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似乎开始怀疑这里发生的不仅仅是简单的辅导。"青禾，你确定林老师没问题吗？"

"当然，"青禾笑得更加灿烂，"林老师只是需要一点...激励。"说着，她再次按下按钮，这次选择了最强烈的模式。

林煜猛地抓住桌子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和极度兴奋之间。

"嗯..."他几乎是呻吟着说出这个音节，"我...我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青禾立刻关闭了震动，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喘息机会。"当然，林老师。小雨，你能去帮我们倒杯水吗？"

小雨犹豫了一下，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最终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青禾立刻转向林煜，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表现得不错，月月。但我们才刚刚开始。"

林煜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息。"你...你疯了吗？在小雨面前..."

青禾俯身向前，手指轻轻抚过他汗湿的额头。"别担心，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觉得你很奇怪，可能是生病了。"她的手滑到他的领带上，轻轻拉紧，"但我们都知道真相，不是吗？"

林煜无力反驳。青禾的控制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服从她的命令，甚至开始渴望那种被控制的感觉。

"接下来，我要你变得更加...有创意，"青禾继续说道，声音低沉而诱惑，"每次说'嗯'的时候，你要用不同的语调。有时候高昂，有时候低沉，有时候拖长，有时候短促。我会根据你的表现来决定震动的强度和模式。这是一个游戏，月月，看看你能在小雨面前表演得多好。"

林煜感到一阵眩晕。青禾不仅在控制他的身体，还在控制他的声音、他的表达方式、他的整个存在。他正在变成她手中的一个玩偶，一个她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最可怕的是，他内心深处竟然对这种完全丧失自主权的状态感到一丝扭曲的满足。

"你不能这样，"他虚弱地抗议，"这太过分了..."

青禾只是微笑，轻轻按下按钮，让一阵温和但持久的震动传遍他的下身。"你确定吗？你的身体似乎很享受这个游戏。"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裤子，那里已经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林煜羞愧地闭上眼睛。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反应，无法否认在这种极端控制下，他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了，她马上就回来了，"青禾收起遥控器，但没有关闭震动，"记住规则，每句话前面都要加上'嗯'，而且要变换语调。如果你表现得好，晚上我会给你奖励；如果表现不好...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惩罚是什么。"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小雨端着三杯水走了进来。"林老师，您感觉好些了吗？"

林煜努力调整呼吸，体内的震动仍在持续，但他必须表现得正常。"嗯..."他故意用一种轻柔的、几乎是试探性的语调，"好多了，谢谢。"

青禾满意地点点头，轻轻调整了遥控器，震动变得更加温和，但仍然存在。

"那我们继续吧，"小雨放下水杯，拿出笔记本，"刚才您说到医学检测的例子..."

"嗯..."这次林煜用了一个稍微拖长的、思考式的语调，"让我想想如何解释得更清楚。"

青禾立刻按下按钮，震动变得强烈而短促，恰好与他的语气相匹配。林煜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成功地掩饰了这一反应，只是装作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林煜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语言和身体控制练习。每次开口，他都必须思考如何用不同的语调说出那个简单的"嗯"，同时准备迎接青禾随之而来的震动控制。有时震动与他的语调完美匹配，有时则完全相反，打乱他的节奏和预期。

"嗯..."（坚定而自信的语调）"贝叶斯定理的核心在于先验概率和后验概率的关系。"

强烈而持续的震动，与他坚定的语调形成鲜明对比，几乎让他无法维持声音的稳定

"嗯..."（犹豫不决的语调）"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例子来理解。"

轻微而精确的震动，恰好与他犹豫的节奏同步，仿佛是对他表现的奖励

"嗯..."（突然提高的语调，像是想到了什么）"实际上，这个公式在机器学习中也有广泛应用！"

震动突然增强，然后迅速减弱，让他的声音在句子中间出现一个不自然的颤抖

小雨开始注意到林老师说话的奇怪模式，但她将其归因于某种教学技巧或者身体不适。她甚至开始模仿林老师的方式，在自己的问题前也加上一个"嗯"，这让林煜感到一种荒谬的尴尬，而青禾则几乎要笑出声来。

