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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琐事】要命的体检日,1

小说:【明日方舟SP】罗德岛琐事【明日方舟SP】罗德岛琐事 2025-09-04 21:31 5hhhhh 8130 ℃

“301……303……305。”

嗯,找到了。还好自己的方向感还不算差。

今天是预约了体检的日子。自那次从叙拉古来到罗德岛后,柳德米拉——准确说,现在大家依旧是称呼她为“弑君者”——她还没有进行过一次系统性的体检。

毕竟罗德岛名义上还是一家医药公司,自然是不可能接受感染者干员不进行体检的;因此,在弑君者可以自由行动的一周后,医疗部单方面通知她于今日需要进行全面体检。

虽然弑君者并不想折腾,但毕竟自己目前也没钱没依靠,只能暂时投靠罗德岛……因此,人家的规矩自然还是得先遵守的。

她来到了指定的医务室的门口,再看了一眼虚掩的大门,轻声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后,便推门而入。

“你好,我今天有预……”

室内,凯尔希正站在病床旁整理被褥,听到开门声后,便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呆立的弑君者。

“……约……”

弑君者无意识地从口中喃喃出最后一个字后,心中顿时冒出立刻逃走的念头。

“你来了,柳德米拉……嗯,不对。”凯尔希反倒是对她的到来毫无波澜,只是垂着眼眸微微思索,抿唇片刻,随后又改口道,“不过,现在应该叫你干员‘弑君者’才对吧?”

“啊、啊……都可以……”弑君者有些不自然地挠了挠脖子,目光移向了另一侧,口中小声嘀咕起来:“怎么是她……她已经回来了吗……”

“体检医生是我让你失望了吗?”

“没!没这回事……”面对凯尔希平淡的一句回话,弑君者连忙摆手否认,“就是……有点意外吧,我以为你还在出差怎么的……就算是回了罗德岛,也应该很忙才对……”

“是很忙,刚出差回来,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开,所以我现在是用我个人的休息时间来给你做体检。”凯尔希说着,一边给自己戴上消过毒的医用手套,一边指了指病床,“把门关上,人到病床上坐着,单子给我。我知道你还不适应和我待在一块,所以我们都节约点时间。”

这句话确实说到弑君者心坎里面了。尽管知道这样多有些不礼貌,但她确实觉得现在和凯尔希待在一起是一种折磨,于是点了点头,麻利地关上门,随后便快步来到了病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将手中的体检单递给了凯尔希。

“面罩摘了。”凯尔希看了一眼上面的项目,从口袋中拿出一支笔,在上面签了个字,“之前通讯说,你的矿石病症状是在喉咙处,对吗?”

“……嗯。”

弑君者回应着,然后将手伸到脑后,解开面罩,露出了洁白而清秀的脸庞。

“……原来你长这幅模样吗?”

凯尔希抬起头,看到弑君者的长相时,整个人明显停顿了片刻,但随后又继续了手头上的工作,从一旁搬来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小型手电筒。

“咋?有意见啊?”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的样貌和行为方式的不符所作出的评价了,但对象是凯尔希的话,弑君者还是会觉得有被冒犯到,所以便下意识地冲对方呲牙。

“没什么,有些意外而已。毕竟第一次看到你正式的模样。”凯尔希说着,将手电筒对准对方,另一只手里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根签子,“张嘴,我检查一下。”

“……啊~~~”

弑君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配合地张开了嘴,并很自觉地将咽喉处作了扩张,方便凯尔希打开手电筒后的观察。

她感觉到凯尔希的签子在嘴里来回滑动,片刻后便拿了出去,丢到了一旁的“完全销毁”字样的垃圾桶里。

“确实有点严重。平时吞咽有困难吗?”凯尔希关掉手电筒,将其放到一侧的消毒柜中,随后拿出笔开始在体检单上写字,“最近在罗德岛的饮食是偏清淡还是偏油腻?”

