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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173-178),2

小说: 2025-09-04 21:31 5hhhhh 1640 ℃

  「相公就是歪理多!」岳凝香娇嗔一句,随即笑道:「如今兄长既然调了回来,想来早晚嫂子也要怀上身孕,到时奴的孩子生下来,与哥哥的孩子年纪大概相仿,说不定也能结个儿女亲家呢!」

  彭怜刮刮妇人鼻尖,笑着打趣道:「你想得倒远!我可听你娘说过,树廷表哥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究竟如何却不可知,若是果真如此,这儿女亲家,可是不好惦记。」

  岳凝香凑到丈夫耳边,娇声低语说道:「真要如此,不如相公去助兄长一臂之力,左右都是咱们自家人……」

  彭怜一愣,随即摇头说道:「表嫂温柔可人,我却不能行此禽兽之事。」

  岳凝香有些不解,好奇问道:「相公连母亲都偷了,为何对嫂嫂如此敬重?」

  彭怜摇头道:「非是敬重与否,只是与舅母是阴差阳错,与水儿是出手救人,与那白玉箫则是情势所迫,如今表兄仍在,我又如何能对表嫂有非分之想?」

  岳凝香无奈说道:「奴倒是觉得,真若是哥哥有甚么难言之隐,嫂嫂倒不如借相公一用,左右岳家一脉单传,若是在哥哥这里断了香火,岂不愧对祖宗……」

  夫妇两个正窃窃私语,柳芙蓉从外面进来,自己到桌边坐下倒了杯水,看着二人亲热搂抱,笑着说道:「相公与香儿今夜可要在家里住上一夜?若是要住的话,奴好提早安排。」

  彭怜笑道:「香儿难得回来一次,就在家里多住几日,我却是要回去的,母亲与姨母几个腹中胎儿还未稳固,这几日正好趁着在家,为她们固本培元一番。」

  柳芙蓉无奈道:「如此也好。相公既然不住下,香儿便不必住自己绣楼了,夜里便和为娘一起睡,咱们娘俩也说些体己话才是……」

  岳凝香笑着点头,随即说道:「方才与相公说起哥哥嫂嫂生育之事,母亲可知道些其中根由?」

  柳芙蓉叹了口气说道:「为娘以前只当他夫妻二人长久两地分离才未曾生育,这几日下来,却听那丫鬟说,夜里夫妻两个根本不曾敦伦。树廷外地任官,一去便是两三个月,久别重逢更胜新婚,哪能一次欢好都没有?如今看来,只怕树廷他……唉!」

  彭怜眉头一皱,不由好奇问道:「表嫂容颜秀美身姿曼妙,表哥风华正茂人物风流,按说不该如此才对,便不夜夜笙歌,也不至于无动于衷吧?」

  岳凝香也是愁眉紧锁,半晌忽然问道:「莫不是……哥哥他……不喜欢女子?」

            第一百七十五章 酒后乱性

  岳府家宴。

  岳元祐高坐主位,柳芙蓉一旁相伴,左右依次便是岳树廷,彭怜,叶青霓以及岳凝香,再往下才是岳元祐新纳的三房小妾。

  晴芙是府里二夫人,本来极得岳元祐宠幸,只是如今多了三个对手,早已不再吃香,不是柳芙蓉将最受宠那个送走了,只怕她日子更要艰难一些。

  如今晴芙隐隐然已经开始靠向柳芙蓉,毕竟她曾是柳芙蓉身边得宠的丫鬟,之前她有些拎不清自家轻重,到如今才真正看清,岳家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作主。

  那两个小妾也是噤若寒蝉,柳芙蓉连岳元祐最宠爱的小妾都能送走,对她们更是手到擒来,她们以前还有些看轻柳芙蓉,觉得她不过如此,经历这事之后,心中再无轻视之心,谨小慎微之处,比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桌上佳肴琳琅满目,有许多菜品,便连彭怜都没见过,那两个小妾初入岳家,哪里见过这般世面,自然便有些施展不开手脚。

  叶青霓倒是温文尔雅,主动为她们夹菜,口中「姨娘」叫着,态度恭敬至极。

  岳凝香挨着晴芙,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彼此关系也好,间或窃窃私语,竟也极是融洽。

