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特吉亚灭国之后，被卢孔统一后帝国的势力已经几乎覆盖了整个卡拉迪亚大陆，东至邓格拉尼西至高耸入云的边界山。

曾经强大一时的巴丹尼亚和库赛特也都同斯特吉亚一样走向了毁灭。

只有西面与帝国联姻的瓦兰迪亚，和最南方的阿赛来的乌克巴特。他们利用沙漠一次又一次的重创了帝国最精锐的部队。一位又一位的帝国贵族埋骨黄沙。这次这些小奴隶们的目的地便是曾经的阿赛来的重要城邦现在帝国最重要的军事城镇—拉齐赫。

她们会被从瓦尔切格押送到迪亚斯马，在从此处翻过重重山脉到达席隆尼亚，再跟随即将出发的帝国军团抵达拉齐赫这座已经被帝国攻下的沙漠城市。

“兄弟们检查好这些蛮子的戒具，这些都是卢孔陛下点名要送去劳军的，跑了一个我们的脑袋可就都保不住了。” 看守她们的军官大声吆喝道。

此时此刻格雅的睫毛上凝着冰晶，寒气正顺着项圈边缘往锁骨里钻。铸铁项圈将她的脖颈磨的通红，此刻新增的铁链像毒蛇般将二十个女囚的项圈串联。她稍稍偏头，立刻感觉到左侧少女的啜泣通过锁链传来震颤—那些带着冰碴的锈铁环正在集体收紧。

士兵的靴子碾过她裸露的脚背时，格雅咬住了渗血的嘴唇。沉重的脚镣在斯特吉亚的春天显露出隐秘的恶意：两指宽的镣环边缘布满铸造时留下的毛刺，每走半步，那些未打磨的凸起就会在溃烂的踝骨上锉下细碎血肉。新接的十米长链将所有女囚的左脚连成整体，她必须精确控制肌肉震颤，否则任何细微抽搐都会引发连锁反应。

“抬头！“监军用铁尺抽打她项圈下沿。格雅被迫扬起脖颈的瞬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脖颈终于不堪重负，一滴滴殷红的鲜血滴在了洁白的雪原上是那么的醒目…

她们出发了，尽管士兵在用鞭子催促她们前进，但是因为不熟悉戒具并且经常无法保持平衡的原因，她们前进的速度很慢。 突然，她看见前方蒂拉的项圈铁链突然绷直—那姑娘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队列的脖颈顿时拉成弓弦般的弧度。格雅的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视线开始泛起灰斑，直到监军一刀砍断差点窒息的蒂拉的半截铁链。监军士兵重新将蒂拉的铁链拴在“人串”上，但是好消息是这次她被和姐姐拴在了前后紧挨着的地方。这是“旅途”中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士兵的鞭稍抽裂她耳畔的空气：“挪动你的蹄子，母狗！”

她们出发了。

格雅踉跄着拖动左脚，十米长的串联铁链在冻土上犁出深沟。前方蒂拉的背影突然摇晃，二十个项圈瞬间绷成直线。铁环边缘的冰碴割破她后颈的旧日伤，血珠尚未落地便冻成红玛瑙，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正午时分，阳光将雪原熔化成泥泞陷阱。每走一步，脚镣便从烂泥中带起铅块般的重量。格雅数着蒂拉项圈下新增的淤痕—当她们第三次陷入齐膝深的雪水坑时，那姑娘的锁骨处已叠起七道紫红印记。铁链在水底扭曲成怪蛇，拽着所有人扑倒在冰浆里。

夕阳西沉时，格雅的银发粘结成冰网。项圈在低温中收缩，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屈辱姿态。月光照亮她脖颈上同心圆状的擦伤，像套着无数血色项链。终于，她们到达了一个不知名的村庄。土兵将她们拴在马桩上后半夜寒风卷来狼嗥。格雅将近乎被折磨的昏迷的蒂拉圈在臂弯，两人手铐间的铁链在雪地上勾出残缺的月牙。

“别动。“格雅的呼吸凝成白雾，缠绕在蒂拉开裂的唇纹间。她们被反铐的双手在背后交错，姐姐正用牙齿撕开裙摆布条，为她垫住腕间深可见骨的镣痕。蒂拉盯着雪地上两人重叠的剪影，突然希望那根串联她们的铁链再短半寸一好让格雅垂落的银发能扫过自己发烫的耳尖。

