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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少爷被逼成婚,本以为只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却一步步在跪姿与娇语中,成了他的雌性新娘 01,1

小说:AI小说系列 2025-09-04 21:32 5hhhhh 5110 ℃

雪村家的屏风被拆了、家徽被摘了、祖父留下的刀架也被抬走。

这座曾经赫赫有名的贵族宅邸,如今空得只剩榻榻米上的回音。

“父亲还在病榻,雪村家的血还没断……”

柊一握着那份婚书,唇咬得发白。

这不是他自愿的。这是身为嫡子的“清偿”。救雪村家唯一的办法,是履行那份封存多年的老婚约——

以嫡子之身,嫁入神谷家为正妻,以血为誓,终生顺从。

他咬破手指,将血按上婚书末尾,手一松,整个人仿佛被抽空。

当天夜里,神谷莲司亲自带马车来接他。

“我来娶你。”

神谷仍穿着那身黑底绣纹的家纹礼袍,腰带雪白,眼神凉得像池底的月光。柊一咬着牙,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转身登车。

他是雪村家的嫡子。

他要守家训、守血脉、守契约。

可他没想到——“嫁入夫家”,竟是这副模样。

———

神谷宅邸深处,女侍早已准备妥当。

一进门,柊一就被押进更衣间,榻榻米上早摆好整套女式婚礼服:白无垢、垂鬟发、内衣、乳垫、足袋、腰绳、红线、女襦、红唇脂粉。

他愣在原地。

“请脱下衣物。”女侍冷声说。

“我自己来。”柊一咬牙。

“贵客身份不够,不得自行着装。”话音未落,左右两个女侍已经冲上来,毫不客气地拽住他的袖口。

“喂、别碰我——”

啪!

耳光先落下,接着是外衣被一把扯掉,贴身衣也直接从肩头拉开。

仅仅几秒,他就被扒得干净,赤裸跪在榻上,双手抱头,像只被洗净等宰的雌犬。

“喔?这就是雪村家的‘男人’?”女侍用脚尖点了点他软软缩起的下体,“真小啊……这种程度,还不如早点认命做个好妻子。”

“闭嘴——!”他脸红得发烫,却挣不开。

内衣递上来,是粉白的女式贴身绢衣,胸口位置塞入了两块柔软乳垫。她们不问他是否接受,直接抓住他的胳膊,一件件地往他身上穿。

胸垫勒得他喘不过气,腰封拉得他只能挺腰夹腿,一穿完,整个人看上去已经没了半点男性骨架,只剩“女人味”的线条。

“还差最后一步。”女侍笑嘻嘻地把白无垢展开,雪白如霞,轻得几乎能浮在半空。

柊一一动不动地跪着,被拎着手脚穿好所有细节:打结、收领、绕腰、束带……十几道布层被层层叠叠包裹在他身上,最后,他整个人都被包进那嫁衣的雪白里,只露出红唇、细眉、脖颈、白足、还有眼里一点挣扎。

他不敢照镜子。

“坐好,新娘。”侍女将他按跪在铜镜前。

镜中——一位少女模样的新娘低头垂眉、身穿白无垢、足尖并拢、唇色嫣红、脖颈纤长、腰线窄细。

那不是雪村柊一。

那是……神谷家的“妻”。

“我不是女人……”他声音抖着。

“你不是女人,”身后传来神谷莲司的声音,温柔,却像慢慢扣紧的项圈。

“但你是我的妻。”

神前厅外的钟响了三声。

“时候到了,新娘请入场。”

他是“新娘”。

这三个字像火一样贴在背后,每踏出一步,就烧穿一寸皮肉。

侍女拎着白无垢下摆,他穿着女式高底木屐,足袋裹得紧紧,步伐小到只能碎步缓行,一步、一步,走在通往神前的红毯上。

他的动作再小心,裙摆还是会因为角度不对而晃开,露出里面一线纤细的腿、贴合臀部的内衣边缘……那根本不像男人的身体。

他下意识夹紧腿,结果引起乳垫滑动,布料贴住了胸口——他咬牙,却什么也不能说。

两侧宾客肃然列坐,都是两家亲族、贵族重臣,每一人都在看着他:

