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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皮寻踪IF(下),1

小说:SDB 2025-09-04 21:32 5hhhhh 5620 ℃

IF线③ 命案

杜泽轩站在浴室门口,目光锁定在陈曦那痛苦挣扎的身影上。

就在她微弱的“救我”声还未消散时,杜泽轩的视野突然一晃,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泼上了浓稠的血浆,瓷砖、浴池、陈曦的身影——一切都染上了刺眼的血红。

「庚辰,乙酉,壬辰,戌申…」

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嗡鸣,像无数只虫子钻进脑子里乱窜,低沉的幻听夹杂着模糊的呢喃,像是从深渊里传来的妄语。

「七杀透天…伤官合杀…杀印相生…辰辰自刑…」

杜泽轩眼角一抽,眼球周围的血丝迅速蔓延,像细密的红线爬向瞳孔,最终交织成一片蛛网,瞳仁被血丝贯穿,正形成“赤脉贯睛”的凶相。

「惨目伤心何处求…求愿天尊来救苦…童子手持宝幢幡…三清界…」

他没有半点犹豫,被天生的杀戮本能驱使,右手猛地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直指陈曦的头部——这是身为差人的大忌。

“砰!”

枪焰喷出,枪声在浴室里回荡,震得水面泛起涟漪。

陈曦的头颅当场爆开,但,没有鲜血喷溅,也没有脑浆四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肉色胶质和黑色黏液,像腐烂的果冻般炸开,溅在浴池边缘和瓷砖上,散发出一股令人头脑发眩的腥甜。

她的无头身躯僵在原地,脖颈处露出一片诡异的断面——一个平滑的黑色镜面,像被某种未知力量切割得无比整齐,映着杜泽轩那张狰狞似食人饿鬼,凛然又似金刚怒目的面孔。

空气骤然凝滞,杜泽轩喘着粗气,枪口仍未放下。

一切似乎接近结束…

突然,陈曦的无头躯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某种未知的存在唤醒。

紧接着,脖颈的黑色断面开始蠕动,一根根粗大的黑色触手破体而出,质感油亮如乳胶,表面沾满黏稠的液体,反射着炽白的灯光,扭曲地弹射向半空。

每根触手都有手臂粗细,末端尖锐如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力度,向杜泽轩扑来。

「阴光不佑汝…」

“收声啦!痴扇!”

“着魔”状态下的杜泽轩反应迅如闪电,眼中的血色更深,手腕一抖,枪口连连喷出火舌。“砰!砰!砰!”接连数枪,精准无比,每一发子弹都击中对应的触手根部与脖颈连接处,将其打得断裂飞溅,黑色黏液洒满地面,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北斗倒悬,九皇赐剑斩孽龙!」

触手挥舞的速度越来越快,空气中弥漫着吊诡的腥甜和硝烟的焦味。

「南辰移位,三官敕令锁阴关!」

他手中的弹匣很快打空,子弹壳叮叮当当落在瓷砖上,滚进水渍里。

「辰戌相冲,罗睺吞月!子午对冲,计都噬日!」

杜泽轩眼疾手快,左手从腰间摸出一条备用弹匣,右手甩开空弹匣,咔哒一声装上新弹,动作流畅得像台杀戮机器。

「天尊座下,自有莲花渡血湖!」

触手被接连打断后,“陈曦”的躯体似乎被搅乱了节奏,动作变得迟缓,僵立在原地,像一具坏掉的傀儡。

杜泽轩抓住这短暂的空隙,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怒吼一声,肩部狠狠撞向那具无头躯体。

“啊啊啊!我叼你卤味啊仆街!”

“砰”的一声闷响,陈曦的身体被撞得失去平衡,仰面摔倒在浴池旁的瓷砖上。

杜泽轩顺势扑上去,双膝压住她的胸膛,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

她的躯体还在微微抽搐,断裂的触手残端在地上蠕动,黏液淌了一地。

杜泽轩喘着粗气,血红的双眼死盯着那个诡异的黑色断面,枪口抵在她的胸口,“扑街,仲有咩怪招,快啲使出来!”