“呃……还好。只要细嚼慢咽基本不会有吞咽困难。”弑君者莫名感觉自己有种被审问的怪异感,“饮食我不好说,我一般是食堂免费伙食有什么就吃什么……不过平时吃米粥、肉汤之类的比较多。”

“好的。”凯尔希说着,从一旁的医药箱里又拿出一根类似滴管的玩意儿,对弑君者伸出手,“把手给我。”

虽然不知道凯尔希要做什么,但弑君者还是将手伸了过去;然而凯尔希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滴管如针管一样尖锐的端头便扎在了弑君者的手背上,眨眼间便抽取了一管血液。

“这是……?”

“验血用的滴管针。”凯尔希解释着,将手中的物品拔出,然后站起身,将其放进了一旁的小盒子里封存,“医疗部刚到的仪器,方便快捷,能自动抽血——最重要的是不疼。”

这倒确实,虽然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抽取了一管鲜血,但也确实没有什么不适感。

硬要说的话……自己的胳膊和手腕倒是被凯尔希拽得生疼。她哪里来的这个怪力?

“接下来,把衣服脱了,躺床上。”

正当弑君者偷偷揉着自己的手腕时,凯尔希的下一句话差点把她吓得跳起来。

“做、做什么?”

“嗯?”凯尔希在一旁的医疗箱里翻找着仪器,头也不回地回复道,“把外套衣服裤子都脱了,躺床上,我要给你进行全身检查。”

“那、那为什么要脱衣服……”

“观察你体表是否有长出新的矿石结晶,以及一些旧伤留下的疤痕。不穿衣服的话比较明显,检查起来也快。”凯尔希说着,拿着听诊器和一些弑君者从没见过的设备靠近,“动作快一些,我不想再重复一次了。如果你实在害羞的话,只穿内衣内裤也是可以的。”

“就、就不能……就不能挨个检查吗……一下子全脱也太……”

“你想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凯尔希并没有那个耐心等她抗拒,而是抛下一句话丢到弑君者的面前,“实在不行,我去把红叫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一提到后者,弑君者的思想觉悟便飞速成长,她利落地站起身,将外套脱去放在床头,随后再逐个解开衬衫的扣子,但在准备脱掉时又觉得有些害臊,白皙的面庞逐渐复现出一丝红晕。

“呃……嗯……”

她抿了抿嘴,在心里默念了好几次“这只是体检这只是体检这只是体检”后,硬着头皮褪去衬衣,露出只有穿着胸衣的上半身后,再把衬衣放在一旁,紧接着就将双手放在腰间,深呼吸后,一口气将自己的裤子从腰际拉扯到了脚踝处。

这样一来,她浑身上下就只穿着单薄的黑色胸衣,和根本遮不住自己屁股肌肤的黑色三角内裤了。

“这、这样就行了吧……?”

她强作镇定,一只手捂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是挡在身下,嘴角颤抖着看向凯尔希,殊不知自己的尾巴早就不自觉地在身后烦躁地甩动起来,头顶的耳朵也是时不时抖动,看得出来弑君者已经非常努力地去克制心中的羞耻感了。

“嗯,床上躺着。”

“啊、嗯……”

弑君者费劲地翻上床,别扭地躺在了病床上,目光直视上方的天花板,呼吸也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好的,接下来我要开始给你进行全身检测了。”凯尔希说着,走到病床旁边,将弑君者的一条胳膊拎起,放在自己的掌心当中,“请全程保持轻松,不要乱动。配合的话,三分钟左右就能结束了。”

弑君者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忍耐着凯尔希对自己的全身体检。

三分钟……

这三分钟对她来说可算是度日如年了,由于肌肤裸露在外、加上弑君者羞耻心近乎要爆炸的缘故,凯尔希无论是用手还是用仪器接触,她都感觉分外敏感。

如果只是触碰胳膊、大腿、脚踝等地方倒也还好,但凯尔希还时常戳碰腰间之类的痒痒肉,让弑君者在硬着头皮忍受的同时还要绷紧神经——那滋味堪比酷刑。

但好在她全程没有乱动,所以最后也确实只花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凯尔希便已经将弑君者的每一处肌肤都观察了个遍,所有的状态也都记录了下来。

“还好。全身肌肤没有其他病变的迹象,这是个好消息。”

当然,弑君者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在检测结束之后,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床上,一种委屈和耻辱混杂的情感在心中久久不能消散。

不过还好……全都结束了……

“验血、全身检查、感染部位……嗯。大部分的项目都已经做完了。”凯尔希一边在表格上记录着什么,一边抬头扫了一眼正从床上坐起、一脸难为情地准备将衬衫裤子穿起来的弑君者,开口制止道,“还没结束,先别急着穿衣服。”

“还、还有?”

