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洁点点头。

霜姐笑说：“这里改成你的畜棚，你觉得怎样？ 里面摆上干草，外面摆上食槽。 “

朱洁笑起来，说：”真的可以吗？ 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不过，你不用把咱们的女儿的衣服收起来。 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亏待她的。 “

霜姐说：”我打算让女儿和我一起死，这些将是她的遗物。 “

朱洁震惊地说：”杀小孩？ “

霜姐就说了孩子不想上学的情况，以及她所做的一切计划。

朱洁这才领会到计划的全貌。 此前她也模模糊糊听说了几次，都不相信。

即便现在，她也摇摇头，看着霜姐，说：“即便你做了很大的努力，这些功劳也还是不足以改变国法，允许你杀小孩的吧？ 难道昨天你去见的国家领导人，给了你特批？ “

霜姐说：”那倒没有。 “

朱洁不解地说：”既然对你刻薄寡恩，那他为什么要接见你？ “

霜姐说：”他倒是很诚恳，亲口仔细地对我解释过了。 “

国家不敢把断奶文化运动与杀小孩这件事公开捆绑起来，不敢开这个先例，否则在大批量杀母的同时，如果导致有权有势的母亲纷纷设法给自己的小孩弄到被宰杀的资格，让断奶的风潮演变成母女殉死的风潮，导致大批量杀小孩，那就乱套了。

朱洁听了她的转述，点头说：“倒也有道理。 但这样，咱们的女儿就死不成了。 “

霜姐是：”我有办法，关键还是顶替掉实验小学的幼升小考试第一名的宰杀名额。 “

一个屁股上烙印着宰杀许可的全裸肉畜，一个四肢着地行走的全裸家畜，此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言谈之中不自觉地显露了女强人的本性。

朱洁说：“我想象不出你能怎么办到，国家领导人都定性了。 要想修改法律规定，走公开合法流程，已经不可能。 即便可能，时间也来不及。 “

霜姐无畏地微笑着说：”事在人为。 “

朱洁低声说：”如果不行，其实我可以让小莉莉死得没有人知道。 “

霜姐说：”尽量不要，不合法的宰杀是不能让肉畜幸福的。 万一我彻底失败了，到时候你再想办法，让小莉莉不用上学吧。 “

朱洁心怀英雄相惜之情，认真地说：”就按照你说的，万一不行，还有我在。 不过在那之前，先祝你马到成功。 ”

……

九月一日，是开学典礼的日子了。

高高的蓝色秋天天空，上有白云层层叠叠，天气并不甚热。

在实验小学门口停满了五颜六色的汽车，把马路堵了一多半。

校园内，绿树遮荫，蝉鸣阵阵，新入学的五百多小学生密密麻麻地站在场上，都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

男生是白色衬衫、深蓝色长裤，女生是粉红衬衫、深蓝色百褶裙、白色小腿袜。

校长讲话，还特别感谢了诸位捐赠肉体的女性家长。

因为场上空间有限，所以并不是所有家长都有资格来到校内现场观礼，很多家长站在校门口的轿车之间。

霜姐夫妇是有资格的，就坐在主席台的边缘位置，坐在讲话的校长身后。

朱洁也一起来了，穿戴着尚不习惯的人类义肢，坐在轮椅上，坐在霜姐旁边。

小莉莉站在场上的同学们之间，觉得无比烦躁。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两件以上的衣服。

过去她即便出门要穿衣，也只穿过套头连衣裙，是薄薄的吊带短裙，一弯腰就会走光露出未发育的小奶头的那种。

那种衣服，出门一秒钟就可以穿上，进门一秒钟就可以脱下，和帽子一样方便，也是小莉莉能为人情世故、公序良俗所做的最大妥协。

今天，她却不得不穿上衬衫和百褶裙，甚至还有袜子，即便没穿内裤，也觉得身上满是累赘，自己的天性受到了压抑。

她在场上度日如年，恶狠狠地磨着牙，反复告诫自己：很快就要结束了，很快就要结束了......

