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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卵巢,4

小说:亲母子普设ABO米英亲母子普设ABO米英亲母子普设ABO米英 2025-09-04 21:31 5hhhhh 4480 ℃

他放学了不回家会跑去哪里?

情急之下打了戴维的电话,才得知阿尔弗雷德今天住在戴维家里。

“什么啊,要是外宿的话应该跟我说一声。”

虽然并不禁止阿尔弗雷德偶尔住在朋友家,可今天自己出院他却待在外面仍然让亚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起码是在同学家里,不用太担心。亚瑟简单吃了几口就把桌上的羊派和咸肉煎蛋都用保鲜膜包起来。简单收拾过后打算去洗澡才想起来保险卡还放在口袋里,得放回钱包里,免得下次要用的时候找不到。对了,房间里的抑制剂也要补一盒新的。

原本收整齐的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可这并不是亚瑟愣住的真正原因。

写着自己和阿尔弗雷德全名的证件被撕成碎片摊在最上方。碎片上,最清晰的几个英文单词印入眼帘。

那是斯科特费了老大劲办下来的。

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亚瑟瞪大眼睛,捂住嘴巴,无声地后退半步。

“阿尔弗,你真的不回去吗?”阿尔弗雷德把手机还给戴维,一屁股坐到床上,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现在回去,我没办法面对他。”

亚瑟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很老实,一副井井有条的样子对着人唠叨。实际上他也不是个太细心的人,有时毛躁到叫人担心他一个人是否能好好生活的缘故。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一起,他了解这个人的习惯和坏习惯,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将两人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要是连我都离开你了,你该怎么办啊。”

偏偏那个人还没能够理解这一点。

阿尔弗雷德没在他的钱包里找到保险卡,只好去卧室里翻,顺便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有一个抽屉里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资料,翻到最底下,除了掉在夹缝中的保险卡以外,另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纸吸引了阿尔弗雷德的全部注意。

——写着自己,还有亚瑟名字的出生证明。

阿尔弗雷德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将这张纸抽出来,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读。姓名、性别、出生日期、出生地、父母信息。父亲那一栏是空着的,只有母亲的位置上写着亚瑟·柯克兰的名字。

最下面甚至还有签发机构的名称和红章。

这是什么愚人节玩笑?

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张脆弱的纸已经变成碎片。阿尔弗雷德握紧保险卡,赶紧把抽屉关上就不愿再看一眼。

“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吗?”威廉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没事的小阿尔弗,我们大家都没有爸爸妈妈,所以才会生活在一起呀。”

骗子。

“我才不羡慕呢,我有亚瑟!”

像是惊讶自己会这样说一样,威廉的眼睛微微张大,半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嗯……亚蒂是好哥哥。在我们家哥哥也跟爸爸妈妈没什么区别的嘛。”

模糊不清的小时候的记忆一个接一个冒出来。一切和别的孩子,别的家庭不大一样的地方全都成为这张出生证明的铁证。

“斯科特哥哥根本就不喜欢我,他为什么要接我回来?”

孩子的眼泪怎么也流不尽,当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哭得这样惨他也已经不记得了?

“阿尔弗,你喜欢斯科特吗?”

阿尔弗雷德哭得打嗝,听到问题也还是迟疑了一会儿。那个高大的黑头发哥哥每次看自己时都居高临下的,从来不愿意蹲下来陪自己玩,语气也冷冰冰的。虽然他还听不懂太多话,但从他的语气判断,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不……也没有那么不喜欢……”他哽咽着,不停地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水痕。

“既然不喜欢,就不用在乎他喜不喜欢你了。”亚瑟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找出条绣着碎花的手帕,帮他把一塌糊涂的小脸擦干净,“好啦,你姓柯克兰,不能动不动就哭。你只需要回应爱你的人就够了。”

孩子的手抓住皮衣袖口。

“亚瑟哥哥……是不是最喜欢我的?”

阿尔弗雷德咬住拇指指甲,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连指甲被啃出血了都没有感觉似的。原先打算好的一切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为什么,亚瑟看自己的眼神永远跟其他哥哥不一样?

原来答案如此简单。

小精灵不存在,母亲其实一直就在身边。

那个会唠唠叨叨的麻烦家伙并非自己想象那般纯洁,甚至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我……到底……”

‘我是你的哥哥啊。’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弟弟。’

“算是什么……”

亚瑟,你粉饰太平的那一套或许很有用。

十七年的人生一直活在欺骗里,这让他如何再去相信亚瑟说的每一句话?

