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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痛極哀•捨心無悔,1

小说: 2025-09-04 21:31 5hhhhh 5820 ℃

“战争不是一个人失去他所爱的人,这种事发生千百万次,而是千百万个人失去他所爱的人,人类的历史就是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同煤的形成,可战争中所流下的,每一滴血的痛苦,谁记得,母亲记得,妈妈记得,Raidian记得” ———— by克雷辛斯基.马顿

我叫克雷辛斯基.马顿,莱塔尼亚杜维尼亚人,家中经营着一家销售精密源石器械的公司,我的生父是个放荡的哥伦比亚混蛋,我的生母是家里的独女,年少时任性离家出走,和那混蛋生了我,后来被他一脚蹬开,母亲还是带着我回了家,外祖父也把家里的生意交给她经营,自那以后,我的母亲便对我异常严厉,她要我足够优秀,方能从她手里继承家里的生意,我没有假期,没有自由,没有零用钱,连在路边摊买上一根香肠都会被她雇佣的私家侦探发现,轻则跪着被她训斥一顿,重则没有了晚饭和第二天的早饭,课业更是繁重,礼仪,源石技艺,精密源石器械的加工

直到那一天,我和母亲远赴萨尔贡参加一场商业谈判,归途半路被一伙沙盗袭击,我的母亲在最后关头把我塞进了载具座椅下的储物箱里,那里偏偏有一块不知道是谁丢进去的源石,等到我被当地的王酋军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光荣”地成为了一名感染者,也是唯一的幸存者,当地的王酋是个很好的人,安排了他的私人医生为我包扎伤口,他和我一样是个莱塔尼亚人,听了我的遭遇,那个名叫塔卡基.卡普丹的青年人只是喃喃着抚摸着我的脑袋

“要是娜仁图亚还在就好了…”

后来,在他的介绍以及我不想回到莱塔尼亚的坚持下,他介绍我去了罗德岛,他说那是个治疗矿石病的好地方

再后来,我就遇见了Raidian小姐,那个臭女人,整天眯着眼睛一会问我要不要喝热牛奶,一会问我喜欢看什么样的漫画书,一会看着我吃下今日份的药,问我苦不苦,她有水果糖,一会在肌肉注射的时候攥着我的手,好像我怕疼,需要紧攥着她的手分散注意力一样,仿佛我是个感染了矿石病的植物人一样,一副母爱泛滥的样子,尤其是对我,对其他人反倒没这么热心,其他人也说Raidian小姐本性如此,对小孩子来说尚可接受,对成年人来说则…有些难为情了

后来为了偿还我治疗矿石病而欠下罗德岛的债务,我入职成为了一名后勤干员,也有了自己的宿舍,负责我的主治医生是炎国办事处轮换过来的计清明小姐,她看了我的病历和人事档案以后只是啧啧了几声,感叹人事部这帮胆小的什么都敢往上写,然后在每日的药片上给我开了两盒录像带,嘱咐我没人的时候在宿舍里看

我遵医嘱了,结果是他妈的色情电影,XP还是恋尸癖,两盒都是,但是对我来说…那一晚上我很快乐,手淫带给我的快感是我人生前十八年中前所未有的,多巴胺充斥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看冰恋电影更令人愉悦的事了,而且…回想起来,在看见为了保护而趴在座椅上被魔族佬杀害的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恨不起来她…我还…对她的尸体有了那种欲望…后来,计清明小姐每周都偷偷帮我开一盒冰恋电影,我不管里面的内容是拙劣的表演还是确有其事,我只要愉悦,我只要幸福,后来大家都说我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对Raidian小姐…对臭女人的关爱也没有那么抵触了,甚至在挂吊瓶的时候主动和她聊起天来,聊什么,工作上的事,比如哪个萨卡兹日的网购了一辆拖拉机送到后勤部,我和几个后勤干员都没推动之类,她看着我的脸上的笑意自己也笑得开心,不得不说,臭女人长得其实,挺好看的,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更好看,更重要的是,她经常笑