「阳燧镜碎,千魂渡孽镜台!」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腥香,耳边嗡鸣声不断加剧,幻觉却也愈发强烈。

浴室内的白色背景扭曲成一片猩红的血肉地狱,瓷砖上的水渍变成了爬动的血丝。他低吼一声,猛地扯开“陈曦”身上那件湿透的丝质浴袍,露出她白得刺眼、曲线毕露的胴体。

胸前双峰高耸挺立,乳晕泛着诡异的暗红,乳尖像是被某种力量撑到极致,膨胀得几乎要炸裂开来,皮肤下隐隐透出一层细密的黑色纹路。

杜泽轩眼中血丝密布,理智早已被吞噬,他俯身扑上去,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她的左乳,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却异常弹性的肉团,指缝间溢出滑腻腻的触感,像是捏着一团温热的果冻。

乳房大得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像两个灌满液体的囊袋,在他狂野的揉捏下不住颤抖,发出轻微的“啪滋”声。

他张嘴咬住右边的乳尖,牙齿狠狠碾过那硬挺的顶端,舌头粗暴地舔弄着,嘴里猛地涌入一股粘腻腥甜的黑色乳汁。

那乳汁浓稠如糖浆,带着一股诡异的热气,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滴在她的锁骨上,滑过胸膛,留下黑亮亮的痕迹,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吸得越用力,乳尖的变化越夸张,乳腺口被他吮得缓缓撑开,像一朵盛开的黑色花蕾,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更多的黑色乳汁喷涌而出,喷溅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淌进他的嘴里,腥甜中夹杂着异香。

他喘着粗气,喉咙滚动着吞咽了几口,眼神越发疯狂。

杜泽轩的呼吸愈发急促,眼中血红一片,动作彻底失控。他松开她的乳房,双手滑向她的下身,强行掰开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

她的腿根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水渍混着黏液淌在瓷砖上,散发出浓烈的淫靡气息。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腿缝,手指探进那片湿热的软肉,紧致的肉壁猛地一缩,像是活物般蠕动着吸附他的指尖。

就在这时,几根细小的黑色触手从她的小穴深处探出,灵活地缠上他的手指,像无数条细蛇扭动着钻向他的掌心,每一根触手的顶端都带着微小的口器,轻轻吮吸着他的皮肤。

杜泽轩猛地抽出手,那些触手却不退缩,反而更兴奋地伸长,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猎犬,迫不及待地缠向他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触手黏腻地滑动着,从根部缠到顶端,吸盘吸附在龟头上,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甚至有一根细小的触手钻进他的尿道口,轻轻扭动着刺激内部。

杜泽轩嘶吼着,彻底抛开所有理智,裤子被他一把扯下,露出那根滚烫的肉棒,青筋暴起,胀得几乎要爆开。

他挺身将肉棒狠狠顶进她的小穴,紧致的肉壁瞬间包裹住他,像一张贪婪的嘴用力吮吸,那些细小触手缠得更紧,密密麻麻地缠绕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吸盘挤压着、摩擦着,甚至钻进他的马眼深处,带来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快感。他用力抽插,浴室里回荡着黏腻的“噗嗤噗嗤”水声和肉体撞击的沉闷“啪啪”声。她的小穴深处仿佛没有尽头,触手从内向外涌动,层层叠叠地缠绕着他的肉棒,像是要把他整根吞进去。他插得越深,触手的动作越狂野,有的触手甚至伸出小穴,顺着他的大腿根缠绕上来,黏液淌得满腿都是,湿滑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喘着粗气,双手回到她的胸前,狠狠揉捏那对硕大的乳房。乳尖的孔洞已被他吸得彻底绽开,黑色乳汁喷得满胸都是,他突然松开她的小穴,挺着湿淋淋的肉棒凑向她的乳头,试着往那狭窄的孔道里插去。

乳腺口虽小,但在黑色乳汁的润滑下异常顺畅,他用力一挤,乳房被压得变形,龟头硬生生挤进那紧窄的孔道,乳腺管像是活物般收缩着,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带来一种几乎要炸裂的快感。

他咬紧牙关,开始抽插,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拉伸又压缩,每插一下都有大量黑色乳汁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腹部、胸口,甚至喷到他的脸上,腥甜的味道灌满鼻腔。

