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尋秦密傳-嫪毐巧使連環計,太傅終究墮紅塵。,4

小说: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2025-09-04 21:31 5hhhhh 8610 ℃

房間裏充斥着琴清婉轉的呻吟,她的聲音愈發嬌媚,聽得"阿里夫"熱血沸騰。她的身子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中變得越發敏感,每一次被頂到深處都會引起一陣顫抖。

"大人的小穴咬得好緊......"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是不是又要去了?"

話音未落,他就感覺到琴清的內壁猛地收縮,大量的蜜液從深處湧出。琴清仰起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整個人都繃緊了。

"阿里夫"卻沒有給她休息的機會,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了速度。他就是要徹底擊潰這位琴太傅的矜持,讓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琴清帶着哭腔求饒,可她的話語卻顯得那麼無力。她的身子早就不受控制,隨着"Ali夫"的每一次撞擊而搖晃。

"大人現在終於明白誰才是你的主人了嗎?"他刻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都要讓琴清聽清。他的動作越發兇猛,彷彿要將她徹底貫穿。

琴清已經無力回答,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該承認,可她的身子卻已經完全接受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統治。

房間裏的氣氛越發熾烈,兩人之間的較量還在繼續。一個是想要徹底征服對方的雄獅,一個是已經被情慾完全馴服的獵物。

"大人...知道我是誰嗎?"他一邊維持着猛烈的動作,一邊在琴清耳邊低語,"我就是你想都不曾想過的那個人..."

琴清迷濛的雙眼突然瞪大,瞳孔猛地收縮,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説什...什麼?"

"沒錯,我就是嫪毐..."他殘忍地笑着,一邊繼續深入,"我假死換身分,就是為了等到今天.等到能夠獨佔你的這一天..."

"不...不可能..."琴清的聲音顫抖,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按住,"放開我...騙子!"

"你以為你還在等着項少龍回來麼?"嫪毐邪魅一笑,"可惜啊,你清白的身子已經是我的了..."

巨大的恐慌籠罩了琴清,她拼命掙扎起來,可是身子早已被情慾侵蝕得沒有力氣。嫪毐趁機更加兇狠地侵入,將她釘在原地。

"不要...求你放過我..."琴清眼中湧出大顆淚水,"你這個騙子..."

"晚了..."嫪毐的聲音裏充滿了報復般的快意,"現在的你,已經永遠屬於我了..."

"琴清...我要讓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嫪毐突然嘶吼起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暴。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這個高貴女子的體內。

"不要!求你...不能這樣..."琴清驚恐地搖頭,她意識到即將到來的事情。她想要逃離,但整個人都被牢牢固定。

"晚了...我的琴太傅..."嫪毐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慾望,"我要讓你記住,是誰在你最純淨的地方留下了印記..."

他猛地將琴清的雙腿分得更開,開始最後的衝刺。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直抵最深處。琴清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變化,那份恐懼和絕望讓她渾身發抖。

"啊...我來了!"伴隨着一聲低吼,嫪毐將自己深深埋入琴清體內,釋放出了全部。灼熱的生命精華一波接一波地衝刷着琴清的子宮。

"不...停下...求你..."琴清痛哭流涕,她能感受到體內那些滾燙的液體正在侵佔她最聖潔的地方。她的身子因為這強烈的刺激而不斷痙攣,被迫接納着一切。

嫪毐滿意地俯視着身下淚眼朦朧的美人,他終於完成了對這位高貴琴太傅的徹底佔有。從此以後,她的身體裏永遠會帶着他的印記。

當嫪毐緩緩退出琴清的身體時,她那被蹂躪得豔紅的私處微微張合,大量白濁的液體隨即從中流出。琴清無助地躺着,雙腿間一片狼藉,白色的濁液沿着她優美的腿部曲線緩緩流下。

她雪白的身子上佈滿了嫪毐留下的痕跡:胸前的紅櫻腫脹不堪,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青紫的指印和曖昧的紅痕。她那張絕色容顏上還掛着淚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頂。

