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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第1-5章),2

小说:《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册母为后2乱云再起》 2025-09-04 21:31 5hhhhh 9800 ℃

在母亲身上发泄完后,李阙转向惠妃郑念霜,将她压在案上,从身后猛干她那绵波起伏的脂玉磨盘大屁股。他双手拍打着惠妃乳白的臀肉,肉浪翻滚,郑念霜呻吟连连:“陛下饶命……慕仁不去了……不去了……啊……”

李阙不理,继续征伐,巨臀被撞得红肿,他肩背弓起,深入那滑腻如脂的深处,郑念霜双腿发软,瘫倒在案上,臀缝间满是黏腻的液体,喘息声不绝于耳。

接着是董丽华,李阙将她双腿架在肩上,狠狠撞击那似露桃花的肿胀私处。他双手抚摸着那双妖娆婀娜的大长腿,从珠圆玉润的脚踝滑到白璧无瑕的大腿根,董丽华娇喘道:“陛下……睿儿留下吧……”

“这还要你说,我就压根没打算带他们去!”李阙拍了一下董丽华的肥美大奶。

“啊……”她的腿颤抖着夹紧李阙的腰,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不定。那对白嫩的双峰跳动着,粉色硕大乳晕娇艳欲滴,李阙低头咬住一颗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董丽华尖叫一声,十指剥春葱般的柔荑抓住案边,鹅蛋脸上的贤淑荡然无存,媚态毕露,溪涧深处喷出蜜液,彻底瘫软。

闵柔也被李阙一把扯下宫裙,露出那豪乳肥臀,他骑在她身上,阳具直插花心。闵柔粗喘如牛:“陛下……我错了……我不该对姐妹们那么凶……”

“知错就好,但是惩罚还是该有!”李阙淫笑着,双手抓住那对弹软的乳球,狂野地抽动,肥臀被撞得啪啪作响,闵柔的呻吟如粗重低沉,淫水喷溅而出,洒满地面。

最后,李烟笼被李阙按倒在地,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春情。他揉捏着那双白皙如玉的小腿,阳具深深插入,李烟笼低吟:“陛下轻点……”李阙一边抚摸她的腿,一边猛烈撞击,清纯的身子在他身下颤抖,李阙在她体内爆发,精液把她的小穴像灌汤包一样灌注得肥嫩多汁还冒着热气。

完事后,李阙喘着气站起身,俯视众女,冷声道:“皇子一个都不带,朕亲自出征,你们都老实待着!”

第三章

大梁国的出征之日,天朗气清,旭日东升,金光洒满皇城,映照出一片壮丽恢弘的景象。巍峨的城墙上旌旗猎猎,风声呼啸,数十万甲士列阵于校场,刀枪如林,铠甲铮亮,宛若一条钢铁巨龙盘踞于大地之上。战马嘶鸣,铁蹄踏地,尘土飞扬间,军威震天动地。号角齐鸣,声震九霄,鼓声如雷霆滚滚,激荡着每一个人的血脉。

城墙下的百姓挤满了街道,黑压压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挥舞着手臂,高声呐喊,脸上满是对皇帝和大梁军威的崇敬与期待。花瓣如雨般洒落,混合着欢呼声,渲染出一派盛世气象。

校场中央,李阙身披龙纹金甲,头戴鎏金盔冕,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战马,英姿勃发,宛若天皇降世。他手中长枪斜指苍穹,目光如炬,扫过麾下雄兵,气势迫人。身旁,天命圣母大元帅闵柔束马移行,胯下枣红骏马步伐矫健,她身着那套闻名天下的暴露战甲艳光四射,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那铠甲设计大胆而精巧,甲片稀疏得如同几片精心雕琢的金属花瓣,材质薄如蝉翼,边缘镶嵌着细密的银丝,闪耀着冷冽的光泽。上身仅两片弧形甲片,形似半月,堪堪覆住她胸前两颗殷红挺翘的乳头,甲片底部微微上翘,露出硕大乳晕的下沿,深红如玛瑙,与雪白的乳肉形成惊艳对比。甲片之间以细细的银链相连,松垮地垂在深邃的乳沟上方,随着她呼吸起伏,链子轻轻晃动,几乎随时要被那无比硕大饱满的巨乳撑断。