弑君者尴尬地把手上的衣物放回一旁,整个人蜷缩在病床上,双手努力而别扭地遮挡着自己仅剩两件内衣的酮体,这种不习惯的裸露滋味让她的脸颊不自觉地发红。

“不用这么拘束,毕竟我是医生,看光别人的身子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在我眼里你就只是个病人而已。”

凯尔希说着安慰的话,但弑君者怎么听怎么别扭。

不是……你习惯了看别人光身子,可我没习惯让别人看我自己的光身子啊喂!!!

她内心正吐糟着,却看到凯尔希脱掉原本的手套,双手消了毒之后戴上了新的手套,随后又用酒精消了毒,随后慢慢靠近了自己。

“最后一项了,早点检查完早点结束。”

“哦、哦……”

弑君者点点头,配合地抬起身子,看向凯尔希,毕竟她赶了一路也累了,刚到罗德岛就进行一连串的体检,现在只想结束后好去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那么,在床上趴好。”

凯尔希拉扯了一下手套,白色的胶皮“啪”地回弹在了她的肌肤上,声音是那样刺耳。

“呃……趴在床上……?”弑君者有些迟疑地在床上侧过身子,小心翼翼地向对方展示了自己身后的一部分,“这样可以吗?”

“不要侧躺,完全趴着。”

意识到对方强硬的指令之后,弑君者心中有些不爽,但随后还是整个人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床上,整个后背、臀部和尾巴都展现在了凯尔希面前。

不知为何,趴着居然比躺着更令人感到羞耻……

弑君者感觉自己的脸颊在持续发烫,虽然她还不知道凯尔希要做什么,但总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让她不自觉地将尾巴挡在了屁股上方。

这个姿势,该不会……

“尾巴挪开,内裤脱掉。”当凯尔希命令式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弑君者悬起的心算是彻底死了,“把屁股撅起来,越高越好。”

“……??”

后知后觉的弑君者连忙转过头,却看到凯尔希已经走向了自己的身后,一只手揽住自己的腰肢往上托起,而另一只手则是伸向自己的内裤,准备将其拽下……

“哇啊啊啊!!!凯尔希,你你你要干什么啊?!”

她就像是被吓得到处乱窜的小动物一样拼命挣开了凯尔希的“毒手”,整个人也从床上跌落下来,一屁股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唔!”

尽管剧烈的摔落让弑君者感觉屁股一疼,但这些都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凯尔希现在正一脸无奈地从病床的另一侧绕过来,不断地靠近自己。

“别大惊小怪,肛检而已,很快的。”凯尔希说着,举起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棉签,“只要你配合并保持放松,基本上五六分钟就能结束了。”

“不要!!这个绝对不行!!!”

看着逼近的凯尔希,以及她的手指和手中的棉签,弑君者一想到这些玩意儿会进入自己的身后来回鼓捣,她内心的抗拒感就越发强烈。

“别闹。”

正当凯尔希把手搭在弑君者的肩膀上准备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弑君者猛地窜起,就像是应激了一样,不由分说地将凯尔希向一旁推去,然后自己整个人也躲到了病床的后边。

她的动作很灵活,但由于情绪紧张,推动凯尔希的幅度实在过大,一不留神就让她撞到了一旁装满了瓶瓶罐罐的医药柜上。

“呃!”

