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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鲤笑颜开

小说:鲤&魏 2025-09-04 21:31 5hhhhh 5240 ℃

紧接上回。

在老鲤跟吽去超市大抢购打折的菜之后,阿整理着实验室,随后准备去找孑问问有没有赚快钱的野路子。

一支空试管引起了阿的注意,上边的白色标记贴纸画了个简约线条的老鲤头像。

这是之前给老鲤用的“幻觉按摩药剂”。

虽然老鲤当时清醒之后,阿免不了一顿收拾,不过却看到了老鲤害怕的样子以及各种梦话和小动作,未曾见过鲤叔这般模样的阿也是觉得有意思。

就在几个月前,阿还是历历在目,当时…

“哎哟,要了老命了唉~”

随着一声中年叔声的抱怨,老鲤扑倒在阿房间的床上。

用左脚脱右脚的鞋,右脚脱左脚的鞋,卸下外套很熟练地随手一丢,挂衣帽架上了。

尾巴也耷拉下来,仿佛失去最后能动的力气。

阿气不打一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我的床是公共场所?老鲤你快起开别沾得我一床烟味。”

老鲤的脸埋在阿的枕头里,继续叫苦:

“唉呀为了赚个钱,东奔西走百里路,脚软腿软走不动咯~”

老鲤的尾巴下垂着在摇晃,是打算赖着不走了。

阿嘴上是赶老鲤走,不过很快又专心到研究药剂。

床上的中药味让老鲤全身心放松,舒适怡然摇晃的尾巴逐渐缓慢直到停止,老鲤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阿的实验完成了,因为老鲤总是在自己面前叫苦叫累,于是做出了一款“幻觉按摩药剂”。

顾名思义,通过药剂让受试者产生被按摩的幻觉,甚至按老鲤怕打针的习惯,特意研发出“幻觉按摩药剂气体版”。

美其名曰是按摩,实际是知道老鲤怕痒,以此故意整活。

果然这鲤老头又占上自己的床,于是阿悄悄凑前去,轻轻将老鲤翻了个身变成躺姿。

“哼,让你抢我床位。”

阿将装有幻觉按摩气体的试剂管放在老鲤鼻子前。

换作自身单独在外时,有人离自己5米远都能感知到。

如今在阿的房间里,那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完全信任。

气体很快被老鲤吸入,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直接陷入深度睡眠。

梦境里,老鲤置身在虚无的空间。

站在那漫无目的,摸索着自己身上有没有烟抽。

全身上下口袋都搜刮过了,啥也没有。

站久了怪累的,老鲤本打算坐地上,坐下瞬间,背后突然多了个有扶手的椅子。

没有多想,老鲤直接坐下。

刚坐下,有人赫然出现在老鲤身旁,是阿,笑得很坏蛋。

阿直言不讳:

“鲤叔,您现在在睡梦中,而且是现实中的阿又把您当小白鼠试药了。”

“是吗…”

老鲤松松手指骨关节,发出咔哒咔哒响。

“看来醒了之后要好好收拾下这小子。”

梦境阿一点不带怕的,毕竟等老鲤醒了之后,遭殃的是现实里的阿。

于是跟老鲤继续说:

“不过…他这催眠气体可没那么容易醒哦,除非…”

“除非什么?”

此时老鲤试着掐自己的肉,没有痛觉,无法清醒。

梦境阿见了,也是直言:

“得做按摩。”

“啥?为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鲤叔你现实里经常累了就跑到他房间里倒头就睡,总是把床沾满烟味,于是他想趁此机会,好好报答您。”

“这哪是报答,就是报复。”

老鲤有些哽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又气不打一处来。

“这小兔崽子,睡一下床咋了,每个月的床单被套还是我给他洗的。”

突然老鲤明白了什么,凑到梦境阿身边。

“诶,我说,刚刚我掐自己都没感觉,那做按摩是不是也等于会没有触觉?来,来,你捏我一下。”

老鲤半蹲下来让梦境阿捏自己的脸,果然,没有一点感觉。

“嘿呀哈哈,这就好办了,来吧,现在就开始呗?”

