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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 12,2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2025-09-04 21:32 5hhhhh 8190 ℃

  「你就没安好心!一直憋着坏!」她突然笑了,眼尾皱纹挤成锋利的折线,「今天我算是彻底确认了我有这么一个儿子。造孽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那是8岁摔坏她手镯时的声调:「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妈……这一点怎样都改变不了」。

  我想伸手扯着她的衣角,可那太单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误会,接着道,「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

  这个儿子鸡贼啊,千保证万保证的,就是不肯说保证再也不对自己母亲动歪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无论什么情况,都死死守住自己视为珍宝的事物。

  最终,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来了,「今晚…你早就发现了是我不是…也没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轻微上下翻腾「哟……你还敢赖我了是吧」,她的愤怒里掺着恐慌,像发现雏鸟突然长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难以启齿的一点。

  母亲当然没有继续剖析当时的状态,我也很难说清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点是真的也有点沉沦禁忌肉欲了。

  「还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着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这样说是吧,行,那就抹掉,以后你规规矩矩,我还能继续当你妈」。

  我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来自她还是我。

  我连忙「解释」道,且带有几分求怜爱的姿态,「不是的……妈你没错……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纵容溺爱吗……我知道的,你怕我难受……你怕我真的压抑不住这种冲动对第二个人犯下大错……」

  她单薄背心下胸脯剧烈起伏,轻熟感的鬓发散落一缕,在脸颊旁颤动。那双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缩成针尖,:「是啊,我就是太过纵容你溺爱你,以致于今天终于酿成无法回头的大错」,喉间滚出压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气,比刚才对母亲行不轨之事的勇气还要大,提高一点声调振振有词,「纵容也好溺爱也好……但啊妈你认真想想……我真的变坏了吗……坏在哪里呢?……」。

  「我只会更尊重你,只会更加想为你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更想好好表现一个好儿子的模样……」。

  「而消解了青春期冲动……才不会真的误入歧途……」。

  听我一通输出,母亲刚开始看似毫无感觉,但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外。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嘴角的线条不再那么锋利。

  「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责怪你再多也没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她的声音甚至带有点点哽咽了,眼角再度微微湿润。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这幅面容,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追逐的东西正在无情地远离。

  我轻声说:「我保证会继续当那个表现优异的好儿子的」:「以后都别再乱来了……母子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母亲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湿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会是我有点愣住了,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怎么有点像无效的「开诚布公」,隐约中我内心想要达成的效果根本没有。

  但母亲似乎也,没有将话说得很绝?是被我某些点打动了吗,抑或像从前般凌乱于应对这种情形,但母亲的身份令她无法直接说出此时内心的复杂。只有那弱弱的拒止在维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亲被我这么三言两语就触动,那只能说明,她在以往,就已经带着复杂的思绪来面对儿子对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总被一些想法给消融她的固有认知。

  来自于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开始诡异的沉默,夏夜的躁热开始清晰地传递到我们的感知上。

  母亲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对,我一直没有穿上衣服跟她对话,这种情形清晰浮现后,显得有些不寻常,毕竟是在她这么一个成熟女人的房间内,床上,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 还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间」,母亲闪过一丝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点难以启齿的画面,带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羞怒。

  母亲下身何尝不是不着一缕,虽然被被子遮盖着,但始终会令人想到旖旎的情形。

  看得出,经历一番对话,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身心状态好,此刻,该想起好好体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不然太没安全感,太没有在儿子面前的威严。

  不幸的是,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在靠墙的最里边,离她有「一点距离」;要是顺手,早就顺手穿上了。

  她当然也可以就着遮盖,挪动前去捡起;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人在特定状态下就不想再动丝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这种窘迫,因为会提醒眼前的儿子,她下身没有衣物了。

  「你耳聋了是不……还想留在这干什么……」,母亲喝道,但好像又有点慌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话会再度提醒些什么。当然这是很普通的话语,但我们经历了这么一出,当下的情景又过于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乱阵脚了。

  「昂……」,我猛的抬头,像是反应过来,接着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动作显得被动心不在焉。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奇迹,可是当下已经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乱语对话,多少有点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谬过后的煎熬;说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脑着母亲的认知。

  我不寻求她能就此彻底放开,开始没羞没臊地与自己的儿子度尽不伦;最实际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乱、挣扎、心绪复杂,而这样的状态,我怎么也有机可乘,曾经我得到了尝到的,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不会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应该消停了。

