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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 4,3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22-59) 2025-09-04 21:32 5hhhhh 5200 ℃

  但父亲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盯着眼下的桃尻,若有所思。

  他弯腰贴上母亲背部,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我听不到。但母亲似乎反应很大,身躯一滞,瞪大眼睛,而后直愣愣地看着我。

  「你…啊恩…」,一声惊呼又重新回到呻吟声轨。我很是遗憾听不到父亲说了什么,能给母亲如此大刺激。

  悄悄话说完了,父亲重新挺直上身,用力抽插起来。这场床戏似乎太久太久了,我终于看到父亲有强弩之末的迹象。

  而母亲也是上身妖娆扭动,娇吟连绵,神色艳丽无比,贪婪、享受,似乎直接无视我了,但那媚眼如丝,分明是想缠绕我。让我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欲火再度攀升,顺手撸起了自己鸡儿。

  越到这个时候的男人,越会犯浑,或者说大胆吧。

  他忽然放缓了节奏,很平静地说道,「这屁股,高中生看到都把持不住」。我和母亲都「同步」一愣,似乎都有自己的深层解读。

  随后母亲回过头,不过这种姿势下无法做到完全面对父亲,更像是情急之下自然动作、表露的态度,好像被说得有点急了,眼神带刀子一样白了父亲一眼,手指轻柔地将头发完全挽到另一边,露出脸颊全貌和潮红圆润的耳朵,动作尽显成熟女人的柔媚,简简单单让我无比动心,我有点迷糊,都错认为她根本是在看着我,跟我对话;她羞愤又故作凶悍地斥道,「嗯……黎XX你什么意思呢……嗯哈……」

  没想到父亲刚刚的「言行」只是酝酿动作,他提了一口气,神色怪异,先是回到加速状态,撞得母亲脑袋回正,「嗯……嗯…啊…」,脸朝床面,挽整齐的头发也重新披散垂下,胸前浑圆饱满的两个大肉团好像想挣脱一样来回滚动,被男人阳具不断穿刺的蜜桃肥臀也无意识般越来越撅。

  似乎是由于体力、注意力,都在跟前的女人屁股上,接着父亲说话看似云山雾罩,「像你儿子一样的高中生」,虽然利索,但感觉这几个字也耗费了他一定精力,然后又像是自己念完某种指令,挺动地更猛,让母亲紧致矫健的臀部和双腿都泛起明显肉浪。

  现在我也有点担忧和怀疑了。无端提我,难不成父亲发现了一些端倪,当然,问题不在母亲这边,而是他发现了我的淫母之心。我回想一下,不无可能,倒不是源自于我现实中对母亲的行为,而是我用电脑浏览乱文、看小电影,尤其是搜索栏上的记录……虽然我尽可能有意识地清除,但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甚至,有些搜索栏的记录根本清除不了,光标点上,就自动弹出一览无遗。

  只是他从没暗示过发难过,我也就放宽了心,或许是男人的粗心大意没看得那么细,更不会刻意去查找各项历史记录。

  也不知是因为父亲这种说话出口,还是他提速的动作,母亲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般跟随着男人节奏而轻微扭动,「嗯……啊……不……不要胡说……」,间隙的呻吟颤颤巍巍,又多了无克制的快意。女人的这种动情妩媚摆动,庸俗来说就是感觉变得有点骚,越看越像我看过的乱伦AV中的女主角,无数日本轻熟老师的形象重叠于母亲身上,我很想带着病态的快感去大声质问,母亲,做出这种动作和声音的真的是你吗。这刻是彻底忽视我的存在了,当然,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只剩下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好像现场的三个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先把这欲望释放吧。

  啪啪声响下是呱唧呱唧的水份被摩擦的声音,不用看就能让人轻易想象到某地正不断渗出水份。「哇……啧啧啧……紧又紧了,水又多了」,父亲粗俗的惊叹连连,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释放欲望的过程中那逐渐混沌的双眼却透出了一丝精光,好像彻底掌握了某种极乐窍门一样。

