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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章:于是黑百合悄然绽放(上)

小说:FGO系列:力量来自羁绊 2025-09-04 21:31 5hhhhh 1740 ℃

下午三点的放学路上,青年——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少年,虽然他确实穿着那件黑色的高中西装制服——漫步行走着。嘴角吊着一根形状可疑的白色棒棒糖。路过的同学们都对他投去奇怪的眼神。

为什么会有二十多岁的大叔穿着高中男生校服晃来晃去,不痛吗?

青年撇了撇嘴,险些噗嗤一声笑出来,棒棒糖都险些掉在地上。这就对了,痒就是极轻微的痛,这说明自己对这种事情还有耻感,挺好的。

于是他就这样忍着这一点点的耻感,步伐也似乎被刺激的轻快了些许,向着自家的方向一步三晃过去了。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不到6点,自家那个美艳——不对,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的小姨还没回来,时间应该挺充裕的。他也不脱鞋,径直打开了“父亲的书房”的门。门里面依旧是那副十九世纪欧洲风情的装饰风格,书架子组成的暗门半敞着,露出后面深不见底的黑暗。他信步而行,迈入了那黑暗之中。

一道长的看不见尽头的螺旋阶梯,幽深静谧,两边的火盆里,青白色的火焰奄奄一息,勉强照亮道路。他再向前迈出一步——下一个瞬间,他就来到了那黑暗螺旋的底层。

此处宛如一个小小的露营地。露营地的中心是一团略显明亮的青白色火焰的篝火,一把造型骚气的紫色长剑插在火堆里。顺带一提,不是某寻死游戏里那种火焰缠绕着剑的意象,而是“剑把火焰钉死在地面不让它逃脱”的意象。篝火旁影影绰绰的有人在活动,看到青年的瞬间,便一起转过头来。

“你怎么又来了。”

基督山伯爵叼着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让你不要天天往这边跑,你怎么还跑出心得经验来了。”贞德·alter,通称黑贞,嗔了一句,但是脸上没任何不满,倒不如说,青白的火光还映照出了些许的红晕。

“来看看大家。”青年言简意赅,“偶尔也上来吃顿饭,不要总待在地下室里,会变成牛的。”

不可逆废弃孔伊底,这里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本我最深处的垃圾场”。但是哪里会有人把自己的精神垃圾场称作是地下室么?

“噗,”牛若丸险些笑出声来,赶忙咳嗽了一声,装成是平景清的样子,“咳咳——主公,那下次能不能麻烦你从食堂打包点红阎魔老师的饭来,我们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黑森点了点头,罗伯呲了呲牙,但微微摇曳的尾巴显然出卖了他的心情。青年伸手想要去摸那粗糙的白色狼毛,但考虑一下狼王的面子,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阿玛迪乌斯最近还安分吗?”萨列里老师也点着一根烟。青年点了点头,萨列里便不再出声了。

黑暗中有一只漆黑的细犬无声的出现在青年的身边,用湿润的鼻子拱了拱青年的手。青年回过头去,才看到短发的尼托克丽丝正盘膝坐在虚空之中,一副入定的模样。青年连忙走过去,双手合十拜了拜——尼托克丽丝睁开眼,不悦道:

“我又不是佛,你如此拜我,又不带贡品,却要做甚。”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青年赔笑,四下看了看,“……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

“你睡糊涂了吧,就只有我们几个人啊。”一片漆黑之中两只眼睛凭空飘浮着,显得很搞笑,是安哥拉·曼钮。东京特异点事件之后他也和其他复仇者联盟成员一起呆在了“地下室”……保健室的卡莲老师就因此有些小不开心。

“……是吗?”青年晃了晃脑袋,很随意的坐在了篝火——也就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邪念——的旁边。黑贞的眼角一阵抽搐,拽着他的衣领子把他拖的远了一点,这才挑了个合适的距离也坐下来。

