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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 6,2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2025-09-04 21:32 5hhhhh 7710 ℃

  我也不纠缠于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裤头包括内裤,往下拉,直到两个手背碰到母亲的屁股,被丰隆肉山卡住了,无法再往下了,但我早已湿透的龟头和棒身已然钻了出来,滚烫又充满杀气,也在摇晃间触碰到了母亲滑嫩的屁股蛋。

  母亲疑惑道,「黎御卿,你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绕后胡乱抓取,想要确认点什么。

  「嘶……」,忽然我感到一阵舒爽,本来不止于此,但长时间的邪欲刺激,我鸡儿早已敏感无比,被母亲温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数倍一样。

  母亲好像触碰到毒蛇一样,「呀」一声惊呼,又瞬间收住声,那只手也是反弹般离开,随后恨恨不已地低声说道,「把你那臭东西放回裤子!」,说着她还微调姿势,看来是确保我的性器官不会接触到她的宝藏地带,快压到我阴囊的位置。

  裤子没全脱下,还是有束缚感,如今的姿势又无法叩关,我的目的远远未到;更糟糕的是,我这么一大步,母亲好像理智了起来,她嘲弄道,「纵容你够多了,想有你爸的待遇?想错你的心,黎御卿」,说罢就作起身状。

  母亲这句话让我的愤恨酸楚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母亲风情万种的一面不能为儿子所拥有,我不也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的男人么,美玉在前握不着,很是难受;更搞笑的是,亦有种吃自己父亲醋的酸涩,稚嫩小年轻在这种情绪下往往会发展成很粗暴,我此时不打算「绅士」下去了。

  不过似乎母亲还打算说点什么,但随着「咂拉咂拉」的声响,戛然而止,我那暴起的冲动也冷了下来,因为这股声音,明显就是有人践踏杂草植物秸秆发出,如此清晰,那意味着,外面的放牛人,离洞口越来越近了?

  母亲回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声,彼此默契地缄默,我也是大气不敢出,我始终担忧我那摩托,会把人引进来;我的手无意识般在母亲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母亲居然对此毫不理会;当然,我记住了母亲那句话,没有深入核心。

               第三十九章

  不知那人在外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啐骂,「呀,几头畜生,要我吃牛肉是吧」。然后是鞭子拍打在牛背上的声音,他嘴上喊着「走,那边草甸有更好吃的」,牛儿呼啦了几声,应该是不为所动,因为那人又骂道,「哟?今天怎么这么犟,今晚回去就宰牛」。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对于六畜,少不了恐吓。

  不过听到此我倒是放宽了心,这人应该是想把牛拉离此地,对这个破洞并没有什么探究的兴致;想必母亲也是,她又回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别乱来一般,并没有紧张的感觉。

  「危险解除」,但威慑力还在,这不就是大好机会吗;而母亲这边,才想起来该起身了,轻抬宽臀……邪念重新占据大脑,那人时不时的嘀咕,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趁母亲抬臀的刹那,我快速把自己下身衣物脱到最尽,僵硬的肉棒解开封印一般擎天而立。

  死死盯着母亲那圆润白腻的蜜臀,还有臀沟间拱涌的柔软,鼓鼓的肉丘,我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扶着母亲的腰髋,故技重施,并凭借朦胧的认知,还调整了一下母亲的「软着陆」地带,向下一压,将母亲的蜜臀拉回我胯下,重新翘着臀跪坐其间,这一次,终于没有衣物阻拦了;亢奋感到了巅峰,心情如同好像完成了一件旷世杰作一般。

  可能有人会以为,我这擎天一柱,熟母门户大开在上方,这一坐下来应该直中靶心,彻底告别处男了吧;其实不然,老司机尚且无法在未经历充分前戏的前提下直捣黄龙呢,女人的部位构造复杂众所周知,不是说你大概对准了位置就可以;更关键的是,是我的本能的防御,我这鸡儿挺直,母亲结实屁股一坐,万一位置搞错,岂不是有「骨折」的危险,当然,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坚挺的状态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所以眼下如何呢。我感觉到整个肉棒刚好被母亲的臀缝夹着,下面贴着我自己的小腹,上面感受到一团软腻肉唇覆盖,好不舒爽。