几位领导讲完，接着是优秀入学新生的报告。

一个六岁的双马尾小女孩走上讲台，说：“我是一年级新生岳倩。 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来参加开学典礼，也有些遗憾，因为在开学典礼结束后，我就要成为肉畜，被宰杀食用了。 “

虽然连小学一年级都没有读过，但是她是全程脱稿、奶声奶气、口齿清晰地讲了好几分钟，作为市状元的实力确实非同一般。

最后她说：“我祝愿同学们一起度过勤奋友爱的六年，好好学习，天天进步。 我母亲已经同意将我的头颅捐赠给学校，我的头颅会好好和大家在一起的。 “

小莉莉在新生队伍里冷笑一声，说：”拽上天了呢，什么垃圾演讲。 “

前后左右的同学人人对她侧目。 他们纷纷都想，这是个小太妹吗？ 开学以后一定不好相处，希望不要做我的同桌。

而小莉莉高高抬着下巴，对他们的冷眼并不在意。

她怀着秘密的超然优越感，绝对信赖着妈妈，相信周围的这些小孩即将成为灰色的写作业奴隶，而只有自己可以提早解脱。

再过几个步骤之后，开学典礼就结束了。

最后，鲁校长在扬声器里说：“今天中午，我校将征用以下的学生家长为肉畜：童问霜、岳雯、何白云、马丽娜、陶静、吴薇、周紫涵、高玉玲。 请叫到名字的学生家长处理好后事，到金秀美肉大酒店去报到。 ”

第十七章 故地重游

开学典礼结束后，霜姐一家驱车前往金秀美肉大酒店。

霜姐叫了个小雅间，把新妻的轮椅推进去，让丈夫、新妻和女儿在雅间里等着，点了几个凉菜，给女儿点了一大碗人奶冰激凌。

霜姐说：“那就再见啦，等一下有人叫小莉莉进去处死的时候，你们就把她送进去。 “

楚志刚拉住她，看着她的双眼，说：”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 “

霜姐笑说：”说什么傻话，我死了以后，你和我的人头还是可以天天见面的呀。 “

楚志刚说：”你为了孩子做了那么多，我都看在眼里。 今天是最关键的时刻，可惜我帮不上忙。 “

霜姐也抬起头，柔情地抚摸他的脸颊，说：”你已经做了不少，每天在妹妹公司加班，你看你都瘦了。 “

他们舌吻了一会儿，终于霜姐挣脱出来。

她对丈夫笑说：“你放心，万无一失，不成功便成仁。 “

”成仁“是战死的意思。

楚志刚惊喜地说：“成功的话，你难道能活着回来？ “

霜姐伸伸舌头，笑说：”说漏嘴啦，应该说，今天既成功，也成仁。 “

说完，她就走出了小雅间，去与大酒店门口的其他肉畜妈妈们汇合了。

霜姐来到酒店门口，照例，肉畜们要在这里等着，等领导来了，再一起进去。

酒店的门口看起来与两个月前并没有什么区别，霜姐也还是穿着同样的白底碎红花连衣裙，半高跟凉鞋，头上是同样的齐耳短发，但其实整个社会的风气已经是天翻地覆。

霜姐知道自己在面对艰难任务，但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穿着工商局制服的科长马丽娜也开车前来，酒店经理毕恭毕敬地在门口迎接。

马科长把把车钥匙丢给酒店经理。

酒店经理说：“请问您今天是什么活动？ “

马丽娜笑说：”教育局的招待，我是来做肉畜的。 “

酒店经理这次不敢松懈，小心翼翼地说：”在宰杀之前，您是不是还要完成一些工商局里安排的工作？ “

马科长笑说：”没有啦，我今天真的完全是来做肉畜的。 对了，这台车你找人帮我开回单位。 “

酒店经理弯腰捧着车钥匙说：”那是当然，必定服务到位。 “

马科长早已不再看他，只顾对着外面张望。

酒店经理抬头看她背影，眼中的神采既是恐惧怨毒，又是饥渴炽热。 霜姐在一旁，把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

