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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上电箱,按住琴弦,只需要用拨片边缘向下一划,电吉他便能发出连世界都会被震动的噪音。

咆哮吧,咆哮吧,向所有不公,向所有不满。

半吊子乐队根本算不上在演出,弹奏的噪音理所当然迎来嘘声,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嘲笑,酒杯,垃圾,水瓶之类的什么东西被扔上台,宽容未成年进来玩的酒吧自然不存在什么安保,酒和冰块溅了他一身,亚瑟毫不示弱摘下肩带反手用吉他给人开了瓢。

宿醉后总是吐,最近比以前变得更频繁。如果说以前还有概率只是头晕恶心,现在就总是吐一身都是。斯科特评价这是终于把身体搞坏了活该,亚瑟深以为然。

“最近长胖了点?”

一个声音将他拉回神,亚瑟把烟灰敲掉后深吸一口。单手向后撑住不耐烦地晃起腰。

“少废话快点动,不行就滚换个行的来。”

“嘴巴还是这么坏。”

那人无奈地笑了声,将双手放在亚瑟腰侧。

顶光下,微微鼓起的肚皮就像是里面藏了太多食物。亚瑟很瘦,穿上衣服就不明显了。

等亚瑟洗完澡披着浴衣回来后,那位记不清楚名字的炮友也已经自觉离开,床头柜上压着钱,还有一张纸条让叮嘱他吃点东西。

无聊的关心,只是稍微勾引一下就来到了这里,睡过不止一次却连名字都没有交换事后又装什么清纯?他知道亚瑟不缺钱,这点钱也不过是那人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却不想这让自己更像个无情的嫖客。

多管闲事。亚瑟冷哼一声把钱塞进钱包,纸条揉吧揉吧扔进垃圾桶。他不打算在尽是体液的床上睡了,现在再去找个地方喝点也不错。再之后?是在家里醒来还是在酒吧后巷的垃圾堆里醒来谁也说不准。

至于为什么会想到买验孕试纸,就不要指望一个喝得烂醉的人能想起什么了。

直到被斯科特当众拎出教室,亚瑟也没想起是什么事让长兄如此大动肝火。

察觉母亲并不想要自己的胎儿,会尽力躲避免疫系统的追查,欺骗大脑自己并不存在,甚至没有影响发情,按时在发情期时流出一点儿血,让母体对此毫无察觉。

这孩子很健康,只是孩子母亲有些营养不良。斯科特怕极了流出闲言碎语,开车到乡下的某个私人诊所安排做的检查。胎儿已经八个月大,可亚瑟的肚子看上去也只是刚刚显怀的程度而已。

斯科特当机立断给不省事的弟弟办了休学并且关在家里。亚瑟虽然叛逆却是拿着斯科特给的生活费发疯,断了经济来源后他竟然意外老实,没有砸碎家里的窗户跑出去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吵闹。他突然变得格外安静,每天像幽灵一样穿着件大号T恤光着脚在家里游荡。

“亚蒂,我回来咯,今天是奶油意面,亚蒂?”

兄弟几个当然不会把亚瑟饿死,不如说逼迫他呆在家里反倒是三餐都正常不少,营养补上来后亚瑟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圆了,本人倒是还一如既往没多少肉。

威廉回来喊了两声也没听见声音。这是常事于是他就将晚餐放在餐桌上,以为他是在房间里睡觉,过会儿肚子饿了就会自己下来吃。直到更晚一些其他人归宅,诺斯打开浴室的门发出一声尖叫。

亚瑟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小婴儿也趴在亚瑟身上不哭不闹。好在斯科特和威廉面对此景还能保持冷静,先是让诺斯去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接一缸新的,再把亚瑟扶起来

他们手忙脚乱地抱起孩子和亚瑟,那时候亚瑟的体温都凉了一半。

“他想给自己的宝宝洗澡吗?”

威廉接了一盆热水给小孩洗澡,他不是第一次抱小婴儿,却是第一次剪断脐带,给浑身通红像个肉团的小东西洗澡。他实在是太小了,跟认知中的婴儿都不一样。孩子的体温很低,得洗去身上的胎膜,还得帮他回温才行。

“我看是想淹死他。”斯科特没好气地说着,打横抱起没什么重量的幺弟将他泡进浴缸里让他冰冷的身体回温。

自从他分化之后兄弟几个就没有一块洗过澡,几个alpha做这些都束手束脚却又不得不做。诺斯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而斯科特熟练的把毛巾打湿擦干净亚瑟的脸:“帮不上忙就滚出去,他是你弟弟,又不是别的什么人。”

好在小婴儿还在母亲体内时就足够顽强,威廉把他洗干净又裹在厚被子里,过了一会儿就缓过劲来张开小嘴嗷嗷哭。有精神是好事,说明生在浴室里这么长时间也没让他染上风寒。反倒是亚瑟睡了很久,他们不得不轮流看护

