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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1

小说:欲神战记 2025-09-04 21:31 5hhhhh 4570 ℃

不幸的是,当我与科尔琳娜赶到皇宫时,已经稍稍有那么一点晚了。

庄严肃穆的皇宫此刻乱作一团,哪怕身为魔法门外汉,我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各处奇诡的空间波动。宫廷侍卫已然在外围重新集结,由大门向内试图重新夺回王宫的控制权。至于原本负责法阵维护的宫廷法师,也许死了,也许还在里面做着抵抗,但至少目前哈涅尔皇宫已经被切分成了内外两片。

“怎么会这么快!”我头疼地想到。

作为贵族,想要统治哈涅尔王国,在正面战场上战胜强敌以此建立的统治更为合法,这也是奥斯蒂公爵选择与王室军队决战的缘故——毕竟在他看来,作为神选的自己在战场上拥有着绝对的统治力。不料芙莉特突然爆种和他打的难解难分,而自己的军队正面对决已成溃败,他更换想法直接擒王也是合理,毕竟历史总由胜者书写,管他统治正不正当,能做到金椅子上才是正道。我即刻发动锚定回到厄弥律斯也正是打算为抵抗来袭的公爵做准备,但没料想他能来的这么快。

“如非王室早就被渗透干净,公爵想要瞬间来到王都肯定是费了大力气的。这么多紊乱的波动大概率不是提前准备的结果,而如此迅捷的传送多半依靠献祭或是以自身的某些东西为代价,后者可能性更大我想,前者需要准备仪式登坛做法,方才战败的公爵军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使用这种手段。”

位于身侧的科尔琳娜轻声提醒。在来的路上,我向她稍稍解释了下前线的战况。

与此同时,阵阵诡异可怖的嘶吼与战士们的叫骂仍在不断传出。

这么多的空间波动...多半是公爵召唤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头疼地想到。早在欧瑞恩,艾瑞雅的部队便是被一种奇诡的怪物冲散,我自然也知道那东西有多难对付,尽管从有来有回的战斗趋势来看这次的怪物并没有那么强大,短时间内带人冲破阻隔去救公主也多半不现实。

“我可以带主人您进去,它们拦不住我。”

像是看出了我的所想,科尔琳娜说到。

“该死...我之前从未见过公主,她住在哪里我也...”

“皇宫东北方那座高塔——那是先王为了公主建立的小法师塔,公主一般住在那里。”

宫廷侍卫队长连忙说道。此时此刻,王国的将士绝大多数已经出征——这也意味着我这个名义上的“国教教宗”便是此时他见到的最大的官了,听我似乎有独闯龙潭的想法,他也是忙不迭地将这股责任“分担”到了我的头上。

于我而言,也确实别无选择。即使是为了芙莉特,我也必须试试。

我向科尔琳娜示意,后者直接将我一把抱起,飞速冲进了“战场”。

“主人有几成把握?”

一面闪躲着道路上乱飞的法术、武器,科尔琳娜问道

“我...不知道。”

我只能实打实地告诉她,毕竟对方是个神选,哪怕是最理想的情况,施展传送后被削弱了很多,也多半不是我所能碰瓷的。

“...如果情况不对,请迅速撤退。如果需要,我可以殿后。”

听着科尔琳娜的话语,我只得沉默以对。我清晰地知道科尔琳娜多半只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履行着仆人的责任,对我的爱意就算是有也恐怕不多。但要我丢下她一人离去那我肯定做不到。如果情况不妙,恐怕我只能选择放弃公主了。

一路来到宫中,抬头一看,法师塔倒是十分显眼。听闻大国禁术师的法师塔大多有百米以上,眼前这个估算差不多五六十米吧,不过对于财政向来紧张的哈涅尔王室而言,能给小公主建一座这么高的法师塔也算是老来得女的先王十分宠爱女儿的证据了。