"嗯，"小雨模仿着林煜的语调，"所以如果我们有多个条件，应该怎么计算？"

"让林老师休息一下，"青禾突然提议，同时关闭了震动，"他看起来需要喝口水。"

林煜感激地拿起水杯，手指微微颤抖。这短暂的休息让他有机会重新组织思绪，但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已经完全沦为青禾的玩物，他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更可怕的是，他开始习惯这种控制，甚至在震动停止时感到一种奇怪的失落。

"林老师，您脸色还是不太好，"小雨关切地说，"要不我们改天再来请教？"

青禾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也许这是个好主意。林老师确实需要休息。"她的目光与林煜相遇，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不过在我们走之前，林老师，能不能总结一下今天的要点？记住我们的...教学方法。"

林煜明白她的意图，这是最后一次测试，看他能否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仍然遵循她的规则。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最后的挑战。

"嗯..."（平静而专业的语调）"贝叶斯定理告诉我们如何根据新证据更新概率。"

温和的震动，几乎像是一种鼓励

"嗯..."（稍微提高的语调，带着教育意味）"它在医学、法律和机器学习中都有重要应用。"

震动变得更强，但仍然可控

"嗯..."（低沉而缓慢的语调，仿佛在思考）"最关键的是理解先验概率和后验概率的区别。"

震动突然变得极其强烈，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嗯..."（几乎是呻吟的语调，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我...我希望这些解释对你们有帮助..."

震动达到顶峰，然后突然停止

小雨似乎没有注意到最后那个"嗯"中隐含的痛苦和快感，她只是认真地记下了林老师的总结。"谢谢林老师，这些解释真的很清楚。"

青禾站起身，收起遥控器和笔记本。"是啊，林老师的解释总是很...深入浅出。"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林煜一眼，"我们走吧，小雨，让林老师好好休息。"

两个女孩向林煜道别，小雨先走出了办公室。青禾在门口停下，转身对林煜说道："林老师，别忘了今晚继续练习这种教学方法。明天我会检查您的...进度。"

说完，她关上门离开了，留下林煜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仍在余韵中微微颤抖，脑海中回荡着青禾的命令。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的声音、他的语言、他的表达方式都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每一个"嗯"，每一个停顿，每一个语调的变化，都将成为青禾控制他的工具，而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期待这种控制，渴望这种控制。

他已经不仅仅是青禾的宠物，更是她的玩偶，一个能够按照她的意志发声、行动的完美傀儡。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也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他不再需要做决定，不再需要保持那个完美严谨的林老师形象，他只需要服从，只需要取悦青禾，只需要成为她想要的那个"月月"。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林煜急促的呼吸声。他闭上眼睛，轻声说道："嗯..."

没有震动，没有刺激，但他的身体仍然条件反射般地期待着那种感觉。这一刻，他明白自己已经完全被青禾驯化了。

周一早晨，林煜站在教师办公室里，双手紧握办公桌边缘，呼吸急促而不稳。他的目光紧盯着墙上的时钟，分针缓慢而无情地向上爬行，距离他的第一堂课只剩下不到十分钟。

昨晚，青禾在送走小雨后给他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明天开始，一周内所有课堂发言必须保持'嗯'开头模式。每节课我都会在场，遥控器也会。"

这个命令让林煜彻夜难眠。在办公室里，在只有青禾和小雨的私密空间中执行这种羞耻的指令已经足够困难，但在整个教室里，在几十名学生面前？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林老师，快到上课时间了。"同事的提醒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煜机械地点头，收拾教案，缓步走向教室。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刑场，他的心跳随着距离教室越来越近而加速。推开教室门的瞬间，他立刻看到了坐在前排的青禾，她的手中明晃晃地把玩着那个熟悉的遥控器，脸上挂着甜美而危险的微笑。

深吸一口气，林煜走上讲台。"早上好，同学们。"他下意识地说道，立刻意识到自己忘记了青禾的规则。

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震动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不得不扶住讲桌才没有跌倒。抬头看向青禾，她的眼神中带着明确的警告。

"抱歉，我...我有点感冒。"林煜勉强解释道，然后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始："嗯...早上好，同学们，今天我们继续讲解微积分的应用问题。"