腰部仅有一圈窄窄的护腰甲,嵌着几颗赤红宝石,紧贴她健美有力的腰肢,却只到胯骨上方,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抹乌黑的耻毛若隐若现。下身的护裆甲片更为大胆,三角形设计小得可怜,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仅遮住她私处的核心,甲片两侧以银丝细带系在臀上,勒进她肥硕的臀肉中,雪白的臀瓣溢出甲片外,圆润如满月,随着马匹颠簸轻轻颤动,臀缝间一条细如发丝的银链若隐若现,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飘扬,英气逼人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桀骜,手持一柄银枪,枪尖寒光闪烁,宛若一尊战神与绝世尤物的完美化身。

士兵们与围观的百姓无不为之震撼,男人们眼中既有对她战神般威严的崇拜,又难掩对她肉体的下流遐想。他们敬畏她统帅三十万大军的赫赫威名,视她为大梁的守护之神,可那暴露的战甲却勾起了他们最原始的欲望。

因此,在一片“天命圣母大元帅威武”的欢呼声中,自然也夹杂着低声议论,有人目光偷偷扫过闵柔那对巨乳,想象着那甲片若滑落,乳肉弹跳而出的淫靡景象,低语:“大元帅这身材,上了战场怕是敌军都要投降了吧!”

更有下流之辈盯着她晃动的肥臀,低声嘀咕:“这大母马,真想骑上一骑,看看她胯下功夫如何……”

这些不和谐的声音毕竟只是少数,百姓们将闵柔视为国家的守护神,眼中闪烁着骄傲与信赖,尽管男人们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那暴露的战甲上时,崇敬之下会悄然滋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望。但这并非他们刻意对她生出邪念,而是闵柔的美艳与肉体的诱惑实在太过惊艳,超乎凡人所能抵挡的本能,也并不能对普通百姓苛求太多——要是面对这具高大健美的肉体都不产生欲望的话,那岂不人人都是柳下惠了?

而对于年轻将士们来说,军中严格的军规和闵柔在战场上神勇的表现让他们心中杂念更少。他们对闵柔的渴望克制而炽热,转化成对女元帅的绝对服从与信仰狂热,可以说,被闵柔带过的兵一辈子都只会认她这一个女元帅,连皇帝的指令对他们都没闵柔的好使。

闵柔似未察觉这些目光,昂首挺胸,巨乳随着呼吸起伏,甲片间的雪白肌肤在风中泛起微红,浑然不觉自己已成为无数男人心中的双重图腾——既是战场上的无敌统帅,又是床榻上的极品尤物。

李阙与闵柔率着大军浩浩荡荡行至城门。

这里文武百官列队肃立,皇亲国戚与后宫众妃齐聚于此,个个衣着华贵,神情复杂。百姓们夹道相送,有的挥泪高呼“陛下万胜”,有的跪地祈福,声浪如潮,震撼人心。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绣着金龙的旗帜迎风招展,象征着大梁的无上威严。战鼓擂动,节奏铿锵,每一声都似在诉说此战的必胜信念。城墙外,数十架战车整齐排列,车轮碾过地面,发出低沉的轰鸣,士兵们齐声呐喊,士气如虹。这一切,汇成了一幅壮阔无比的画卷,彰显着大梁甲戈之盛,国力之强。

李阙翻身下马,缓步走向送行的后妃们,目光逐一扫过她们的脸庞。苏月心、董丽华、郑念霜、李烟笼四女并肩而立,身后的公主与皇子们也神色各异,或不舍,或担忧。众女眼眶微红,泪光闪烁,个个强忍着心中的离愁别绪,却掩不住对李阙的深深眷恋。

苏月心身着一袭盛大隆重的凤袍,屹立于送别大典的城楼之上,那华服乃是大梁国皇后在正式场合的至高象征,尽显无上尊贵与奢华。凤袍以绛紫为主调,织金丝线勾勒出九只栩栩如生的金凤,振翅欲飞,袍摆拖地三尺,缀满南海珍珠与碧玺宝石,光华流转间宛若星河坠地。袖口与领边镶嵌着繁复的云纹刺绣,层层叠叠,细腻如画,每一针每一线皆出自宫中顶级绣娘之手,耗时数月方成。

