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应该怎么回答？"青禾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

月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汪...我饿了..."

"这才对，"青禾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她从自己的盘子里挑出一些剩余的食物——半片吐司、一小块煎蛋和一些水果碎片，将它们倒入一个放在地上的金属食盆中。然后她又倒了一些水在旁边的水碗里。

"吃吧，"青禾命令道，"用你的嘴，不许用手。"

月月看着地上的食盆，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但饥饿最终战胜了尊严，他低下头，像真正的狗一样用嘴从食盆中叼起食物。面包有些干，煎蛋已经有些凉了，但在饥饿的驱使下，这些食物尝起来竟然出奇地美味。

青禾看着月月狼吞虎咽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月月稍微放慢了速度，但仍然很快就将食盆中的食物吃完了。然后他转向水碗，低头舔水，这个动作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奇怪的是，这种屈辱中竟然混杂着一丝兴奋。

"看来你真的开始适应自己的角色了，"青禾评价道，"但现在，是时候回到现实世界了。"她看了看手表，"我给你15分钟时间梳洗收拾，变回那个严肃认真的林老师。我们不能迟到，对吧？"

月月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青禾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取下了他脖子上的项圈："这个我会帮你保管好，直到下一次。现在，去洗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

月月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爬而有些发软。他直视着青禾的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浴室。

在热水的冲刷下，月月感觉自己仿佛在经历一场奇异的转变。随着身体上的汗水和痕迹被冲刷干净，"月月"这个角色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人人尊敬的林老师。但他知道，在表面之下，那个渴望被支配、被羞辱的"月月"依然存在，只是暂时隐藏起来而已。

15分钟后，林煜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裤走出浴室。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恢复了那种严肃认真的表情，唯一的不同是脖子上那个项圈的痕迹，但这可以用衬衫领子遮住。

青禾看着他的变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林老师。几乎看不出你昨晚是在笼子里度过的。"

林煜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们该走了，不然会迟到。"

"当然，"青禾微笑着说，"不过别忘了，你体内的小玩具还在那里。这会是一个有趣的提醒，让你记住你真正是谁。"

林煜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没有反驳。两人一起走出公寓，前往学校。在电梯里，在公交车上，在学校门口，他们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就像普通的师生一样。没有人会想到，就在几小时前，这位严肃的数学老师还在学生的笼子里蜷缩着睡觉，像狗一样吃饭。

在学校门口，两人即将分开走向各自的教室时，青禾凑近林煜，低声说道："放学后见，月月。"然后她转身离开，留下林煜站在原地，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清晨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进来，照在讲台上林煜的身影上。他正在黑板上写下一道复杂的数学公式，粉笔在黑板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学生们的呼吸声，所有人都专注地看着这位一向严谨的数学老师。

"因此，当我们求解这个极限时..."林煜的声音平稳而专业，完美地维持着他作为教师的形象。

然而，就在他解释到关键步骤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林煜的身体瞬间僵硬，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一道不自然的长线。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青禾激活了遥控器。

体内的装置开始轻微震动，不足以让他失控，但足以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林煜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表情不变，继续他的讲解。然而，当他转身面对学生时，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教室后排的青禾身上。

青禾嘴角挂着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微笑，手指轻轻滑过手机屏幕。下一刻，震动的强度突然增加，林煜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体内传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手中的粉笔差点掉落。

"林老师，您还好吗？"前排的一位学生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林煜迅速调整自己，假装咳嗽了几声，"可能只是有点感冒。让我们继续。"

他再次投入讲解，但青禾似乎对这场游戏乐此不疲。每当林煜刚刚找回节奏，遥控器就会再次被激活，强度时高时低，让他始终处于紧张和不安的状态。

最折磨人的是，这种刺激并非纯粹的痛苦。相反，它唤起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让林煜在羞耻和兴奋之间挣扎。他发现自己的思绪开始分散，回忆起昨晚在笼子里的感受，以及今早趴在地上让青禾踩在背上的屈辱与兴奋。

"林老师？"一个声音将他拉回现实，"这个步骤您能再解释一下吗？"

林煜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写完了整道题，却没有任何解释。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嗓音比平时更加嘶哑："当然，这里我们需要应用洛必达法则..."