这一次，震动变得温和而持久，几乎像是一种奖励。林煜注意到青禾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让他莫名感到一丝成就感，随即又为自己的这种反应感到羞耻。

整堂课成了一场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折磨。每次开口，林煜都必须记得以"嗯"开头，而青禾则根据他的表现和语调控制着遥控器。有时震动温和，有时突然增强，完全不可预测。这种不确定性让林煜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无法专注于教学内容。

"嗯...这个积分的几何意义是什么？"他提问道，声音比平时高了半个八度。

"嗯...李同学，请你来解答一下这个问题。"他点名时，声音又变得低沉而犹豫。

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注意到了老师异常的说话方式。有些人困惑地皱眉，有些人则偷笑。青禾坐在那里，欣赏着林煜的窘迫，时不时调整遥控器设置，让他在讲解过程中突然停顿或加速。

"老师今天怎么了？"

"是不是真的感冒了？"

"为什么每句话都以'嗯'开头？"

学生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林煜感到一阵眩晕。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但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震动也在不断变化，有时甚至在他最尴尬的时刻达到顶峰，这种矛盾的感受让他无所适从。

下课铃响起时，林煜如释重负，但青禾的声音让他僵在原地："林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能留一下吗？"

其他学生陆续离开，教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青禾慢悠悠地走到讲台前，遥控器在她指间转动。

"表现得不错，月月，"她低声说道，故意用那个羞耻的宠物名称，"但还不够好。你的'嗯'太机械了，没有变化，没有情感。"她靠近一步，几乎贴在他耳边，"记住，每一个'嗯'都应该不同，有时高昂，有时低沉，有时短促，有时绵长。这是艺术，月月，不是简单的重复。"

林煜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我做不到，青禾。这太过分了，学生们都在议论..."

青禾突然按下按钮，强烈的震动让林煜双腿发软。"你在拒绝我的命令吗？"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不是..."林煜急忙否认，"只是...太难了..."

青禾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我知道很难，但这正是训练的意义所在。"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领带，"别忘了，我随时可以让全校师生知道他们敬爱的林老师的真实面目。"她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示着林煜自缚的照片。

林煜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很好，"青禾满意地点头，"记住，一周。每一堂课，每一句话。而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周末我为你安排了特殊训练，帮你提高'表达能力'。"

林煜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训练"，但他知道，无论青禾计划了什么，他都将不得不接受。

整个星期对林煜来说如同酷刑。每一堂课都是一场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他必须时刻记住以"嗯"开头说话，还要尽量变换语调，同时忍受体内不断变化的震动刺激。

学校里的流言开始蔓延。有人说林老师患了某种语言障碍，有人猜测他在进行某种教学实验，甚至有人认为他加入了某个奇怪的宗教团体。但无论如何，林煜那个严谨自律的完美形象已经被彻底打破。

周五最后一堂课结束时，林煜疲惫不堪。青禾走到讲台前，轻声说道："明天上午十点，到我家来。准备好接受真正的训练。"

林煜只能无力地点头。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周六上午，林煜站在青禾公寓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方，犹豫不决。他知道一旦按下，等待他的将是新一轮的羞辱和折磨，但他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门突然开了，青禾站在那里，穿着休闲的家居服，手中拿着那个熟悉的遥控器。"准时到达，好习惯，月月。"她侧身让他进入。

林煜走进公寓，注意到客厅里摆放着一些陌生的设备。一个三脚架上放着摄像机，旁边是一个专业录音麦克风。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根长约半米的黑色指挥棒，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林煜紧张地问道。

"你的语言训练工具，"青禾拿起指挥棒，"这是梦姐特制的，与遥控器使用相同频段。它可以通过动作感应控制你体内装置的强度和模式。"她挥了挥指挥棒，林煜立刻感到一阵轻微的震动。

"你看，"青禾解释道，"上下挥动控制强度，左右挥动控制频率，旋转控制模式。非常精准，就像指挥一场音乐会。"她再次挥动指挥棒，这次震动变得更强。

林煜的脸色苍白。"你...你要做什么？"