然而,这般隆重端庄的盛装,却丝毫掩不住苏月心那纤腰巨乳的极致身材。袍子虽宽大厚重,却被她细腻如柳的腰肢撑出惊艳的弧度,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豪乳高高隆起,将凤袍顶出两团呼之欲出的曲线,乳晕的轮廓隐约透出锦缎,散发出熟艳无匹的诱惑。她的臀部浑圆肥硕,行走间袍摆随之轻摆,勾勒出肉浪翻滚的动人景象。苏月心那艳冠天下的绝世容颜更是无人能及,岁月淬炼出的成熟风情在她眉眼间流转,星眸如水,媚意横生,朱唇似丹,湿润靡艳,真正是天下第一美人,熟女皇后的风华绝代无人可及。

李阙缓步走向苏月心,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眼中满是深情与不舍。他停下脚步,伸手轻握住她的芊玉手,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掌心,低声道:“母后,您今日这身凤袍,真是美得让儿臣移不开眼。”

苏月心闻言,凤目微微一挑,唇角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意,她轻轻抽出手,转而抚上李阙的面颊,指尖在他脸侧摩挲,声音柔媚如丝:“阙儿,母后穿得再美,也不过是为了让你多看一眼。你此去西域,母后只怕你忘了宫里还有我这老太婆等着你。”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眷恋,眼波流转间似有泪光闪烁。

李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郑重道:“母后,您是孩儿心里的明月,孩儿此生此世,怎会忘了您?”他低头在母亲手背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却饱含深情。

苏月心被他这话触动心弦,她微微低头,凤目半垂,面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愁绪,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似乎在掩饰什么。她抬起头看向李阙,声音柔媚却带着一丝颤抖:“阙儿,战场凶险,你此去千万保重。母后……母后只盼你平安归来。”

“两年之内,儿臣定当归来,与您长相厮守。”

苏月心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胸口,似在平复慌乱的情绪,她低声道:“好,母后信你。你若不回,母后便日日站在这城楼上等你,直到望穿秋水。”

她微微仰头,明眸凝视着他,唇边笑意愈深,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母后,等儿臣回来,定要夜夜陪您。”李阙俯身靠近,在她耳边轻声道。

苏月心轻笑出声,拍了拍他的肩,嗔道:“油嘴滑舌,快去吧,别让将士们等急了。”她退后一步,双手交叠于身前,凤袍下的娇躯依旧挺拔,母子二人目光交汇,情深意浓,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这时,惠妃也上前拉住李阙的手,巨臀在裙下轻轻晃动,柔弱的身子微微前倾,似要扑进李阙怀中,满脸的担忧真切动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李烟笼站在一旁,清纯的面容上挂着泪珠,她轻咬下唇,声音低柔:“陛下,您此去西域,路途遥远,臣妾只怕您太过劳累。记得多休息,别忘了臣妾还在宫中等您。”

董丽华则表现得最为温柔贤惠,她上前一步,鹅蛋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她轻声道:“陛下,臣妾知您此去是为大梁江山,臣妾不敢阻拦。只是……只是臣妾怕您回来时,臣妾已不再年轻,不能再伺候您了。”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拭泪,动作轻柔如春风拂柳,眼中满是对李阙的深情。然而,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似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忽然俯身,柔声补充道:“陛下,臣妾已为您准备了厚衣与药材,路上定要小心风寒。”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可细看之下,她的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这场泪水与温柔不过是精心排演的戏码。她天性淫荡,当年在丞相府便已与李阙暗通款曲,如今这副贤妻良母的模样,不过是她伪装的又一层外衣。

李阙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众女,心中涌起一阵柔情与豪气。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高举过头,朗声道:“众爱妃勿忧,朕此去必胜归来!两年之内,朕定当凯旋,绝不让你们青春逝去。朕要这后宫佳丽,永远如今日般美艳动人!”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目光扫过每一位妃子的脸庞,最后停在苏月心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深情。

众女闻言,心中稍安,却仍难掩泪水。苏月心目光久久凝视着李阙。那双秋水剪瞳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复杂。她转过身,背对李阙,手指轻轻按住胸口,似乎在平复什么,嘴角却微微下垂,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闷闷不乐。