越往深处,畸形怪物却是越来越少。科尔琳娜在庭院将我放下,我们二人稍作休整便向塔底走去。

抵达塔底,看着狼藉的会客厅,我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一场恶战是跑不了了。

唤起赛斯缇娜的力量,我给自己和科尔琳娜附上基础的祝福。

迅速走过前厅,令人疑惑的是,越往里走,我们却并没有发现太多战斗的痕迹,也没有听到战斗的声音。

逛遍整个会客厅,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除了前门有暴力破开的痕迹,其它地方顶多称得上是杂乱。没有血迹,没有划痕,就仿佛公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我抓狂地挠着头,突然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宫廷卫队长说公主一般居住在法师塔,那她的寝宫呢?为什么只有会客厅?”

经我一提醒,科尔琳娜也似乎想到了什么。

“自然也是在这个法师塔里...法师在自己的塔里不需要阶梯,他们依靠法术在楼层间穿梭,这也意味着,如果未经主人允许便想要向上层移动,只有暴力拆解一个可能。而公主毫不反抗就被抓走的可能性也太低了...”

我静待下文。

“请稍等片刻。”

科尔琳娜在客厅各处转了转,在角落处站定,思考几秒后便用犬齿咬破无名指肚,挤出鲜血涂抹在了墙角处。猩红的血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蜿蜒扭曲沿着墙角向上攀爬而去,一瞬之间便隐没在了天花板上一道细小的裂缝内。

不消片刻,她的神情就有了些许变化,眉头微皱,先是些许不解,随后便化为惊异。科尔琳娜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眨眼间便化作一滩血水,顺着先前的缝隙涌向“上层”。见状我也并未太过惊慌,这算是吸血鬼的常规技能了,距离极短的位移。没过多久,她便抓着几个卷轴重新在我前方现身。

“我大概搞清楚公主和公爵在哪里了...公主暂时没有危险——暂时。”

她轻吸一口气,眼中流露出片刻的迷茫,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描述她所见的画面。

“我...这座法师塔,比我所知晓的任何一座法师塔,都要更为精妙...不,应该说伟大。”

果真如此?与那些高耸直入云端的法师塔相比?

科尔琳娜将手里的卷轴递上。

“我不太清楚怎么形容上层的空间,但首先一点是肯定的,公主的寝宫并不在塔内。”

我疑惑地挑了挑眉。

“塔上层的空间,几乎全都被一排排我从未见过的...结构占据了,虽然并未动手,但我很确信,哪怕是你说的公爵也无法将其破坏,即使他从外部摧毁整座法师塔。还记得我先前说的吗,法师在自己的塔内都是靠法术来进行穿梭。”

也就是瞬移?

“穿梭的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高阶咒语——12阶以上的法师无需借助外力便可以创造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而法师塔则是运用更为精妙的设计,将这个空间固定下来并连接到各个层级而已,同时也赋予了低阶法师使用这个空间的能力。所以最先前我想到,公主会不会躲进了那个空间里...但随即这个选项便被我排除了。因为即便是抵达禁术师的级别,在那个空间里呆的时间也不会超过5分钟,超出便会被空间排斥。”

“这些和公主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有东西能创建出一个稳固且巨大的空间呢?”

科尔琳娜压低了声音。

“那就是我所看到的,一个个规则的黑色...石砖?整齐地摆放在塔内,浮空的咒文将它们连接起来。每一块石砖对应一个长方体空间,周遭的咒文将其拼接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稳定空间,公主和公爵现在也就正处于那个空间之内。”

我想到了前世的一个东西,服务器的机房。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的作用?”

科尔琳娜叹了口气,看得出来,她的心里此刻也不太平静。

“这也就是...我说它伟大的原因。我很确信,万分确信,我从未在任何地方见过这样的物件,从未在任何典籍中了解到过这样的构造,但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我就知晓了它的作用。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这个世界从不缺少神秘的遗迹,但从没有任何东西能悄无声息地塑造一个人的认知。”

我低头看向方才接过的卷轴。

“这个卷轴,就是进去的钥匙。以我个人建议,您至少不要亲自进入。”

我大概能理解科尔琳娜的想法。身为长生种,对未知的恐惧往往更胜于人。于我个人,她所描述的东西倒是十分有趣——更何况公主也在里面,而且根据宫廷卫队长的说法,她大概率在里面生活过,而且断断续续好几年了,安全性恐怕没有太大的问题。

“别太担心,科尔琳娜,你知道怎么从内部出来吗?”

