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

一台高频闪烁的手电筒把光打在墙壁上，墙上光影闪烁，交错变换。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坐在折叠凳、办公桌上，像是在看电影。

闪烁的电影墙上，主角从一帧画面逃到另一帧，从不停留，但是摄像机更执着，一张接着一张，锲而不舍地追逐着。

主角再三逃脱，摄像机高频摄影下的海量图像将其形象牢牢地钉在在场人的视网膜，那是一个有着人类轮廓的怪物。

又一闪，怪物裹挟着一辆直升机从画面中一闪而过，强烈的风声混杂着钢铁的撕裂声，驾驶员一闪而过的惨叫声和不知源头的爆炸声，让这场失真的电影显得十分荒诞。

那身影被镜头捕捉的时间不足一秒，却足以给观影者留下难以覆灭的印象。

恶魔...

只能这么来形容。

羊角，鳞片，兽爪和蝠翼。

正如原教中记载的恶魔之貌，亵渎之姿。

在一阵嘈杂的杂音后，镜头切换到地面。

可能是大部分摄像机都被破坏的缘故，这次的视角很低，却幸运地将恶魔的全貌囊括于内。

侧翻的吉普下渗着暗红的血，恶魔像是刚起身，端详着车下的某物。

观众看不见，但那是尸体，他们猜。

半晌，恶魔转身，将废墟留在身后，踏着火焰离去。

...

影像，已经结束很久了，可人们还是没有出声。沉默是对暴力最好的赞赏，观众无声地鼓掌，任由恐惧蔓延至画面外，彼此间。

...

嗡...

伴随着迟来的声响，洁白的橡木桌，堆积成垛的纸张山，歪歪扭扭的滑轮办公椅，凉掉的咖啡和如梦初醒的职员们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

灯开了。

职员们像是被光吵醒，把头脑从早已远去的节目中拔出来，确认起彼此的表情。

演出过后的屏幕闪过一排一排的字符，冰冷的女声播报着众人并不关心的数据：

第四十三次围捕行动失败...

行动组已返回，初步伤亡:14

支援素体已回收。

雄鹰...无响应。

铁穹...无响应。

...

医疗组出动，回收作业开始。

图像采集完成，声音采集完成，扫描数据预计于40秒后上传至终端。

记录完毕。

...

回荡在室内的AI女声宣告了片场的结束，众人没有停留，收好自己的文件，低下头，各自散去了。

————

我把嵌入墙体的敌人松开，一堆不知所谓的东西便从里面掉出来。

恶魔，人类这么称呼我，但是地上这堆东西除了会发出恼人的杂音外，什么也不会说。

没有血，没有内脏，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金属线、尖锐的脆片和一些刻有奇怪纹路的盒子。

敌人奇异的形态让我惊奇，我见过最奇异的昆虫也比不上这会冒出火光和烦人噪音的小东西。

战斗机械。

那些人类这么称呼他们的宠物，还会给这些宠物起名，AR23，FR04什么的，我没听过，应该是更详细的种族名。

把那盒子举到合适的位置，再用尾巴一举刺穿。

噗——

从里面爆出了黄色的液体。

（原来有血啊。）

那东西粘在手上有些滑，我靠近嗅了嗅，不同于红色的血，是种很刺激的味道。

是油。

油一般用于引火、祭祀、取暖...

