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被設在城堡裡的接見廳。接見廳是整座城堡裝潢最華麗的地方。天花板刻有眾神之王宴請賓客的神話事蹟。兩側每隔三米便放了一個金子製成的侍女雕塑立在兩側，每個神態舉指都不一樣，但全都是扭腰擺臀、搔手弄姿地端着盤子侍奉來客的模樣。

　　在雕像和雕像之間站立了十數名女衛兵，她們身裝輕便的盔甲，其中六個手執着長條型的木板，那模樣有點像我小時候在電視劇看到衙門裡拿着的黑板子。

　　我和西安娜作為封地王使者以仲裁人以及見證人的身份被安排到上座。站在我們兩側的是兩名侍奉審判女神的修女，她們都系着深紫色的束腰，示意她們都是長老地位的。她們旁邊還有幾個紅束腰的修女隨侍在側，她們看上去都比較年輕，手裡捧着托盤，托盤裡裝着的東西被白布蒙着，似乎是一會審訊要用到的道具。

　　迪格斯子爵和他的次女葛琳達作為原告人坐在右側。迪格斯子爵柱着手杖，狠狠瞪着坐在對面的少城主。葛琳達坐到硬繃繃的木椅上時，身體微微一僵。我莞爾一笑，很清楚在她那一身端莊的禮服下藏着一個如何刺痛腫脹的紫臀。

　　察覺到我的視線後，葛琳達看了過來，臉突然紅得像熟透了的杮子，別過視線。

　　少城主、他的妻子卡珊德娜和莉莉絲以主人家的身份坐在左側。

　　少城主夫婦氣定神閒的，對一會的審判胸有成竹。相反，坐在卡珊德娜下座的莉莉絲顯得侷促不安。迪格斯子爵死死地瞪着她，她卻不敢正面對上父親或是妹妹的目光。

　　莉莉絲穿了一件背心深V的紅色禮裝，貼身得仿佛她穿小了一個碼。項圈圍着她的脖子，並垂下一條寶石項鍊到胸前，突出她G級以上的胸部。我猜這是少城主或是卡珊德娜的主意，這禮服看似正式勉強能符合場合，但在一群穿着正裝的人之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誤入的故意賣弄身材的淫娃。在審訊中，這很影響別人對莉莉絲的印象。

　　西安娜和其他修女看着她的目光便多少帶點輕蔑。我卻知道這件禮服讓她感到很不舒服。根據我昨天晚上看到的，她身上滿是不同的鞭痕。這裙子剛好能把她的傷痕都蓋住，但卻沒那麼簡單。帶着傷穿貼身裙本來就不舒服，上半部分還是尼龍材質製成的，她每動一下這粗糙的表面便得勒緊她的肌膚。

　　但她沒有辦法，她自知在別人眼中她早已被烙上了失敗和耻辱的印記，只能拼命地假裝自在，挺胸包裝着她的自卑。她勉力保持從容，但雙眼的紅腫早已出賣了她。

　　長老修女念了一遍案情以後，便進入了審訊階段。我微微頷首，詢問原告方：

　　「子爵閣下，您們的證人準備好了嗎？」

　　雖然現在我是裁判，但畢竟他們都是有封號在身的人，我對雙方都很客氣恭敬。迪格斯子爵也對此感到滿意，當下便傳喚了第一位證人——一個當時在場的醫女。

　　那醫女約十八、九歲的模樣，穿着一條略顯殘舊的褐色長裙，帶着白色頭巾和領帶。她的相貌平平，卻有一種獨特的清純氣質，也許因為長期接觸藥物，身體上散發了一股香氣。她走到大廳中央跪下，垂首道：