柯克兰庄园住着一对落魄的贵族,他们有三个优秀的alpha儿子。虽然家族的衰落已经不是他们的能力可以挽回,依靠着现有财产他们仍然可以过得富足。

第四个孩子原本不该出生的。高龄生产让柯克兰夫人落下病根,在柯克兰先生出意外后不久,生命有如风中残烛般熄灭。原本的幸福家庭不再,刚成年没多久的长子斯科特柯克兰被迫担起重任。

幸好他已经足够大了,可以守住这小小一亩三分地而不被秃鹫般的亲戚们夺走。葬礼过后没多久,他就变卖庄园等等不动产,为了离开盯着他们不放的亲戚,不惜舍去原本拥有的一切。

那年亚瑟不过才七八岁,足够他记住柯克兰庄园、温柔的父亲母亲、那些和煦阳光下的一切。

哥哥们都仿佛变了一个人,没人再愿意和他玩了。就连威廉也总是借口不愿和自己接触,亚瑟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假装感觉不到一切疏离,这样他们就还是曾经会拿来玩具逗他玩,愿意让自己骑在背上,会在睡前一块读故事书的哥哥。

冷掉的饭菜懒得拿进微波炉复热,也没人会在意亚瑟吃没吃。随着年龄增长他已经不会再幼稚地祈求哥哥们的关心。

如果——如果分化成alpha,变得和哥哥们一样就好了。

随着斯科特工作稳定下来,威廉也顺利毕业参与工作,日子变得好过家中气氛不再压抑的喘不过气,威廉提议周末要一家人都呆在一起吃一顿饭,这是母亲还在时的规矩,遵守它也没有人会反对。尽管斯科特满脸嫌麻烦,但就算加班,他也会准时在晚饭前回来。

如果亚瑟分化成alpha,不难想象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亚瑟一直在努力,踮着脚尖想长得更高,作为一位柯克兰作出贡献。

事与愿违,他分化成omega的那天对于亚瑟的问题哥哥们发生激烈的争执,或者说争吵也不为过。

原本他们打算让亚瑟和诺斯一样去读寄宿制学校,在分化成omega后一切原本的打算都化为泡影。

但是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一致,亚瑟是不可能拥有任何选择权的。

从那时候开始,亚瑟意识到自分化成omega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精神,一切都不归自己了。

这又让从小就学会用冷漠和刻薄为自己打造坚硬外壳,拼命想向兄长证明自己的孩子如何能够接受?

“我还是我,我想成为我自己。”

嘶吼的歌声变成吉他砸在人脑袋上的闷声,琴弦断了,他的生活也是。

争取不到那就放弃,堕落很轻松,也不会因为追逐抓不到的光而刺痛眼睛。

斯科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大人,但在头次抓到亚瑟偷烟抽的时候还是发了很大脾气。

前阵子他才用吉他给人开瓢,这是报应,所以才会被斯科特用花瓶砸破脑袋。出血和轻微脑震荡,亚瑟在医院躺了两天就不耐烦,绷带还没拆就按捺不住往出跑。

他的人生彻底脱轨。

生下个孩子倒是在脱轨中的意外产物,但更加意外的是——孩子像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拴住原本管也管不住到处闯祸的叛逆青少年。

亚瑟对阿尔弗雷德总是表现出某种不耐烦,却仍然会愿意喂奶和逗他玩。陪伴阿尔弗雷德的时间挤占出去鬼混的时间反而还算好事。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太大改变。

他仍然抽烟,甚至当着孩子面。还是会喝酒,只是不再夜不归宿。生产的疼痛给他留下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阴影,他不再乱找人睡觉,改用其他方式独自度过发情期。

“好奇怪啊,阿尔弗雷德,虽然你又吵,又闹,一点也不乖…可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像又是我了。”

不需要用尼古丁麻痹神经,也不用穿刺的疼痛来确认身体的归属权。

不用喝到头晕目眩,不用吸到意识飞到另一个世界。

仅仅只是和自己生出来的孩子待在一起。

孩子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的倒影。

不是omega,不是叛逆不听话的小孩。

只是亚瑟而已。

“我看就是亚瑟没喂够他,这小子才这么能吃。”

一罐奶粉竟然只够喝三天,斯科特抱着喂过几顿,就发现阿尔弗雷德会自己抱着奶瓶不撒手。能吃说明健康,就是心疼钱,他也认了。

和看上去就很愤怒的斯科特不同,威廉从未在亚瑟面前表现过愤怒,但他显然并不欢迎这个新生命的到来,甚至想办法搞到了社区的居民册一个个排查alpha性别的孩子,将他们一个个抄录下来根据嫌疑程度排序,丝毫不用怀疑他会想办法搞到这些人的头发之类的去做基因检测一个个比对。