  听到「使用者」对母亲下面这直白的感受评价,我畸念更甚,握住自己的鸡儿,意淫的「境界」又丰富了。

  「嗯………喔哼…」,男人凶猛,但母亲依旧自如扭动,却给人很融洽的意思,拳头反复握紧又松开,除了「惯常」反应,母亲对他这种话充耳不闻。而她这种反应,反而让我脑补了一些戳自己性癖的想法,那就是母亲对自己下面的优越性非常了解,又很是平淡看待,这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人的恬淡自信。在我这种小年轻看来有特别的魅力。

  母亲的反应让父亲惬意、满意,但还不够,在一场性爱的尾声,男男女女都想索取更多,哪怕是浮夸的东西。

  父亲趁热打铁,更离谱的话又脱口而出,「怎么一说到儿子,下面就咬人一样……啊!?」,那声「啊」字,是抖动连绵的,又像是灌注了所有力道,过渡给下身的肏弄。

  母亲发出一声尖细嘤咛,丰臀颦蹙了一下的感觉,反应不剧烈,但给人感觉是最敏感的触点被碰到,还有羞耻隐秘的事迹败露。

  闷哼都发不出来,只娇喘着控诉着父亲一样,「哈…哈…黎XX,你非要这么恶心是吧」。说实话,我跟父亲都无法断定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我的「在场」,应该多少有些影响。听到他们的「表现」,我内心有一场新的惊涛骇浪,就算不撸鸡儿,体内要喷薄而出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

  父亲无言,双手托着母亲柔滑蜜臀快速撞击,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

  「啊……嗯……快……嗯哼……不行了……」,母亲又开始闷哼短促、尖细,熟悉的感觉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堵住,持久的肏弄终于到了出成绩的时候,似乎从他们身上,更多的是母亲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湿意,背脊沟的汗意更耀眼,下体咕叽的声响更明显,小腹往下的淫靡毛发像被洪水冲刷过的草丛一样:「呜哼……不要……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摇摆,呻吟腔调都带上了水份般,听起来似委屈的啜泣,更多的是无法承受巨大欢愉的复杂反应,生理、心理都无法承受。

  母亲的状态,就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会断,有时候,断了的弦反而会升华这场演奏。父亲食髓知味,力道在下身,导致一句话说了很久的样子,「这……呵……这么想回娘家……咳……不如让儿子也回娘家吧」,边说边手伸到母亲小腹下面,狠狠地揉了一把。「啊恩……你……要死啊你……什么都敢说……」,母亲头都快低到床面了,喘息中难受地回应着,然后后知后觉一般,背部略拱起来,一阵过电似的哆嗦。

  只是没几秒,她才低下腰身,好像恢复理智一般,很突兀的坚决感,扬起脑袋,看着窗外的我。事实上我不会跟她有眼神交流,面面相觑却是各有心思,我只想从她神色中读取更多刺激我自身的美妙表现。而前面父亲提到我的每次说话,母亲其实都没有正面地指出其中的荒谬,只有自然的恼怒反应。感觉她很清楚,与对方纠缠这个话头,无异于掉进对方设计的陷阱。

  我心脏一下跳得凶猛有力,我臆想到,莫非母亲也开始觉得那种事并不是十恶不赦。

  抬头的瞬间,她露齿咬唇,幽禁了本来急促娇喘与阵阵腻人呻吟,除了臀部的肉浪,与胸前晃动的两只乳房,她好像掌控了自己身体一样,显出局部的宁静。充满韵味的熟润面颊染满了娇媚的绯红,最初的眼神平淡如水地望着我,不过维持不了多久;就像那对晃动的厉害的傲人圆挺D奶暴露在我面前,再怎么抗拒也抹不掉色情艳丽的气氛,她的眸子里如一池春水被搅动,逐渐迷离,狭长眼角与密长睫毛轻颤,似乎在诉说着埋怨、斥责、无奈、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但都能勾动雄性最原始的情欲。让我的身体差点就不受控制要自己「飘走」一样,想马上去将她的熟媚躯体压在身下,望着这幅艳丽的脸、让人冲动的眼神,肆意地在她体内发泄一顿。