老鲤自信满满,梦境阿笑着点头。

眨眼的瞬间,梦境阿不见了。

方才对没有触觉这回事如此上心,是因为老鲤十分怕痒,按摩可是直击要害。

不过现在也没有了顾虑,毕竟没有触觉,等同于无敌。

正侥幸躲过一劫,又一眨眼的功夫,老鲤身处一件小黑屋般的地方,坐在一堵墙面前,而自己的双脚透过墙的两个洞穿过。

墙面有一块钢化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见自己的黑靴已被脱掉,两只穿着黑袜的大脚板在墙的另一边,毫无安全感。

幸运的是那双脚穿过的洞口有软垫,以至于脚腕被磨疼,尽管现在没有触觉痛觉。

老鲤很快发现这里没有门,面前这墙无异于足枷。

他敲了敲玻璃,很坚固,尝试把脚伸回来也是无济于事。

“鲤叔,准备好了吗?”

梦境阿突然冒到老鲤耳边来了一句,把老鲤给吓一跳。

“啊…你这小兔崽子,吓死我了…”

随后老鲤指着自己受困的双脚问他。

“现在…这是要做什么?”

“准备脚底按摩呀,鲤叔怕痒吗?”

一听这话,老鲤有些慌神,不过一想起现在可是无触觉状态,毫不畏惧。

“怕?开什么玩笑,这有什么好怕的?应该是舒服才对。”

老鲤双手撑着后脑勺,惬意地躺着,如果不是双脚被分开困着,还想把双腿交叉起来或翘起二郎腿。

梦境阿使坏,用手指戳了下老鲤的咯吱窝,虽然没有触觉,但老鲤还是条件反射地躲。

“嘿?你小子,跟现实里的那厮一模一样这么喜欢捉弄人。”

这一戳痒痒,老鲤再次确认了没有触觉,更是安心说到:

“赶紧赶紧,时间不等人,得赶紧醒来跟那小子算账。”

“但…不是我给您按摩哟。”

说罢,透过钢化玻璃,两人看见对面从黑暗中伸出两只手套,悬浮在空中朝着老鲤的脚飞去。

自信满满的老鲤正打算闭目养神一会等待梦醒,可手套摸到双脚的瞬间,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手套里像有手一样是实心的,而且自己脚心脚背有被触摸的痒感,尽管现在只是被轻轻抚摸,老鲤一个激灵坐起。

见着突然坐起的老鲤,一旁的梦境阿发出疑问:

“嗯?怎么了吗鲤叔?”

老鲤强装镇定,可不能在这家伙面前出丑,哪怕是在梦里。

“没什么没什么…”

直到手套指尖在老鲤脚底下突如其来地一划,清晰有力的痒感让他猛然扭动了下身子。

“哈啊!诶哈哈,这…还挺舒服的呀。”

梦境阿没有说话,只是用笑面回应老鲤。

老鲤开始慌乱。

[哎呀这…怎么回事…不对啊…怎么脚底下的知觉又回来了…完蛋完蛋]

而按摩手套开始变本加厉,蹭刮划抠着老鲤的脚底,在梦境阿面前老鲤还得强忍着,而脚趾头紧缩,趾甲尖甚至都把袜子戳破洞了。

“噗嗤…嘿呀…这呵…呵…”

老鲤本能反应缩腿,极力想拜托那折磨人的按摩手套,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其摆布。

几秒后甚至开始锤玻璃墙。

梦境阿见了连忙问道:

“鲤叔怎么了?”

“唉嘿嘿呀,坐久了身子有点僵硬哈哈,动动身子啦~”

梦境阿也没往玻璃窗对面看,只是像个门神一样守在老鲤旁边。

“噗嗤…嘿,小阿。”

梦境阿回应:

“嗯?又怎么了?”

“你呵…能不能…先回避一下?呃啊…我想一个人待会…嗯呃…”

梦境阿没再过问,只是答到:“好吧,那我走咯~”

“嗯呵…去吧…”

在梦境阿消失的那一刻,老鲤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哎呀哈哈哈!什么玩意儿这是?!呼哈哈哈!”

按摩手套一会儿变着手法刮划着他脚底边缘,一会儿挠着前脚掌心,一会儿又抠着后脚掌心。

这把老鲤给整得够呛又开始锤玻璃墙。

墙这边,捶墙的手感觉不到疼痛,墙那边,被抓挠的脚异常敏感。

“停下!嘿呀哈哈!滚开!别碰我的脚唉呀哈哈!”