牀上凌亂不堪,沾滿了各種液體的痕跡。那張素淨的牀單上,不僅有她失身時的落紅,還有兩人歡愛時灑落的點點斑斑。空氣中瀰漫着濃郁的情慾味道。

"這就是你的第一次..."嫪毐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傑作,"從此以後,你就永遠是我的女人了。"

琴清依舊保持着沉默,淚水無聲地從眼角滑落。她知道,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的清白,她為項少龍保留多年的貞潔,就這樣被嫪毐殘忍地奪走了。

"啪"的一聲,琴清抬手甩了嫪毐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強撐着支起身子,聲音冰冷徹骨:"滾出去!"

"怎麼?剛才還不是享受得很?"嫪毐不以為忤,反而伸手想去觸碰她的臉。

琴清猛地打開他的手:"不要碰我!"她的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無恥?"嫪毐冷笑一聲,"你倒是告訴我,我的'按摩'技術還不錯吧?"嫪毐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手指劃過琴清光潔的背部,"你的身子可比嘴巴誠實多了。"

"住口!"琴清奮力避開他的觸碰,但身子卻不爭氣地回憶起了方才的激情,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怎麼,身子還記得那種感覺?"嫪毐輕笑着,"你看,你下面的小嘴還在不停地流水..."

琴清羞憤欲死,但卻無法否認身體的變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個地方確實在不斷地收縮,似乎在懷念着剛才的充實感。

"你的身子已經記住了我的形狀。"嫪毐湊近她耳邊,"以後只要我一碰你,你就能馬上認出是我。"

"呵..."琴清聞言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你以為肉體的征服就能讓我屈服嗎?"

她的語氣雖然冰冷,但身子卻不自覺地輕顫,顯然還沒從方才的激烈中緩過來。

"別否認了,"嫪毐走近幾步,眼中帶着戲謔,"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説的。它已經完全記住我的形狀了,不是嗎?"

琴清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她的呼吸還未平穩,胸前仍在微微起伏。她低垂着眼簾,不願去看嫪毐那張得意的臉。

"你的確有幾分手段,"她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但這改變不了你是個卑鄙小人的事實。"

"那你呢?"嫪毐繼續步步緊逼,"明明對我心存戒備,卻還是被我騙得團團轉。剛才的承歡時,可看不出你有多麼抗拒啊。"

琴清咬緊嘴唇,面色蒼白。她知道自己不該讓這個無恥之徒看到自己的動搖。

"你的按摩技術...的確..."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化作了無聲的嘆息。

"看來我們的琴太傅還是很誠實的嘛,"嫪毐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既然如此,不如我們..."

"夠了!"琴清厲聲打斷他,"不要再説了。這件事就此為止。如果你還有一絲廉恥之心,就該立刻離去。"

她的語氣雖然強硬,但説到後面時,聲音卻帶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軟弱。

嫪毐一邊整理衣袍,一邊用勝利者的姿態打量着她,"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被我疼愛過後的身體是多麼美妙。你還能感覺到我對不對?"

琴清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她確實體會到體內那揮之不去的飽脹感。這讓她既羞恥又憤怒。

"你以為...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她的聲音微微發抖。

"不,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嫪毐繫好腰帶,向門口走去,"很快你就會發現,只有我能給你這樣的快樂。到時候,你會忍不住來找我的。"

"做夢!"

"是嗎?"嫪毐在門前停頓,回過頭來看着癱軟在牀邊的琴清,"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不過在此之前..."他的目光掃過琴清遍佈吻痕的身子,"好好記住今天的感覺吧。"

説完,他大步離開了房間,留下琴清一人獨自面對這滿室狼藉。

房門關上的剎那,琴清終於支撐不住,整個人滑落在地上。她蜷縮成一團,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身上傳來的陣陣痠痛不斷提醒着她方才經歷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她抬手撫摸着自己青紫的痕跡,每碰到一處都會惹來一陣戰慄。