她摇摇头。

这倒不令人意外——公主到现在没能出来,恐怕也是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当然更让我有底气的是赛斯缇娜并没有出面制止我。寄居在我意识内的赛斯缇娜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真有危险她自然会出面制止。

“如果主人您执意进去,我会陪同您...”

“不用,”我打断到,“如果出了事情,我会让赛斯缇娜通知艾瑞雅将我用空间锚定拉出来。如果你进去了可能就没这么好出来了。”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和,思忖片刻便点头表示明白。

我也不多做停留,立刻撕开卷轴。淡蓝色的魔法波纹从羊皮纸中奔涌而出,眼前的景象一阵模糊,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失重感,还未待我反应过来,我便重重地摔到了一片草地上。

“疼疼疼疼疼...”毫无防备之下的一摔,疼的我呲牙咧嘴。眼前金星尚未散去,一阵危机感激得我赶忙朝侧面翻去。

只听一阵悦耳的女声喊出了火球术的咒文,但随即她也意识到了我并非公爵,而是前些时时常出现于皇宫的“丰产女神教宗”。尽管如此,念完的咒文却是没有任何收回的可能,在她的惊呼下一阵热浪奔我而来。

“哎???!不对不对!”

你是不是还应该加一句我tm打错了?我心里叫苦不迭,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人是公主,但我对她为什么见到人就是一个火球丢过来是完全无法理解。

辛亏那提前的一翻身,我强忍痛感继续向身侧滚去,一瞬之间那滚烫的火团便在我身后炸开,我努力将身体蜷成一团,只觉仿佛被人泼了一盆热水在背后一般。

“嗷嗷嗷嗷!”

“对不起!QAQ”

......

短暂的闹剧结束,我看着手上那烧的和情趣cos服一样的软甲,不禁一阵哀叹,真是出师不利啊。

“这看样子是不太能穿了。”我自言自语道。

“对...对不起教宗冕下,我也没想一个人突然就闪现到脸上...”

尊贵的门罗公主,红着脸看着自己的脚,小声地道着歉。

也不知道不敢看着我的原因到底是因为羞愧还是我赤裸着上半身。

好在还有一套备用的衣物,缺点就是防御性能差了不少。

“为...为了补偿您,我不会把你和芙莉特姐姐的关系告诉母亲大人的...”

这算哪门子补偿?

见我似乎不太满意,公主紧急补充道

“那再加一条,以后私下里你可以叫我瑟莉,不需要用尊称...如何?”

这也不能算补偿吧,瑟莱丝缇雅·门罗,尊贵的公主殿下。

当然我也不至于没品到把这话直接说出来。我平复下心情,向公主稍稍解释了下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儿,远方的战况,以及最重要的——向她询问了公爵的状况,为什么她不出去。

“这么看来战事倒是挺顺利的。”瑟莉听完来回踱步,我也得以空闲下来欣赏欣赏这号称王都第二美人的美丽身姿。

乍一看瑟莉比我想象中青涩的多了。尽管有着几乎与母音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美丽脸庞,稍低一点的颧骨与残存的一丝丝婴儿肥让瑟莉看起来柔和的多。象征着皇室血统的一头红发随意束与脑后,搭配上一身卡其色带金边的旅行法师便服,相比起尊贵的一国公主瑟莉看上来更像是一位冒险者。胸前解开的第二颗纽扣与呼之欲出的饱满,加上臀腿丰满柔美的线条不禁让我感叹道女皇基因的强大。含苞待放?若说费莲娜女皇象征着高贵性感,那瑟莉公主便是野性与纯欲的结合体。

“至于为什么我不出去...自然是出去的路被堵住了啊。”

公主哀叹道。

“那该死的老男人跟进来后追丢了我,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守在我的卧室里。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吧?”