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一步步解释推导过程，同时竭力忽视体内不断变化的刺激。青禾似乎能精准把握他的极限，每当他即将失控时，刺激就会减弱；而当他刚刚适应时，刺激又会突然增强。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折磨，也是一次无声的宣告：无论林煜在公众场合多么体面，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林煜如释重负，迅速收拾教材准备离开。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而青禾则慢悠悠地收拾书包，故意落在最后。

当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人时，青禾走到讲台前，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表现还不错，月月。但我觉得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林煜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请...请不要在学校这样。"

"在学校怎样？"青禾无辜地眨眨眼，同时手指在手机上轻轻一划。

林煜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咬紧嘴唇，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求你了..."

"记住你的位置，月月，"青禾靠近他，声音降低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程度，"你可以是林老师，但你永远也是我的月月。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我们有地方要去。"

说完，她转身离开，留下林煜一人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身体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

一整天的课程对林煜来说如同酷刑。青禾似乎能感知他的时间表，总是在他面对学生或同事时激活遥控器，迫使他在维持专业形象和控制生理反应之间艰难平衡。到了下午，他已经筋疲力尽，只希望这一天能快点结束。

放学铃声响起，林煜收拾好办公桌上的材料，深吸一口气，走向校门口。青禾已经在那里等他，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准备好了吗，林老师？"她故意强调最后两个字，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谑。

林煜点点头，不敢多说什么。他们一起走向附近的地铁站，青禾看似随意地聊着学校的事情，仿佛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但她的手始终放在口袋里，时不时地操作着遥控器，提醒林煜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地铁行驶了约二十分钟，他们来到了城市的一个较为隐蔽的商业区。青禾带着林煜穿过几条小巷，最终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铺前。店面装修得相当低调，只有一个小小的招牌："夜色梦境"。

"到了，"青禾说，"这是我网络闺蜜开的店，她会帮我们挑选一些...特别的物品。"

林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我不能进去。如果被人认出来..."

"放心，"青禾安抚道，"这家店很注重隐私，而且老板娘是我的好朋友，她不会多嘴的。"

不等林煜再次抗议，青禾已经推开了店门。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位穿着优雅的中年女性从柜台后抬起头，看到青禾后，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青禾！"她热情地招呼道，"终于见到真人了！"

"嗨，梦姐，"青禾微笑着走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特别朋友。"

名叫"梦姐"的女人上下打量着林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他看起来确实很...有潜力。"

林煜感到自己的脸颊发烫。店内陈列着各种他从未见过的物品，有些用途他甚至无法想象。整个空间设计得优雅而不色情，但每一件展示的商品都明确地指向一个方向——性与支配。

"我们需要一些特别定制的物品，"青禾对梦姐说，"首先是一个项圈，高质量的，要能现场刻字。"

"当然没问题，"梦姐从柜台下取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种材质和款式的项圈，"皮质的、金属的、还是混合材质的？"

青禾仔细挑选了一会儿，最终选中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内侧衬着柔软的绒布，外侧有精致的银色金属装饰。"这个不错，能刻字吗？"

"当然，"梦姐拿起项圈，"你想刻什么？"

"'月月'，"青禾看了林煜一眼，"用漂亮的字体。"

林煜站在一旁，感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一个受人尊敬的数学老师，正站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里，看着自己的学生为他挑选刻有宠物名字的项圈。更令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对此感到一丝隐秘的期待。

梦姐带着项圈走向店内的一个小工作室："激光刻字只需要几分钟。你们可以继续看看其他东西。"

青禾点点头，拉着林煜走向店内更深处。那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服装和道具，从相对温和的手铐和眼罩，到复杂的拘束装置和各种形状的按摩棒。

"我们需要一套合适的'服装'，"青禾对林煜说，语气就像在讨论普通的衣物，"毕竟，一个宠物需要合适的装扮，对吧？"