  我连咽喉咙,精虫上脑,面对成熟女人而自制力名存实亡的稚嫩模样,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有些东西,彻底洗不白了。

  父亲显然此时在自己的频道上,没留意母亲的「举动」。他持续用力夯击着母亲的肉臀,但很神奇,那些凌乱的一些发丝飞舞,划出诱人光影的丰乳,好像都不属于她,她收了咬唇的贝齿,嘴巴微微张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忽然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刻意展露自己的母性光辉,没想到在这场荒谬的场合,我竟然难得看到了她这种怜爱的目光,淫靡与神圣并行不悖。

  眼下好像在说,这个女人,对于儿子的人伦丧灭没有了其他法子,试图用母性来唤醒来感化。我一时间看得也有些恍惚,攀升的欲望都停滞了一般。只是这种照面其实没有很久,让我特别难忘才描述了这么多。「神圣」光环马上被淫乱的场景戳灭。

  不知父亲又干了什么,母亲面露难受,好像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啊……」,本就不紧闭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慌乱地捂住嘴巴,像是自然反应,眸子上翻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然后才咬着下唇,一只手和脑袋都回过去,手在护着屁股什么地方,又掰扯着父亲的手,脑袋则是拨浪鼓般摇着,好像在乞求、在商量,无奈、不满,混合着喘息绝望地开腔,「呀……不要摸我那里……啊……」。

  父亲不回应貌似也不收手,下身加大挺送的速度,我有种错觉他的力度很速度都上无止境。

  母亲不得不松开了手,支回床上,脑袋也被「撞」了回来,「嗯……呃……啊哼……」低着头。短促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我耳。鼻息和嗓音和他们交合处的动静,似乎都染上了滑热湿腻,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让我极度沉溺。

  儿子在观的巨大羞耻感,难堪部分被搓弄的心理折磨、还有下体的汹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母亲用力握拳,手背上青筋几乎凸起,「啊嗯……黎XX,我憎死你了……呃」,决绝,只是听起来又有破罐子破摔的放浪。没几秒,扣人心弦的喘息与呻吟如同大地支流终于汇到大江大河,反而变得平缓,山谷河道的急浪到了江河上不值一提,「嗯哼……呜呜…不要……哼哼哼…」,带上了女人被彻底肏服的标志性哭腔。这个场面,好像一个歹徒终于从生理和心理上击垮了顽抗的人质。

  比起更清晰娇媚的常规哼唧喘息,这种低缓的哭腔好像让我的灵魂都要一抽一顿,我的身心被无形的东西鞭打,但偏偏扭曲的快感强烈,全身沸腾燥热得无法思考。

  父亲也在艰难地开口,「咳……我想了下……儿子确实不能回……回娘家」。

  提到我对母亲的刺激是毋容置疑的,她好像很痛苦地摇晃脑袋,「不……不要……呜呜……提…呃…」,啜泣般的娇喘断断续续,又愈发颤抖。

  我只顾母亲反应,也没留意父亲细节,但我知道他的大手从不离开我母亲的屁股,肯定在做无耻的举动,只听他继续说话,「不如……让黎御卿弄一下……这里吧」,他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病态,急速又兴奋。

  母亲屁股又是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般搐了一下,腰肢也快速拱又回落,我听到她的哭腔更明显,似乎有巨大的悲伤无法抵挡,只是忍不住娇喘,「黎……哼……黎御卿……嗯啊……吗?」,她带着哭腔忽然抬起了头,桃眸浸满春水,脸上却不带表情地直勾勾看着我,好像被狠狠毒打后刚缓过来的较弱模样,让我心神颤动不已。而更大的身心震撼当然是来自他们的「对话」,让我心脏强烈地砰砰跳不停。母亲的「说话」,根本分不清是问父亲还是问我,越来越靠近我的畸念,简直要令人疯掉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而在母亲的眼中,我神色如何无法表述。