听完公主的解释,我也大概明白了这篇空间的情况。

现实中的法师塔,连接的是公主的卧室,至于其他地方,则是由卧室发散开来的一个个虚拟空间。从最开始的卧室,每一个空间都对应有2-4扇门,一个小时内只能开启一个——这也是公爵跟丢了她的原因。随后公爵守在卧室,也就断绝了她出去的道路。

“不应该啊...现在时间拖得越久便对公爵越不利,而且这里又是树林又是水的,怎么看在里面等人也是白费时间吧?”

我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嗯嗯,不。”公主摇摇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点。”

她从地上拔起一根草。

“喏,要不要尝尝?”

见我像看傻子一样看向自己,公主气的跺了跺脚。

“别这样看我!这其实是魔法造物啦...除了我的卧室外,任何其他空间虚构出来的所有物体都是魔法造物,吃了倒是这能补充点魔法,但是不能饱腹解渴啊!至于老男人为什么一直在我卧室里守着不出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需要提前和你说明,在这座塔里,公爵至少不会有过强的实力!”

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奋了起来。

“这篇空间内所有人都是三阶封顶!因此起初我也想试试能不能跟那个老男人一战,但是他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几次差点近身...不过现在你来啦,如何?我们二人联手,这波优势在我啊~”

如果真如她所说,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说罢,公主也不做作,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走。

“说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芙莉特姐姐的?”

“没...”

“别打哈哈!上次我可是看到你们在皇宫的墙后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的!我的法师塔可是很高的哦~”

我只觉一阵眩晕,希望费莲娜女皇不要知道这件事情。

作为法师塔的掌控者,瑟莉能感知到卧室门的开关——据她所言,在她躲进来后连续走了8个空间,在这小半天的时间内,公爵始终没有开过任何一扇门。他现在究竟是什么状态,谁也说不清。我只期望快速传送的代价会稍微大上那么一些,至少给我和瑟莉的作战提供一点点帮助吧。

想到这里,我将佩剑别回腰间,换上了备用的短杖。

跟着瑟莉原路返回,我向她询问到塔内这么大的空间究竟有什么用。她显得也很是疑惑,说自己也没有探索得过深。毕竟从卧室起算,每走“一格”,都要额外花费两个小时的时间。身为公主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塔外跟着宫廷教师学习各类知识,进了塔里也多半就在卧室周围活动,享受享受自然。得知我是通过卷轴进来,她也很是惊异。

“卷轴只是刚修建这个塔时留下的备用手段而已,进来的位置是随机的,我还以为你是用了什么特殊方法才直接定位到我的呢。”

也就是说依靠锚定术再回去搬救兵的可能性不高吗...

一路上说着些有的没的,我和瑟莉很快便来到了距离卧室两格的空间内。休息片刻,拿出身上携带的行军口粮投喂了下好久没进食的瑟莉。公主殿下似乎倒不那么紧张

,一路上有说有笑,缠着我问芙莉特怎么样怎么样...不得不说,胆大活泼的性格倒是很符合哈涅尔人的传统美德。

“不担心等下的战斗吗?或者换个说法,公主殿下平时里作战训练得多吗?”

“担心有什么用?母亲大人很小的时候就告诫我不要为任何事情忧心,那只会影响自己,并不能让困难变简单哦~至于战斗训练,这个嘛...我倒是有在做啦,不过具体得本来是要到彻斯顿去学,所以等下靠你啦教宗冕下,毕竟能被芙莉特姐姐看上,想必战斗方面也是和她不相上下吧?”

你想多了...芙莉特让我一只手我估计都打不过。

......

直到瑟莉亲手推开通向卧室的最后一扇门前,我都做好了和公爵进行一场恶战的准备。

走入卧室的一瞬间,一阵剑风就袭我们而来。

“小心!”