正午的雪地反光刺得人流泪。蒂拉数着格雅睫毛上的冰晶融化速度，这是她新发现的秘密。当队伍陷入冰裂隙时，姐姐突然侧身为她挡住监军的鞭影。铁鞭撕开裂帛声里，蒂拉尝到舌尖泛起的铁腥味——原来心疼真的会有血味。

夜幕降临时，格雅把最后半片藏着体温的羊毛毯塞进她膝下。蒂拉蜷缩在姐姐单薄的影子里，突然理解为何沙漠子民会崇拜月亮—格雅开裂的唇瓣在月光下像沾着露水的石榴籽，随呼吸起伏的肩胛骨是比任何神像更圣洁的弧度。当值夜士兵的脚步声逼近，她本能地贴紧那片温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声竟比镣铐撞击更响。她们被押解的第一日就这么匆匆过去……

尽管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北方的斯特吉亚依旧非常寒冷，晨光初现时，二十副脚镣已与冻土长成一体，士兵不得不浇灌沸水才能扯开这片血肉铸就的枷锁。冻土上的铁链在重复中磨出苍白的沟壑。格雅逐渐掌握用肩胛骨预判链条拉扯的技巧，斯特吉亚贵族刻在血脉里的冰原生存本能苏醒——她在每日正午用靴跟碾碎冰层，先润湿蒂拉皲裂的唇，再就着妹妹齿间的雪水吞咽尊严。夜幕降临时，她们脖颈交叠的剪影在月光下宛如双生雪鸮，铁锈与溃烂伤口间竟生出某种荒诞的默契。 时间就在格雅和蒂拉的痛苦中度过了9天……

第十日的寒风裹着旧日荣光，割裂了格雅最后的体面。她跪坐在冰裂谷边缘，铸铁镣铐被反复砸向岩壁形成的锐角泛着死光——这是三天前发现的秘密，当其他女囚蜷缩取暖时，她机械地重复着撞击动作，直到脚镣边缘磨出足以劈开颅骨的薄刃。

记忆在冰层下翻涌：瓦尔切格盛宴中缀满霜钻的裙裾，如今变成每日折磨囚禁自己的镣铐枷锁。父亲用寒铁权杖轻点她肩头的加冕礼，此刻变成铁链勒入锁骨的酷刑。最致命的是蒂拉渐熄的眼神——妹妹曾像小冰狐般灵动的灰眸，如今映不出半点星光。她已经能够预料见自己的未来，她们将在举目无亲的漫漫黄沙之中，在男人们的性器之下被活活折磨死……如今的她已经失去曾经的希望和勇气。她不想如同傀儡一样让帝国人侵犯侮辱，但是在镣铐的束缚下她所能做得到也仅仅是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罢了。她不忍心告诉蒂拉自己的想法。她怕她那可爱的妹妹无法接受自己要离开的事实……"

只需对准太阳穴三次猛击。"她测算着镣铐弧度，斯特吉亚贵族清晰的头脑此刻沦为死亡工具。第一次撞击时，铁器与颅骨共鸣的震颤让她想起城堡礼拜堂的青铜钟。第二次砸落，飞溅的冰屑中浮现父亲战死前翕动的唇语："活下去。"

当镣铐第三次扬起时，蒂拉从背后扑来的重量打偏了轨迹。铁刃擦过额角，血珠在雪地上炸成红梅。"你以为这具身体只属于你自己吗？"妹妹嘶吼着扯开衣襟，心口处用冻疮和血痂拼成的双头鹰图腾赫然在目——那是格雅七日前为她包扎时无意识划下的纹样。

格雅的指尖陷进图腾边缘的伤痕，蒂拉的脉搏在掌心跳动成暴烈的战鼓。少女将滚烫的眼泪烙在她染血的锁骨："从你为我挡下第一鞭那夜，我的生命就焊死在你的心脏上了。"

冰裂谷传来千年冻土崩解的轰鸣，格雅手心的镣铐尖刃正滴落混着血与锈的毒液。蒂拉忽然含住那片凶器，用舌尖卷走致命金属的气息："要死的话，就让我成为你最后一件凶器。" 格雅的眼泪在此时此刻彻底止不住了，多日以来的苦痛如今全部化为了晶莹的泪滴奔涌而出。