直到那一天,我和臭女人的关系才恢复“正常”,那天,臭女人来到后勤部找我要针线和几片碎布,我便给她找了,她接过东西后并没有转身回到她的宿舍,而是直接坐在了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破的漏出棉花的玩偶小熊来,尝试着去修复它,直到臭女人低头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眼周有着沉沉的一圈黑眼圈,而且无论她那两只机械臂把针和线拿的多么的稳,那线头就是穿不进针孔里,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太累了,我从那两只机械臂上夺下了针线,一边眯着眼穿着线一边不忘调侃她

“臭女人你都老花眼啦,早些配副好眼镜或者睡个好觉吧,怎么搞的你,穿个线都穿不好”

她没有接着我的话说,只是在接了我穿好的针以后说了句

“谢谢,最近连着出了几个任务,等忙完我就去睡觉”然后继续缝着那只小熊

我给她倒了杯茶,她没喝,只是缝完小熊之后急匆匆地朝住院部的方向走去,我也好奇她这样急火火的是要干什么,于是便跟去了,到了病房,她只是站在一张空无一人的病床前,直到今日查房的计清明医生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臭女人才回过神来,问她原来这张病床上的小孩子到哪里去了

“一个小时前送66号病房了”她的语气意外的轻松,仿佛那就是个午茶笑话一样

我们都知道66号病房是干什么的,虽然有些缺了大德的干员总拿66号病房方人,但谁也不希望自己认识的人去到里面,因为我们对它有个更繁琐更具体的称呼“临终关怀病房”

我感觉臭女人似乎是要急得飞起来了,她跑的我都追不上,直到66号病房门口,她看见了医疗干员严肃地为一具遗体蒙上白布,而连接着他的医疗仪器也刚刚划上了一套平静地,嘶鸣的直线,臭女人只是愣愣地站在门口,连跑急了撞上她的我似乎都感觉不到,她木讷地掏出缝好的小熊和一张贺卡,希望为时未晚,她的眯眯眼中并未流下眼泪,但却似乎感觉不到了这个世界的存在一般,医疗干员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节哀顺变,她才如梦方醒般回过神来,把写着生日快乐的贺卡与小熊一起塞到白布下,随后和医疗干员一起,把他殓到裹尸袋里,抓紧推向一些好命的感染者的人生终点——焚化炉

我只帮着她们推到焚化间门口便不告而别了,毕竟一个人的一生总要面对几次死亡,若是因为死者而郁郁寡欢的,这片大地上每天死那么多人,哀悼的过来吗?

我便继续的在我的宿舍里享受着我的“特效药”——那些冰恋影片,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我毫不在意,以为是隔壁的门响了,正当我大脑放空,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我的宿舍门被打开了,我毫不在意,以为是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了,直到电视里女主角的脸从横着变成竖着,从一个陌生人变成我再熟悉不过的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忘记锁门了

臭女人先是看了一会电视屏幕,然后看了看躺在床上,裤子已经脱下半截的,手里还握着自己肉棒的我,至今为止我都不敢轻易回忆起臭女人那时的眼神

平静,漠然,甚至是悲悯,这些情绪从她的双眸中流出,如水般流入我的感官,我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汪温水浸泡着,可正当我要提上裤子的时候,臭女人竟然爬上了我的床,用她那两只机械臂把我死死摁在床上,然后用嘴咬着,先是左手,再是右手,她褪掉了她双手的手套,露出了娇美的素手

她不由分说地伏在我的胯间,拉下了我提上半截的裤子,紧接着,我那久久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有些疲软发凉的肉棒被她那温热的手轻轻箍在掌心里,她的手开始小心翼翼地撸动着,就好像挤牙膏般谨慎

“你很…需要这样吧…看着那种影片…心中会很寂寞吧…没关系的…交给我来就好了…虽然…我也不会…”

“臭…臭女人你干什么啊!”

