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冷却下来，刚才的炽热仿佛被时间稀释，只剩下一片安静的余韵。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汗水早已浸透了皮肤，额角的发丝黏成一缕一缕贴在脸上，胸口泛着湿润的光泽，后背也黏腻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我的手掌撑在床边，指尖触到床单，发现上面也洇开了浅浅的湿痕，显然是刚才的激烈留下的证据。我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觉得这场景有点好笑。以前和小欣翻云覆雨的时候，哪怕是全套下来，从头到尾折腾一两个小时，汗也没流得这么夸张，顶多是额头微湿，喘息几声。可现在，我和明惠不过是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她的牛仔裙还好好地裹在身上，下身甚至没来得及褪去，我们却已经累得像跑了一场长途。汗水顺着我的脖颈滑进锁骨，又从锁骨淌到胸口，连呼吸都带着点湿热的重量。

我侧头看她，她靠在床头，半边身子倚着枕头，眼神还有些涣散，像没从刚才的迷雾里完全走出来。她的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映着灯光，亮晶晶地挂在那里。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流下来，淌过下巴，在脖颈处汇聚成一小滴，颤巍巍地停了几秒，才滑进她锁骨的凹陷里。她的短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侧，几缕发丝凌乱地搭在耳边，衬得她整个人多了几分慵懒。她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床单，指节微微泛白，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指尖偶尔动一下，像是在缓解某种余韵。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跳莫名有些乱，喉咙干得发紧。

我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开口，声音尽量轻柔，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们去洗个澡吧？”她低头“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像是随口应和，没多想。她的眼睫毛颤了颤，像是还在调整呼吸，没完全听清我话里的意思。我没急着动，静静地等着她的反应。过了几秒，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眼看我，声音里多了点疑惑，又“嗯？”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迟疑。她的脸颊本来就红，这下更像是被热水烫过，连耳根都染上了颜色。我笑了笑，没急着解释，只是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示意她跟我走。她的眼神有些纠结，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裙摆，像在心里掂量着什么。但她没有拒绝，迟疑了几秒后，还是把手搭了上来。她的指尖微凉，带着点汗意，触碰到我掌心时，我忍不住轻轻握紧，像怕她会缩回去。

我牵着她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木质的触感有些凉，衬得脚底的汗意更明显。她跟在我身后，步子很轻，像怕踩出声音。浴室的门就在几步之外，我推开门，带着她走进去。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立刻多了一丝局促，水汽还没升起，空气却已经有些闷热。她站在那儿，手指攥着牛仔裙的裙摆，低着头，眼神飘忽，完全没了刚才在卧室里拉我上床时的从容。那时的她，眼里闪着光，指尖勾住我裤腰时带着点戏谑的自信。可现在，她像是换了个人，肩膀微微绷紧，呼吸都有些不稳，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动物。我看着她这模样，心跳莫名加快，刚才已经软下去的下身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硬得有些发胀。我低头瞥了自己一眼，裤子早就没了，上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索性抓住衣摆，三两下脱掉，扔到一旁。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我朝她笑笑，声音里带了点揶揄：“你也脱吧，别害羞了。我先去调水温，这热水器老得不行，不是太冷就是太热，每次都得折腾半天。”

说完，我转过身去摆弄花洒，水流哗哗地冲出来，溅到我手上，温度果然偏烫，烫得我皱了皱眉。我忙着拧动旋钮，试着找个合适的温度，水流时而变冷，时而烫得让我缩手，浴室里满是水声和热水器低低的嗡鸣。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我听见牛仔裙拉链滑开的声音，低低的，像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小心翼翼的痕迹。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很轻，像她怕被我听见。我忍不住回头偷瞄，她正低着头，手指笨拙地解着裙子，动作慢得像是每一下都在犹豫。她的脸红得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眼角微微湿润，像是汗水和羞涩混在一起。裙子的拉链终于拉到底，她咬了咬唇，手指攥着裙摆往下拉，牛仔布料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堆在脚边。她踢开裙子，光着上身站在那儿，下身只剩一条白色内裤。内裤紧贴着皮肤，腰际的边缘勒出浅浅的痕迹，布料薄而柔软，下半部分已经湿了大半，湿痕从中间晕开，透出隐约的轮廓，贴着她的大腿根，像被水浸透的花瓣。灯光打在她身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汗水的光泽，锁骨和胸前的弧度在水汽里若隐若现。我的目光扫过去，下身彻底充血，硬得有些发疼，顶端渗出一点湿润，在空气里亮晶晶地挂着。

她察觉到我的视线，头低得更深，手指攥紧了，像在掩饰什么。我走过去，脚步很轻，怕吓到她，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你太慢啦，水都要凉了，我帮你。”没等她回应，我已经蹲下身，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轻轻往下一拉。布料顺着她的大腿滑落，湿润的部分贴着皮肤，带出一丝黏腻的触感。我的手指在她脚踝附近停了几秒，内裤彻底褪到地上，她赤裸地站在那儿，皮肤白得晃眼，汗水在她小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我抬头平视，视线正好落在她完全袒露的下身。她没动，只是呼吸猛地一顿，像被我的动作吓到，双腿不自觉地并紧了一些。她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像想遮住什么，却又没动。

该怎么形容她的那里呢？我屏住呼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口。没有任何毛发，不是修剪过的痕迹，而是天生如此，干净得像未经雕琢的玉石，皮肤平滑得像是刚剥开的果肉。小穴粉嫩得像是初绽的花苞，边缘柔软，带着一丝湿意，像是晨露沾湿的花瓣。两片薄薄的肉唇微微分开，透出里面更深的粉红，湿润的光泽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一颗藏在贝壳里的珍珠。中间那条细缝紧闭着，却因为湿润而泛着微光，像是被水洗过的瓷器，脆弱又精致。她的腿根处也沾了点汗水，亮晶晶地映着光，衬得那片粉嫩更加显眼。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喉咙干得发紧，心跳快得像擂鼓。但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在盯着看，怕她不自在，很快回过神，站起身牵住她的手，带她走向花洒。

水流已经调好，不冷不热，刚好舒服，哗哗地从花洒里冲出来，溅起一片细小的水珠。我调整了花洒的角度，让水流从她头顶洒下，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滑到肩膀，再沿着锁骨淌到胸前。她站在水下，闭着眼，水流冲刷着她的脸，带走汗水和红晕。她的短发被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发梢滴着水，落在她的睫毛上，又顺着脸颊滑下去。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感受着水的温度，肩膀渐渐放松下来，水珠在她皮肤上流淌，汇成细小的水流，从胸口滑到小腹，再顺着大腿淌到脚边。我站在她身旁，水汽扑在脸上，模糊了视线，看着她被水流包裹的样子，心里的燥热却没被浇熄，反而更浓了几分。浴室里满是水声，花洒喷出的水流打在瓷砖上，溅起低低的回响，雾气慢慢升起，模糊了她的轮廓，也模糊了我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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