她拿起一套黑色皮质的拘束服，这套服装设计得像是人形犬的装备，包括四肢的拘束带、膝盖和手肘的护垫，以及一个类似狗头的面罩。

"试试看，"青禾将服装递给林煜。

林煜僵在原地："在...在这里？"

"当然不是，"青禾笑了，"有试衣间。但我需要确认尺寸合适。"

林煜接过服装，手指微微颤抖。青禾推着他走向角落的试衣间："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在狭小的试衣间里，林煜看着手中的拘束服，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地试穿这套奇异的装备。皮质贴在皮肤上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他想起自己私下里那些自缚的时刻。

当他穿好后，他不敢看镜中的自己。试衣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好了吗？"

"好...好了，"林煜声音嘶哑。

青禾打开门，走进试衣间。空间顿时变得更加狭小，两人几乎贴在一起。青禾的目光在林煜身上缓缓移动，检查每一处细节。

"不错，"她最终评价道，手指轻轻抚过皮质表面，"但还需要一些调整。腿部的拘束带应该再紧一些，这样你就只能用四肢爬行了。"

她俯身调整腿部的带子，动作专业而冷静，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服装试穿。林煜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既因为羞耻，也因为一种他不愿承认的兴奋。

"好了，"青禾站起身，"脱下来吧，我们还有其他东西要看。"

林煜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跟着青禾回到店内。梦姐已经完成了项圈的刻字，亮闪闪的"月月"两个字优雅地刻在银色的小牌上，挂在项圈的前方。

"完美，"青禾接过项圈，满意地点点头，"我们还需要一些其他东西..."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青禾挑选了各种各样的物品：一个设计精巧的人用马鞍，可以固定在林煜的背上，让青禾能够"骑"着他；一个鼻勾，用于控制他的头部动作；还有一个奇特的装置，青禾称之为"滤瓶"——一种可以让空气通过指定液体过滤后再呼吸的装置。

"这个用来做什么？"林煜忍不住问道，看着那个复杂的呼吸装置。

"你会知道的，"青禾神秘地微笑，"这取决于我想让你呼吸什么样的气息。"

最后，青禾还选择了各种各样的拘束工具、按摩棒和鞭子，每一件都让林煜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同时心跳却不可抑制地加速。

当他们最终结账时，梦姐将所有物品装进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袋子里："一共是4580元。"

青禾毫不犹豫地刷了卡，然后接过袋子："谢谢你，梦姐。"

"不客气，"梦姐微笑道，"希望你们玩得开心。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煜一眼："他看起来真的很适合这个角色。"

离开店铺后，林煜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真的打算用这些东西吗？"

"当然，"青禾语气轻松，"我们才刚刚开始，月月。今天买的这些只是基础装备，未来还有更多可能性等着我们探索。"

她伸手轻抚林煜的脸颊："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毕竟，一个好主人总是知道如何正确对待自己的宠物。"

林煜低下头，不再说话。他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恐惧和抗拒，但在内心深处，一种奇异的期待正在生长。那个白天作为严肃数学老师的"林煜"和夜晚作为顺从宠物的"月月"之间的界限，正变得越来越模糊。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青禾的豪华公寓，为整个空间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林煜站在玄关处，手里提着那个沉甸甸的黑色袋子，内心忐忑不安。青禾走在前面，轻车熟路地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

"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去洗个澡，"青禾头也不回地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在安排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十分钟内完成。"

林煜默默点头，将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走向浴室。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但却无法洗去他内心的紧张和期待。他知道，一旦踏出这扇门，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准确地在九分钟后，林煜穿着青禾准备的浴袍走出浴室。青禾已经换上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将袋子里的物品一件件取出，摆放在茶几上。

"过来，"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林煜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却保持着一定距离。青禾微微一笑，拿起那个精致的黑色项圈。

"首先，我们要正式确立你的身份，"她说着，手指轻抚过项圈上刻着"月月"的银色名牌，"从现在开始，在这个公寓里，你就是月月，不是林老师，不是数学教师，只是我的宠物。明白吗？"

