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市警局三樓的調查小組辦公室還是那樣冷清，空氣裡混著消毒水和霉味，像一層揮不去的陰霾。我坐在桌前，手指無意識地摸著冷掉的咖啡杯沿，杯底那圈暗褐色的殘渣像是凝固的血跡，讓我心裡一陣發緊。自從呂冰案後，這地方就像被什麼詛咒過，總有股壓抑的氣息，像有雙眼睛在暗處窺伺，隨時準備撲出來撕碎點什麼。

林若瑄回來了。那個曾經眼神空洞得像死人、連咖啡都拿不穩的前輩，在一個月的長假後歸隊，看起來真的毫無異狀。跟呂冰案之前一樣，她沉默卻沉穩，眼神清澈得像是從沒被艷屍的陰影吞噬過，甚至還會跟老王聊幾句案子，嘴角偶爾帶著一抹淡笑。可這份正常卻顯得詭譎得讓人毛骨悚然——像一具被完美修復的傀儡，只有表面光滑無瑕。我每次看著她，都忍不住想，她到底是怎麼回來的？那個在呂冰公寓裡抖得像篩子一樣的林若瑄，真的還在嗎？

調查組的人員異動來得太快。上級對「滅狼」專案的重視度直線上升，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被暫調到滅狼專案小組。我成了連續姦殺案小組的唯一成員，桌上堆滿呂冰案的檔案，可心思卻總飄向另一個案子——張浩然的心理醫生，蘇婉婷，三天前離奇失蹤了。最後見過她的人是張浩然，這本該讓他嫌疑重大，可城市監視器的模糊畫面救了他——張浩然離開診間後，一個身影不久後跟著走了出去，AI人臉辨識確認那是蘇婉婷本人。她穿著白色大褂，步伐平穩，像是要去哪裡，而不是被脅迫。張浩然的嫌疑洗清了，可蘇婉婷就這麼人間蒸發，沒留下一點線索。

昨天，我去了蘇婉婷的診間，想挖出點線索。那是一間位於市中心大樓裡的診所，白牆、木桌，空氣裡飄著淡淡的香精味。可我一推開門，腳還沒踏進去，就被一股濃烈的異樣感擊中。那感覺太熟悉了——跟呂冰公寓裡一樣，淫靡得讓人窒息，像有一雙無形的手撫過我的脊背，空氣中彷彿殘留著腥甜的氣息，濃烈得像能滴出血來。我站在門口，渾身燥熱得像被點了火，小腹一陣收縮，下體不爭氣地濕了，內褲黏膩地貼著皮膚。我咬緊牙關，強迫自己走進去，可除了桌上的病例簿和幾支筆，什麼都沒有。沒有血跡，沒有打鬥痕跡，甚至連一絲可疑的氣味都聞不到。那股淫靡的氛圍像是我的幻覺，可我清楚，它不是。我搜遍了抽屜、櫃子，甚至掀開地毯，可什麼也沒找到。搜查就這麼陷入了瓶頸，像一團解不開的死結。

隔壁A市刑警隊的「滅狼特別專案小組」今早傳來線報，說血狼會的高階幹部潛入了T市，要在今晚一個聚集政商名流的晚宴上洽談什麼要緊事。T市刑警隊立刻出動，老王帶著林若瑄和兩個菜鳥男刑警，共四人，準備潛入晚宴查緝。我本該跟著去的，可上級說我得留下來繼續調查蘇婉婷的案子。我坐在這裡，手邊的檔案翻了一頁又一頁，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喘不過氣。我有種預感，今晚的行動不會順利。血狼會不是普通的黑幫，他們狡猾、殘忍，像一群嗜血的狼，而我們的人……林若瑄或許能撐住，可老王那樣的傢伙，還有兩個菜鳥，我實在不看好。

我揉了揉太陽穴，指尖還是冰冷的。窗外天色漸暗，遠處的警笛聲斷斷續續，像在預告什麼。我只能祈禱他們平安回來，可心底深處卻有個聲音在低語：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

2.