等凯尔希下意识扶住墙壁来稳住脚步时,只听“嘭!”的一声之后,紧随而至的就是一连串玻璃碎裂的声音。

巨大的嘈杂声让在场的二人都回过神来,将目光投向了柜子。

刚才弑君者的一推搡,导致凯尔希撞到了柜子的侧角,而其中的一个架子也因为这次撞击就此松动,直接斜着脱落下来,至于上面的各种药剂瓶也无法幸免,直接碎了个干净。

看着满地的玻璃残骸碎片和混在一起的药水,弑君者心中一凉。

完、完蛋了……

她颤抖着看向凯尔希,感觉对方下一秒把自己脑袋开瓢的心都有了……该不会自己刚和罗德岛签约,就要面临解雇吧???

然而,比起弑君者对自己的下场感到担忧时,凯尔希却表现得非常云淡风轻。

她淡然地用手帕擦去了衣服上蹭到的污渍,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弑君者。

“你没有被溅到吧?”

“唔……?没、没有……”

预料中的问责并没有发生,反而是关切的问候(就是有些冷淡),弑君者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呃……你没事吧?”

“没事。这些试剂没有什么腐蚀性,本身就是药用的,就算被泼到了,伤害也没有你刚才推的那一下大。”

“唔……”

弑君者感觉脸颊又一阵发烫,面对凯尔希这样的态度,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只是感觉内心一阵愧疚。

“总之,先趴在床上吧。”凯尔希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旁都医药箱,重新消毒双手并换了一副新的医用手套,“被人触碰私处会有抵触是正常的,但由于你的矿石病结晶在咽喉处,考虑到平时吞咽可能有结晶粉尘进入胃肠,所以并不是针对你,而是你的身体状况有必要做相关检查。”

“呃……我知道了……”

凯尔希的话语让弑君者无法反驳,她盯着对方的手套和手中的棉签,脑海中强烈地挣扎一番之后,最终咬咬牙,点了点头,勉为其难地爬上床,重新趴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凯尔希并没有给她太多准备,等弑君者刚趴好,一只手就已经按住了她的腰肢,随后另一只手就拽住了她的内裤边缘,不等她有所反应就拽了下来。

“唔哇!”

弑君者只感觉屁股一凉,脸颊也瞬间滚烫起来。

毕竟光着屁股暴露在别人眼前,这种感觉就已经空前羞耻了……即便对方说医生也一样。

很快,弑君者就感觉到凯尔希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的臀瓣,紧接着就滑到了臀缝的位置,很快就抵住了她的菊部入口。

“……”

弑君者局促地深呼吸着,身子颤抖,尽管内心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体检,但身后的屁股还是忍不住绷紧,这也导致凯尔希一开始刚用力,却没有成功进入。

“放轻松。”

“呃……哦……唔!!”

弑君者尴尬地应了一声,却不料自己刚放松下来,凯尔希的手指就顺畅地径直探入了她的后庭。

冰凉的异物感闯入身后,让她下意识便缩紧了菊部,但这样一来,括约肌充分地挤压了凯尔希的手指,反而让她不适应的感觉和羞耻感越来越强烈。

更不妙的是,凯尔希的另一根手指头也逐渐挤入了她的后庭,在两根手指的插入下,弑君者感觉自己的菊部变得鼓胀,在随着对方指尖缓慢扦插、反复扩张、弯曲挖掘的动作下,一股更加难以启齿的异样感让她不由得抱紧了枕头,整个烧红的脑袋都埋了进去,只留下红得发烫的耳朵裸露在外。

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用手指侵入后庭……这种感觉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唔……呃!呜……唔啊……”

随着凯尔希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弑君者也克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一些微妙的声音,像是在忍受,但又像是在低声下气地哭诉着什么。

怎么……还没结束……

后庭拨动和玩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那种被扩张和磨蹭所产生的对神经的敏感与刺激,已经使她的忍耐度即将到达极限,原本还算清晰的意识也已经变得有些迷糊,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身后传来的逐渐适应的侵入感。

过了一会儿后,又有异物探入双指之间的缝隙,那种毛糙的触感在肠壁磨蹭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随后凯尔希原本深入自己后庭的手指也在停留了一会儿抽离,只剩下菊部被扩张后残留的空落。

“……呼……”

