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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失败的话就把他做成标本好了!

小说:生日快乐!(^O^)y生日快乐!(^O^)y生日快乐!(^O^)y 2025-09-04 21:32 5hhhhh 7500 ℃

圻厘羶叶霂

  “圻厘,我喜欢你……”在阳光明媚的走廊里,一只名为叶霂的绿色小狐狸正捧着一朵鲜花对着窗外的夕阳自言自语着,“如果把称呼放后面会不会显得更重视一些——我喜欢你,圻厘……不行这样讲也太直接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窗外,眼前仿佛又一次浮现出自己与圻厘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那时的叶霂正对自己的狐生感到绝望,是圻厘的出现拯救了他,这只有着四只耳朵的白色狼狗用他如天空般湛蓝的瞳孔温柔地望着自己,仅仅一瞬便将他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当叶霂的双眼再次恢复神采时圻厘的眼中竟反而又多出一丝羞涩来,可爱、腼腆,多么完美又美好的存在!叶霂只用了一眼便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只白色的小兽,尽管他们还不算很熟,但叶霂清楚,自己的狐生中恐怕只能容得下圻厘一人了。

  突然想起的下课铃打断了叶霂的思绪,他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心里不断重复着自己已经组织好的句子,然而当圻厘那张温柔的笑脸真的出现在他的视野内时,叶霂最终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待圻厘走近他连忙将准备好的鲜花扔进阳台外的盆栽里,假装才刚刚发现对方的模样向圻厘挥手问好。

  “叶霂放学这么早呀!”圻厘也发现了在一旁候着的叶霂小跑着向他跑去,叶霂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扭着自己的衣角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们这节课是自习,老师放学放的早!”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叶霂为了早一点准备鲜花并且提前在班级门口蹲守选择直接将最后一节课给翘掉了,好在看圻厘并没有追问下去,于是叶霂连忙抓住机会继续说道:“一会吃完晚饭要不要在后花园碰个面,我想,我想……”

  “吃完晚饭吗?快要考试了,那段时间我想来背单词来着,恐怕抽不开,要不下次?”圻厘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叶霂,叶霂猛的一怔,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没事没事的,下次再见面也是一样的!”

  “圻厘,快走呀,再晚点饭要抢不到了!”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呼喊将圻厘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叶霂双眼中的期待早已被失落所取代,“那我先走了,咱有时间正在聊,拜拜!”

  “拜……”叶霂最后只说出了一个字,恍惚间黄昏的走廊里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他一整个瘫软在地,手机里传来自己因逃课而被处罚的通知,随后默默地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向圻厘提出约会了,叶霂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爱他而他却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自己,他的脑中不断重复着和圻厘接触过的点点滴滴,终于从这有限的经历中发现了一个总会出现在圻厘身旁的家伙——一头名为羶的白色小羊,圻厘的舍友、同桌以及朋友。

  凭什么?这是他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凭什么他就可以每天呆在圻厘身边,凭什么他就可以每天与圻厘一起上课,凭什么他就可以每天和圻厘一起吃饭,凭什么他就可以每天陪圻厘一起回宿舍里睡觉,凭什么他就不会被圻厘拒绝?

  最终叶霂猛地抬起头来,眼里渗出的泪水已经沾湿了他的衣袖,他望向走廊的尽头想起过去无数次都是这只叫羶的家伙站在那里打断了他与圻厘的交谈,如果没有他是不是就……

  叶霂这么想着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偷偷翻窗溜进圻厘的班级熟练地找到他的座位,看到圻厘与羶的桌子间挂着的垃圾袋心里越发愤怒,他在里面翻了又翻,里面还装着两人在上课时互相传的纸条,仅仅是望着圻厘的字迹叶霂的脑子里都会想象出圻厘说出这些话时的声音与表情,他曾无数次渴望与圻厘交流的场景尽数在这几张小小的纸条里呈现,但可悲的是交流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他气愤地撕下纸条里属于圻厘的那部分,随后在羶的桌斗里翻找了一通将羶的个人信息尽数记录下来,为了泄愤叶霂甚至还在对方的座位上踩了几脚后这才愤愤地逃出了这座教室,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疯狂的计划。

  羶一天都没来上课。圻厘望着右手边空荡荡的座位心里有些不安,原本他以为这对方只是请了病假而已,但班长却说并没有收到羶的请假条。就在圻厘正因为担忧而无心学习的时候,窗外突然扔来一个纸条恰好落在他的桌子上,他扭头看去发现是叶霂站在窗口向他递来一个灿烂的笑容,圻厘将纸条打开上面简单地写着一句话:“放学一起回宿舍吗?”

