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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中的禁忌初现(更新兄妹肉戏~),3

小说:《海风禁果:捕鲸之殇》《海风禁果:捕鲸之殇》 2025-09-04 21:32 5hhhhh 1020 ℃

苍月的淡紫色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她微微低着头,轻声说道:

“谢谢……藤原同学,我不渴……”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裙摆,指尖微微用力,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苍昊转过头,用冷淡的眼神扫视着雪乃,语气低沉而冰冷:“藤原,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雪乃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她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正好听到有同学说你们往后山这边来了,所以……所以就过来看看……”

她的声音颤抖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指尖微微泛白,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走到苍昊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

“神崎同学……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不知道……方便吗?”

苍昊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仿佛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他转过头,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苍月,轻声说道:

“月,你先下去等我,我很快就来。”

苍月愣了一下,淡紫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担忧,她紧紧地抓住苍昊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

“哥哥……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舍和抗拒,但当她看到苍昊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她咬了咬嘴唇,缓缓地松开了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摇摇欲坠的楼梯,脚步声在老旧的木板上回荡着,渐渐远去。

瞭望台上,只剩下了苍昊和雪乃两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变得压抑而沉闷,凛冽的海风吹得破旧的窗户吱呀作响,发出令人不安的声音,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雪乃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苍昊的身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在操场上看到的那一幕幕,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只属于神崎苍月!

嫉妒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她咬紧牙关,心底的黑暗,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她的防线。她告诉自己,如果她再不采取行动,她将永远只能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他们幸福,而她,却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挣扎。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说:“神崎同学,我喜欢你……我可以比她更懂你,只要你愿意看我一眼……”

她靠近一步,手指按在他胸口,指尖抖得像风里的叶。见他眼神一冷,她咬唇,慢慢解开一颗纽扣,露出锁骨,

低声呢喃:“我什么都愿意给你……”眼里满是卑微与疯狂。

苍昊的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语气低沉而冰冷:

“藤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碴,充满了漠然,仿佛对她的献身,毫不在意。

雪乃咬了咬嘴唇,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她低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

她向前走了一步,试图靠近苍昊,双手颤抖着按在他的胸口,指尖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在瞭望塔外的草丛里,潜伏着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这个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黑泽悠斗。他如同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他的手中紧握着一台小型无人机的遥控器,无人机的镜头,正对着瞭望塔半开的窗户,忠实地记录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雪乃的每一个动作,她解开裙子,露出蕾丝内衣,试图靠近苍昊,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渴望,充满了对爱的渴求。

悠斗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眼神阴沉,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黑帽衫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庞,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而冰冷:

“神崎苍昊……仅仅是你妹妹的照片,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你彻底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充满了疯狂和偏执。

在瞭望塔上,苍昊一把推开了雪乃,他的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仿佛在推开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语气也变得异常严厉:

“藤原,不要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了雪乃的心脏,将她内心深处仅存的希望,彻底摧毁。她愣在原地,裙子无力地滑落到脚边,堆积成一团,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仿佛失去了灵魂,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不仁。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肉里,低声呢喃,声音破碎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到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甘和嫉妒,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苍昊没有再看她一眼,他转身走向楼梯,脚步坚定而决绝,每一步都如同敲击在雪乃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

雪乃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地看着苍昊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嘴角也缓缓地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她缓缓地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连衣裙,然后,她抬起头,用充满仇恨的眼神,凝视着苍昊离去的方向,低声说道:

“神崎苍月……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她的声音,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着,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就在塔下,苍月百无聊赖地站在鲸鱼雕像旁,她的淡紫色瞳孔里充满了担忧,她不安地来回踱步,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时不时地抬头看向瞭望塔的方向,等待着苍昊的归来。她的水手服,被海风吹得紧紧地贴在身上,汗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显得格外诱人。

苍昊走下楼梯,看到站在雕像旁的苍月,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他快步走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

“月,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他伸出手,轻轻地拉住她的手腕,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如同海风的触感,让苍月感到安心。