“雪村家的嫡子,居然穿着白无垢当众出嫁……”

“果然家道中落,连脸都不要了……”

“不对,你看他的眼神——他根本……不是被逼的。”

他头低得不能再低,只能听见衣料摩擦、木屐踏地、心跳如雷。

到达神前。

神谷莲司早已等在祭坛前,他穿着纹付正装,站姿挺拔、气息从容,如同真正“迎娶新娘”的夫君。

柊一跪下。

“请新娘致语。”神官宣布。

他跪着,全身发烫,脑袋乱成一团。

这一跪,一旦开口,就再不是雪村柊一——而是“柊”。

他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台下轻声骚动。

训导女官走近神官耳边轻声一句——

下一刻,神官朗声宣读:

“若新娘不从,训诫依礼。罚坐、罚言、罚身,直至言服。”

侍女立刻拿来调教尺,走近柊一的身后。

啪!!!

一记实打,结实抽在他屁股上,穿着白无垢都能看见衣料被抽得弹起。

“啊……!”他低叫,咬唇忍住眼泪。

“请新娘致语。”神官再次冷声。

神谷站在他正前方,低头看他。那眼神既不是怒也不是喜,是审视、俯瞰、等他开口喊“夫君”的期待。

他终于哑着嗓子说:

“……柊……为……夫君而来。”

全场寂静。

“继续。”

“柊……愿侍奉神谷家……为妻、为奴、为人……终身顺从,不敢违命。”

说完这句,他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眼泪滑下脸颊,落在白无垢上,在所有人眼前低头做了“神谷家的雌性”。

神官宣布:“仪式成立。”

掌声响起。

宾客纷纷起身祝贺,脸上却满是笑意、轻蔑、兴奋、欲望。

他成了“婚礼上的展品”。

——一件被剥去性别、身份、尊严,只剩顺从外形的“雌性器物”。

而神谷莲司,走上前,什么都没说,只是当众伸手——

在柊一的发髻上轻轻一抹,将那装饰用的白纱撩起。

他眼神空洞,唇角颤抖,却没退,也不敢退。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妻’。”神谷低声,“也是我的‘物’。”

婚礼结束之后,柊一并没有回到新房——而是被神谷莲司亲自牵着手,送入了夫君的卧房。

他穿着那套白无垢未解,脚上沾了灰,脸上妆已花,刚刚在神前磕头念出“柊为夫君而来”的耻句,此刻仍脑子发烫,四肢发软。

“今晚,贴睡。”

神谷只说了这一句。

“不是……你……不是说……我只是替父还债……”

“是。”神谷看着他,唇角带笑,“那你现在正好,把自己还给我。”

他手一抬,指着榻前:“跪下。自己脱。”

柊一僵住。白无垢被层层束带勒着,脱起来比穿还羞耻,他必须一层一层解绳、放袖、卸带,直到纱衣从肩头滑落,露出那件贴身女式绢衣。

绢衣下面,是胸垫、裹腰布、女式内裤,全都贴肉紧包,每一寸都是为了塑造“新娘身形”而设计的羞辱构造。

“继续。”

他咬着牙,脸涨得通红,双手战战兢兢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揭开绢衣,那**两颗被文胸压出的“软乳”**抖了一下,露了出来。

“裤子也脱掉。我要看我娶回来的妻子到底长什么样。”

他脑袋轰地一下,手却慢慢伸到裙摆下,颤着脱下内裤——

白色布料贴得太紧,根本早就湿了。轻轻一拉,那根屈辱的小东西便从布后弹出,软塌塌贴着大腿,还微微反着光。

神谷盯着那玩意儿,低头轻声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自己不是男人了?”

