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瘫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双腿酸软得像灌了铅，黑色体操服贴着胸口微微起伏，白丝连裤袜裹着腿，脚趾在里面无力地动了动。他喘匀了气，林老师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语气平淡却带着指令：“起来，去把杆那儿练踢腿。落地要慢，脚尖擦地，踢起来时身体立直，脚绷紧，尽量往高处踢。每边二十次，左右换着来，自己做。”

小源点点头，慢慢爬起来，走到把杆旁，手扶着木制的横杆，杆下支撑的金属部分透着冰凉，身子还有些不稳。他站稳身子，右腿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白丝裤袜勾勒出脚背的弧度。他深吸一口气，右腿从后向前踢出，脚尖保持绷紧，腿只抬到腰部位置，身体却不由得前倾，落地时脚尖没稳住，“嗒”地一声碰地。他眯了眯眼，腿筋酸胀得刺痛，默默数了“一下”，赶紧调整站姿再来。这次他尽力站直，右腿踢到腰部稍高处，脚尖绷紧缓缓下落，落到地面后擦着地板收回，白丝包裹的大腿微微绷紧，肌肉线条在裤袜下若隐若现，动作虽生硬但轻了许多，嘴里低声数着“二下”。他一口气做了二十次，每踢一次就在心里默数，高度都在腰部上下徘徊，最后一次勉强接近髋部，落地时脚尖绷紧拖出一道细长的痕迹，他喘着气数到“二十下”，停下来，右腿收回时脚背贴地。

换到左腿，他咬牙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然后向前踢出，动作比右腿更不协调。第一次只踢到腰部以下，脚尖没绷紧，落地时稍重，木地板发出一声闷响，他低声数了“一下”。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脚，深吸一口气重新尝试。左腿踢到第十五次时，腿肚子开始发抖，脚尖勉强到腰部高度，缓缓落地后擦着地板收回，白丝裤袜下的大腿肌肉线条随着动作隐约浮现，他默数“十五下”。到第二十次，他拼力踢到腰部稍高，脚尖绷得笔直，落地时小心擦着地板收回，脚背贴地，数到“二十下”，气喘吁吁地靠在把杆上，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手掌紧握木杆，指节微微泛白。

林老师走近，目光从他的脚扫到腰，眼角微沉，语气带了几分不满：“都做完了？我看了，不行。高度不够，身体没完全挺直，落地还不够轻，脚尖擦地也不够顺。这水平差得远，我不满意。”她停顿了一下，眼神锁定他疲惫的身影，“你自己练成这样，我得亲自教了。准备好。”

小源靠在把杆旁，双腿酸软得微微发抖，双手松松地搭在木制的横杆上，指尖轻轻滑动，掌心有些湿滑。林老师转身从教室一角拿出一根教鞭，细长而柔韧，黑亮的表面在日光下微微反光，她握在手里轻轻一晃，在空中快速挥舞了两下，发出“呼呼”的破风声。小源听到这声音，眼皮猛地一跳，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在木杆上搓了搓，紧张感涌上心头。林老师走过来，手腕一抖，教鞭划出一道轻微的弧线，她语气冷硬：“重新踢腿，我拿教鞭看着，动作标准了才能停。先练右腿，开始。”

小源嘴唇微微一颤，点点头，左手扶住木杆，指尖轻轻扣住，右手叉在腰间，掌心贴着体操服的边缘。他站直身子，右腿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白丝裤袜裹着脚背绷出细微的褶皱。他深吸一口气，右腿从后向前踢出，脚尖保持绷紧，腿只抬到腰部以下，动作不稳，教鞭“啪”地打在小腿后侧，他疼得一颤，低喊：“啊……”眼角微眯，右手在腰间稍稍用力。林老师低声命令：“慢放！”右腿下落时速度太快，碰到了缓慢移动的教鞭，“啪”的一声，林老师挥起教鞭抽在他被白丝裤袜和体操服包裹的臀部上。火辣的刺痛炸开，他眼眶一热，身子一抖，右手从腰间滑下来，抖了一下，又迅速叉回去，右腿收回时脚背贴地，脚尖绷紧。

