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豪华的船舱内，金色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芒。郭海发慵懒地靠在老板椅上，手上夹着一根刚点燃的雪茄，他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缓缓开口：“赵队长，既然你同意试炼了。那么在开始前，我再跟你说一遍规则，你仔细听好。”

赵凌霄站在郭海发对面，浑身绷紧，眼神中满是愤怒。

郭海发轻轻敲了敲桌面，继续说道：“试炼一共有十项，每个考验持续四个小时，每项考验开始前，我都会向赵队长详细宣布规则。考验开始后，如果你违规，第一次，我可以警告你，并增加一些小小的惩罚措施；第二次，如果再犯，那就抱歉了，我会杀掉你的一个战友作为代价；第三次违规，则视为考验失败。听明白了吗？”

赵凌霄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郭海发。她强忍着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在试炼期间，你不能再折磨我的战友！”

郭海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残忍。他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赵凌霄面前：“赵队长，你以为这里是哪里？五星酒店？”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赵凌霄光滑的小麦色肩膀，“你要是想让他们过得舒服，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通过试炼。否则，他们就得一直待在那些小笼子里，直到被玩残，被熬死。”

他轻轻弹了弹指尖的烟灰，一脸淫笑地说道，“那么——赵队长，试炼就正式开始喽。”

郭海发挥了挥手，带着赵凌霄和那几个歹徒在走廊中走了一阵，来到了一间布置成摄影室的船舱。

摄影室里灯光明亮，四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专业设备，三脚架、柔光灯、反光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台摄像机架设在不同角度。房间中央，一块米白色的背景布被撑开，柔软的地毯铺在下方，使整个场景显得更具专业感。

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正在舱里摆弄着相机，他看见郭海发进来，连忙站起身打招呼。郭海发一指那个人，对赵凌霄说道：“赵队长，这位是Tony。第一项考验嘛，算是给你热热身。你只需要在四小时内，配合Tony拍一套相片，就算过关。Tony说怎么摆姿势，你就怎么摆。如果不按他说的做，那就算输了。”

赵凌霄冷冷地扫了一眼Tony，这个身材矮小、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不像那几个歹徒那么蛮横，但同样是一脸的下流。赵凌霄轻蔑地哼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鄙夷。

“初次见面，先给赵队长挑件衣服……”Tony放下相机，在一个装满衣物的大篮子里翻着。不一会儿，他翻出几个窄窄的布条递给了赵凌霄，“就穿这件衣服吧。”

赵凌霄低头看了看那件所谓的“衣服”，那是一套白色的比基尼。乳罩的罩杯只有半个巴掌大，丁字裤的布带也只有一指宽。她一言不发，默默地穿上了这件比基尼。

Tony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指了指摄影室中央的背景布：“计时开始，请赵队长入镜。”

赵凌霄缓步走到背景布前，面对镜头站定，双眼冷冷地盯着Tony。她的背脊挺直，肩膀微微后展，显得骄傲而坚韧。尽管身上只穿着一套比基尼，她依然保持着军人般的冷静与威严。

Tony举起相机，调整了一下角度，开始下达指令：“先来几个基础的POSE，双手叉腰，抬头，目视前方……对，就是这样。”

赵凌霄照做了，摆出标准的站姿，接着又按照他的要求，依次变换了几个常见的摄影动作——侧身回眸、低头凝视、单腿微屈……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果断，既没有多余的修饰，也没有任何娇柔造作的成分。然而，即便只是最普通的姿势，她那曲线分明、肌肉紧致的身躯，依然展现出了惊人的美感。小麦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高耸的胸部、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腰线、紧实的大腿，无不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

Tony一边拍摄，一边忍不住连声赞叹：“赵队长的身材真是完美啊，肌肉线条这么流畅，简直是黄金比例。”

赵凌霄面无表情，心中却泛起一阵恶心，她清楚Tony的目光里藏着什么，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亵渎。然而，她强迫自己无视，忍耐，等待这四个小时过去——每一秒，都是为了战友的生存。

拍了一会儿，Tony忽然停下，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凌霄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接下来，试试更有挑战性的姿势吧——来个一字马。”

赵凌霄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从小练习格斗术，身体的柔韧度极佳，一字马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但此时此刻，这个动作的意义已经彻底改变了。她很清楚，Tony要的不是展示她的柔韧性，而是为了让她在屈辱中被凝视、被审视，让她主动配合，将自己的尊严拱手让出。