他越插越快,乳腺深处仿佛有无数褶皱,每一段都带来不同的刺激,肉棒整根没入乳房都没触到底,像插进了一个无尽的乳液深渊。

乳汁四下飞溅,浴室地上、墙上满是黑色的粘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和淫靡气息。

“陈曦”的无头躯体毫无反抗,任由他肆意蹂躏,脖颈的黑色断面微微蠕动,像在无声地嘲笑。

杜泽轩眼中血红更盛,动作越发疯狂,他拔出插在乳房里的肉棒,转而插进她的小穴,触手缠得更紧,像无数只小手挤压着他的每一寸皮肤。

她的乳房被他咬得满是牙印,黑色乳汁淌得满身都是,顺着她的腰肢流到瓷砖上。他低吼着加快速度,肉棒在小穴里进出如飞,触手钻得更深,乳汁喷得更猛,浴室里水声、喘息声、肉体碰撞声混成一片,空气中腥甜和淫靡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金蟾吐火焚五弊,铜狮睁眼断三缺!」

突然,他的耳边嗡鸣一顿,血红的幻觉如潮水般退去,眼中的血丝迅速消散,瞳孔恢复清明。

他猛地一震,低头看向身下——“陈曦”的无头娇躯还在抽搐,小穴里的触手缠着他的肉棒,乳房上满是黑色的乳汁,黏液淌了一地。他心头一颤,理智瞬间回笼,满脸惊骇地从她身上爬起,踉跄退后几步,喘息未定。

“屌你老母!”他咬牙咒骂,毫不犹豫地捡起配枪,对准“陈曦”的胸口,扣动扳机。

“砰!砰!砰!”最后一个弹匣被他打空,子弹全数射进她的要害。

“陈曦”的无头躯体猛地一颤,挣扎了几下,终于瘫软在地。脖颈处的黑色断面蠕动停止,那些乳胶触手的残端无力地垂下,瘫在地上,像被抽干了生命。

紧接着,“陈曦”的尸身开始溶解,皮肤、肌肉、骨骼迅速化成一滩黑色的黏液,散发着刺鼻的腥甜。

那滩黏液在地上缓缓晕开,触手也随之融化,像墨汁般扩散开来。

几分钟后,黏液开始蒸发,化作一缕缕黑气消散在空气中,最终不留一丝痕迹。浴室恢复了死寂,只剩杜泽轩一人站在原地,枪口兀自冒着青烟,满身汗水和黑色乳汁的残迹,喘着粗气,眼神复杂地盯着那片空荡荡的瓷砖。

「万般皆是心,点点皆由人…」

(…)

别墅外,夜色深沉,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王邶倚着灯杆,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头明灭不定,懒散地吐出一圈圈白雾。

他时不时瞥一眼紧闭的铜门,眉头微皱,却没多说什么。

老黄则在旁边焦躁地踱来踱去,墨镜下的小眼睛盯着别墅,手里的打火机“咔哒咔哒”响个不停,“姓杜的进去这么久,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会真出事了吧?”他停下脚步,皱眉看向那扇铜门,脸上满是担忧。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富有节奏的引擎轰鸣打破了寂静,也撕裂了原本林间小道上风吹落叶的细碎声响。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某种野兽在暗夜中苏醒,带着不容忽视的张力。

老黄猛地一顿,手里的打火机险些脱手,墨镜下的小眼睛眯了起来,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王邶也微微侧身,烟雾从他唇边缓缓散开,目光穿过昏黄的光晕,多了几分冷冽的审视。

引擎声愈发清晰,伴随着一阵轻快的“哒哒”节奏,林间小路上,一抹粉色光芒从黑暗中撕裂而出。

那是一辆MV Agusta Superveloce 1000,车身涂装如樱花般粉嫩却又透着金属的冷酷光泽,流线型的车体在路灯下反射出炫目的弧光,宛如一头优雅而危险的猎豹。

车轮碾过落叶,发出“沙沙”的脆响,最终在铜门前十余米处停下,引擎低吼了一声,归于沉寂。

车上的人影轻轻一跃,落地时黑色小皮鞋叩响地面,清脆的“哒”声回荡在夜色中。

老黄猛地一愣,转头看去,王邶也眯起眼,烟停在嘴边,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那显然是一位少女,半长银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头部以下被一层紧贴肌肤的白色胶衣完全包裹,像第二层皮肤般勾勒出她惊艳的身段——胸前双峰高耸饱满,胶衣紧裹之下弧度诱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曲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胶衣表面如镜面般光滑,反射着摩托车粉色涂装的微光,勾勒出她每一寸肌肤的起伏,散发着禁忌的撩人气息。