“退一步说,就算你找到孩子父亲了又要怎样,逼他认下来,跟亚瑟结婚吗?我可不愿意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更何况他还有可能是讨人嫌的混混。”诺斯说。

“亲生父亲不重要,只要是亚瑟生下来的这件事不能被别人知道。就当是处女怀胎。我想办法搞个领养协议,就把他当我们最小的兄弟”斯科特说。

斯科特的说法并没有完全说服威廉,这个疯狂的计划仍然在秘密进行,直到看见亚瑟安静地坐在摇篮边,摆着一张无趣的脸扶着摇篮轻轻摇晃。

所以他才能接受这个孩子的到来。离开柯克兰庄园的时候他也还小,无法从失去双亲又失去家,转学后失去朋友又需要重新开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兄弟间大部分时候都是冷眼相对。他嫉妒亚瑟那么小不必承担太多责任,又后悔没有办法给亚瑟当一个称职的哥哥。

在有余力的时候迎接一个新生命也并不算是坏事吧?那孩子是亚瑟童年的延长线,威廉将其当做亚瑟那般爱着,像是为了补偿过去。

频繁梦见儿时的事情叫人心力交瘁,尤其是总不会是美好的那一部分。看过医生也只是说没什么健康问题,如果焦虑严重建议去精神科找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天杀的心理医生。亚瑟从来没觉得跟人对话能够解决什么。没人会愿意真正倾听陌生人的想法,曾经愚蠢过相信什么心灵之友,最后也不过是上床的诱饵。这没什么,亚瑟在当时也没有表现出多么愤怒,只是在那人离开后利落删掉联系方式,然后点燃一支烟。

酒精和尼古丁不会背叛,没关系的,只是有些难过。

家庭复杂,父母早逝,柔弱的omega,叛逆少年……一个又一个的标签贴在身上,投向自己的目光里有怜悯有厌恶,更多是唯恐避之不及。大哥斯科特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良好的邻里关系一开始就没打算建立,没人会愿意跟古怪的柯克兰一家来往,也没有同学乐意和亚瑟交朋友。

没关系的,孤独什么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亚瑟坐起身,打开灯。看着床上散乱的衣服又是一股罪恶感涌上心头。既然都已经这样做了,为何不做到底呢?更多衣服被搬运到床上,亚瑟认真地把它们团起来,铺平。这一过程中嗅到洗衣液的香味,还有阿尔弗雷德残留的信息素。光只是这样做,心情就变得平静。当他终于忙活完一阵钻进巢里,竟然马上就睡着了。

积木堆砌的世界崩塌之后,至少还能用衣服撑起一个足以容身的巢穴。亚瑟柯克兰不会再回到从前那个无头苍蝇似的青春期,黑暗和寂寞并不可怕。

阿尔弗雷德报考医学院是完全没想到的事,他一直以为那孩子会想去体育类或者艺术类,他一向好动参与不少运动社团,对书本知识毫无兴趣只会在笔记本上乱画涂鸦。他的成绩一直只是保持在中游水准,现在看来只是不乐意好好学而已。

第一次因为担心他而来到大学时,亚瑟才发现这孩子读的医学院。原本明明很想见他,却在远远看过一眼后停住脚步。仅此一次,之后亚瑟就再也没有去过。

阿尔弗雷德当然不会知道这部分小插曲,今后也不打算告诉他。

他甚至没有留过夜,当亚瑟睡醒,那孩子已经走了。身体被清理干净,没有什么黏腻难受的感觉,只有做过头不可避免的腰疼。分明身体是不大清爽,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瞧床头边还放着一杯水和避孕药。

水杯底下压了一张字条,他并非不告而别。

阿尔弗雷德仍然住在学生宿舍,不一样的是现在他们开始通电话。亚瑟很不习惯,原本住在一起时话就不太多更多只是习惯对方的存在,一打起电话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总是陷入尴尬的沉默。想来他们从未像这样分开过,自然不懂打电话要讲些什么。

人类的适应力总是很强,就像他适应了哥哥们的冷淡,他也很快习惯隔着电话略微失真的声音。亚瑟大部分时候只是当一个倾听者,而阿尔弗雷德总是有很多话要说。

“以后搬去乡下,开一个小诊所也不错嘛。往南方走,你很喜欢能看到大片天空的地方吧?”