送别仪式结束,李阙翻身上马,闵柔紧随其后,率领三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战鼓擂响,号角长鸣,甲士们齐声高呼“万胜”,声浪冲天而起。城墙上的百姓挥手告别,泪水与欢呼交织,场面壮观而感人。战马奔腾,尘土漫天,大军如洪流般涌出城门,向西域进发。阳光映照在闵柔的战甲上,那稀疏的甲片随着马匹的颠簸微微颤动,巨乳在甲片下时隐时现,雪白的臀肉随着步伐起伏,宛若一朵盛开的牡丹在战场上绽放,艳丽而致命。

苏月心站在城楼上,目送大军远去。她双手扶着栏杆,低垂着头,凤目半闭,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似在沉思。她忽然抬头,目光追随着李阙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尽头,才缓缓收回视线。她轻叹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阙儿,你一定要回来……”这话中满是母爱,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仿佛她的心绪已飘向了别处。

董丽华站在她身旁,依旧泪光盈盈,柔声道:“皇后姐姐,陛下此去必胜,姐姐勿忧。”她轻轻拍着苏月心的手背,动作温柔得无可挑剔。可她低头拭泪时,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似乎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

第四章

时光如梭,李阙率领大梁三十万雄兵与匈奴鏖战已整整一年,战火在北疆草原上熊熊燃烧,双方互有胜负,难分高下。

大梁军初至北疆时,以雷霆之势连克匈奴三座王帐,锋芒毕露,士气如虹。李阙亲自披甲上阵,率领精锐铁骑直捣敌营,所向披靡,匈奴闻风丧胆。

然而,匈奴人乃草原之子,熟悉地形,擅长骑射,很快便调整策略,避开正面交锋,转而利用游击战术袭扰大梁军后方粮道。他们的战马矫健如风,弓箭精准狠辣,常常在夜幕掩护下突袭营地,打完即退,让大梁军疲于奔命。

匈奴连番偷袭得手,焚毁粮仓数座,大梁军虽兵强马壮,却因补给艰难而陷入被动。李阙果断下令收缩防线,依托险要地势构筑工事,以坚壁清野之策迫使匈奴正面交战。

双方在草原腹地的黑风口展开数次血战,大梁军凭借精良装备与严密阵型屡次重创敌军,斩首数万,血染黄沙。然而,匈奴人悍不畏死,凭借人数优势与地利之便不断补充兵力,死守草原深处,令战事胶着不下。

一年间,北疆的天空时而被战鼓与号角震响,时而被喊杀声与马蹄声撕裂,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双方皆付出了惨重代价。大梁军虽未彻底击溃匈奴,却也牢牢占据了优势,只差最后的突破。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鏖战中,大元帅闵柔作为大梁军的中流砥柱,她的威名再次响彻北疆。闵柔每每冲锋陷阵,宛若一尊战神降世。她胯下枣红骏马嘶鸣如雷,带领铁骑直冲敌阵,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敌军无不胆寒,连匈奴人都敬畏地称她“天命圣母”的官衔。

士兵们对她的敬重发自肺腑,不仅因她战无不胜,更因她治军严明,赏罚分明。她每日清晨亲自操练部队,手持长鞭,目光如炬,凡有懈怠者必受重罚。她常立于校场高台,声如洪钟地下达指令,士兵们汗流浃背地在烈日下操演阵法,无一人敢有怨言。

这日,大梁军营校场之上,战鼓擂响,士兵们列队肃立,气氛却较往日更为凝重。起因乃是一名校尉私自挪用军粮分与亲信,违背了闵柔严令不得私自分配物资的军规。

此事本被掩盖的很好,却因一名士兵不满而告发至闵柔耳中。闵柔闻讯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召集全军于校场,欲以此事立威。那校尉被五花大绑押至场中,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初时尚存侥幸,跪地求饶道:“大元帅,末将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饶命!”

闵柔立于高台之上,身披那套暴露战甲,巨乳在甲片下若隐若现,雪白肌肤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她手持银枪,目光如刀,冷声道:“军令如山,你私挪军粮,置全军安危于不顾,今日若不杀你,何以服众?”

言罢,她毫不犹豫,长枪一挥,枪尖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直刺那校尉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溅出三尺之远,染红了校场的黄土。再看那人,头颅歪倒,双眼圆睁,死状凄惨。士兵们屏息凝神,无一人敢出声,闵柔收回银枪,枪尖滴血,她环视全军,声如洪钟:“此人便是下场!军中无戏言,违令者斩!”