原本硬着头皮挺着身子接受凯尔希检查的弑君者终于舒了一口气,由于后庭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刺痛感,有些头晕目眩的她选择了继续趴在床上喘息,想着等自己恢复状态后再起身离开。

一旁的凯尔希也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她只是拿着刚捅进了弑君者后庭的棉签走到一旁的仪器边上,将棉签头插入装有液体的试管里,然后又把同样的液体滴落在挖掘过弑君者后庭的手套上,随后又提取到了新的试管里,然后将试管装在了仪器外的装置上,按下了按钮。

“滴——开始检测。”

仪器发出了提示音,随后自动将试管收入其中,开始检验。

“这是……用来测矿石病程度的机器吗?”

“差不多。通过分析不同区域的体液来判断源石浓度,同时也可以排查一些其他病症。”

凯尔希一边解释着,一边缓缓走向弑君者,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将手轻轻按压在了她的腰肢上边。

“唔……?”

弑君者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我们要为刚刚的小胡闹算一下账,柳德米拉。”

听着从凯尔希嘴里一字一句地念出自己的名字时,弑君者整个人都明显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怎、怎么了?”

“刚刚你犯了三个错误。医疗过程中推搡医务人员、打碎医药器皿、打翻橱柜的药剂……”

“等等!最后两个明显是同一个吧?!”

“根据罗德岛的规章制度,以上错误的惩罚,包括但不限于‘扣除工资’、‘扣除绩效’、‘取消奖金’等。”

弑君者咽了咽口水。毕竟她在罗德岛生活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自然也了解凯尔希口中的这些规矩。

这件事要是换别人的话,那估计就是罚个款自认倒霉就行了;但自己的话……为了从叙拉古来到罗德岛,自己的钱包早就已经掏空得差不多了,这段日子也都是在罗德岛食堂蹭免费伙食硬撑的,如果再扣了这个月的工资……

“……我有的选吗?”弑君者迫于凯尔希的威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不用罚款的办法……”

“有。”

似乎是早就认准了弑君者会这么询问,凯尔希很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她的问题,随后按压着腰肢的手掌突然用力,随后那空闲的另一只手则是高高举起,在弑君者反应过来之前,就“呼”地一下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啪!!”

“哇啊!!”

屁股猛地吃痛,这让弑君者整个人又差点应激地挣扎起来,但由于凯尔希不知道哪来的蛮力将她按压在病床上,导致她最后也只能徒劳地扭动了一下逐渐浮现出红色巴掌印的屁股,随后发出一声哀嚎。

“好痛……凯尔希你干什么啊!!”

“这就是另一种办法。”凯尔希的话语很简练直接,语气也很冷酷无情,“体罚。”

“唔?!怎么这样……哇啊啊!!”

“啪!!啪!!啪!!”

“呜哇!!哇啊!!痛啊!!”

弑君者原本还想抗拒,但奈何凯尔希巴掌已经一下接着一下地挥打在她的屁股上了,每一次落掌都让她疼得喊叫出来,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来回扭动发红的屁股,就像个被妈妈打了屁股的小女孩一样,试图以此来逃避着下一次袭来的巴掌一样。

但由于她被凯尔希固定在了床上,因此无论怎么活动,效果终究还是徒劳。

“啪!!”

“呜哇!!”

“啪!!”

“呃啊!!”

“啪!!”

“呜啊!!!”

很快,二十多下巴掌过去,弑君者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掌印,疼得她直哆嗦,泪水也早就控制不住地渗出了眼眶,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嘀嘀嘀~”

还好,一旁的仪器突然发出的声响让凯尔希停下了巴掌。

她松开了弑君者,转身离开前去查看,只留下挨了一顿巴掌后趴在床上、捂着屁股颤抖的弑君者。

“好痛……”

不过……这样惩罚也差不多结束了吧?