房间里一片沉默，空气仿佛变得凝滞。郭海发仍旧笑眯眯地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这场“考验”，两个持枪的歹徒则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口，枪口始终对准着赵凌霄。

赵凌霄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屈辱，但她的战友们仍在囚室里受尽折磨。如果她反抗，如果她拒绝——等待他们的，将是更残忍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抬起一条腿，向两侧劈开，直到她的身体完全贴向地面，摆出了标准而完美的一字马姿势。

相机的快门声响起，Tony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

接着，TONY一拍掌，说道：“好了，第一部分拍完了。现在开始第二部分，请赵队长把乳罩脱掉。”

“你说什么？”赵凌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小个子，居然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旁边的郭海发插话了：“听见没有？TONY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然，这个考验就算失败了。” 赵凌霄涨红了脸，但想到被囚禁在底舱的战友们，她还是默默地将手伸到背后，解下了那件薄如蝉翼的乳罩，露出了自己丰润的双乳。

Tony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边操纵着相机，一边命令赵凌霄手捧乳房，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赵凌霄身体僵硬地配合着Tony，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知道，为了救出自己的战友，必须坚持下去，哪怕希望再渺茫，她也不能放弃。

一阵密集的快门声后，Tony放下相机，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尖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可以了，现在第三部分，把那个布条脱下来吧。”

赵凌霄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她当然明白，Tony口中的“布条”指的是她身上仅剩的那件内裤——那条轻薄得几近透明、形同羞辱的布料。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一股冰冷的屈辱感从脚底直冲头顶。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耻辱。赵凌霄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毯上。她屈起双腿，紧紧抱住膝盖，用手臂和腿挡住自己的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保护最后一点尊严。

“按Tony说的做！”郭海发的低吼从房间一角传来，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在赵凌霄身上，“我数到三，你最好听话。一……二……”

赵凌霄全身颤抖着，她坐在地上，脑海中闪过地牢里战友们的身影——王冰琪那因电流而扭曲的脸庞，刘影被撕裂的警服，每一幅画面都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脏。她知道，如果她此时放弃，那自己的牺牲将变得毫无意义。

“别数了……”赵凌霄缓缓松开抱着膝盖的手，撑着地毯站起身。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伸向腰侧，勾住内裤的边缘。

时间仿佛凝滞了。摄影室里鸦雀无声。赵凌霄咬紧下唇，猛地一拉，那件窄窄的丁字裤顿时被扯断。赵凌霄一松手，破烂的布条徐徐飘落在了地上。

Tony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贪婪地盯着赵凌霄的身体，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完美，简直是艺术品。”快门声再次响起，接连不断的“咔嚓”声像针一样刺入赵凌霄的耳膜。

赵凌霄垂下双手，让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小麦色的皮肤在柔光中泛着微弱的光泽。她没有再遮挡，也没有再反抗，只是挺直脊背，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她的胸膛微微起伏，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却被她迅速抬起手背抹去。她不能崩溃，至少现在不能——为了那些还在地牢里挣扎的战友，她必须撑下去。

“赵队长，接下来这个姿势有点意思。”Tony给赵凌霄递来一张照片，“这个叫‘仙女指路’，你照着这个摆，动作要到位。”

赵凌霄接过照片，低头一看，血液瞬间涌上脑门。照片中的模特单腿站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几乎与地面垂直，腿部线条绷得笔直，充满了挑逗意味。模特的脸上还带着媚俗的微笑，仿佛在迎合镜头后的每一个贪婪目光。

“无耻！”赵凌霄猛地一攥，将那张照片揉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她抬起头，凤眼如刀般射向Tony，恨不得一拳砸碎他那张下流的脸。

Tony却丝毫不慌，耸了耸肩，斜眼瞥向站在一旁的郭海发。郭海发靠在皮椅上，叼着雪茄，慢条斯理地说道：“赵队长，脾气可别这么大。你撕了照片没关系，但规则你得遵守——Tony让你怎么摆，你就得怎么摆。不然……”他顿了顿，朝门外挥了挥手，“给底舱那几个人加点料！”

赵凌霄的呼吸猛地一滞。她脑海中浮现出王冰琪被电击时扭曲的面孔，刘影被羞辱时的绝望眼神。那一刻，愤怒几乎要吞噬她的理智，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每一个反抗的代价，都是战友们的鲜血和生命。她紧咬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才强迫自己松开手，垂下眼帘。

“好……”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颤抖，却又透出一股死灰般的平静，“我照做。”