与此同时，一个空乘打扮的中年女性领着一个穿实验小学校服的小女孩前来。

这个小女孩梳着双马尾，瓜子脸很清秀，正是在开学典礼上演讲的优等生小肉畜岳倩，正在哭得抽抽搭搭。

空乘女郎踢出黑丝美腿和细细的高跟鞋，一脚把小岳倩踢倒在地，说：“就跪在这里。 “

小岳倩哭着起身跪好，说：”妈妈，对不起。 “

空乘女郎说：”你错了没有？ “小岳倩说：”我错了。 “

霜姐在旁边看得愕然。

实验小学幼升小考试的第一名，全市市状元的水平，这么牛的娃，每天让霜姐做梦都羡慕。 其实那个优等生的母女关系竟然是这样的？

空乘女郎面若寒霜，说：“错在哪儿了？ “

小岳倩说：”我错在背演讲稿的时候，漏了'衷心祝愿'的'衷心'两个字。 “

空乘女郎说：”还有呢？ “

小岳倩说：”就是这个。 “

空乘女郎再次在她粉雕玉琢的脸蛋上狠狠踢了一脚，留下一个鞋印，说：”看来你觉得自己挺对的。 “

小岳倩再次努力扶起自己，闭上眼睛哭着说：”我粗心大意，不重视妈妈说的话，对妈妈的意志不能做到绝对服从，有私心，有反叛心，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辜负了母爱，给妈妈丢了脸，是最不懂事最下贱的小贱屄。 “

空乘女郎冷笑一声，说：”这段倒背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有几个字是真心的。 你现在就把衷心两个字念诵一千遍。 “

小岳倩念诵起来：”衷心、衷心、衷心......“

空乘女郎说：”等一下可绝对不许给我丢脸。 哼，其实我根本不对你抱任何希望。 要不是你是我的女儿，别人谁会稀罕养你。 “

霜姐把校长宣布征召肉畜的名单在心里过了两遍，猜想这个空乘女郎大概就是名叫岳雯。

她和女儿是同一个姓氏，看来是一位个性很强的妈妈，与丈夫闹翻之后，作为单亲妈妈把女儿带大。

作为单亲妈妈，看得出她十分偏激，把女儿看成了自己的一切，投注了自己所有的理想与面子。

霜姐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她自己虽然不是单亲妈妈，但是也同样把女儿小莉莉看成了自己的一切，不论干出多么偏激的事来，也不眨一眨眼。

只不过，她和这个叫岳雯的空乘妈妈选择的路线大相径庭。

然后，是一对穿着牛仔裤的修长美腿，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上台阶来。

这却是妹妹公司的一个运营总监，周紫涵。

她身上的女白领衬衫、牛仔裤，固然是互联网行业的典型职业装，但看起来并非是她今天特意选择了凸显自己职业的装扮，而是一切图省事才穿成这样。

她捧着手机，戴着耳机，不停地打电话。

“对接了没有？” 她说，“我还没死呢，你以为我不会过问了吗？ 你现在就买高铁票，今天中午的那班，今天下午我就要你和北方对接完成。 “

这个电话刚刚挂断，电话铃声响了，周紫涵立刻接起。

她说：“对，是我。 配色走三月项目的熊猫方案，人物美术设计找老吴，素材用那个谁的遗像，就是电视剧里腰斩了的那个，最高电影学院校长。 对对对，就是她。 明白了吗？ 下星期一定要上线啊。 ”

然后她狠狠地按通了通信录里的另一个号码，抖着脚不耐烦地等待接通。

一经接通，她就劈头盖脸地说：“楚志刚，你死到哪里去了？ 我的这个运营总监位子，明天就是你的了，你怎么可以今天不在班，让大家找不到人呢？

“我知道你可以接电话，但是仅仅接电话肯定比不上本人在现场啊。

“什么？ 呸，我跟你说，姓楚的，你别拿你老婆作为挡箭牌来敷衍我。 我今天和你老婆是同一桌上的肉畜，我只要找她一问，就能揭穿你。 “

霜姐迎上去，歉意地说：”不好意思，确实是我需要志刚带着女儿等在这里，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

周紫涵连忙挂了电话，收起手机，不好意思地说：”霜姐，真的？ 那是我错怪楚志刚了。 刚才我骂他很凶，请你别介意。 “

霜姐其实是有些介意的，她自己都舍不得那样驱使帅气老公，这个女人倒不客气。

不过她却也听到了一个好消息，于是笑说：“你答应让他接替你的总监位子，我也要谢你呢。 “

周紫涵一本正经地说：”他确实是有这个能力的，我只是按照职责为公司推荐贤才罢了。 不说那个，你知道吗？ 霜姐。 “

霜姐说：”什么？ “

周紫涵紧握双拳，兴奋地说：”动物园集团的老总已经来到我们总部门外下跪了，求我们跟他们谈个缓和一些的战略合作。 我做梦也不敢想，那么庞大可怕的动物园集团，竟然一下子就摇摇欲坠了。