  「啊……」,似乎是呼应我的上头色相,母亲收住哭腔,发出了一声空灵高亢的淫叫,带着难以言说的绝望似的。只是我内心告诉自己,别怕,至亲此刻正在经历人类最大的快感,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基本不可能再有其他女性在这种情况下被肏弄。

  母亲就这样彻底无掩饰地看着我,哭腔再度在这个下午响起,「不……呜呜……黎御卿…嗯哼哼哼哼…」,哽咽中的娇喘连绵起来,让人感觉下一秒泪水就会如决堤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着我提起我的名字,感觉就是在与我对话,把我拉到这场「大戏」中,对于她的「转变」,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她有点陌生。

  在父亲的多手段努力下,母亲略似麻木地看着我,忽然她全身静止一般,伸长了脖子,脑袋无限斜向上,也不再看向我;眼眸中的盈盈水光都退却了,将凝聚的焦点也冲散了,投降一般涣散下去,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了几翻,一种夹杂了爽快、压抑、疲软、挣扎的表情同时出现在那张我无比陌生但又对我有着风韵魅力的成熟脸庞上。

  所有的动静在我的世界里戛然而止,母亲接下来什么反应,他们最后怎么「收场」。我根本没看。在母亲那张丰富表情的脸蛋影响下,遭受了这么久的刺激的我终于喷薄而出,如灵魂涣散了一般,腿都软下来,整个人瘫坐下来,侧身依靠墙壁,结束了「偷窥」行为。

               第三十四章

  看久了淫乱不堪又无比刺激场面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似乎要急不可耐地看向其他事物,我只记得最后,视野被远方的大树、山丘所占据,它们一直在我目光中盘旋。或许父亲正在最后的冲刺,那撞击声猛烈,或许母亲释放般呻吟或者哭腔更连绵绝望,但是我都听不到了。

  我也有短暂的失神。不一会巨大的恐慌袭来,强撑着身子,「灰溜溜」地绕道从阳台另一处尽头的窗户,爬进楼梯口的杂物间,下了一楼,走出侧门。内心有种声音要我逃,可又无路可逃,只好走向了集体祖屋。期间才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原来停放在祖屋后面,那里刚好避开太阳。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了,毕竟他确实回来了,还享受了丈夫的权利,或者说迫切地履行了丈夫的义务。我坐在祖屋中庭的门槛上。

  这是我一向的精神避难所,沉思地,在以往很多时候,内心焦躁、彷徨,我就在这里获得平静。当然不是跟神明对话,跟祖先忏悔,只是带有岁月沧桑痕迹的雕梁画栋、天井茂密青苔,会冲掉我的负面情绪。

  抬头通过天井看向澄明天空,看向父母房间露出的一角,刚才的一切如梦如幻,但那几乎在我跟前呈现的熟母娇鸣、销魂神态无时无刻在脑海重播,连释放后的贤者时间也抵抗不住此时生理抬头。

  当然,欲望上没那么强烈了,还始终伴随着七上八下的心情。都这个时候了,邪念还能挣脱出来,可想而知刚才的一切刺激有多大多颠覆。但我同样有着清醒,该如何面对母亲,该如何收场、软着陆。虽然出于某种原因,她无法当场发难,但不担保她会在合适时机开启审判。

  想起一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奶奶的5元钱去「挥霍」,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是笔巨款了,一根长长的辣条才一毛钱;事迹败露后,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吊起来打,真正意义上的绑着吊起来,像个被出售的猪仔一样,无法躲避无法保护更疼痛的地方,硬生生承受有史以来才惨痛的皮肉之苦,哭得几乎断过气。

  那时候某种「传承」还在,宗族文化标志的祠堂大屋,集体大院,成了特殊情况教化子弟的场所。后来,才渐渐退出了人们的生活,祖屋曾为宗族议事、教育的功能不再。人们各自住进红砖房,血缘的纽带被拉长,从而纤细,作用也越来越稀薄。祖屋大院彻底没人了,逐渐凋敝,初一十五,这里才燃起香火,但你几乎碰不到是谁点的插的,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完美错开,各式的香证明,有人来过。