我站在晚宴會場的入口，紅色的晚禮服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緊貼著我這具性感卻充滿力量的身軀。常年健身與格鬥技的鍛鍊，讓我的身材豐腴誘人，卻不是軟綿綿的柔弱曲線，而是蘊藏著爆炸性肌肉的致命誘惑。肩膀寬闊而有力，腰肢纖細卻結實如鋼，臀部高聳挺拔，渾圓得像是精心打磨的藝術品，遠超那些不曾鍛鍊的平庸身姿。胸部豐滿得幾乎要撐破這該死的布料，隨著每一步輕移微微顫動，像熟透的果實隨時會滾落，散發出讓人窒息的原始挑逗。

老王和兩個菜鳥跟在我身後，他們穿著合身的黑色正裝，剪裁得體，內裡塞著極薄的防彈背心，勉強掩蓋住他們不算健壯的體格…..好吧，至少其中一個菜鳥體格不錯。老王的領帶歪了一點，像個沒睡醒的老傢伙，兩個菜鳥則緊張得連步伐都僵硬，活像剛從警校出來的小白兔。

老王的手指輕敲耳邊，低聲通過隱藏的無線電催促：「林，還有你們兩個，動作快點，這地方人多眼雜，別磨蹭。」他的聲音沙啞，像被菸嗓子磨壞的破鑼。我點點頭，目光掃過會場，試圖在這群西裝革履的政商名流中鎖定血狼會的目標。

休息一個月，回來就直接被丟進這種高難度任務，真是夠嗆。同事們，包括上級，都以為我在呂冰的姦殺案現場被嚇得魂不附體。那天，所有人都被現場濃得化不開的情慾氛圍攪得心智混亂，可對我來說，除了那股淫靡到骨子裡的性興奮，更多的是對「作品」的佩服——我知道這樣想對呂冰很抱歉，可我騙不了自己。那具吊在門上的艷屍，繩子勒進脖頸，乳房高聳，下體淫水混著精液滴滴答答淌下的畫面，像烙鐵一樣燒進我腦子裡。每每回想那場景，甚至只是想像那過程，我就會不分場合地達到高潮，腿軟得像踩在棉花上，然後精疲力竭地喘息。可在外人眼裡，我只是個失誤連連、眼神空洞、被驚嚇壞了的女人。他們哪裡知道，這一個月休假，我幾乎都窩在家裡，對著電腦，用「夜焰」的筆名寫冰戀文，一篇接一篇地吐出那些病態的幻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呂冰案現場感染給我的情慾病毒排出去。而我得承認，這招還真有效，至少我現在能站在這裡，假裝正常地執行任務。

會場裡超過百人，西裝革履的男人和珠光寶氣的女人交錯穿梭，笑聲和酒杯碰撞聲混成一片，搜尋血狼會幹部就像大海撈針。我低頭瞥了眼身上的禮服，心裡暗罵：支援組準備的這玩意兒也太貼身了，上半身完全貼合肉體，像第二層皮膚似的，連胸口的弧度都暴露得一覽無餘。她們是怎麼知道我三圍的？這麼緊繃的設計，還露背，連極薄防彈背心都穿不了。雖然內層有防割布料，可這點保護跟沒有一樣。我輕輕挪動步伐，側邊的高衩大開，露出結實的大腿，腳上的高跟鞋踩出清脆的聲響，混在人群的喧囂中。

正當我準備往酒吧區移動時，視線突然被角落的動靜吸引——市府總秘書，一個滿臉油光的中年男人，正和一個穿深灰西裝的傢伙低聲交談，兩人悄悄挪到牆邊，動作鬼祟得像在交易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我心生疑竇，保持距離跟了上去，腳步放輕，高跟鞋的聲音被周圍的喧囂掩蓋。那個男人背對著我，身形高大，肩膀寬得像堵牆，散發出一股壓迫感。我停在幾步外，假裝調整耳環，餘光緊盯著他們。就在這時，那傢伙猛地轉過頭，正眼對上我。

他的目光像一條黏滑的毒蛇，從我的頭頂緩緩舔舐下來，淫邪得讓人毛骨悚然——先是鎖住我深V領口裡顫動的乳溝，接著滑過我緊繃的腰線，再流連在高衩下裸露的大腿上，像是用眼神剝開我的禮服，把我從裡到外看透。我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赤身裸體站在他面前，渾身一陣燥熱，下體不自覺地收縮，腦子裡閃過呂冰那高翹的臀部和滴落的淫水。我咬緊牙關，壓下那股病態的興奮，正要通過無線電傳達這可疑情況，老王的聲音卻突然炸進耳機，急迫得像被火燒了屁股：「所有人，馬上撤退！情報走漏了，上頭說血狼會要反咬一口！」

