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铃声响过很久，校园里已经没剩几个人影。我和杨丽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夕照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今天图书馆学习的氛围格外好，我们都没注意到时间，直到管理员来提醒闭馆。

"今天进度不错，"杨丽侧头看我，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你微积分真的进步很快。"

"都是你教得好。"我笑着回应，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下午看到她和杨胜说笑的场景仍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她已经解释过，但那种酸涩感依然萦绕在心头。

她对杨胜笑得那么自然，对我也是这样吗？

我们拐进了学校后门的小巷，这是一条僻静的捷径，两边是高墙，路面有些狭窄。平时很少有人走这条路，但它能节省十分钟路程。

"对了，"杨丽突然停下脚步，"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用功？真的只是因为…"她的声音变小了，脸上泛起红晕，"那个约定吗？"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那个约定吗？一部分是，但不全是。

"不全是，"我诚实地说，"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我不想再做那个被老师训斥的差生了。"

杨丽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向前一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聪明的李钦文。"

她的笑容让我心跳加速，那种因为杨胜而产生的不安渐渐消散。她现在是在对我笑，只对我。

"不过，"我忍不住开口，"我还是有点在意你和杨胜…"

"又来了，"杨丽翻了个白眼，但嘴角带着笑意，"我都说了，他只是我同桌。"

"可你们看起来很亲密。"我的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亲密？"杨丽挑眉，突然伸手推了我一下，"这样算亲密吗？"

她的推力不大，但我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一步。"喂！"我抗议道。

杨丽却不依不饶，又向前一步，双手抵住我的肩膀："还是这样？"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顽皮惊到，但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你干嘛？"

"看看什么才叫亲密，"杨丽灵活地躲开我的手，绕到我身后，又推了我一下，"我和杨胜只是普通同学互动，你别多想。"

我转身去追她，杨丽却像只灵巧的猫一样后退，脸上带着挑战的笑容。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吗？还是真的想和我玩闹？

"站住！"我假装生气，向前跨了一大步。

杨丽笑着摇头："抓不到我。"

我们就这样在狭窄的小巷中追逐起来，像回到了小学时代。杨丽的笑声在巷子里回荡，清脆悦耳。我的心情也渐渐轻松起来，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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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个拐角，杨丽突然停下，我没来得及刹车，直接撞了上去。她重心不稳，向后踉跄，我本能地伸手去拉她，却因为惯性一起向前倾倒。

世界仿佛慢动作播放——我看到杨丽惊讶的表情，感觉自己失去平衡，然后我们一起摔在了地上，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完了。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按在杨丽胸前。即使隔着校服和内衣，我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和弹性。杨丽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微张，脸颊迅速染上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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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我慌忙想抽回手，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天啊，我完了，她会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

就在我即将松开手的那一刻，杨丽的手突然覆上了我的，轻轻按住，阻止了我的动作。

"别动。"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神色。

我愣住了，手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在做什么？

"这样…很舒服。"杨丽的声音颤抖着，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的手依然按着我的，没有松开的意思。

时间仿佛凝固了。我们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我压在她身上，双手被她按在她的胸前，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和我的心跳一样快。

她说舒服？她是认真的吗？

"杨丽…"我嗓子发干，不知该说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直视着我的眼睛，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紧张、好奇、期待，还有一丝我不敢确认的渴望。

"我们…应该起来了。"我艰难地说，尽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这个理智的决定。

我慌乱地站起身，伸手拉起杨丽。她的手心滚烫，连带着我的掌心也一片灼热。巷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夕阳已经沉到了墙头，只剩下橘红色的余晖斜照在墙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低声说，眼睛不敢看她，生怕会看到她眼中的责备或厌恶。

杨丽没有回答。寂静在我们之间蔓延，只有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和我们急促的呼吸声。我鼓起勇气抬头，却发现她正专注地看着我，眼中没有我想象的愤怒，而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她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她在生气？

"杨丽，我真的不是——"