林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我...明白。"

"那么，低下头，"青禾命令道。

林煜犹豫了一瞬，但还是顺从地低下头。青禾靠近他，将项圈绕过他的脖子，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当金属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时，林煜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感流遍全身。

"完美，"青禾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手指轻轻勾住项圈前方的小环，稍稍用力，迫使林煜抬起头看着她，"现在，脱掉浴袍。"

林煜的脸颊泛起红晕，但他没有反抗。他缓慢地解开浴袍的带子，让它从肩膀滑落，露出他精瘦却结实的身体。青禾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带着一种评估的冷静。

"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她命令道，同时从茶几上拿起那个人用马鞍。

林煜照做了，双膝和手掌着地，背部挺直。他能听到青禾在他身后移动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他的背部。

"这个马鞍设计得很人性化，"青禾一边调整马鞍的位置，一边解释道，"有专门的支撑结构，不会伤害你的脊椎。同时，它能让我舒适地'骑'在你身上。"

马鞍的皮带绕过林煜的胸部和腹部，青禾熟练地系紧每一个扣环，确保马鞍牢固地固定在他的背上。整个过程中，林煜能感受到青禾的手指不时擦过他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心跳加速。

"好了，"青禾最后检查了一遍，确保所有扣环都安全可靠，"现在，我们来测试一下。"

说完，她轻盈地跨上林煜的背部，坐在马鞍上。林煜立刻感受到了重量的压迫，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青禾比他高出7厘米，体型也更加强壮，此刻她的重量全部压在他的背上，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往前走，"青禾命令道，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就像驱使一匹马那样。

林煜咬紧牙关，开始缓慢地向前爬行。马鞍的设计确实如青禾所说，分散了大部分压力，但青禾的重量仍然让他感到吃力。他的四肢在地板上艰难移动，每一步都需要额外的力气。

"再快一点，"青禾催促道，同时从茶几上拿起一根短鞭，轻轻拍打林煜的臀部，"一个好的坐骑应该反应迅速。"

鞭子并不疼痛，更像是一种提醒。林煜加快了速度，在客厅里爬行，载着青禾绕着沙发走了一圈。青禾似乎对这种控制感到满足，她时不时地用鞭子指引方向，让林煜左转或右转。

"很好，现在停下，"青禾最终命令道。

林煜停在原地，浑身被汗水浸透。青禾优雅地从他背上下来，绕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你是个不错的坐骑，月月，"她微笑着评价，手指轻抚他汗湿的头发，"但现在，我想你应该履行一下宠物的另一项职责。"

她坐在沙发上，向林煜展示她的双脚，依然穿着那双白色的运动鞋。林煜这才注意到，青禾今天一直没有换鞋。

"我今天上了两节体育课，"青禾轻松地说道，"跑了好多圈，出了很多汗。作为一个好宠物，你应该帮主人清洁一下，对吗？"

林煜的眼睛睁大了，他明白青禾的意思，但仍然难以置信："你...你是说..."

"我是说，"青禾打断他，语气变得严厉，"用你的舌头清洁我的鞋子和脚。现在。"

林煜犹豫了，这个要求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更加羞辱。青禾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伸手拿起遥控器，轻轻晃了晃。

"需要我提醒你吗？"她问道，手指悬在按钮上方。

林煜深吸一口气，缓慢地低下头，靠近青禾的鞋子。他能闻到运动鞋特有的气味，混合着汗水和橡胶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鞋面。

苦涩的味道立刻在他口中扩散，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但青禾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他，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权威。

"继续，"她命令道，"把它们舔干净。"

林煜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继续这项屈辱的任务。他的舌头在鞋面上移动，尝到了尘土、汗水和皮革的混合味道。青禾满意地看着他，时不时用另一只脚轻轻踩在他的肩膀上，提醒他谁才是掌控者。

"好了，现在脱下我的鞋子，"青禾在林煜舔完鞋面后命令道。

林煜用颤抖的手解开青禾的鞋带，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运动鞋。一股更加浓烈的气味立刻扑面而来，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青禾挑眉问道，"我的宠物不喜欢主人的味道吗？"

