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是个不起眼的男人，三十岁，瘦得像根竹竿，头发稀疏，眼镜下藏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他住在大城市边缘一间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墙壁上满是水渍，空气里混着霉味和隔壁邻居炒菜的油烟。他每天挤地铁上班，西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像个行走的垃圾袋。工作是流水线上的螺丝钉，被领导当狗一样使唤。“阿信，报表呢？动作快点，你这种废物还能干啥？”领导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割在他本就稀薄的自尊上。

他没碰过女人，连手都没牵过。处男这个标签像块烙铁烫在他身上，每晚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他只能靠色情网站和廉价纸巾排解寂寞。屏幕上的女人扭动着，呻吟着，胸部晃得让他眼花，但关掉视频后，出租屋的寂静就像一盆冷水泼在他脸上。他是个标准的宅男屌丝，连跟便利店收银员对视都会脸红。

地铁是他每天的狩猎场。早上八点，人潮像肉酱一样挤在一起，他站在角落，眼睛却像饿狗一样四处乱瞟。那个穿短裙的女人，腿白得晃眼，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让他咽口水；那个扎马尾的女学生，制服绷紧在胸口，他想象着解开纽扣的场景。他的手在口袋里攥紧，裤子下起了反应，但他没胆子做什么，只能偷看，眼神猥琐得像只下水道的耗子。下了地铁，他低头快步离开，生怕有人发现他那点龌龊心思。

这天晚上，下班的地铁照旧挤成肉堆，阿信还是缩在角落，眼珠子黏在对面一个女人的大腿上，脑子里全是她裙子掀起来的画面。地铁猛地一个刹车，有人撞了他一把，蓝牙耳机从耳朵里甩出去，“啪”地掉在地上。车厢里人太多，挤得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他弯都弯不下去，只能干瞪眼看着耳机被踩来踩去，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可是他攒了半个月工资买的，丢了就得吃一个月泡面。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出现了。她叫阿禾，二十出头，身高一米六左右，模样水灵得像刚摘的果子，明眸皓齿，甜美动人。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和牛仔短裤，腿细白得晃眼，脚上蹬着一双银色凉鞋，缠在她纤瘦的脚踝上，她压根不像职场女，倒像个刚放学的学生。她低头瞄到那只耳机，脚尖轻轻一拨，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灵巧地勾住耳机，像是逗弄猎物的小猫。那双脚小巧得过分，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脚背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凉鞋的带子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让人想舔上去尝尝味道。她慢悠悠蹲下去捡。她的动作慢得要命，卫衣下摆撩起来，露出一截腰，皮肤白得像奶油，阿信的眼神一下就黏上去，喉咙里咕嘟一声，裤子又顶起来了。

阿禾捡起耳机，直起身，四下张望找失主，正好跟阿信对上眼。那双眼睛亮得像星星，干净得刺人，阿信却跟撞了鬼似的，头猛地低下去，心跳砸得像锤子。他想拿回耳机，那是他半条命，可对上她的脸，他腿软得像烂泥，嘴张了半天挤不出声。脑子里乱得像浆糊：*她脚真他妈白，那脚趾……要是能抓在手里啃一口……不不不，她肯定觉得我恶心，这种女人怎么会看我一眼！我就是个垃圾！*他偷偷瞄她一眼，手在口袋里攥得指关节发青，可他连抬手的胆都没，只能干咽口水，眼神猥琐又怂得要命。

地铁“叮”一声到站，车门滑开，人潮像泄洪一样往外涌。阿信却像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脑子里全是自己盯着她脚的变态画面被她看穿的羞耻。他慌了，满头冷汗，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连耳机都顾不上，挤着人群就往外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下了车，他低着头喘粗气，腿还在抖，脑子里全是她的脚趾和那截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禾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只耳机，眼神扫过阿信逃跑的背影。她注意到他耳朵上少了一只耳机，又瞥见他那猥琐又慌乱的眼神，嘴角微微一翘。她没多想，迈开步子追上去，凉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响，腿白得在站台灯光下晃眼。她挤过人群，声音清亮地喊：“喂，这位先生，等一下！”语气自信又大方，像个一点不怯场的小女王。

阿信听见声音，脚底一滑，差点摔个狗啃泥。他僵硬地转过身，看见阿禾朝他走来，手里还拿着那只耳机，心脏跳得像被人拿锤子砸。他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只能站在那儿，手攥着衣服下摆，满脸通红，汗从额头淌下来。“我……我……”他结巴得像个哑巴，眼神乱飘，不敢看她，可又忍不住偷瞄她那双凉鞋里的脚，脑子里全是下流的念头：她叫我干啥？她是不是知道我想干啥了？那脚……艹，我就是个畜生！

阿禾走到他面前，站得笔直，抬头看他，语气礼貌却带着股自然的从容：“这是你的耳机吧？我看你掉了，追上来还给你。”她把手伸出来，耳机躺在她白嫩的手掌里，指甲上的淡粉色闪着光。阿信盯着她的手，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抖着接过来，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软得像奶油，他脑子“嗡”一声，差点当场丢人。“谢……谢谢……”他挤出两个字，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头埋得更低，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阿禾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声音轻快：“不客气，正好我也是这站下车，那就先走啦！”她摆摆手，转身就走，凉鞋踩着地面，脚踝扭动得像在跳舞，牛仔短裤下的腿晃得阿信眼晕。她没回头，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像一阵风吹过，留下一地香气。

阿信独自站在站台上，手里攥着耳机，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的触感。他喘着粗气，眼神呆滞，裤子里的反应还没消，脑子里全是她的脚、她的腰、她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没戏，这种女人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可那股下流的渴望却像火一样烧起来，烧得他骨头都疼。

小说相关章节：屌丝最后的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