胶衣外,她套着一套精致的女仆装。黑白相间的蓬松女仆裙,边缘缀着细腻的蕾丝,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一双裹着吊带黑丝袜的修长玉腿。

黑丝紧贴着她匀称的小腿与饱满的大腿,泛着丝滑的光泽,袜口处几条深黑色的丝带层层缠绕,宛如藤蔓攀附,延伸至脚踝。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小皮鞋,鞋面锃亮,鞋跟轻叩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的双手被黑丝长手套包裹,手套边缘点缀着白色蕾丝,纤细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柔弱无骨,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头上一顶黑白相间的女仆头纱微微晃动,衬得她那张苍白的小脸更显精致。

她跨坐在摩托车旁,单手扶着车把,另一手轻轻搭在粉色车身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车身的曲线,像是抚摸一件珍爱的艺术品。

那辆Superveloce 1000静静地停在她身侧,粉色涂装在夜色中既甜美又诡谲,与她身上纯洁与堕落的矛盾气质遥相呼应。

少女走到老黄面前,停下脚步,微微歪头,眯眯眼弯成一道弧,声音清甜中带着几分戏谑:“你好呀~请问杜泽轩先生是进入了这里吗?”她嗓音轻柔,像羽毛拂过耳廓,尾音拖得有些撩人。

老黄愣了半秒,抬头看向她,语气急切地回答:“对,杜sir刚进去了,铜门自行锁死,我们也进不去。”他皱眉,指了指那扇门,“你又是谁?来救人的吗?”

少女没正面回应,只是抿唇一笑,眯眯眼闪过一丝狡黠。她轻轻提起女仆裙的裙摆,行了个标准的提裙礼,动作优雅得像是从中古欧洲宫廷绘画中走出来。

裙摆掀起时,露出一截被白色胶衣紧裹的大腿根部,latex材质贴合肌肤,勾勒出肉感的曲线,臀部在胶衣的包裹下更显挺翘。

下一秒,她直起身,举起那只被黑丝长手套包裹的小手,蕾丝边缘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她眯着眼,一成不变的微笑挂在脸上,手却猛地攥成拳,对准那扇厚重的铜门狠狠砸去。“砰!”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颤了颤,铜门中央凹陷出一个大坑,金属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她甩了甩毫发无损的小手,手套上的蕾丝依旧精致,黑丝包裹的手指纤弱如初,仿佛刚才那一拳只是轻描淡写。

紧接着,她向后高高抬起一只裹着黑丝吊带袜的修长玉腿,像在练习芭蕾动作的端庄淑女,小皮鞋的鞋尖对准凹陷的铜门,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去。

“轰!”又是一声巨响,铜门被整个踢得向内倒塌,厚重的金属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烟。

她的腿在黑丝与胶衣的双重包裹下线条流畅,肌肉微微绷紧,展现出惊人的力量感,裙摆随着动作掀起,露出更多被乳胶紧裹的大腿,曲线撩人至极。

她拍了拍裙摆,转头看向老黄,眯眯眼微微睁开一线,双瞳中隐约闪过红芒,笑容甜美得有些诡异:“谢谢你咯~我进去找他啦。”

说完,她轻轻理了理女仆裙上的褶边,迈开那双裹着黑丝吊带袜的长腿,径自踏过门槛,走进了别墅。

裙摆随着步伐轻晃,露出胶衣下若隐若现的臀部曲线,乳胶的紧贴感让人血脉偾张,银发在身后微微飘动,步伐轻快。

老黄呆立在原地,推了推墨镜,嘴里喃喃:“呢个靓女…係咩来头?”王邶掐了烟,吐出一口白雾,眯起眼盯着少女消失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

(…)

回港岛的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万米高空,头等舱内一片静谧,柔和的灯光洒在舱壁上,映出几分温暖。

