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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 5,3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2025-09-04 21:32 5hhhhh 4320 ℃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可以吗阿妈」。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在我对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 」,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缕,实在太大胆。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 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 你说你妈是屎?」。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耻地说道,「啊妈~ 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 」。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也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解释了。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见母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像是对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 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 又不是没摸过……小时候都吃过~ 」。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 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 」。

               第三十七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并为自己的体验而兴奋,「阿妈,我就说你这里要比我那些女同学的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说着我还做了做手势。

  听到这母亲气急败坏地甩手过来,拍了一下我脑袋,教训道「你摸过女同学的是不?你个小坏种看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阴茎都软了一大半。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女同学耍流氓你就等死吧~ 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头,作为父母,深怕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口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鸡莲(笔者注:残鸡,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口中的残鸡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妇人,胸前波涛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妇人,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人们甚至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大小小的人,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人,我们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性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不会谈论身边的人。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残鸡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性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女人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表示道「咦~ 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阿妈的有什么不同?」。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而后她起身抱膝坐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话」。我心头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口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 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女人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干些什么了吗……」。

  母亲深深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人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人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人,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 」,我如是说。

  母亲眉头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股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精虫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头睁眼,映入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射地身子惊恐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性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胸前两坨软肉带动着衣物,荡漾晃悠,小露的乳肉划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人啊你!」。看着熟母这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妇女一样开口说,「妈你看那天晚上过后,无人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T,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人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

  我近乎破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是你儿子啊,最亲的人」。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人,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奶子……湿滑灼热的屁股」,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淫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慌乱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吗」,我接连开口。

  见我继续口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头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是说我生疏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股兴奋从心脏处传到胯下,阴茎进入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人方式才能揉碎。综合影响下,好像精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人亢奋呢~ 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面入侵的姿态。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在让我理智了几分。但已经是颠覆性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头,木讷地说,「黎御卿,你还真敢乱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的……」,一边凌乱地自言自语,一边目光搜寻着身下的明艳丰美肉体,该从何处着手。

  此时母亲内搭无袖T微微翻卷,露出一小截相对嫩白的小腹,小巧干净的肚脐眼也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的腰腹不算干瘦平坦,但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让我联想到这里遭受撞击,也会荡起柔软的涟漪,紫红色的一道剖腹刀痕,衬托出四周肌肤的腻美无暇,最能彰显母亲的身份,散发出良家女性艳熟的魅力。有时候所谓瑕疵,反而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事物其他曼妙的方面。

  一只手支撑身体平衡,左手无师自通地握上了母亲柔美的腰肢,不纤细,但在臀髋的宽大下,也能滑出美妙曲线。正面手握女人腰肢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正式的性爱,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你掌控,我可以尽情用力、宣泄……

  虽然我的下体还没暴露,也没有触碰母亲真正的私密地带,但此刻的姿势所代表的意味不亚于偷袭她的胸、臀、腿芯这种敏感地带,母亲眼神又惊又怒,开口,「黎御卿~ 你要干什么!」,想后退的动作被我暗暗使力按住了,就像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一样。

  而我像个呼吸苦难的老牛,握腰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腰部线条缓慢上移,像爱抚,像调情,是一路享受的感知,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微微发抖,也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母亲刚开始就怒气冲冲地凝视着我,就好像要看看我敢大胆到哪个地步,不过仅仅在我触碰到胸罩,还没攀上乳峰的时候,母亲用力地推了我的小臂一下,嘴里说着,「你给我……住手」。

  这一下推开了我正要深入探索的坏手,同时也让我失去平衡,整个脑袋,趴在了她胸前,绵软乳肉缓解了我脸部遭受的压力,埋在了两座山峰之间,让人上头的气息钻进鼻子,也闻到了胸罩的洗衣粉清香混杂着乳肉奶香,真想就这样枕着这两坨丰满歇个天荒地老。

  「啊~ 」,母亲自然惊呼一声,我这一出始料不及。她低着头看到我表现得「毫无边界感」,面无表情但目光不善,她似乎在凝聚力量再发难。

  但听觉异常敏锐的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越来越近,连忙扬起头,小声说「好像有人要过来」。母亲一听,怒气下去一大半,因为她看起来也紧张了起来。

  「哞~ 哞~ 」,牛叫的声音清晰传达到我们的直播间,我与母亲默契地对视一眼,停止了即将要来的拉扯。

  但我的胸部感受到一股推力,母亲眼瞪着我,双手一会轻推,一会摆手,脑袋则往洞口那边偏,她在示意我离开她身上;而我决意顺从,关起门来是什么都敢,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得对第三个人保持「敬畏」。不然这样的姿势被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这次我关注到的不是胸脯,也不是小腹,而是小腹下面的裤子,尤其是中间位置的内扣,这纽扣此刻就是打开生命通道的必经路途。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两根手指按在母亲裤头的纽扣上。强烈的刺激仿佛就要来临,我知道只要解开了这道纽扣,接下来将整条裤子拉下来会变得简单,直至露出最宝藏又羞耻的部位。

  那道代表母性的疤痕在白腻小腹软肉之中,指向下面的隐秘之地,棉麻裤子腰臀围看来恰到好处,以至于母亲不用皮带,实际上,要下身有宽松的效果,看起来又适合,需要腰臀饱满地撑起,甚至不用系上纽扣都不会掉落。

  少年总会被不确定的成熟女人症状吸引,这毫无道理可言,即使没有呈现一般意义上的诱人。明明裤子还在,但通过裸露的小腹,我看到了往下延伸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致命的!