  柳芙蓉胃口甚好,转头看着一双儿女和女婿儿媳,面上红光满面,更增一抹艳丽。

  岳元祐却毫无胃口,无精打采吃了几口,便连杯中最喜爱的醇酒都仿佛没了味道,只吃了几口,便停箸不食,看儿子与女婿相谈甚欢。

  岳树廷略长彭怜几岁,两人如今都是芝麻绿豆大的官职,年前相见便已极是投缘,如今更是言谈相得,极是投缘。

  两人本来便是表亲兄弟,关系近得不能再近,如今又亲上加亲,表弟成了妹夫,彼此言语无忌,酒酣耳热之下,更加无话不谈。

  二人如此相得,众人看在眼里无不为之欢喜,酒席之后,岳树廷更是邀请彭怜与他同去书房继续饮酒。

  柳芙蓉笑吟吟吩咐下人备了几样小菜送到书房,由着兄弟二人到书房痛饮。

  岳凝香温柔乖巧,自然不违逆丈夫心意,那叶青霓却对岳树廷耳语了几句,叮嘱他不可饮酒无度云云。

  彭怜听在耳里,却也不以为意,与岳树廷一起到了书房,继续谈论诗词歌赋,俗务民生。

  「……民生多艰,我辈既然为官一任,自然要勉力作为,纵不能造福一方,也要有所建树,才不负这一身才学,不负百姓殷殷期盼!」岳树廷酒意渐浓,说话声音渐渐高亢起来。

  彭怜正要附和,却听他忽然转低声音问道:「表弟你与为兄说句实话,你与香儿……枕席之间可还和谐?」

  彭怜一愣,想起妻子所言,看着岳树廷不由一阵恶寒,心说难不成你当真喜欢男的?

  他暗怪自己大意,嘴上却道:「倒也……还算顺遂。」

  岳树廷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为兄这心里……苦啊!」

  他仰头干了杯中酒,继续说道:「表弟纳了香儿与冰澜表妹做妾,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定不似为兄这般,竟……竟……」

  彭怜不明所以,好奇问道:「表兄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早日寻医问药,便是小弟这里,也有几道良方,不妨拿去试试,总好过这般讳疾忌医。」

  岳树廷无奈摇头,叹气说道:「表弟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

  「不说这些了,喝酒,继续喝酒!」岳树廷拎起酒壶,又给彭怜倒了一杯,自己也端起酒杯祝道:「你能与凝香夫妻和睦,我这做兄长的也就放心了,来,咱们再饮一杯!」

  彭怜无奈喝下,他没有运功驱散酒意,这会儿也有了醉意,又与岳树廷碰了几杯,渐渐有些头晕目眩。

  眼见岳树廷已然酩酊大醉昏睡过去,彭怜便要驱散酒意起身还家,却忽然听到门外脚步声响,隐约便是岳树廷妻子叶青霓到了,他一时无措,便也闭目假寐,同时默运玄功,驱散体内酒劲。

  房门吱呀轻响,随即一阵芬芳扑鼻,彭怜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表嫂叶青霓到了,只是她孤身一人来此何干?

  一股淡淡茶香扑鼻,却听妇人低语说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彭怜闭目假寐,他与爱妾岳凝香都交往不多,不是柳芙蓉居中撮合,怕是也不会如此亲近,他与表嫂叶青霓更是从无机会独处,偶尔几次见面之外,彼此极是陌生。

  却听年轻妇人近在咫尺一番忙碌,过了片刻彭怜以为叶青霓就要离开,心中刚松了口气时,却忽然浓香扑鼻,一支玉手落在自己胸前,接着便听妇人轻声呢喃道:「身子如此强健,怎的酒量这般不堪?」

  彭怜不敢稍动,只觉那支玉手刚离开自己胸膛,便又有一支玉手落在了他双腿之间,衣袍之下,自己那根半软之物被妇人拿住,却听叶青霓轻声惊呼道:「原来还有这般宝贝在身,难怪……」

  彭怜不知她为何如此,有心叫破,却又担心叶青霓不过是一时冲动,到时彼此尴尬,因此仍旧佯装酒醉,不肯睁眼推却。

  他这里静观其变,叶青霓却毫不知情,只是隔着纤薄衣衫握住少年阳物,稍微套弄几下,那物事便昂扬起来,将绸裤撑起好大一团。

  彭怜眯眼望去,却见叶青霓俯身蹲下,隔着绸裤将脸贴在自己阳根身上,脸上现出沉溺神情,轻声说道:「如此大好男儿,却是可望而不可即,人生无奈至此,让人徒呼奈何……」

  叶青霓面上现出纠结神情,沉吟许久,方才银牙暗咬,起身抖落身上衣衫,接着解去彭怜衣裤,露出那根粗壮宝贝。

  妇人低声惊呼,玉手掩住檀口,情不自禁回头看了眼自家丈夫,见岳树廷依然睡着,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彭怜身下椅背,一手撑开两瓣蜜唇,接着扶起阳龟,对准淫穴缓缓坐下。