林老师眼角微沉，冷声道：“下放太快，重来！”小源嘴角抽了一下，点点头，左手在木杆上稍稍挪动。他调整姿势，右腿再次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然后向前踢出，教鞭跟在腿侧，他试图加快速度，右手叉在腰间稍稍收紧，可动作仍旧生涩，腿只到腰部，教鞭“啪”地打在大腿后侧，红印透过白丝裤袜隐约可见。他疼得一抖，低哼：“唔……”左手在木杆上轻轻一滑，腿抬到腰部高度，慢放下时速度又太快，碰到了教鞭，“啪”地一下，臀部挨了一鞭。他喘着气，右手在腰间抖了一下，迅速叉回，右腿收回，脚背贴地。

小源作为新手，怎么都做不好，右腿一次次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再向前踢，教鞭跟在腿侧。他上踢慢了，教鞭就抽在白丝小腿或大腿后侧，红印一条条叠加；下放时速度太快，腿碰到教鞭，林老师立刻挥鞭打在臀部，隔着体操服和裤袜发出闷响。踢到第五次，速度不够，教鞭“啪”地打在大腿后侧，他疼得嘴角一撇，左手在木杆上稍稍一按，右手叉在腰间不自觉地捏了下布料。放下时没控制好，落得太快，碰到教鞭，“啪”地一声，臀部又挨一鞭，他咬牙低哼，眼泪在眼眶里晃了晃，右手从腰间滑下来，轻轻拍了下腿，又立刻叉回去，右腿收回时脚背贴地。

踢到第七次，速度慢了，教鞭抽在小腿后侧，他疼得眼角微眯，左手在木杆上轻轻一弹，右手叉在腰间稍稍放松，低喊：“啊……老师，能不能轻一点……”声音带了哭腔，眼神闪过求饶。放下时又落得太快，碰到教鞭，“啪”地一下，臀部再挨一鞭。林老师不为所动，教鞭依然挥得精准，小源的小腿后侧、大腿后侧和臀部被打得红肿，红印透过白丝裤袜触目惊心，臀部露在黑色体操服兜裆之外、仅裹着白丝的部分隐约透出几道痕迹。他满脸是汗，双腿抖得厉害，踢到最后几次时，右腿向后伸展，脚背贴地，脚尖绷紧，勉强踢到腰部稍高，动作稍显标准，教鞭未打上来。他屏住呼吸，左手在木杆上稍稍滑动，右手叉在腰间微微发抖。下放时慢得像蜗牛，脚尖落到地面后擦着地板收回，脚背贴地，未碰到教鞭，连续几次未被教鞭击中后，林老师低声示意：“停下，休息。”小源瘫在把杆旁，喘着粗气，左手从木杆上滑落，右手也从腰间垂下来，软软地搭在腿边，低头看着白丝右腿后的红痕和火辣辣的臀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虽然小源的动作在一遍遍被纠正中慢慢变得标准了一些，脚尖绷得更直，下放时慢落，落到地面后也尽量擦着地板收回，但抬腿的高度始终受限于初学者的软度，很少超过腰部，林老师眼角微沉，语气里透着几分不满：“动作是比刚开始好点，但高度还是不行，太低了。”

就在这时，下课铃声清脆地响起，回荡在舞蹈教室里。小源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距离下节课只剩10分钟。他喘着气，右手不自觉地搭回腰间，左手扶着把杆，林老师放下教鞭，眯了眯眼，思索片刻后语气平静地问：“佳源，时间不够了，精雕细琢来不及。我可以用速成方法给你练肌肉记忆，你愿不愿意试试？”她顿了顿，见小源茫然抬头，语气稍缓，解释道：“速成就是反复控腿，逼你记住动作的感觉。我打你10下，你得稳住姿势，失败就重来，这样能短时间记住用力方式。”

小源愣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眼里闪过一丝畏惧，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晃了晃，低声嘀咕：“老师……会不会太疼了？我怕我撑不下去……”声音细弱，带着恳求，眼神游移地落在地板上，右脚脚趾在白丝裤袜里蜷了蜷，脑海中却浮现出刚刚教鞭抽在腿上和臀部的刺痛，身体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心里涌起一阵被打怕了的阴影。林老师眯眼看着他，语气坚定，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疼也得练，舞蹈没捷径。你软度不够，更得靠肌肉记忆撑起来。我坚持这方法，你同意吗？”小源咬了咬下唇，眼眶一热，犹豫片刻后点点头，低声道：“嗯……好吧，老师。”