  旧宅子至少养育了几代人,好几系的人,当开枝散叶到一定程度,这里不再迎纳新生的宗族成员,然而,所有老人家人生油灯将尽,最后一程,都要回归这里。

  我摇了摇脑袋,太荒唐了,怎么我也有种人生要走到尽头的感觉。我望着脚下的青苔,想到要是母亲像小时候那样在这里打我一顿就好了。只要她肯打,其实内心的疙瘩就没了,最怕的是当你不存在一样的「冷暴力」,那才让我煎熬,有种要断绝关系似的难受。

  在这座曾是旧社会维护封建基层结构象征的建筑里,我无法不对伦理、纲常这些概念感知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的想法、甚至某些言行,已经是严重地挑战这一套东西了。要是在旧社会,被人知道的话,我应该会承受肉体上的惩戒吧。我该侥幸的是,这一切正常来说不会被人知道的。

  但也无法呆下去了,在这里好像总有种规则力量,在拷打着我的内心。于是我逃离了,心中郁结不散,六神无主地往田野里走去。或许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屋面对母亲那么快。而作为「有罪」之身,也无法去往小伙伴家的,只有空旷的原野,才能容纳我的罪恶。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那片芦苇荡外围。鬼使神差般,我坚决地钻了进去,来到中间的旱草堆上,直接往席子上躺。风吹不到我身上,即使芦苇尖在摇摆,我好像身处孤岛。身处隐蔽小天地,让我内心稍微有了安全感一点,甚至觉得几分惬意,颇像「纵使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即将到江村日落,我会在此睡个天荒地老吧,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头顶天空光亮,我小憩没一会就忍不住睁开了眼,视线一片苍白,脑海浊浪清空,于是浮现出最刺激人的画面,也就是刚刚所见所闻。怎么可能平静得了,我估计,没个个把月,这份冲击的余韵是散不去的了,随时随地,都会回味。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去到最强状态,要不是怕别人看到,我都想对着天空撸一发。

  这次于我而言是重大突破了吧,某种执念如愿了吧。从夜晚听声,微弱光线下折腾的身影,终于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将细节看了、听了个一清二楚。纵然看的黄片黄文再多,亲眼所见还是在少年内心投下一枚核弹一般。

  这种惊颤然而不会令人实质难受,只会令我感叹女人的神奇,并挑动起自身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刚刚那场父母激烈的性事,过程很悠长,内容很生动丰富,所有画面声色在我脑海轮转,让人无法拼接一个确定的全貌。但母亲那种夹带欢愉、又压抑、又腻人、魅惑撩人、甚至是放纵、糜烂喘息、哼唧、呻吟不断在我耳边重播一样;而在发现我的「在场」之后,这些声色都加入了不安、惊慌紧张、羞耻、尴尬,变得更加生动,迷人,也更为冲击我的身心。

  神情也是如出一辙,搭配上潮红的脸色,汗水打湿的发丝牢牢地粘在脸庞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晃动的双峰,挺翘的臀部,背脊沟线,都是汗津津地,油亮又淫靡。这些景象是深深刻在我脑海中了。

  我回想都觉就是此刻在我眼前发生的,欲望蒸腾的热浪,熟女被滋润灌溉后散发的芬芳,好像又笼罩在我脸上。有一刻我甚至怀疑,那是我的母亲吗,会不会是人们一旦做这种事,就会被某种东西夺舍了。这种表现怎么能出现在她身上,这世上本来是只有我的父亲能见识到,不是我亲眼所见之前,这一切本该不会出现在我的认知中的吧。

  父亲,我想起父亲这个角色,他是那位合理合法享有我母亲女性另一面魅力的男性,到了这一天,实际上我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是心绪有些复杂,说不出的滋味。但好在,不像网上某些类似桥段之后,儿子会十分痛苦。这种痛苦凭什么呢,又不是被外人染指,又不是一出违反人伦的情节。