  彭怜心中讶异,此时却已不打算叫破妇人,他不是什么道德卫士、岸然君子,能淫乱生母、勾引姨母恩师,心中本就没有纲常伦理之念,不主动勾引表嫂已是极致,如今表嫂主动,哪有拒绝之理?

  叶青霓系出名门,身段面容俱是上上之选,论及容颜之秀美,只是不如岳溪菱等女,与陆生莲栾秋水应白雪却是旗鼓相当各擅胜场,尤其她平素端庄矜持、性子极是温和,此时却如此淫媚,这般反差巨大,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一股火热美好触感传来,彭怜心中暗赞,年轻妇人虽然极其主动,阴中却如此紧窄,不似如此风骚妇人所有,他微微眯起双眼,看着眼前俏美娇娥眉头紧蹙,费力良久,方才坐入半截阳根,即便如此,她已是花枝乱颤、发髻散乱,面上淡淡妆容被几滴汗珠冲出道道印痕,殷红樱唇微启,哼出阵阵娇喘。

  叶青霓不再强求全根纳入,皱着眉头缓缓起身,慢慢套弄起来,她动作生涩,浑然不似此中老手,不过二三十下,便即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彭怜阳物昂扬高耸,便如定海神针一般,年轻妇人坐在上面风雨飘摇,却始终屹立不倒,只是她体力不支,加上那阳物夹在阴中着实快美,此时娇躯无力浑身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彭怜怀中,再也无力求欢。

  彭怜心知肚明,这般豪门贵妇,平日里不事生产,自然体力极差,平常他与妻妾欢好,这时便要起身接续,但此时他虽有此心,却不想就此打断妇人这般自荐枕席,到底为何叶青霓要如此自甘堕落,如今还未见端倪,此时揭破,只怕日后再难相见。

  彭怜强忍冲动,只是催动体内真元梳弄妇人花心,那叶青霓哪里经过这般阵仗,只当此乃男女欢爱必有之事,只觉周身畅快,不多时竟瑟缩丢起精来。

  身上妇人妖娆多姿,此时快美无边,神情更加艳丽多姿,彭怜却不敢稍有动作,生怕惊醒了眼前美艳表嫂,如是许久,终于叶青霓丢得畅快,渐渐平复过来,方才勉力起身。

  她恋恋不舍看着彭怜高耸阳物,抽出香帕将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擦拭干净,愣然良久,这才整理好衣衫,为彭怜系好衣带。

  叶青霓取了酒具出门而去,彭怜松了口气,正要睁眼起身,忽听对面表兄岳树廷气息不对,他连忙闭目凝神,只听岳树廷小心起身,到自己身边探看一二,又喝了叶青霓送来茶水,这才踉跄出门而去。

  彭怜心中毫不奇怪,等岳树廷去远这才睁眼起身活动身体,他喝了杯中香茗,随即心中一动,潜踪匿迹出来,到了岳树廷房前。

  岳家本来就占地广大,后来买下邻居府邸扩建,柳芙蓉干脆将儿子单独打发出去另住东边跨院,前面单独开了一道角门,方便儿子交朋会友。

  彭怜方才所在,便是岳树廷这边跨院的前院书房,穿过厅堂,便到了后院,再往后一进院子,则是留给岳树廷儿女的。

  天色渐晚,岳府还未上灯,东边跨院仆人不多,素来极是清净,彭怜潜踪匿迹步履极快,三五下赶到岳树廷房外,静听屋中夫妻二人说话。

  「……睡得那般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装的呢!」入耳便是叶青霓的语声,娇媚软糯,惹人遐思。