  我知道,母子间真正不伦的接触又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我们性器官的碰撞,母亲「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感觉到空气里都被掀起一股暖风,是被水浇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随着她的肥沃部位落在了儿子的生殖器官上,她的身子似乎也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坠而下,只是硬撑着还没瘫软过去,双手颤抖着支着地面。

  只剩傲人的屁股占据我视线,成熟女人最具性张力的部位,耀武扬威般呈现在少年面前。

  少顷,母亲猛地侧过头,虽无法直视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似冷箭迸射,双唇狠厉而坚决地动了几下,碍于现况,不甚大声,我也听到了,她分明在愤怒地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要死啊你!」。

  其实,都已经这个姿势了,都已经这样的接触了,进不进去,禁忌都不复存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最拙劣的说辞都出来了,几乎哭丧着说道,「阿妈,我就这样,你让我呆一下,就一下」。现在回想这种话真是让人老脸一红,活像渣男骗少女初夜前的台词。

  被生理欲望支配下,很多情绪无法连贯了,我忘了前面的某些愤恨酸楚,只想把握当下。

  母亲只冷冷说了声「痴线」,再次作势起身。

  我急忙扬起上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连串动作下,带动了我硬邦邦的下体有了活动的空间,与母亲柔软的肥沃地有了小小摩擦,我的利器在「蹂躏」那团软肉一般。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还是下身的感受。现在的姿势很荒唐,我们像叠坐一样,然后我侧脸抵着母亲的背脊,扮演一个渴求怜爱的可怜虫一样,虚伪地说出「就让我这样,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不胡思乱想,不对其他女性有这种冲动」。

  母亲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实话我不太懂她什么意思,我现在只一心等待更惊喜的应允。

  「你爱读不读,你以为是为我读书啊」,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手却轻轻掰开我揽着她腰身的手,「你再想这些,迟早进红头岗(我们那里一个旧监狱所在地,我们常用这个词来指代走入歧路的行为)」,说罢她直起身子,好像坐得端正一样,下身的软腻像反攻一样把我的鸡儿挤压得要胀痛,其实是巨大刺激所带来的感受,我脑海中始终勾勒着我们下身接触的画面细节;母亲把我顶开,又轻轻往后一推,我重新倒在了草垛上。

  如同杠杆原理,我这么一倒,反而带动阴茎的往上挺动,结结实实怼了母亲下身这团软肉,「嗯」,母亲泄出细如蚊飞的声音,在燥热的窑洞划过,她挺直的上身差点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

  舒爽之余,我简直兴奋得要疯了,母亲这是无奈应许了?又会是到哪个地步。「这样管个屁用」,母亲嘀咕着,我兴奋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可能我实在太得意忘形的亢奋了,母亲轻而感觉到,觉得我是因为接下来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了。

  当然,她也恼怒自己的儿子竟会因为「威胁」自己的母亲而亢奋。

  我可没想那么多,看着母亲挺直上身,不合我意,那令人魂牵梦萦的丰臀都没有完全展露呢,我猴急地按在母亲腰髋处,轻推一下,因为母亲毫无防备的,我的目的得逞,令她上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臀直愣愣对着我。

  她极为不满,「啧……你……」。

  我忍不住手指跟上,因为整手享受够不着,抚摸上母亲裸露的紧致臀肉,摩挲了几下,感受到细腻冰凉的屁股蛋起了一点鸡皮疙瘩,母亲身体微微颤抖。

  好景不长,母亲拿开了我的手,并严厉说道,「只能这样,你别乱动,不然你以后啥都得不到」。

  啊,只能这样吗,其实我没有较大落差,毕竟我也没尝过完全进入女人那里的滋味,现在的接触,已经是超乎我想象的快乐了,身心刺激已经是一浪接一浪了,我的肉棒在母亲肥厚软腻的私密处「欺压」下,就好像在无限膨胀放大,那是自己打手枪都换不来的极致酥麻感,源源不断涌向龟头。