  我应该庆幸,由父亲去主导这一切,这是能率先看到自己母亲诱惑一面的最合适的条件。各种复杂的情绪,而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谁能说这种事突兀呢,但我的种种感受想法始终被纯粹的肉欲支配着,反而让我触摸到一种强烈的禁忌激情。还存续完整的人妻角色的母亲,才是最吸引我这种恋熟少年的,这样一来淫人妻和乱伦的刺激都齐备了。一种羡慕到极点,进而想要取而代之的念头也到了顶峰,让我感觉灵魂都有了舒爽的颤栗。

  不行了,不撸一发我想我会抓狂的。

  刚想动手的时候,一阵乱哄哄的鸭子叫声传来,我有些做贼心虚一般收住了动作,并等着这阵嘈杂的声音远去。傍晚了,早上开始就将鸭子赶出浅水河边觅食浸水的人家已经陆续赶鸭子回家了。

  芦苇遮挡,倒也不怕被发现,其实发现我在这也没什么,钻这种地是农家孩子的乐事之一。看了看天色,罢了,终究要面对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也跟在了鸭子群后面,因为无序不安的原因,有几分晃悠悠地漫步在田间小道上。

  一天之内,走了两遍这趟来回,回程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忐忑又沉重,到家门前,我搜寻起母亲的身影,想着提前见到她,能帮助调整自己的心情。

  于是很滑稽地,我像个在四处放风,又像偷盗得手小心翼翼离开现场的毛贼,边走边四处望。越是刻意,越是意外,在拐角处,脑袋还侧视别处的我碰上了一个软腴高挑的身影,力气不大,我却像撞上肉墙一样被弹开,不过怎么有种软绵绵的触感,我也没留意碰撞到哪个部位,这人不是母亲还能是谁。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惊呼,只是对上她的眼神我就心虚了,那是看不什么什么情绪的略为淡漠的神色,且稍纵即逝,不多停留,也没任何言语,她就提着不锈钢盆洗菜去了。

  现实偏偏不落窠臼,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才过不久,母亲竟然没有羞赧、尴尬、不知所措的表现。看来我还是稚嫩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走向,反而让我有点凌乱了。

  我进屋,打开一楼的电视,打算让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卖药台广告冲散一下这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只存在于我与母亲之间吧。

  傍晚的乡村,生活的烟火气息飘散,旁边邻居家的炒菜声,鸡鸭入笼前最后一声啼鸣,大人们收拾顽皮小孩的呵斥声混合上映,平凡而鲜活,组成了无数人记忆中故乡的某一刻风貌。是啊,人间如常运转,有什么好怕的。

  「qie、qie、qie」的声响,那是铁铲与铁锅剐蹭、碰撞而发生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从我家厨房传出,代表着女主人正在对大锅作最后的清洁,铲走锅上残留的水份。

  我鼓足勇气,很坚决地钻进厨房,坐在了灶台前,低下头,默默地往柴灶里面添干草、松针,点火后,继续机械地重复这种动作,保持着火焰的活跃跳动。

  母亲依旧没说什么,默认「接受」了我的帮手,食物在高温和热油的炮制下发出干脆刺耳的滋滋响。

  加上干草燃烧的爆裂声,厨房「喧闹」中却始终有种沉寂,这让人难以忍受,我还是抬头看向了母亲,没想到又正正撞上了她的冷锐目光,似乎她早就在观察我了?

  然后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胸前傲人的起伏实在过于明显,当然,如今我是有色眼镜在身,才注意这种再普通不过的细节。我悻悻地装作看向锅里,如此母亲也将目光放回锅中。而我又偷偷观察回她。

  本该如往日一样自在的神态,轻盈带笑的眉眼,此刻都板了起来,唯有她手中娴熟的煮食姿态证明她还能沉着面对一切,没有丢掉自身的角色。谁能想到,这幅有些愁情,心事重重的脸庞,在不久前曾浮现最欢愉的春色呢。

  「不用烧了」,好一阵过去,母亲终于开口,命令式的语气,并开始装最后一道菜上碟。内心七上八下的我也跟着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只要她还能跟我说话,那一切都不会太糟糕。