一坐下来,青年就开始大倒苦水,什么白色情人节还没过完,就遇到了卡伯爵搞事情啊,什么顾不上处理白纸化日常啊,什么强化关卡没时间处理啊,什么到底该强化ex1还是ex2啊,如此如此。黑贞骂了他两句懒,他也笑嘻嘻的不反驳。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们也就跟着随声附和两句,周围顿时充满了愉快的空气。青白色的火焰也微微摇曳起来,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仿佛在鼓掌又或者发笑。

如此聊了一个多小时,青年与大家约好下次找阿比或者梅林想办法带吃的进来,就站起身,依旧迈出一步,离开了“地下室”,回到家中。

“有人找你,是上次和你去电影院的那姑娘。”一出书房的门,就看到小姨一脸姨母笑,字面意义上的姨母笑,“这次你可得好好请人家吃完饭再回来,拿去。”

说着便排出好几张万元大钞。青年一脸不明所以的接过,一转头,就看见客厅沙发里,玛丽·alter穿着那身白色的夹克,俏生生的坐着。看到青年的目光,她还举起手来笑眯眯的打招呼。

“玛丽学生会长来找你玩啦,诶嘿☆”

诶嘿☆是个什么鬼。话说你还要在我面前装学生会长么。

当然青年也就是心里吐槽两句……在这个特异点给他带来最大创伤的家伙,现在还在地下室里当人柱呢。他和玛丽alter,通称黑玛丽之间倒是没什么恩怨,除了她某种程度上代表着青年“至亲至爱连同自己一并被蹂躏背叛”的愤怒之外。

“……那就走呗。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是什么约会达人。”青年扶额,黑玛丽则嗖一声站了起来,小兔子一般蹦跶着跟着青年走出家门外去了。

“哎……都忙,都忙,忙点好啊。”小姨的眼睛里露出了某种沧桑的意味,笑叹着把门关好,转身就去厨房冰箱里拿啤酒了。

到了门外,黑玛丽的那副演技似乎……还在继续。青年皱了皱眉,黑玛丽也撅起了那涂着紫色唇彩的小嘴。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黑玛丽假装不开心,“人家好心好意要向你道歉,重新约会一次,结果你这么不开心啊?反正你现在还在睡觉,又不占用你现实的时间,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说着,她向着青年迈出一步,两步……直到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的贴在一起。

“你这个人,”她双唇间吐出的气息仿佛带着腐烂的花香,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嘲讽,“在自己的精神垃圾堆里都要假装一副好青年的模样,来安慰我们这些垃圾处理工……你这个伪君子。”

“我怕了你了。”青年举起双手——然后又缓缓放下。他凝视着黑玛丽金色的眼眸,于是乎,过了一小会儿,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他咧嘴微笑起来。

“好,那我们就真的约会吧。这次你想去哪?去池袋吃中餐?去上野逛美术馆?还是去御台场坐摩天轮?”

“你是东京本地人,你来安排喽。”玛丽笑颦如花,“哦,唯独不要带我去吃法餐就好。”

“哦。”青年伸手拉起黑玛丽柔若无骨的小手。

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走过东京的大街小巷。水族馆,中华街,雷门,东京电视塔……时间一点点的慢了下来,仿佛永远停留在了下午六点一样。青年仿佛导游,把那些风土人情,往昔的趣事,不知不觉都说了出来。黑玛丽微笑着倾听着,但是一言不发。

最后,两人站在了新宿某条大街的入口。放眼向前望去,霓虹闪烁歌舞升平,男男女女们勾肩搭背,街边站着花枝招展的牛郎和风俗女,异口同声唱和着五音不全的故事。而青年看向黑玛丽,眼神仿佛一幅挑战书一般。

“哼,怕你不成。”玛丽故意挺了挺那玲珑的酥胸,“你当我不知道你是迦勒底的种马么?‘那一边’的我,跟你上床也不止一两次吧?她都能做到,没理由我做不到。”