我的包皮就这样被她一点一点撸开,逐渐地,我的肉棒再次无耻地恢复到了它最兴奋的状态了,她用四指轻轻地环绕着肉棒的棒身,大拇指却独摁在马眼上,籍着大拇指的些微用力摁压,四指也如同吹奏长笛般有节奏的包裹摁压着,我的双手此时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好像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在臭女人面前太丢脸一样

“男孩子心里,还是希望热乎乎的女孩子主动帮他发泄生理的欲望吧,乖…别紧张…放轻松…”

“臭女人你神经病啊!跑到我的宿舍里来又把我摁到床上!”她继续撸动着我的肉棒,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比她的手心还要火热,而她却依然用大拇指指甲轻轻扫过我的冠状沟,一拨,一挑,又一扫,为我清理我隐私部位的些许污垢

“咕啾~咕啾~也许吧~那些孩子…都很介意我这样关心他们…男孩子…还是要注意隐私卫生才好…啵~”臭女人真的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就是疯了,她竟然主动张开嘴巴含住了我的肉棒,还像嗦弄棒棒糖一样嗦了起来,嗦弄两下后她又吐了出来,肉棒抽离口腔发出了“啵”的声音,然后又被臭女人含了进去…

但是…臭女人的嘴巴里…暖暖的…

“咿-呀!”臭女人的灵巧地舌头扫过我的肉棒,舔干净我的肉棒的同时为它披上了一层淫靡的粘液轻纱,无论我撸了多少次,依然改变不了我还是个处男的事实,承受不住此般刺激的我轻声尖叫了出来,而臭女人的舌头依然在动!

“啊啊啊…臭女人…!我服了我服了!停下!停下!”我大叫着拍打着臭女人的那两条机械臂,她毫无反应般继续进行着她的口交侍奉

“咕…咕啾~咕啾~这可不行~半途而废的话…你们男孩子会憋坏的~啾~”她的舌尖轻快地清扫着我的马眼,扫荡着我的枪头,持续地撩拨令我的精关压力越来越大,似乎精液就要呼之欲出了,她用她的舌苔托住了颤抖不止的肉棒,时而就像是重机枪的枪架般支撑起了我的肉棒,时而像卷寿司一样旋转包裹着我的肉棒,不时这里拍拍,那里戳戳

口腔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宛若托举着珍馐美馔般轻轻托起了我的两颗蛋蛋肆意玩弄,指尖如抚过琴弦般掠过我的蛋蛋上的每一条褶皱,这种酥麻的触感如电流一般一时间让我失去了意识,紧接着,她的手指便开始随意地戳弄着我的根部,似乎是在找寻能让我奔赴极乐的开关一样

我终于快忍不住了,可是在我即将把我的理智交给兽欲的那一刻,我却清晰地听见了她口中模糊的话语

“咕…为什么…为什么孩子们都介意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他答应我了的…为什么…小熊已经帮他补好了…为什么他还没有…没有好起来…为什么…不要…我不想再这样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臭女人哭,眼泪从她平时不轻易睁开的双眼里流了出来,她睁着眼,灰色的瞳仁颤抖着,我的心也随着她的双眸一同震颤,泪水自臭女人姣好的面容上滑落,激得我滚烫的肉棒感到一丝冰凉

是啊,臭女人喜欢那些孩子们,她为他们每一个人的死哀悼,她为他们每一个人的死痛楚,可谁来哀悼她呢?我做不了什么能干涉臭女人的事,我能做的只有在此刻抱紧臭女人一些…

我最后还是射满了臭女人那张平时絮絮叨叨关心人的嘴巴,而她也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只是兀自咽下了我的精液,连挂在嘴角的一缕都被她用指甲挂干净以后嗦嗦手指吃掉了,她没有张开嘴巴向我展示她那黏糊糊的口腔,我把身子往下挪了挪,让臭女人能枕在我的怀里好好睡上一觉

就这样,我和臭女人就这么如同爱情片里刚忙完正事的夫妻一样,她枕在我的怀中入眠了,我们俩都没脱衣服就睡着了,啊,不对,她脱了我半条裤子,我第一次觉得我像个男人起来

后来,我和臭女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平淡起来,除了工作之外我再也没有和她多说一句话,她也没有再帮我做过那种事,也许那天晚上,单纯的只是承受不住此般痛楚的她想来找我聊聊吧,这可能也是她唯一的发泄方式了,而她却看见了我在做那种事…一时间…她竟然认为此时的我比她更需要…帮助…或者关爱…或者别的…呵…可能是这样

后来,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心理,也许是对臭女人的占有欲?哈哈,真奇怪,或者是她是第一个帮我做那种事的女人?总之我想关心她,我想保护她…我想…让她不那么痛楚…至少…有个沉默的依靠,挥洒了不知道几十斤几百斤的汗水以后,我通过了近卫干员测试,进入了到了臭女人的小队里