  正好圻厘也学不下去于是向叶霂点了点头,而窗外的小狐狸在得到回应后也兴奋地跑开了。晚自习一下课圻厘便冲出了班级,却不曾想叶霂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啊?你平时都来的这么快吗?”圻厘惊讶地询问着,平时沉迷学习的他每次都是与羶一起最后一个出教室的,他原本以为叶霂与自己一样都是学到了这个时候才总是在门口碰巧遇到的,今天他才明白意识到这家伙比自己想的要执着的多。

  “没有啦,只是今天一想到能和圻厘一起回宿舍太兴奋而已,我也才刚刚到。”叶霂凑到圻厘的身旁回答,但圻厘不知道的是,叶霂压根没有回教室上晚自习,从上课铃响起直到下课他都一直躲在门口时不时地偷看自己的心爱之人两眼。

  两个人走的很慢,没一会就在回宿舍的人流里排到了末尾的位置,叶霂也看出了圻厘这时候的心不在焉因此并没有着急去寻找话题,路灯将两兽的影子拉的很长,若不是圻厘只是在自顾自地踢着狮子石子,此番场景不论谁看了恐怕都会觉着亲昵无比。“圻厘,你怎么了?”最终还是叶霂主动问了出来,圻厘才开口提起了自己的心事:“我的一个好朋友一天没来上学了,连请假条都没有……”

  “嗯?哪个好朋友?”

  “就是经常和我在一起的那只小羊啦,他的名字叫做羶,很难得吧。”

  叶霂听到羶的名字愣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可能只是家里有事还没来得及请假吧,把他忘了好吗?”

  “啊?”圻厘也没想到叶霂居然会突然说出这么诡异的话,但他只觉得是对方一时间措辞的失误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能说忘就忘嘛。”

  “最好的……”叶霂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了脚步,羶羶羶羶,又是这家伙!他心里早已开始怒吼但始终没有表现出来,“是那只角弯弯的尾巴棕棕的手黑黑的羊吗?我好像知道他在哪里。”

  “真的吗!”听到这圻厘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

  叶霂点了点头:“既然他对圻厘这么重要,就让我也来帮个忙好啦!”

  原本圻厘还很高兴能有朋友这样上心地帮助自己,然而当他跟着叶霂一路往学校最为阴暗的角落里走去甚至翻墙跳出了学校之后他才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安,叶霂一路将他领到一间破破旧旧的屋子里缓缓关上了门,“这是哪里?”

  “你不是要找羶吗?他就在这里。”叶霂说着扔给他一台DV机,上面正赫然放映着一段视频,圻厘有些疑惑地望了叶霂一眼随后点开了视频。

  “救……救命!”一天未见的面孔让圻厘感到十分亲切,但从他喊出的话语与脸上惊恐的表情来看对方的处境可不算乐观。

  视频中的羶被绑在椅子上眼睛里满是惊恐,眼角噙满了泪水,此刻正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紧接着视频里竟出现了一柄颜色鲜艳的斧子,像打高尔夫似的比在羶头顶的两角之间。这时候羶的嗓子已经被喊哑了,只能绝望地哭泣着左右摇着脑袋,但那斧头并没有手下留情,不等圻厘反应过来,斧头便被高高举起随后猛然砸下,只听劈瓜似的“咔”的一声,斧头直直地劈进了羶的脑壳中,可怜的小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浑身上下便只剩下了肌肉的痉挛,然而那斧头却已然没有停下,抬起、劈砍,再抬起再劈砍,仅仅几分钟的时间里整个视频里便只剩下了血腥与恐惧。

  “啊!”一个活生生的人眨眼的功夫便被砍的血肉模糊,圻厘被这番恐怖的场景吓得腿都软了,DV机都被他随手扔了出去摔在地上,屏幕里的视频仍在播放着,只见持着斧头的凶手也出现在镜头里,那是一抹绿色,沾了鲜艳血色的绿色,让圻厘的恐惧无限制放大的绿色:“是你,疯子!是你杀了羶!”