我心頭一緊，轉頭看了眼老王，他已經快步走向出口，兩個菜鳥跟在他身後，臉色蒼白得像見了鬼。我們四人幾乎是跑著衝向電梯，晚禮服的高衩在我狂奔時開得更高，涼風灌進腿間，我咬緊牙關穩住呼吸。電梯門一開，我們擠進去，老王猛按地下停車場的按鈕，門緩緩關上的瞬間，我聽見會場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笑，像獵手發現獵物的嗤聲。電梯下降時，四周靜得只剩我們粗重的喘息，兩個菜鳥的手抖得握不住槍柄，老王的額頭滲出冷汗，手指緊扣在腰間的手槍上。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我和老王率先衝出地下室電梯間，走沒幾步，眼前一暗，對面停著的一輛黑色轎車旁站著個男人。他穿著灰色夾克，面無表情，手裡的手槍黑洞洞地對著我們，槍口穩得像死神的鐮刀。我的肌肉瞬間繃緊，老王低咒一聲：「操，埋伏！」身後兩個菜鳥還沒反應過來，腳步踉蹌地停在我倆身後。

我盯著那個槍手，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拳頭。這一刻，呂冰的艷屍又在我腦海閃過，乳溝深邃，臀部高翹，淫水滴落的畫面像毒藥一樣竄進我全身。可我沒時間沉溺，死亡的氣息已經近在咫尺。

3.

槍手的出現像一記悶雷砸進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十個身影散開圍住電梯間出口，黑洞洞的槍口像餓狼的眼睛，鎖定我們四人。老王咒罵的聲音還沒落地，槍聲就炸開了，子彈劃破空氣的尖嘯讓我頭皮發麻。我猛地推開老王，兩人滾到旁邊一輛黑色轎車後蹲下，子彈擦著我們剛才站的位置飛過，火星在水泥地上迸濺。老王捂著肩膀喘氣，我迅速脫下高跟鞋，光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探進大腿根部的槍套，拔出配發的手槍，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老王靠著車身，探頭開了兩槍，反擊對面的火力。我轉頭瞥向後方，兩個菜鳥也縮在另一輛車後，抖著手拔槍還擊，子彈打得車窗玻璃粉碎，聲音亂得像過年放鞭炮。我稍微挪動身體，抬頭快速掃視全場，昏黃的燈光下，十個槍手散布在車輛間，有的蹲著，有的靠著柱子，槍口閃著火光。我蹲回來，對著後方菜鳥喊：「注意電梯動靜！」然後壓低聲音對老王說：「我要衝出去了，掩護我。」

老王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還沒來得及回話，我已經起身，手槍舉到胸前，一口氣扣動扳機打完彈匣裡的子彈。槍聲連成一片，對面的槍手被逼得伏下身，甚至有一個傢伙胸口中彈，仰面栽倒，血花在昏暗的光線裡像墨汁一樣散開。

我沒時間換彈匣，順手把槍塞回大腿槍套，赤腳往右方衝出去，紅色禮服的側邊高衩在奔跑中往上捲起，露出紫色內褲的邊緣，胸前豐滿的雙峰隨著動作顫顫巍巍，像要從緊繃的布料裡彈出來。老王在後頭怒吼：「林，妳沒穿防⋯⋯」話到一半頓住，像是意識到說漏嘴。我咋了下舌，心裡暗罵：這破禮服貼得像皮一樣，乳房跳得我自己都覺得礙事，哪有地方藏防彈衣？

我鎖定右邊一個槍手，他蹲在輛越野車後，還沒發現我靠近。我從大腿根部的棍套抽出機械式甩棍，手腕一抖，棍身「喀」地彈開，發出清脆的金屬聲。我繞到他身後，赤腳踩地無聲無息，禮服下渾圓的臀部隨著動作緊繃。先是一棍狠狠敲在他持槍的手腕上，手槍應聲落地，他痛得低吼。我甩棍橫掃，砸中他左臂關節，骨頭脫臼的悶響讓我嘴角微揚，接著一腳踹在他膝蓋後側，他跪倒，我再補上一棍砸在他後腦勺，乾淨利落地放昏他。

