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

素世眨了眨眼，脑海中短暂闪过昏倒前的回忆——为了让祥子面对在乐队压力下人格分裂的睦，她一早就等在羽丘门口，和祥子对峙。

之后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素世又察觉到了那份不可忽视的疼痛。昏倒前鲜明的痛感此时已经变成持续的闷痛，很有存在感的提醒着素世。

“素世，你醒了吗？”

守在床边的人此时开口，素世这才注意到她们。转头看去，千早爱音和高松灯正坐在床边，用担心的目光看着自己。

“这是，羽丘的保健室吗？”

素世判断着情况，虚弱又疑惑的语句从口中溢出：“我怎么会在这里……嘶……”素世想要撑起身子，可一动手臂，不可避免的又要牵动到胸口，几乎能把脑髓劈开的尖锐疼痛又从神经蔓延上来，她骤然失了力气，重新摔回到床上。

“是祥子把你送来的，然后她叫我们过来看着——哇啊，素世世，你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可现在校医还没上班，怎么办，要叫救护车来吗？”爱音一慌起来就叽里咕噜一大串话，她‘腾’一声站起来，一副想碰素世又无从下手的样子：“是骨折还是扭到了吗？你哪里痛？我去拿冰袋来吧。”

素世被爱音的动静弄得脑仁突突跳，她也想说出疼痛的部位，可实在难以启齿。

此时，外面传来上课钟的声音。

高松灯和千早爱音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素世。

“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歇一会儿……就可以了。”素世勉强笑了笑。

“需要的话及时给我们打电话哦。”带着担心的目光，爱音和灯匆匆离开了。

室内重归寂静，素世深呼吸着平复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子。

挪动着颤抖的腿，她挺着上身，短而浅地呼吸着，尽量不做太大的动作，就这样一步步挪动到盥洗室的小隔间里。

摸索着背后的内衣扣子，终于解开束缚的那刻素世差点又是眼前一黑。扶着墙壁哆嗦了好大一会儿，她撩起校服，看向痛感的来源。

那双傲人的乳峰占据了大部分视野，对于中学生来说发育过于良好，是成年人中都极稀有的大尺寸，也给素世带来过许多不必要的困扰和不安感。但素世也渐渐习惯了，内衣不好买、坐久了肩膀会发酸、运动时会弹跳牵拉这些，跟现在的无端剧烈疼痛比起来都成了小麻烦。

单从外观来看，乳房鼓胀得更比平时大了一圈，发红发热，淡蓝色的血管在粉白皮肤下越发明显。与平时有明显差别的是硬度，本该柔软丰润的脂肪组织此时硬涨着，轻轻用手指触碰，似乎能摸到里面结块的部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素世忍着羞耻感下手捏了捏其中一边肿块，剧烈痛感瞬间短暂抽空了她的意识，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跪倒在地，‘噗通’的声音似乎还在空旷的盥洗室回荡。

陌生的学校，难言的疼痛，只能说幸好没有人在，否则素世会因羞愤而致死。

怎么办？分辨不出是什么原因，要叫妈妈来吗？可是妈妈最近工作很忙……而且该怎么解释自己身处羽丘？又怎么解释自己是在和祥子拉扯的过程意外导致胸部胀痛？

素世扶着墙壁喘息，内心一片混乱。

“素世……要、要帮忙吗？”

熟悉的声音，犹豫着，小心翼翼的，从素世后方传来。

***

素世此时窘迫又庆幸。窘迫在此时的场景，又庆幸这个人不是某个路人，而是高松灯。

“我还是担心素世……就让爱音帮我去请假，自己跟过来看你。一来就听到你跪倒的声音，就、就开了门……”

因为过于疼痛，素世忘记了要插上隔间门。

“素世痛的地方，是胸部吗？”

一只无知无觉的小动物，眼神懵懂清澈，看着素世。

素世说不出话，只能点头。高松灯走进隔间，关上门，然后提着素世的腋下帮她转过来坐在马桶盖上，和她面对面。素世暖棕色的微卷发有些凌乱，软软的垂在脸颊边，被俯身的高松灯伸手拢到耳后。