  圻厘的眼泪早已流出,一边骂着一边向门口爬去,但是叶霂早就趁着圻厘看视频的时候将门锁住了,“谁?哪里有疯子?别害怕圻厘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叶霂也不知是在装傻充愣还是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行径根本称不上发疯,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询问道:“我已经帮你除掉了碍事的家伙,圻厘,现在请问您能不能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圻厘早就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与视频中羶一样哭泣着摇晃着脑袋,尽可能地离这杀人凶手远一些,而一旁的DV机中播放的视频里,羶的脑袋已经被叶霂劈砍成了一滩肉泥,只剩下下颚还挂在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软软地耷拉在牙齿上挂在嘴边,粉红色的脑浆混着暗红色的血液在地上铺了一地,死者与凶手的身上,围着他们的地面上,已经被各种沾着骨头的碎肉所沾满,“原来,一个人的舌头有这么长啊。”视频中喘着粗气的叶霂轻飘飘地说着一脚将从羶的眼眶里崩飞出去的眼球残碎,随后从尸体的下颚上拽起羶的舌头盛着自己的下体送进裸漏在外的羶的喉管中,伴着视频里肉棒与血肉碰撞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现实中的圻厘已经慢慢地找回了力气,“妈的,疯了!”他的声音已经变得颤抖,扶着一旁的柜子缓缓起身,这时候他才发现这鞋柜上放着的弯曲的羊角不正是从羶的脑袋上拔下来的吗!

  看着昔日好友标志性的部位变成了两只毫无意义的装饰品圻厘只感觉到一阵反胃,慌不择路地向屋子的深处跑去,“别跑啊,我的圻厘,哦,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和我进房间里过二人世界了?我说,发展会不会快了一点。”叶霂一边说一边捡起地上的DV机,“哦对了,房间在这边,别往那里去!”

  这时候圻厘哪里还顾得上往哪怕,只能拼了命地稳住因为啜泣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慌忙转动着门把手,“咔哒”声门突然被打开,圻厘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倒进了房间里,紧接着便是一股难闻的令人反胃的血腥味与刺鼻的药物的味道涌入圻厘的鼻腔,他感觉自己像是趴在了一滩液体上,将手挪到眼前定睛一看,那手心的肉垫上竟全是些暗红色的血液!

  “呃啊啊啊!”圻厘尖叫着向后爬去,借着屋外DV机中射来的一丁点光亮圻厘看到屋子里的地板上已经被血液以及不明的体液所铺满,而屋子正中央的房梁上正吊着自己苦苦寻找了一天的好友——已经没了脑袋的羶被绑着脚踝,正被像挂在肉铺门口已经被宰了的肉畜似的倒吊着,浑身上下已经没了一点衣物,软软的下体带着两颗卵蛋耷拉在尸体的肚子前,另一只脚爪也被重力拽着耷拉在身体的一侧晃晃悠悠地向圻厘展示着他脚爪上的肉垫,两只曾永远能变出新奇小玩意的手掌也自然下垂着,微微弯曲的手指在圻厘因恐惧而产生的错觉里仿佛还在轻微地抽搐着,而再往下则只剩下了一根光秃秃的脖颈,就连视频里还留存着的下颚都被叶霂砍了去,能够完整地看到脖子上不算整齐的漂亮的切面。

  “哎呀,不是说了不要进这个屋子吗,真没办法,又让那头蠢羊见到你了,哦,不对,这只蠢羊没了脑袋也见不到你了才对,真是吓我一跳。”叶霂堵住了正惊恐地向后爬着的圻厘试图扶着他起身,却被圻厘猛地拍开了手掌。“别,别过来!”圻厘失声地哭喊着,但此时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只能强忍住令人作呕的味道躲在了羶的尸体后面。

  被粗暴地推开的叶霂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尸体后不断颤抖着的圻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算这家伙都死了你还要选择他!为什么就算没了这家伙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不过是想你和你在一起而已,为什么……”

  叶霂话还没有说完便发现眼泪已经哭干了正在啜泣的圻厘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就像,就像那头蠢羊一样,“啊,原来你说的疯子,是我啊……”

  叶霂喃喃道,突然苦笑起来,他明白此时已经被当作疯子,当作怪物的他恐怕没法再得到对方的爱慕了,原本因为兴奋因为欣喜而狂跳的心脏骤然绞缠在一起让他感到心痛万分,刚刚在恍惚的瞬间大脑中浮现出的与圻厘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的幻想在此刻瞬间破碎,圻厘眼里的惊恐让叶霂终于意识到,尽管自己的一生中只容得下圻厘一人,但圻厘的一生中恐怕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也就是说自己恐怕永远也没有办法得到对方了,除非,除非……

  “啊,圻厘,圻厘……”

  已经失神的他自言自语着,事到如今他只能用这最后的办法进行挽留:“请问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做我的恋人。叶霂一步一步地向圻厘走去,随手拿起扔在地上用来将羶吊在房梁上多出来的绳子。