槍戰還在繼續，老王和兩個菜鳥的火力壓住對面，子彈在車身間來回穿梭，火藥味嗆得我鼻腔發燙。我借著車輛掩護，迂迴繞到第二個槍手背後，他正探頭射擊，沒料到我已貼近。甩棍直擊他持槍的右手，腕骨斷裂的聲音清脆可聞，他慘叫著鬆手，我抓住他手臂一扭，肩關節脫臼，他痛得臉扭曲。我一腳踹翻他，棍尾戳進他太陽穴，他眼一翻昏過去，胸前的乳溝在動作中顫得更厲害，紅色布料緊貼著濕潤的肌膚。

第三個槍手靠著根柱子，我從側面摸過去，他轉頭時已經晚了。我甩棍砸向他持槍的肘部，手槍掉地，他想撲過來撿，我一腳踩住他手腕，骨頭碎裂的聲音混著他的哀嚎。禮服的側邊高衩在動作中捲得更高，紫色內褲的蕾絲邊若隱若現。我冷笑著補上一棍敲在他後頸，他像死魚一樣癱下去。

第四個槍手站在車尾，我衝過去時他轉身正對著我，手槍舉到一半，眼神卻猛地一滯。我沒躲在暗處，這次是正面硬幹，激烈的奔跑和戰鬥讓汗水浸透禮服，紅色絲緞濕漉漉地貼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線，乳房在緊繃的布料下劇烈起伏，汗濕的肌膚讓乳頭隱約可見，像兩點誘人的櫻桃撐著薄布。他呆住了，目光被我這副淫靡的模樣驚艷得挪不開，嘴角甚至不自覺抽動。我抓住這片刻停頓，甩棍猛掃他膝蓋，他腿一軟跪下，我順勢一腳踹在他下巴上，頭髮甩出一串汗珠，他仰面倒地，徹底昏死。

槍聲漸弱，我喘著氣站直身子，汗水順著鎖骨滑進乳溝，濕透的禮服黏在身上，像一層誘惑的薄膜。老王他們幹掉了五個槍手，我射倒一個，近戰放倒四個，停車場裡只剩血腥味和瀰漫的硝煙。正準備鬆口氣，電梯間的方向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幾聲清脆的槍響。我暗叫不妙，心臟猛地一縮，赤腳狂奔過去。電梯間門外，老王和兩個菜鳥的掩蔽處暴露無遺，三個男人從電梯間走出，槍口噴出火光。老王捂著胸口倒下，兩個菜鳥也應聲栽地，子彈打在他們的身上，三人躺地呻吟，肋骨多半斷了幾根，但沒被射穿，其中一個菜鳥正往車底爬。

領頭的是那個深灰西裝男，旁邊一個矮胖的傢伙穿黑色西裝，滿臉橫肉，最後一個瘦高個套著藍色西裝，眼鏡後透著陰冷。深灰西裝男踏過老王身邊，槍口直指他的腦袋，聲音低沉而冷酷：「放下武器，投降，不然他死。」

他的目光從我汗濕的臉頰滑下來，像一條黏滑的蛇舔過我全身，停在我貼身的紅色禮服上。汗水讓布料緊緊裹住我的胴體，乳房高聳得像是隨時要炸開，乳頭在濕透的絲緞下若隱若現，腰線和臀部的弧度被勾勒得淫靡不堪，側邊高衩捲起，露出紫色內褲的誘人邊緣。他眼中閃過一抹猥褻的貪婪，嘴角微微上揚，像在品嚐什麼禁忌的美味。

我咬緊牙關，手裡的甩棍還握得死緊，可老王的呻吟像刀子一樣刺進我耳朵。剛剛爬往車底的菜鳥不見了，只能寄望他奇襲這三人。我刻意緩慢收起甩棍，吸引他們注意力，棍身縮回時發出「喀」的一聲，丟在地上。深灰西裝男咧嘴笑了，露出黃牙，像看著獵物的野獸。黑色西裝男從口袋掏出一塊布，快步走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把布捂住我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怪味竄進鼻腔，像燒紅的針扎進腦子，我掙扎著想推開他，可手腳瞬間發軟，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我聽見藍色西裝男低笑一聲：「睡吧，小野貓。」然後，黑暗吞沒了一切。

4.