所有人都这么说。

于是,青年就一脸大方的牵着玛丽,走进了一家情人旅店。前台的小姐姐看到这两人,立刻就是一副“不好办”的表情,走了过来——

“两位顾客,实在对不起,本店恕不能接待未成年顾客——”

“——把群演撤了吧。”青年淡淡的说。

话音刚落,刚才还一脸尴尬的前台小姐姐,顿时换上一副笑脸,光速给他们开好了房,亲自领着他们到了房门口,弯腰打开了房门,前倨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哇哦。”玛丽假装惊叹了一声。没有想象中堆砌的粉色系和到处都是的镜子,反而是很有点正规酒店典雅温馨的风格——当然,天花板上的大镜子算是保留节目,不能撤。床头柜很大,里面的小玩具啊润滑液啊防弹衣想必也是不少。

青年反手关上房门,外界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玛丽自顾自的坐在床上,青年则开始脱掉那身西装制服,露出伤痕累累的精悍肉体。

“——等等。”玛丽忽然开口。

“怎么了?”青年停下脱衣服的动作。

“你做梦就不能把自己安排成高中生的样子?很出戏诶。”玛丽嘟着嘴,这次似乎……不是演戏。

青年怔了怔,一拍脑门。

“是我失礼了。”

玛丽眨了眨眼——那些盘根错节的伤痕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消失了,取而代之以还算有些白嫩的皮肤,肌肉线条也柔和一点,但是还能看得出来——说明他上高中那会儿就锻炼的还行?现在的他,便可以称之为少年了。

少年毫不掩饰的脱掉了浑身最后一件衣服,也就是那个黑色的四角裤,露出了马甲线和晃荡着的那玩意儿。玛丽笑着捂住自己的嘴,眼神热了几分。他随即施施然的钻进浴室,自顾自的打开花洒……五分钟之后,就披着一件白色浴袍出来了。

“我也得脱给你看喽?”玛丽站起身来,不像是端庄华贵的王妃,而像是脱衣舞者,一点点的解开身上的伪装。白色的夹克衫被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了下面那个仿佛连体泳装一样的内衬。穿着长短不对称袜子的双腿微微翘起,她正要伸手去脱,忽然眼珠一转,收了回来。

“呵呵……”她笑得诡诈,“来之前我悄悄打听了一下,你其实是裸足派的?健康又卫生呢……可是我偏不遂你的愿。”

她转而手指一挑,把头上的白色贝雷帽甩到了少年的脸上。他的鼻子里顿时充斥着那股熟悉的腐烂的百合花的味道。他把帽子扔到一边时,那个前偶像,现不良少女,已经把白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一半,挂在了脚踝上,穿着长袜的那条腿抬起,大方的露出了那勉强盖住腰的衣服下面的春光。

和“好孩子”玛丽不一样,她的阴毛没有剃光,白色的毛发被梳的整整齐齐,粉嫩的阴唇微微的张合。少年抬起头,对上了那带着点嚣张跋扈的眼神。他敞开浴衣,坐在玛丽的身边,忽然开口道:

“你真的要这样和我做下去?”

“有什么不妥吗?”玛丽伸手捧住少年稚嫩的脸,“还是你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少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伸手解开了玛丽的上衣拉链——雪白色的鸽乳露了出来,肌肤仿佛是带着奶油一般的光泽,粉色的乳晕上方,同样是粉色的乳头可爱的翘起。

“哎哟,”玛丽笑了一声,“请好好的摸一摸吧。我还是挺有自信的。”

说着,她双手搂住少年的脖子,顺势转身,整个人坐在了他的怀里,两条白嫩的大腿很随意的夹住他挺起的肉棒,那异样的热度激的她身子抖了一下。少年低下头去,睁着双眼,和玛丽吻在一处。

玛丽也没有闭上眼睛,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彼此,鼻子里喷着热气,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追逐纠缠。吻了足有一分钟,青年才抬起头来。两人的唇齿之间连着细细的一道银丝。