我恍然大悟：这些东西是魔法的造物，人类用油作介质来驱动它们。

再看看四周，墙体平坦，找不到一丝缝隙，每个转角都是直角，门是四边形，窗户是四边形，地面是四边形方块拼合，每个四边形都像是被极快极稳的刀所切割，直到不可思议。

看了眼被他们称作枪的工具，再看看这些散落在地上的...战斗机械？

（人类一定也有强大的萨满。）

想到这里，我更加谨慎地前进。

走在四四方方的通道里，感觉不太舒服

这里很直，很亮，很静，而且只有一个方向。

修建这种建筑一般要长时间打磨，但那些人类的所有建筑都像这里一样规整，让我不得不惊叹这些异种的种族天赋。

我无声地走着，这一路上什么都没遇到，除了入口处那些人类萨满制造的玩具，我再也没碰到抵抗。

顺利得有些诡异。

（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

直到走到尽头，看到那被栅栏和锁链拘束在其中的东西时，我才明白。

这里是牢房。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牢房中央，眼睛紧闭着，像是睡去了，长长的眉毛打了下来，妆映美丽而精致的面容，纤细的手臂上覆盖着纯白的鳞，环住双腿，柔顺的白发洒落在地面，如扇铺开...

我吞了口口水。

怒气和其他不明正体的感情一齐涌上心头。

她幼嫩的尾巴搭在脚背上，柔软，青涩。

这里是同族的牢房。

————

在黝黑的山洞中，我和‘她’默默地对视。

自从把‘她’救回巢穴，‘她’睁开眼后，那双奇异的红瞳就没有从我身上移开。

我认为她在好奇，便耐心地对她说了一些话。

但是‘她’依旧保持着沉默，不言不语，像是听不懂。

（是被那些人类伤害了吗？）

想到这里，我更心疼了，让她在这里等待一会儿后便走出巢穴。

狩猎，对我来说并不难，这里的动物很弱，而且很肥美。

...

过了一会儿，我抱着一头野猪，几只大虫和几颗果实回到巢穴，放在她面前，让她进食好恢复体力。

但是她只是凝视了食物一会儿，便又将目光移回我身上。

那双诱人的红瞳直直地盯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全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

虽然我仍旧疑惑，却也还是无法抵挡那神秘的目光。有些害羞地移开眼睛，不再劝她吃，只当对方上个月吃过了，还不饿。

（这就是雌性吗？）

那面容端正地面对我，眼，鼻，额，眉，无论何处皆是完美，仿佛一件倾注心血、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修长笔直的脖颈下，更是曼妙无比的风景。

手脚纤细，腰臀丰满，鳞片光洁。

柔弱，易碎，美丽。

散发着与一般同族不同，无与伦比的支配力。

————

阳光从洞顶照下，洒在她的头顶，披上一层金纱，她平静地看着我，如水的温柔。

空气很沉静，微尘从黑暗里飘过，模糊了她的面容。

越是看着她，越觉得她好看。

纤细的手脚，浑圆的乳房，还有与我不同，格外秀气的面貌，这就是雌性。

（就算我对她做些什么，她也没办法反抗。）

生出这样的念头，以至于不知何时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感受她的呼吸。

她沉静地看着我，依旧没什么动作，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那份默许。

（她接受我了。）

我吻上那诱人的唇瓣，抱住她的身体，一股高昂的情绪从头脑扩散至全身，每个毛孔和鳞片都在舒张。

（这是...什么感觉？）

陌生的情绪让我茫然无措，吻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幸福。）

她的手环住我，予我拥抱。

（我终于找到，属于我的伴侣。）

怀里的躯体温凉柔软，曼妙的乳房也软软地贴在我的胸膛，和她娴静的外貌相同，她的舌有些疏离地触探着我，我纠缠着她，不顾一切地舔砥，吸吮，品尝她的口腔，带着清香的黏稠唾液在唇舌的搅拌下被渡进我的口腔，越是亲吻，那股高昂的情绪越是火热，以至于到最后那份幸福流进我每一处肌肉，每一根血管，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我才不舍地与她分开。

她直直地看着我，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眼里的温柔好似更浓了，像是要把我融化。

（她爱我。）

我想。

“我爱你。”

我说。

她的眼睛闪烁了很久，像是在思考怎么回答，又像是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我清晰地看见她漂亮的瞳孔收缩又扩张，像是荡到湖边的水波，完美的瞳中闪烁微亮的光，最后，她的嘴唇开合：

“我爱你。”