意識像墜入深淵，我在黑暗中胡亂掙扎，夢境一幕幕閃過，全是冰戀的畫面。女人的胴體吊在繩索上，乳房被勒得高聳，淫水滴滴答答淌下，窒息的快感像毒藥灌進我全身。最後一幕，我成了呂冰，陳浩的手掐住我的脖子，繩子死死勒進肉裡，他的巨屌狠狠插進我蜜穴，撞得我小腹鼓脹。我喘不過氣，卻在窒息中達到極致的高潮，眼球翻白，嘴角淌下唾液，淫蕩得像個破布娃娃，直到意識徹底沉沒。

我猛地驚醒，頭痛欲裂，環視四周，這地方像個廢墟，牆皮剝落，空氣裡混著霉味和腥臭。我仰躺在張破床上，雙手被繩子綁在一起放在胸前，紅色禮服上有被人大力拉扯的皺痕，左邊胸口被扯開，一隻乳房暴露在外，雪白的軟肉上沾著明顯的髒手印，像被人狠狠捏過。我低頭一看，左手腕上繫著條打針用的鬆緊帶，針孔還隱隱滲血。我心裡一沉，自白劑？還是別的什麼鬼東西？

床邊站著個瘦高個，眼鏡後的眼神陰冷得像條蛇，他見我醒了，轉頭喊：「灰狼，肥豬，這騷貨醒了，快過來！」我咬緊牙，用被綁的雙手勉強拉回禮服，遮住裸露的乳房，可汗濕的布料黏在皮膚上，拉扯間還是露出深深的乳溝，乳頭隱約頂著薄薄的紅色絲緞。

三個男人進房開始交談，我這才看清他們的嘴臉。領頭的是那個深灰西裝男，綽號「灰狼」，ㄉ眼神淫邪得像要把我吞了；矮胖的黑色西裝男叫「肥豬」，滿臉橫肉抖得像頭豬；瘦高個藍色西裝男是「毒蛇」，沉默地架著一台攝影機。我身子開始燥熱難耐，小腹一陣陣收縮，我只當是剛才那場淫夢惹的禍，沒多想。

「灰狼」咧著黃牙，聲音粗得像砂紙磨鐵：「說吧，妳那線人是誰？臥底名單交出來，不然老子操死妳這賤貨！」我冷笑一聲，喉嚨沙啞：「你們這群下三濫的狗雜種，也配問我情報？有種自己去局裡翻檔案啊。」

「毒蛇」沒吭聲，默默調整攝影機的角度，紅點閃爍，像在錄下這一切。我心裡一緊，強裝鎮定地吼：「你他媽拍什麼？想拿去賣片還是怎麼樣？」

「灰狼」哈哈大笑，露出滿口爛牙：「拍什麼？拍妳這騷屄被操得滿地噴水的樣子！剛才打進妳身體裡的可是家畜用的發情藥，現在是不是下面濕得能擰出水了，還他媽嘴硬？」我一愣，低頭才感覺到臀部那濕黏的觸感，不是戰鬥的汗水，而是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來，紫色內褲早就濕透黏在蜜唇上。我咬緊牙關，可那股淫靡的慾望像火一樣燒遍全身，蜜穴不爭氣地收縮，恨不得有什麼硬東西插進去填滿。

「肥豬」這時撲過來，肥手抓住我胸前的禮服猛扯，布料被拉得緊繃，兩顆乳房硬生生擠出來，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裡，乳頭因寒氣和藥效硬得像兩粒熟透的黑莓。他一手捏住我左乳，粗暴地揉搓，邊捏邊罵：「操你媽的，這什麼破衣服，撕不爛？妳這對大奶子真是浪得欠操！」乳房被他掐得紅腫，我疼得悶哼一聲，可下身卻更濕了，淫水順著臀縫滴到床單上。