杜泽轩赤裸地趴在一张专用的按摩床上,床面设计得贴心,脸部和下体位置都开了洞,让他能彻底放松紧绷的身体。

此刻的他虚弱不堪,满身疲惫,皮肤上还残留着浴室激战后的汗渍和淡淡的腥甜,眼神却比之前清明了许多,只是眉宇间仍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银发少女跪坐在他身旁,眯眯眼微微弯着,嘴角噙着一抹标准的微笑。

她仍穿着那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白色胶衣紧贴着她的曼妙身姿,外层的女仆裙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黑丝吊带袜包裹的长腿。

她的双手依旧裹着黑丝长手套,蕾丝边缘点缀其间,黑丝包裹的乳胶小手在灯光下泛着滑润的光泽,指尖轻柔却有力地在杜泽轩的背上滑动。

黑丝和乳胶紧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手指的纤细曲线,时而按压肩胛,时而揉捏腰侧,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

胶衣随着她的动作紧绷,勾勒出胸前饱满的弧度和臀部的圆润曲线,散发着一种隐秘的撩人气息。

杜泽轩闭着眼,感受着她乳胶小手传来的触感,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感慨:“真係冇谂到,最后要靠你救我出来。”他的语气里夹杂着疲惫和一丝自嘲,显然还没从别墅的惊魂之旅中完全缓过来。

少女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咯咯”一笑,清甜的嗓音在舱内回荡:“咯咯~阿轩又在说笑了~”她眯着眼,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低头凑近他的耳侧,温热的呼吸轻拂过他的耳廓。

她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垂,湿润的触感带着一丝挑逗,舌尖灵活地滑过耳廓的边缘,留下淡淡的湿意,声音低柔地呢喃:“阿轩这样子,好可爱哦~”她的银色发丝垂下来,扫过他的脖颈,带来微妙的痒意。

就在这时,一只黑丝包裹的乳胶小手悄悄从他背上滑下,绕到按摩床的开口处,试图探向“小杜”使坏。

她的指尖隔着双重包裹轻挑,带着几分戏弄的意味,指甲轻轻刮过他的皮肤,留下勾人的酥痒感。

杜泽轩猛地睁眼,眉头一皱,迅速抬起一只手,“啪”地拍开她的小手,声音低沉中带着警告:“别闹。”他的语气虽硬,眼神却没多少怒意,只是透着几分无奈。

少女被拍开手,瘪了瘪嘴,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委屈,眯眯眼睁开一线,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阿轩真扫兴~”她嘀咕了一句,声音软糯得像是撒娇,随后撇了撇嘴,又老老实实回到按摩的正事上。

她的乳胶小手重新覆上杜泽轩的背脊,指尖隔着手套按住他紧绷的肌肉,缓缓揉开那些僵硬的结节,动作轻柔却不失力道。

舱内的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着胶衣的独特气息,令人心神微荡。

杜泽轩重新闭上眼,头靠在按摩床的开口处,感受着她手下的节奏,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她的乳胶小手从肩颈滑到腰椎,再到大腿,每一处都带着恰到好处的舒缓,让他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

杜泽轩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往的片段。

他在心里暗自感慨,如果当年没有选择做她的辩护律师,今天的结局是否会不一样呢?是仍旧深陷尖沙咀的风风雨雨,还是会早早退出这场诡谲的游戏?

他不清楚答案,只是觉得命运这东西,总是来得太突然,也太捉摸不透。

少女的乳胶小手依旧在他背上轻按,舱外云层翻涌,而他的思绪却飘得更远,沉入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中。

(…)

七年前 马萨诸塞州高等法院

审判庭内,气氛肃穆而紧张。

木质的长椅上坐满了旁听者,空气中充斥着汗臭、香水味和紧张的低语声。

法庭中央,一场针对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惨案嫌疑人的庭审正在进行。

这起案件震惊全州——密大校园内一场神秘的实验室爆炸,带走了数十条人命,受害者几乎尸骨无存,而唯一的生还者——同时也是嫌疑人——蒂斯蕾雅·齐勒,此刻正站在被告席上。

蒂斯蕾雅一头银色过肩长发,发梢微微卷曲,披散在肩头,衬得她苍白的脸庞更加柔弱。

她穿着密大校服,上身是深蓝色的毛衫,左胸绣着校徽,下身一条红黑格子短裙,裙摆轻晃,露出一双裹着白丝裤袜的修长美腿,脚上踩着一双棕色伦敦靴,靴面锃亮,靴筒紧贴小腿,勾勒出纤细的曲线。