那声音是如此美妙。

我由此得到全部。

推倒。

她的长发铺散在地上，美好的躯体彻底展露于眼前，我扑上去，咬住娇嫩的唇，贪婪地吸吮，黏稠的水声自唇间散开，她热烈地回应着我，小舌不停地于我纠缠，呼吸吹在我的脸上，清甜的唾液伴随着一股奇异的温暖流进我的胃袋，游向全身，她的手环住我的背，肌肤紧贴着，可我就是感觉不满足，感觉...有点热。

她抱着我，上半身紧贴着，弹嫩的双乳在胸前柔软地扩散，汗水和喘息混合着奇异的香气全方位地包裹着我的头脑、我的感官。

（好热，好...胀。）

下面传来奇异的感觉，明明没有触上她的肌肤，浑身的血液却仿佛都向那里涌去，我感觉那股火热从身体里钻了出来，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打了个哆嗦，却还是顽强地膨胀着，越来越胀，越来越胀，胀得生疼。

（那里...是尿尿的地方。）

阴茎...平时收在体内，排泄时才会用到的器官不知为何膨胀到难以置信的地步。

这陌生的感觉让我有些急躁，我不安地吻住她的唇，寻求安慰。

她的唇像是无味的蜜糖，初尝轻点可口，越尝越是甜腻，我试着用舌面去舔，用唇瓣去衔，用牙齿去咬，潺潺的蜜液随着吻被吞咽进我的身体；可无论我怎么做，那股莫名的焦躁都无法消失，相反，愈演愈烈。萦绕在鼻尖的芬芳不知不觉变得更加沁人心脾，陌生的雌性气息让我躁动不安，兴奋得想要跳起来、却又不知道具体该干些什么。

我察觉到症结就在我那发生未知变化的两腿之间。

（下面...我的下面怎么了？）

恍惚地移开视线，分离的唇瓣留下一道银亮的丝，缓缓流到她的嘴边。

好奇于下体的鼓胀，目光却依旧留恋于美丽的她。

世界的中心正向下挪移。

我的视线跟随那冥冥中的感觉，一路向下，白皙的颈，精致的锁骨，挺拔的胸部，光滑的小腹，最终停留于她两腿间神秘的裂缝。

粉嫩的穴口像是会呼吸一般，缓缓张开，溢出黏稠的液体。

那处缝隙牢牢吸引着我的视线。

跟随那呼吸，我的气息也急促起来，像是枯萎的咽喉听到喷涌的清泉，干瘪的腹囊嗅到饱满的树果。

（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

双手在颤抖，心跳如雷鸣。

阴茎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着，却执拗地保持挺立，怎么也不肯缩回去。

（身体告诉我...要这样做。）

我抱住她，将灼热的下体送上。

切开湿润火热的柔软，长驱直入。

...

——

难以置信的温柔包裹了我，我睁开紧闭的双眼，便看到她也望着我，眼里亮着蓝色的光，温柔如水。

湿热，黏滑，紧窄。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就像是身体最脆弱柔软的地方被同样脆弱的她轻轻呵护，我低下头，看到那美好酮体与我连接之处，粗长灼热的巨根已不见踪影。

（我在她里面。）

阴茎被裹紧的快感进一步拔高我的焦躁，源源不断泵上头脑的高昂感让我无法思考。

温暖、湿滑、紧紧地攥住，攥住头脑!

无法思考，只是感受...感受怀里这娇弱的精灵带给我的无上快乐。

“达伊，我爱你，我爱你!”

不停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意，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她的眼里闪烁着蓝色的光，闪烁了一会儿后，她也回答：“我...爱你。”

她挺起胯部，像是在调整身位，直到那轻微的摩擦带动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让膣肉紧密地卡住阴茎，我才理解她的意图。

抱住她，进入她，爱她。

微微的退后带动身体里黏连的肉壁，湿滑的褶皱不舍地咬紧膨胀的阴茎，一层接着一层，将动作蔓延到整个通道，传进我的身体，所有的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过电一般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头顶。

“好舒服...达伊...我还想要更多...”