  「咕噜」,我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脑袋一片空白,但不知被什么指引着做出了「正确」的举动。在母亲焦躁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只手就挑开了那个纽扣,并捏着拉链往下……

  「你敢……」,母亲娇喝一声,接着第一时间当然是打掉我的手,可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拉链顺下,将裤头如V字型向两侧打开,保护着母亲肥沃宝地的小内裤露出了绝大部分真容。

  眼下,我也是身躯一僵,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盯着这景象,强烈的说不出的感觉与情绪袭来,但有情欲骚乱我整副身心。

  而母亲此刻羞红了脸,就像看一个玷污她清白的仇人一样看着我,又好像秘密被窥探一般,紧咬下唇,不安躁动,一时忘了应该马上拉上裤链顺便将我踢开。

  我看到的,内裤主体应该是灰色纯棉,边沿却是浅粉色蕾丝薄纱,上沿中间是个仅仅为点缀作用的蝴蝶结,或许有情趣的效果,因为我看到后总有种扯掉它的冲动。呆板中有着诱惑,保守中透露出一点摇曳,看得失神时,那蝴蝶结在我眼中,好像挑拨人眼球地在空气中轻盈摆动。

  那个年代,乡镇,轻熟妇女,按道理是没有什么性感衣物的概念的,大部分也不会生出这种意识而去搭配。但实际上,在今天看来性感大胆张扬的内衣物,在那时是个常规款,没概念,就做好看的。比如胸罩,荷尔蒙颜色,表面各种点缀,追求的原始效果也是承托,不露点;对比这个年代,女性逐渐觉醒舒适悦己的消费意识,大码、运动背心、无钢圈、无标签无花饰、简单基础款成为流行,有得有失,舒适了,自然不可能做得出彰显胸部性张力的版型模样了。

  母亲的胸罩,我有某种意识以来观察得知,大红大紫明艳色彩的不在少数,蕾丝或刺绣网面也是常见;不过内裤倒是纯色纯棉居多,像今天这种模样的,算是罕见了。

  一开始我能理解,可能母亲也没想那么多,乱买的,恰好有这些点缀而已。但是母亲此刻明显的羞涩、如同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模样,却让我有了很复杂又刺激的念想。

  这不仅仅是带来的某种反差刺激,更让人不淡定的是母亲似乎有了某种转变,她意识到这样的衣物不寻常,乃至于会让男人上头,那个看起来保守严厉的母亲远去了吗,是因为工作上与外界多有接触令她转变,还是经济独立引发的悦己觉醒?

  还是说,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在乡镇环境中是明媚的存在,需要一些亮丽大胆的搭配来呼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蝴蝶飞舞,挠进我心,特别的小内裤结合严母此刻的扭捏,反差的魅力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良家少妇,多了一丝野饶、冶艳,因为母亲不可能想的是将这样的内裤迎合儿子的喜好,我知道,那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想到的不是性感这个词,恐怕我们彼此都不会认同;但恰好是无意的暴露,让我病态的刺激更加浓烈,一边对母亲的「转变」有着复杂情绪,一边又自己很不争气地对此上头。

  手被打开后,我目光几乎全程在那只蝴蝶上,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反应,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呢喃道,「外面有动静~ 妈」,我没忘记通过特定言行制止母亲可能的发飙,也是为了自己后续行动的便利。

  母亲涨红了脸,一个提身,先是坐立在我体前,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过来,让你整天用这个借口找机会乱来!」,说罢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我脑袋好像「轰」的一声,呼吸都几乎停滞,眼睛也是极力睁大。

  因为母亲居然没有拉上拉链,任由裤头向两边耸拉着,内裤的模样,那只轻盈的蝴蝶始终暴露在空气中,在我想象中,栩栩如生,妖娆灵动。

  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和激动的,而是她选择了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态动作移动到视野开阔的洞口边缘。

  她跪趴着,用膝盖和手肘匍匐前行,或许,她是觉得这里一些地方不够高,又或许,在地面太久了,忘了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那片浑圆。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打量外面。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当下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 」,左手悄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算没什么不妥。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吧~ 」。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我们都没有挑破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母亲这次是马上感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 」,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你都不改……」。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子…这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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