杀完那校尉,闵柔转身向皇帝营帐走去。然而,谁能想到,这位上一刻还在校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元帅,一踏入皇帝的大帐,便化作一头淫荡放浪的牝马。

此刻,北疆的风沙正呼啸着掠过营地,大帐内却温暖如春。闵柔战甲尚未褪去,便被李阙一把拉入怀中。她那暴露的战甲本就遮不住多少肌肤,此刻在李阙粗暴的动作下更显淫靡,甲片间的银链被扯得叮当作响,硕大饱满的巨乳几乎要从甲片下溢出,雪白的乳肉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李阙喘着粗气,低吼道:“干娘,你在兵面前威风八面,在这里可得好好伺候朕!”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在战场上如何勇猛杀敌,在床上还不是只有被您骑着挨肏的份?”

闵柔闻言媚笑一声,毫不矜持地跨坐到李阙腿上,豪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隔着战甲都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柔软。她俯身吻上李阙的唇,舌尖滑腻灵巧地探入他口中,挑逗得他下腹一紧。她一边吻,一边伸手解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指尖在他皮肤上划过,带起一阵酥麻。

李阙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撕开她腰间的护腰甲,大手抓住她肥硕的臀肉,用力一捏,软肉从指缝间满溢而出,闵柔低吟一声,臀部主动抬起,迎合着他的动作。她那三角形的护裆甲被李阙粗暴扯下,扔在一旁,露出饱胀欲滴的花蕾,已然湿得一塌糊涂。

皇帝低头一看爱妃湿润的牧户,眼中燃起熊熊欲火,他一把将闵柔推倒在大帐的虎皮地毯上,阳具青筋虬结,硕大无朋,如一条巨蟒般直指她的下体。闵柔仰躺在地,修长的大腿自觉分开,莹润如玉的腿肚在烛光下泛着蜜色光泽,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阙,声音酥软入骨:“陛下,来吧……臣妾这身子早就等不及了……”

李阙低吼一声,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进她紧致的甬道,闵柔一声浪叫,酥腰款摆,玉户翕张,迎合着他的冲撞。

大帐内顿时充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李阙双手抓住女元帅那对豪乳,揉捏得乳肉翻涌如浪,甲片早已被挤到一旁,露出熟桑葚色的乳晕,硕大如铜钱,在他掌心微微变形。他低头咬住一颗乳头,用力吮吸,闵柔娇吟断续,星眸半阖,丰盈红舌从唇间吐出,带着淫媚的喘息:

“陛下……再用力些……臣妾受得住……”

李阙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血脉贲张,腰部发力如潮水拍岸般涌动,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深处,闵柔的呻吟愈发高亢,香汗淋漓地渗出雪白的肌肤,整个人散发出熟艳的母性媚力。她那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滚,软肉在虎皮上摩擦出红痕,李阙掌心托住她的臀,狠狠拍打几下,留下浅浅的掌印,闵柔却似更兴奋了,双腿夹紧他的腰,主动挺胯迎合。

皇帝喘着粗气,将女元帅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地毯上,从后方再次进入。闵柔的臀部高高翘起,白月轮般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染湿了地毯。她回头看向李阙,柳叶眉间满是狐媚,声音浪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陛下……臣妾刚杀完人就被您这么干……真刺激……”

“干娘,你这骚样,哪里还有半点元帅的威严?朕看你就是个欠肏的大母马!”李阙额角渗汗,低吼道。双手抓住闵柔的巨乳,疯狂用力揉捏雪白的浪肉。

闵柔闻言咯咯媚笑,臀部扭得更欢,甬道褶皱的夹缩让李阙爽得闷哼出声。他猛地加速冲刺,闵柔的呻吟几乎要冲破大帐,直至她娇躯一僵,高潮来袭,淫水喷涌而出,洒满地毯。李阙也在她体内爆发,精液灌满她的花径,二人同时瘫倒在地,喘息声在大帐内回荡。

就在这荒淫的一幕上演时,大帐外,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正透过缝隙偷窥着这一切。宁柳儿悄无声息地站在帐外,月光洒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她武艺高强,此次随军主要是执行一些秘密斩首行动,不受军令限制,又因她身份特殊,李阙早已下令她可以自由出入军营任何地方。