  「为夫酒量本就一般,能勉力将表弟灌醉已是不易,哪里还能清醒着心神,看夫人与表弟偷欢?」岳树廷声音低沉,显然酒意未去,方才勉力回来,想来也是颇费了一番力气。

  「你也忒是奇怪,若是喜好男风也就罢了,偏偏喜欢这个调调,以前不知,还当你不近女色,怎的偏要如此才能一振雄风?」妇人娇声喘息,听起来便似在欢好一般。

  「此事说来话长,若非夫人苦苦相逼,为夫哪里好意思宣之于口?」岳树廷语音奇特,口中啧啧连声,「也是天意使然,恰巧表弟投亲相认,偏又一表人才、俊俏风流,若非如此,夫人哪有机会如此?为夫又如何能这般爽利?」

  「忒也胡闹……」叶青霓娇滴滴娇嗔一句,随即哼哼呀呀,仿佛自渎一般。

  「方才夫人与表弟云雨,可是心满意足了?」岳树廷问得暧昧,声音却是断断续续。

  「他阳物甚伟,单是塞着便让人又喜又怕,稍微套弄几下,便觉得硬如铁杵一般,每一下都戳到花心子里去了,麻得人丢了三魂七魄一般……」仿佛重温旧梦,叶青霓呢喃低语,似有无限回味。

  「夫人可莫要……爱上表弟才是……」

  「爱上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指着你传宗接代么?」叶青霓语调轻蔑,浑然不似平日里端庄持重,「平日里根本硬不起来,偏要这般骂着羞辱着才有些反应,这般下贱,还不如喜好男风呢!」

  「是是是,为夫下贱!」

  屋中沉默,便连彭怜在外面都觉得尴尬,良久过后,岳树廷穿好衣服,到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下,这才叹息说道:「总要找个合适机会,与表弟戳穿了这层窗纸才是,岳家传宗接代,靠我怕是不成了……」

  叶青霓恢复矜持模样,无奈说道:「说得容易,他如今在外为官,轻易都不还家,好不容易过府一趟,都只去父母房里说话,我这个做嫂嫂的,连与他多说句话都是奢望,哪里有机会能似今日这般?」

  岳树廷情知妻子所言甚是,只是说道:「为今之计,为夫既然调任到省里为官,说不得多请他几次过来,到时也如今日这般,多喝几杯之后,再由夫人行事,除此之外,怕是别无他法。」

  叶青霓沉吟良久,这才说道:「也不是全无办法,相公不妨寻个机会与叔叔明言,到时妾身再曲意逢迎,他年少风流,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

  「这……」岳树廷眉头轻皱,迟疑问道:「表弟素来为人方正,若是……若是他因此看不起我,岂不……岂不……」

  叶青霓好笑说道:「莫说如此醉酒成事,时间久了必然走漏风声,面子上定不会好看,便是如此能够保密,一年又能有上几回?长久如此,妾身总是不能怀孕,到时公婆逼你休妻,相公又该如何?」

  看丈夫沉吟不语,叶青霓又道:「相公这般隐疾,今生只怕治愈无望,若是不能生儿育女,岳家香火便要就此断绝,与之相比,相公的面子又算得什么?」

  「如此……也罢!一会儿我便去找表弟说个明白,正好这几日他休沐在家,你两个成就好事,倒不必这般提心吊胆了。」

  「长痛不如短痛,如今木已成舟,相公不妨便去书房等着,等叔叔醒来,你便与他明言便是……」

  「好,我这便过去!」

  岳树廷言罢就要起身出门,窗外彭怜唬得一跳,连忙闪身而退,回到书房坐好,他假装刚刚醒来,自家倒了杯茶喝着,才喝两口,岳树廷就已到了。

  「表弟总算醒了!此番豪饮,实在快意平生!」岳树廷人物风流,不知惹动多少女子春心,谁又知道,他竟有这般难言之隐。

  彭怜笑道:「兄长好酒量,醒的比我却早些!」

  岳树廷摆手道:「哪里哪里!是你嫂嫂过来送茶将我叫醒,这会儿为兄还有些站不住脚呢!比不得你年轻气盛,比不得!」

  两人寒暄几句,岳树廷忽然问道:「贤弟以为,你嫂嫂相貌身段如何?」

  彭怜心说「来了」,嘴上却道:「嫂嫂为人稳重端庄,相貌身材俱是上上之姿,与兄长良才美质、鸾凤和鸣,正是天作之合,实在让人羡煞。」

  「唉!」岳树廷叹了口气,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贤弟不知,为兄心中,实有一桩隐情……」