“还有好多动物园集团的中高层，扎堆来我们这里面试，过去我觉得高不可攀的运营天才，昨天竟然希望做我的下属。 霜姐，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实在感。 “

霜姐笑说：”这场事业还只是刚起步而已，被宰杀的妈妈才占了女用户总数的一小部分。 学校会逐渐征召她们，动物园集团的用户会继续不断消失的。 “

周紫涵振奋地笑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一切都是你开启的，时代潮流，不可逆转，你做了多么伟大的事啊。 “

霜姐说：”你今天要来做肉畜吗？ 乙类招生面试的时候，我好像没有见过你。 “

周紫涵说：”我儿子是甲类招生进来的。 “

霜姐佩服地说：”也就是凭本事考进了实验小学，你儿子很有出息呢，你也教子有方。 “

周紫涵再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我只是个工作狂，对于儿子是放养的，没想过为儿子做些什么。 “

霜姐说：”大概是因为母亲认真工作、认真做事、认真做人的态度感染了他。 “

周紫涵谦虚地说：”我做的还远远不够呢，所以我把自己也捐了，想要用生命为传播断奶文化出一把力。 真是只顾埋头工作，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居然都三十三岁了，也从没想过这身细皮嫩肉用在什么地方为好。 谢谢你，霜姐，你帮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

霜姐笑说：”你的称呼好别扭哦，我才三十二岁，我该叫你姐姐。 “

周紫涵说：”可别这么说，折杀我了。 我很崇拜你，我想舔你的屁眼。 “

霜姐左右看看，说：”那抓紧时间。 “

于是她带着周紫涵去了酒店的卫生间，两人挤进一个隔间，周紫涵蹲着钻进她的裙子，扒下她的粉红蕾丝内裤，扒开她的大屁股，用心地舔舐起她的屁眼来。

“好棒，”她含糊地说，“你屁眼的形状好美，褶皱好嫩，和你真的很相配，越发让我崇拜你了。 “

霜姐呻吟着说：”差不多好了吧？ 我还想小便一下。 “

周紫涵狂热地说：”我要喝你的尿，你尿在我嘴里吧。 “

霜姐说：”那你小心哦。 “

于是周紫涵绕到她前面，张口堵住她的尿道口，霜姐就小心地把成熟女人骚气浓烈的热尿喷射在了周紫涵的嘴里。

周紫涵很不熟练，但是很积极，大口吞咽。

喝过之后，周紫涵身上的衬衫和牛仔裤也是尿水淋漓，而让牛仔裤裤裆湿润的也不仅是霜姐的尿，还有她自己的淫水。

周紫涵起身，开心地抹了抹嘴，说：“我还是第一次喝别人的尿呢，因为我人生第一次遇到让我崇拜的人。 霜姐你的尿好鲜美哦。

“我没有喝过别人的，只喝过我自己的，因为加班的时候为了不上厕所、不去饮水机那里，我都是尿在水瓶里自己喝掉的。

“你的尿比我自己的好喝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霜姐就像奶茶店的老板一样，笑说：“味道是商业机密，嘻嘻，谢谢你喜欢。 “

等到她们从女厕所出去，回到酒店门前，这里已经人影渐多。

有几位肉畜妈妈怕没人把车开回家，是拦出租、或者乘地铁前来的，所以晚了一些。

外科医生何白云还是三点式黑色内衣外面穿着白大褂，迎着霜姐走来。

她笑嘻嘻地问霜姐：“上次剖腹的伤口，没大碍了吧？ 现在感觉如何？ “

霜姐说：”有的时候会有抽痛发冷的感觉。 “

何医生笑说：”如果今天方便的话，就剖开诊查一下吧？ “

霜姐笑说：”那可要劳烦你啦，谢谢你。 医生你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我真想剖开你的肚子，把肠子掏出来，敷在我自己的肚子上暖一暖。 “

何医生笑得花枝乱颤，奶子抖个不停。

霜姐再抬头左右看看，一眼就看到了妓院老板陶静。

陶静端庄挺立，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裙摆下偶尔露出赤足踩着水晶高跟鞋，做足了名贵婊子的骚劲，在众多肉畜美女之中也很醒目。