  这段饭安静得离奇,父亲自然保持着沉闷干饭人的表现,而以往席间颇多闲言碎语的的母亲只专注于饭菜,但神色仍旧自然,即使我偶尔将目光扫过去,她也熟视无睹。饭毕,没等母亲「安排」,我自觉收拾碗筷去洗,我想也不会等到她开金口安排。而我的自觉还是没能掀起她一丝情绪变动的样子,她擦擦嘴,放下纸巾便离座,甚至有几分优哉游哉。

  父亲从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并没有发现今天这种微妙的变化,比如往日唠叨的妻子,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了,我想估计他平常也当女人的废话为耳边风,风没了,也没有感知;至于我妹和奶奶,更加是什么都懵懂。

  不必多说,直到第二天的午饭,仍旧如此,我与母亲没有任何交流,偶尔照面,也是一闪而过。唯一变化的是,她会对着小妹啰嗦一下,我如同局外人。

  契机怎么都会有的,独处的时间空间多的是,但我没有等来母亲的正式发难,我本以为这应该短时间内会发生,拖上一天都是漫长而不合理的。有时恍惚中,觉得自己是个玷污良家妇女清白的恶棍,如今处于等待审判的日子,能不惶惶不可终日吗;该死的是,对照昨天的画面,总会忍不住代入男主角,一股邪火轻易地从小腹燃起。

  这种「冷暴力」让我心里很没有底,始终悬着,但我确实想不出有效的言行来马上改善这种状态。小时候我犯了被明令禁止的错误,母亲也会如此对待,但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回复正常,可能从零散的几句威严批判开始。

  估计剩下两天也是不好过了,我一度萌生个念头,要不明天吃完饭找个理由回校算了,网吧安安家,网游也快哉,到下一次回来,应该什么都好了吧。

  胡思乱想一会,又翻出历史读物,无心装载读了几页,提不起兴趣,干脆躺下睡个午觉。睡得正香的时候,便被一声声叫唤吵醒,「黎御卿,快点起床……」,被强行打断美梦的我有点恼火,怨念十足地软绵绵回道,「谁找我啊……我要继续睡」。

  「大白天的睡那么多干嘛,你给我起来」,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原来是母亲。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门口,果不其然。那股起床气也化为乌有,欣喜于母亲终于与我「正常交流」。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又像小心试探一般的语气,「妈?让我起床干什么」。

  她眼神中闪过一下犹豫,但还是咬咬牙一般开口道,「跟我去岗地里看看桉树」,似乎又为了解释为什么必须要我前往,「昨天我让老红顺手帮锯掉了你爷爷坟前那颗松树,你等下开男装摩托,载下树枝回来」。

  母亲说的这棵松树我知道,新栽也没几年,也就比我胳膊粗一点,还没成长起来,后来扫墓时候才总觉得它碍着我们挥舞锄头,家里人一直惦记着废了它,其他原因我就懒得理会了。

  既然我都醒了,母亲直接撂下一句,「赶紧起床跟我走吧」,就下楼去了。这种事情母亲一般是叫不动父亲的,非重型劳务活他才不会动,而且既然我在家,肯定是落我头上的。我想,母亲刚刚的犹豫难色,是因为昨天刚刚发生羞耻与尴尬场面,一下子又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环境面对始作俑者。

  不过这趟我是秉着帮母亲做事的心态去的,没有过多乱糟糟的想法,但我又有几分期待,母亲会怎么跟我算账这个事故,会不会再次打破一些伦理束缚,毕竟,她最私密的一面已经彻底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身份的界线、壁垒再次被狠狠冲撞。更别说前面如此多次「坦诚相见」,她自身也犯了糊涂,做出了超出母亲身份的举动。

  我下楼将摩托车推出了门外,母亲已经在等着。此时多云天气,太阳不知藏到哪里去,不过没有成气候的乌云,应该不会下雨吧,虽然天气说国庆期间局部地区会有雷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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