即使隔着黑底反光的袜子,脚下每一次被揉搓抠刮,老鲤就止不住地喊叫,一开始还是伴随着笑,持续时间长了,略微带了哭腔。

一次平常的脚底按摩,几乎要了老鲤半条命。

“呃啊!不要!啊哈哈哈…痒!回来!阿!救救鲤叔!呜…”

与其放不下面子,最终难受地妥协,向阿求救。

但喊了半天,还是不见阿的身影。

与此同时的现实中。

阿观察着熟睡老鲤的一举一动,已经确认了老鲤暂时醒不来。

本想着恶作剧捉弄一下老鲤,但是不一会儿老鲤就含笑咬牙昂首,时不时还发出呜呃声。

看来是按摩梦凑效了。

“呃呵呵…阿…救救鲤叔…好难受…”

老鲤梦中猛然挣扎,现实中只是呜呜作声。

阿知道老鲤怕痒,但现在见老鲤的神情有些痛苦,下意识担忧。

“唉呀…好像有点过火了…”

最后耸了耸肩,还是决定轻轻拍了拍老鲤的脸尝试叫醒。

“老鲤,醒醒…鲤叔?喂…怎么叫不醒啊…”

拍了好几下,老鲤不但没有醒,还是持续着似笑非笑的痛苦表情,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阿开始着急,赶紧翻箱倒柜找补。

梦境里,老鲤依然在挣扎。

“唉哟!呃啊噗哈哈!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求你们了嗬哈哈哈!”

按摩竟然真停了,老鲤也有得以喘息的机会。

但按摩停止,也是因为手套在脱掉老鲤的袜子。

“喂!别太过分,噗嗤,不哈哈,不要再…嗬哈哈哈诶!别碰我!”

手套没有耳朵,什么也听不懂叶听不到,给老鲤脱掉袜子之后继续劲履行自己的按摩职责。

老鲤也是经常长途跋涉的人,脚底边沿本该有大量皲裂,但懂得养生之道的他自然有护理方法,弄得棕里透红。

手套也似乎有弱点感知似的,清楚老鲤脚背龙鳞和肉皮的分界线,专攻他的柔软部分,势必要将面前这双硕大的脚底板服务到极致。

几个小小的手套就让比自己庞大几十倍的身躯挣扎颤抖,手法也是各种花样:

指尖点戳脚心窝子、拇指刮蹭前后脚掌、揉捏脚趾肚、抓挠脚板边沿、轻搔脚后跟底。

如果手套有听觉,必然会听到一墙之隔对面中年男子撕心裂肺的狂笑。

老鲤眉头紧皱,紧闭双眼,却咬不紧牙关,嘴角上扬破了坚忍。

梦境阿迟迟到来,老鲤放下面子求救。

“阿!诶呀哈哈,呃!呃!别玩了!救我!好痒啊哈哈哈!”

“唉,好吧~”

梦境阿懒散回应。

“醒了之后,对世界上另一个我别打太重哦。”

说罢,梦境阿张开嘴露出尖牙,往老鲤脖子一咬。

一阵刺痛从老鲤脖子传来,终于在梦境有了第二种触觉。

再一睁眼,赫然呈现在视线的是阿房间的天花板,脚底下也没有手套再折磨着自己。

原来是阿终于找到醒神剂打了一针给老鲤。

两眼对视,见老鲤的锐利眼神,阿的耳朵都往后压,逐步后腿远离。

“呃…鲤叔,你,没怎么样吧…刚刚你一直喊我来着…”

还没等阿退后第三步,一把被老鲤抓回床上抱在怀里,头顶被他用下巴压着。

“诶嘿嘿…鲤叔…刚睡醒,不要这么大幅度动作吧,对身体不好…”

“嗯嗯~你先别动~”

老鲤笑着,一只手锁着阿的双臂,另一只手搭在阿的小细腰旁,一条腿就把阿的双脚扣住。

阿就这么被老鲤用身体锁住。

“小阿你知道吗?梦里的你,说我醒来后不要打你。”

“…是…吗?那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喵哈哈!”

还没等阿话说完,老鲤在阿的小细腰上捏了一下,摊牌不装了。

“你这小兔崽子,知道鲤叔怕痒还整出个这玩意,今儿不打你,但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看招!”

此时不复仇,更待何时复。

老鲤开始抓挠阿的痒痒肉,阿瞬间猛抽。

“呵哈哈哈!你又抢我床位又欺负我!我要告诉吽!噗哈哈!”