此刻,她眯着细长的眼睛,低垂着头,睫毛微微颤动,眼眶泛红,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不由心生怜意。

她的双手紧握在身前,像是随时会崩溃的无害的食草动物。

站在她身旁的,是辩护律师Sapientia。他西装笔挺,黑色西服剪裁得体,衬衫雪白,领带一丝不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沉稳而锐利的气场。他的头发梳得整齐,眼神坚毅,嘴角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庭审已进入关键阶段,他双手撑在辩护席的木台上,声音洪亮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尊敬的法官阁下,陪审团的各位女士先生,”Sapientia朗声开口,目光扫过法庭,停留在对面的原告席上,“本案的核心并非我的委托人蒂斯蕾雅·齐勒是否应对密大惨案负责,而是这场悲剧背后隐藏的真相被人蓄意掩盖!”

他顿了顿,语气沉稳,转向原告席,“我方连夜彻查了相关证据,却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原告席上,学业指导主任昆尼·艾宾斯基瘫坐在椅子上,47岁的他鬓发斑白,穿着皱巴巴的灰色西装,脸色灰败,双目无神,像一具被抽干灵魂的躯壳。

从庭审开始,他就低着头,双手死死攥着膝盖,额头冷汗涔涔,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重压碾碎了斗志。

站在他身旁的原告律师约书亚站起身,他是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眼神阴沉。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局面,却被Sapientia冷冷打断。

“请允许我继续,”Sapientia转向法官,“我方发现,原告昆尼·艾宾斯基将为死难者募集的捐款私自挪用,金额高达数十万美元,目前下落不明。”

他话音刚落,约书亚猛地转身,从公文包中抽出一叠文件,语气生硬,带着一丝颤抖:“尊敬的法官,这是昆尼先生亲笔签署的认罪书备份,以及相关银行流水记录。我方昨晚已将原件移交执法机关,昆尼先生本人对罪行供认不讳。”他将文件递给书记官,双手微微发抖,显然对局势的失控回天无力。

书记官接过文件,呈给法官。

就在这时,昆尼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盯着那叠文件,嘴唇哆嗦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下一秒,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双眼一翻,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摔在椅子上,当场晕厥过去。

法庭内一片哗然,旁听席上传来惊呼,记者们迅速举起相机,闪光灯疯狂闪烁。

Sapientia冷笑一声,转身面向陪审团,声音陡然拔高:“这就是昆尼·艾宾斯基的真面目!他不仅未能妥善处理惨案善后,还侵吞捐款,中饱私囊,妄图将罪责推到我的委托人身上,以此掩盖自己的罪行。这是何等拙劣的手段!”他指向昏倒的昆尼,语气中满是鄙夷,“蒂斯蕾雅·齐勒不过是个19岁的学生,实验室爆炸时,她恰好因私人问题离场,逃过一劫,侥幸存活,却被推上被告席,成为某些人推卸责任的替罪羊。真正的罪魁祸首,不是她,而是那些利用职权践踏死者尊严的人!”

法庭内爆发出更大的骚动,陪审团的成员们群情激愤,有人愤怒地瞪向昆尼的座位,有人高声咒骂。法警不得不努力维持秩序,法官也敲着法槌要求肃静。

蒂斯蕾雅抬起头,眯眯眼微微睁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掉下来,她看向杜泽轩的背影,眼底闪过复杂的光芒。

经过短暂的休庭审议,法官敲响法槌,宣判结果:“根据辩护方提供的证据,本庭认定被告蒂斯蕾雅·齐勒无罪,立即释放。原告昆尼·艾宾斯基涉嫌挪用公款,移交检方进一步调查。”话音刚落,旁听席上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

(…)