  「哦?」彭怜眉毛一挑,看着岳树廷等他下文。

  「为兄十三那年,与母亲身边丫鬟有染,被母亲发现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责骂,那丫鬟更是被母亲卖入青楼楚馆,」说起旧事,岳树廷有些难堪,接下来的话自然有些难以启齿,他默然良久,才缓缓说道:「自那以后,为兄就落下了个毛病,再也难以……难以人道……」

  「这……」彭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同情也不是,不同情也不是。

  「为兄如今年纪渐长,招数用尽,却仍是未能痊愈,眼见岳家香火便要因此断绝,心中焦急,万般无奈之下,想请……相请贤弟襄助,与你嫂嫂……与你嫂嫂……」

  岳树廷终究拉不下脸来直言不讳,脸憋得通红,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求彭怜借种的话来。

  彭怜见表兄堂堂男儿,此时躬身行礼,一脸羞窘难堪,心中颇为不忍,连忙过去扶起岳树廷,说了句让岳树廷始料未及的话语:

  「舅父舅母待我不薄,如今我又娶了凝香,为岳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小弟自然责无旁贷!」

            第一百七十六章 顺水推舟

  书房之内。

  岳树廷本以为彭怜就算不大声呵斥自己,总也该谦虚几句,说些虚伪话语,哪里想到他竟然直接答应,说得却更加冠冕堂皇,仿佛大义便该如此一般。

  自来延续香火,最多不过是从本家族亲子弟中过继男孩,借种之事本就有悖伦常,尤其岳树廷为妻借种、牵线搭桥,说来更加为人不齿。

  孰料彭怜不是世俗凡人,对此竟然全不在意,竟是直接答应下来,让岳树廷差点惊掉了下巴。

  更让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彭怜拱手一礼,对岳树廷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正好这几日小弟休沐在家,节后便要赴任,只怕到时来不及了,不如这会儿,小弟便去嫂嫂房中一见如何?」

  岳树廷愣怔不已,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良久才道:「如此……如此也好,你嫂嫂还在……还在房里,此刻过去……正……正当其时……」

  彭怜冲岳树廷一拱手,随即快步掠出书房,留下岳树廷在那里目瞪口呆、惊诧莫名。

  他哪里知道,彭怜方才与叶青霓偷欢,半点不能动作,此时惦记着年轻妇人香艳玉体,早已渴盼莫名。

  夫妇二人为了行事方便,早将房里丫鬟打发出去了,这会儿叶青霓独自坐在房中胡思乱想,正猜测丈夫与彭怜不知道说得如何,忽然房门一响,定睛一看,却是彭怜到了。

  「叔叔……怎么来了?」叶青霓脸色一红,面上自然羞窘起来,两人叔嫂有别,自家闺房哪里是彭怜可以随意进的?

  彭怜也不客气,径自过去抱住叶青霓揽在怀中,笑着说道:「表兄已对小弟说了,让我来替他疼爱嫂嫂,好为岳家传承香火!」

  「叔叔不要……不要……如此无礼……岂是……岂是读书人所为……」叶青霓故作矜持,稍稍挣扎一二,莫说她无心反抗,便是真的不肯,又哪里是彭怜对手?

  彭怜却道:「方才嫂嫂在书房一番求索,自己倒是爽利了,只留下小弟一人孤苦,岂不忒也狠心?」

  听他如此言语,叶青霓不由一愣,随即面色羞得通红,原来自己方才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都被眼前少年看在眼里,一听之下顿时羞窘万分,将臻首埋在少年怀中再也不肯抬起,身躯却娇软下来,再无矜持反抗之心。

  叶青霓姿容出众,身段更是苗条秀丽,秀美绝伦无比出众,便是与陆生莲相比也不相伯仲,若非如此,也不会被柳芙蓉看中娶到家中嫁予儿子,此时彭怜将其抱在怀中,才觉出别样不同。

  叶青霓与表嫂陆生莲年岁相当,身形也相差无几,只是相比陆生莲腹有诗书气自华、书香气浓郁些,叶青霓矜持稳重,待人和颜悦色,从来都有一份大家闺秀的自在从容,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模样,何曾见过她这般妩媚风流、顾盼生辉?