“这可不像你,一点打击就放弃。”

“这可不是一点打击啊。”阿尔弗雷德萎靡地抱着抱枕。接过亚瑟的电话之后他看上去更没精神了。

戴维端来饮料和点心,和阿尔弗雷德一块在床边坐下。戴维一家五口,每个人分到的房间很小,却很温馨。

“不过嘛,如果你放弃了,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阿尔弗雷德那天去完医院后就再也没有回家,虽然那几天亚瑟在住院他也执拗的不愿意回去。戴维猜不到原因,只能归结到他们在医院里聊得不愉快。再说了在医院里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看上去就已经有够不对劲了。

“如果是我的话,只是打个比方!我的妹妹放弃喜欢我,我会感觉……如重释负。我会希望她能喜欢别人,跟一个不错的汉子结婚,当然了要是对方人不怎么样我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这才是家人嘛。”

阿尔弗雷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还是回家去吧,别叫你哥太担心了。”

8.

是从什么起,能够容忍这个原本不想要的小孩的呢?

是他开始含含糊糊的叫自己的名字开始,还是为了自己跟同龄人打架开始?

还是,发现只有这孩子是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的时候开始?

“他们都有妈妈接。”

“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吗?”

“才不羡慕呢,因为我有亚瑟啊。”

只是偶然间听到的对话,让亚瑟五味杂陈,就好像不停地,不停地失去的人生里,终于有了一件是自己可以抓住的东西。威廉绝对只是随口一问,阿尔弗雷德却非常非常认真的回答。

蓝色的眼睛像天空也像大海,因为还不了解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闪烁着单纯的光辉。

明明只是一个连名字都是很随便的从历史课本上摘一个下来的,本想要扔进浴缸里溺死的孩子而已。

阿尔弗雷德用坚定的爱改变了他,他再也不是晚上只能自己抱着自己的小可怜了,他变得有勇气去追求原本已经放弃的东西,只要阿尔弗雷德仍然愿意抓住自己的手,那么就是要踏入完全陌生的土地,也完全不害怕。

事实上也确实做到了,甚至做得还不错。亚瑟一边上学,一边打三份工来维持基础生活。连轴转的贫苦日子终于在拿到毕业证书之后得到好转,学历让可选择的工作变多了。他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生活的平衡,尽力让阿尔弗雷德能够拥有更多选择,无论分化成什么性别都能为自己感到骄傲,亚瑟藏起来曾经的一切不堪,他的心和逐渐愈合的穿孔一样慢慢被修复。

孩子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变大了,牢牢地堵住心中的空洞,让亚瑟·柯克兰感觉到充实,胃里被暖暖的东西填满,双脚就能踏踏实实的站在地面上,现实不再是吐出来在眼前迅速消散的烟雾,而是可以触碰到的东西。

亚瑟突然觉得眼前一阵发晕,只有扶住桌子才支撑住身体勉强没有倒下。呼吸变得急促困难,脑袋嗡嗡作响。

好不容易建立的现实被撕破一个漆黑的口子,像被撕开肚子的薯片袋,散落在抽屉里头的是他的出生证明。

阿尔弗雷德是因为看见了这个才不回家的。

连在医院的几天都没有出现看望,亚瑟才觉得奇怪。按照对阿尔弗雷德的了解,那孩子会像每一个求偶的alpha献殷勤似的围着目标转悠,希望事情能够按照期望的方向发展。

为什么连出院的时候他都没有来接一下,帮把手之类的。

因为他不想要自己了。

他不想要哥哥,也不想要妈妈……了?

“怎么了亚蒂?这么难得想起来哥哥了?”

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电话号码竟然接到一通来电,听到与其他不同的铃声响起,即使已经准备睡觉了威廉也立刻按下接通键。强忍着激动让语气听上去没有特别的起伏。

“他知道了。”

“嗯?”