蒂拉的呼吸滞住了。月光下，格雅看见妹妹瞳孔里炸开某种炽亮的东西，像是冰原上骤然腾起的极光。少女的喉头滚动数次，最终把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液体渗进项圈与皮肤的缝隙，比烙铁更灼人。

“不能让他们赢。”格雅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铰链。她摸索到蒂拉腕间的镣铐，用拇指反复摩挲内侧最光滑的金属面—那是妹妹这几天来无意识抚摸出的痕迹。当远处传来换岗的脚步声，她突然拽紧串联铁链，借着惯性将蒂拉压进自己披风下的阴影里。

冻僵的手指解开衣带时，格雅发现自己竟在笑。不是贵族式的讥讽冷笑，而是从血肉深处挣出的、带着铁腥气的笑。蒂拉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旧伤处，颤抖的指尖像在阅读某种神圣经文。她们交缠的银发在月光下分不清彼此，铁链的轻响恰好掩住心跳的轰呜。月光从牢笼裂隙滴落，在格雅肩颈蜿蜒成液态汞银。她侧卧的姿态像极被缴械的剑刃，银发在干草垫上铺开星图，锁骨凹陷处盛着半枚颤动的月影。蒂拉数到第三十七次呼吸时，终于忍不住用尾指勾住姐姐的发梢—这动作让她想起十岁那年偷触母亲妆匣里的东方丝绸，此刻格雅的体温比丝绸更令人战栗。

“冷么？“格雅忽然开口，喉间震落的声波惊醒了两人间的冰层。她支起手肘的弧度令镣铐滑向腕骨，暴露出未被铁锈侵蚀的肌肤—那片冷白如新雪的三角区，正随脉搏晕出极淡的樱色。蒂拉的应答卡在舌尖，化作一声幼猫般的呜咽。

铁链在寂静中重新定义距离。当格雅用牙齿解开妹妹领口冻结的绳结时，融雪顺着颈线流经十九处新旧伤痕，最终消失在锁骨折叠的阴影里。蒂拉惊觉自己正模仿姐姐的呼吸频率，每一次胸腔起伏都让她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点。

格雅的青葱玉指从蒂拉的完美的下颌线慢慢移动到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小乳鸽，逐渐的她那洁白的手掌逐渐包裹了妹妹那并不是很丰满的精致奶子，她的手指在乳头上轻轻拂过，好像从小她对妹妹的照顾，然后又逐渐捏紧开始揉搓，带着微微红晕的小乳头微微颤抖，“嗯～～”蒂拉的眸子从淡淡的色彩转换为彻头彻尾的欲望和迷离，她的微微娇喘好像春日里的莺歌燕舞是那么的可爱迷人，格雅一只手抚摸着妹妹未经人事的完美私处，蒂拉的小穴精致粉嫩象征着青春的美好与纯洁，在格雅的安抚下她的私密部位逐渐出现水光，点点透明的液体从中分泌而出好像在等待着滋润的沃土。

“呼吸。“格雅将敕令烙在妹妹第七节脊椎的淤痕上，舌尖扫过盐粒结晶的伤痕。蒂拉如搁浅的银鱼般弓起腰背，褴褛衬衣滑落的瞬间暴露出肩胛处的胎记—形似被折翼的雪雀，此刻正随体温升高晕染成晚霞色。

铁链的嗡鸣突然改变音高。格雅察觉妹妹正用脚镣摩挲她小腿的旧箭伤，生锈铁环与增生瘢痕的摩擦声，竟与记忆中的鲁特琴弦产生和鸣。当守夜士兵的钥匙串响起时，她们缠绕的发丝已结出细小的冰珠，像缀在蛛网上的晨露般将散未散。格雅讲红唇贴在蒂拉的耳旁轻声说道：“给我，好吗？”

蒂拉没有说话，少女脸庞的红晕和微点的颔首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格雅的攻势逐渐犀利，她突然后退将蒂拉的腿扛在肩上，她脖子上的项圈和蒂拉的脚镣形成的交响乐激昂而欢愉，她将自己的樱桃小口亲在蒂拉的小穴上，修长且柔软的舌尖成为了她白虎蜜穴的第一位访客。舌头深入直达蒂拉的G点，未经人事的她脸红的如同成熟的蜜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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