  我刚要起身,便传来母亲微微愠怒的话语,「还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来看到这一切吗……你别害了这个家……」。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停滞了下床的动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妈你早就发现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亲的目光闪烁,嘴唇开始不安的紧抿又微张,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想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着粉色,同时很无厘头地将背心的肩带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带滑落,却越是摆弄,越显得胸前的饱满隆起,将衣物卡出一道山峰。凌乱的秀发随着摇头动作扫过脖颈,却扫不掉眼角骤然浮现的细纹。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义一方,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还不是你干的混账事……你最好别再提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软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动有复苏苗头。

  「赶紧滚吧……」,母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确实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欢愉过后的我,不对,欢愉过程不久,我就应该能想到,哪能可能瞒得住,整这么一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亲的表现又真的令我很摸不着头脑,不过当时我才不会去琢磨细想,我只管享受。

  我装作尴尬地摸了摸头,但手上却干了件大胆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了母亲的短裤,内裤也卡在里面,我记得,当时是一并脱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体验。

  我还故意地从里捏着内裤夹着短裤,连带递给母亲,动作缓慢,手上触摸到的正好是有液体在上干涸了的裆部,黏而不滑,这证明这条内裤的主人真实的生理反应……

  想到这,熟悉的燥热又强烈了几分。

  我这行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帮母亲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着母亲最私密的贴身衣物。她怎么可能淡定,但又不好发作。

  「诺~ 妈你的裤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过,脸庞带着点潮红「你!……用不着你乱动!」。只是她好像也摸到了那湿黏的感觉,眉头一皱,没有立马在被子下作业穿上,只是很自然地摆在一旁。

  系列的羞愤,加上看我原地不动的姿态,她忍不住伸腿一点,推了推我,「你该走了啊黎御卿……」。

  当看着身下这莹润小腿,联想到往上的一丝不挂,风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住,只是这种冲动还没到不可压制的地步。

  可我又体会到,母亲的另一种女人姿态,令我沉沦的一面,随着这最后的言行举止,好像又渐渐地呈现了。我的喉咙一发紧。

  「懒得理你……你不走一会我就自己去你房间睡」,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她不着痕迹地抽开了短裤中的内裤,就攥着短裤,钻进了被子下,一会功夫,便掀开了被子。

  圆润修长的下身,连带布料遮盖下肥沃的胯间赫然展露,看得我两眼一亮,又带起一股馥郁温热的熟女体香。

  母亲当我不存在一般,动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有种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这些尴尬的情形所影响,或者说是淡化母子间在私密空间的不适,简单来说是「故作大方」吧。

  她赤着脚,走上了衣柜那边,微翘的圆臀在赤脚的走路震动中似乎在微微发抖,上身的衣物轻简,反衬出下身的欣长迷人,蚊帐朦胧中,哪里还有年龄的痕迹呢。

  几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动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刚刚不是还巨大的彷徨吗,这么快就将一切心理斗争水过鸭背了,不安分的心被凉风被香风一掠,就鼓动了起来……

  我悄咪咪地撩开蚊帐,目光紧紧地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好像有几分诧异的人,她在衣柜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芦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这道弧线随着蹲下而消失,最终显露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球,在肉色短裤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没了内裤的痕迹,更加像浑然一体,跟双腿一样,光洁细腻。

  我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我忽然像是产生了幻听,耳边,应该说脑海,千军万马,人声鼎沸,渐渐安静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闹,仿佛「梦回」那个旖旎的夜晚。

  门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众赌博,败家行为;门内,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超脱禁忌接触,违逆身份关系的行为举止;一边是负能量以及戾气的声响,一边是肉色生香,春潮带雨,稚嫩与成熟的气息在不道德地交汇起来。

  我原本从没觉得这样的夜晚能再复刻,可看着背影唯美的母亲蹲在衣柜前的姿势,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预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但也就一会功夫,母亲翻了没几下,手上便多了一条浅紫色的小衣物,应该是内裤。目的达成,她正作起身势,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蹲了下来,手握拳头抵着嘴巴,眉头深锁,然后又将这只手放在了抽屉拉环上,如此反复了几下,她还是缓缓地开了那个小抽屉。