为了深入她，我拔起腰部，再用力地挺入，胯部撞击着她肥美的臀，发出淫靡的脆响。连绵的挤压带动起连绵的快感，蹭蹭褶皱划过龟头、系带、直到底端，一阵石破天惊的电流直窜进脑袋里。不需要学习，本能教我拔出，再重复...

啪!

一次撞击带来一次非同一般的享受，而伴随时间飞速远去的快感很快便让我知道该怎么做。

拔腰...然后...

啪...啪...啪......啪...

被挤压，被包裹，怒涨的下体得到了安慰，却在被安慰的快慰中渴望更多。

腰自己动了起来，越动越快，越动越快，连贯的动作带动起噼里啪啦的电流，最后波峰起伏，在我飞速的摆动中密成一条直直的线，将下体和我的大脑链接在一起，我好像被她握着...我...我现在才真正地...活着。

（这感觉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链接在一起，我和她链接在一起，靠着我的钥匙，靠着她的门!

我明悟了。

她是容纳，她是门户，而雄性生来就要寻找雌性的理由就在于此，钥匙和门紧紧向嵌，只有如此，才能到达彼岸，体验非凡。

我化身为野兽，为寻找摩擦中产生的颤栗的火花而抽动起下体。

拔出，然后直通深处!

层层叠叠的褶皱便如麦穗般爱抚起我的阴茎，她的身体无比充实地反馈我的每一次冲击。

源源不断的快感便冲上我的头顶，我驰骋在她身上，而她包容着我，双手环住我的腰，两缕柔夷如藤蔓从我的脊椎爬上我的背脊，柔嫩，温凉。柔软的手掌摩挲我身上的肌肉，纤细的指尖描绘每一处结节，细长的指甲试探地搔进鳞片间的夹缝，触得背上痒痒的。

啪...啪...啪...啪...

像是要把我的身体记在她心里似的，她也热烈地回应我。

汗水和喘息在我们之间蔓延。

紧贴的肌肤吸走了我的热量，但从我的身体中央、灵魂深处冒出的爱无穷无尽，热烈到要把我燃烬。

啪...滋...啪...滋...啪...滋...

她的下体涌起水声，湿湿滑滑黏黏糊糊，混合着不时被挤出的气泡。

“我爱你。”

她吻向我，香甜的唾液顺着小舌纠缠上来，我狂乱地回应，同时依旧小幅度地耸动下体。

爱......爱.........爱!

她的味道和她的身体、她的体液...我全都想要，难以割舍。

滋...啾...姆......

亲吻，迷乱。

又一次唇舌交缠中，我睁开了眼睛。

我看到一双闪烁着细密蓝光的美丽的眼睛。

她专注地看着我，让我心中升起无限爱怜，但那眼神是否太过...平静？

没等我细想，她又吻了过来。

“唔姆...啾...呜呜......”

香甜的气息...雌性的气息...浓郁的味道再次涌入鼻腔，她的腿缠上我的腰，抱得死死的。

下体被这个拥抱顶入深处，撑开一层又一层的肉褶，抵达一处深到无法想象的地方...阴茎的尖端被一处绵软轻轻地吻住，又插入了什么东西似的，龟头陷入一片弹嫩的唇，一片冰凉的唇。

我竟在火热窒道的最深处感到一丝凉意。

被温暖阴道呵护着的阴茎像是被一条冰冷小舌舔过马眼，猝不及防的刺激让我呼吸一滞，再也顾不上思考，用近乎哀求的嗓音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达伊...我的达伊...”

快乐如洪水，从那道被凉意划破的小口子汹涌澎湃、奔腾而出。

滋...滋...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阴茎里、从我的身体里向她的最深处喷发。这本是从彼岸跌落的过程，却无比畅心如意，激烈的幸福一次性冲进头顶，而后慢慢地舒缓，又在阴茎一次次跳动中带来颤心的愉悦。

滋...咕...咕噜...