再扭头确认了一下隔间门这次关好了，灯转过头来，她不好意思去看素世的眼睛，小声说了一句‘抱歉…’，便伸出手轻轻撩起了素世的校服，再次露出那双奶豆腐般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的酥胸。

素世同样不好意思看灯，她们都垂着头，只是素世撇开目光看着侧面。

高松灯对着素世的乳房仔细端详片刻，声音细得像蚊讷：“素世……知道自己涨奶了吗？”

素世感觉自己根本理解不了这两个字：“什么？”

“涨，奶。”高松灯放慢了语气，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清楚。

素世无言了，她没办法把这个词语和自己联系起来。

她注重生活健康，例假一直都很正常，16岁的女高中生，没有做过任何可能导致怀孕的事，即使胸大，也不可能产出乳汁。

可高松灯一脸认真：“我救助过几只怀孕的流浪猫，有一只猫妈妈产后没有没有小猫来吃奶，它肚皮上就是这样，红红的，涨得很大。”

“素世别担心…我、我有经验。”

说着，灯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护手霜，先挤出来一点擦在手上，再挤出一大坨在素世胸上。冰凉的膏体让素世瑟缩了一下，乳尖被激得微凸，但很快灯带着和煦温度的手指就覆了上来。

主唱不用乐器，所以手指和手心都很软，没有一丝细茧。

和胸臀比起来过于纤细的腰很适合抓握，高松灯也那么做了，她双手从两边扶住素世的腰借力蹲了下来，然后沿着腰部连接的下肋骨和胸廓从下往上一路走到乳房。

护手霜常用的洁净香气弥漫，减轻了动作间带来的情色意味。高松灯用虎口托住鼓胀乳房的下缘，在护手霜的润滑下，一点一点沿着乳肉弧度往上顺，大拇指用不轻不重的力气画着圈，松解着肿硬的乳腺。

即使灯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但肿块被拨动时的痛苦还是素世让渗出冷汗，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死死咬住了校服领巾。

乳肉被推得一颤一颤，皮肤也越来越红，乳珠彻底硬了起来，随着动作被顶起又落下，灯心无杂念地看着，感觉很像是橱窗里引人食指大动的浆果樱桃。

很耐心地反复推动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僵硬的乳腺终于松软一些，高松灯停下了手。

结束了吗？素世松开口中的布料，调整呼吸。

被按摩到微微发热的皮肤在空气中冷却，也没那么痛了，但热源的离开竟让素世有些空落落的，她不好意思表达出来，只是害羞，想要放下衣服，被灯制止了。

“还没结束……”

听到这句话，素世竟然从心底冒出一丝温暖的期待，但很快她就压下了这个念头：“……还没结束吗？”

高松灯点头：“嗯，要让堵在里面的乳汁排出来。”

素世不相信自己真的会产乳，但灯的手法确实排解了痛苦，这让她又感激又矛盾，没有再说什么，她让自己把目光放在灯毛茸茸的灰色头顶上。灯继续动作，用纸巾擦掉乳房上多余的护手霜，尤其格外仔细地清理了乳孔的部位，肌肤重新变得干爽。

挺立的乳蕾已经完全熟成红色，圆嘟嘟的很是惹人喜爱，灯吞了一下口水，突然就很想吃一口奶油味的点心。

把念头放在脑后，灯想着自己应该专心帮助素世。她重新握住乳房，收拢虎口，用大鱼际的部分碾过沉甸甸的乳肉，同时搭在粉色乳晕处的食指微微用力，陷进那一小圈软肉里面，等拇指同样接触到下方乳晕时，一起挤住乳头往下压。

“呜……”素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发出悲鸣。

并非是因开始时那样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陌生的涌动，带着可怕的满足和憋胀从敏感的胸口神经直奔中枢。

灯一下子停住，不安地抬头看向素世。

“啊、很痛吗？抱歉，素世……”