若干年以后,切尔诺伯格市区,三名萨卡兹雇佣兵正交谈着什么

“哈,疤痕商场的新星,穿这么骚是不怕被人杀死以后肏烂的吗?或者活着的时候就被人肏死,反正都一个样”W装作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她的匕首

一名身穿着金丝黑旗袍的妖娆女佣兵只是厌恶地用鞋尖踩了踩脚下整合运动士兵的脸,然后继续收拾着手中的无翼弩

“所以说老一辈们都这么重情重义的吗?不劳您费心了,只有他能杀死我”

“奈特莉丝,我想只有你给了我们想要的,我们才会给你想要的”

名叫奈特莉丝的女佣兵把无翼弩收进背包,只是轻快地笑笑

“好好好,告诉你们吧,她的确是没死,但好像是死了,你们最好做好她已经死了的准备”

“这才是合作,奈特莉丝”说着,赫德雷递过一只平板,奈特莉丝接了过去

“合作愉快~”

“哈~祝你早日被你的小男人肏死,记得拍视频然后上传到卡兹戴尔的城际网上,这么骚的身子,别浪费”

“借你吉言”

我们的小队负责在战线前方布设通讯基站,保证前方干员和后方的联络畅通,臭女人罕见的拿了很多东西,队伍里也多是通讯干员,只有一位重装干员和一位狙击干员和我一同担任着护卫的工作,毕竟队长是臭女人,大家都放心

可是正当我们行走在一条已经被其他小队确认肃清的街道上时,突如其来的箭雨却好像一只老辣的饿狼般咬住了我们的小队,这个风雪中孤单的旅人

先是狙击干员,然后是重装干员和通讯器材,最后是通讯干员,无论臭女人怎么指挥重组阵型,怎么尝试着去用法术阻滞那些箭羽,还是有人不断倒下,最后,站着的人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我们就像被咬断了四肢的旅人一般无力地等待着狼群最后的处刑

我不能救他们,那只会让臭女人都跑不掉,臭女人也知道,她咬着牙,眼睛睁的很圆,她很愤怒,她很无助,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即使如此,我也只能拉着她跑,她不能死,她是队长,她是精英干员,她是Raidian,她是……

我最爱的人

我却没想到,身为护住臭女人的翅膀的最后一尾残羽,那伏击者也想着把我剪除,我没想到那箭是冲着我来的,和袭击其他人的箭羽不同,那箭的速度我几乎是看不清,只是眨眼间便飞到身前,那一刻开始,时间开始变得如此漫长,我开始想着,若是我能挡下这一箭,或者多接住几箭,是不是臭女人就会有机会跑路了,那臭女人看见我为了保护她而死会是什么感受呢?会更伤心吧,一定比那个小男孩还伤心吧,一定会的,唉,不过真的不希望臭女人为我这么个玩意伤心啊,她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不过她也有办法排解自己的情绪吧,她溜到停尸间,拉开裹尸袋,会嗦我的肉棒吗?趁着我还没成灰之前让我再爽一把,嘿嘿嘿,想想就死都值回票价了口牙

也许我此刻的胡思乱想就是为了多捱住几箭的同时自己不会死的太痛苦,还能让臭女人有机会逃跑,但是我错了,我根本就错到家了,那箭若是直接冲着臭女人来的就好了,她自己的身法与速度绝对会躲开,可为什么是我,凭臭女人那婆妈的性格…结果只能有他妈的一个啊!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整个人被撞进了街边的一处废墟里,似乎这里就是射击盲区了,再也没有弩箭飞来了

我茫然地看着我的双手,都是黏糊糊的鲜血,我下意识地摸遍全身,霎时间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下来,脑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还不想死”的声音如蛆虫般依附在我的每寸神经上,但我却没发现自己有一处地方感觉冰冷或者麻木,我没受伤,只是把血擦了满身,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一切,蓦然转头望去,臭女人虚弱地靠在一块混凝土上,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她那笑容我总觉得很美,可现在总觉得有些不适,我飞快地撕开急救包,顾不上打开成卷的纱布,直接塞进了臭女人腰间的伤口里

“你你你!臭女人你笑个鬼啊!你受伤了知不知道,我们先在这里好好躲着!等人来救!通讯设备都被打坏了!”