林老师拿起教鞭，站在他身侧，低声道：“站好，左手扶把杆，右手叉腰，右腿向前伸直抬起来，脚尖绷紧，除了右腿，其他地方保持踢腿姿势别动。我用教鞭打你臀部、左小腿或大腿后侧，10下，我边打边数，你得稳住，膝盖不许弯，动作不标准就重数。听懂了？”小源听完，胸口一滞，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但是因为已经答应了林老师，小源只好低声应道：“嗯……”声音微微发颤，手指在把杆上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他咬紧牙关，左手扶住木杆，右手叉在腰间，站直身子，右腿稍向后伸，脚趾踩地，脚后跟抬起，然后向前伸直抬起来，脚尖绷得笔直，白丝裤袜紧裹着腿部线条，尽量保持姿势，左手在木杆上轻轻扣紧，右手叉在腰间稍稍用力。

林老师手腕一抖，教鞭“啪”地抽在他被白丝裤袜和体操服包裹的臀部上，低声报：“一！”火辣的刺痛让他身子一颤，努力稳住，可头不自觉晃了一下，林老师冷声道：“动了，重来！”教鞭再次挥下，“啪”地打在左小腿后侧，“一！”他疼得嘴角一撇，右腿抖了一下，林老师冷声：“抖了，一！”

小源咬牙再来，教鞭“啪”地打在臀部上，林老师报：“一！”他稳住身子，左手扶着木杆，右手叉在腰间，右腿向前伸直抬起来，脚尖绷紧，尽量保持踢腿姿势不动，“啪”地打在左大腿后侧，“二！”他喘着气坚持，第三下“啪”落在左小腿后侧，“三！”左脚不自觉垫了一下，林老师冷声道：“动了，重来！”他满脸是汗，红痕在白丝左腿后侧和臀部露出的部分叠加，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晃。尽管如此，他仍咬牙控住右腿，努力让膝盖不弯，脚趾在白丝裤袜里微微蜷缩又松开，想缓解疼痛的余波，林老师眼尖地察觉，冷声提醒：“脚趾别动，保持绷紧！”他赶紧绷紧脚尖，疼得喘息更重。几次失败后，他拼命调整，但教鞭还是打在了臀部上，林老师报：“一！”他咬牙稳住，左手紧扣木杆，右手叉腰用力，右腿伸直，教鞭“啪”地打在左小腿后侧，“二！”他撑住，第三下“啪”落在左大腿后侧，“三！”依次到第五下，“啪”抽在臀部上，林老师报：“五！”可脚尖没绷紧松了一下，林老师冷声道：“动了，重来！”他愣住，眼泪滑出一滴，低声喘道：“啊……可是……”右手不自觉地摸向大腿想揉一下，又缩回。

时间过得飞快，小源始终没成功到10。教鞭“啪啪”地落在臀部、左小腿或大腿后侧，他好不容易撑到林老师报到“七！”时，教鞭“啪”地打在左大腿后侧，“七！”疼得右手摸向大腿想揉，左腿抖了一下，膝盖一弯，林老师冷声道：“动了，重来！”就在他又一次到“九！”教鞭打在臀部上，头摇了一下，右手摸向大腿时，上课铃声刺耳地响起，回荡在教室里。

小源愣了一下，右腿还悬在身前，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浸湿了黑色体操服的领口，白丝裤袜裹着的腿部红痕隐约可见。他抬头瞥了眼墙上的钟，上课铃声刚响过，下节课已经开始，心头一紧，想到自己没能在10分钟内完成林老师的特殊训练，愧疚和紧张涌上心头，右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眼神慌乱地扫向林老师。然而，林老师却像是没听见铃声，眼神一沉，嘴角微微抿紧，手腕猛地一抖，教鞭“啪”地用力抽在他被白丝裤袜和体操服包裹的臀部上，低声报：“一！”声音冷硬，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源疼得低喊：“啊……”身子猛地一颤，左手在把杆上扣得更紧，右手从腰间滑下来，抖了一下，想摸向臀部，又慌忙叉回去，努力稳住姿势。可林老师毫不停顿，仿佛故意要惩罚他一样，教鞭“啪啪啪”地快速连打，不再关注他是否继续保持动作，接连落在同一位置，“二！三！四！”每一下都比之前更重，火辣的刺痛如针刺般叠加。小源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试图绷住右腿，可第五下“啪！”教鞭狠狠抽下，林老师报：“五！”他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软，整个人“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双手撑着木地板，白丝膝盖擦地，臀部高高撅起，火辣辣的疼让他低声呜咽：“老师……疼……”