苍月抬起头,用充满疑惑的淡紫色瞳孔凝视着他,轻声问道:

“哥哥……雪乃同学……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不安。

苍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说道:

“没事,别多想,我们回家吧。”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的低语,轻柔而温暖,仿佛能够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海风吹过,卷起草地上早已枯黄的落叶,鲸鱼雕像的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仿佛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这场暗流涌动的阴谋。

开学第五天的清晨,小镇被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霾之中,铅灰色的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幕布,沉重地压在人们的头顶,让人感到莫名的窒息。凛冽的海风呼啸着,裹挟着浓重的湿冷气息,肆意地卷起地上的沙砾,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摩擦声,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

圣兰学院附近,一间破败不堪的废弃渔船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海岸边。仓库的木墙,饱经风霜的侵蚀,早已变得斑驳陆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屋顶的铁皮,也锈迹斑斑,风一吹过,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仿佛垂死之人的呻吟。仓库门口,悬挂着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面用早已褪色的红漆,写着“禁止入内”几个大字,字迹模糊不清,仿佛被时间无情地吞噬,只留下岁月的痕迹。

黑泽悠斗的身影,鬼魅般地出现在仓库内部,昏暗的光线,透过破旧的窗户,勉强照亮了室内,将他的身影拉得细长而扭曲,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他的脚下,散落着大量的照片,那些照片,无一例外地都与一个人有关——神崎苍月。

照片上,有苍月练习剑道时的侧脸,汗水浸湿了她的水手服,勾勒出她那青春而充满活力的曲线;有她放学回家时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孤单而落寞;甚至还有一些极其私密的照片,拍摄于剑道室内,记录了她沐浴在夕阳下的身影,以及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羞神态。

悠斗缓缓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张照片,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照片上苍月的脸庞,他的眼神阴沉而迷恋,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仿佛在凝视着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的手指修长而苍白,指甲缝里,却沾满了黑色的污垢,与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然而,就在他拿起一封信封,准备将一封充满威胁的信件塞入其中时,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住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秋日午后,小镇图书馆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堆满了旧书的木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纸张和墨水的气味,显得格外宁静。小学五年级的悠斗,独自一人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低着头,翻阅着一本破旧的《捕鲸史话》,他的手指瘦得像竹竿一般,指甲也修剪得十分整齐,眼镜后面的眼神,总是闪烁着自卑和躲闪的光芒。那时的他,是班上最不起眼的人物,身材瘦弱,性格沉默寡言,总是被同学嘲笑为“书呆子”,仿佛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那天,他正看得入迷,手中的书,却不小心滑落,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围的同学,立刻投来鄙夷的目光,有人还小声嘀咕道:“真是笨手笨脚的,连本书都拿不稳。”

悠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咬紧牙关,低下头,想要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书页的一刹那,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却抢先一步将书捡了起来。

悠斗抬起头,惊讶地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神崎苍月。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一头柔顺的浅棕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发尾微微卷曲,显得格外可爱。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里,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能够融化一切的冰雪。

她轻轻地拍去书页上的灰尘,然后递给悠斗,声音细软得如同秋风拂过树叶般悦耳动听:

“悠斗同学,你的书掉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哦。”

她微微一笑,嘴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如同海面上荡漾的波光,纯净而美好,让人不敢直视。

悠斗愣在原地,手指僵硬地接过书,心跳,却如同擂鼓般,急速跳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温柔地对待,没有嘲笑,没有冷漠,只有她的微笑,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芒,照亮了他那颗孤独而阴暗的心。他低声说了一句

“谢……谢……”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苍月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从那天起,她的身影,便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底,再也无法抹去。她在操场上和哥哥并肩走路的样子,她在课堂上低头认真写字的样子,她偶尔被海风吹乱头发时的小慌乱,都成为了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每一次偷偷地看着她,都仿佛在他心底刻下了一道道痕迹,让他对她的爱恋,越发地难以自拔。然而,他却渐渐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地想要靠近她,她的目光,却永远只停留在神崎苍昊的身上。那堵高墙一样的哥哥,挡住了所有人的道路,也挡住了他那颗卑微而渴望爱的心。