庭审结束后,审判庭外阳光刺眼,人群熙攘。Sapientia推开法庭大门,身后跟着获释的蒂斯蕾雅。

她快步上前,突然扑进他的怀中,纤细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低声抽泣起来。

白丝裤袜包裹的双腿微微发颤,红黑格子短裙被风吹得轻晃,银发散乱地贴在她的脸侧,泪水浸湿了他的西装。

周围的记者们迅速围上来,闪光灯“咔嚓”作响,捕捉下这感人至深的一幕,标题已经在他们脑海中成型——“Sapientia再出山,司法正义终得伸张”。

在一片嘈杂的喧嚣中,蒂斯蕾雅抬起头,凑近Sapientia的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他能听见,带着戏谑和诡秘:“我们现在…是共犯了哟~律师先生~”

Sapientia瞳孔猛地一缩,僵在原地,耳边记者的提问和人群的吵闹瞬间模糊。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她眯着眼,嘴角微微上扬,泪水未干的脸上却绽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一刻,他心头一震,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攥紧,久久无法释怀。

“你很聪明,Sapientia…但是,蒂斯蕾雅已经死了…”

两个小时后

人群渐渐散尽,Sapientia独自站在空旷的法庭内,心中五味杂陈。

“先生,时间差不多了,您该走了…”大腹便便的安保人员上前提醒他。

“哦,抱歉…”Sapientia如梦初醒,独自从后门悄悄离开。

他明白,有件事,他必须去做,他亲手释放了一个“魔鬼”。

(…)

汽车旅馆 37号房

房间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烟草气息。

杜泽轩站在床边,目光冷峻,他俯身打开一个大号行李箱,箱盖“咔哒”一声弹开,露出里面蜷缩的银发少女。

她昏迷不醒,身上只剩下一套黑色蕾丝bra和内裤,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苍白的皮肤泛着微光。

她的四肢柔软地叠在一起,像个被随意丢弃的布偶,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杜泽轩面无表情,伸手将她抬出行李箱,动作熟练而粗暴。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扯开她的手臂和双腿,呈大字型摊开,随后从床头柜里取出四副手铐,“咔咔”几声,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分别铐在床头的四角柱子上。

手铐的金属边缘冰冷,紧紧扣住她纤弱的关节。

蒂斯蕾雅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动弹不得,bra下的双峰随着拉伸的姿势高高挺起,内裤边缘微微陷进她柔软的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杜泽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从床边拿起一瓶水,拧开盖子,直接泼在她脸上。

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浸湿了银发,蒂斯蕾雅猛地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眯眯眼迷蒙地眨了眨,意识逐渐回笼,当她发现自己被铐在床上时,瞳孔微微一缩,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

手铐发出“咔啦”的响声,却纹丝不动,她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抬起头看向杜泽轩,声音沙

哑中带着几分慌乱:“你…你想怎样?”

杜泽轩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双腿交叠,双手撑在膝盖上,逼向蒂斯蕾雅,“我想知道密大内部那个‘秘密结社’的情报。”

“蒂斯蕾雅,别同我装傻,我知道你同佢哋有联系。”

蒂斯蕾雅闻言,眯眯眼微微睁开一线,脸上浮现出无辜的神色,“律师先生,你在说些什么啊?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学生,怎么会和那些奇奇怪怪的结社有关系?”她轻轻咬着下唇,眼眶泛红,试图用楚楚可怜的模样蒙混过去。

杜泽轩冷哼一声,目光下移,落在她大腿内侧。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赫然有一团怪异的纹身——迷雾中伸出许多卷须,细腻而扭曲,像活物般盘踞在她的腿根。

他伸出手,指尖点在那纹身上,冷声道:“仲装?你呢个纹身,系‘胀妇’嘅标记。我早先就查过,密大惨案同佢哋脱唔开干系。你同我讲真话,或者…”他顿了顿,露出神秘的笑容,“我自有我嘅办法。”

蒂斯蕾雅脸色一僵,眯眯眼闪过一瞬的慌乱,但她很快恢复镇定,撇开脸,“我真的不知道…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杜泽轩站起身,缓缓靠近床边。他的手指滑向她的脚踝,轻轻捏住那只被手铐锁住的玉足。她的脚背细腻如瓷,脚趾小巧饱满,由小到大排列得整整齐齐,脚尖微微上翘,带着天然的弧度。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脚心,皮肤光滑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触感柔嫩得让人心动。蒂斯蕾雅猛地一缩脚,却被手铐限制,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趾,脚掌不自觉地扭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唔…放手!”她咬牙道,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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