玛丽的两条腿磨蹭起来。汗水、少年的先走液加在一起,不适感很快消失的的无影无踪。少年的鼻息粗重了几分,拱了拱腰,一副猴急的样子。玛丽微微一用力,站了起来,两腿跨立在他面前,居高临下,低头看着他。

“我可还没准备好呢,所以,就有劳你啦。”

她轻笑着,把衣服彻底甩开。少年双手托住那挺翘的嫩臀,努力的用口舌服侍少女的下体。他的鼻子恰好就顶在了两瓣小阴唇中间,深深的吸气。一阵青涩的奶香气直冲天灵盖。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几乎是充血到了极限,一动一动的,恨不得自己跳起来狠狠的插入眼前柔嫩的通道之中。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伸出舌头细细的舔了起来,舌尖掠过充血的阴蒂,小阴唇,在花穴的入口来回的翻转。玛丽搂着青年的头,不自觉的弯着腰,发出了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嗯……加油,就是这样,”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颤抖,“真熟练呢……”

“可以了吗?”少年抬起头来,“我是有点忍不住了。”

“不行。”玛丽冷笑起来,“给我躺下。”

少年顺从的躺下了。玛丽抬起穿着长袜的左脚,脚尖蜻蜓点水一般的在他的鼻子上蹭了一下,一路擦着他的肌肤向下,直到那挺立的肉棒上。圆润的脚趾隔着白色的丝袜灵巧的挑拨着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少年的眼睛难耐的想要闭上,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依旧还是盯着那金色的眼睛。玛丽忽然有些不悦,脚下的力度微微加大,把少年的肉棒彻底踩在了脚底,好在摩擦爱抚的力度没有大到难以忍受。她的脚心能清楚的感受到少年的身体中心传来的脉动,她便随着这脉动,观察着他的表情,按揉着系带、冠状沟……终于,过了三四分钟,噗的一声,灼热的液体喷涌在她的脚趾之间,玛丽这才满意的收回了那条长腿,温柔的坐了下来,骑在了他的腰上。

她用手摸索着,握住那射精之后依然坚挺的阳物,对准位置,缓缓的放下腰去。灼热的龟头分开她早已经洪水泛滥的花瓣,深深的进入那狭窄温热的通道之中。

“啊……嗯……”玛丽皱着眉头,“好……大……”

“不习惯?”

少年坐起身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床上一撑,双腿一用力,居然站了起来。玛丽就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她的身上,脸色煞白——那根粗大的东西直挺挺的戳到了底,虽然还没开始抽动,但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已经让她有些浑身发软了。

“怎么可能,”她强装镇定,“我好歹也是生前生了四个孩子的女人——”

“和现在没关系吧?”

少年把住她的腰,如同把着飞机杯,上下运动起来。玛丽立刻发出了不成体统的惨叫声:

“啊、哦、呕、哦、齁、”炽热的阳具无情的刮擦她小穴内壁上的肉褶,那猛烈的快感让她一时之间连思考能力都丧失了。

少年的动作还微微加快了一点,玛丽大张着嘴,头不自觉的向后仰,表情已经崩坏到难以直视的地步——少年猛地甩了一下腰,身子微微向后仰,强迫她低下头来。那双美丽的金色眼睛快要翻到后脑勺里了。

“我劝你,”抽动、抽动,“还是,”抽动,狠狠的顶入深处,顺便碾两下子,“变回本来的模样比较好。”

“不、不要、不要、”她的语气支离破碎,“死也、不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这才几下就高潮了……噗呲的一声,透明的液体从小穴与肉棒接触的缝隙里猛喷出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水声,金黄色的液体划出弧线,落在少年隐约分块的腹肌上。

他搂着玛丽爬下来,把她狠狠的压在床上。他的视线依然凝聚在那此刻已经被情欲摧毁涣散的金色眼眸上。

“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他低吼,把她的双腿狠狠的推起,整个身子如同打桩一般压了上去,“为什么还要配合我演这出戏?”