Tony满意地点了点头，举起相机，示意她开始。赵凌霄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右腿。她从小习武，柔韧性和力量远超常人，这个动作对她来说并不困难。然而，此时此刻，这个姿势却像一把烙铁，烫在她每一寸自尊上。她将左腿站得笔直，右腿慢慢向上抬高，直到与地面形成一个近乎完美的直角。腿部的肌肉微微绷紧，线条流畅而有力，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勾勒出一道惊艳的弧线。

“啧啧，太棒了！”Tony兴奋地怪叫一声，绕着赵凌霄转了一圈，相机几乎贴到她的皮肤上，连连按下快门，“赵队长这腿，简直是艺术品啊！再抬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赵凌霄的牙关咬得更紧，右腿又向上抬了几寸，几乎达到了她柔韧性的极限。肌肉的拉伸让她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她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尽量放缓。她知道，任何一丝不配合，都可能被郭海发抓住把柄。

郭海发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扶手。他吐出一口烟圈，目光在赵凌霄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她紧实的臀部滑到修长的腿，再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乳房上。“赵队长，你可真是天生的模特啊。这要是传出去，江口市警署的脸面可就全没了。”

赵凌霄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她的身体僵硬如雕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成了永恒。摄影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烟草和屈辱的味道，而她，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受。

快门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Tony才终于放下相机，满意地搓了搓手：“行了，这个姿势拍完了。”

“赵队长，还有好多姿势呢，你一个一个地摆出来！”Tony又翻出一叠照片，一脸兴奋地对着赵凌霄晃了晃。

赵凌霄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但她还是强迫自己按照TONY的指令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赵凌霄只觉得自己的人格在经受惨烈的凌迟酷刑。而她知道，更残忍的折磨还在后面等待着她。

终于，Tony放下相机，满意地搓了搓手，眼镜后的目光闪烁着一种下流的兴奋。他转头看向房间一角，从一堆道具中拖出一把金属椅子。他将椅子摆在背景布前，转过身对赵凌霄说道：“赵队长，最后这个姿势，叫‘玫瑰花开’。我打赌你会喜欢的。”

赵凌霄冷冷地盯着Tony，她不知道什么叫玫瑰花开，但从Tony那下流的眼神里，她本能地猜到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坐上去！”Tony拍了拍椅背，对赵凌霄说道。

赵凌霄咬紧牙关，强迫走到那把椅子前。金属椅面冰冷刺骨，她坐下时，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Tony后退两步，拿起了快门线：“好了，赵队长，接下来听我指挥。”他用手比划着，“把双腿抬起来，分开，然后用双手托住你的腿。明白了吗？”

赵凌霄瞪大了眼睛，她感到一股热血涌上脸颊，愤怒与羞辱交织成一团火，几乎要将她吞噬。

“快点！”Tony不耐烦地提高了声音。

赵凌霄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双腿。最终咬牙托住了自己的双腿，按照Tony的要求，将腿分开，把自己女性的一切袒露出来。

“啧啧，看看这花瓣，多水灵！”Tony一边按下快门，一边发出猥琐的笑声，“赵队长，你这朵玫瑰开得可真有味儿，尤其是这黑毛，够野！比我拍过的那些模特强多了。来，再分开点，让花心也露出来，别害羞嘛！”

羞愤像毒液般在赵凌霄的血液里流淌，她的双颊火辣辣地烧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这些禽兽肆意玩弄的工具。Tony的每一句话都像鞭子抽在她身上，她恨不得咬碎牙齿，却只能紧闭双唇，强迫自己保持姿势。

终于，在噼啪的快门声中，4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Tony举起相机，对着赵凌霄的阴部又拍了几个特写，这才恋恋不舍地对郭海发说道：“老板，弄好了。”

郭海发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烟圈，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赵队长，恭喜恭喜。第一项考验，你通过了。”

赵凌霄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她放下双腿，用双手护住胸部，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

（五）

“行了，这项差不多了。”郭海发吐出一口烟雾，嘴角挂着一抹淫笑，“赵队长，表现不错，不过这只是开胃菜。走吧，带你去个新地方，第二项考验该开始了。”

赵凌霄一言不发，她强迫自己站起身，用双手护住胸部和下身。那两个持枪的歹徒走上前，用冰冷的枪口抵着她的后背，押着她穿过狭长的走廊。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间宽敞的船舱。这间舱室里摆放着跑步机、哑铃和杠铃，俨然是个健身房。郭海发领着一个手下也跟了进来，那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不知放了什么东西。