她此次本是来向李阙禀报军情,却不料撞见这香艳无比的场景。她的目光落在闵柔那被李阙肆意征伐的娇躯上,又移到李阙那健硕的身躯,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咬紧下唇,纤手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裙底,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花丛,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轻轻揉弄着自己的花蕾,呼吸渐渐急促,眼中却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

宁柳儿心中早已对李阙生情,那份爱意在她早年间初见他时便已萌芽,二十年间愈发深厚。她曾无数次幻想投入他的怀抱,被他如对待闵柔这般疼爱,可管牟的存在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管牟是她的丈夫,虽早已下落不明,可她始终不愿背叛这段婚姻。她曾暗自发誓,要等找到管牟,当面与他说明一切,再堂堂正正地与李阙相守。可管牟一消失便是二十年,杳无音信,她心中的坚持渐渐动摇。此刻看着李阙与闵柔交合,她既羡慕又嫉妒,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来。

她指尖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捂住嘴,生怕泄露一丝呻吟。她在心中默念:“管牟,你若还在世,为何不现身?若你已不在,我又何必守着这份空壳……”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与下身的蜜液交织,她在偷窥与自慰中沉沦,却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投入李阙的怀抱。帐内的淫声浪语与帐外的低泣交织,构成了一幅诡异而动人的画面。

李阙与闵柔的激情尚未平息,大帐内的喘息声仍如潮水般回荡。他抬起头,目光无意间扫过帐帘的缝隙,却捕捉到一抹白影。李阙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欲火,他猛地起身,甩开身下兀自喘息的闵柔,大步走向帐外。宁柳儿察觉到动静,转身欲逃,却被李阙一把抓住皓腕,拉回帐内。

宁柳儿惊呼一声,清脆的声音如溪水撞石,带着几分慌张:“陛下,放手,我只是路过……”她挣扎着想抽回手,却力道微弱,似不愿真正反抗。

李阙哪里肯放,低头凝视着她,宁柳儿的容颜美得惊心动魄。那张脸清丽脱俗,眉如远黛,眼若秋水,鼻梁挺秀,朱唇如丹,肤白胜雪,宛若瑶池仙子误入凡尘。她的秀发如瀑,微微挽起,露出一截修长如玉的脖颈,月光洒在上面,泛着莹润的光泽。身段更是前凸后翘,S型曲线曼妙至极,纤腰不盈一握,胸前双峰饱满挺拔,隔着薄纱宫裙隐约可见那诱人的轮廓;臀部浑圆紧实,裙摆下若隐若现,行走间轻摆如柳,仙气飘飘却又透着一股熟艳的诱惑。

她的气质超凡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可此刻被李阙拽进帐内,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却泛起羞涩与抗拒交织的复杂光芒。

“路过?师娘,你偷看了多久,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李阙低笑一声,目光扫过她裙底那片湿痕,语气中带着几分调戏。他不由分说,将她推倒在虎皮地毯上,宁柳儿轻呼一声,试图撑起身子,却被李阙压住双肩。

“陛下,不可……我有夫君……我是你师娘……”声音虽软,却难掩她内心的动摇。

李阙不理会她的抗议,大手探入她裙底,撕开那薄如蝉翼的亵裤,露出莹白如玉的双腿和那片湿润的花丛。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私处,宁柳儿娇躯一颤,咬唇低吟,似想拒绝,却又无力推开。

就在此时,闵柔从旁爬起,豪乳随着动作晃荡,肥臀在烛光下泛着肉光。她大大咧咧地走到二人身旁,俯视宁柳儿,声音粗犷却直率:

“柳儿,你这仙子模样装得倒是像,可女人哪有离得开男人的?瞧你那骚样,分明是馋陛下的身子,还在这儿扭扭捏捏做什么?”

她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拍了拍自己的巨乳,豪放道:“女人就得有男人滋润,你看我,当年跟那个废物铜虎过日子,整天憋得慌,后来跟陛下通奸,才知道什么叫痛快!铜虎那软蛋,连床都爬不上,陛下却能把我干得下不来地,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你啊,别守着个不知死活的管牟了,陛下这么强壮尊贵的男人,才是你的归宿!”