“呵…咳…咳咳…哈哈…”臭女人虚弱地靠在一边,但她还在笑,她每笑一声,或者是每咳一声,总有一口血染污了她的胸口与脸蛋

“至少…救下你了…”她微笑着说,我算是明白了,她为什么笑,只是因为救了我这东西一命就比自己得生还要喜悦,不愧是臭女人

“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等回来了我们还能救更多的人,妈的!这血怎么止不住啊,我肏你巫王全家的!”血不断地自厚重的纱布卷上渗出,逐渐染红了所有,纱布,还有我的所见

“马顿…乖孩子…你也会…安慰别人了啊…”

“我一直都会,这不是什么漂亮话,我一直都会!就是对你嘴臭了一点而已你个臭女人!别说话了!给我闭嘴!”我愈发地急躁起来,摁压伤口也愈发的用力,臭女人不由得眉头紧锁,咳了两声

“对不起对不起…”

“别…别浪费时间了…箭上有毒…血…血止不住的…”我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瞥一眼便看见了臭女人那惨白的面容,那是失血过多的表现,但即使到了鬼门关前,她依然微笑着,只因为她把我推了出去,

“我他妈的叫你闭嘴啊臭女人!仗着比我大几十年就像个老妈妈一样缠在别人身边问着问哪的谁会喜欢啊!别他妈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啊!你会回去的…我…”

“哈…原来是这样啊…也许…我早就该承认了…你们…是不需要我的大孩子了…”臭女人呼呼地喘着气,点点血花飞溅出来

“别说话了别说话了,我求求你了臭女人!给我闭嘴好不好!你真的以为谁都不需要你了?岛上那些还没三根萝卜摞起来高的臭小鬼们可追着你的屁股喊你Raidian妈妈呢!你就希望那些小鬼看着你的遗体躺在棺材里然后号啕大哭,谁都哄不好吗?你可真想麻烦死我们啊!”

臭女人并没有听我的话,仍然兀自说着什么,仿佛在交代遗言一样

“马顿…我可能…理解你的感受…但是…”不知不觉间,我更加用力地摁压着臭女人的伤口

“够了够了臭女人你他妈给我把嘴闭上!老子再也不想听你说话了!你他妈的要是死在这里老子就像那些恋尸癖电影里演的那样把你的尸体肏到合不上窟窿!”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她笑的更开心了

她抬起了她那只机械臂,我知道她已经没力气抬起她自己的手了,那只同样戴着手套的机械手轻轻地滑过我的脸庞,紧接着,只如彗星般,再绚丽的路过,最后也化作陨落

“可以的哦…但是…以后遇到了心仪的女孩子…一定要…”

“主动哦…”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细不可闻,而我也只能慌乱地盲目摁压着她的伤口,越发暴躁地嘶吼着

“臭女人你!你!我…我…我艹你…”

“妈妈啊!!!!!!!”

她的生命流失殆尽,残存的体温也在逐渐散去,归入那清冷的天地间

我无力地嘶鸣着,身体却仍不肯接受她那温柔体贴,却又磨磨唧唧絮絮叨叨的灵魂早已自我的指缝逸散,离开了她逐渐冰冷的身体的事实,我一直在摁着她的伤口,直到她的血凝固,把我的手和她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她的头轻轻地向一侧靠了过去,仿佛是哄了小孩子入睡后在摇椅上短暂的午憩一般

我想我想明白了那句话,或者说那个问题的答案

一个人的一生总要面对几次死亡,若是因为死者而郁郁寡欢的,这片大地上每天死那么多人,哀悼的过来吗?可谁来哀悼她呢?

所以我会终其一生为她一人哀悼

也许是过于伤悲,我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昏了过去,直到那个男人把我如同死狗一般拖出来,正当我以为他是整合运动的人,即将要把我处决的时候,他却用着蹩脚的莱塔尼亚语问我

“彼得海姆中学在哪?”