柊一低头不语,整个背都僵住了。

“上来,躺好。”

他一动不动。

“我说了,今晚不操你——你这身子还配不上。现在只是让你,‘睡在夫君怀里’。”

他踉跄地上榻,跪坐着不知怎么躺。

神谷伸手,像哄新娘那样轻轻拉住他胳膊,把他揽进怀里,背靠着他胸膛,双腿自然夹着,腰贴得死紧。

“好软。”

神谷低声,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这么细的腰……这么白的腿……你穿上新娘衣服,比女人还像女人。”

柊一全身一抖,却动不了。

“你的屁股啊,真适合跪下来求我。”

“你不是说不……不碰我……”

“我没碰你啊,”神谷贴得更紧,“是你自己在发烫。你自己闻闻,你的小贱穴都快捂出味了。”

“我没——!”他红着眼,嘴巴一开,神谷却用手指按住他唇:

“嘘——新娘不能太吵,要温柔点。”

他呼吸一窒,神谷把脸埋进他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嗯……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柊一彻底闭上眼,不敢再挣扎。

那一夜,神谷抱着他,从背后贴得密不透风,手臂箍在腰上,鼻息一直贴在他耳后。

他整个人像一块被捧住的温热肉体,不能动,不能说,只能默默流泪、发热、喘息、到后半夜时——他自己流出来了。

明明没人碰他。

明明他只是被当成新娘抱在怀里“睡觉”。

可他醒来时,绢衣湿了一片,内裤也粘着黏黏的东西。

而神谷的手,还搭在他腰下,像是早就知道似的轻轻按住他湿软的腹下。

“你是个好新娘。”神谷在他耳边轻声,“但还不够乖。接下来几天,就要开始训了。”

——

“把这狗东西给我脱干净。”

训诫厅的大门刚合上,训导女官就像甩泔水一样吐出这句。她站在高台上,冷着眼往下扫,手里握着长尺,脚下跪着数十“新娘预备役”。

柊一是被单独扔进来的。他穿着前夜的新婚寝衣,白绢贴身,内层还有文胸、裹布,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被操过扔出来的慰安新娘。

“你们敢碰我一下,我——”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左一右两个女侍死死按住。

“脱。”

啪!

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没等他反应,腰带已被扯开。

和服像水一样从他身上流走,乳垫被直接拽出,胸前那两团勉强维持“新娘轮廓”的伪乳一下子塌了。

“别碰……住手!!别摸我——!!”

他挣扎着,可双手被反剪,压到身后。腿被撬开,膝盖卡在榻榻米边缘,整个人呈跪趴式压制,赤裸、挣扎、喊叫,全身在发烫。

“啧,这鸡巴……跟小指头似的,真丢男人的脸。”

女侍一边把他大腿扒开,一边用两指夹住他软垂的下体弹了弹。

“啧,你不会真以为这玩意儿能操人?你现在这个屄样儿,还是学会跪着被插比较快。”

“闭嘴!你他妈——唔!”

啪!!

训官直接甩尺抽他屁股,声音像鞭子抽肉,布料都不隔事。

他咬紧牙,眼圈发红,浑身僵着不敢再动。

“行了,穿衣服。”

侍女打开托盘,一套整齐的“侍奉制服”摊开在他面前:

粉边内裤、浅绢乳罩、贴身腰封、粉紫系绣花内衣、短裙形女式和服、香粉带子、白足袋,还有一根绢绳——准备捆他的腿。

柊一盯着那堆布,呼吸像被捏住。

“你想我们穿,还是你自己穿?”

“我……我穿……”

他屈辱地跪着,一件件拿起那羞耻的衣物。

先是内裤。女式贴身剪裁,一拉上来,整只小鸡巴被迫压平,裆布贴进股沟,每一步都能摩擦。

乳罩是裹胸型的,带两片乳垫,他咬着牙把带子绕到背后,一点点扣紧,鼓起的曲线从腋下撑出两团假乳。

“腰带绑紧点。再松,就打。”

啪!