宁柳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知道闵柔说得不无道理,管牟失踪二十年,杳无音信,她对李阙的感情早已如野草般疯长。

可她仍轻声道:“闵姐姐,我……我若找不到他,怎能安心……”

话未说完,李阙已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肆意掠夺她的芬芳。宁柳儿呜咽着推他的胸膛,却被闵柔按住双手。

“别犟了,管牟要是有命,早回来了!你这身子白白浪费二十年,还不放开享受?”闵柔在她耳边低语。

这话如重锤敲在她心上,宁柳儿的抵抗渐渐软化,眼角滑落一滴泪,最终闭上眼,放弃了挣扎。

李阙见她顺从,眼中欲火更盛。他一把扯开她的宫裙,露出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宁柳儿的双峰挺拔如玉山,乳晕小巧粉嫩,与闵柔那硕大深红的乳晕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腰肢纤细如柳,臀部虽不及闵柔肥硕,却紧实圆润,曲线流畅如水。闵柔身材高大健美,肌肉线条隐现,散发着野性的诱惑,而宁柳儿则如仙子般柔美,肌肤白得近乎透明,散发着一股超凡脱尘的韵味。

李阙一手抚着宁柳儿的雪乳,一手揉捏闵柔的豪乳,心中涌起占有两个绝色熟女的强烈快感。他低吼道:“一个是朕的干娘,一个是朕的师娘,今天朕要你们一起伺候!”

他将宁柳儿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地毯上,从后方缓缓进入。宁柳儿的花径紧致如处子,夹得他闷哼出声,她低吟一声,声音清脆如铃,却带着几分羞涩与堕落的媚意。李阙一边抽送,一边拉过闵柔,让她跨坐在宁柳儿背上,肥臀压得宁柳儿娇喘连连。闵柔毫不拘谨,俯身吻上李阙,舌尖与他缠绵,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柳儿,你这仙子也终于堕落了,瞧你叫得多浪!”她回头瞥了宁柳儿一眼,笑道。

宁柳儿满面潮红,贝齿咬唇,试图压抑呻吟,可李阙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忍不住泄出声来,那清纯的面容上满是春情,仙子般的矜持早已荡然无存。

李阙双手抓住宁柳儿的纤腰,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如风,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染湿了地毯。她的臀部被撞得泛起红晕,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与闵柔那被晒得微红的健美身躯形成强烈对比。他低头咬住宁柳儿的耳垂,低声道:“师娘,你的骚水比干娘还多,真是天生尤物!”

宁柳儿羞得别过脸,却被闵柔扳正,闵柔粗声道:“害羞什么?陛下喜欢你这骚样!”她一边说,一边挺起巨乳,让李阙埋首其中吮吸,散发着浓烈的熟女香气。

李阙将宁柳儿推倒在地,拉过闵柔,让她仰躺在宁柳儿身旁。两女并排躺着,一高大健美,一纤细柔美,宛若两朵截然不同的花并蒂盛开。他先骑上闵柔,阳具直插花心,闵柔粗喘如牛,双腿夹紧他的腰,肥臀起伏迎合,淫水喷溅在地毯上。她浪叫道:“陛下……再快些……臣妾要死了……”

抽送数十下后,李阙转而压上宁柳儿,宁柳儿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私处暴露无遗,他长驱直入,她仰头轻吟,腰肢扭动如蛇,仙子般的娇躯在他身下彻底臣服。她的呻吟清亮如泉,与闵柔的粗喘交织,构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李阙双手各抓住一女的乳房,宁柳儿的雪乳柔软如绵,闵柔的豪乳弹力十足,他揉捏着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爽感直冲脑门。

“干娘,师娘,你们都是朕的女人!”

闵柔哈哈大笑,臀部猛挺,迎合他的冲撞;宁柳儿则闭着眼,红唇微张,呻吟中带着几分羞耻与快感。李阙在两女间轮流征伐,宁柳儿的花径紧致湿滑,闵柔的甬道火热有力,他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不同的快感。闵柔的肥臀被撞得肉浪翻滚,宁柳儿的圆臀则泛起浅浅红痕。最终两女都达到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李阙也在她们体内爆发,精液灌满她们的花径,三人瘫倒在地,喘息声在大帐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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