　　「民女名喚芮兒，出身於史丹利封地的奎恩城，見過各位大人。」

　　如此說來她不是本地人。我依稀記得史丹利封地佔地不大，但因為強大的鍊金術技術和豐富的資源，是這個國家其中一個重要封地之一。

　　少城主哈哈一笑，拍了拍手上的扇子：「挺懂規矩的啊。妳不是第一次在審訊庭上作供了？」

　　「是的。」

　　芮兒依舊垂着頭，恭敬地回答。她作為醫女，在審訊庭上作證的機率比一般人多，不過牽涉到貴族還是如此大的案子還是第一次，她不免有點緊張。

　　在我身旁的長老修女清了清喉嚨，道：「既然知道規矩，那便開始吧。」

　　隨着她一聲令下，旁邊的女衛兵便馬上行動起來。

　　一條長凳被搬到接見廳的中央。長凳三分二的位置有一個直角三角形狀凸出來把長凳分成兩邊，前面三分二是微微向下傾斜，後面則是完全平坦，在邊緣地方有兩個鐵銬環。

　　芮兒麻利地跪在長凳後平坦的位置，主動把長裙挪高至腰間，身體向前趴，臀部剛好被卡在直角三角形的最高點。明知道要挨打，她甚至沒費心穿上內褲，長裙往上一拉，那裙下風光便赤裸裸地秀在所有人面前。

　　女衛兵們把她的雙腿分開，把兩隻玉足銬在刑凳的邊緣，再以皮帶把她的背部綁牢在長凳上，並把她雙手系在凳腳上。三兩下功夫，芮兒便被固定在長凳上動彈不得。

　　準備工作完成後，女衛兵們便拿着板子站在芮兒身後，把板子抵在她的兩瓣臀肉上。

　　這是這個世界審訊時的規矩。證人作供時，必須要伏在刑架上露出臀部，邊挨打邊作供。據說，這是因為人在受到劇烈痛苦下難以思路清晰地編造出合理的謊言，此項確保了證詞的真實性，以求審訊公平公正。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芮兒的年紀甫過青春期，身體的各部份都已經發育完成，暴露在空氣中的兩瓣臀肉豐滿挺翹的。她平常走動多，大腿和小腿都富有肌肉，線條優美，比起其他暴露在陽光下的部分，臀部和雙腿明顯要白上幾分。她的腳腕被銬在凳子兩邊，雙腳自然地張開強迫屁股放鬆，同時露出了她仍未經人事、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蕾。

　　芮兒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場面，但是每一次板子貼在身後時都難免感到害怕。她現在下半身沒有任何衣物，臀部高高撅起供各位達官貴人欣賞。芮兒感覺到視線路在自己的屁股上，一時又羞又怕。

　　靜待片刻後，長老修女朗聲問道：「芮兒，妳是否能對審判女神發誓，在本次審訊庭上如實陳述，毫無隱瞞，據實作答？如有違此誓，將被板子打至皮開肉綻，並接受審訊庭任何處罰？」

　　涼風拂過她赤裸的臀部。讓證人發誓時趴在長凳時晾臀，便是為了示警，讓她們還沒有回話便已經為自己的皮肉心驚膽戰。隨着修女的話，芮兒不能自控地想像到自己屁股開花的模樣，心裡直打了個突，但也只好硬着頭皮重覆了一遍：

　　「是的。民女芮兒對着審判女神發誓，在本次審審訊庭上如實陳述，毫無隱瞞，據實作答。如有違此誓，將被板子打至皮開肉綻，並接受審訊庭任何處罰。」

　　長老修女點點頭：「希望妳能牢記自己的誓詞。現在，讓審判女神知道妳的誠意吧。」

　　話音一落，女衛兵們便像接到指令般揚起手上的板子，重重砸下——

　　啪！芮兒的左臀肉眼可見地快速變成嫣紅色。

　　我聽聲音也嚇了一跳。她甚至沒開始作供，我本來以為只是殺威棒意思意思，誰想到女衛兵們下手那麼狠。西安娜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看來是早已習慣了。

　　「啊——！」芮兒嬌呼一聲，隨即又被落下的板聲掩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左右交替落到芮兒的臀瓣上，每一下也打到臀肉深處，留下明顯的板痕。審訊庭上用的板子面積有她半個屁股大小，每邊打到第三下起便不免重覆之前的傷處，在本來已經刺痛的嫣紅上再一次蓋上更深的疼痛。芮兒被打得連聲痛呼，上身不受控制地向上揚，但馬上便感受到皮帶死勒着背部無法掙扎。