我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杨丽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扶住我的肩膀，嘴唇轻轻贴上了我的。这个动作太出乎意料，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亲吻？杨丽在吻我？

她的嘴唇柔软温热，带着微微的颤抖。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像是蜻蜓点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停跳了一拍，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狂跳起来。杨丽的睫毛近在咫尺，我能看清她眼睑上细小的绒毛，甚至能数清她的每一根睫毛。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的大脑高速运转，试图理解当下发生的一切。这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在接吻吗？

杨丽的眼睛半闭着，脸颊绯红。她的手从我的肩膀滑到脖颈，轻轻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的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

我们的身体贴近，后退几步直到她的背抵上了巷子的墙壁。杨丽的嘴唇微微分开，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温热而甜蜜。一种本能驱使我加深这个吻，模仿着电影里看到的样子，试探性地用舌尖触碰她的唇瓣。

我在做什么？我该停下吗？但这感觉……太美好了。

杨丽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回应了我的动作。我们的舌尖相遇，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对方。这种陌生而奇妙的触感让我全身发热，心跳声大得仿佛能被她听见。

"钦文……"她在亲吻的间隙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颤抖。

我稍稍拉开距离，想看清她的表情。杨丽的眼睛湿润发亮，嘴唇因为我们的亲吻而变得红润。她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还是那个我认识了十多年的杨丽，却又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和成熟。

"这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混乱，"我们……"

"别说话。"杨丽的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嘴唇上，"就这样。"

她再次拉近我，我们的嘴唇重新贴合。这一次的亲吻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而是带着某种急切和渴望。我把她抵在墙上，双手扶着她的腰，感受着校服下她纤细却有力的身体。杨丽的手臂环绕我的脖子，手指穿过我的头发，轻轻拉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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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欲望，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杨丽的身体柔软而温暖，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心跳的节奏与我同步。

"我喜欢你，杨丽。"我在亲吻的间隙中脱口而出，甚至没来得及思考。

杨丽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她拉开距离，直视我的眼睛。她的瞳孔因情绪激动而扩大，呼吸还没有平复。

"我知道。"她轻声说，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我小心翼翼地问，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也喜欢你，钦文。"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从很久以前就是。"

这句话像一阵电流，从头顶直达脚底。她喜欢我？从很久以前？无数疑问在脑海中涌现，但此刻，我只想再次亲吻她。

我捧起她的脸，拇指轻抚她的脸颊，然后倾身向前。这个吻比之前的更加深沉，更加用力，带着十多年来积累的所有情感。杨丽紧紧抓住我的校服前襟，仿佛怕我会突然消失。

我的手不自觉地从她的腰部向上移动，停在她胸前，轻轻地覆盖在刚才不小心触碰过的地方。隔着校服和内衣，我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暖。我害怕她会推开我，但杨丽只是更加用力地吻我，发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轻哼。

她没有拒绝。她喜欢这样。

这个认知让我的动作更加大胆。我轻轻揉捏着她的胸部，感受着她的反应。杨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微微颤抖。

小巷深处，杨丽忽然推开我，双眼湿润，嘴唇红肿。我的心跳声响彻耳畔，鼓膜轰鸣。刚才的亲吻已经让我全身血液沸腾，下身勃起的阴茎在校裤里绷得发痛。

"等一下…"杨丽的声音有些嘶哑，她环顾四周，确认小巷里只有我们两人。

那个亲吻，以及刚才胸部被我触碰的感觉似乎让她产生了某种决心。她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校裤扣子，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脸上，观察着我的反应。

她要做什么？难道她想在这里…

我的猜测很快得到了证实。杨丽缓慢但坚定地解开了裤扣，拉下拉链，然后将校裤连同内裤一起推到膝盖处。暮色中，她白皙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阴部让我呼吸陡然停滞。

我呆立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杨丽，那个从小学到高中都是优等生的杨丽，那个全班同学眼中彬彬有礼的班花，正站在我面前，下身几乎赤裸，等待着我的反应。