情急之下我一把推开瑟莉,后者一阵惊呼后踉跄着摔向门边的置物架。借助推力我向另一侧倒去,下一秒公爵的长剑便劈在了我们先前站立的地方。

剑刃深入地板,看到那地面长长的裂痕,我一阵后怕,庆幸自己反应够快。

“疼疼疼疼...嘶!!”撞翻置物架的瑟莉躺在一堆瓶瓶罐罐的碎屑里悲鸣着,就在此刻,公爵拔出陷入地面的剑刃,腰腿发力反身一扭,长剑用力砍向倒地的公主。

不妙!我急忙翻身向前,用力将手里的短杖砸向公爵的脑袋,回过神来的瑟莉惊呼着交出了3阶法师保命的闪烁术,紫光一闪便来到了三米开外。眼见猎物逃开,公爵挥动剑刃划出弧形,左腿一蹬转过身来。前一秒还砍向公主的长剑下一刻便从我右下方奔我而来。要和公爵换血我自然是不愿意,我的短杖砸到他的头盔上能有多大用尚未可知,而这一剑若是真砍中我估计我的下场不会比五条悟好多少。

无奈之下,我只得向下挥动短杖与公爵对刃。叮的一声巨响,我借力向前方倾倒,翻滚一圈撑地起身,公爵则是微微趔趄,以剑点地很快便稳住了身形。

初次交锋,双方都未能讨到好处,好在攻防转换下我和公主成功达成面对公爵斜向站位。

我将甩了甩被震得生疼的右臂,心里仿如惊涛骇浪。这绝不是三阶战士所能拥有的力量!从丈柄处传来的反冲让我仿佛被蛮牛撞击一般,险些拿不住武器。

不行,正面拼不过!

我咬咬牙,观察着对手的动向。奇怪的是,调整过来的公爵持剑的姿势却是有些奇怪,丝毫看不出训练过的痕迹,就连最基本的持剑姿势都是错误的...

有地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呢?

很快我便没有机会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公爵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袭来。

“冰刃!”

瑟莉娇喝,三发蓝晶刀刃带着阵阵寒气划过一道弧线,向公爵的右手,左臂左腿飞去,见状我急忙跟上形成合击。公爵未能闪过,握剑的右手难以继续挥动,而剩下两个冰刃,有一道精准地打在了他左臂的肩甲上!优良的做工与选材使得肩甲并未立刻碎裂,但也因迅速的急冻而变得脆硬,我趁势一杖敲上,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那刻画着华丽花纹的肩甲应声而裂!

得手了!我暗自惊喜。被击中的公爵后退几步,覆面甲下的脸色不知如何。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恶臭——源头赫然是公爵的左肩!尽管板甲破裂,但底下的锁甲与绵衬尚还包裹着主人的躯体,因此底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不得而知,但很明确的是那股恶臭的异味绝不是正常人类——哪怕是尸体所能散发出来的。

“呕...”站在我身后的瑟莉险些吐了出来,“不...不对,他刚进来那会儿还不,还没这股...呕...”

强忍不适,我看向公爵。贵族向来难以容忍他人对于自己诸如气味、身材的评判,而他却似乎和没听见一样。

难道是传送的代价?不,不应该,他的力量感觉并未受损,如果只是臭了些那还能算个屁的代价。除非...

我隐隐有了一个猜想。

调动神力,释放净化,我清洁了下空气。

果然!外神...

我箭步前冲,甩起短杖便向公爵头部击去,后者果不出我所料连忙架起长剑防御,又是一次震击,双方的武器都不可抑制地向后弹开,我抡起左手,镶钉护手带着拳风直奔公爵面门而去。又是一声闷响,公爵被我一拳抡倒,熟悉的恶臭再次扬起。

我见好就收急忙后撤,顺手补上一发净化。而被击中的公爵,则是发出了野兽般的愤怒吼声。

“他...也许不再是‘公爵’了...”我向身后的瑟莉喊道。

“什么?”