　　不消十下，她便被打得痛哭流涕。長老修女滿意地頷首，拍手示意。女衛兵們停止施刑，兩塊板子停留在芮兒的臀瓣上，和剛開始時一樣，分別只是現在板子抵着的屁股已經深紅腫脹。部分地方甚至呈青紫色，只要輕輕一碰都會感到痛。

　　芮兒大聲喘氣，淚水和鼻涕流滿了臉頰，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抖。

　　這不是她第一次受這種刑罰，但是當下挨的板子永遠是最痛的。不過是十板，她卻仿佛覺得自己已經在這長凳上待了一世紀。她剛剛的得體便蕩然無存，整個人都像在水裡被澇出來一樣。

　　這就是在作供前讓證人挨上一頓板子的目的——以最快的效率讓她們折服，叫她們打從心底裡臣服，斷不敢說半句謊言使審訊流程加長。因此，這頭十數下板子一定得重，定要把屁股打到輕輕一碰就痛的程度，不把證人打到哭出來是斷不會停手的。這樣一會兒正式審訊時，女衛兵才可以更自由地隨着上頭的態度調節手上的力度。

　　芮兒早就知道這規矩，與其為了無謂的矜持忍着，倒不如爽快點哭出來還能少受點皮肉之苦。現在的她雖然趴在刑凳上哭得大聲，但也深知最難的一關已經過了，放下心頭大石。

　　這時候，五位紅束腰的修女步前，朝我們鞠躬致意，走到芮兒身側跪下。其中三名拿着托盤的修女把上頭的白布挪開，第一個上頭放着一盆綠色冒着泡泡的魔藥，第二個一個放着一排注射器，第三個則放着一排透明的棒子，形狀像是特大的圓柱型十字架，較短的一頭呈橢圓狀——要說的話，我覺得那一頭有點像肛塞。

　　芮兒沒有預料到這個，睜大的雙眼裡透着恐懼。

　　兩個空着手的修女分工合作，其中一人扒開芮兒的屁股——當她的手碰到芮兒的一刻，芮兒又一次不受控地尖叫——另一個人則把一個注射器插在魔藥裡注滿。她注入魔藥時，我注意到注射器的容量比外表看上去多了好幾倍，看來也是一個魔法器物。

　　修女朝芮兒走近，負責扒屁股的修女便把手指插得更深，把芮兒的屁眼最大程度地扒開。她們無視芮兒的尖叫，把注射器裡的魔藥一股腦兒地注進去。最後，她們把那個像十字架的棒子拿起來，橢圓狀的那一頭塞進芮兒的屁眼內。

　　當準備好以後，五個紅束帶的修女端着托盤步回我們身後。

　　芮兒趴在長凳上哼哼唧唧的，她覺得腹裡像是有一堆冰水在裡頭不斷翻滾，不至於是她無法忍受的程度，但是也很不舒服，下意識想要馬上把它們排出來。一個硬繃繃的冰冷異物便被塞到菊穴裡頭，她的屁眼被迫持續擴張着，也無法排出肚子裡的液體。

　　「這是受審判女神祝禱過的測謊藥水和顯現針。」在長老修女向我們解釋道。

　　這不是常用於審訊的東西。製作受女神祝禱的聖物需要下很多功夫，普通的審訊不可能如此勞民傷財，一般來說，人們都相信板子的威力已經足夠讓證人們老實回答。但這次是迪格斯子爵強烈要求，再加上案件的特殊性才特別採用。

　　即使是參加幾次審訊的芮兒，對這東西也只有耳聞，從沒有體驗過。豆大的冷汗從她的額角滑下，她臉容扭曲着，心知今次審訊會比以往每一次都更難熬。

　　「它們能鑑別出使用者是否在誠實回答問題。如果使用者的答案並非真誠，他們腹裡的藥水温度便會變高，變得灼熱，如同正在鍋子裡翻煮般，顯現計在感受到温度變化後，便會從轉化成紅色。」

　　所以是温度計。我點點頭示意明白。作一次供要受這麼多折磨，正常的平民都會感到抗拒。但是拒絕審訊庭全召是刑事，芮兒沒有選擇，只好默默忍受着腹部的絞痛。

　　「案發時妳在現場嗎？妳為什麼會在現場？」

　　作為原告，迪格斯子爵先對芮兒進行質詢。那是他早已知道的內容，但有必要讓芮兒在被灌着測謊藥水時親口在所有人面前說一次，是為了解釋給庭上的人聽，也為了證明可信度。

　　隨着他的話語，女衞兵們又揚起了板子。這次她們打得又輕又慢。在證人的屁股已經紅腫的情況下，這板子的作用僅僅是作為警醒，也避免過量的痛楚影響證人的發言，剛好能給她一點刺痛便足夠了。