我摸出了臭女人身上那张浸了血的地图,配合着指南针告诉他该往哪走

“她已经死了,快点逃离这里吧,罗德岛干员”那男人并没有全心听我讲话,而是来到了臭女人的身边,蹲在她的身前,用手不时地扒拉着她的遗体,甚至还伸手掂了掂她的乳房

“奶子不错,你女朋友?”

“我艹你妈!”思维甚至都没来得及分清敌我强弱,只是看见他在亵渎着臭女人的遗体,右手就已经抽出腰间的制式刀具向他摸着臭女人乳房的手劈去了,却没想到异铁与现代工艺锻造的刀具竟然能在他的胳膊上被活生生劈至断裂,此时我也留心到了,他的手臂上正泛着幽蓝色的火焰,也许是他的法术

“别冲动,小伙子,不想让她烂在土里就给她吃这个”说着,男人脸上浮现出一张我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见过的笑容,那令人发自心底憎恶的,对生命的蔑视感,他丢过来一小包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磨成药丸大小的源石晶壳,紧接着,他一把抓过我的领子,我只看见幽蓝色的火焰涌入我的身体,我变得比以前更加精力充沛

“记住,小伙子,丢掉你身上所有能表示你作为武装人员的东西,沿着这条路,第一个路口向西直走就能跑出去了,遇见整合运动就说自己是感染者,遇见萨卡兹就说“奈特莉丝”明白了吗?”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背起了臭女人沉重的身体

“你该减肥了…臭女人…”我在心里抱怨着

“祝你新生活愉快~”

再次看着他的笑容,我才想起来我在哪里见过那种笑容——那是计清明医生的笑

我一步一步地挪着,只听见他在我身后模糊地嘟囔了一句

“奈特莉丝,你究竟要帮我做多少才嫌够”

夜,乌萨斯的某处小农庄,无论是凯尔希医生还是臭女人所说的,救出博士的重要性,我都不懂,我只知道臭女人再也无法睁开眼,附在我的耳边絮絮叨叨了,杀死臭女人的凶手我会找到,但是在那之前,现在请至少让我休息一会

我裹紧了被子,和臭女人又贴近了一些,她那对丰腴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乳肉如面团般在我的胸前摊开

“你继续睡吧,我去生火”说着,我掀开被子裹上大衣下床去,点起了炉子,随着橙黄色的炉火温暖地撒满了这张小小的木头床,我也脱下了大衣,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我掀开了被子,臭女人正一脸安详地侧卧安眠,我再也忍不住了内心深处宛如炉火般的燥热难耐,我扑到了床上,欺身压住了臭女人那丰满的肉体,紧接着,我像条蛆一样扭动,她那一身美肉因此颤抖着,我这才够到了她的唇瓣,她那一双机械臂也“主动”的抱紧了,仿佛是在欢迎归家的丈夫般,没错,我把她的机械臂控制器植入了我的神经中,现在我能控制她的那双手做一些简单的事了

那男人没有骗我,臭女人吃下那些源石晶壳后面色依然红润,栩栩如生般,唇瓣还是初次时那般温润柔软,我灵巧地吻住她的双唇,籍着舌尖撬开牙关,深入到她的口腔之中,她的口腔早就已经变得干燥,没关系,我把我的津液灌给你,随着咕噜噜的淫靡声音自唇舌交合处响起,我的舌头开始肆意地在臭女人的口腔之中搅拌着,为她灌输着我的津液,可是无论我怎么搅弄,都再也叫不起她的香舌与我共舞了,啵的一声唇分,我不满地嘟了嘟嘴,抱怨着“臭女人你吻技怎么这么烂啊”手上还是抓向了那一对丰腴,那一对乳肉细腻柔软,宛如两只硕大的糯米团子般,绵软的乳肉自我的掌缝间流出,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臭女人那品位土到爆炸的白色棉布内衣,骑坐在臭女人的腰上,紧接着令她的两只机械手握住她的双手,似是要献给我般捧起了她胸前的两只丰腴珍宝,夹住了我的肉棒,感受着温软的乳压,如同将戴着塑胶手套的手伸入温水般体贴,我开始缓慢地动起腰来,肉棒在她的乳沟间运动着,我的肉棒并不能被她的双乳完全包容,总有露出了的一头不时顶弄着她的下颌,看着她的脑袋被我顶的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样子,好像是受够了顽童的骚扰,一脸厌恶的扭头逃避一样,可是臭女人又怎么会厌恶自己的孩子呢,她依然在笑着啊,我就这样缓慢地动着,不止动了多久,也许先走汁早已经濡湿了臭女人的乳沟,但精液更是为她的双乳蒙上了一层婚纱,我把肉棒拔出,扶起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瓣挤了挤,轻易地把肉棒送了进去,也许是她自己也同意了吧,她的口腔再也没了往日那般湿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涩,而这种感觉无不在提醒我,她早就不是那个帮我口交泄欲的臭女人,她只是一个死人,一坨肏不烂的美肉而已,我一直这么骗自己