  我爽得倒吸凉气。在这一刻我依然老土地感慨,没有丈夫的待遇,但作为儿子有这种待遇,已然是最幸福的人儿之一。

  母亲的妥协是出于什么?满足孩子?还是早有情愫,但我始终认为,是在认知中没有这个答案。毕竟之前,不说之前了当下就有过违反伦常的经历了,再来一次又如何,而且,保证不正式插入,她在内心说服了自己的理由更大可能是这个吧。

  眼下,我本来是想凭借看岛国电影学来的「经验」,双手挪动母亲屁股,前后挺动,这样就能给我带来更大刺激了,可她不让我双手乱来。

  曾几何时,沾到一点「肉香」,已然是我的奢求;哪怕只是看着某些诱惑姿态,部位,打个飞机,都觉得爽得不得了。如今,一切都比最初设想满足得多了,我忘了「初心」,生理支配下,只想探索更多未知快感。

  手不能动是吧,我岂会「坐以待毙」,全身神识集中于下体,我「艰难」地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但因为被母亲「压」着,幅度大不了。

  但起码,我的性器官,与母亲屁股下那令人疯狂的私密肉丘肉唇有了你来我往的互动,像划破凝滞般缓慢穿行在自己她下面两团肉唇包裹下。

  「啊」,这一声是我的轻呼,没等来母亲的生理反应,我这小动作坏心思马上换来母亲一通掐。招呼在我大腿上,然后她不耐烦地骂道,「让你别乱动没听到吗!」。

  我悻悻地停止小动作;这,束手束脚啊,我意淫功力还没那么强,没点接触性的动作,怎么宣泄得出来。

  我为难地支支吾吾「就这样啊……好像……差点什么……」,我觉得母亲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头,拨弄一下垂下的一些发丝,不以为然道,「你自己不是说了就这样行了吗?」,「知足吧,等下我就起来了,我管你」。

  吃不着,越是饥渴,那股欲火更猛烈,再加上眼前迷人的丰臀,让我想起我曾见识过的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想起这屁股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上下狠狠地砸动,带着生命的力量,充满了索取快感的动能,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我父亲;想象交错中,我总觉得现在这丰臀在我眼前摇曳挑衅。

  复杂的情绪加生理反应都汇聚在龟头上,要不是母亲压着,我都感觉我的肉棒会狂乱地跳动抖动了。

  我疯狂提肛,让肉棒的动作能让母亲真切感受。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忽然,我心脏先亢奋地加快跳动,有些淫靡的现象似乎在发生了。不知是我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因为母亲的下身感受到我的坚硬与灼热,还有充满力量的跃动,而有了生理反应。一定是后者,因为我龟头分泌的不会那么多那么明显。

  此刻我肉棒感受到,母亲屁股下肥嫩的肉缝里,两片肉唇,向两边软滑的翻开。一股股温湿的汁液,缓慢地从里面涌出,总觉得持续了好久,一直都有什么在分泌,沁润透了我们紧密相接的下体,到达了一定量值,明显了起来,而洞中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有些骚腥浓郁。我真有种冲动,伸手去探究一番。

  意识到母亲确实有了反应,这对我又是一股巨大冲击,恋母少年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馈,这谁受得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在喷涌边缘了;虽然在我看来,她似乎心不在焉,很是安静。这让我忘乎所以,口不择言,不受控制地,我脱口而出,「好湿啊……妈……」,我的话语也因为刺激而颤栗着了。