  拿到一个小红本,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存折,随意一翻,「咚」,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丝毫不管这疼痛,她没吱一声,肩膀在微微发抖,嘴唇微张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脸上尽是麻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惊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后又重新打开死死的看着,好像要再确认一般,手攥存折攥得发抖,。最后,眼睛连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气后,摇头微微,「呵」的一声,怒极而苦笑,大概没有语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得到她的无尽悲哀。那重新张开的眼睛没有对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头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来,拿上那条小内内,走出了房间,此刻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只是刚踏出房门,便很自然地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好惹。

  于是,母亲前脚一走,我也打算从房间里出来了,抽屉还在打开,那存折已经皱得不成样,静静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体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亲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来床沿,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觉得总有东西会到来,这差不多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亲已经出去了很久,我猜测也就是换个内裤,需要这么久么。然后我内心有股极大的懊悔,当时在「自怨自艾」,没有及时看清她下身,经过一番折腾后的情景……

  「当」的一声,挂钟半点报时,上一响到底多少,我还是没记住。

  身心燥热点燃的邪火已经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来,窗外如水的月色都凉不透,我看向了门口。

  我看到了光,母亲神色带着阴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躯进入了门口,配合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几分良家熟妇真实姿态。

  总被很多无奈的事牵绊,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态么。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会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怒气,越走越近,我愈发觉得即将是我扛下她这股不愉快的情绪。

  人未至话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会吗」,而我注意到,她的背心上短裤上,有凌乱的水迹斑痕,好像是洗过什么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脸庞,我抬起头,视线从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张此刻有点阴翳的脸庞,「妈……」,我还没开始说,便听到她带着不耐烦嚷道,「你那床那枕头我都不习惯」。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几点了都」,她又添了一句。不是笑意相迎,母子温馨的语境氛围,却同样,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压根没有将刚才那场颠覆性的母子不伦行为,所产生的情绪,延续过来。

  母亲似乎,被更压抑的心事影响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柜那边,想起那个存折,也心中有数。

  不用相信光了,这时我分明见到了光;虽然我这样的心态很混账,毕竟那对母亲而言,是沉痛的事实。

  不过我也没高手到即刻能乘虚而入,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该说些什么话,可就是不想离去,有些渴望在牵绊着。貌似是一动不动,但实际是小儿多动,动作紊乱,坐不住又站不稳。

  感到莫名的燥热,我瞥了一眼,这么久了才意识到风扇没开;记忆中貌似大人们总是特别扛热,相比于热,他们更注重预防着凉,这是他们朴素的养生理念。

  我扯着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觉母亲身上因为打湿过清水而激发了更多的热量,传递到了我身上,还有浓郁媚艳的妇人肉香侵袭着少年的心神。

  母亲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髋的她,脑袋一偏又看向别处,双眸的闭合同步抿嘴的动作来回,随后张嘴一吐浊气,眼眶也到了发热的边缘,极力睁大,将泪意压下,但也蒙上了一层淡淡水影了。

  趁着她没有纠缠我的赖在原地,我当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凉的她。背心的布料贴着腰身,透露出成熟丰腴的信号,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撑起明显的高峰,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没有完全贴着这幅身躯,镂空,又泛起几道细细的皱褶,而前凸的最高点,正是两个凸起的圆点,仿佛是这个两个圆点卡住了背心布料,如魅惑的魅眼,瞬间拉住了我的目光,拧紧了我的心神。

  对啊,母亲刚才就没有穿上胸罩;我不着痕迹地扭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被翻过来的胸罩,好像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一般。母亲是真空状态。

  只是这体态也健康得犯规,没了内衣的束缚,却依然能明显地撑起仅剩的衣物,撑出浑圆的形状。果然若隐若现最为致命,女人居家无意透露的魅力,在脱掉文胸摆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仅仅抱住这幅躯体,将脑袋仅仅地深埋于这人母的胸前骄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至于其他更为深入的举动,都被我暂且搁置。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已经回过神来,从眉头紧皱地盯着我到脸上逐渐生出怒意。我感到太阳穴一股紧张,原来是母亲一点手指一戳我脑门,「往哪看!你往哪看!贼眉鼠眼的!」。

  母亲乱用成语无可厚非,也许是气急之下的错误,但是我听到反而有小小欣喜,因为我觉得这批判的性质不是很尖锐。

  我脑袋一缩,将目光从她胸脯转移,可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平视之下,一眼就是她双腿间的饱满,因为穿上了内裤,没了裂缝的痕迹,但阴阜处,还是肉欲的感觉。