“怎么?也不知道是谁,刚来到事务所的时候半夜总往我被窝里钻?”

“什么鬼话!是你嫌天气冷,硬要把我拉过来当取暖抱枕!”

阿是用全力在挣扎,而老鲤没用多少力气搂着他,他都挣脱不开。

时间回到正轨,阿的脸不自觉羞红起来。

随即藏起了那管剩下的幻觉按摩药剂,出发去找孑问问赚快钱的野路子。

孑正在摆摊,面对阿的到来也是做好了要被缠上一段时间的准备。

“孑老板,来份鱼丸~”

孑应了一声,很快做了一份给阿。

见孑没说啥话,接过鱼丸后贴着孑边吃边说:

“怎么这么冷淡啊?你看咱家不止鲤叔经常光顾你生意,我也是一样呢~”

孑这才说话回应:

“得了吧你…每次有麻烦才来找我…”

“哇料事如神啊孑老板!”

“我不是在夸你…”

“我现在做新药的原材料有点烧钱,听说你前几天赚了不少钱,能不能透露一下?”

“不行,不能告诉你。”

“噢!我瞎套话的,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是有!”

孑无语,把烦劲用在剁鱼上。

阿灵机一动,提出“我六你四”分成,这话一说,让孑停止了剁鱼。

另一边,跟着吽去抢购的老鲤,两人带着抢到的打折价战利品走出超市。

“诶呀吽真是厉害,比我抢得还多。”

“哪里哪里,还得让鲤叔多教我做几道菜,这不得多抢点。”

谈笑间,老鲤瞥见街边有个熟悉的身影,于是把手中的菜全给了吽,面对着吽指了指那个身影。

吽也瞬间明白啥意思,跟老鲤打了个OK的手势,带着菜回家了。

眼瞅那身影走进小巷,老鲤加快脚步逐渐靠近那人,就还差三步的距离,对方直接转身掏出一把枪,对准了老鲤的额头。

“嘿~”

老鲤没有举手投降,反而是主动上前将额头顶在枪口。

“怎么说?老魏?”

对方正是魏彦吾,定睛一看是老鲤,他立刻将枪口移开,顺嘴骂老鲤不要命。

收枪之后继续往前走。

老鲤把手背到身后,一同跟着。

“咋了?去哪呀,这么见不得人?”

“按摩洗脚,一起吗。”

这话说出来让老鲤连忙回绝。

“诶?不了不了,你自个去吧,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话说,去洗脚按摩要带…枪?”

“我可不像某人出门总带武器。”

魏延吾指着老鲤腰间那反光发亮的玩意继续说。

“也不像某人,用一把铜钱剑就能掀翻一个二十多号人的帮派窝点。”

此话将老鲤逗乐了。

“唉呀哈哈,往事别提啦,再厉害哪有枪厉害嘛?没啥事的话,我走了哈~”

老鲤走远两步,又回头看一眼老魏:

“我真走了啊…”

老魏点头。

又走远三步,又回头:

“你不带保镖出门,行不行啊?”

老魏又点头示意,行。

老鲤心中默念沉住气,除非老魏开口要陪同,不要再去惹麻烦。

走远三步,四步,依然没有听到老魏开口,但是听见了枪声。

老鲤耳朵竖起,回头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老魏的尾巴耷拉在地上,往转角的巷子里去。

担忧疑虑涌上心头,老鲤即刻前去查看。

这一看不得了,两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正抬着昏过去的老魏往远处移,怎么看也是绑架。

“老魏你这有枪也不中用啊。”

老鲤一边抱怨一边追赶上去,对方两人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冲散。

救下老魏之后老鲤没察觉其中一人倒地憋着气,还正好在老鲤尾巴旁边,趁此机会那黑衣人掏出麻醉针往他尾巴上一扎,结果就是老鲤老魏双双倒地。

待老鲤再次醒来,发觉双手被绑在后脑勺的铁杆子上,脚腕也是被捆在前方的小铁凳上,而且小铁凳的凳腿焊死在地板,现在无异于坐在“老虎凳”上一样,第一反应自然是尝试挣脱。

“得嘞佬鲤,吾使挣扎啦伱,搞吾脱噶。”

身旁传来一声粤语,是老魏无可奈何地语气,不过老魏自然也是一样的姿势被捆着,两人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

老鲤紧皱眉头回应:

“哇伱搞咩耶噢?带咗枪都給人绑走?为咗救伱喔自己都被黯算。”

“喔都望伱走嘞,伱自給又跟咗来,扑街囖。”

“伱有牟搞错?喔系为咗救伱啊,唉吔伱个衰仔!”