更糟糕的是,她的身體似乎真的像嫪毐説的那樣,還在回味着方才的歡愛。那裏依然又麻又癢,隱約間似乎還在渴求着更多。

"不...不可以..."琴清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試圖擋住腦海中不斷浮現的記憶。

她想起嫪毐是如何一步步瓦解她的防備,又是如何徹底征服了她的身體。那些技巧、那些快感...她甚至能回憶起每一個細節。

"混蛋..."她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卻不知是在恨嫪毐的欺騙,還是在恨自己為何會對這種事情產生感覺。

夜色漸深,屋外傳來零星的腳步聲。琴清這才驚覺自己還保持着如此不堪的姿態。她慌忙爬起來,卻發現雙腿仍有些發軟。

她必須儘快收拾好自己,不能讓任何人看出異樣。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被單上那醒目的落紅時,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這注定是一個難忘的夜晚,而對於琴清來説,這或許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琴清強忍着渾身的痠痛,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她拿起銅鏡,鏡中的自己狼狽不堪:雲鬢散亂,面頰潮紅,頸間密佈着曖昧的紅痕,連嘴角都還殘留着些許晶莮。

她咬着下唇,將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撿起。錦緞織就的肚兜上沾滿了各種痕跡,早已不能再穿。她只好換上一件新的,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身上的淤青。

擦拭身體時,每一次碰觸都帶來一陣顫慄。她的指尖劃過胸前的紅櫻,那裏依然挺立着,彷彿還在懷念方才的温存。大腿內側更是痠軟不已,稍微用力就讓她站立不穩。

"賤婢!"她狠狠給自己一巴掌,企圖打醒這具背叛意志的軀殼。

窗外月色正濃,院子裏偶爾傳來護衞巡邏的腳步聲。她必須趕在被人發現異常前回到自己的寢居。然而,當她想要邁開腳步時,才驚覺雙腿間的不適。

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那裏還在不規則地收縮着,不斷湧出的液體打濕了褻褲。這讓她的步伐變得踉蹌,不得不扶着牆壁才能勉強前行。

"我不行了..."她在角落裏蹲下身,眼淚又一次決堤。但很快,她又強迫自己站了起來。現在的處境不允許她示弱,她必須堅強。

夜風拂過她汗濕的面龐,帶着一絲涼意。這讓她稍稍清醒了些。她知道,今夜發生的事,將成為她心底最深的秘密。而那個可惡的男人説的沒錯,她的身體確實已經記住了一切...

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卻又感到一陣莫名的燥熱。

好不容易挪回自己的寢室,琴清幾乎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她強撐着點燃了燭火,昏暗的光線映照着她憔悴的面容。

浴桶早已預備好了温水,但她卻遲遲不敢靠近。她害怕一旦浸入水中,所有的觸感都會被喚醒。然而渾身的粘膩感又讓她不得不用水清洗。

最終,她還是咬着牙踏入了浴桶。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疲憊的身軀,同時也讓那些隱秘的感受更加明顯。她閉上眼睛,努力剋制着喉間的嗚咽。

沐浴時,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方才種種。那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那張令人討厭的嘴是如何攻城略地...最可恨的是,她的身體竟還記得那些快感。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用手捧起一汪清水潑在臉上,想要澆滅心中莫名升起的燥熱。

洗漱完畢後,琴清換上一身乾淨的寢衣,卻總覺得哪裏都不舒服。她躺在牀上,翻來覆側難以入睡。只要稍一動彈,就能感覺到那裏的異樣,彷彿還在訴説着不久前的激情。

她翻身望向窗外,月亮正靜靜地懸在那裏,冷冷地注視着人間悲喜劇。這一刻,她忽然覺得諷刺至極:堂堂琴太傅,竟在一個假扮按摩師的男人手下失了清白。

"為什麼會這樣..."她喃喃自語,聲音裏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她記得一開始的確是抱着懷疑的態度接近這個自稱阿里夫的人,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真的對他放下戒心。甚至在今天下午...