又一尺,打在他腰上。他惊叫一声,赶紧拉紧腰封,勒到喘不过气,整个人的身形从“纤瘦”压成**“雌态”**,腰窄臀翘、胸线微鼓,坐下去都得挺着。

最后是和服——袖口宽,裙摆短,只遮到大腿根,走路稍一迈开就会看到裤边。

他穿完,全场没一个人说话。

铜镜被推到他面前。

训官命令:

“照镜子,自己说,你是谁。”

他不动。

啪!

“说。你现在叫什么?”

“……柊。”

“再说一遍。”

“柊……为夫君准备了……热茶。”

“声音太硬。像狗叫。”

啪!

又一尺。这次打得狠,他跪趴下,乳罩前端被打移位,乳点从边缘翘出来,羞得他全身抖。

“说得像个雌的。”

他哭着、哑着、跪着,终究低下头,再念一次:

“柊为夫君准备了热茶……请夫君悦纳……”

训官笑。

“不错。小母狗嘴终于软了。”

她将他下巴提起,看着那张哭花的脸,轻声说:

“现在,乖乖把脚夹紧、膝盖并拢、跪好姿势,用最骚、最娇的声音说——‘柊是夫君的妻,是乖乖的新娘,是想被宠爱的小雌奴。’”

训官踱着步,看着跪在镜前的柊一。

他低着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和服下摆短得遮不住腿缝,一动不动地跪着,胸前乳垫被打歪,露出一粒红点,腰封勒出清晰曲线,嘴里刚念过“请夫君悦纳”。

可训官看着,却摇头。

“不够。”

啪!

调教尺拍在他膝头上,震得他一个哆嗦。

“你这声音还在装。你要是用这个声儿撒娇,男人只会想踹你。”

她走过来,站在他背后,一把抓住他头发扯上去,强迫他挺直腰、仰脸。

“撒娇,是用来求操的,不是用来祈祷的。”

她弯下腰,贴着他耳朵,嘴唇几乎碰上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说:

“来,娇着说——‘夫君~柊想被你抱~好想被亲亲~’”

“我不……唔!”

啪!!!

调教尺猛地甩在他屁股上,整条大腿颤抖,屁股下意识一撅,女式内裤瞬间勒进肉缝,鼓起小弧。

“说不出撒娇话的母狗,不配做新娘。你想挨十下还是学?”

“我……”

啪!

“学……我学……”

“那就学像点。”

训官伸手,扒住他脖子后面的衣领,把他整个人往前一压——跪趴着,手肘撑地,屁股抬高、脸贴塌塌米,一副“准备被干”的屈辱姿态。

“这个姿势,你今晚就得学会一边跪一边撒娇,不然夫君连操都不想操你。”

“来,重说一遍。”

“夫君……柊……想被你抱抱……想躺你怀里……想让你亲柊……”

训官勾唇,满意地看着他一边哆嗦一边开口,那声音已经不再是“硬声硬气”,而是断断续续、带着颤音的女声尾音,尾巴一拐,像在求欢。

“很好。”

她慢慢伸出尺子,用尾端挑起他裙摆,让后面一整片粉白小内裤露出来——贴着屁股,鼓着,小缝已微湿。

“果然只要姿势到位,小嘴软,小屄就湿。”

柊一眼睛猛睁,羞耻地扭动了一下屁股。

啪!

训官轻轻给他屁眼那块打了一记。

“动什么动?骚起来还装含蓄?”

她将尺尾往他小腹那块一顶,只听得柊一闷哼一声,那块被压着的小贱根已经完全鼓起。

“你这个反应,会不会太诚实了点?”

他闭着眼,羞耻到发抖。

训官蹲下,在他耳边轻声:

“来,再娇一次。你现在的表情,已经像个发情的妻了。”

第一天五点,天未亮,训官便踢开了寝门。

“新娘起床了。还睡成一滩?你以为你是被娶进来供着的?”