  我兴奋又紧张的仔细一瞟,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双腿交汇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马上忆起摸过的亲过的各种感觉,也想像回这里汁液横流,褐色与殷红对比强烈的画面,还有被液体打湿得纠缠凌乱的毛发,还有我的鸡儿深埋其中的销魂蚀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气力的媚肉挤压,内里熔岩般的滚烫。

  这时鸡儿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两发的疲惫早就消失无踪,

  母亲发现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几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还是自己儿子扒光一般,两道布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安全感,这咫尺之间,随时就会被破掉所有防御,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愤,但也无法再怎么掩饰自己的下身了吧,总不能双手挡住,那岂不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只得双手一翘,交叉护住,应该说抱住酥胸一样的姿态,甩头对着我羞叱道:「还敢瞎看是吧,刚才的话都耳边风了是吧!」。

  「额……」,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滞地只得抬头,这下目光又正对母亲因为自己双手交叉而挤兑出的绵软,一对美乳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大团子,还有无限前凸的蓓蕾,顶出的诱人圆点。

  母亲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状态,加上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送一般,立马有些慌张地放下了双手,也是看向了床边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得会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马穿上,但鞭长莫及,而且总不能就在儿子面前穿上文胸吧,这样会显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尴尬窘迫,不情不愿中也短暂展示着引人眼力的诱惑。

  再怎么不愿意,一些对青少年有吸引力的东西偷偷藏不住了。那只得恼羞成怒了,母亲咬牙,一呼气。羞愤之中,母亲应该是冒起一股无名邪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甩在了我的脸上。

  冷喝道,「今晚还没闹够吗,这脑子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门与脸颊一生疼,将我的邪恶狂躁冷却了一点,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清醒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亲的「节奏」其实很高明,明明已经彻底发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经过短暂的「休整」,她没有直接地面对这经过,也有可能单纯是没有想法说法。

  这反而令我寸步难行。人生中,有时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而是到手过后,想再次抓住变得更难了,叫我如何服气。明明经过这么多亲密接触,明明已经毫无伦理界限,却还是没有自主权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乡间小路上摩托车驶过的声音,其实我听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辆具体型号我不太熟知,是父亲正在偏门上春风得意的时候购入的本田,好几年了;只知花了大价钱,当时比拥有小汽车还令人得意,省油,另外最大特点是特别「静音」,相对别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说是声音特别「纯净」;这声音在村子里称得上独一无二,我在家关灯玩网游的日子,就是靠这个声音辨认父亲即将到家,然后立马强行关机,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听到的摩托车声不是熟悉的,可我还是有了一些特别念头,于是我站了起来,在母亲冷眼注视下,缓缓向房门走去。

  我看向了那个没完全合上的抽屉,瞥见那不成样子的存折,内心多了几分坚定,还有躁动;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显然觉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这时也做着上床的动作,并拢着提起双腿,轻轻地摆在床上,这个动作看去,双腿格外的特出,无比的修长,灯光下也折射着光滑。

  我站在门把前,停下了脚步,大概有三秒的犹豫,将门轻轻的掩上,没有一丝动静,握住门把的手实则坚决有力。

  然后,转过了身,看向母亲那边,一步一步走近那张床,距离并不远,但躯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觉得十分漫长,也许是要在此过程中等待母亲的反应。

  如果从第三方视觉看,此刻的我俨然恶魔的化身,每一步,应该都会让眼前的人难以置信、惊慌、失神……正要扭转身子关灯的母亲,看到我竟然只是去关门,现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临大敌一般恢复正面示人,那灯也就不管了。

  「黎御卿!你还想干什么!」,母亲强装冷静严肃喝道。

  鸡儿坚挺着,不知道在裤子上显露得明显不,我自己没必要再注意或掩饰了:「妈……我……」,我只能这么呼喊着,空洞无物,俨然被不伦欲望人格附着,邪恶的本能占据了大脑,无限拉近着我与母亲的距离。

  母亲警惕地看着我,「你关门干什么,还有,你还不回自己房,别妨碍我睡觉我跟你说!」。

  母亲坐直了身子,依靠床头,婉转浓丽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脸色,依旧冷漠。

  我掀开了蚊帐,冷静的动作掩盖不住满脸的渴求炽热与躁动,直挺挺的下身宣示一切,但有些话因为躁动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没法直接开口,「妈……我……我想」。