霜姐过去，找陶静打招呼。

陶静高兴地说：“霜姐，你可真厉害。 我信你，果然没错。 “

霜姐说：”那么短时间整改，你真的做到了？ ”

陶静笑说：“不要小看为了钱向前冲的老板哦。 “

自从明白了霜姐的断奶文化战略，陶静立刻把自己的妓院暂时停业，全面改变了经营理念。

但凡孩子能自己做主，就不会主动去上补习班，而卖淫的时间却更充裕了。 幼苗园提前布局，撤除补习班，改为国王游戏桌游、密室逃脱、真人射击、儿童酒吧等玩法，一下子占了先机。

嫖客可以随意观赏孩子们的全裸真人射击游戏，看她们的小身体摸爬滚打，并且点名选择打得最好的那一个来侍寝。

对于嫖客来说，他们看裸体的、发育未成熟的小女孩，身上涂着亮晶晶的橄榄油，相互追逐、组队、埋伏、枪战、厮打，就像是古罗马贵族看着奴隶拼死角斗一样，阳痿多年的也会兴奋硬起。

而小孩的天性其实就是喜欢玩、喜欢相互欺负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奴隶调教，她们自然就会打起来，从早到晚不知疲倦。

这样一件事满足了双方的精神需求，堪称帕累托改进。

嫖客选择小女孩之中的胜利者侍寝，就等于是掌握了权力，这种权力的快感也是极好的春药。

而小女孩获胜了就可以被出价高的叔叔玩弄身体，得到更多的提成，这也很好地刺激她们去拼命争胜。

即便偶尔出些骨折挖眼什么的小事故，也不太会被妈妈找上门来，因为她们的妈妈大都已经死了。

霜姐笑说：“你的那些同行，还在傻乎乎地开补习班，必然要遭遇行业严冬了。 “

陶静说：”还有氪金装备，小铁盾、复活券什么的。 真亏你想得出来，我也考察过很多小孩玩的手游，怎么就没想过把氪金系统做到我的妓院补习班里面来？ 你真是太鬼了！ “

有了氪金系统，陶静就可以把发给小女孩们的提成再回收一部分，甚至借债给小女孩，让她们在九岁十岁的小小年纪就成为妓院的贷款债务人，每月还款。

即便胸脯还像男孩子一样平平的，不可能产奶，可是在经济上，欠债的小女孩却已经成了妓院的现金奶牛了呢。

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这样的公司形态，是陶静最满意的作品。 她认为也是自己死前留给这个世界的最棒遗产。

幼苗园已经正式赠予了朱洁，现在算是朱洁与楚志刚的产业了

陶静又说：“今天来的肉畜之中有新面孔呢，是不是甲类招生的家长？ “

霜姐说：”大概是吧，在面试的时候没有见过。 “

陶静说：”你看到那个穿旗袍的没有？ 真没想到她会来做肉畜，都是你断奶文化的功劳呢。 “

霜姐说：”哦，那个穿白花旗袍的，应该是画家吴薇吧？ 确实是个名人。 “

陶静说：”你没有凑近去看她的旗袍吧？ “

霜姐说：”有什么讲究吗？ “

陶静说：”旗袍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裸女，每一个裸女只有指头大，简直让人犯密集恐惧症呢。 真羡慕这种搞美术的大触，可以自己给自己定做漂亮衣服。 “

霜姐也咋舌，说：”这件衣服的价值，搞不好可以进博物馆。 “

陶静说：”而且她现在正在平板电脑上画画，你知道画的是什么吗？ “

霜姐说：”是什么？ “

陶静笑说：”是咱们的裸体速写。 她看着咱们穿着衣服的样子，就能画出裸体来，而且真的很像。 “

霜姐说：”哇，她好像在看我，是不是在画我呢？ 被她这样看着，我即便穿着衣服，也感觉被她的眼睛扒光了。 “

陶静又说：”那个穿运动服的女人，是搞什么运动的呢？ “

霜姐说：”那个人我认识，叫高玉玲，是搞跳水的，进过国家队。 嗯...... 论年纪的话，现在应该已经退役了吧。 “

在与陶静闲聊八卦的时候，霜姐的眼睛却每分钟都飘到学霸幼女小岳倩的身上。

她有时斜瞟着，有时直勾勾地瞧着，简直像个人贩子。

这个小女孩即将被宰杀，正在占据小莉莉梦寐以求的位置，霜姐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热。