柊一睁眼,第一反应是盖住胸前。他穿着昨晚的侍奉女服睡下,胸垫被压得变形,乳点直接鼓在内衣上,小腹下贴着裆布,一团湿热还残留着梦里的羞耻。

“站起来。”

他刚起身,女侍就一把将他按坐在榻前的镜子前。

【镜前整妆】开始。

他被剥下睡衣,露出那副“绢布包臀+乳垫勒胸+粉边内裤”的标准雌体,两个女侍像打理陶瓷娃娃一样将他从头到脚重新化妆、喷香、束发。

眉角修细,眼尾描柔,指尖蔻丹再涂一层。

当那双细眉淡唇的镜中“少女”浮现时,他几乎不敢认出那是自己。

“好了。”女侍拍了拍他脸,“夫君要看你整洁温柔,你现在连哭都要哭得妩媚懂礼。”

【语言温训】开始。

七点,他被带入语训堂,几十位“预备新娘”正一字跪坐,每人一卷《妻德训本》。

训官走来,命他开口念。

“柊愿侍奉夫君,以柔语承命、以顺姿守礼……”

他念得卡壳。声音还带着原本少爷的“硬气”。

啪!

尺子直接砸下,打在肩上,他一个哆嗦。

“再念一遍,用‘被操前的嗓子’。”

“柊……愿侍奉……夫君,以柔语承命……顺姿守礼……”

“再娇点。”

“柊愿……被夫君喜欢……请夫君指教……”

训官眼睛一眯,舔着牙说:

“很好。再这样娇下去,你这张嘴迟早能含住夫君整根命令。”

【行走步伐训练】

穿女式短和服,木屐高底,要求小碎步跪行,不得迈步过膝、脚跟不得分离。

他第一次走,就摔了个屁股朝天。裙子掀起,粉边裤底完整露出。

全场哄笑,训官当即命他“脱鞋跪走一圈”,让所有人看他“犯错的屁股”。

榻榻米走一圈,他膝盖红肿,女式内裤布边早已被大腿夹得湿热,全身骚得像刚被人摸过。

【坐姿与反应训练】

午后是“坐姿矫正”——必须双膝并拢,臀部轻贴足跟,腰挺、胸收、手叠膝前,不能歪一毫米。

柊一一开始就坐不稳,老是晃动。

训官叫他起来,撩起和服底摆。

啪!!

调教尺狠狠落在他大腿根处,打得他屁股发颤,粉边内裤被布料打得贴进股缝,布上鼓起微微反应,清晰可见。

“你坐得这么骚,是想吸引谁?”

“我没有……”

啪!

“你没有?那你现在这根半硬的小贱根是谁叫醒的?”

他咬着牙,一句话不敢多说,低头夹腿坐回去,全身散发出“怕羞怕操却又湿”的味道。

训官看着他,笑出声: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姿势啊——像极了撒娇求操但嘴上还死撑的小骚妻。”

“端上来。”

柊一双手颤着捧着茶托,膝行在榻榻米上,一步一膝、一喘一颤,身上的女式和服紧裹全身,每动一下,乳垫都会在胸口轻擦,内裤勒得他根本夹不住腿。

训官坐在正中,看着他像新娘一样跪着爬近,笑意温柔得像看自己养的狗。

“三拜,伏身,献茶。嘴里说什么?”

“柊……为夫君献上热茶……请夫君……悦纳……”

他声音哑着,小腹发热。

可就在他跪拜那一下,臀下的内裤位置一蹭,绢布摩擦会阴——他竟然……一下硬了。

“哈。”

训官盯着他看了一眼,轻声说:

“又硬了。”

“没有……我……”

啪!

茶托被一脚踢飞。

“你敢撒谎?你这贱东西刚才腿一抖,是想射还是在等我操你?”