  母亲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说话炮轰一般,「三更半夜了,还不想着睡觉,还要发什么神经!」。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儿子此刻「没安好心,眉头锁得更深,羞怒更盛。

  到了这个点,我无视母亲的情绪,正要提膝跪坐上床。母亲横眉一指,身躯因又惊又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凶厉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为先坐在了床上,脚还在地面,斜坐着面对她。

  母亲好像从存折的乱心上抽离,此刻该是面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了。

  我还没想得出该完整地说什么,母亲就阴沉道,「黎御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想惦记什么」。

  我用犯错后的卑微语气说道,「妈……我……我想着刚刚都已经……」。

  母亲立马斩钉截铁道,「刚刚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立刻回自己房!」。母亲好像不想过多纠缠刚才的经历。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对。

  母亲脸色更阴寒,冷笑道,「然后呢……你就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为所欲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说话间,鸡儿的硬挺没有消退下去,欲望让我斗胆再求侥幸。

  如同躁动的心将我内心的话带出了喉咙,「我……我想再……」,我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裤头,又面色如饱受什么的煎熬般。

  这下母亲坐不住了,上身夹带着那股妇人香压到我跟前,一戳我脑门,恨铁不成钢又怒极而笑,「你醒醒吧……刚才还不知足吗……」,「你再这么惦记你妈,你就废了!」。

  我身躯一晃,感觉要被戳倒一样,但我任由身体的反应。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头小声地说,「刚……刚才不算。」食髓知味过后,我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诚的体验,我要那种母亲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儿子做着不伦事情的体验,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胀了无数倍。

  母亲嘴角牵动不已,那话语都喷出热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也该消停了……」

  「黎御卿,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妈啊」,母亲无奈了,这个儿子那对自己淫邪的心思看来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双手扶着额头,摆出乞求怜悯的痛苦姿态,「我没有办法了……妈……我身心都难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废了……」

  听罢,母亲怒而转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许多,强挤麻木的苦笑,「黎御卿……你这是在逼宫你妈吗……」。

  她好像是在看着衣柜那边,也就是存折那边,说着这话。想到了一些东西,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枯萎」掉,整个人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依靠回床头,双手瘫软地耸拉两侧,真空状态下胸前凸点也不在意了,喃喃自语一样,「没一个省心的,这个家看来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说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下,又整得我不会了,我本来就不会,应该说这副神色,哀伤面容,确实减退了我的欲望,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父亲已经给她带来了诸多的「苦难」情绪,作为儿子的我却「落井下石」,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少年的我还不太懂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血浓于水,母亲的艰难,还是会牵动我思绪,哪能真的做到熟视无睹,即使淫邪已经几乎控制了我身心,但总会有某个时刻被正念夺回一缕清明。

  我几乎要接受今晚要「无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场,我不敢直视母亲,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但在母亲眼内,我不立刻离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忽然收敛了些许那股绝望情绪,冷眼定睛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在我看来,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挤出苦笑,不明显,但有明显的交织万千情绪。刺痛了我身心。

  我该走了吗,这样或许能带给她一些宽慰。今晚应该不是时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种心态变化冲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脑已经发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体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双腿的神经似乎强烈地跳动了一样,该起身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我聚起离开的心气,母亲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没有注视着我,缓缓抬起手,显得木讷地开口,「好呀……这好好的日子都别过了」,而那双手,勾在了背心的两边肩带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没料想到母亲会这样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间消散。我带点茫然与慌张,开口道,「妈……你不用这样了……我……我这就回去……」。

  只见母亲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来越多,正面看上是椭圆的弧度,即将完全显露,但是貌似有难为情的心绪没完全丢失,在布料即将要脱离到顶端的蓓蕾时,她显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归原样,好像及时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虽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导了,可我内心貌似有点小失望?不是已经打算走了吗,我还期待什么。

  母亲毫无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缓缓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捕捉不了一点情欲的味道。

  她闭上了双眼,语气的平静不只是刻意还是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都不用管什么后果了……」,「大不了就让这个家散了吧,大家都别做人了……」。

  在我听来,尤其看到她这绝望伤痛无奈过后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这似乎不是我渴望的结果。虽然看似能什么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发现放弃了对母亲的不轨念头,而是我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去经历那些事情;这甚至还不如一些「误会」,不如在一些愤怒挣扎的抗拒中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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