  尤其佳人娇躯入手结实,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饱满浑圆,翘臀坚挺充盈,浑然不似寻常大户人家小姐那般绵软,彭怜心中欢喜,在妇人额头轻轻一吻笑道:「嫂嫂为何这般结实,难不成平常也习武练功的么?」

  叶青霓娇羞无比,闻言也不抬头,蚊声说道:「我平常喜欢弄些花花草草……闲来无事,便常在院中走动,因此……大概便比常人结实些也是有的……」

  彭怜不由笑道:「若是看嫂嫂方才书房所为,只以为嫂嫂乃是此中老手、淫娃荡妇,如今看来,嫂嫂怕是也是初次这般主动讨好男儿吧?」

  叶青霓闻言抬头,正色对彭怜说道:「好叫叔叔得知!奴生长于大户人家,出嫁之前,从未与谁有过纠缠,便是嫁入岳家之后,也只与树廷有过男女之情,只是他……只是他床笫间不堪大用,这才有今日这般……」

  「非是奴水性杨花,实在公婆期盼殷切,你那表哥又忒也无能,万般无奈之下,我夫妇二人才出此下策,此中隐情,还望叔叔……莫要因此看轻于我才是……」

  彭怜见她说得郑重,也正色说道:「方才你们夫妇二人房中言语,我尽数听在耳里,传宗接代是真,嫂嫂欲求不满也是真吧?你我已经成就好事,此时不过再续良缘,嫂嫂果然三贞九烈,哪会这般千肯万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倒是不必如此了吧?」

  叶青霓被他说得俏脸阵红阵白,方才与自家丈夫所为极是不堪,若是被彭怜看去,看轻自己倒也理所应当,她一时无言,却听彭怜又道:「嫂嫂倒是不必自责,世间女子到了小弟手上,便是贞洁烈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嫂嫂纵然此前不是,今后也必然是的……」

  「方才书房欢愉,嫂嫂自己勉力为之便已那般酥爽,一会儿待小弟用些手段,嫂嫂才知世间极乐,到时只怕嫌弃自己不够淫荡风流呢!」

  彭怜言语之间探手妇人衣间握住一团椒乳,入手饱满充盈,不似寻常之物,他扯开叶青霓衣衫,将她弄得衣衫凌乱,随即解开衣裤,便如书房那般,扶着妇人缓缓坐在阳根之上。

  动作相似,情境却已别样不同,叶青霓心乱如麻,只是随他摆弄,忽而腿间一阵充盈,那份空虚之感烟消云散,不等叹息呻吟,只觉翘臀被一双大手托着,她便仿佛一团白云一般,轻盈飘飞天外。

  柔腻蜜唇剐蹭粗壮阳根,龟棱突兀前出,刮去肉壁上阵阵淫汁,只是去而复生,绵绵无尽,须臾过后,便淋漓播撒,淫秽莫名。

  「唔……好美……怎的……这般爽利……」叶青霓双手扶在少年肩头,半裸酥乳被彭怜含在口中舔弄,娇躯更是被他上下抛送,起落之间,那粗壮之物便在蜜穴内外逡巡,相比之前自己动作,快美却是千百倍增强放大。

  叶青霓低声媚叫,转瞬便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每次抛飞,便似要御风而去一般,却被那阳根拉扯,被少年口齿拉住乳首,总是不得快活,如是反复,让人癫狂。

  不知过去多久,叶青霓只觉身躯一轻,随即便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榻之上,她睁开双眼,却见身上少年不知何时已脱得精光,周身健壮结实,比起丈夫纤弱,不知强出多少。

  「叔叔……好生健壮……怪不得……能娶那些姬妾……」叶青霓呢喃低语,玉手团起遮住红唇,眼中泛起迷醉神采。

  世间女子崇慕强者本就理所应当,便是彭怜身躯羸弱,有这般大好阳根,怕也会让女子心生崇慕,如今彭怜得天独厚,身躯强健,偏又俊俏风流,叶青霓心中哪有不爱之理?

  妇人心中爱意无限,阴中快美自然更加无俦,此时主动夹住少年腰肢,助他冲撞自己蜜穴,其中主动迎合,自然别样不同。

  彭怜心中喜爱妇人淫媚风流,将叶青霓衣衫剥去,露出胸前两团软肉,叹息说道:「嫂嫂如此美乳,从前竟是一无所知,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实在小弟幸事!」