想到這裏,琴清的臉瞬間漲紅。那些旖旎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她的身體還記得被他疼愛時的每一分快感。

"住口!"她在心裏責罵自己,"你怎麼能..."

就在這時,一陣風忽然吹動了燭火,影子晃動間,她恍惚看到了嫪毐那張帶着笑意的臉。

"你果然還是會想起我。"他似乎這樣説。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任何人..."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像是要把自己保護起來。

可她的身體卻不聽話地起了反應,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記憶不斷湧現。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温熱的東西正順着大腿內側流下...

"完了..."她咬着嘴唇,"他説得對,我已經..."

不,不能認輸。琴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像個無知少女一樣沉溺在這種事情裏。

可是...該怎麼面對明天的太陽呢?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室內,琴清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練習書法。

她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平靜心緒,可毛筆在手中卻總是不太穩。幾個字寫下來,不是缺一筆就是多一畫。

"小姐,該去給太后請安了。"丫鬟在外間輕聲提醒。

琴清擱下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必須保持鎮定,絕對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異常。

走向王宮的路上,她的步伐略顯僵硬。昨夜的痕跡還在提醒着她發生的一切,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異樣的感覺。

"琴太傅。"迎面走來幾名官員向她行禮。

琴清頷首回應,面上波瀾不驚。她的舉止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彷彿昨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

可是隻有她知道,這種表面的平靜之下藏着怎樣的暗潮洶湧。每當她走過某個角落,或是一陣風吹起,那些記憶就會不請自來。

她想起了嫪毐臨走時説的話。那個男人太過自信,認為她終會主動找上門去。但他錯了,她絕對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地步。

可是...為什麼身體還是這麼奇怪?即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覺到那些敏感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尤其是那裏...似乎還在思念着他留下的温度。

"琴太傅?"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琴清猛地抬頭,發現説話的人正是昨日見過的那個大臣。她趕緊掩飾住內心的波動,禮貌地回應:"大人早。"

她的聲音很穩,神色也很自然,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的心跳有多快。

"琴太傅,你臉色不太好。"朱姬漫不經心地品了一口茶,眼睛卻緊盯着琴清的反應。

琴清跪坐在蒲團上,雙手規矩地放在膝前。她極力維持着往日的端莊,可微微發白的唇色和平靜外表下的緊張都逃不過朱姬的眼睛。

"臣無礙。"琴清答得恭敬有禮,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澈。

朱姬輕笑一聲:"是麼?我看你手都在發抖。"

這句話説得極輕,除了近在咫尺的琴清,其他人根本聽不見。琴清的手確實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哀家聽説,有個叫做阿里夫的商人,最近常去教導你按摩之道?"朱姬狀似隨意地問道。

琴清的瞳孔猛地收縮,她幾乎能猜到這是誰透露的消息。

"臣..."

"不必解釋。"朱姬擺擺手,"你這性子,就喜歡故作清高。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琴清低下頭,睫毛微微顫動。她當然明白朱姬話裏的含義。這位太后早就知道一切,而且...恐怕從一開始就參與其中。

"你們..."琴清的聲音裏帶着壓抑的怒意,"這樣做,就不怕遭報應嗎?"

朱姬冷笑一聲:"報應?本宮只關心自己想要什麼。況且..."她的目光充滿惡意,"看你現在這樣子,似乎也不是特別排斥?"

琴清的臉瞬間漲紅,既是憤怒,也是羞恥。她沒想到這些年來一直尊敬的太后,竟是如此心術不正之人。

"好了,"朱姬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琴清,"既然已經開始了,就好好享受吧。畢竟..."她意味深長地説,"那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説完,她轉身離開,留下琴清一個人跪坐在那裏。她的手指緊緊揪住裙襬,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這一刻,琴清終於明白了。她不僅被嫪毐背叛,更被這位一向看似慈祥的太后算計。她們早就算準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不會把這些事説出去。

但現在的問題是...她該怎麼辦?