"你也脱呀。"她的声音轻若蚊蚋，但字字清晰，有种不容拒绝的坚决。

我环顾四周，紧张得手心冒汗。"可是这里…不会被人发现吗？"

虽然小巷偏僻，两边是高墙，但毕竟是室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一旦被发现，我们的人生将彻底毁掉。

"一般这里是不会有人经过的。"杨丽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但眼神却很坚定。

她是认真的。她真的想和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腹部。杨丽站在那里，月光透过云层，为她的皮肤镀上一层银辉。她紧张地咬着下唇，等待我的行动。

为什么会这样发展？是因为那个亲吻吗？还是因为之前的约定？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最终，欲望和勇气战胜了理智。我颤抖着手指解开了裤扣，慢慢拉下拉链，然后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早已勃起的阴茎。

杨丽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她轻轻倒吸一口气，然后蹲下身来，将脸凑近我的下体，仔细观察着。她的呼吸喷在我的大腿内侧，温热而潮湿，让我的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她从来没见过吧。我也是第一次让别人看…

"它好大…"杨丽小声说，声音中带着惊讶和一丝紧张。她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好奇、紧张、渴望，还有些许恐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夜风吹过下身裸露的皮肤带来的微凉。

"我…我能摸摸看吗？"杨丽轻声问，目光在我的阴茎和我的眼睛之间游移。

我喉结滚动，艰难地点了点头。杨丽犹豫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我的阴茎。即使只是这样轻微的接触，也让我全身战栗，差点呻吟出声。

"好烫…"她惊讶地说，声音中带着新奇。

她的手指慢慢环绕住茎身，试探性地上下滑动。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生涩但温柔的触摸，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太快缴械投降。

杨丽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她的手握得更紧，上下套弄的幅度也更大。她抬头看着我的表情，似乎在确认我是否舒服。

"这样对吗？"她问道，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嗯…"我只能发出简短的回应，大脑被快感占据，无法组织更复杂的语言。

杨丽从蹲姿站起，背对着我靠在墙上，双手撑住粗糙的砖面。她回头望我一眼，目光中浸着决心与忐忑。我站在原地，下身赤裸，勃起的阴茎在暮色中直挺挺地指向前方，却不知该如何行动。

"你…进来…"杨丽声音低哑，几乎听不见，最后两个字更像是气音。她微微分开双腿，向后挺起臀部，校服裙摆遮不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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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认真的。她真的要在这里和我…

我的手忍不住发抖。从牵手到接吻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内，我们跨越了十几年都未曾越过的界限。喉咙干燥得发痛，心跳声在耳膜轰鸣。

"可是…我没有…"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有保护措施。"

杨丽咬着下唇，脸上的红晕在暮色中依然可辨。"没关系，你…最后拔出来就好。"

这句话让我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我小心翼翼上前一步，双手搭在她的腰间。杨丽的身体在我触碰下轻颤，却没有退缩。

天啊，这是真的要发生了。

"会疼吗？"我低声问，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下移动，抚过她紧实的臀部，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应该会。"杨丽的声音有些发抖，但语气坚定，"没关系，我…我想要你。"

这句话击碎了我最后的犹豫。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另一手扶着杨丽的腰，试探性地将顶端抵在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润，但远不足以顺利进入。

"等一下。"杨丽突然说。我立刻停下动作，担心她反悔，却见她伸手到前方，蘸取自己的唾液，然后反手探向下身，涂抹在穴口处。这个大胆的动作让我呼吸急促，下身硬得发痛。

她从哪里学到这些的？课本上可没教这个。

"现在…试试看。"杨丽轻声说，重新扶住墙壁，做好准备。

我调整位置，将龟头抵在她湿润的入口，轻轻向前推进。即使有了唾液的润滑，杨丽的身体仍然紧绷，初经人事的小穴紧紧闭合。我感到一阵阻力，不敢强行推进。

"放松点，"我轻声说，手掌安抚地抚摸她的后背，"深呼吸。"