  我话说完,盯着母亲的后脑勺,期待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能增添「情趣」;母亲将我的话尽收,她不吭声,只是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了一下,身体微微摇曳,不明显,但被我捕捉到,像是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到了空气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母亲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侧面,这是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肥润的臀肌倒是颤得诱人,我眼前似乎有火花跳跃,又在耳边噼里啪啦作响,感觉我就快把持不住,我可能马上就要抬起母亲的丰臀,找到那个入口,不顾一切地完成上垒。

  「胡说些什么」,母亲羞怒道,耳边都红透了,如火烧云。我才想起,既然确实有了生理反应,女人的抵抗会弱很多吧……

  于是我大胆地挺动了下身一下,因为我们之间被某些液体浸透了,黏糊黏滑的,我的肉棒在小动作下,那股划破泥沼的滑腻触感更具象生动了,甚至还隐约听到小声的「滋滋」响,证实着互动处水分充足。

  「嗯……」,母亲轻哼一声,话音到末端有些媚音在里面,听得人浑身酥软,似乎这一声之下,股间的湿润范围扩散得更大量,我自己的阴毛,她的下身毛发,想必都沾染透了。她羞怒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点狠劲也没有。

  我的母亲,正是熟透的恰到好处的年龄,健康的体魄下生理反应有什么出奇的,况且是儿子强行带来的冲击,那禁忌刺激更是迷乱人心。

  终究是母亲,怎么可能快速彻底沦陷,她强忍我肉棒的倾轧,用软绵绵的语气说着拒止的话,「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但是在精虫上脑的我听来,这就像夫妻进行时的打情骂俏,我不知好歹地,继续挺动自己的屁股,甚至有把母亲蜜臀顶起来的趋势了,因为我肉棒自带导航,总想钻进某个深渊肆虐。

  弥漫的液体加剧了我小动作带起的「滋滋」水声,格外的抓耳,实在太淫靡;我整个肉棒陷入母亲屁股底软绵绵的肉团里,酥麻,酸爽。感受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好像在蠕动,我龟头愈发接近到一个带点吸力的软糯洞口,就是那里汨汨地冒出黏腻的液体,这爽的我差点呻吟出声。

  我好像看到母亲握紧了双手,整个手臂因此紧绷着,强忍着什么,「嗯……黎御卿……再乱动我扯烂你这玩意……」。

  我马上回道,「妈……再等等……我快好了……」,她微微偏过脑袋,我再「解释」道,「就是……快出来了……」,刺激之下,其实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场景、母亲的姿势、展露的部位、重要的是在儿子面前真实表露了女人的欲情……恋熟少年的一切幻想几乎都达成了,我本该有很多感触,但都抵不过生理快感的肆虐,甘愿被其支配,等待着冲破高潮的临界点。

  大概一些性癖恶趣味是男人一贯「天赋」,即使我还没真正经历过,在极致舒爽中,我的畏怯心理也打开了,我强忍病态的亢奋,故意用就天真的语气问道,「怎么会这么湿啊……」,说着再极力挪动自己下身,让肉棒在母亲屁股下的湿黏肉唇中带起细微但抓耳的水声。

  「嗯……」,母亲细腻撩人娇哼一声,头脑低垂,让我只看到颈脖,两手分别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言,但不再让我可以「轻松」作怪。

  我好整以暇,略为「猥琐」了,继续道,「我说这洞口,下雨了啊」。我真的想拍案叫绝,这一语双关令人佩服。

  母亲偏过头,愣住一般,似乎一个警告的信号,随后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下身想要乱摆动,肉棒自然而然地与那团诱人肉丘来了更多亲密交流,不是我挤压它戳它,就是它包裹我的肉棒,或用柔毛加软熟媚肉「抚摸」着棒身,从龟头到根部,不断被黏糊灼热的触感撩拨着。

  爽得我头皮发麻,情难自控地惬意呼出了一声,「啊……」。

  她还是歪过脑袋,只给我一小边侧面,略为嫌弃地说道,「狗叫什么……没点出息……」。

  寥寥几字,我却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然发生……

  接着母亲又说道,「差不多了啊……这样臊死人了……我们该起来了」。

  母亲越是这样说话,越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于是我想起一些更刺激的事情,我决意马上把它带进来我们在小山洞里的「不伦互动」中。