弑君者忍着屁股的胀痛感,正准备小心翼翼地提起内裤,却被一旁凯尔希的话语打断了动作。

“处罚还没结束,老实趴着。还有,你刚才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了。”

凯尔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单,一边看着上面的结果,一边来到弑君者身边,不动声色地将她偷偷揉屁股的手给掰到了一旁。

“唔……”

在凯尔希对自己的屁股进行连续的摧残下,弑君者早就没有反抗的心思了,只能乖乖趴在床上发抖。

“好消息是,从你肠道末端提取出来的体液里,源石浓度的含量并不高。检查已经结束,等处罚完毕后你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

“离开”二字在此刻的弑君者耳朵里是如此的亲昵,以至于让原本有些颓丧的她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是……报告显示,你肠道末端有一些炎症的迹象。可能是饮食不规律导致的肠胃炎;但严重一点的话,也可能是肠道内部受到了源石粉尘的感染……所幸相关报告在明天的验血结果有了之后就能逐一排查,但由于这份报告上显示的情况过于严重,我决定先给你采取医疗措施,进行灌肠疗法,以防万一。”

凯尔希繁琐的话语听得弑君者头晕,但最后提到的“灌肠”二字,倒是让她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

“……什么?这个我可不干!”

她整个人近乎是要窜跳了起来,但刚撅着屁股准备起身,臀部就迎着凯尔希的巴掌增添了一抹新的红晕,疼得她捂着屁股又趴了回去。

“呜……就不能等明天出结果了再说吗……”

“都说了,是以防万一。”凯尔希从一旁的柜子里将一台仪器拖出,插上一根细长的管子,娴熟地在上面操作起来,“不过,这个疗法对有些病人来说确实不好受,等会儿你进行治疗的时候就当额外处罚好了,我会给你适当减少体罚数量的。”

……我真谢谢你啊。

弑君者内心吐槽着,涨红的脸颊在看到凯尔希拿出软管的黑色喷头后,又不自觉地转过去,埋进枕头之中。

就是那个东西……等会儿要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一想到这,她就感觉格外难堪。可以的话,她还宁愿多给凯尔希揍几巴掌呢。

“调好了。”

凯尔希轻缓的声音就像是宣判处刑的命令一样,让整个脑袋烧得发烫的弑君者尴尬地转过头。

而凯尔希并没有在乎她的异样,只是捋了捋裙摆,坐在了床沿。

“柳德米拉,麻烦起来一下。”

“……唔?”

“趴我腿上。”

凯尔希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为、为什么啊??”

“这样比较方便,不容易出意外。以前就有病患可能出于不适,在灌肠中途拼命挣扎,最终导致还在输液的软管脱落,把病床和仪器都淋湿了。”

弑君者原本还想再争取一下,但是在看到凯尔希这样强硬的态度后,最终还是乖乖直起身子,跪着磨蹭到了凯尔希的身侧,先是委屈地看了一眼对方,随后弓着腰,弯下身子,趴在了凯尔希的腿上。

呜……光着屁股趴在别人腿上的感觉……真的好羞耻……

很快,她感觉自己撅起的屁股便被凯尔希掰开,随后便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庭处,也不等她做好准备,那坚硬且冰凉的物件变硬生生挤了进去。

“呃!!”

弑君者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心中的羞耻感再一次让她的脸涨红。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拿东西塞入了后庭……这样的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虽然软管的喷头并不算粗,但对她的小雏菊也算是一大考验,况且凯尔希在把喷头塞入后并没有停止动作,甚至还在不断地往深处摊入,直到弑君者强忍到了极限后,那不断推入软管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我会开始启动机器,一开始比较缓慢,之后会变快。”身后传来凯尔希的声音,以及她在仪器上操作所发出的“滴滴滴”的声音,这让本就紧张的弑君者感到更加不安,“可能一开始反应会比较大,一会儿后就差不多适应了,坚持两分钟就能结束。”

很快,一股暖流从后庭处传来,虽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舒服,但是这种被液体侵入体内的异样感确实让弑君者整个人都不好了,只得双手抓紧床单,咬紧牙关,努力不去想自己那不断被摧残的菊部,而是在思考一些其他事情来分心,好熬过这折磨人的两分钟。

然而,还没等她完全适应灌肠的异样感,后庭处不断涌入的暖流明显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体内传来了灌入液体的声音,以及软管在压力下强烈的震动感……

不行、不行!!!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呃啊……啊!!”