仓库里,悠斗的手指用力按在照片上,指尖泛白,像是想要捏碎什么。他的眼神逐渐阴冷,低声呢喃:

“苍月……你本该是我的……”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病态的执念。那次初遇的温暖成了他心底的刺,越是珍贵,越是让他扭曲。他将信封塞进背包,眼神更暗,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要毁掉苍昊,毁掉那堵墙,把苍月拽进他的阴影里,只有这样,她才会真正属于他。

仓库里,悠斗的手指,用力地按在照片上,指尖泛白,仿佛想要将照片上的那张笑脸捏碎。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起来,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鲨鱼,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他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呢喃道:

“苍月……你本该是属于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执念,仿佛着了魔一般。

那次初遇的温暖,早已成为了他心底的一根刺,越是珍贵,便越让他感到痛苦和扭曲。他将信封塞进背包,眼神变得更加阴暗,仿佛下定了某种可怕的决心。他要毁掉神崎苍昊,毁掉那堵高墙,将苍月从他的身边夺走,把她拽进他的阴影里,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属于他,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属。

仓库的墙壁上,挂着一块破旧的帆布,帆布被缓缓地掀开,露出了隐藏在后面的“照片墙”。那面墙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苍月各种各样的偷拍照片,从她上学路上的背影,到她在剑道社练习时的身影,甚至还有她在剑道室内换衣服的私密照片。每一张照片的旁边,都用鲜红的笔,画着一个个刺眼的圆圈,仿佛某种病态的标记,透露出拍摄者扭曲的心理。

悠斗缓缓地拿起一封信,信封上用黑色的字体,写着“神崎苍昊亲启”几个大字。信纸上,则用打印字体,写着一行充满威胁的话语:

“我知道你的秘密。如果你不想让这些照片传遍整个学校,明天晚上八点,到海边礁石处见面。——

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悠斗将信封塞进一个黑色的背包,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低声说道:

“神崎苍昊……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她崩溃……我要让你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中的低语,充满了疯狂。他拿起背包,转身走出了阴暗的仓库,脚步声在破旧的木地板上回荡着,如同某种不祥的节奏,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与此同时,圣兰学院的教学楼里,午休时间刚结束,学生们陆续回到教室。神崎苍昊站在走廊尽头,靠着窗台,深栗色的自然卷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神冷淡,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孤独。

神崎苍月站在他身旁,穿着短袖白色水手服,深蓝色百褶短裙被风吹得晃动,勾勒出她丰满的身形。她浅棕色的长发散开,发尾微卷,右侧的紫水晶发饰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淡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不安,她低头整理书包,声音细软:

“哥哥……我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苍昊转头看她,眼神柔了下来,语气低沉:

“别多想,有我在。”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带着几分凉意,像是海风的触感。苍月抬起头,淡紫色的瞳孔里满是依赖,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像是海面上的波光,纯净而温暖。

就在这时,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封信,他的语气急促而紧张:

“神崎学长!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是……说是务必亲手交给您!”

说完,他将信塞进苍昊的手里,然后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转身跑开了,仿佛害怕被追问什么。

苍昊皱了皱眉,拆开信封,看到信纸上的内容,眼神一冷,像是被某种寒意刺穿。他的手指抓着信纸,指尖微微用力,语气低沉:

“月,你先回教室,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苍月愣了一下,淡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

“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很危险?让我和你一起……”她的声音细软,带着几分不安。

苍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低声说道:

“乖,听话,回教室去,不要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

他的声音,如同海风中的低语,带着安抚的意味,却也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苍月咬了咬嘴唇,淡紫色的瞳孔里依然充满了担忧,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教室,脚步却显得有些迟疑。她的水手服被海风吹得紧紧地贴在身上,汗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苍昊独自站在走廊上,低着头,仔细地看着手中的信纸,他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如同潜藏在深海中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着。他用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

“敢动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无论你是谁,我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像是海底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涌动。