  我一边享受着触感与视觉的快意,一边由衷叹谓,「有时候真羡慕我爸啊……」。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欢我老是提到我父亲,但没办法啊,谁叫父母的床第之事是现实中对我性意识的首个启蒙,念及于此,很难摆脱其影响。是,提及父亲,就滋生复杂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偏偏是心理刺激得催化剂。

  说罢我不试图挺动肉棒,反而是铆足劲的提肛,就好想想要用这根器官来撬起母亲的屁股一样,不断施加着向上的力,也让母亲最敏感私密的肥沃地带更真切地体会到少年胯下的阳刚、锐利、和不受控制的磅礴力量,未成年还带有稚气的生理反应。

  「嗯……」,母亲竟然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喘息,不过马上收住,又疑惑中带着警惕地送出另一声,「嗯?」。

  随即啐道,「说你没出息真没错,羡慕谁不好羡慕你爸」。

  看着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挺翘肥臀,我的手想落未落,脑海里全是前天,它在一根粗黑肉棍上的上下砸动。

  我酸溜溜道,「唉,再出息也不能像我爸那样」,说着顺势用力往上顶,差点就要把母亲的屁股颠簸起来一样,小腹,肉棒,与她的臀肉、股底肉丘来了个结实的碰撞。意思不言而喻。

  「呀……你发癫啊……」,猝不及防的,母亲很不满地啐骂道,故技重施拍打我大腿几下。见我也没其他「过分举动」,她接着很低沉底地说道,「怎么?你还不知足?」。

  只是她这话说完,我的肉棒传来跟之前不同的滑腻触感,这次是被动的,是真真正正被肉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的,这样被动的感受令我肉棒的酥麻感升华了许多;我激动的只有胸口处的抖动,我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是母亲主动摆动了一下?

  「嘶~ 」,我脑袋先是宕机,然后是被点亮了一般。

  就着这冲击,我赶紧回道,「不是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吗,哪能知足啊……」。

  我的期待没落空,母亲好像又微微前后「滑动」了一下,好像又不太想让我看出来,这下我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得相信自己肉棒的触觉,那是与我自己主动发力截然不同的舒爽。为什么说滑动,因为我们相连处足够滋润,彼此性器官贴合得密不透风也不影响平行的挪动。

  随着似有似无的「主动」,饱满丰臀显得更张扬了,母亲缓缓的话语也带上了水汽一般,总给人湿漉漉的感觉「哦…坏种…现在都算莫大的纵容你了……嗯……你就偷着乐吧……」。

  在母亲这样「撩人」的语调中,身心刺激加持下,我肉棒带起的快感近乎于「麻木」了,那是我无法形容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母亲有没有继续「主动」挺动下去。

  只知道言毕后,母亲紧绷的蜜臀又像放松了一般,「嗯…不像话…」,「」,脆生生地哼了一句,不知怎的,母亲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似水,可这窑洞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

  既然母亲都放开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我继续揪着不合时宜的「第三者」,也就是我父亲,作「议题」,我深呼吸一口才说道,「妈……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让我像啊爸那样试一次」;说着我双手握拳,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摸上眼前的母臀。

  现在言语「攻势」是首要的,我下身没有任何动作,但即使这样,母亲竟然也算突兀地呻吟了一声,「啊……」,极为柔媚地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了花,下身也打开了新泉眼一样,更丰沛的汁液再度「淹没」少年的性器。天啊,母亲本质是与我有些类似吧,我想起前天的画面,我父亲提到我的时候,她也有特别的反应;现在我提到父亲,她也……莫非心理也有个微妙的潜在性癖。