「灰狼」冷笑著說：「再不說，老子把妳被操死的片子送到局長桌上，讓他看看他手下這騷婊有多賤！」我沉默著，忍耐那越來越高亢的性慾，腦子裡全是呂冰被姦殺的畫面。「灰狼」朝「肥豬」使了個眼色，「肥豬」嘿嘿一笑，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短粗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青筋暴突。

他撲上來，我試著反抗，可雙手被綁，平時健碩的雙腿卻軟得像棉花，被他輕易抓住分開。他粗手伸進我禮服側邊捲起的高衩，挪開濕透的紫色內褲，肥指撥開我蜜唇，淫水拉出黏絲，他淫笑著對準我蜜穴猛地插進去。我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處女膜被捅破的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心裡湧起屈辱和失落——我守了這麼多年的貞操，就這麼被個下流的肥豬奪走，像垃圾一樣被玷污。我咬緊牙，低吼：「你這畜生……」

可他插進來沒幾下，身子一抖就射了，熱乎乎的精液灌進我體內，結束得太快，我還來不及體會什麼，空虛和痛楚反倒更明顯。我喘著氣，羞辱中夾著怒火，沙啞地嘲笑說：「你就這點本事？」他拔出來時，肉棒上沾著血絲，他瞪大眼咧嘴笑：「哈哈，這婊子還是個雛兒，老子賺大了！」

「灰狼」嗤笑一聲：「你他媽三秒就射，早洩的廢物！」「肥豬」臉漲得通紅，氣得咬牙切齒：「操，老子要讓這賤貨好看！」他抓住我頭髮往後一扯，硬把肉棒塞進我嘴裡，腥臭味嗆得我乾嘔。我掙扎著悶哼一聲，喉嚨被堵得喘不上氣。同時，他雙手抓住我兩顆乳房，粗暴地揉捏，像要把它們捏爆似的，指縫間擠出白嫩的乳肉，乳頭被他掐得變成深紫色。我感覺胸口一陣脹痛，疼得低哼：「疼……」可下身卻又濕了一片，藥效燒得我渾身燥熱，心裡暗驚，這該死的藥不會真把我搞得像頭奶牛吧？我又羞又恨，只能忍著屈辱。

「毒蛇」這時也脫了褲子，爬上床，掀開我禮服的下擺，紫色內褲被他粗暴扯到一邊，他那根細長的肉棒直挺挺插進我蜜穴。我腦子一震，低叫：「好深……」這根東西跟「肥豬」那短粗的完全不同，細長卻硬得像鐵，頂得我子宮一陣陣抽搐。我心裡又慌又亂，這是男人的肉棒第二次進來，卻讓我感到一種陌生的滿足，像被填滿的空虛被狠狠撬開。禮服被他們拉得亂七八糟，汗濕的紅色絲緞緊貼在我身上，乳房彈出來在空氣中顫抖，乳頭硬得像兩粒烏黑的葡萄，側邊捲起的高衩露出紫色內褲，淫水順著大腿淌下，把布料染得更深。

兩人一前一後夾攻我，「肥豬」插我喉嚨，雙手還在暴力揉捏我胸部，乳房被他捏得變形，脹痛感越來越強，像隨時會噴出什麼。我疼得悶哼一聲，下身「毒蛇」操我蜜穴，每一下都頂得又深又狠，陰道被撐開的感覺讓我喘息加重。他低吼著：「操，這婊子的屄真他媽緊，吸得老子爽死了！老子要操爛這騷洞，讓妳噴得像條母狗！」他一邊插一邊拍我臀部，健碩的肌肉被打得顫抖，禮服下擺被淫水浸得濕漉漉地貼在大腿上。我忍著屈辱，可發情藥的效力讓我控制不住，陰道收縮著高潮，淫水噴得滿床都是，我低喘：「噴了……」潮吹時甚至失禁了，尿液混著淫水淌了一地，紅色禮服被濺得黏糊糊的，像裹著一層淫靡的汁液。

「肥豬」和「毒蛇」幾乎同時射精，一股腥臭的精液灌進我喉嚨，嗆得我咳嗽，另一股噴進子宮深處，熱得我小腹一陣痙攣，我低哼：「竟敢射進去……」兩人還在喘著粗氣，我瞅準機會，猛地咬住「肥豬」的肉棒。他痛得大叫一聲拔出來，可還是被我牙齒刮掉一層皮，血絲混著口水滴下來，我喘著氣低吼：「你活該……」「灰狼」又笑出聲：「你這蠢豬，連個婊子都搞不定！」「肥豬」氣炸了，眼都紅了，揮拳狠狠砸在我下腹部，直擊子宮。我悶哼一聲：「呃……」劇痛混著藥效，陰道猛地一縮，竟然把「毒蛇」剛射進去的精液擠壓噴出來，像噴泉一樣濺在地上。我再次高潮，意識模糊，「嗚……」眼前一片白光。

5.