“你、管我、啊、哦、啊啊啊啊啊——!”她仰头尖叫,小穴里的嫩肉死死的缠绕着肉棒不让它前进一点,却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就是讨厌你,你这个花心萝卜、种马、啊、啊、哦、呜哦哦哦哦——”

“你认识我总共不超过三天吧,为什么?因为那边的玛丽对我有好感?单纯的找茬?”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二连高潮之后,黑玛丽的气息总算是理顺了些,咬牙切齿,指甲深深的扣入少年的后背,双腿死死的缠绕着他的腰,“明明、明明——”

“已经没有什么废弃孔了不是吗!”

她大叫起来,眼角忽然涌出了泪水。

“东京特异点也好,那条螺旋阶梯和火焰也好——都是你因为无时无刻想着伯爵和贞德强行在梦里具现出来的不是吗!他们已经走了啊!”

“闭嘴!!”

少年失态的大喊,死死的压住了玛丽纤细的身体不再动弹,头埋在了玛丽的颈边。玛丽放松力气,用带着血痕的手抚摸他的头发。

“……为什么不继续了?”她小声说,“把我玩坏不就好了吗……反正,我就只是这种讨人嫌的角色……”

少年抬起头来,努力抹去眼角的泪水。

“抱歉呐,”他的声音闷闷的,“相看两厌,但是还爱的死去活来,这种对象,有alter一个人就可以了。谁也代替不了她。”

玛丽怔了一下,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少年的脸上泛起了一道红,但是动都没动。

“不行,我真的做不到。”少年直起腰来,却被那两条长腿死死锁住,“咱们能换个相处的模式吗?”

玛丽又扇了他一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想拿我当她的代餐……”她抹着眼泪,“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一阵光芒之中,她的身材丰满起来,整个人的模样也变得成熟妩媚,胸前的鸽乳也变成了两座堪称艺术品的完美高峰,然而她脸上的泪痕却把这份高贵而颓废的气质破坏的一干二净。

“从看到东京特异点的样子的时候,我其实就感到了内疚,因为……你压根还是个孩子,否则为什么整天怀念上学时候的事情?之后那个男的下狠手把你的家人和后辈杀了个一干二净——而我为了撩拨你心中的那团火,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才又是约会,又是这这那那的……”

“你老老实实的道歉不就好了。”少年无语。

“年长者有年长者的尊严啊……哪怕这尊严已经毫无价值,”玛丽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穷奢极欲,自以为自己是人民的偶像,最后为了捍卫所谓的皇权死在了断头台上,还连累了孩子们……我是个没用的妈妈啊……”

少年叹气,弯下腰去,搂着三十八岁的玛丽的丰腴身躯,躺在了枕头上。

“哎……”他叹息,“我最近觉得我的情商不够用了。特别是在这次事件里。呐……玛丽,你是觉得,讨厌我会觉得舒服一点吗?”

“……”

玛丽说不出话来,只是努力的把身子凑到少年的身边。她悄悄的把手伸向了少年的阳具,轻轻的握住。高耸起来的豪乳的顶端,乳晕和乳头变成了带着成熟韵味的深色,一点点的冒出了白色的乳汁。

“可以吗……?”玛丽的声音颤抖,“只要你可以原谅我,无论是妈妈还是女人还是性奴隶——”

“不是说好了,谁都不原谅吗?”少年闷闷的说,“……不是说好了,我来负责原谅吗?”

他终于闭上眼睛,凑了过去,叼住玛丽的乳头,轻轻的吸吮起来。浓郁的难以置信的奶香,带着那一股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腐烂的百合花香,慢慢包裹住了他。玛丽默默的流着眼泪,轻轻的上下撸动那根颤抖着的肉棒。

“真是无力啊,到了最后……居然还需要你来原谅我……”

她呜咽起来,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度,小心翼翼,生怕弄伤了他。然而怀里的少年才喝了两口,就停了下来。

“这次可以认真的做了吗?”他问道。于是玛丽流着泪点头,大大的张开双腿。

“御主……”她低声的喊到,仿佛人世间的一切都系于这短短的两个字上。

少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啊、啊——!”