夕阳渐渐地沉入了海平面,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圣兰学院的钟声响起,预示着一天的结束。海风吹过,卷起校园里细小的沙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远处的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压抑而沉闷。

夜色渐深,礁石群恢复寂静,只有风声与浪声交织,低沉得像某种不祥的预奏。神崎苍昊独自站在一块较大的礁石上,黑色立领制服在夜风中微微摆动,深栗色的卷发被吹得有些凌乱,眼神冷得像礁石上的寒霜。他手里攥着那封匿名信,信纸已被揉得皱巴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腰间的鲸骨刀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某种无声的警告。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视着四周,等待着信中提到的“真相之人”。

下午在学校走廊,一个低年级学生递给他这封信,语气急促:“神崎学长,有人让我务必亲手给你!”说完就跑了。苍昊拆开信时,苍月眼里的担忧让他心口一紧,但他不想让她卷进来。他说:“月,相信我,我会处理好。回教室等我。”她咬着唇,淡紫色的眸子水光晃动,最终点点头,转身离开。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动身前往信中指定的地点。

信上写着:“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想保住她的清白,今晚八点,海边礁石见。——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信封里夹着一张照片——第三天晚上剑道室的画面,苍月躺在垫子上,水手服纽扣解开,露出雪白的胸口,饱满的乳房在夕阳下颤动,苍昊俯在她身上,眼神炽热。照片边缘模糊,但那禁忌的姿态刺痛了他的眼睛。

现在,他站在礁石上,时间已过八点,四周却静得出奇。没有脚步声,没有人影,只有风声和浪声交织。他皱起眉,自言自语:

“不现身?”

他低头盯着照片,瞳孔缩紧,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撕碎。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那天晚上,她叫得多好听。你猜,我还有什么?”

苍昊的眼神暗下来,像被挑衅点燃的火。他攥紧拳头,脑海里闪过第三天晚上剑道室的情景——窗外那道一闪而过的黑影。当时他以为是风,现在看来,有人全程窥视。他的呼吸加重,沉声说:“那天的事……你全拍下来了?”他扫视着四周,声音冰冷:“藏着算什么本事?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海浪的轰鸣。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对方敢寄信,必然有所准备——照片只是警告,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他盯着信上的字迹,想找出线索,但字体是打印的,毫无破绽。他冷笑一声,喃喃道:“想玩是吧?我会挖出你。”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响声从礁石缝里传来。他蹲下身,从青苔下捡起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显然是被故意藏在那儿。按下播放键,苍月的声音传出,细软而颤抖:“哥……别……我们不可以……”紧接着是他自己的回应:“月,我停不下来……”录音戛然而止,像刀子划过他的心。

苍昊的眼神冷得像冰。他攥紧录音设备,指节泛白,说:“你敢拿这个威胁我……”他攥着录音设备,指节咯咯作响,猛地砸向礁石,碎片四溅。他喘着气,低吼:“敢动她,我杀了你!”月光下,他眼神森冷,脑海飞快盘算——剑道室的划痕,低年级生的慌张,这一切背后的人藏不住多久。

他转身离开,决定明天查遍每个角落,揪出这只老鼠。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黑暗的礁石群,语气森冷:“不管你是谁,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出生。”他将照片和录音设备的残片塞进口袋,脚步坚定,脑海里开始盘算如何查出幕后之人。

远处,阴影里,黑泽悠斗缩在礁石后,眼镜反着月光,手指攥着一张照片——苍月在剑道室的模样。他低笑,声音沙哑:“神崎苍昊,你急也没用……明天文化节,她就是我的了。”

他摸出无人机遥控器,检查电量,眼底闪着贪婪,脑中已是夜幕下混乱的画面。

他没打算现身——今晚只是试探,真正的计划要在捕鲸节那天。他轻声自语:“神崎苍月,那天晚上的身子,我要亲手玩个够……”他的眼神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手指摩挲着照片,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海浪拍打礁石,沉稳的轰鸣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第五天晚上,藤原雪乃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小镇边缘的破旧木屋,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吱吱”声。阁楼吊灯摇曳,昏黄的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深邃的阴影。海风从窗缝钻入,吹得玻璃吱吱作响,像在低语。