　　即使如此，在一開始的板子後，芮兒已經是個一碰都會痛的狀態，硬木只要在她身後輕輕一點，她便能感受到仿似被一萬支燒熱的針刺般又辣又痛。

　　比起痛楚，更不舒服的是凸在後頭的顯現針。板子的面積大，即使女衛兵們再小心，在板子落下時也不免會把顯現針往內推進幾厘米；在板子離開後，顯現針自然地往外，回到本來的位置。芮兒感受着顯現針推進推出，後穴擴張又縮緊，陰道也開始出現濕潤的感覺，讓她羞愧難當。

　　芮兒又羞又痛，一邊作供，一邊忍不住呻吟呼叫：

　　「是的（啪！）——我在現場 （啪！）啊——我是跟着米歇爾家的露比小姐過來的 （啪！）啊⋯⋯」

　　據她所說，米歇爾家的小姐體弱多病，當時又是氣候變化之際，她便被要求作為侍女跟着來到當日的宴會。當莉莉絲和少城主被發現時，她恰巧也在場。

　　以她多年用藥經驗，她能從二人的狀態中，看出他們都被下了春藥，而且莉莉絲受到的影響比起少城主更多，幾乎是失去理智。

　　這似乎是暗示莉莉絲是被下藥陷害的。迪格斯子爵問話完畢後，冷笑一聲地瞪向少城主，認為這就是確鑿的證據。我若有所思，瞥向坐在下首的少城主。他依舊一臉平靜，沒有因芮兒的供詞有任何動搖。

　　「馬修閣下，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這回輪到被告方發言的時間。在問話與問話之間，女衛兵們停住手，芮兒得以有些喘息的空間。

　　現在，芮兒背後的兩瓣肉團已經是紫紅腫脹，看起來只要風一吹都會痛。她身後的顯現針依然和一開始般透明亮麗，示意她所言無虛。大腿之間一片濕潤，滿佈着透明帶白的黏糊液體。她大口喘着氣，祈求少城主別有那麼多問題，酷刑能早日結束。

　　「我的確那時覺得身體有點不尋常，倒也沒往那個方向想。」

　　少城主嘴角的笑意不減，仿佛這只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我看向莉莉絲，如果芮兒說的說屬實，她肯定知道自己有沒有被下藥，但她只抿着嘴低頭不說話。這很能理解。作為妾室，在正式場合中，沒有丈夫的允許便沒有她能說話的地方，而少城主顯然沒有讓她說話的打算。我試圖從她的神情裡窺探出真相，但是她大概是太緊張了，除了害怕以外什麼都沒有透露出來。

　　「哼，所以你想說你對此毫不知情？」迪格斯子爵冷哼一聲，自然不信他的說法。

　　「當然，據這個醫女所說，我也有被下藥，我也是受害者呢。」

　　少城主笑道，轉向依然趴在那裡的芮兒。

　　「根據妳的專業知識，既然我們同時被下藥，為什麼我們受影響的程度不一樣？」

　　隨着他的問話，女衛兵們又開始動手了。板子如同剛才一樣以慢節奏拍打芮兒的紫臀，讓她馬上便回到狀態。

　　「（啪！）這——（啪！）啊——這有機會是因為劑（啪！）呀——劑量、個人體質啊——等等不同因素 （啪！）啊——而且男性（啪！）嗚呀——男性一般比女性意志力強（啪！）嗚——很多時針對男用的春藥和女用的春藥份量不一樣（啪！）啊——」