“赵队长，听说你是警校的长跑冠军，体力耐力一流啊。”郭海发戏谑地说道，“今天这第二项考验，就来试试你的长跑能力。不过呢，我们的要求可比警校高一点。”

他冲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打开塑料袋，掏出一双透明高跟鞋扔到赵凌霄脚边。那鞋明显是特制的，鞋跟细高得夸张，足有十厘米，鞋头尖窄得不像正常人能穿的尺寸。

“请吧，赵队长，穿上这双鞋，跑给我们看看。”郭海发靠在一台跑步机旁，吐出一圈烟雾，“记住，要坚持4小时才算通过考验。”

另一个歹徒走了过来，他蹲下身，当着赵凌霄的面将几颗碎石子撒进那双透明高跟鞋里。石子碰撞鞋底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那歹徒抬起头，咧嘴一笑：“这样跑起来才带劲儿，赵队长可别辜负老板的心意。”

赵凌霄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盯着那双鞋，透明的鞋身让里面的碎石子一览无余。多年的格斗与长跑训练使她的脚掌宽大健美，肌肉线条分明，她平日习惯穿宽松的38码警靴。这双高跟鞋却明显小了一号，鞋型狭窄得像个铁夹，根本不是为正常脚型设计。更别提那些碎石子，每一块都像是为她的脚掌量身定制的酷刑。

“快点，别磨蹭！”郭海发不耐烦地敲了敲跑步机的扶手，声音里透着威胁，“穿上鞋，跑起来。还是说，你想让我直接宣布第二项失败？”

赵凌霄的喉咙发紧，脑海中闪过地牢里战友们的呻吟。她咬紧牙关，蹲下身，手指颤抖着伸向那双高跟鞋。她拿起一只，试图将右脚塞进去。鞋头窄得像钳子，她的宽大脚掌刚探进去就被挤得变形，脚趾被迫蜷缩，骨头咯吱作响。她皱紧眉头，强忍着剧痛，用力一推，脚掌终于被硬塞进鞋里。狭小的空间挤压着她的脚骨，鞋壁几乎勒进肉里，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苦。

更糟的是那些碎石子。这些尖锐的石子在她脚掌落地的瞬间刺了进去，像无数细针扎进她的皮肤。她感到脚底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尖石碾压着她的脚掌，钻心的疼痛从脚底直冲大脑。她咬着牙，又拿起另一只鞋，重复着同样的折磨。左脚塞进去时，鞋头挤得她的脚趾几乎麻木，碎石子嵌进脚底嫩肉，血丝迅速渗了出来，透过透明鞋身清晰可见。

“站起来！”郭海发命令道，语气里带着一种变态的期待。

赵凌霄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地面，缓缓站起身。就在她双脚完全着地的那一刻，碎石子在鞋底滑动，狠狠碾压着她的脚掌。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音里满是痛苦与压抑。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急忙扶住旁边的跑步机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的双脚像被无数细针刺穿，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透明鞋身让她的痛苦无所遁形，血迹顺着脚底缓缓渗透，与碎石子混在一起，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她艰难地挪着脚步，站到了跑步机上。

郭海发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冲身后的歹徒使了个眼色：“把赵队长的双手反绑起来，让她有点挑战。”

两个歹徒走上前，一个抓住赵凌霄的双臂，另一个掏出一根粗糙的麻绳，将赵凌霄的手臂被强行扭到身后，手腕叠起，绑成一个“后手观音”的姿势。麻绳深深勒进赵凌霄的皮肤，反绑的姿势迫使她的胸膛向前挺起，双乳在赤裸的身体上更加突出，饱满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赵凌霄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郭海发走到跑步机的控制台前，他的目光在赵凌霄鲜血淋漓的双脚上流连着，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满足。“赵队长，第二项考验的规则很简单，你听好了。”他吐出一口烟雾，继续道，“跑步时间四小时。从起跑开始，除了最初的加速阶段，你的时速不能低于10公里。跑步机的仪表和后台会实时监控，要是慢下来，哪怕一秒低于10公里，就算犯规。第一次犯规，我警告你，加点小惩罚；第二次再犯，我就杀一个你的战友。计时从时速达到10公里开始。明白了吗？”

赵凌霄低头瞥了一眼跑步机的数字屏幕。地牢中，战友们的呻吟在她脑海中回荡。她抬头怒视着郭海发，咬着牙说道：“你开始吧。”