  听他如此赞美,叶青霓心中也是喜不自胜,不由娇滴滴说道:「难得叔叔喜欢……奴见过生莲的……比奴还大上不少……」

  彭怜笑道:「嫂嫂却是有所不知,生莲如今也在我府里做妾,她那双乳儿,倒是果然比你大些,只是不如嫂嫂这般结实……」

  叶青霓一愣,随即惊奇问道:「奴只知道相公纳了冰澜做妾……原来她也……也……」

  彭怜笑着点头,他家中纳了十一房妾室,对外却只说岳凝香、陈泉灵、许冰澜三人为妾,其余女子身份不同,如此一来,倒是免去许多纠纷,也正是因此,彭家后宅才严禁闲人出入,其中讳莫如深,正是由此而来。

  他轻轻耸动,伏在叶青霓耳边低语说道:「好叫嫂嫂得知,池莲姨母也被我纳入了房中做妾,便是你那婆母芙蓉儿,如今也是我房中第八位美妾……」

  叶青霓美得无以复加,闻言不由惊奇无比,任她如何异想天开,也绝想不到婆母柳芙蓉竟也成了身上少年的禁脔,妇人有些难以置信,抱着彭怜脖子的玉手自然更加用力,悄声问道:「叔叔……此言当真?婆母那般人物,岂能……岂能如此自甘堕落?」

  彭怜快速挺身,直将美妇弄得娇喘难言,这才小声说道:「挑个合适机会,让你们婆媳二人一同侍奉于我,到时嫂嫂便知小弟所言不虚了!」

  「唔……」叶青霓快美难言,脑中思绪杂乱,一会儿觉得如此爽利,柳芙蓉这般人物沉湎其中倒也合情合理,一会儿又觉得彭怜只是胡乱吹嘘,便他如何厉害,哪能勾动柳芙蓉凡心?

  柳芙蓉素来雷厉风行,心机更是深不可测,岳家上下谁不对她敬畏至极?便是省城之中,柳芙蓉「河东狮吼」之名也是响喻四方,「柳河东」的名号流传了十几年,却是其来有自。

  想着婆母这般人物都要臣服彭怜胯下,叶青霓心中崇慕之情更加浓郁,修长玉腿勾紧情郎腰肢,花心更加绽放,道道淫汁涌现,已然濒临绝顶。

  彭怜也极是快意,年轻妇人阴中紧窄,将阳根包裹得极是紧实,进出之间,快美竟是不逊于处子,他丝毫不加控制,见妇人大丢在即,自己便也放松身心,抓住一丝丢精快意,猛然耸动百余十抽,趁着叶青霓丢精时娇躯抽搐痉挛,也爽利丢出精来。

  叶青霓只觉头晕目眩,眼前天旋地转,美得无以复加,正舒爽无比,忽觉阴中一烫,知道情郎丢精过来,不由呻吟阵阵,以为此时乃是人间极乐。

  孰料花心处泛起一阵温凉之感,绵密如麻,却又丝丝缕缕,仿佛轻风拂过,解去夏日炎炎,又仿佛三冬过后,春日里烈阳昭昭化去积雪,周身百骸瞬间无比轻盈,那份人间至美无数倍放大开来,美得她直欲大声呼叫,昭告天下自己是何等快活。

  只是她张大嘴巴,却丝毫不能发出声响,那快美实在难言,便是如母兽般嘶吼也无济于事,千万道快活心思,到最后只剩下喉间低语、浅浅娇吟,朦胧之中,自然晕厥过去,已是魂飞天外,不复归来。

  彭怜丢得爽利,运转玄功催发妇人淫欲,如是良久,方才缓缓收功,他也不急于离开,抱着叶青霓不住轻薄。

  怀中妇人比自己略微年长,大概便是双十年华,仍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如今嫁为人妻,身心早已熟透,正是堪折之时,彭怜心中喜爱,自然不住把玩。

  如是良久,叶青霓才缓缓回过神来,她睁开秀目,神情目视彭怜,呢喃低语说道:「好哥哥……好相公……怪不得你能征服婆母,这般爽利,便是王母娘娘来了,怕也要臣服相公胯下……」

  「那我问你,嫂嫂可愿做我的淫妇么?」彭怜勾着妇人翘臀,在她唇上轻啄一口,打趣起来。

  「奴愿意……奴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淫妇……」叶青霓娇媚低语,一双玉臂揽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奴现在恨不得就这般死在相公怀里,化成相公身上的一团肉才好……」

  彭怜得意一笑,点了点自己面颊,等叶青霓乖巧凑上来亲吻几口,这才问道:「说起来,表哥为何有此难言之隐?他与我说幼年与丫鬟相恋,被芙蓉儿棒打鸳鸯,这才留下暗疾,却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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