她仰头尖叫。明明身体回到了本来生命最后时光的水准,那里却不知为何,还是刚才少女一般的紧致。少年倒吸了一口气。

“玛丽……你放松一点。”他艰难的挺近,再后撤,仰起的柱身缓慢的顶戳着阴道上部的那个敏感部位。

“我也、不知道、”玛丽呻吟着努力回答,“本来不该这么、紧……”

她确实不知道,但她的身体自发的想要把最好的一切奉献给他。成熟而包容的躯体,少女般的密境,这就是玛丽潜在的愿望。她知道,身为复仇者的她,其实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全心全意的爱——就连岩窟王与贞德·alter那两个人,都选择了把爱深埋心底,带着他的复仇之火离他而去。那,自己能做的,就只有这些小小的事情了吧……

少年俯下身去,再次深深的吻住了她。玛丽的呻吟声从鼻腔里传出,高耸的双峰胆怯的在少年的胸口磨蹭,白色的乳汁喷洒的到处都是。少年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玛丽的呻吟也越来越激烈。胸前的两座山峰波涛汹涌,晃的人眼花缭乱。

“御主……求你,就这样,在我体内……好吗?”她用眼睛这样说着。

少年的腰向前猛地突刺,硕大的龟头狠狠的顶住了娇嫩的宫颈,炽热的魔力团块冲入了玛丽的子宫。她无声的尖叫,再一次冲上了巅峰。乳汁和蜜汁如同小喷泉一样尽情的喷发。

…………………………

“呃……”

青年挣扎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成不变的,自己那简约的个人房间的风景。床头的闹钟上显示着4:30am,距离起床还有两个半小时……他刚想回去睡个回笼觉,就闻到了……腐烂的百合花香。

三十八岁的黑玛丽,穿着黑色薄纱睡衣,眉头微蹙,睡在他的枕边,似乎还在模糊的说着梦话。

“御主……原谅我……”

青年默默的拉上被子,悄悄搂住玛丽——入手之处,一片粘腻的香汗,即便隔着睡衣,也能觉察到那一身略有些冰冷的软玉一样的美肉。

“哎……居然还是个害羞的人呢。”

青年耳边传来一声低笑——音调高,甜美至极,不是玛丽的又是谁?他猛一转头,便和另一边那个好孩子玛丽蓝色的眼睛对上。少女模式的玛丽穿着一件华丽的白色睡裙,衣衫整洁……似乎是没发生什么。

“阿拉,对不起☆”玛丽低笑,吐了吐舌头,“看到她悄悄进了御主的房间,就跟了过来,没想到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还是说,已经做了什么呢?”

“您真敏锐。”青年由衷的称赞,“……那,您是要……?”

“这种事情……当然还是等到御主睡好了之后在做哟。”玛丽刮了刮青年的鼻子,“……御主已经习惯了和长得很像的两个人一起上床这件事了吧?”

她指的是伊什塔尔和艾蕾两姐妹,还是指亲爱的兔子王和黑王呢……御主哭笑不得,心情却好了很多。

“其实主要还是……alter她离开了,御主很伤心吧?”玛丽又说道,“人家很担心御主是不是伤心过度……呵呵,看来她毕竟也是我,虽然心理状态不一样,但是大家都是玛丽呢。”

“嗯,谢谢你,玛丽。”青年感激的低声说,凑过去吻了一下玛丽的脸颊。

“……坏人。”玛丽的眼神有些灼热,“那……咱们就老老实实,把睡眠补足吧?”

“嗯。”青年点头,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另一边,黑色的三十八岁的玛丽悄悄睁开眼睛,脸色绯红。

“你怎么会在这里。”

“偷跑是不对的。”白色的十六岁的玛丽嘟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补alter的缺吧?”

“……”

黑玛丽想翻个身,但转念一想,还是搂住青年,眼睛一闭,假装睡了过去。

“……我也是坏人呢。”白玛丽自嘲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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