　　「個人體質和意志力啊。那麼，妳又知道，最多購買春藥的用戶都是些什麼人？」

　　「（啪！）啊——是已婚的夫妻（啪！）呀——用來增加彼此情趣（啪！）」

　　「所以，他們使用時兩者都會服用春藥？」

　　「是的！啊——」芮兒叫破喉嚨般回應道。

　　少城主微微一笑，抬起一隻手示意女衛兵們停止。他轉向坐在正中的我和西安娜，說道：

　　「對此，我希望傳召下一位證人。」

　　得到我們的首肯後，芮兒終於從長凳上被解放。

　　女衞兵粗暴地拔下她身後的顯現針，啵的一聲，芮兒感受到自己的屁眼有種空虛感，腹內的液體便要泉湧而出。但她不敢鬆懈。她知道若是她當眾排泄的話，便能馬上以不敬之名被降罪。她小心翼翼地站起來，夾緊後穴，長裙的後擺落下蓋住了下半身。

　　芮兒微微躬身向我們致意，隨着她的動作，一絲温熱的液體順着她的大腿內側滑下至腳跟。她紅着臉把屁股夾得更繃，蹣跚着緩緩步出大廳，走得舉步艱難。儘管她已經盡力控制，但還是每四、五步，便有數點綠色水滴混合着透明的白絲從縫隙間掉落在地上。

　　在場的人都假裝沒有看到她的狼狽。少城主很快便讓人帶來新的證人。

　　那是一名中年婦人。她本來不在證人名單內，只是受到少城主臨時傳召，沒有任何出庭作證的心理準備，臉上寫滿了惶恐。據少城主介紹，她是城內最有名的藥草商店的老闆娘，平日都在門面招待客人。

　　老闆娘戰戰兢兢地聽從命令趴到長凳上。長凳前端還沾着芮兒的淚水，現在又有新的人要迎來眼淚。

　　老闆娘比起年紀小的芮兒還緊張。她活到這把年紀，平常在店舖幹活也是嘴甜，除了丈夫偶爾會為些小錯給她幾巴掌以外，已經鮮有人會打她的屁股了。她腦子一片空白，順着指令趴上去時，竟然甚至忘了在審訊庭上是要露出屁股挨打的。

　　「老糊塗，連審訊的規矩都不知道嗎？」啪！啪！

　　左側的女衛兵沒跟她客氣，直接把她的長裙撩起來，結結實實地賞了她兩巴掌，再粗暴地剝下她花花綠綠的內褲，露出生育過的婦女特有的豐腴臀部。老闆娘被打得身體一抽，任由女衛兵把她的身體固定。

　　女衛兵們最討厭不懂規矩的證人，打起殺威棒來時更是不客氣，下手甚至比起對芮兒還要狠上幾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各位大人饒命啊——我什麼都會說的——啊——請饒了我的屁股吧——」

　　板子剛落在身上，老闆娘便是哭爹喊娘的。她叫起來又俗又騷，貴女們何時聽過這麼不入耳的叫喊聲，有數個都瞬間拉下了臉。

　　女衛兵們看上頭臉色的，這回更是不客氣，把她旳屁股打得噼啪作響，兩片臀瓣如同浪花般在急速的板子下左搖右擺，直到修女們叫停，還依依不捨地補了幾板。同樣是一開始挨過重板子，老闆娘的屁股一片紅一片紫的，看上去就比芮兒要慘上幾分。

　　「呀噢——」

　　紅束帶修女把測謊藥水灌進屁眼時，老闆娘情不自禁地上身上揚，嬌呼了一聲。修女們沒費多少功夫便把她的屁眼扒開，很容易地把棒子塞進去。我津津有味地看着，她的後穴早已經被好好開發調教過了，看來藥草店的老闆玩得還挺花的。

　　準備就緒後，少城主又開始發問了。

　　「老闆娘，我之前聽妳說，她——」少城主往莉莉絲一指。「曾經到你們店裡？」

　　「是、是的。」啪！

　　老闆娘回答得很快。她不懂他的原意，但板子又開始上身了，她只想讓這段問話快快結束。

　　「妳提過她問了幾句有關你們特製的春藥的事？」

　　「哎喲——那當然！（啪！）啊我的媽啊——她可不只問了幾句、她和她的侍女不好意思在店面裡問（啪！）啊喲嘶、還、還跑到店後面（啪！）問了好久它的原理（啪！）嘶——這樣的姑娘也不少嘛，多少看着外面正經的（啪）嗚啊——聽了我們的獨門秘方後、都忍不住多問（啪！）哇啊——」