郭海发满意地点点头，按下了启动键。

跑步机的传送带开始转动，赵凌霄强迫自己迈开腿。透明高跟鞋里的碎石子随着步伐碾进她的脚掌，尖锐的棱角刺穿皮肤，带来钻心的剧痛。她的脚掌宽大而健美，却被狭小的鞋身挤得血肉模糊，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钉板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无法挥臂保持平衡，只能靠腰腹的力量硬撑，细高的鞋跟在传送带上摇晃不稳，身体随时可能倾倒。更糟的是，反绑迫使她挺胸奔跑，双乳随着步伐上下颤动，性感的曲线在歹徒们的注视下暴露无遗，羞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跑步机的时速逐渐攀升，从5公里到7公里，再到9公里。她的呼吸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进眼里刺得生疼。脚底的血迹在鞋里扩散，每一步都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双臂因绳索勒紧而麻木，肩膀的剧痛几乎让她窒息。但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加速，因为10公里是那条生死线。

终于，仪表跳到“10.0 km/h”。一声尖锐的“滴——”响起，屏幕上出现鲜红的倒计时：03:59:59。计时开始了。四小时的酷刑正式拉开帷幕。

赵凌霄的脸上满是汗水，双腿因剧痛而颤抖。高跟鞋的鞋跟在传送带上发出“嗒嗒”的脆响，碎石子碾得更深，她的脚掌像是被活生生撕开。她无法保持平衡，身体几次险些摔倒，却硬生生挺住。胸膛被迫前挺，双乳的颤动让她感到无尽的羞耻，郭海发的笑声在耳边回荡，低沉而残忍：“跑得不错，赵队长，这样子可真够迷人。”

她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字，10.1、10.2……不敢让速度掉下去。脚底的血越流越多，汗水混合泪水模糊视线，但她依然咬牙奔跑，像一头被捆绑在刑具上的野兽，用尽全力对抗这无尽的折磨与羞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跑步机嗡嗡作响，赵凌霄竭力坚持着，透明高跟鞋里的碎石子早已将她的脚掌刺得血肉模糊。汗水从她的额头淌下，顺着脖颈滑过赤裸的身体，将她的小麦色皮肤浸得闪闪发光。她的双臂被麻绳反绑在身后，勒得肩膀酸痛不堪，连抬手擦去脸上的汗水都成了奢望。汗水滴进她的眼睛，刺得她视线模糊，但她只能拼命眨眼，强迫自己盯着跑步机屏幕上的数字。

她的胸膛因反绑而被迫挺起，双乳随着跑步的节奏剧烈抖动，饱满的曲线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道性感的弧线。健身房一角架设的360度摄像机冷酷地记录着这一切，每个角度都不放过，将她的痛苦与羞辱永久定格。郭海发靠在墙边，眯着眼睛欣赏着这场“表演”，嘴角的雪茄烟雾袅袅升起，他的目光在她颤抖的双乳和血淋淋的双脚间游移，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

两个小时过去了，赵凌霄凭借惊人的意志力硬撑着。她的双腿早已酸软得像灌了铅，每迈出一步，脚底的碎石子就碾得更深，钻心的剧痛几乎让她窒息。汗水浸透了她的全身，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喉咙干得像要冒火。但她没有停下，脑海中反复回荡着地牢里战友们的呻吟，那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支柱。她克服着高跟鞋带来的失衡，艰难地维持着跑步姿势，身体摇晃却始终不倒。

然而，体力终有极限。接近三小时的时候，赵凌霄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脚底升起，肌肉的每一丝力量都在迅速流失。跑步机的屏幕上，时速从10.2逐渐滑向10.0，她咬紧牙关，试图用最后的意志力加速，但双腿却像被抽空了似的，不听使唤。

“10.0……9.9……”屏幕上的数字无情跳动，赵凌霄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她拼尽全力向前迈步，高跟鞋的细跟在传送带上摇晃，碎石子刺得她脚掌一阵阵痉挛。终于，在3小时零几分的时候，时速跌到了9.8。一声刺耳的“滴滴滴——”鸣叫从跑步机中爆发出来，红色的警示灯疯狂闪烁，传送带骤然停止。

赵凌霄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扑倒。她重重地摔下跑步机，膝盖撞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双臂被反绑着，无法撑地缓冲，胸膛直接砸在地上，双乳被挤压得变形，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汗水和血迹混在一起，她趴在那里，急促地喘息着，湿透的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像一头被击倒的野兽。