“没有战法,能被我轻易骗到,若是真的公爵本人在打估计他的剑术老师要活生生气死!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只是在凭本能战斗。力气很大,但是智力有问题,瑟莉,等下我会遛着他,你找好站位用法术攻击他!闪烁还能用几次?”

“好!两次,放心!”

尽管不太明白什么是“遛着”,但公主还是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

而此刻,被激怒的“野兽”也嘶吼着向我冲来。

“看招!”

我捡起地上的一个银杯甩向公爵。不疼不痒的撞击羞辱着后者,让他的注意力一瞬间就转移到这个“弱小的猎物”身上。我向卧室的另一面移动,企图带着公爵远离瑟莉。

“让魔法绕过我身后,让他以为是我在攻击!”

说完,几发火球便改变了轨迹,在我身后绕过一圈后打在了公爵身上。灼热痛感愈发激怒后者,他双腿一蹬便直冲我而来。

我急忙闪身,后者一头撞到墙壁,吃痛之下更是暴怒,抡起左手照葫芦画瓢,想给我也来一下。

砰!又是一发火球砸在脸上,我趁机暴退,向另一面墙移去。

吼!又来吗?

看着冲来的公爵我正准备故技重施,公主不合时宜的喊声却是传来,“别!不要在那里!”

激烈战斗中我哪还能管的上这些?冲来的公爵更是听不懂人话,再次撞在了墙壁上...不对,假门?

我未来得及多想,眼前一阵刺眼白光闪过,随后我的耳朵仿佛被人用刀子捅过一般,传来阵阵耳鸣,而我本人也被一阵冲击甩向另一面墙。

[啧...]

耳边仿佛传来了赛斯缇娜的声音。

随后,剧痛、眩晕...极致的难受让我一瞬间失去了知觉。

回过神来,我仿佛枕在软软的枕头上一般...香香的,温度也合适...不对,我他妈还在打架...

我急忙甩了甩头,忙不迭的爬起,却见是瑟莉,她面色尴尬,脸色红红,眼角却又带着一点湿润。

“公爵...?”

“在那里...”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银白的铠甲早已被炸的焦黑,也不知道里面的生物到底死透了没。

我摸了摸腰边佩剑,还在。缓缓接近倒在地上的尸体,我用剑狠狠地向下刺去,剑尖顺着甲间缝隙穿过肉体,看样子是死透了。

“怎么回事,草...”

“那边的阵法,会对近距离破坏它的人造成极致的爆炸伤害,目的是为了防止...哎,好在你活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何,大概你的神明一直在注视着你吧。”

我仿佛听到了赛斯缇娜的轻哼。

我对着公爵的尸体施展了几次净化,随后便用剑挑开了后者的覆面盔。

“瑟莱丝缇雅,别过来。”

公主闻声一顿,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面具下的...生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又或者说连生物这种说法都不甚合适。

失去了解开其余盔甲的想法,我开始收集起一旁的木板碎屑,扔在尸体上盖住了它。

“等出去后找人烧掉吧...”

我不想向公主多做解释,只希望她不要太过好奇。

“可...可能,出不去了...”

......

“也就是说,刚才那次爆炸是传送法阵造成的?”

“嗯...但一般来说触发爆炸防护措施后传送阵并不会损坏的。”

公主显得十分失落。

“卷轴呢?还能靠那个进来吗”

“卷轴也是依靠法阵生效...”

“还有别的办法能出去吗?”

“有不过要等...我记得今天是月中,也就是说要再等15天。”

瑟莉稍作解释,这片空间每隔一个月便会自动修正一次,在那时所有空间内的活物都会被强制弹出至法师塔的客厅。

我当即便明白了瑟莉失落的原因————前面她讲过,这里的任何物品都是魔法造物,不能充饥也不能解渴,这也意味着一旦传送阵被破坏,这里便会成为一座名为寝宫的囚笼。未达半神的人都是需要吃喝拉撒的,没有食物没有水源,活过15天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自然是能出去,但留在里面的瑟莉多半就要凶多吉少了。眼下我随身携带的干粮也所剩无几,必须早做打算。

除非...上了她。目前剩下的一点改造点数直接用来改造瑟莉的嘴部,让她获得依靠精液供能的能力,在这几天内尽量储存足够多以便瑟莉能熬过这几天...在我想来,这应该是目前最简单的办法了,前提是公主能接受和一个见面一天的人上床。

“你有办法。”

瑟莉突然说道,却不是疑问的语调。

“办法确实是有,你怎么知道的?”