他哆嗦着,脸红得滴血,整个人跪伏在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训官站起身,朝侍女一招手。

“拿绢布来,堵住他那张死鸭子嘴。”

侍女很快递来一块干净的手绢——细纱材质,淡粉带香,边角还绣着一枚细小樱花纹样。

柊一瞥了一眼那刺绣,呼吸一滞。

熟悉的图案。熟悉的味道。

那是——

“等等……这……”

“看得出来?”训官笑着蹲下来,捏着他下巴。

“春宫小姐的香巾。今天早上亲手拿来的,说是让‘柊’尽快学会用嘴伺候人。”

他像被雷劈中,浑身一僵。

“她……她怎么会……”

“她说你当新娘挺合适的,还托我们好好‘调’,别放过你太轻。”

侍女笑着凑上前,捏开他嘴——

“别挣扎,小贱种,快学会舔你情敌女人的味。”

“唔……呜……呜唔!!”

绢巾整个塞进嘴里,堵住舌头,一压就陷到喉咙口,他连呻吟都变成了细细的颤音。

训官一边用手压着他脑袋,一边看他口水顺着嘴角滴落:

“别着急,接下来她的袜子、她的手套、她擦过身的毛巾,全都会送过来,你有得舔。”

“你不是最爱她吗?那你就把她穿过的东西,全都含在嘴里,边舔边说‘请夫君悦纳’吧。”

他痛哭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晚,训官命他**“单人反省跪”**。

他跪在训诫厅的正中,四周空无一人。榻榻米冰冷,月光落在他身上。

但他不是自由的。

——他被彻底“人偶化封缚”了。

两只手臂被反剪到背后,用红绳反绑**“腕交叉”**式结法,绳绕过手腕、再从肘上打压,一圈圈勒到肩胛,整条上臂被绷得贴肉发青,根本抬不起手指。

乳罩被强制从外固定,加了双绳乳缚,下绳从乳根绕过、勒住假乳上方乳点位置,套结嵌入绢布,勒出清晰的圆球形状。

那两个“女乳”被打成像真的一样微胀发热。

腰缚紧紧勒在绢衣之外,从脐上压出腰窝形状,连喘气都发颤。

腿部采用半M字绑缚,大腿被分别固定在两侧榻榻米的矮木柱上,膝盖跪地但不能夹,整个胯部暴露,裙底撩起半边,粉色内裤撑开贴肉,勒得小贱根从中间分开、变形、突起、湿透。

一动就牵着股缝痛,一夹腿乳就涨。

而嘴里——是那块春宫凉香的绢布香巾。

嘴巴被侍女用力撬开,绢团捏成绞结,直接塞入最深处,一口压满舌根。

两侧用细带缠过脑后打结,再压一层女式压口布,用宽绢带捆脸式封死——连口型都看不见,只剩眼角的泪。

鼻子下方贴上薄棉层做“呼吸牵引”,一吸一呼都能感到鼻腔灼热、布料带香,他甚至开始在脑子里分不清:

那是凉香的味道,还是自己发情的味道。

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内裤下的布料黏得越来越厉害。

而他的眼神,却开始发空。

他像一具“会喘的器具”,跪在地上,喘着、夹着、发热着——含着“初恋的羞耻”,穿着“夫君的新娘衣”,被五花大绑,整夜动弹不得。

她……真的背叛了吗?

她知道她的绢被拿来塞我嘴里吗……?

她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是那样……

他舔着那块布,嘴里一点点湿透。

不知是口水、鼻涕,还是……情欲的屈辱。

他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是:

凉香穿着浴衣、跪坐在神谷身侧,把香巾捧在手上,笑着说——“给柊吧,这个适合他。”

那画面像毒一样一寸寸涌进来。

他的腰不自觉地向前顶了下,乳垫也跟着一颤。

他硬了。

在这个被缚封口、含着初恋香味、穿女服跪地无法反抗的深夜——

他对“被物化”产生了第一次清晰的高潮欲望。

而他的内裤深处,缓缓湿开一片黏液形状。

“嘴会说话了吗?”

训官踱步走到榻榻米正中,看着跪在垫上的柊一。

他身上的绢衣被掀了一半,乳罩露出一边,红肿的屁股从短裙底下鼓起来,两只腿跪着、分开着,粉边女式内裤上还残留着昨夜“凉香绢布羞辱”的湿痕。

他咬着唇,眼神躲闪,不敢答话。

啪!