“啧,臭女人怎么搞的,你不是很会口交吗?怎么这次帮我含肉棒就含的那么糟糕啊!告诉我!”

我用湿润的枪头抹开了臭女人的眼皮,灰色的瞳孔早就已经涣散,所视的一切也只剩下了虚空,粘液为她的视野更是蒙上了一层纱,我还刻意在她眼前甩了甩我的那沾满了先走汁的湿腻肉棒,好让她看清楚一下,不少粘液也顺着甩在了她的脸上

“喂!臭女人!你给我看看!我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要肏爆你了!你好好给我看看!”

“喂!臭女人!你给我看看…”

“喂!臭女人…”

“喂…”

“他妈的臭女人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絮絮叨叨的吗?说话啊!我都要艹爆你的尸体了!”我动手扒掉了臭女人的裤子,然后一把扯掉她那白色的系带内裤,那内裤上还有着大片黄渍,想来我也是忘记给臭女人换内裤了,让她一直穿着死前尿脏的那条,不得不说白色的内衣很配她褐色的皮肤

“你不是很喜欢对着小孩子比剪刀手吗?来啊,比啊”说着,我粗鲁地扳过她的两只手去,举在耳边比成了剪刀手的样子

然后我捉住她的两只脚腕向前一推,她的双腿便自然而然地成了一个M字,看着她面上依然的微笑与双手比起的耶,不看脖子以下的地方的确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合影姿势,可是看着她那光洁的胴体,以及下身略显杂乱,有着些许尿骚味的白色阴毛,我还是没忍住进去了

我和她应该不怎么需要前戏,我只是用枪头在她的两瓣美蚌间蹭了蹭便滑了进去,一切都如我所料,臭女人的里面比她的嘴巴好多了,臭女人的小穴温软湿滑,成熟的甬道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般包容着她的孩子横冲直撞,每一寸软肉都在包裹着肉棒,仿佛担心这个鲁莽的孩子会撞伤自己一般,可我依然不管不顾地继续开凿着臭女人的矿洞,希望能发掘出更多她的秘密,随着腰肢的拱动,臭女人也被我撞的花枝乱颤起来,一对丰腴的美乳更是被干的上下摇摆,甩出残影来,看着如此嚣张的两只奈子,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对抓波龙爪手伸去便将那两坨逍遥法外的乳肉就地正法,紧接着,臭女人的机械臂便亲昵地搂住了我的腰,我也得以更加深入臭女人的小径幽深处,看着眼前的她双手比耶,香舌微吐,被撞至美目翻白的样子,好一副荡妇模样,那一对奈子更是诱人至极,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她身上去,恨不得把蛋都塞进臭女人的身体里面,一番耕耘后我只觉得腰酸,任性地将脸埋入她的乳沟中,仔细品尝着她的乳肉滋味,便咕噜噜地在她的花房中留下了自己再也不会生根发芽的种子,随着肉棒“啵”的一声拔出,看着臭女人下体流出的涓涓白浊,我还是不忍心地用袖口帮她擦了两把,看着眼前横陈着的美人,我却又不由得闹起口腹之欲来,想想,倒不如和臭女人玩点别的,反正臭女人也不会介意

于是,在食物都放凉了以后,臭女人穿着煎蛋和面条做的胸罩,肚脐的地方是一汪我精心调制的面条拌料,腌黄瓜变成了她的内裤系带,面条如草裙般为她遮羞,其他小菜如三明治什么的平摊在她的小腹上任人取用饮食,一如她生前般无私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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