青禾微笑着，那种笑容让林煜胃部一阵收缩。"我要教你如何真正地'表达'自己，月月。在过去一周里，你的'嗯'太机械，太刻板，没有灵魂。今天，我们要纠正这个问题。"

她指向客厅中央。"站到那里去，脱掉上衣。"

林煜犹豫了一下，但在青禾威胁的目光下，他缓慢地走到指定位置，解开衬衫纽扣，脱下上衣。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但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很好，"青禾满意地点头，"现在，我要你忘记语言，忘记词汇，只专注于声音本身。当我挥动指挥棒时，你要发出相应的声音。上扬表示音调上升，下压表示音调下降，左右表示节奏变化。明白了吗？"

林煜点点头，喉结上下滚动。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同意参与这种荒谬的"训练"，但青禾手中的遥控器和手机上的照片给了他无声的警告。

青禾拿起指挥棒，轻轻向上一挥。林煜感到一阵温和的震动，但他没有立即反应。

"声音，月月，"青禾严厉地提醒，"当我挥动时，你要发出声音。"

林煜深吸一口气，当青禾再次挥动指挥棒时，他发出了一个低沉的"嗯"。

"不对，"青禾摇头，"我向上挥，你的声音也要向上。再来。"

她再次向上挥动指挥棒，同时增强了震动强度。这次，林煜发出了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声音，但仍然很勉强。

"还不够好，"青禾叹了口气，"看来我们需要更直接的方法。"

她走到林煜面前，抬起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月月。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林老师，你甚至不是一个人。你只是我的乐器，我的玩具，我挥动指挥棒，你就发出相应的声音。明白吗？"

林煜想要反抗，想要拒绝这种极端的羞辱，但青禾的眼神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他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好...好的。"他最终低声说道。

青禾后退几步，再次举起指挥棒。"忘记思考，忘记羞耻，只专注于感受和反应。"

她开始缓慢挥动指挥棒，先是简单的上下动作。林煜努力跟随她的指挥，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起初，他的声音仍然充满犹豫和抵抗，但随着青禾增加体内震动的强度，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自然，更加流畅。

"很好，"青禾鼓励道，"现在我们加入左右动作，控制节奏。"

她开始复杂地挥动指挥棒，上下左右结合，有时快速，有时缓慢。林煜的声音开始随之变化，从简单的"嗯"和"啊"，到更复杂的呻吟和喘息。每当他表现良好，青禾就会减轻震动强度作为奖励；每当他反应迟钝或抵抗，震动就会突然增强作为惩罚。

渐渐地，林煜开始进入一种奇怪的状态。他不再思考自己在做什么，不再感到羞耻，只是单纯地跟随青禾的指挥，让声音从喉咙深处自然流出。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丰富，从人类的呻吟到近乎动物的呜咽，从低沉的咆哮到高亢的哀鸣。

青禾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看，月月，你其实很有天赋。"她的指挥越来越复杂，林煜的反应却越来越准确。

两小时后，林煜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奇怪的"演奏"中。汗水浸湿了他的身体，使他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的眼神变得恍惚，仿佛进入了某种催眠状态。青禾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发他精确的声音反应，就像一个完美调校的乐器。

"现在，"青禾突然说道，"我要你模仿一只狗的声音。"

林煜眨了眨眼，短暂地回到现实。"什...什么？"

青禾没有回答，只是挥动指挥棒，同时将震动强度调到最大。林煜感到一阵剧烈的刺激，几乎让他跪倒在地。

"汪，"他下意识地叫出声，然后立刻羞红了脸，"我不能..."

青禾再次挥动指挥棒，这次震动变得更加剧烈。"没有'不能'，月月。只有服从。"

林煜咬紧牙关，但在持续的刺激下，他最终屈服了。"汪...汪汪..."他轻声叫道，声音中充满羞耻。

"大声点，"青禾命令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林煜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现实，但体内的震动不断提醒他无法逃脱的处境。"汪！汪汪！"他叫得更大声了，声音中的人类成分越来越少。

"很好，"青禾赞许地点头，"现在，撒娇的声音。"

她调整了震动模式，变成一种轻微但持续的刺激。林煜感到一种奇怪的温暖从下腹扩散开来，他发出了一种介于呜咽和呻吟之间的声音，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狗。