林老师却没停手，教鞭依然挥得又快又狠，“啪！”第六下打在红肿的臀部上，林老师冷声报：“六！”小源趴在地上，疼得身子一缩，双手无力地抓向地板，指甲在木板上划出细微的痕迹，泪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晕开小片湿痕。他低声哭喊：“啊……别……”声音颤抖，带着浓浓的哀求，可林老师面无表情，教鞭“啪！”第七下砸下，“七！”臀部露在体操服兜裆外的白丝部分红肿明显，他疼得头猛地一甩，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第八下“啪！”林老师报：“八！”教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同一处，小源双手撑地，指节泛白，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趴在那儿微微发抖。

第九下“啪！”林老师报：“九！”教鞭力道更重，小源疼得低吼一声，身子向前一滑，膝盖在地板上蹭出刺耳的摩擦声，白丝裤袜在膝盖处磨得微微起毛，他双手胡乱抓着地板，指尖抠进木缝，泪水混着汗水淌了一脸。最后一击，“啪！”教鞭狠狠抽下，林老师冷冷报：“十！”小源的臀部像是被烙铁烫过，红肿处渗出细微的血丝，透过白丝裤袜隐约可见。他彻底瘫在地上，双手软软地摊开，脸贴着冰凉的木地板，低声抽泣，喘息断断续续，臀部的剧痛让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林老师放下教鞭，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小源，眼神冷漠中透着一丝审视。她蹲下来，教鞭轻轻敲了敲地板，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语气平静却带着压迫：“起来，跪着哭什么？10下打完了。”小源哽咽着，双手撑地试图起身，可臀部的疼痛让他每动一下都咬紧牙关，白丝膝盖在地上蹭了蹭，好不容易爬起来，跪坐在地板上，低着头不敢看林老师，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心里却隐隐觉得林老师这是在故意惩罚他，对自己没能在10分钟内完成训练有些生气，愧疚和畏惧交织，让他头垂得更低。他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指尖微微颤抖，臀部的红肿让他坐不稳，只能歪着身子靠在把杆旁，喘着粗气。

教室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喘息声和偶尔的抽泣，林老师站起身，目光扫过他狼狈的模样，白丝裤袜上的红痕、膝盖的磨损、臀部的肿胀在她眼里一览无余。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下来，低声道：“疼吧？这10下你得记着，动作不稳，肌肉就记不住。下次再练，尽量撑住吧。”小源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她，眼眶红肿，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哽住了，只低声“嗯”了一声，头又垂下去，双手不自觉地揉了揉腿侧，避开臀部的痛处。

林老师转身走到柜子旁，拿出一瓶水和一块毛巾，走回来递给他，语气里添了几分柔和：“擦擦汗，喝点水。疼归疼，今天你的动作慢慢标准了，软度有点天赋，已经不错了。”小源接过毛巾和水，手抖着擦了擦脸，泪水混着汗水抹开，他低声嘀咕：“老师……我是不是太没用了……”声音细弱，带着自责。林老师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的头，微笑道：“没用什么？你第一天练，动作慢慢标准了，软度也挺有天赋的，比很多学生强。慢慢来，你有韧性，我看得出来。”

小源眨了眨眼，眼泪停住，抬头看着林老师温柔的目光，心里一暖，臀部的剧痛似乎减轻了些。他咬了咬唇，低声道：“谢谢老师……”林老师站起身，指了指门口：“行了，快上课去吧，别迟到了。”小源点点头，扶着把杆慢慢站起来，臀部的疼痛让他走路一瘸一拐，白丝裤袜下的红痕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可他仍犹豫着是否离开舞蹈教室，回到课堂。林老师看出他的迟疑，目光柔和下来，低声道：“走吧，我带你回教室。”她走到他身旁，伴着他慢慢朝门口走去。小源在林老师的注视下，弯腰穿回粉色软底舞蹈鞋，动作缓慢，疼得吸了口凉气，随后咬牙忍着，跟随林老师离开舞蹈教室，朝课堂走去，心里却多了点坚持下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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