调教尺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腰上,打得他身子一缩、胸前乳垫一抖,发出细微呻吟。

“开口,叫你自己是‘柊’。说——‘柊是夫君的雌奴,愿侍奉、愿忍辱、愿被使用’。”

他咬牙不语,胸口剧烈起伏。

啪!!

这一下打得狠,尺子正中屁股根部,整个人跪趴下去,双手捏死榻边,嘴里闷哼一声,内裤下那点贱肉抖了一抖。

“再不说,我让人拿你那块内裤做茶巾让夫君擦手。”

“……柊……是……”

啪!!

“再娇一点!!你现在这副贱相,谁看不出你早就不是个男的?”

“柊……是夫君的……雌奴……”

“继续。”

“柊愿意侍奉……愿意忍辱……愿意被使用……”

“说得好。”训官笑起来,走过去一把捏住他下巴。

“这么乖的嘴,要不要我让夫君试试你含着命令会不会舔?”

柊一全身一颤,嘴角抖得厉害,却没反驳。

训官起身,指向台上的木榻。

“爬过去,用屁股顶着坐榻边,撅起来。给我当场演一遍‘求罚姿势’。”

他脸色煞白,但还是颤颤地跪爬上去,学着早上训侍女的样子,双腿打开、手撑膝前、臀部高高撅起,腰压低、脸贴榻,乳垫从衣领下露出来。

训官坐在他背后。

啪!

调教尺重重抽在臀肉上,那条内裤被打得贴进肉缝,缝里的一点点湿意已经开始变色。

“说:‘请夫君责罚柊的贱体’。”

“……请……夫君责罚……柊的贱体……”

“太苦了,太死了。换个撒娇的调子。”

“请~夫君~责罚柊的贱体~柊会夹紧的……”

“声音不错,姿势也骚。”

啪!

又一尺,这次打得他呻吟一声,整只屁股都抖了一下。

训官满意地点头:

“你这个贱体啊,真是操得过,也打得顺,骂得开花。”

她走到他前方,抬起他头,盯着他哭花的脸:

“接下来开始练整段雌堕宣言。会背多少,就操你多少。”

他抬起头,眼神空了一层。

“……柊……愿为夫君之雌,顺从、温顺、忍辱,唯命是从……若不从,甘愿挨打受辱。”

训官盯着他鼓起的内裤,舔了舔唇。

“今晚开始,把你放进神谷大人屋里,让你当夜壶抱枕,看看你还能不能嘴硬。”

那晚,灯灭得格外早。

训官冷冷地宣布:“明天开始,雌奴柊将进入实际伺奉阶段。”

柊一听得满心焦躁。今夜不走,就再没机会。

他趁夜翻出训诫厅侧门,光脚踩在青石上,裙角被风掀开,细腰贴着布带,乳罩勒得喘不过气。

他穿的是“练习用新娘夜衣”——

粉红细绢,短得遮不住屁股,裙摆下露出白足袋和膝上女式内裤。

原本设计用来给夫君“开裆入梦”用的,现在成了他逃跑的羞耻战袍。

可他刚翻过回廊,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后颈。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神谷莲司声音不高,却像冰块砸在喉咙里。

他站在月色下,一手提着灯笼,眼里没有怒,只有笑——“等你自己落进来”的那种笑。

柊一脸色惨白,想逃,裙角一转,白足袋踩在石上才刚迈出半步,腰上就一紧——

两个侍卫从背后扑上来,一左一右死死压住他手臂,将他整个拽倒在地。

“放开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不是物品——”

啪!

一个女侍抬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得他半边脸火辣辣地红起来。

“还敢嘴硬?那就堵了再绑。”

“把这贱货脱光,我要亲手绑一套‘不会再乱动的’雌体用缚。”

“……别碰我……别脱我衣服……不!!”

啪啦——!