“对贵族来讲察言观色是基础课程哦,从我懂事起教师就有在教我从别人的神情推测他内心的想法了。”

我不禁摸了一把汗,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儿看穿想法让我有一丝丝尴尬。尤其是想到要和她解释...哎,怎么感觉自己往变态的方向越走越远了呢?

既然公主都这么要求了,我自然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最后我自然“慷慨”地把选择权交给了公主大人自己。

不出意料,瑟莉听完后便沉默了下来。我很能理解她此刻犯难的心理,毕竟一旦选择了改造,可不仅是上上床这么简单——单论上床,以公主的身份哪怕后面想甩开我女皇也多半不会拒绝,对于哈涅尔其他贵族青年来说,只要能娶公主,多一片少一片膜又有什么影响呢?关键的是,在我不得不因饥渴离开后,剩下的几日她都要靠男人的体液过活了,这对一位花季少女而言却是一种身心摧残。

我静待瑟莉自己做出选择,心里却还是有一点点期待。

“你...确定吗,按照你说的做,我一定能...活下去?”

良久思考后,瑟莉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确定,丰产女神的神术也曾救过芙莉特的命——不过施展方式的确有些,让人难为情了。如果公主不愿意...”

“停!”瑟莉侧过头去,摆出噤声的手势,斜看过来的眼神有一点点鄙夷。

“你不会也是靠这个把芙莉特姐姐搞上手的吧!”

“当然不是!冤枉啊!我以女神带行人的名誉起誓,在施展神术之前我就和芙莉特好上了,那个神术也是这次战后为了救她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听完,瑟莉眼中的鄙夷才烟消云散,化作浓浓羞意。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

“公主的意思是?”

“做。只要能活下去,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不必担心,我知道你多半也是出于好心,就算是色欲上头,能把我从公爵手下救出去,赏你一夜风流又算得上什么呢?”

公主说完,看着我的眼神,不自在地补充了几句。

“况且,失身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在哈涅尔王国内,一旦母亲拿下北方,我的婚姻还是不是...”

“嫁给别人轻而易举?”

“不...不是,”瑟莉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说,王国文化里对贞洁并没有那么,那么注重——我和母亲的观念反而是少数啦...意思就是要你不要多想!不要觉得上了我的床就能随随便便把持朝政加官进爵什么的...”

明白了瑟莉的意思,但我还是装出了强硬的姿态向瑟莉说

“可是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哦,既然都要靠这样的方式救你了,我觉得我有权多加一条——不允许和别的男人上床,不许和别的男人结婚。”

“什么嘛,那肯...”欲言又止,反应过来的瑟莉气鼓鼓地说:“你都有芙莉特姐姐了,还这样要求我?花心,滥情!我绝不答应,哼!”

长期以来女伴们的百依百顺让我养成了一些——男子主义?不想答应我的条件?可以,等会在床上我会让你哭着求着答应的。

见我衣服都开始脱了,瑟莉的脸红得愈发厉害。

“别,别别别,至,至少把收集用的器皿找到吧...况且,这个房间也太乱了...”

......

几经商量,我们决定在卧室三格开外的一处湖边搭建一个供瑟莉休息的小营地。卧室早已在战斗中被撞得乱七八糟,好在公主床所在的房间稍稍靠里,未受太大波及。我们抢救出一些被褥衣物,带上用来储存精液的瓶瓶罐罐,准备离开此处。走之前,我划开火柴,点燃了铺在公爵身上的木板碎屑。熊熊火光燃烧着那具被污染的身躯,我仿佛在跳跃的焰尖看到了公爵正在嘶吼的不甘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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