唉,琴清決定去找紀嫣然。

嫣然..."琴清站在府庭院裏,望着眼前這位多年摯友。

春日的陽光温柔地灑在院中的海棠樹上,花瓣隨風飄落。紀嫣然一身淡紫色長裙,正沏着上好的龍井。

"清姐,你變了許多。"紀嫣然仔細打量着好友,目光中帶着驚訝,"説不上哪裏變了,但就是覺得...更美了。"

琴清抿了抿唇,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她確實變了,而且是以最不堪的方式改變着。

"以前的你雖美,卻總給人一種不可親近的感覺,"紀嫣然繼續説道,指尖輕輕摩挲着青瓷茶盞,"現在的你...怎麼説呢,多了幾分韻味。"

琴清垂下眼簾,遮住了眼中的苦澀。是啊,她怎麼能告訴最好的朋友,自己是因為被奸人設計失身才變成這樣的?

"就像這海棠,"紀嫣然指着院中盛開的花朵,"未開時清雅孤傲,綻放後卻添了幾分紅豔。清姐,你就像這花開時節..."

"嫣然!"琴清突然出聲打斷,眼中泛起淚光,"我..."

話到嘴邊卻再也説不下去。她該如何啓齒?説自己被一個假死的奸佞之徒設計?説自己現在已經被他破身了?

更重要的是,她甚至無法否認自己身體的變化。那些令人羞恥的感受,那些無法言説的渴望,都讓她無顏面對眼前這個聰慧的朋友。

"怎麼了?"紀嫣然疑惑地問,"看你臉色不大好。"

琴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什麼,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

"要不要嚐嚐這新採的龍井?"紀嫣然温柔地遞過茶盞,"我記得你最喜歡這個。"

琴清接過茶盞,指尖微微發顫。温熱的茶水散發着清香,可她的心卻涼透了。

原來連最好的朋友都看出來了。那個一直以來高貴清冷的琴太傅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情慾玷污的女人。

她端起茶盞,藉着飲茶的動作掩飾自己的表情。茶水入口苦澀,正如她此刻的心境。

"嫣然...我先回去了。"琴清匆匆起身,努力維持着表面的平靜。

"這麼快就要走?"紀嫣然挽留道,"難得來一次,再多坐會兒。"

琴清搖搖頭:"實在是...改日再來拜訪。"

她説着就要往外走,生怕再待一會兒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最好的朋友面前,她不想暴露自己如今這般不堪的樣子。

"等等,"紀嫣然叫住她,"你這是怎麼了?以往的你可不是這樣匆忙。"

琴清腳步一頓,她能感覺到眼眶發熱。該死,她不能在這裏哭出來。要是讓嫣然發現自己這副樣子,她該如何解釋?

"沒什麼,只是...只是突然想起還有一些政務要處理。"她強作鎮定地回答。

可就在轉身的那一刻,一陣風吹來,掀起了她的裙襬。那一瞬間的觸感,讓她想起了昨晚的種種。她咬緊嘴唇,幾乎是落荒而逃。

身後傳來紀嫣然關切的聲音:"清姐!"

她充耳不聞,一路疾步走出府。直到遠離了府邸,她才停下來扶着牆喘息。

剛才差一點就説出來了。如果真讓嫣然知道自己被設計失身,被那個無恥的嫪毐...不,她不能想象朋友知道真相後的眼神。

可是現在,她又能依靠誰呢?連最信任的朋友都不能訴説,她只能把自己鎖在囚籠裏,獨自品嚐這份苦澀。

至少表面上,她還得做個高貴優雅的琴太傅。這就是她僅剩的尊嚴了。

夕陽西斜,餘暉透過窗欞灑進房內。琴清靜靜地看着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裏泛起一陣莫名的情緒。

這個時候,按照慣例,那個自稱阿里夫的人都會來訪。可今天,卻遲遲不見蹤影。

"小姐..."貼身侍女小荷欲言又止。

琴清淡淡瞥了她一眼:"有話説便是。"

"那個...阿里夫先生今日怎麼沒來?"小荷小心翼翼地問,"要不要奴婢去通知他..."

