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汽弥漫开来，花洒的水流渐渐小了些，哗哗声变得低缓，像是在为这片安静的余韵伴奏。明惠站在我面前，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亮晶晶地映着光。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眼看我，声音很轻，带着点试探：“那你……也喝过小欣的……水吗？”她问得隐晦，脸颊泛起浅浅的红，像是不好意思直说。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笑，坦然回答：“我们有69过，但我没喝下去。”她眨了眨眼，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低声问：“什么是69？”

我低头看着她湿漉漉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耐心地解释：“就是两个人同时用嘴帮对方……你懂的。”我尽量说得委婉，指尖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她听完，眼睛微微瞪大，假装生气地瞪着我：“好啊，你果然什么都会，是我班门弄斧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嗔怪，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像是在掩饰笑意。我连忙摆手，声音里带了点调侃：“没有没有，明惠医生，你的医术才说一骑绝尘。”我故意把“一骑绝尘”四个字咬重。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角弯成好看的弧度，水珠从她的睫毛上滴下来，落在脸侧，像一颗小小的泪珠。

她笑了一会儿，眼神渐渐柔和下来，低头想了一下，又抬头看我，声音低低的：“我真的治好你了吗？”我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认真，点头道：“对。”这不是哄她，而是实话。和小欣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我们没异地那会儿，我也没这么纯粹地快乐过。不是因为今天我们做的这些，不是因为她甘甜如清泉的味道，而是和她在一起时，我的心是轻的，无忧无虑的，像被风吹散了所有沉重。她眼角泛起湿意，水汽混着泪光，亮亮的，她低声说：“那就好。”声音很轻，像松了一口气。

她这样，我反而不忍再做什么“变态”的事了。眼前的她那么单纯，眉眼间带着未经世事的清澈，水流冲刷着她的肩膀，皮肤白得像是瓷，我忽然觉得，任何过分的举动都像是对这份唯美的亵渎。我们对视了几秒，她忽然踮起脚，主动凑过来，唇轻轻贴上我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她的唇很软，带着水汽的湿润和一点点凉意。我低头回应她，才发现她的舌头有些笨拙，探过来时小心翼翼，像是不知该往哪儿放。我知道，刚才的吻是她的初吻，这一次也是。她试着模仿我，舌尖轻轻碰了碰我的唇，又缩回去，像只试探水温的小猫。我轻笑了一声，伸手扶住她的脸，低头加深了这个吻。我的舌尖滑进她嘴里，缠住她的，带着点温柔的引导。她的呼吸有些乱，唇角微微颤抖，水珠从她脸侧滑下来，滴在我们交缠的唇间，凉凉的，湿湿的。她的舌头慢慢回应，笨拙却认真，像在努力学着配合我，偶尔不小心碰到我的齿间，又慌忙退开。我放慢节奏，舌尖在她唇间流连，时而轻咬她的下唇，时而缠住她的舌头，缓慢而温柔地品尝她的味道。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这就是最真实的爱情。她的唇贴着我的，呼吸交错，水汽模糊了视线，我的手不再四处侵略，只是简单地扶着她的腰，指尖贴着她湿润的皮肤，感受那份温热和柔软。就这样，已经让我满足得无以复加，心跳平稳而有力，像被她填满了。我低头亲着她，舌尖在她唇间流连，感受她笨拙的回应，心里满是柔软。她的手抬起来，搭在我肩膀上，指尖微微收紧，像在寻找支撑，水珠从她手臂滑到我的胸前，凉凉的，带出一丝微妙的触感。

我们还在亲着，可我的手“闲置”太久，渐渐不安分起来。指尖从她的腰侧滑下去，落在她饱满的臀部上。那弧度圆润而柔软，水流淌过时泛着湿润的光泽，一只手包不住，指腹按下去时，皮肤带着水汽的弹性，温热从掌心传来。我轻轻揉捏着，感受那份柔软在指缝间微微变形，另一只手顺着臀间的缝隙往下探去。她的皮肤滑腻，水流顺着指尖淌下来，带出一丝微妙的触感。我没急着去触碰她的小穴，而是停在她后庭附近，那里紧闭而柔软，带着点湿意。我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边缘，指腹绕着打圈，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她的唇开始颤抖，低低的哼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我轻咬住她的下唇，让那颤抖停下来。指尖继续在她后庭周围流连，时而轻轻按压，时而用指腹揉捏，感受那份紧致和温热。她没推开我，只是呼吸变得更重，像在适应这陌生的触碰。

我放慢动作，指尖在她后庭边缘停留了一会儿，指腹轻轻按了按，像在安抚她紧绷的神经。水流顺着我的手指滑下去，润滑了那片皮肤，我试探着用指尖抵住入口，缓慢地推进了一节食指。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停下了吻，睁开眼看我，声音里带着点慌乱：“你干嘛呀？”她的眼神湿漉漉的，像被吓到，又像有点羞涩。我笑了笑，狡辩道：“你暂时没法拥有完整体验，我给你模拟模拟”。她瞪了我一眼，眼里满是嗔怪，可没真的生气，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胡说八道。”

我没急着抽出手指，而是让指尖停在那里，轻轻按压着内壁，感受那份紧致在她细微的反应下微微放松。她的呼吸有些乱，闭上眼睛，像在忍耐什么。我另一只手滑到她身前，指腹找到她的阴蒂，轻轻抚摸。那小小的凸起湿润而敏感，我绕着打圈，指尖时轻时重地按压，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低低地哼了一声。我保持着节奏，后庭的手指不再急着深入，而是浅浅地按摩着入口附近的软肉，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用指腹推挤，动作缓慢而温柔。她咬着唇，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像被这双重的触碰推到了某个临界点。明惠适应以后，我开始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来回进入又离开，试探着她。我低头看她，她的眼睫毛颤着，水珠挂在上面，脸颊泛起更深的红，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我进入的深度渐渐加深，直到最后整个食指都已经完全进入。

过了一会儿，我们慢慢分开。我的手从她身上退开，指尖轻轻滑出，她睁开眼，眼神有些迷离，水流冲刷着她的肩膀，带走汗水和潮红。她低头喘了几口气，胸口微微起伏，像在平复刚才的悸动。我站在她身旁，水汽模糊了视线，心里却满是柔软。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剩水声低低地响着，花洒的水流淌过瓷砖，溅起细小的回音，像在诉说这场亲密的尾声。她的短发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发梢滴下来，落在她的锁骨上，又滑进胸前的弧度里。我看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这或许就是最纯粹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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