大量的体液涌出尿道...和她的爱液一同混合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响声。

（是尿吗？还是血？是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只要你...只要是为了你。）

我喘着粗气，强撑着睁开眼睛，她明媚的眼就在我眼前。

伴随着极致的快乐，我颤抖地抱住她，浑身都沐浴在幸福之中。

跟随着这脉动，电流从阴茎传到大脑，流向每一处末梢，毛孔和鳞片舒爽得微微张起，汹涌奔腾在体内的东西，如果不是爱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直到最后一丝战栗的余韵从阴茎里流出，流进她的身体。

她轻抚我的后背，我倒进她小小的怀里。

这就是爱。

“我爱你，达伊。”

她对我回报以微笑，胜过春日的暖阳。

————

我的同族并不多...不如说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接触到和我一样的存在。

特洛伊。

我的达伊，我的伴侣，我命定要守护的龙。

特洛伊...她的名字，是世界上最美的词。

虽然我们间的交流还十分生涩，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间可以心心相印，而不借助其他。

和伴侣的温存让我对每天都充满期待。

白天，我出去觅食，我想过让她跟着我，但是她总是拒绝，她也是一条成年龙，有属于自己的事务，我不该过多干涉她。

但我爱极了她，我不想她再收到伤害，我不知道这种想法在族群里很窝囊，但...我无法抑制心头的火热，她是我的光，绝不能有一丝意外。

于是，在白天，我不间断地巡视着群山，警惕着那些人类，那些毁坏我家园的人。它们绝对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我想过为她复仇，但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保护她，直到她恢复如初，取回自己的力量。

（在那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折磨，也许她很长时间都无法恢复，但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我还在你身边...）

夜晚，我回到她的身边，拥抱她柔软的腰肢，抚摸她光滑的鳞片。

“我爱你，达伊。”

粗重的喘息自喉间涌出，而特洛伊温柔地吻上我，粘稠又带有一丝香甜的唾液便从她口中流入，我忘情地接纳她的吻，身体燥热，气血翻涌，用坚硬到胀疼的肉棒轻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滑溜溜地直到内里。

“啊，特洛伊......”

每一夜每一晚，我驰骋在她的身上，走进她的身体里，就像回到了家，回到了本该属于我的地方。

她的唇轻柔又甜美，她的身体深邃又有力，甬道深处一次又一次散发牵引我魂魄的凉意，沉稳地接纳我的怒吼，无形间吸走灼烤我的火焰，使我虚弱，使我狰狞。

“我...爱...”

她温柔地看着我，露出和初遇时别无二致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复仇？清理？锻炼？

统统抛之脑后，甚至连捕猎都懒得进行，山洞前的杂草遮住了阳光、耷拉着影。铺设的稻草和毛皮散落在地，乱成一片，唾液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充满这洞窟。

但是我没有在意，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在树旁，在石头上，在岩壁，在溪间...

只要抱住特洛伊，萦绕鼻间的香气和手中美妙的躯体便让我熊熊燃烧，永无止境。

又一晚...

噗...噗叽......噗叽...噗叽...

“特洛伊...啊啊啊......你的那里......好紧......啊......哈啊...哈啊...”

滑溜溜地吞没，温暖地抚慰，微凉的牵引...

又一晚...

“只要有你...我只要你......”

沉闷地呻吟，手足无措地拥抱，被挤压，痛苦着畅快着一泻千里...

又一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被吞没，淫水四溅，热、深、麻...无法思考...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又一晚...

我吻上她，进入她...

在这永不停歇的狂热，只属于我和特洛伊的...

永恒的极夜。

————

明亮的房间里。

一个穿着防护服的职员小心地将手中装满白色浑液的透明容器被放到插槽中。

随后，她脱掉防护面罩，甩了甩柔软的灰发，对一旁围观的同事们说：

“一开始，你们要在里面装冰箱，我是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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