素世说不出话，只能喘息，她甚至难耐地挺了挺胸，把乳肉送进灯手里，渴望她继续动作。

得到了肯定，灯鼓起勇气，继续重复着。

碾揉、握紧、挤捏、按压。

丰盈的胸脯像年糕一样随着灯的动作被挤成各种形状，紧紧吸附着灯的手指。而其中涌动的陌生感觉让素世本能的感到害怕，胸乳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有什么要喷涌而出的感觉一次更比一次强烈，她忍不住伸手攥着灯的肩膀，很无助地左右摇头。

“不…不行……怎么可能会有……呜啊……”

但素世看不到自己淡红的乳孔尖端逐渐渗出一点点半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一股带着腥气的奶味已经在狭窄弥漫开来。灯持续专注，孜孜不倦地重复着捏住乳头往下按的动作。这可怕的折磨不知反复了多少次，鼓胀到极限压力终于打开了突破口——一股黏稠到几乎能拉成丝线的银浆从乳孔中射出，甚至溅射到了灯的头发、脸颊、嘴唇上。

灯下意识伸出舌头，舔掉了唇边的乳白色液体。

而素世无心去看这天真又邪恶的一幕……随着乳汁喷涌而出的快感让素世后腰瑟缩着抽动了两下，带着乳房一起弹跳着，又喷出越来越稀薄的奶汁，滴滴答答沿着乳峰不断滑落。

“通了……真好。”

灯对素世所感受到的冲击浑然不觉，她脸上浮现出一个单纯的笑影，抬头看向素世。却看到了随乳汁一起涌出的素世的眼泪。

真的……喷奶了……还喷到了灯的脸上……

素世的蓝眼睛蒙了一层雾蒙蒙的水光，强烈的羞耻感几乎淹没了她……为什么会有……她在做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

低着头，不敢看高松灯的表情。

略微粗糙纸巾触感刮过皮肤，素世睁开眼，看到灯仔细地擦拭着她皮肤上的奶水，那些潮湿一点点被擦干净，除了渗进布料的部分难以处理。

“素世，可以站起来吗……？”小动物一样的主唱犹豫着，提出了新的要求。

根本说不出话来，素世只是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

高松灯的手再次握住素世的腰，引导素世站起来，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心情好了一点，看不到那张过于天真的脸让素世有了一股自欺欺人的安心感。然后她看到灯掀开马桶盖，按着她的腰让她俯下身子，双手朝上撑住水箱，沉重的双乳随着地心引力下垂，然后被灯从侧腰穿过来的手握住，食指和拇指再次结成一个小圈捏住乳头和乳晕。

“素世的奶很多，在学校喷湿衣服会…会很麻烦……所以……”

灯没有说完，但其中蕴含的意思已经足以让素世想要一头撞在水箱上自我了结。似乎是感受到了素世的难言的羞耻，灯不再说话，沉默着开始了挤奶。

灯的动作很轻柔，每次将乳头向下牵扯，都伴随着素世的颤抖将一股乳汁射进马桶，微微提高马桶底部本身的液位。素世想到自己曾看过的挤奶工如何劳作的纪录片，只是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像奶牛一样被自家乐队主唱压在学校卫生间挤奶。

坏心眼的神明，请告诉我这只是个漫长的梦境……可素世睁开眼，别无二致的场景还是冷酷地告知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终于，随着动作喷射出的乳汁由粗变细，最后只剩稀稀落落的几滴之后，灯停下了手。

用掉最后一张纸巾擦干净手和乳房，灯按下了冲水键，乳白色液体被冲走，只有空气中浓郁清甜的奶香味提醒素世刚才的一切。

她无措地站起身，穿好胸衣，抚平校服上的褶皱。做这一切时她没有转过身，依旧背对着灯。

灯什么也没问，只是看着她，犹豫了许久，才低声说：“我回去上课了…”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素世想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素世沉默着点了点头，其实她内心是很感激灯的，只是此时羞耻感压倒了一切。

听到灯打开门锁，开门又关门，脚步渐远的声音，素世抬起手放在胸口上，轻轻按了按。高松灯手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上面，温柔又胆怯的，烫得她心里发痛，让眼泪一滴滴落在月之森校服领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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