郭海发缓缓走近，俯视着她，吐出一口烟雾，声音低沉而冰冷：“啧啧，赵队长，三个小时就撑不住了？还差一个小时呢。”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速度低于10公里，第一次犯规，警告——不过，得加点小惩罚才行。”

赵凌霄趴在健身房的冰冷地板上，汗水和血迹混在一起，双臂被反绑的麻绳勒得几乎失去知觉。她喘着粗气，胸膛因摔倒而剧痛，双乳被挤压得变形，羞辱与疲惫交织成一片。跑步机的鸣叫声还未散去，屏幕上的时速定格在9.8，鲜红的警示灯刺眼地闪烁着，宣告着她第一次犯规。

郭海发慢悠悠地走近，俯视着她，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意。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金属鳄鱼夹，每个夹子上系着一串沉甸甸的铅坠，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道：“赵队长，你这对奶子这么撩人，我来给它加点装饰，怎么样？”

赵凌霄的眼神一颤，瞳孔微微收缩。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郭海发已经蹲下身，粗暴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揉搓着她的乳头。赵凌霄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屈辱感像毒液般在她体内蔓延。在郭海发无耻的捏弄下，她的乳头在羞耻与刺激中不情愿地挺立起来。

“啧啧，真敏感。”郭海发咧嘴一笑，拿起一个鳄鱼夹，夹在了她勃起的乳头上。金属夹齿狠狠咬进嫩肉，铅坠的重量立刻下坠，拉扯着她的乳头。“啊——”赵凌霄疼得惨叫一声，痛苦像电流般从胸口炸开，直冲大脑。她的身体猛地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汗水混在一起。

郭海发又拿起另一个鳄鱼夹，重复同样的动作。第二个夹子夹上时，赵凌霄的身体再次抖了一下，她咬紧下唇，试图压制住喉咙里的呜咽。两个乳头都被夹住，铅坠沉重地坠着，每动一下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第一次犯规，小惩罚而已。”郭海发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着，“赵队长，你得努力点，别再让我失望。”他一挥手，冲歹徒命令道：“弄起来，继续！”

两个歹徒走上前，粗暴地抓住赵凌霄的双臂，将她从地板上拖起。赵凌霄踉跄着站回跑步机上，她的双脚早已被刺得血肉模糊，胸口的鳄鱼夹随着动作晃动，铅坠拉扯着乳头，剧痛和耻辱让她几乎窒息。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强迫自己站稳，因为她知道，第二次犯规的代价是战友的性命。

跑步机的传送带再次启动，嗡鸣声在健身房里回荡。赵凌霄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开腿。脚底的碎石子让她的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胸前的铅坠随着步伐上下摆动，拉扯着她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她忍着双重折磨，艰难地加速，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浸湿了反绑的绳索。

屏幕上的时速逐渐攀升，从5公里到8公里，再到10公里。一声尖锐的“滴——”响起，时速终于达到10.0，鲜红的倒计时再次跳动：03:59:59。四小时的酷刑重新开始，而她摔倒前的三个小时努力化为乌有。

跑步机的传送带无情地转动着，赵凌霄赤裸的身体在上面挣扎奔跑，汗水如瀑布般从她额头淌下，浸透了每一寸小麦色的皮肤。透明高跟鞋里的碎石子早已将她的宽大脚掌刺得血肉模糊，每迈出一步，尖锐的石块就碾得更深，钻心的剧痛几乎撕裂她的神经。她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麻绳勒得肩膀麻木，胸前的鳄鱼夹随着步伐上下摆动，铅坠拉扯着她的乳头，发出清脆而羞耻的“叮叮”声，像一种残忍的嘲笑。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赵凌霄的意识在痛苦中摇摇欲坠。她几度接近昏厥，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有跑步机的嗡鸣和自己急促的喘息。她的双腿颤抖得几乎失去控制，肌肉因长时间高强度奔跑而痉挛，脚底的血迹在鞋里黏成一团。但她没有停下，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战友们的面孔——王冰琪的泪水，刘影的呻吟，那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信念。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保持着10公里的时速，屏幕上的数字在10.0和10.1间跳动，每一次波动都让她心惊胆战。

胸前的铅坠随着步伐晃动，拉扯的剧痛让她几次险些失声喊出。每一次呼吸，夹子都像在撕裂她的血肉，羞辱与痛苦交织成一片。她感到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崩塌，汗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硬生生撑着，凭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拒绝倒下。她告诉自己：“再坚持一点……为了她们……不能再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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