两人一句两句的逐渐吵起来。

此时,那两个戴面具的黑衣人进了房间。

不由分说直接动手,一个给老鲤解开厚上衣,一个脱着老鲤皮靴。

“呃…你们想干什么啊?”

面对老鲤的质问,两人没有回应,在解衣脱鞋后,一人移到老鲤后背,一人蹲在老鲤脚前,同时开始挠痒痒折磨。

“唉?呀!嗬哈哈哈!不!不要!干什么你们!哎呦,别,痒啊哈哈!”

老鲤混迹社会练就壮实的腹肌,以及经常长途跋涉结实的脚板,在痒痒的刺激下毫无抵抗力。

“噗哈哈!老魏…救命啊呀哈哈!”

“唉没法啊…鲤。”

老魏又是惊恐又是羞怯,再次尝试挣脱麻绳,也是无用功,无能为力哽咽着。

面具黑衣人开始讲话了。

“我就说嘛,魏彦吾肯定会带保镖的。”

“还好你留了一手,不然就给这家伙反杀了。”

老鲤喊笑着:

“呃哈哈哈,要杀要剐随你们,唉呀!噗呲…嘻…啊哈哈…挠痒痒算什么!?”

“像你们保镖一般的拷打肯定没效果,还是这方法能让你吃苦头,咯叽咯叽咯叽~”

“是呀,刚刚把咱俩打的挺疼,看我不让你笑岔气,咯吱咯吱~”

腋下侧腹脚底传来一阵阵的酥痒,被捆得死死的老鲤只能扭着身子,合不拢嘴地笑。

铐着老鲤的手铐,在他的挣扎下与铁杆子来回碰撞,乒呤乓啷的声响,让一旁的老魏有点躁动。

“很吵啊,鲤,我耳朵快聋了。”

“你…噗哈哈!说什么风凉话!”

老鲤笑个不停,还回应老魏。

“等下!诶呀哈哈哈!就轮到你了…呃!呃!哈哈哈”

两黑衣人也加入话题。

“你还有空聊天?看来还挺享受。”

“用点力,让这位龙先生笑个够。”

黑衣人稍微更用力,让老鲤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

“唉呀嗬哈哈哈!对不起!不聊啦!放过我哈哈哈!”

由于挣扎幅度加大,老鲤的尾巴甩到了老魏脸上。

“喂…”

老魏有些不爽,但想了下老鲤也是被迫,于是把火气压了下去,谁知老鲤又甩一次。

被连甩两次,老魏顿时怒气冲冲吼了一声。

“*龙门粗口*的,喂!”

这一吼竟然让两黑衣人停下了,老鲤也算是短暂得救。

不过老魏这也是把矛头对准了自己,黑衣人开始接近老魏。

“这位看起来也迫不及待啊。”

话锋一转,魏彦吾见状,连忙开口:

“等会…我可没打你们啊…”

“没事没事,这黄龙感觉快不行了,反正不会留下伤口,咱俩的气还没撒够。”

“是呀,大名鼎鼎的魏彦吾先生,听说一直很严肃,处理政事也是劳累,不如就当放松舒服一下?”

言语中,老魏也是被解衣脱鞋。

“这…你们…放肆!”

老魏被解开衣服后,身材虽不比老鲤壮实,但也仅仅差个老鲤几分而已。

一旁的老鲤见了,喘息着还感叹:

“呼…哈…看不出来啊老魏…呼…你也有练过…”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你怎么夸我现在也高兴不起来!”

面具黑衣人接了话茬:

“正好,接下来让魏老板高兴高兴。”

老魏瞪大双眼,看着恶魔般的爪子即将伸向自己的腋下侧腹和脚底。

“你…你们敢!”