屈辱的高潮像一場暴風雨，我喘著粗氣，意識從白光中緩緩回籠，喉嚨還殘留著腥臭的精液味，下腹的劇痛和蜜穴的濕黏讓我幾乎崩潰。「毒蛇」突然端著幾張粗紙和一盆水走進來，放在床邊的破桌上，然後轉身離開房間。我瞥見那堆東西，心臟猛地一縮，熟悉冰戀文的我瞬間明白這是什麼，表情驚恐得像見了鬼，寒毛一根根豎起來。「灰狼」咧著黃牙，淫笑著說：「看來警花也知道這酷刑，夠聰明啊，哈哈！」

他朝「肥豬」使了個眼色，「肥豬」粗手抓住我被綁的雙手，硬生生按到我腹部，然後整個人跪坐在我上腹部壓住我。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棍，剛好夾在我乳溝裡，隨著他身體的重量壓下來，兩團軟肉被擠得變形，硬得像熟透黑莓的乳頭被磨得發燙。我疼得悶哼一聲：「疼……」身子掙扎了一下，可雙手被綁，動彈不得。「灰狼」俯下身，粗聲吼道：「妳他媽到底說不說！」可我腦子亂成一團，除了恐懼，心底竟然還湧起一絲病態的期待——那種窒息快感的畫面在我寫「夜焰」的冰戀文時幻想過無數次。我被這混亂的情緒攪得沒聽清他說什麼。

「灰狼」見我沒回應，冷哼一聲：「不說是吧？老子讓妳嘗嘗滋味！」他抓起一張紙浸進水盆，濕透後直接覆在我臉上。紙貼住口鼻，像一層冰冷的封印，我試著吸氣，可空氣被完全堵死，胸口像被巨石壓住。我心裡一陣慌亂，這是真的要窒息了！我寫過無數次這種場景，可真輪到自己，恐懼像潮水淹沒我，卻又混著一絲期待，想知道那傳說中的極致快感是不是真如我筆下寫的那樣。我全身激烈掙扎，雙腿亂蹬，被綁的雙手拼命想推開「肥豬」，可他死死壓著我，肥碩的身軀像座山。我越掙扎，雙乳越是劇烈震盪，軟肉在他肉棒間摩擦得更厲害，反而幫他爽得低吼連連。

「灰狼」又拿了第二張濕紙覆上去，這下呼吸徹底斷絕。我腦子嗡嗡作響，眼球鼓脹，嘴角不自覺流下唾液，恐懼達到頂點——我要死了嗎？可那該死的發情藥卻把痛苦扭成快感，我感覺蜜穴猛地收縮，像有什麼要噴出來。我恨自己，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期待著窒息高潮，呂冰的艷屍在我眼前閃過，我是不是也要變成那樣？我喘不上氣，「哈……咳……」聲音被紙堵得模糊。

窒息的痛苦像刀子割進肺裡，紅色禮服緊貼著我汗濕的胴體，健碩的雙腿因掙扎而肌肉緊繃，臀部高聳得像熟透的蜜桃，乳房被「肥豬」壓得幾乎溢出，乳暈在紅色絲緞下透出深褐色的誘惑。淫水順著大腿根淌下來，紫色內褲被浸得黏在蜜唇上。我在窒息中達到高潮，全身痙攣，像是被無形的繩索吊起，淫靡得像我筆下的艷屍。我低喘一聲：「啊…………」聲音微弱，幾乎被窒息吞沒。