  可不可以每天一起上学又放学。叶霂一步一步地向圻厘走去,将绳子屡成长长的一条。

  可不可以让我每晚在你的呼吸声中入睡又在你的微笑中苏醒。叶霂一步一步地向圻厘走去,将自己的爱人逼到墙角。

  可不可以让我们肉体间的每一次接触都能附上动听又娇俏的喘息,都能伴随着狂躁又激情的心跳。叶霂来到圻厘的身前将那绳子捆在圻厘的脖子上,圻厘使出浑身解数来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此时的叶霂就像是一架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一样,木然地执行着源自心底欲望的命令:既然得不到圻厘的心,那就只好去争取到圻厘的身体好了。

  可不可以从此让我将你完全占有,你的笑容,你的眼神,你的肉体,你的生命,可不可以……叶霂绕到圻厘的背后猛地用力,用绳子死死地勒紧圻厘的气管。

  “可不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最终叶霂只说出这么一句话,而圻厘却只能用嘶哑的干呕来回应他了。“咳咳,咔……呜……”圻厘的四肢还在挣扎,两只脚不断地踢打着满是血污的地面,两只手也向自己被勒紧的脖子扣去,但哪里抵得过已经下定决心的叶霂,哪怕圻厘再无法说话,哪怕圻厘再无法喘息,只要能得到他……

  圻厘挣扎的力气正逐渐减小,他的视野像快要报废的灯泡一样一下一下地闪烁着黑暗,脑袋里的思绪也逐渐变得凌乱,而叶霂的力气却在逐渐增大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救……命……”

  最终圻厘也只能说出与羶一样的遗言,在叶霂的疯狂中他四肢挣扎的动作逐渐变得僵硬,他的眼睛开始上翻,嘴巴突然张大却难以发出一点声音,舌头也像是为了索取氧气似的不断向口腔外探着,大脑中开始不断闪烁着生前自己与羶所经历的种种过往,直到窒息带来的痛苦将他的思绪不断夺走,贪婪地渴求呼吸的肺部仿佛要将整颗心脏给碾碎,无数汗液从圻厘的身体各处渗出,最后一点点气丝从他张开的嘴里溜走,留下一声长长的呜咽。

  “呃……”叶霂手上还在发力,一边流着泪水一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的生命正不断流逝,眼睁睁地看着那原本湛蓝色的瞳孔猛地皱缩又扩散,眼睁睁地看着他最后一次踢出自己的右脚,两只手呆滞在空中像是要握住什么东西似的抓了两下最后忽地垂了下去,他知道是自己亲手断送了所爱之人的性命也同样地永远地得到了他,得到了能够永远陪着自己,再也不会拒绝,再也不会逃跑的永远属于自己的那个圻厘。

  叶霂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手,任由已经死去的圻厘在自己的怀中滑落,他低下头来将鼻子埋进圻厘的头发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梦寐以求的味道如今终于独属于他一人。随后他一个翻身,丝毫不介意圻厘裤子的裆部被失禁的尿液所打湿,直接将其扑倒在满是血液的地板上,与圻厘再也不会合上的已经黯淡下来的美丽瞳孔深情地对视着,温柔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最后俯下身去吻在了那张半张着的唇上,就像自己曾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在一片血腥中与圻厘忘我地亲吻,交换着彼此的舌头与唾液,尽情地将自己的呼出的气体灌入对方的口腔,早已挺立的下体就这么顶在圻厘湿透了的裆部,能够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他因为窒息而勃起的性器,叶霂释然地闭上眼睛,看来圻厘还是在临死前接纳了自己,哪怕是在自己的胁迫下还愿意用这最下流的方式来表示自己最后的欲望。