"不必了。"琴清打斷她的話,語氣堅決,"我暫且不讓他來了。"

小荷愣了愣:"可是小姐,您這些日子不都是..."

"我説不必就是不必。"琴清加重了語氣。

小荷雖然不解,但也只好應聲退下。她大概想不到,自己的主子這幾天到底經歷了什麼。

房間裏只剩下琴清一個人。暮色漸深,燭火搖曳,她的思緒不由得飄遠。

那個無恥的男人故意不來,不就是要逼她主動去找他嗎?他一定以為經過昨夜之後,她就會像他説的那樣,無法抵抗對他的渴望。

可她是高貴的琴太傅,怎能做出那種丟臉的事?

然而...身體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即便她再怎麼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記憶還是會不斷湧現。

不,她絕不會屈服。即使是現在,她也要守住最後一份尊嚴。

她站起身,走到梳妝枱前。鏡中映出的那張臉,依稀還能看到些許歡愛的痕跡,但眼神依然清冷如霜。

"我不會去找你的,"她對着鏡子低聲説,彷彿是在説服自己,"永遠不會。"

可是話音剛落,一股熟悉的空虛感就襲上了心頭。她緊緊抓住桌沿,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裏。

夜色愈發深沉,寂靜的房間裏,只剩下她急促的心跳聲。

夜色漸濃,房間裏只剩下一盞昏黃的燭火。琴清躺在牀上,輾轉反側。

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着不適,每一次呼吸都帶着難耐的燥熱。她用手撫過胸口、小腹,最後停在大腿根部。

那裏還在隱隱作痛,卻又有一種説不出的空虛感。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隨即又猛地咬住下唇。她不能發出那種聲音,那太羞恥了。

可是身體的記憶太過深刻。那些被嫪毐疼愛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想念着他。她甚至能回憶起他是如何吻遍她的全身,如何用那雙粗糙的大手愛撫她...

"不行..."琴清翻了個身,將臉埋進枕子裏。

但她越是剋制,身體的反應就越強烈。那裏已經開始濕潤,就連大腿內側也在微微顫抖。

她想起嫪毐説過的話:"你的身體已經記住我了。"

可惡...他分明就是在炫耀,炫耀他已經徹底佔領了她的身體。

"唔..."又一波熱潮襲來,琴清不得不夾緊雙腿。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摸索着,想要緩解那份難耐,卻適得其反。

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高貴的琴太傅居然在想着別的男人自瀆。但此刻的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

"為什麼會這樣..."她咬着枕頭含糊地啜泣,"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時,院子裏傳來幾聲蟬鳴。那聲音勾起了她的回憶,讓她想起了第一次遇見嫪毐的那個傍晚,也是這樣的夏夜...

不,不能再想了。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越來越熱,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不斷在腦海裏浮現。

"你果然還是在想着我。"

恍惚間,她彷彿又聽到了那個可恨的聲音。

琴清纖細的手指在身上游移,卻始終無法觸及最深處的渴望。她不禁想起嫪毐那猙獰的巨大,每一次都能頂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嗚..."她咬住下唇壓抑着呻吟。手指劃過大腿內側,那裏已經泥濘不堪。但無論她如何撫慰,都無法填補內心深處的空虛。

她想起嫪毐粗壯的手指是如何揉捏她的乳房,那力道剛好讓她感到疼痛又愉悦。而現在,她的胸脯只是被自己的手輕輕擦過,卻絲毫感受不到快感。

"怎麼會這樣..."琴清的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為什麼...為什麼身體會..."

她翻身趴在牀上,將臉深深埋進被褥。體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那裏在不停地收縮着,渴望被什麼東西狠狠貫穿。

若是嫪毐在此,一定會嘲笑她現在這副模樣。那個平日裏高貴清冷的琴太傅,此刻卻在牀上飢渴地扭動着身軀,只為尋找一絲慰藉。

"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

手指劃過的地方帶來短暫的快感,但隨即就被更大的空虛取代。那裏在哭泣,在呼喚,在想念着嫪毐的炙熱與堅硬。

她想起他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是如何一點點撐開她的身體,直至填滿她所有的空虛。而此刻,她的手指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達到那樣的深度。

"為什麼..."琴清抽泣着,"為什麼偏偏是他..."