她瘫坐在冰冷地板上,手指从裙下摸出父亲的捕鲸刀——这把刀她一直贴身带着,刀锋冰冷,紧贴她的大腿,像她仅剩的依靠。她握住刀柄,刀刃在昏光下闪着寒芒,映出她扭曲的眼神。她低声呢喃:“他推开我……眼里只有她……”

脑海里闪过瞭望塔的屈辱,神崎苍昊冷漠的眼神刺痛她的心。她咬紧牙关,刀锋划破掌心,血滴在刀锋上,顺着鲸鱼雕刻晕开。她盯着血迹,声音沙哑:“我要让他后悔……”

雪乃闭上眼,过去的温暖一闪而过——曾经的青梅竹马,神崎苍昊,如今被苍月夺走。她睁开眼,低头看自己单薄的身躯,和苍月那饱满的曲线相比,她一无所有。继父的暴力,母亲的冷漠,早已将她的心扭曲。她攥紧刀柄,低语:“我什么都没有了……”

脑海浮现苍月的脸——那清澈的紫眸,温柔的笑容,丰满的身躯——嫉妒像火苗在她胸口点燃。她想毁了苍月,让苍昊失去一切。

她想象用刀剖开苍月的小腹,掏出她的子宫,血淋淋地扔到苍昊面前,低声问:“你最爱的不就是她吗?”她想象苍月颤抖的求饶:“雪乃……不要……”那无辜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嘴角不自觉上扬。

“哈哈……”雪乃低笑,声音尖锐,在阁楼回荡。她站起身,踉跄到窗边,海风吹乱长发,吹得睡裙贴在身上,刀仍紧贴腿侧。她低头看刀锋,眼底闪着病态光芒,低语:“我要你看着她死……”

她的计划逐渐成形——文化节烟花时,人群散开,她会把苍月骗到海边小屋。她从裙袋掏出一张便条,写下:“苍月,烟花后我在小屋等你,有话要说。”字迹歪斜,透着她的急切。

她低笑:“你会来的……”她计划假装道歉,引苍月上钩,烟花的喧闹会掩盖一切。她将便条塞回裙袋,手指摩挲刀锋,冰冷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她抬头看向窗外,黑夜如墨,海风低吟,像在催促她行动。

第六天凌晨,雪乃来到海边废弃小屋,木墙腐朽,地上散落渔网,空气咸腥刺鼻。她推开吱吱作响的门,手始终按在裙下握刀。她踩了踩地板,确认稳固,又推了推窗户,确保隐蔽。她站在小屋中央,低声练习:“苍月,跟我来好吗?”

语气甜腻,眼底却烧着疯狂。计划在她脑海清晰起来——她会先刺穿苍月的小腹,看着她倒下,然后等苍昊赶来。她要用刀抵住他的喉咙,低声说:“占有我,不然她死得更惨。”她想象他在愤怒和恐惧中屈服,眼里满是痛苦,那一刻,他将属于她。

她的幻想却更进一步。她闭上眼,脑海浮现更残忍的画面——若苍昊拒绝,她会割下苍月的头。她想象刀锋划过苍月脖颈,鲜血喷涌,她抓住浅棕长发,将头颅提在手中,紫眸失去光泽。她会笑着把头扔到苍昊脚边,低声问:“你还爱她吗?”