弑君者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唤着,被塞着软管的菊部下意识收缩起来;但就在括约肌用力贴合在软管处时,液体通过软管所发出的流动、以及软管喷头不断灌入液体的震动,那种令她排斥的感觉就在一瞬间变得格外明显,使她整个人剧烈扭动起来,差点就嚎叫着哭出声。

这变得更糟糕了啊!!!

所幸,凯尔希显然已经有所准备,她在弑君者不适应地扭动屁股时硬是固定住了腰部和大腿,在等对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之后,又轻声叮嘱起来:“忍住,乱动的话很有可能把括约肌拉伤。”

“可是……真的……好难受……”

此时此刻,除了后庭被不断灌输液体的糟糕感觉外,弑君者还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有些肿胀了。

凯尔希……到底给自己灌了多少液体啊?!

“再忍忍,这已经算最温和的方法了。”凯尔希的话语依旧是那样平静,但说出来的语言却让趴在她腿上的弑君者有些发毛,“如果这都忍不了的话,那之后只能选择给你洗胃了,也就是那管子从你的喉咙……”

“行了!行了!!不要、不要再说了!!”弑君者含着眼泪,强忍着有些窒息的感觉,别扭且委屈地喊道,“我忍、我忍还不行吗……”

但这并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毕竟从灌肠开始到现在,也只是过了半分多钟。

而剩下的一分半,在弑君者已经觉得自己到达极限的状态下,自然变得分外难熬,越来越多的液体只会让她的小腹肿胀得难以忍受,为了能继续坚持下去,她只能将屁股越撅越高,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只是这样的坚持也只是徒劳,在熬过一分钟之后,弑君者还是没忍住,在把脑袋抵在被褥中之后,终究是小声地啜泣起来。

“怎么……还没好……”

“真的……受不了了……”

“凯尔希……医生……求求你……”

只是,她小声的哽咽在泣不成声的低吟中并不能传到凯尔希耳中——就算传到了,对方也不可能仁慈的。

或者说,坚持完整套医疗手续,这边是凯尔希的仁慈。

“……呜……”

终于,两分钟过去,弑君者感觉到身后插入的软管停止了震动,体内也再也没有逐渐适应的灌入感了,才逐渐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感觉腹部有些发胀,时不时还有些电流般的痛感在小腹和后庭之间来回窜夺,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弑君者有些难熬。

“好了,灌肠结束。”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告知她惩罚……治疗的结束,但总之凯尔希的声音让趴在腿上将屁股高高撅起的弑君者感受到了一丝希望,她此刻只想迫切地站起身,赶紧将这些到灌入体内的液体一个劲地全部排出。

然而她刚准备起身,就又一次被凯尔希按在了腿上。

“又、又怎么了……”

“还没结束。”凯尔希一边说着,一边又从一旁的医药箱摸出什么东西来,“灌肠结束后要维持十分钟以上才能有效果。但从你的状态来看,你可能很难坚持得住,所以……”

后庭内突然传来顺畅的拉扯感——弑君者很清楚,是凯尔希将软管缓缓从她体内拔出的感觉。

然而就在软管“啵”地一声被拔出来的瞬间,她又很快感受到,有什么更为坚硬且粗壮的东西抵住了自己苦苦坚持的后庭大门,也不等弑君者发出抗拒的声音,那庞然大物就强行撑开她的菊部,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猛地一贯而入,硬生生挤压进了她的后庭。

“唔!!唔哇!!!唔啊啊啊——”

后庭传来撕裂般的胀痛,让弑君者发出一阵无法克制的哀嚎。

“这、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医用肛塞。”凯尔希轻描淡写地解释着,手指扣入弑君者的臀缝,将那入侵她后庭的异物固定住,“韧性好,硬度高,可塑性强。不会被患者自己排出,需要手动摘除,同时不会对私处留下永久性损伤。对于你现在灌完肠但无法坚持的状态来讲,使用肛塞堵住维持十分钟,就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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