她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只能適應那個男人的尺寸。現在的她就像是被困在沙漠中的旅人,明知前方有毒蛇,卻還是渴望着那致命的甘露。

"我該怎麼辦..."她緊緊抓着被子,感受着體內愈演愈烈的空虛,"我真的...好想..."

但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去尋求那個答案。

這幾日,她每天晚上都要這樣折磨自己。白天強撐著優容從雅模樣上朝議事,夜裏卻在牀上輾轉反側,渴求着那個男人的疼愛。

"為什麼..."她抱緊被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想起嫪毐説過的話:你的身體已經記住我了。

現在想來,這話果然沒錯。無論是絲綢的柔滑,還是手指的纖細,都遠遠不及他的堅挺。那裏已經習慣了被他填滿,現在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收縮着。

"我不甘心..."琴清的眼淚滴在枕頭上,"憑什麼...憑什麼要我淪落到這等地步..."

她翻了個身,看着銅鏡裏映出的自己。曾經清冷高貴的琴太傅,現在卻每天晚上都要忍受這樣的煎熬。

第五個夜裡,琴清已經完全無法入睡。她躺在錦榻上,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她赤裸的身上。

"嗚..."她咬着手背,另一隻手在身下游移。但無論怎麼做,都無法獲得真正的滿足。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嫪毐的形狀。那雙有力的大手,那根炙熱的巨物,每一次進出時的律動...全都烙印在她的骨髓裏。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琴清的眼淚滴在枕上,"可越是抗拒,身體的渴望就越強烈。她的乳尖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就已經挺立,下面更是氾濫成災。

"填滿我..."她無意識地喃喃自語,隨即又驚恐地咬住嘴唇。高貴的琴太傅竟然説出這樣的話。

這幾日她一直在掙扎。理智告訴她應該恨嫪毐,恨他設局騙取她的清白。可是身體卻在日夜思念着他給予的快感。

她的手指在幽谷間徘徊,卻怎麼也無法緩解那份飢渴。那裏在不停地收縮,渴望被更粗長的東西貫穿。

"為什麼不來了..."琴清終於忍不住低聲啜泣,"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她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那個男人分明是在等她主動求他,等她放下所有尊嚴去懇求他的疼愛。

可她辦不到。即使身體已經完全淪陷,她也不願承認自己敗給了慾望。

但這樣的煎熬何時才是盡頭?每天夜裏,她的靈魂和身體都在進行着激烈的拉扯。一方面想要維持最後的尊嚴,另一方面卻又無比渴望那個男人的降臨。

"我該怎麼辦..."琴清將臉埋進枕頭,無聲地哭泣,"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有人能來擁抱她,狠狠地貫穿她,填滿她所有的空虛。可諷刺的是,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第六天夜裏。

琴清已經放棄了睡眠。她盤腿坐在牀上,任憑燭光映照着她憔悴的面容。

"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瘋的。"她喃喃自語。

身體的渴望越來越強烈,理智的堤壩即將崩潰。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屈服,會主動去找那個可恨的男人。

但她不甘心。身為秦國最受尊重的琴太傅,居然會被一個奸佞之徒玩弄於股掌之間。更可悲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完全依賴上了對方。

第七天。

當夜幕再次降臨時,琴清終於做出了決定。

"我去沐浴。"她對守在門外的小荷説。

其實她並不髒,這幾天她反覆清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將嫪毐留下的所有痕跡都抹去。可是那些記憶卻永遠留在了她的身體裏。

浴桶中的熱水讓她稍微放鬆了一些。水面倒映着她的臉,那是怎樣一張矛盾的表情啊——既痛苦又期待,既抗拒又渴望。

她知道,今晚過後,一切都將不同。

小说相关章节:seed短篇尋秦、龍魂、神雕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