　　我忍俊不禁。她還真是她們家店子的頭號推銷員，都到這情況了還忍不住要誇上自家魔藥幾句。但見莉莉絲臉色慘白，雙手抓着裙子，關節都發白了。

　　迪格斯子爵則是臉色發黑。他不常親自教導女兒，但向來認為女兒們都是被嚴格管教的，從來也不曾設想女兒們會私下詢問一個藥店老闆娘有關春藥的事。

　　迪格斯子爵惡狠狠地瞪了莉莉絲一眼，接過問話：

　　「但是她不曾買下藥物？」

　　「對、她沒有（啪！）哎喲害、但子爵老爺啊（啪！）嘶——做、做我們這行的都懂、誰家貴女會親自來買的啊⋯⋯」

　　都是讓僕從代買的。老闆娘說得有理，即使真的是莉莉絲叫僕從代買，想必也不會蠢到用自己的貼身侍女。城堡的僕從沒有幾百也有幾十個，真要找到那個人和大海撈針無異。

　　「那她呢！她又有向你問過或是買過春藥的事嗎？」迪格斯子爵重重拍打桌子，指向了坐在他斜對面的卡珊德娜。從審訊開始，她便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在玩弄自己的頭髮，直到現在才抬起頭，朝迪格斯子爵揚起眉毛，嬌媚一笑。

　　「有、有的！（啪！）啊！！！——少城主夫人在出嫁前，曾經多次來代商會（啪！）呀——商會採購，轉銷到其他地方——」

　　即使挨着板子，老闆娘仍然不忘多加幾句為卡珊德娜解釋。

　　老闆娘從來到審訊庭上起，一舉一動都很不得體。但我卻漸漸欣賞起她的眼色。她心裡是很清楚掌管這個城市的人是誰。即使不用卡珊德娜提點，她也知道對誰獻媚才會對以後自己家的生意有好處。

　　少城主滿意地笑了，對迪格斯子爵道：「我妻子是商會會長的女兒，為他們的業務走動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還刻意壓重了「妻子」二字，似是要宣告少城主夫人才是他的正妻，莉莉絲只是個爬床的。迪格斯子爵氣得發抖，但也沒有辦法。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們的對峙。少城主這個臨時找來的證人太完美了，恰巧便能說出莉莉絲詢問春藥的事，仿佛事先已經夾好口供似的，但是⋯⋯我看了一眼顯現針，那還是沒有任何異動，令我懷疑這東西到底有沒有作用。

　　老闆娘很快便得到解放。女衛兵們把顯現針從她肛門裡拔出來時，還故意為難了她一下，用手擰了一擰，推進去才抽出來，卻想不到老闆娘翻了一個白眼，淫叫了一聲：

　　「啊——」

　　原來她本來在顯現針的抽插和打屁股之間，下面早已經濕成瀑布，這一下解放居然直接高潮了。尿液和春水都射了出來，屁眼裡的測謊藥水更是從她的肛門裡如同噴泉般射出，甚至有幾滴濺到了女衞兵的鞋子。

　　女衛兵一臉嫌惡地往後退了兩步。卡珊德娜看向她的丈夫，在得到首肯後，站起來揚聲道：「老闆娘在審訊庭上失儀，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再以鞭子打菊穴五十下，以作警戒。」

　　兩個本來站在角落的女衛兵馬上行動，把老闆娘拖下去。她的內褲在拖行期間滑到地面上，女衛兵便乾脆把它撿起來塞到她的嘴裡。不一會兒，我便聽到窗外傳來板子着肉聲以及老闆娘嘴巴被堵着的嗚咽聲。

　　卡珊德娜坐回椅子上，呷了一口茶，吩咐身後的侍女：「妳去監刑，以及，在送她回去時，確保藥草店的老闆知道今天發生的事。」

　　卡珊德娜似乎意有所指。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只見她不像西安娜、莉莉絲、葛琳達等幾個小女生般對老闆娘失態的嫌惡，於她而言，這不過就是「犯錯 --> 懲罰」的例行公事。她作為城堡的主母，管理下人的確更為老練。