杨丽点点头，努力深呼吸放松身体。我感觉到她的穴口略微松动，便试着再次向前。龟头勉强挤入一小部分，杨丽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

"疼吗？要不要停下？"我担忧地问，准备随时退出。

"不…继续。"她咬着牙说，指甲抠进墙面的缝隙中。"我能忍受。"

我不忍心看她痛苦，却又被欲望和她的请求所驱使。我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双手轻抚她的腰侧，希望能减轻她的紧张。一只手悄悄探到前方，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胸部，感受到她的乳头已经硬挺。

杨丽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放松了一些。趁此机会，我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龟头终于完全进入，被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包裹，那感觉让我差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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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丽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绷紧。"等一下…不要动…"

我立刻停下，让她适应这种侵入感。杨丽的额头抵在手臂上，肩膀微微发抖。我能想象她正经历的疼痛，心疼又自责。

第一次对女孩子来说真的这么痛吗？我是不是太心急了？

"对不起，"我轻声说，用拇指擦去她颈间的汗珠，"我们可以停下的。"

"不…"她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决，"只是…给我点时间。"

我们就这样保持着半结合的姿势，静止不动。小巷里寂静无声，只有我们紧张的呼吸和远处模糊的车鸣。夜风吹过裸露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却浇不灭体内的火热。

渐渐地，杨丽的呼吸恢复平稳，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她微微调整姿势，主动向后靠了靠。

"可以了，"她低声说，"继续吧，慢一点…"

我谨慎地继续向前，一寸一寸地深入。杨丽的小穴紧紧包裹着我，每深入一分都令我头皮发麻。她的内壁炽热湿滑，比我想象中的任何感觉都要美妙。

这就是和杨丽结合的感觉。

终于，在一次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后，我感觉自己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仿佛达成了某种奇妙的成就。我停下不动，让她完全适应我的存在，同时也给自己冷静的机会，以免刚进入就缴械投降。

"都…都进去了？"杨丽颤抖着问，声音中混合着疼痛和惊奇。

"嗯，"我贴近她的耳边，轻声回答，"你还好吗？"

"嗯，有点痛，但…也有点奇怪的感觉。"她诚实地说。

我亲吻她的耳垂，手掌缓缓抚过她的腰线，落在她的胸前。即使隔着校服和内衣，我也能感受到她心脏的剧烈跳动。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腹，然后轻轻下滑，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个小小的凸起时，杨丽的身体猛地收紧，内壁绞住我的阴茎，让我差点失守。我轻轻揉搓那个部位，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增加快感。

"钦文…"她轻唤我的名字，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甜腻。

这个声音给了我信心。我开始尝试着轻轻抽动，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点，然后缓慢推入。杨丽的内壁随着我的动作逐渐适应，紧绷感有所缓解，湿润度也明显增加。

"感觉…好点了吗？"我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持续爱抚她的敏感点。

"嗯…疼，但…但也有点…舒服。"杨丽坦白道，声音因我的动作而断断续续。

我的动作逐渐放开，抽插的幅度和频率都有所增加。杨丽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她开始随着我的节奏轻轻摆动腰肢。墙壁上，我们的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摇晃，两人交叠的身影诉说着我们正在进行的亲密行为。

我们真的在做爱。我和杨丽，在这条小巷里。

这个念头刺激得我加快了速度。杨丽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她一只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另一只手无力地抠着墙面，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杨丽，"我贴着她的颈后肌肤低语，"你真美。"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侧头，寻找我的嘴唇。我们就这样别扭地接吻，下身的节奏不停。湿滑的水声在静谧的小巷中格外明显，让人脸红心跳。

我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太久。十七岁的青涩身体，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刺激，已是极限。杨丽的内壁紧紧吸附，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我…我快要…"我在她耳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暗示自己即将到达顶点。

杨丽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轻轻点头。

我加快速度，享受最后的冲刺。杨丽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摇晃，她不得不双手撑住墙壁以保持平衡。我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开始不规则地收缩，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她也快到了吗？