「肥豬」爽得低吼一聲，肉棒在我乳溝間猛搓幾下，射出一股濃稠的精液，熱乎乎地沾滿我雙乳，順著乳溝淌到鎖骨，像一層腥臭的塗料。我感覺胸口黏膩，羞恥中夾著一絲無力。「灰狼」看著我扭動高潮，聲音沙啞低喃著：「這婊子實在太騷了，還是操完再殺吧。」他一把扯掉我臉上的紙，我大口喘氣，肺裡灌進空氣，嗆得我咳嗽連連，意識勉強回籠。「肥豬」從我身上爬下來，喘著粗氣，肉棒還滴著殘精。

「灰狼」點了根菸，蹲在床邊，慢條斯理地抽完整根，吐了最後一口煙圈，對我說：「等老子操完妳，就是最後期限了，妳這騷屄再嘴硬也沒用。」「肥豬」嘿嘿笑著站到門邊，準備看場好戲。「灰狼」爬上床，粗手抓住我胸前的禮服猛扯，兩顆乳房亂彈，他雙手暴力揉捏，像要把它們捏爆，指縫間擠出白嫩的乳肉，乳頭被掐得變成深紫色。他淫笑著嘲弄：「操，這對奶子真他媽肥，浪得跟頭母牛似的！」我咬緊牙關，胸口脹痛得像要炸開，疼得我低哼：「疼……」可下身卻又濕了一片。

他伸手探進我禮服側邊捲起的高衩，粗糙的手指挖進我蜜穴，淫水被攪得「滋滋」作響，他用力捏住我陰蒂，疼得我悶哼一聲：「嗯……」他又嘲笑道：「妳這騷屄流得跟條河似的，當什麼警察，去賣屄多賺錢！」他脫下褲子，肉棒硬得青筋暴突，抵住我陰道口，準備插進來。

我趁他抽菸時積蓄了點力氣，猛地彈起胯部，雙腿像鐵鉗一樣絞住他脖子，用盡全力絞殺。他猝不及防，菸掉在地上，雙手亂抓我的腿，健碩的大腿肌肉繃得像鋼鐵，勒得他臉色發紫，喉嚨裡發出「咯咯」的怪聲，卻還在奮力掙扎，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來。

「肥豬」大驚失色，吼道：「操，這婊子發什麼瘋！」他衝過來想幫忙，可這時「毒蛇」出現在門口，踉蹌一步，肥豬急喊：「快來幫老子！」可「毒蛇」卻往旁邊一倒，後頸插著把匕首，血流滿地，竟然已經死了。一道黑影從門外閃出，一把匕首「嗖」地飛來，正中「肥豬」額頭。他瞪大眼，嘴還張著，血從刀口噴出來，整個人像根木樁砸在地上，當場斃命。我喘著粗氣，腿還絞著「灰狼」，他掙扎得越來越激烈，滿臉漲紅，雙手死命拍我的大腿，可我咬緊牙，死不鬆開。

6.

我喘著粗氣，雙腿死死絞住「灰狼」的脖子，他掙扎得像頭困獸，雙手亂拍我的大腿，臉色漲得紫紅。他的臉正對著我的私處，掙扎時拼命喘氣，熱氣噴在我陰蒂上，像一陣陣電流竄過。那該死的發情藥還在我體內作祟，這刺激讓我身子一顫，蜜穴不爭氣地收縮，淫水淌出來，我竟輕微高潮了一下。雙腿差點鬆開，我咬緊牙關，心裡暗罵：該死，不能放過這雜種！壓下那股情慾，我猛地用力，腿部肌肉繃成鐵塊，「喀嚓」一聲脆響，他的脖子斷了。「灰狼」眼珠翻白，身子一軟，徹底沒了動靜。

我脫力倒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混著「肥豬」的精液黏在乳房上，紅色禮服濕透地貼著身子，乳房裸露在外，乳汁還在滴。我喘息著，腦子一片混亂，但耳邊還迴盪著門口的動靜——「毒蛇」和「肥豬」被殺的聲音像鞭子抽在我心上。我瞥見門外一道模糊的人影，心頭一鬆，以為是警察趕來救援，緊繃的警戒瞬間崩塌。我顫抖著雙手拉緊禮服，勉強遮住胸部，乳房被布料擠得更顯渾圓，乳頭硬得頂著絲緞，隱約透出深紫色的輪廓。我喘著氣，低喃：「謝天謝地，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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