  终于,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第二天起床时叶霂的枕边出现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无数次梦到的场景如今终于成了现实,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圻厘那温柔的脸庞,虽然对方没法如愿以偿地向自己道声早安,但有这具身体陪着便已经足够了。经过一整夜的工作他已经剖开了圻厘的肚子将容易腐烂的内脏统统取出,将一整具尸体做成了一副不会腐烂的标本,望着圻厘没有合上的双眼叶霂欣喜地捏了捏他的脸蛋,随后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粗暴地撩开身上的被子,幸福地抚摸着自己寄托过无数遐想的美好肉体,脖子上的青紫色的勒痕仍然清晰可见,他不慌不忙地拿出砍刀来,比着这道勒痕直接将整个脑袋切了下来,叶霂接住差点滚落到床下的头颅捏开嘴巴将自己的性器缓慢地送了进去,冰凉的舌头上与自己的肉棒死死地贴合着轻轻一顶便能感觉到柔软的喉咙正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龟头,“亲爱的该吃早饭了。”叶霂用同样温柔的语调说道,随后抓住圻厘的耳朵将这颗脑袋串在自己的肉棒上像飞机杯似的上下滑动着,舌头上细密柔软地倒刺不断刺激着叶霂的棒身,冰凉又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兴奋的嚎叫,为了获得更激情的体验他还找来了一根笔将圻厘瘫软的已经无法硬起来的性器绑在上面好伪造出挺立的模样,自己则扭着屁股缓缓做了上去,“啊,圻厘大人……”叶霂的脸早已涨得绯红,他的菊穴不断吞吐着圻厘的肉棒,而圻厘的嘴巴又不断吞吐着叶霂的性器,就这么一抽一插间,圻厘的整具尸体都在这只小小狐狸的蹲起间被带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颤抖,发出一声声“劈里啪啦”的动静,在性器与前列腺带来的两种快感的攻势下,叶霂很快把持不住,呼吸与心跳不断加速,头脑不断发热又胀痛,一股股精液从自己的肉棒里喷涌而出,尽数留在了圻厘的口腔中。

  “呼……”叶霂长抒一口气,将圻厘的脑袋从自己软下来的肉棒上取了下来,体贴地帮他拭去流在嘴角的精液,“接下来也麻烦圻厘大人也陪我享用早餐了。”

  而所谓的“早餐”其实也就是用羶的内脏炖出来的一锅血水,叶霂将其盛于一个高脚杯中端到了餐桌上,拿出吸管来从圻厘被砍下来的脑袋里的食道中插入又从嘴巴里伸出,将吸管的另一端插在杯中的血水里,“麻烦的捧碰杯环节就先省去了,圻厘大人,您应该懂我的心意。”叶霂微微一笑,捧起圻厘的脑袋将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在咬住吸管的同时也与圻厘的双唇轻轻吻在了一起。尽管并没有接吻过程中理应存在的温热的空气从对方的嘴巴里传来,但彼此这样亲密的接触便已经让叶霂感到满意。没有任何调料的血水足以称得上难以下咽,但经过圻厘口腔的“加工”在叶霂的心里也像是仙露琼浆般美味,“嗯,啊……”叶霂一边进食一边热吻着,桌下的脚爪还不忘与圻厘的双脚纠缠在一起,而那个企图阻挡自己追求圻厘的蠢羊呢?羶的身体也已经被叶霂做了防腐处理,此刻躺在餐桌之下沦为了承载着叶霂与圻厘“甜蜜爱情”的脚垫,唯有叶霂在调情似的来回踢踹圻厘的脚爪时才有机会碰到地上羶瘫软的性器,而每当叶霂在碰到时总会报复性地在他的卵蛋上踩上两脚。在这幢代表着自己与圻厘爱情结晶的房子里,像羶这样的挡路石也只配被当作这样的脚垫,正如他那对被摆放在门口充当装饰品的羊角一样,羶的无头尸体将永远被叶霂踩在脚下拭去鞋底的灰尘,唯有在某天叶霂心情大好时才会被他拖到床上来,被叶霂与圻厘一同压在身下,好见证曾经的好朋友与夺取自己性命的凶手充满激情地交合。

  叶霂轻咬着圻厘的嘴唇,将阳具在圻厘的菊穴里疯狂地抽送着,他扛起圻厘的脚爪带着他的双腿一起压下去,一冷一热两只小兽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对,就是这样,和我永远在一起吧!叶霂在心中怒吼着,什么学业,什么考试,什么人生,在此刻的幸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能像这样永不分开……

  就在他继续畅想未来的一切美好时,屋外竟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陌生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来:“请问叶霂同学在家么?”

  听到这话叶霂的心里咯噔一下,与圻厘紧握着的手指捏得越发用力,看来是在三个学生突然失踪后学校派人找来了,他本以为只要除掉那头蠢羊就能像这样与圻厘共度余生直到永远了,却不曾想碍事的家伙竟还是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叶霂越想越恼怒直接翻身下床来到了玄关,怒视着被不断敲响的大门,谁都不能阻止我,谁都不能打扰我们的爱情!门口鞋柜上羶的那对盘曲的羊角已经被叶霂当作了安置斧头的架子,他从羊角上将那柄沾满了鲜血与罪孽的斧头一把抄起,不慌不忙地躲在了拐角瞄准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闯入者,

  只要能像这样永远不分开,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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