腰封被粗暴解开,裙摆整个掀起,他还想夹腿,可双膝已经被按死,连夹一下都像是在自慰。

文胸勒在胸口,一拉就弹开,软垫掉落,乳点暴露在月光里,被夜风一吹立刻翘起。

臀下那条粉边内裤是女式贴身款,紧贴肉缝,一拉就往下滑。他反射性扭了一下,被人嘲笑:

“还夹着?夹这么紧,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你湿了?”

“太晚了,早就看到了。”

啪!

又一巴掌落在脸上,打得他眼角泛泪,喘得上不来气。

他趴在地上、赤裸、发颤、被月光照着一丝不挂,像一块“准备绑缚的雌奴肉体”。

训官上前,嘴角扬着:

“既然你这么想跑,那今晚就让你——‘一动不能动’。”

她朝侍女一挥手:

“标准五层封缚式,全绑。”

他跪在地上,被扒得赤裸、鼻涕眼泪都粘着脸,嘴还在颤:“别绑我……我……我会听话……”

没人理他。

两个女侍从左右展开麻绳,熟练得像是在捆置办婚礼用品。

第一步,是把柊一的手臂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掌心对外、食指交错卡住绳结中心。

女侍将麻绳三圈绕过手腕,再从臂弯斜角切上,交叉过肩,整个“背心式”捆法让他一动手指,就拉动整个肩膀疼痛。

肘弯之间被勒得贴肉相靠,甚至能感到骨头之间的温热。

他呻吟一声,头往下垂,嘴里喊着“不要……别再……”,结果立刻被人掐了下脖子:

“动一下就收紧,明白了吗?”

绳子越过肩胛,连进第二缚。

乳罩被脱掉之后,两个带粉红的乳点完全裸露,气温微低,挺得一清二楚。

女侍将乳绳绕在他胸前,第一圈是水平包绕,勒出乳肉鼓起;第二圈从下方拉起,“托乳式”捆法把肉堆挤向上。

第三圈最狠——一条死绳从双乳之间穿过,像勒牲口一样把两团乳挤出“乳缝”,一抬头都能看到鼓起的两块“奶形肉囊”。

“真是……完美的雌体线。”训官眯着眼欣赏,“连假乳都不需要了。”

他嘴里想喊“不是……我是男人”,却一句都喊不出口,光羞耻就把话堵在喉头。

腰部施的是十字双向缚法:横向五圈束缚腰带区域,竖向双股穿过后腰与裆部连结——每吸气一次,都会牵动胯部紧勒。

尤其那一股从尾椎绕进裆布下沿,死死压在会阴、龟头根部,根本硬都硬不起来,血一冲就疼。

“这条绳子,是‘男人感’封杀用的。”

训官解释得笑盈盈:

“你还敢说你不是雌奴?你现在连硬都不许硬。”

腿被打开,膝盖跪地,脚踝与膝弯之间插入垫物,角度保持在标准M姿。

每条腿都被三点锁定:

脚踝之间缚死,不能夹腿

大腿根与榻榻米边缚定,屁股撅起,根本坐不下

膝盖后侧缠绳压肉,绳结正卡在穴位上,每一下呼吸都会轻轻磨擦

这种姿势下——

他只能跪趴,臀高头低,腿开而固定,整只屁股与裆布被展示在空气中。

任何一个人走进来,都能看清楚他哪里湿、哪里硬、哪里羞。

最后,是对上半身的终极处理:

女侍拿来一根软缎,绕住他喉咙与后颈,在乳绳与背缚之间拉成“牵引环”——他一抬头,喉结就会被拉着勒住,眼泪都能被呛出来。

再一圈、绕额头,从后脑打结,最后一圈缎带压口横封——

他的头、脖子、嘴、眼神,全都封定。只能跪着,喘着,发抖。

训官满意地站起,拍了拍他脖子。

“封得不错,这副姿势啊——就叫【夜间侍寝姿·雌型待抱式】。”

“意思是:即使不操你,单单抱着你一夜,也能让你在羞耻中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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