她想象他跪地崩溃,双手颤抖地捧起妹妹的头,那绝望的模样让她全身发热。她低语:“我要你一无所有……”这不仅是报复,更是她对苍昊的扭曲占有——先逼他屈服,再毁掉他的一切。

“哈哈……”雪乃笑出声,嘴角扭曲。她睁开眼,刀仍握在手中,冰冷的刀锋让她心跳加速。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兴奋,低声说:“等着我,苍月……”她推开门,海风卷起沙砾,发出细微摩擦声,像为她送行。她回头看了一眼小屋,黑暗中,刀在她手中闪了一下,像在预示血腥的结局。

第六天清晨,天边泛白,海浪低沉。雪乃站在小屋外,手藏裙下紧握刀,嘴角扯出扭曲的笑,低语:“今天是你们的最后一天。”

她走向学校,步伐诡异如猎手,裙摆随风晃动,刀锋隐约可见,像掩不住的杀意。小屋影子拉长,如坟墓,见证她疯狂的决心。她的脑海里,苍月的血还在流淌,那双死寂的紫眸注视着她,像在预示一个无人逃脱的噩梦。

开学第六天,圣兰学院的文化节与小镇的捕鲸节撞在一起,校园一早就热闹得像翻腾的海面。操场上搭起了五颜六色的摊位,木架上挂着纸灯笼,风吹过时摇晃着发出轻响,空气里混着烤鱼的咸香和焦糖的甜味。学生们穿着浴衣或社团制服穿梭其中,笑声被海风吹散,夹杂着浪花拍打礁石的回音。操场中央立着一座巨大的捕鲸船模型,船头雕着一头鲸鱼,彩灯点亮了它的眼睛,周围摆着一圈木制鱼叉,鱼叉上缠着红白布条,透着股古老的肃穆。

神崎苍昊站在剑道社摊位前,深蓝色浴衣裹着他的身形,腰间黑带系得随意,鲸骨刀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的深栗色卷发被风吹乱了几缕,眼神淡漠,透着股不动声色的紧绷。摊位上摆着几把竹剑,旁边贴着一张手写海报:“剑道表演,欢迎体验。”

他双手环胸,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像猎手在搜寻猎物——昨晚礁石上的录音和照片像根刺扎在心头,让他没法放松。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那张揉皱的照片还在,提醒着他威胁的真实。

神崎苍月站在摊位一角,白色浴衣上绣着淡紫色鲸鱼,腰带勾出她纤细的曲线,浅棕色长发扎成低马尾,发尾微卷,右侧的紫水晶发饰闪着细碎的光。她低头摆弄着一捆彩带,手指微微发抖,眼底藏着抹不去的不安。她抬头看了苍昊一眼,声音细得像风里的絮:“哥,今天人这么多,我有点怕……”她攥紧彩带,指尖泛白,像在抓着什么依靠。

苍昊转头看她,眼神缓和下来,声音平稳:“别怕,我在这儿。”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指尖凉得像刚从海里捞上来,带着安抚的温度。苍月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嘴角勉强弯了弯,像风吹过水面泛起的涟漪。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试探着说:“哥……我去帮他们装饰摊位吧,这样就不会老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了。”她的声音虽轻,却透出一丝主动。

苍昊愣了下,随即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去吧。”他看着她转身走向摊位另一边,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彩带和剪刀,动作笨拙却专注。苍月走到几个社员身边,蹲下来帮他们把彩带缠在竹剑架上,指尖小心地打着结。她抬头对一个社员笑笑:“这样系会不会好看点?”她的声音柔和,像在试着融入这片喧闹。那一刻,她像是从哥哥的庇护下迈出了一小步。

社员们笑着回应:“苍月同学,你手真巧!”有人递给她一串纸鲸鱼挂饰,她接过来,低头系在摊位的木杆上。阳光洒下来,浴衣上的鲸鱼图案映着光,她的侧脸柔得像刚打磨过的贝壳。她的手指忙碌着,眼里的不安渐渐淡去,多了一丝专注。她偶尔回头瞥一眼苍昊,见他靠着摊位,眼神冷峻却始终朝她这边倾斜,心底涌起一阵暖意——哥哥在,她就不用怕。

摊位渐渐成型,竹剑架上挂满了彩带和纸鲸鱼,风一吹,挂饰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海浪拍岸的回音。苍月拍掉手上的灰尘,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喃喃自语:“这样……应该还行吧。”她转头看向苍昊,像在等他的反应。苍昊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她系的挂饰,声音低沉:“挺好,月。”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难得的柔和,像海苍昊风拂过礁石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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