  母亲这一声让我眼前一亮,想要紧追这股喜悦。不过母亲继续显得气喘吁吁又腻人地哼唧道「嗯……你想得美…要你就自己找个女朋友去…」,她说着,还微微挺动了自己的肥翘肉臀,胯下的湿滑热腾私密处,如同化身沼泽般要把我的鸡儿「吞噬」。虽然听起来像拒止的话,但这种语气,这种情景,必然听得我血液流动加剧,龟头集聚的快感快到峰值了。

  凭借长久以来打飞机经验,我知道自己这是强弩之末了,而我没有忘记终极目标还没达成,或者说,我还要攫取更多,得加紧再「放肆」点了,趁母亲还在「上头」中。

  但轱辘话也能给我异样的刺激,我盯着眼前熟母的嫩白美臀,只觉得自己双眼都跳跃着火焰,我继续说道,「妈~ 我不管……我要进去那里……」。

  母亲缓慢摇头,但吐露得明晰「不行~ 」。母亲看不见我面容的情况下,我也作出了面露苦涩,乞怜道,「我想这个已经想到要疯了……凭什么啊爸可以我不可以」不过说到这突然有点好笑,我差点就想豪迈大吼一声,「父可往,我亦可往!」。老惯例,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又带上了「私人恩怨」的情绪,「粗鲁」地挺动自己的胯下硬物,试图最大程度搅动肆虐母亲的私密处,黏连部位的湿润依旧带起了抓耳的滋滋响,龟头好像触碰到了比肉唇更为娇嫩的私密媚肉。

  我双腿又传来一阵抓力,是母亲用力搀扶着我双腿,「嗯……」,嘴上发出艰难又藏不住的娇媚轻吟,母亲从低下头,到轻扬头颅,挺起上身,背脊下沿、背心T没有遮盖的位置凹出显眼的沟壑,像舒缓着什么似的吟声道,「还用说吗……我是你妈……」。

  我喘息着接话道,「那就对了……母子关系最为亲密……做些亲密的事怎么了……说不定其他母子也有呢……」。我自认为自己的洗脑很高明。为什么我说话显得气息粗重?因为我同时曲起自己上身,想屏息又控制不住的状态,双手缓慢地摸上了母亲臀瓣两侧,并意图托起来。一直紧贴着,是拿不到最终结果的,要想进得更深入,得先脱离再找「切入点」。

  意外的是,母亲顺着我这小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我小腹胯下,并呈跪着的姿势在我面前,而我的肉棒那股触碰柔软湿滑的感觉也暂时消散,并像被压迫许久的弹簧终于回正过来,坚硬地在空中弹跳了几下,而后一柱擎天,就在母亲臀缝后不远处。她回过头来,那双如水星眸顷刻放射过来,总觉得是刚睁开的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翻涌的情绪,在晦暗窑洞里,像是刮起了五味杂陈的旋风,她艰涩地说了句,「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你还小……」。

  眼前姿态,女人「摇曳」诱惑身段,挺翘熟臀,少年一柱擎天,紧随其后;如果旁人看到,一定觉得是两个交媾的男女结束了后坐入式体位,准备往下一个姿势的间奏。这种想象令我愈发亢奋。

  在坚硬肉棒如亮剑出鞘的助威下,我带着粗重气息说道,「妈……我不小了……啊爸能知道的……我也能……」。仍旧一语双关。

  我感觉母亲是瞥了一眼我的肉棒的,但又装作不以为然,「是吗…呵呵…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别忘了上次……」,后半句刚开口,又停住了。

  但我已经感受到,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某种别的东西在颤动,它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带有生硬和倔强的意味,而是带着某种柔媚、羞怯,但她的话突然使我自尊受到了挑战,莫名生起一股一雪前耻的斗志,因为我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那一夜,我半途走火吧。

  看着她股间黝黑一片,凌乱的毛发明显被水打湿过一般,还略闪水光,诱人是极致的诱人,话语也确实是会令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对你坚挺的性器官还说这种话,且饱满的臀部裸露着背对着你。冲动终于挣脱而出化作实质。