毕竟是龙门统治者,一句话有些震慑力,但也只是让黑衣人顿了几秒,但也是仅仅几秒,他们依然将魔爪伸向痒痒肉。

一旁的老鲤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好不容易休息下来,也要嘲讽:

“呵,老魏你也有今天。”

老魏已经没空回应老鲤,目前即将被挠痒痒露出丑态的样子,就要被身旁的老鲤亲眼目睹,少说会被这家伙当几个月笑话。

慌张之下,脱口而出:

“给你们一人五千万龙门币,把我们放了!”

老魏此话一出,老鲤也是顿了几秒,又立刻很配合地随声附和:

“嚯,拿到这钱这辈子都不用打工了。”

两句话,让看守的黑衣人有所动摇,随即切切私语:

“喂,这比雇佣我们的人给的多十几倍啊。”

“是啊,要不就跳票好了。”

鲤魏都听到了,魏彦吾虽被绑着,却成了最占据上风的人。

老魏接着表示,如果信不过,自己可以先捆在这,把身旁的老鲤放了,单独去拿钱来换自己。

也不用担心雇佣他们的幕后黑手来日后找麻烦,透露一下雇主信息,自己会帮忙解决。

“行,成交。”

两个黑衣人也是答应,马上把老鲤放了。

以防老鲤一打二,其中一人依然拿枪抵在老魏背后。

待老鲤穿衣穿鞋的间隙,老魏在一旁叨叨:

“拿上我衣兜里的令牌信物,去到我府下跟我的人说谈生意要这么多钱,拿两张银行卡就行了,在这发生的事你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是是是,魏彦吾陛下~有钞能力真是好啊,我私下帮你做事都没拿过这么多钱。”

老鲤抱怨着整理好着装,然后凑到老魏那半开的外套找令牌。

看着老魏半裸着的上半身,加上落到现在这地步也是因为老魏,于是想使坏。

此时老魏还在叨叨:

“怎么没有?你算算从认识到现在你总共加起来有没有这么多?少在这贫,鲤老头,我敢说你有一半家产都是从我…嗬啊!你干什么?”

“唉找不到啊。”

老鲤右手找令牌,左手故意在老魏软肋位置抓挠着。

“你令牌放哪了呀?”

老魏反应很大,被挠一下整个身子猛抽,尽管如此还是强忍住笑的冲动:

“呃…你…这么浅的衣兜你找不到?嘶…你另外一只手别搭我身上…喂!嗬哈哈,拿开!”

“哎你别乱晃呀,这样我怎么找令牌?”

老鲤依然装傻使坏,甚至还用尾巴轻扫魏彦吾的脚心窝子。

常态严肃的老魏破防了,嘴角再也压不住,不过还是很克制自己笑出声。

“呵嘿嘿…呃啊…”

直到老魏都爆龙门粗口了老鲤才拿出令牌,随即给老魏敬了个礼:

“马上回来救你哈~”

随后一溜烟地出门。

···

很快,老鲤带着两张天价银行卡把老魏换了回来。

那两个黑衣人依然防着老鲤,枪口一直对着他,直到跑出门。

老鲤也没追,倒是聊起老魏:

“好哦魏老板,之后还帮他们解决前雇主吗?”

老魏边整理着装边回应:

“那是当然,言而有信才能得以民心,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哟嗬,被自家市民绑架了还得民心呢?”

“你来管龙门试试?”

被嘲讽的老魏有些火大,用适中的力度劈着老鲤的脑袋。

“还有你*龙门粗口*的,找令牌那会是故意报复我?”

老鲤,理亏,于是接受挨打。

“哎呀哎呀,是是是,我都被那两人折磨到不省人事,轮到你的时候竟然用钞能力挡了,太可惜了。”

“哼…”

又小吵一架,不过两人很快又点上烟,关系和好如初。

“啊对了老魏,我前天看到有家新开的饭馆,要不去尝尝?”

“又想白吃白喝?”

“别这么说嘛,这回我请,前天可是赚大……小赚了一笔!”

老魏也是答应了,两人于是前往新饭馆尝鲜。

另一边,孑在闭市的菜市场找到了阿。

阿正蜷缩在大纸箱里,抱着自己的尾巴睡。

孑轻轻揉捏着阿耳朵尝试叫醒他,没有效果。

孑无奈叹气,又摊上事了,背起阿先把他带回自家去。

直到阿伴随着喊叫声惊醒,才发现自己在孑的家里,隔壁沙发上的孑也被吓一跳。

懵逼了几秒,阿蹦过去抱住孑开始哭喊。

孑不知所措,迟钝地拍着阿的后背,边说:

“唉…都说了那赚钱的野路子不好受,你非要去…看看手机有没有到账。”

阿这才想起来,拿出手机一看,27分钟前的到账信息,备注是一阶段的5万。

孑也看到了,遂谈:

“你也选的一阶段啊,还想问问你二阶段三阶段是啥呢。”

“一阶段都难受的要死,还二阶段三阶段。”

阿突然有了个想法,又脱口而出:

“啥时候阿孑你欠我个人情,然后你去玩玩三阶段,拿到30万给我一半?”

