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彥廷視角

早晨的陽光透過大樹灑下斑駁的光影，我剛踏進教室，就見到熟悉的身影，她像往常一樣飛撲到我懷裡，絲毫不顧周圍同學的目光。

她的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臉頰親暱地貼著我，微微抬起頭，露出調皮的笑容：「早哇～」語氣甜膩得撒嬌。

「妳啊，總是這麼隨便。」我低聲說著，語氣聽起來無奈，手卻自然地搭在她的腰間，不時地微微用力。

她毫不在意地笑著，輕輕拍了拍我的胸口，然後跳開，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上課時，她慵懶地趴在桌上，像是根本無心聽講，她手握著一支筆，輕輕地戳著我的手臂，動作帶著點孩子氣，卻又明顯是刻意為之。

「欸欸，你氣消了嗎？」她小聲問，語氣帶著些許調侃。

我抬起頭，目光淡淡地掃過她：「妳覺得我生氣有用嗎？」

她吐了吐舌頭：「好啦，你明明就很享受，不然……」她湊近我，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晚上再去你家？」

「妳這麼急嗎？」我低聲說，語氣裡帶著無奈，雖然想表現冷靜，但終究還是抵不過她的誘惑。

她像是早就料到我的反應一樣，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就是答應啦？」

「晚上妳可別後悔就好。」我無奈地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妥協了。

中午，我們並肩走在通往餐廳的走廊上。她走在我身邊，動作輕快，一副心情極好的模樣。但我的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裙子上。每當她邁步向前，那短裙的裙擺便微微擺動，隱隱露出底下的內褲。

「妳的裙子。」我低聲說，目光從她的大腿滑過。

「怎麼了？」她低頭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卻故作無辜。

「太短了。」我停下腳步，語氣變得低沉，眼神也冷了幾分。

「我覺得剛剛好啊～」她故意轉一圈，裙子隨著動作飛揚起來，更加露骨地展示內褲。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用力將她拉到身邊，貼近她耳邊低聲說：「穿成這樣，是想讓所有人都注意到妳嗎？」

她微微一愣，隨即露出壞笑，輕聲回應：「怎麼了？吃醋了？」

我看了看周圍，隨即不容分說地拉著她走向最近的廁所，到達廁所門前，我鬆開她的手臂，冷冷地看著她：「進去，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現在？」她的語氣裝作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興奮。

「不然呢？」

她看了我一眼，推開廁所的門走進去。

不一會兒，門又打開，她探出頭，手裡拿著內褲問：「你真的要？」

「給我。」我伸出手。

她將內褲遞給我，趁著我的手碰觸到時，她故意縮了一下手，似乎想看我是否會有所動搖，我直接拿走，將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裡。

「走吧。」我牽住她的手，語氣平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她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加燦爛，明顯對這場小遊戲感到滿意。

我們進了餐廳，裡面已經坐滿了不少人，我領著她挑了角落的位置坐下，她的動作隨意，裙子一撩便坐了下來，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多麼危險，或者說，她根本是故意的。

「想吃什麼？」我一邊問，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她的雙腿上。那雙腿微微交疊著，隨著她換坐姿的動作，裙擺輕輕滑動，隱約露出更多的肌膚。

「嗯……炒飯吧，今天不想吃太多。」她支著下巴，隨口回應。

我輕輕點頭，起身去點餐。回來後，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她身上，她似乎感覺到了，輕輕晃著腿。

「怎麼啦～？」她壓低聲音，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語氣調侃著我。

我靠近她一些，微微一笑：「別讓別人看到。」

她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即輕哼了一聲。

「萬一被人看到……妳可得自己解釋清楚。」

餐廳裡的人越來越多，我看著她用湯匙隨意地舀起盤子裡的炒飯，一邊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但她已經變得有些侷促，開始會擔心被其他人發現，我故意用腳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小腿。

「妳最好坐好，別讓人看到。」我微微一笑，故意將聲音壓低。

她的臉頓時紅了一些，快速掃視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後，低聲說：「想幹嘛？」

「什麼都不想幹啊，除了妳。」我語氣輕鬆，但手卻輕輕地拉著她的裙擺，讓裙擺微微往上掀起一些。

「別弄啦～～」她嬌羞地說著，卻又不敢太大動作的阻止我，只能用手壓住裙擺，盡力保持鎮定。

看著她慌張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我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吃飯吧。」

下午的課上，她坐在我旁邊，一邊聽課一邊在桌子底下偷偷滑手機。我看著她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伸手按住她的手機，將它從她手中抽走。

「喂，還給我！」她低聲抗議，語氣裡帶著撒嬌。

「專心點。」我低聲說，一邊把手機還給她。

她假裝認輸，將手機放回包裡，靠在桌上小聲地嘀咕：「好啦好啦，真討厭。」

她似乎很享受我對她的控制，每當我強硬的語氣要求她做什麼時，她總是表面上嘴硬，卻一臉雀躍地接受。

早晨的課堂，她總愛靠在我旁邊，懶洋洋地說：「我好睏，幫我記筆記好不好？」

「妳之前不是都會認真記嗎？」我低聲回應，對她的擺爛姿態感到無奈。

「拜託嘛～」她輕笑，頭歪過來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撒嬌。

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就像她已經知道我不會拒絕。果然，我嘆了口氣，低聲說：「好吧。」

她閉上眼睛，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惹得前排的同學偷偷回頭看了一眼，但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聽課，彷彿我們的互動早已見怪不怪。

「今天吃什麼？」我問她。

「嗯……隨便。」她拖長了語調，隨後補充了一句：「但我想吃義大利麵。」

「那還叫隨便？」我搖了搖頭，卻還是領著她往義大利麵店的方向走去。

「你最好了！」她甜甜地笑著，挽上我的手臂，毫不在意周圍人投來的視線。

日子久了，班上的同學對我們的親密互動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從一開始的竊竊私語，到現在幾乎沒有人再對我們的行為投以多餘的目光。

隨著時間推移，我發現她對我的依賴越來越明顯，甚至有些事明明不需要問我，她也要找機會詢問，彷彿想將每個細節都與我分享或得到我的認可。

「這件衣服好看嗎？」、「明天要不要一起上學？」、「下次做愛穿這件好不好？」

而我，雖然嘴上偶爾會嫌她麻煩，但心裡卻感到滿足，漸漸地，我們的互動越來越像真正的情侶。

隨著她越來越依賴，我的掌控慾也在不知不覺中加重。她開始習慣於向我報備每件事，彷彿已成為日常。

「妳去哪？」我躺在她租屋的床上，目光從手機上抬起。

「就出去買個東西啊。」她拿著包包站在門口，回頭看了我一眼。

「和誰？」我的語氣平靜，但目光卻意味深長。

「就自己。」她的語氣帶著些許撒嬌，像是在試探我的反應。

「不要穿那件短裙。」我不緊不慢地補充。

「知道啦～」她回應得爽快，接著直接脫下短裙，換上長褲才出門。

我們之間的互動越來越像情侶，周圍的人也開始不再對我們的親密表現感到意外。她經常在課堂上偷偷往我這邊靠，還會在大家面前挽著我的手撒嬌。

「妳不會覺得黏得太緊了嗎？」我故意裝作不耐煩，卻任由她繼續。

「不會啊，你不也是很喜歡？」她理直氣壯地回答，更緊貼著我。

雖然表面上她像是在主導這段關係，但實際上，每當她說出那些看似隨性的話，做出那些小動作時，我卻明白，她正在享受著被我掌控的感覺，而我，也逐漸習慣於這種若有似無的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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