"不...不是，"林煜结结巴巴地回答，"只是...有点强烈。"

"那正好，"青禾微笑，"这样你就能记住我的味道了。现在，继续你的工作。"

她将一只脚伸到林煜面前，白色的袜子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修长的脚上。林煜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开始隔着袜子舔舐青禾的脚。

汗水的咸味混合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充满了他的口腔，这种气味既陌生又奇怪地令人着迷。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自然，舌头沿着青禾的脚弓滑动，感受着她脚的形状和温度。

"脱下袜子，"青禾命令道，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林煜小心地脱下青禾的袜子，露出她修长的脚趾和光滑的脚背。没有了袜子的阻隔，气味变得更加直接，但奇怪的是，林煜发现自己不再那么排斥了。

他低下头，开始舔舐青禾赤裸的脚。他的舌头滑过她的脚趾，在脚趾间的缝隙中穿梭，然后沿着脚弓向上，一直到脚踝。青禾发出满意的轻哼，时不时用另一只脚轻轻抚摸林煜的头发，就像安抚一只宠物。

"你做得很好，月月，"她轻声赞扬，"看来你正在接受自己的角色。"

林煜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他的工作。他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最初的羞耻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所取代，就像他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使命。

当他终于完成对青禾双脚的"清洁"时，他的下巴已经酸痛，嘴里满是咸味。青禾满意地收回双脚，用手指挑起林煜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是个好宠物，月月，"她轻声说道，"我很满意。"

这简单的赞美让林煜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尽管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为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

"现在，我们该准备晚餐了，"青禾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可以暂时取下马鞍，但项圈必须一直戴着。"

林煜感激地点点头，开始解开马鞍的扣环。他的背部因为长时间承受重量而酸痛，但这种疼痛奇怪地让他感到满足。

晚餐是青禾订的外卖，但用餐方式却完全不同。青禾坐在餐桌前，而林煜则被要求跪在地上，从她手中接受食物。

"好宠物不用餐具，"青禾解释道，将一块牛肉放在手掌上，递到林煜面前。

林煜犹豫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用嘴从青禾手中叼走食物。整个晚餐过程中，他都是这样从青禾手中接受食物，就像一只真正的宠物。

当晚餐结束后，青禾带林煜来到那个特别的房间——她专门布置的调教室。房间中央是那个已经熟悉的大笼子，旁边是各种调教工具和装置。

"该休息了，月月，"青禾指着笼子说道，"进去吧。"

林煜低着头，爬进笼子。笼子对于成年人来说有些狭小，他必须蜷缩着身体才能完全进入。青禾关上笼门，上了锁，然后蹲下身，透过栏杆看着他。

"你知道吗，我今天观察了你整天，"她轻声说道，"你在课堂上努力保持正常的样子，在商店里试穿那些装备时的表情，还有刚才舔我脚时的专注...你开始喜欢这一切了，对吗？"

林煜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已经是一种回答。

青禾微微一笑，从旁边拿起她刚脱下的运动鞋，放在笼子里，靠近林煜的头部。

"给你一点'陪伴'，"她说道，"这样你就能一整晚都记住今天的教训。"

鞋子的气味立刻充满了狭小的空间，林煜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不再那么反感这种气味了。相反，它让他想起刚才那种奇异的满足感。

"晚安，月月，"青禾关上了调教室的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明天我们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做。"

门关上后，林煜独自躺在笼子里，项圈紧贴着他的脖子，提醒着他的身份。青禾的运动鞋就放在他的头旁，散发着那种特殊的气味。在黑暗中，他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双鞋，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应该感到羞耻和愤怒，应该想办法逃离这种处境。但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那个白天在讲台上严肃认真的林老师，和现在蜷缩在笼子里的"月月"，似乎已经开始融为一体。

他闭上眼睛，嘴里依然残留着青禾脚的味道，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她的赞美："你是个好宠物，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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