即使是天选打工人也是有脾气的,孑随即反复弹着阿的脑门。

“唉呀,痛,我开玩笑的。”

一通及时的手机铃声响起,解救了被连续弹脑门的阿。

“别弹了孑哥,我接电话…喂?鲤叔啊,我在孑这里…50个?好我转告他…等下…”

阿耳朵突然竖起,听到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房间实验台上药剂瓶里的气泡声?你是不是又睡我床上?洗了澡也不行!喂?老鲤头!”

老鲤挂了电话,阿气呼呼告知孑说老鲤订购50个鱼丸等会带回去。

天选打工圣体的孑也是即刻动身去做。

老鲤这边,原因是在洗完澡往自己床上一趴,太大力结果床板塌了,随即果断去阿的房间。

侧卧在阿床上的老鲤,抱着阿的被子,周围全是安全感十足的中药味,最危险的阿不在,可算是能短暂睡个好觉。

只是睡前就开始想七想八:

唉奇了怪了,这两天运气怎么这么背,去到哪都被挠痒痒;

先是被阿的什么乱七八糟气体整;

然后又是为了十几万也被整;

今天还当着老魏的面被绑匪整,虽然逮住机会也整了整老魏;

想睡个觉床还塌了…唉宅家两天好了…

渐渐地老鲤睡了过去。

和老鲤吃完饭后,在一个岔路口老魏与之道别,打道回府。

吃的有点小撑,独自在后院散步。

忽然从两米多高的围墙外边跳进来两个身影,是刚刚绑架老鲤老魏的黑衣人。

但是两人直接半跪在老魏面前,表意要归还天价银行卡。

“不用还了,各自拿着吧。”

老魏坦然回应。

“准许你们休假一周,好好吃喝玩乐去。”

突然回想起一件事,老魏蹲到两人面前。

“你俩整完老鲤那会,是真打算准备要整我吗?嗯?”

两黑衣人异口同声答道“不敢”。

“呵,得亏你们没敢,不然谁碰到我就扣掉一半钱。”

老魏起身摆手。

“回去吧,今天发生的事要是走漏风声,你们知道后果。”

两黑衣人毕恭毕敬,跟老魏保证闭口不谈此事,随后便翻出围墙离去。

之后老魏耐不住愉悦,觉着无聊之际在老鲤身上找乐子还挺有意思,以后有机会还得试试。

不过今天甚至被老鲤反整一手。

作为权力高大的统治者,甚少有机会被别人束缚,但在跟老鲤相处的过程中会放下不少威严。

偶尔无聊之时,总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可以让自己被他束缚,体验一下被支配的新鲜感。

目前来说,最合适的人选非老鲤不可了,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近期没什么事做,于是魏彦吾敲响了新一轮的算盘。

在密室实验室,斗篷人正在收拾场地,因为刚刚选了一阶段的阿整了遍地是毛。

边打扫边抱怨:

“唉…还是之前毫不犹豫选三阶段的鲤先生有意思,现在来的都选个一阶段就跑了。”

唉声叹气之中,手机响了,于是停下手中的活回应。

“魏公有何指示?…好,我等会过去。”

待斗篷人打扫完毕,整理了一下着装便出门了。

而一旁电脑显示器上的文件列表,有不少视频,其中有:

[占卜算卦红蓝头发略显斯文败类的流浪道士];

[样貌凶神恶煞但行为举止略显厌世无奈的鱼贩];

[痞里痞气谈笑风生棕黄发色的私家侦探];

[笑得有些邪恶穿着轻便潮流的瘦小医生(自称)]。

视角再回到魏彦吾这边。

他正扶额叹气:

“什么鬼啊这两爷孙,怎么个个都来一遭…”

老魏另一只手上的手机,显示的正是阿在一阶段受测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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