  我进一步前倾上身,毫不犹豫地双手揽着母亲臀髋部位,把她的屁股,往我胯下肉棒的方向拉,我下身也在配合相迎,直至龟头重新碰上那团柔软温热湿润。

  母亲轻呼一声,「呀…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说罢,母亲是真正闭眼了,她再次闭眼及回正脸庞往前方看的瞬间,我似借着仅有的明亮,在她脸上看见一抹难为情的羞涩,纠结。

  我不是一把拉过来、硬生生挤过去插过去、照着她的臀缝底端,因为我能意识到这可能会失败,一如刚才。我要凭借记忆,探及到那个娇嫩的仿佛带有吸力的入口。

  不知母亲是因为懵逼不明所以,还是暂信了我不敢乱来,她任我摆布一样,将蜜臀「送」到了我长枪的上方,此刻,犹如球形空间站等着对接航天飞船。

  母亲属于在我双腿间半坐半挂,她膝盖应该也半跪地面,不至于太吃力地让屁股如满月悬空,下方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而我上身前倾,也拉近了距离。臀缝下方直接毛发掩盖的胯下,连片的暗紫暗黑,与白腻臀肉和丰满大腿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色调反差令人上头,况且,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到肥厚肉唇夹着的鲜嫩红艳的一些媚肉,红得耀眼,嫩得似乎一吹就会渗水,这些藏在母亲肥沃阴部的嫩红地带,事实上确已水滢漫遍;诱人的臀部和胯间媚肉都令我唇焦口燥,也口舌大动,如果是在家里啊,我一定「啃」上去了,对,漫无目的的去亲去舔,去激发这位良家的极端难为情,可惜当下环境,我还有更紧要的步骤。

  刚才说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触碰到那些湿滑的媚肉,但由于我大量的失神,并没有后续行动,母亲一定能感受到我这个儿子的性器官已经到了她私密门户了吧。我正想放肆地用肉棒扫荡这片区域,母亲忽然又侧转上身,扭过头来,双眸轻柔地眨了眨,轻咬下唇,带着一些不解,疑惑,好像还有好奇,微末的期待,就像是想看看我有多么大胆,会做到那种地步,她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虽也轻柔,「你在干什么……」。那声音腻得我一阵颤栗,在寂静的野外也格外空灵,让我意识好像都瞬间烧光,我听似催促我赶紧结束的意味。

  终于获得了自由实战肉棒棍法的空间,在母亲这个话语结束后,我沉着气凭借本能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肉棒往上用力戳,同时双手也揽着母亲腰腹,将她屁股下压!「嗯……」,母亲轻颤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臀肉都一阵收紧,我龟头擦过滑腻的软肉,随后又像撞南墙一样,擦枪而过,被母亲阴阜的嫩肉顶了回来,新手!依旧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击即中!这很正常的朋友,没有女人的配合,仅凭想象。

  猴急,「粗鲁」,但对于母亲来说,根本没承受到什么「打击」,因此也没出言「训斥」。我本以为,女人那里某些时候是个漏斗形,流沙形沼泽,它最终会将一切异物引至中间,没入深渊。事实上没那么简单。但到了这个境地,也不会差得太远。至少,我是在准确无误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儿撩拨母亲的阴部了。

  一次不中,我根本不气馁,也不再着急,甚至体会到了同样不打折扣的刺激,当然,险的是,刚才真的快擦枪走火了,毕竟历经了很久的身心刺激了,生殖系统的阀门快要顶不住了。我舒缓了几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那样,母亲不知会怎么看呢……我有种较劲心理,虽然我也说不清到底在跟谁较劲。

  我继续「使坏」,比之刚才棒身的摩擦,现在龟头的侵略,更加从容自在。我一只手放开了母亲的腰身,轻捏自己鸡儿根部,在母亲股间那团软肉来回扫动,划开肥厚肉唇的触感无比清晰,不时传滋滋的水迹声。

  「嗯……嗯……哼」,母亲似乎很难受地轻摇上身,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蜜桃丰臀像配合着我一样,又像是跟我的肉棒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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