而她的眼神也被小岳倩的妈妈岳雯察觉了，让岳雯浑身不自在。

岳雯皱了皱眉，走过来对霜姐说：“妹妹你好，你喜欢我家女儿吗？ “

霜姐被抓了个正着，忙赔笑说：”她很好，很好。 “

岳雯说：”妹妹你是为了让孩子断奶，才捐赠了肉体给学校的吗？ “

霜姐老老实实说：”我是乙类招生的家长。 “

岳雯抬起下巴，轻笑说：”你家孩子不能凭本事考进来？ 那看来你的基因不太能适应这个社会的竞争呢。 “

霜姐耐着性子说：”你女儿的优秀，并不仅是她基因的缘故吧？ 也有她自己勤奋的功劳。 “

岳雯摇摇头，说：”我家这个小贱屄，其实一点也不优秀，你过奖了。 其实她笨得很，怎么教都不会，我每天都纳闷，怎么从我的屄里爬出来这么个低等货色，真是令我的基因蒙羞。 “

言下之意就是说，我家女儿碾压你家孩子，但我自己又碾压自己女儿，所以我是无敌霹雳地强。

霜姐却没有被她的话刺中，眼神飘忽，绕过岳雯又去注视小岳倩了。 那个跪着抽泣的小女孩，是今天霜姐的猎物。

岳雯不满地说：“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

就在此时，周围的人都聚拢起来，纷纷说：”领导来了，领导来了。 “

教育局的胡局长从小轿车上下来，在其他领导的簇拥下，走进了酒店。 莺莺燕燕的肉畜妈妈们也都不再闲聊，一起跟了进去。

文质彬彬的胡局长见到霜姐，眼前一亮。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对霜姐说：“童女士，我一直在盼着这一天。 我很想再肏你一次，还想尝尝你的味道。 ”

前一阵子，霜姐往市教育局跑的次数可不少。

第一次她得到面见胡局长的机会，就脱光衣服，不遗余力地勾引胡局长肏她。 这谁也抵挡不住，胡局长对她也是手到擒来。

自那以后，妇人的雪白肉体让胡局长食髓知味，每次霜姐去教育局，胡局长都会把她带到旅馆去大肏一顿，甚至把他自己的妻子也带到旅馆，让她跪下认霜姐为干姐。

此刻在酒店前厅，霜姐走在胡局长身边，媚笑说：“当然，人家的这身白肉，生来就是为了给胡局长吃的。 “

实验小学的鲁校长在旁感慨地说：”当初童女士仅仅是我校乙类招生的家长肉畜之中的一个，谁能想到会有今天！ “

私立玉蚌小学的美妇王校长也说：”真的像童女士你所说的那样，最近两三天，家长疯了似的来报名，争抢捐献肉体的名额，一眨眼就报满了。 没拿到名额的家长如丧考妣呢。 一想到成百上千白花花的美好肉体可以任凭我们校方支配，我现在阴唇都湿了呢。 “

一个高大白发老者也挤到霜姐身边，正是嫩芽小学的单校长。

单校长真挚地说：“霜姐，你的丝袜我都珍藏着，会作为传家宝传下去的。 “

霜姐的年纪足以做他女儿，可是他称呼”姐“字时，神色如常，毫不害臊。

教育界领导们目送霜姐和别的肉畜妈妈一起去剥衣洗刷，既依依不舍，又满怀期待。

第十八章 甜蜜的水盆

排空肠道、洗净外皮之后，肉畜们被服务员领着，排队出来，走进宴会厅“刀叶厅”，迎来了教育界同仁热情们的欢迎。

九个肉畜，八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妈妈和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学一年级小女生。 八具凹凸有致的成熟肉体并排站着，簇拥着平坦瘦小的幼女。