　　下一名證人則是一個奴隸少女。她被拖着爬進來時，已經是全身赤裸，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她的脖子上被圍了一條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被握在一個女奴手裡。她看來比起女奴還要更低賤。

　　莉莉絲看到她手裡一抖，手上的茶便全都撒到地上。葛琳達也微微驚呼一聲。

　　女奴把奴隸少女帶到大廳中央，便朝我們拜了一拜，退到角落跪下等候。奴隸少女五肢投地跪伏着，全身都在顫抖。

　　根據通報，奴隸少女以前是莉莉絲的貼身女侍，名為雪梨，現在則隨着莉莉絲被納為少城主的妾室後，也隨之而成為了少城主的所有物。

　　「不公平。」迪格斯子爵以手杖頓地控訴。「他們知道我們會傳召她為證人，故意虐打她來影響她的證供。」

　　少城主輕輕一笑，雲淡風輕地道：

　　「子爵閣下此言差矣。她的主人犯下淫蕩的過錯，她沒有從旁阻止甚或可能提供協助。我們家家風嚴格，當然不會讓她這種人留着當新妾室的貼身女侍。她早在第一天到來時，我家夫人便決定把她貶成最低等的女奴，每天早午晚也會接受其他女奴的鞭打。那可是早於子爵閣下對我們提告之前發生的事呢。」

　　卡珊德娜傲慢地笑了，也沒有否認。莉莉絲勾引她的丈夫，她不能直接對少城主出氣，但不妨礙她拿當時在場的所有人發洩。這個小女奴只是其中一個出氣袋。

　　成為最低等的女奴代表任何一個人，包括女奴和女僕，都有資格使喚她和懲罰她。她得做最下等的髒活和體力活，身上永遠都有新鮮的鞭痕。

　　當子爵女兒的貼身侍女是個好的差事，雪梨從小跟着莉莉絲也是嬌養長大的，在子爵府的大宅裡除了主子以外，任何女人都沒有她尊貴。但現在，她所有的自尊都已經被擊碎在泥濘裡，低賤地匍匐在所有人的腳下苟延殘喘。

　　莉莉絲不忍正眼看她，但目中流露着愧疚和哀傷。以前她們朝夕相對，感情比親姐妹還好。何況， 雪梨落到這個地田，莉莉絲也深知是自己連累了她。

　　雪梨卻只是低垂着頭聽他們討論，眼神渙散，沒有給莉莉絲一點眼神。也許，她已經連怨的力氣也沒有了。

　　在修女再三保證測謊藥水的功效，強調雪梨絕對沒有機會在審訊庭在說謊後，迪格斯子爵再不滿也只能尊重修女的說法。

　　雪梨趴在長凳上，現在長凳上不只有淚水，還有撒出來的藥水、尿液和春水。幾個月前的她肯定會嫌髒，但現在的她毫無反應，畢竟她每天都睡在比這些更髒的環境了。

　　她本來身上也沒有衣物，也就省了重功夫。女衛兵們直接把她銬起來便可以開始了。

　　「奴願對審判女神發誓，在本次審訊庭上如實陳述，毫無隱瞞，據實作答。如有違此誓，將被板子打至皮開肉綻，並接受審訊庭任何處罰。」雪梨順從地念道。

　　女衛兵們看着她本來已經青紫不堪的臀部，倒是犯了難。對方畢竟是以證人的身份挨板子的，如果在沒有裁判官許可去，她們便把人打得皮開肉綻，那下一個被拖下去打板子的便是她們自己。但是雪梨這臀部真的沒有什麼下手空間。

　　這也不代表她們完全不知如何應對。相傳古代衙門的差役有一門手藝，練習打板子時是以豆腐來練習，以求把豆腐內裡打碎，外面完好，就像打在人身上，能打得外表完好，內裡已經碎掉。這些女衛兵們也是有練過這種折騰人的手法的，只是不常用，當下只能專注起來，務求讓手下證人痛至內臟深處，盡快哭出來，又不至於外表看上去不堪入目。

　　但雪梨還是比之前兩個人哭得晚一點。她哭的時候甚至沒有聲音，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頰，可能是平常已經習慣挨打時不能叫出來了，又或許是，她早已沒有力氣哭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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