这个想法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手指加大力度揉弄她的敏感点，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杨丽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我，湿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终于，我感到那股熟悉的紧绷感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杨丽，我要……"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抽出自己的阴茎。刚一离开她温暖的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如洪水般爆发。白浊的精液喷薄而出，落在杨丽光洁的臀部和大腿上，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与此同时，杨丽的身体也剧烈颤抖起来，她咬住自己的手背，防止叫喊出声。她的膝盖微微发软，若不是我及时扶住她的腰，她可能会滑坐在地。

我们就这样保持着姿势，大口喘息，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夜风吹过汗湿的皮肤，带来一丝凉意。理智逐渐回笼，我们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小巷中，下身赤裸，全身大汗。

我们刚才真的做了…我和杨丽，第一次…在这里…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帮她整理凌乱的衣物。

杨丽缓缓转身面对我，脸颊绯红，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她点点头，目光却不敢直视我。

"嗯…只是有点…"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酸痛。"

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小心地帮她擦拭腿上和臀部的痕迹。杨丽安静地接受我的服务，偶尔因我触碰敏感处而轻颤。

"对不起，"我忍不住道歉，"我应该…更温柔一点的。"

杨丽摇摇头，终于抬眼看我："不，很好…我是说…"她再次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我喜欢和你这样。"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我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杨丽，我…我爱你。"

这三个字自然而然地从嘴里说出，甚至没经过思考。但我知道这是真心的，不只是因为刚才的亲密，而是因为多年来积累的感情。

杨丽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水光。她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凝视着我，然后踮起脚尖，轻轻吻了我的嘴角。

"我知道。"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

我们慢慢整理好衣物，检查彼此是否有明显的痕迹。杨丽的校服有些皱，头发也略显凌乱，但总体看起来还算正常。我帮她拂去肩上的灰尘，她则帮我整理衣领。

"你…不会后悔吧？"穿戴整齐后，我忍不住问道。

杨丽沉思片刻，然后摇摇头："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不会后悔。"她顿了顿，微笑着补充，"但下次，我们得找个更合适的地方。"

下次。这个词让我心跳加速。她说会有下次。

"约定好了？"我忍不住确认。

"嗯，约定好了。"杨丽点头，眼中闪烁着笑意，"当然，前提是你得继续好好学习。六月的期末考试，我们的赌约还算数呢。"

我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那个最初的约定——如果考过她，就可以"操她一次"——现在已经提前兑现。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身体的欢愉，还有共同进步的约定。

"放心，我会努力的。"我郑重承诺，"不只是为了那个奖励，更是为了成为配得上你的人。"

杨丽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了看手表："天啊，已经这么晚了！我得赶快回家，杨和一定等急了。"

现实世界的责任突然闯入我们的二人空间。我点点头，牵起她的手："我送你回家。"

走出小巷时，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一眼。那段墙壁毫不起眼，却永远在我们记忆中占据特殊位置——它见证了我们关系的转变，见证了我们从青梅竹马到恋人的蜕变。

月光洒在我们的肩头，照亮了回家的路。杨丽的手在我手中微微发烫，我能感觉到她偶尔的颤抖。她的步伐比平时慢，走路姿势也略有不同，那是我们刚才经历的证明。

这就是长大的感觉吗？我望着夜空中的星星，心中充满幸福和责任感。和杨丽一起长大，一起学习，一起探索未知的世界。

前方，岔路口的路灯在夜色中闪烁，提醒我们即将分别。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明天，我们会在教室重逢；下一次，我们会在更舒适的地方重温今晚的亲密；将来，也许我们会有更多的可能。

这一切，都始于那个看似荒谬的约定，始于她对我的信任和期待。

"钦文，"杨丽在即将分别时轻声说，"明天图书馆见？"

"嗯，图书馆见。"我点头，不舍地松开她的手。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的心中满是憧憬。今晚的体验如梦似幻，但对未来的期待更加真实。我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脚步不自觉地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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