妈妈们面孔姣美，玉乳沉重，小腹平坦，阴毛漆黑，犹如熟透的艳丽果实，等待收割。

小女孩乖巧可爱，小屄光洁，大眼睛像是小鹿一样单纯而有些被惊吓的样子，孩童气质犹如紧闭的蓓蕾，却也特意来此供人采摘。

霜姐站在小岳倩旁边，雪白的腹部横着一道鲜红刀疤，令她显得特别性感，尤为引人注目。

教育局的胡局长是在场的最高领导，起身举杯致辞，宣布宴会开始。

他笑吟吟地说：“今年这个暑假，比任何一个暑假都要忙。 本来开学宴是一个誓师的场合，今天却像是在收尾庆功。 “

众人一阵轻笑。

胡局长继续说：“大家都辛苦了。 大家的忙碌，是有价值的，因为我们争取到了半数的女性学生家长的倾力相助，说服了她们献出肉体，献出生命，贡献给教育事业。 剩余的学生家长，也都很积极地配合我们。 这是教育事业前所未有的一大步。 “

在座的每一个人，教育局职员也好、校长也好，双眼都亮晶晶的，满怀激动。

局长所说的是冠冕堂皇的话，毕竟大家都是文化人，而潜台词每个人都明白：

教育行业将半数的入学新生家长都控制住了，成为奴隶，可以由此控制全社会的各行各业，其余半数家长被吊着胃口，也只会服从。 他们劫夺奴隶的效率，胜过古代游牧民族的铁骑。

这还只是开始，不是高潮，随着今后一届届新生入学，成千上万的更多家长会被他们收入囊中，直到教育系统官僚和校长们将整个国家踩在脚下。

胡局长又说：“毫无疑问，童女士是这次教育盛事的最大功臣。 我们全体同仁，向童女士致敬。 “

席间响起热烈的掌声，体面的教育界人士表情敬重，一起对赤身裸体的雌性肉畜鞠躬，这雌性肉畜还仅仅是个家庭主妇。

霜姐捂住嘴，内心也确实很开心。

局长亲自询问：“童女士，今天你有什么愿望？ “

霜姐就说：”我希望我的女儿可以被带到这里来，给大家宰杀食用。 “

场面突然安静。

最怕场面突然安静......

胡局长左顾右盼，最后尴尬地说：“那办不到，制度不允许。 你可以换个愿望吗？ “

霜姐嫣然一笑，说：”那么，接下来的宴会，是否可以由我来主持？ 我保证让大家热闹开心。 “

胡局长松了口气，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他对众人说：”今天童女士，不，霜姐来主持，她让大家做什么，大家就要做什么哦！ “

众人喧闹地说：”哦，一定一定！ “

然后，胡局长把话筒递给了霜姐。

霜姐把话筒放到架子上，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短刀，说：“作为肉畜，我先给大家表演剖腹。 “

她把刀子对准腹部左侧，吸了一口气，下决心插了进去。

鲜血渗出一些，但不太多。

霜姐咬着牙，在众人的寂静注视之中，把刀子向右划动，将肚皮与脂肪割开。

她故意避开了旧伤，使得旧刀疤与新伤口相映生辉。

这次她割得不太深，没有伤到腹膜，只见腹膜包裹的苍白小肠缓缓从伤口流出。

霜姐努力露出笑容，任凭肠子流出，拿起话筒，说：“今天我以这个样子给大家主持，保证让大家尽兴。 “

掌声再次热烈响起，宴会厅里的气氛重新变得高涨了。

妓院老板陶静一边拍手一边轻声说：“不亏是霜姐。 “

空乘岳雯有气无力地双手碰了两下指尖，嘟哝说：”哗众取宠。 “

画家吴薇像孩子一样兴奋，拍手拍得比陶静还要用力。

霜姐拿着话筒笑说：“艺人有时说，如果节目不好玩，我给大家大开膛。 现在我已经给大家大开膛了，如果等一下哪位肉畜姐妹的临终表演让大家不够尽兴，那一定是我的错，我先行给大家道歉。 但如果表演很精彩，那掌声就应该送给肉畜姐妹们。 “

席上众人笑一笑，都放松下来，开始宽衣解带。

霜姐说：“刚才胡局长说我是大功臣什么的，实在是过于厚爱。 我想，这个无比充实的暑假，最大的功臣毫无疑问是你们每一个人，是你们将心血毫无保留地注入了教育事业。

“我们家长都是最爱孩子的，只要你们对我家孩子好，我把这心脏挖出来给你下酒吃，也心甘情愿。 我不敢说我能代表所有家长......“

说到这里，霜姐瞟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全裸肉畜妈妈们。

她继续说：“在此，我谨代表我自己，向教育工作者们致谢。 我把我家孩子的未来托付给你们了！ “

说着，她捂着肠子带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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