亚瑟轻轻嗯了一声。

阿尔弗雷德的话太多,亚瑟没把他这会儿的未来畅享当回事。发情期临近让激素水平不大稳定,这种时候总是躁动不安的。原本这个时间应该睡觉,他却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枕边,不忍心和滔滔不绝的孩子说晚安。

大腿互相磨蹭着内侧也缓解不了这份焦躁,穿太久松紧老化的睡裤都被他蹭掉了,亚瑟迟疑一会儿,还是把手伸向腿间。

只是稍微摸一下,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就不会被发现。阿尔弗雷德说困了就会挂电话,在那之前只是想听他的声音。

握住已经蹭得半勃的性器,亚瑟熟练地上下套弄。这种事情他自己做过很多次了没什么难度,前液很快弄湿手掌,快感一股一股涌向下腹,很快也弄湿了穴。尝到一点甜头就想要继续。亚瑟经可能的轻的翻过身,将双腿打开往自己身体里插入手指,他的确把声音忍得很好,却没注意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自然也没有发现阿尔弗雷德很长时间没再说话。

他没想到的是,在阿尔弗雷德二十六岁的时候真的在南方买了一栋小房子。努力聪明的医学生并且还是alpha在社会上就是高知抢手人才,加上没有学贷压力,阿尔弗雷德很快就攒够首付,迫不及待地想要搬过去过上自由生活。亚瑟觉得他正是发展的好时候就这么放弃大好前途也太过可惜,阿尔弗雷德却说他最讨厌干这些烧脑细胞的活儿,多干两年就少活两年太亏 油嘴滑舌弄得亚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从城市搬往乡间的路上感觉很是奇妙,亚瑟的车已经是台老爷爷,要用他搬家也未免太可怜,亚瑟舍不得这辆承载太多回忆的老东西,当然坚持开着它去新家。

感觉很神奇吧?小的时候离开柯克兰庄园来到伦敦不过200英里,而如今又从纽约来到乡下,也恰巧是200多英里的路程。

要知道,在决心买下市区的房子时,可是觉得将来要在这儿住一辈子的。或许是不该太早就决定一生,如此简单的敲定未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真的要跟他们说?不说也没关系吧。”亚瑟的粗眉毛又纠结在一块了。阿尔弗雷德对他这幅抗拒的样子十分无奈。

“他们几个……你的哥哥们,其实很爱你,你也很爱他们,对吧?不说的话你绝对会一直纠结下去。”

“也不会一直!再说,跟他们说了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

“这可说不准。我觉得威廉哥哥一定会接受的吧,斯科特就不一定了……至于诺斯,他都结婚了估计不会太在意。”

其实他是想要得到哥哥们的肯定和祝福,即使这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任务。但只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落下心中的大石,亚瑟就不会成天惦记这点事。

“只对威廉嘴这么甜,真是的……”

“我已经播了电话哦——”

“等下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几声响后,电话被接通了。

“嗨斯科特,收到我寄过去的贺卡了吗?”

斯科特今年都奔五了距离退休不远,一听到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开口竟然还是火药味十足:“给我寄破纸片干什么,你们终于在纽约混不下去了要去村里养牛?”

“才不是,因为亚瑟喜欢清净的地方啊!我们一起搬过来了,明年会在教堂举行一个小婚礼,如果你愿意来……”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清楚的听到一声倒吸气,聪明的阿尔弗雷德立刻将手机拿远些:

“你开哪门子国际玩笑?亚瑟呢叫他滚过来跟老子说。”

……

…………

………………

在得知他们两人要结婚,哥哥们反应各异。令人意外的是斯科特并没有表现得像个喷火怪兽,反而是威廉反应剧烈,一下午给亚瑟连打了十几个电话逼得他不得不关机以躲避追查。

好在远在英格兰的兄长早已经管不到离家数十年的亚瑟。

阿尔弗雷德不觉得婚礼有什么太大必要,誓言和戒指,又或是神父的见证都不如他们流淌着同样的血液来得稳固,但是亚瑟竟然主动提出想要办婚礼,他是一点质疑和反对都没有的。

“我只是觉得应该体验一下,才,才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的哦,亚瑟。

藏在背后的手小指勾在一块,和新邻居打招呼时悄悄紧握起双手。传递着相互的体温,到哪里都不会再害怕。

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就像是罗密欧与朱丽叶,过家家般的角色扮演。

“你看,这里就能填上了。”

将相片填进相册里,两人都穿纯白的礼服在一众其他照片里显得格格不入。

最终,诺斯寄来了一张三个人穿着西装的合照,算是对他俩的祝福,又或者是当做隔空参加婚礼,可他们全都穿一身黑,要说他们这是更像要去参加葬礼。阿尔弗雷德对这张充满讽刺的祝福敬谢不敏,但亚瑟还是它插在了婚礼照片旁边,一半白一半黑组成一张滑稽的全家福。

“亚瑟!花要放在哪里?”

阿尔弗雷德在楼下喊他了,今天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阿尔弗雷德身上都被尘土弄得脏兮兮的,他连个草帽都不戴,整个人暴露在烈日下金色头发闪闪发光。

亚瑟把窗户打开,风吹了进来,他从窗口探出身体,只是一瞬间被风沙迷了眼睛,“帽子都不戴晒伤了有你好受!我马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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