"哈哈，太可爱了，月月！"青禾笑着鼓励他，"再来一次，加上摇尾巴的动作。"

林煜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拒绝这种极端的羞辱，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摇晃臀部，同时发出那种撒娇的呜咽声。更可怕的是，他开始从中获得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一种被完全控制、不需要思考的解脱感。

青禾继续她的"指挥"，要求林煜模仿各种动物的声音——狗的叫声、猫的喵喵声、狼的嚎叫、甚至是猪的哼哼声。每一次，林煜都在初始的抵抗后屈服，发出越来越逼真的动物声音。

"你真是个天才，月月，"青禾赞叹道，"你的声音如此丰富，如此有表现力。"

她走近林煜，手指轻轻抚过他汗湿的胸膛。"现在，最后一个练习。"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我要你一边发出狗的声音，一边说出你是谁。"

林煜困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青禾微笑着，指挥棒在她手中轻轻旋转。"很简单。你说'我是月月，我是青禾的狗'，但每个词之间都要加上一声狗叫。"

林煜感到一阵寒意。这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控制，而是直接攻击他的自我认同。"我不能这样做，青禾，这太..."

青禾没有等他说完，指挥棒猛地一挥，震动强度瞬间达到最高。林煜几乎跪倒在地，只能扶着墙壁勉强站立。

"你没有选择权，月月，"青禾冷静地说，"要么服从，要么我明天就把你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

林煜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声音。"我...汪...是...汪...月月...汪...我...汪...是...汪...青禾的...汪...狗。"

每说一个词，他都要发出一声狗叫，这种极端的羞辱让他几乎崩溃。但青禾并不满足。

"再说一遍，"她命令道，"这次要看着镜子说。"

她指向墙上的全身镜。林煜缓慢地转身，面对镜中的自己——半裸的身体，汗水淋漓，眼神恍惚，完全不像那个平日里严谨自律的数学老师。

"我...汪...是...汪...月月...汪...我...汪...是...汪...青禾的...汪...狗。"他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裂着他的尊严。

"再说一遍，"青禾要求，"这次要更有感情，像你真心相信这一点。"

林煜闭上眼睛，但青禾立刻制止了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林煜被迫直视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一点一点沦为青禾的玩物。"我...汪...是...汪...月月...汪...我...汪...是...汪...青禾的...汪...狗。"这一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确信，仿佛他真的开始接受这个身份。

青禾满意地点头，然后突然将震动强度调到最高，并快速挥动指挥棒。林煜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的声音变成了一连串无法控制的呻吟和狗叫的混合，最终在一声近乎嚎叫的高潮中瘫倒在地。

青禾俯视着地上喘息的林煜，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训练结束，月月。你表现得很好。"

林煜躺在地上，浑身颤抖，思绪混乱。他刚才经历的一切如此荒谬，如此羞辱，却又如此...解放。在青禾的指挥下，他不需要思考，不需要维持那个完美老师的形象，只需要单纯地感受和反应。这种完全臣服的状态给了他一种奇怪的解脱感。

"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吗？"青禾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被完全控制的感觉，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决定，只需要服从。"

林煜想要否认，但他发现自己无法说谎，至少不能对自己说谎。他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享受了这个过程，享受了那种被彻底掌控的感觉。

"是...的。"他最终承认，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青禾微笑着，帮助他坐起来。"这很好，月月。接受真实的自己是成长的第一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温柔，"从明天开始，你可以不用在课堂上以'嗯'开头说话了。你已经学会了更重要的东西——接受自己的本性。"

林煜抬头看向青禾，感到一种复杂的情感混合在一起——羞耻、感激、困惑、依赖。他知道自己应该恨她，应该反抗她的控制，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依赖这种关系，依赖青禾给予的明确指导和界限。

"谢谢...你。"他低声说道，然后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补充了一句："汪。"

青禾大笑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宠物。"好孩子，月月。你真的学得很快。"

当青禾再次挥动指挥棒时，他毫不犹豫地发出了相应的声音，这一次，没有羞耻，没有抵抗，只有纯粹的服从和满足。

"汪！"他叫道，声音清晰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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