隔着电话亚瑟的声音有些失真,他仍然能从模糊不清的声音里敏锐察觉到自己的弟弟声音很奇怪。

“出生证明……”

哈啊,哈啊……

好不容易得到手的,能够实实在在触碰到的,马上又要离他远去了。

“我……alf、……呼……呼……”

呼吸越来越困难,不停地冒着冷汗。

每一个挤出喉咙的单词都没办法组成完整的句子,他越是想要说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就越是说不出来。

“亚蒂,亚蒂?!冷静一点,别慌张……”威廉记得这种症状,亚瑟不是一出生就有很多毛病,他在青春期没能得到很好的照顾才把身体搞坏了,但在阿尔弗雷德逐渐长大之后,明明也已经很久没有再发病过,“啊,对了,深呼吸!深呼吸!慢慢的吸气、呼气……对,对,吸气,呼气……慢慢来,别着急。你现在坐着吗?坐下来休息一下……不要想任何事了,好吗?哥哥就在这里。”

亚瑟感觉到眼角湿了,因为因为过度呼吸,身体也已经给出太多反应。过负荷的心脏很痛,他紧握着手机跌坐在床边,仰着脑袋不停地掉眼泪。

“呼……呼……”

直到亚瑟的呼吸声不再那么恐怖,威廉紧张的语气才柔和下来。

“现在好些了吗?”

可怜的亚瑟。

“他知道就知道了,在美国,阿尔弗都这么大了已经不会有人对你们指指点点了哦。”

“他,离家出走,不…他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亚蒂,呼吸又乱了,不要着急呀。你身边有纸袋吗?你这个状态没办法解决任何事的,来,深呼吸……”

“你是他的生母,这件事就算我们如何隐瞒都没法改变,既然被发现了……也没有办法,没关系亚蒂,他会理解的。”

和威廉通完电话后,他逐渐冷静下来,可恐慌并没有因此而被抚平。想到隐瞒了半辈子的秘密被发现,或许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阿尔弗雷德执着又热烈的目光不再会落在自己身上。

但是如果阿尔弗雷德不再愿意……又会变成什么样?他害怕看到孩子离开,心跳的声音变得难以忍受。

连想到那个单词都让亚瑟觉得胃部一阵绞痛。

阿尔弗雷德像被扫出家门的狗一样插着兜,垂头丧气地在街区乱晃。吃完零食戴维就要求他回家,说实话,自己还完全没能整理好心情,戴维却说四天已经够长了。

什么够长了啊,这种情况明明就算想四年都不算太久吧!可真要是思考四十年之久,那亚瑟都要变成老爷爷了。

到那时候,除了自己以外又有谁能够照顾他呢?

晚春的夜风有些凉,这个时候连街边都没有什么光亮。要一直到天气热起来才会变得热闹,直到庆祝独立日的国旗彩带挂上大街小巷,美国人才会从冬眠中醒过来。

脚步在门口停下,家里也没有亮着灯。

他不知不觉地走回了家,明明只是在漫无目的的乱走而已。亚瑟已经睡觉了吗?要怎么面对他才好?

直到手放在门把上也还是没有想好要用什么样的表情见他,也根本没有想过刚打开门就跟对方撞个正着又应该作何反应。

亚瑟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就想要逃跑。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亚瑟,我——”

这样的反应,很明显吧?直到抓住他的手腕,阿尔弗雷德才后知后觉。这也是没办法的,自己离开家时根本没有收拾抽屉。

“不是说今晚要在戴维家过夜吗,怎么回来了?晚饭留了羊派和咸肉煎蛋,饿了的话我去热一下。”

啊,又是这样。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反应。说着这些话,却不愿意回过头看一眼。

“对话的时候要好好看着对方是你教我的吧?”

打开灯,阿尔弗雷德仍然抓着他的手腕不松。

被咬过的地方贴着块纱布,大概是从医院回来之后还没有换过衣服,亚瑟身上只有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

“我有话想跟你说。”

玄关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是他害怕只要自己松手亚瑟就会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过去他会逃避如今也说不准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自己。

“我想好了,要去曼哈顿读大学,”

不对,不对。现在应该说这个事情来着吗?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尴尬的沉默过后也就只有把原本的计划一股脑的倒出来而已,“今后住学生宿舍会更方便。”

“不行,曼哈顿明明也没有多远,没有必要住出去啊!”

沉默着沉默着,突如其来的大音量反驳倒是把阿尔弗雷德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亚瑟不会反对这个决定,因为一直想要把人推远的不正是他自己吗?

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一副想要哭的样子?

说着要跟其他alpha交往的人是他,不愿意留下标记的是他,现在自己要离开他又反倒不愿意了。

“啊——真是!”阿尔弗雷德烦躁地抓了抓后脑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手段。他恼火地抓住亚瑟的肩膀,只需要拉进一点点距离就能吻上他的唇,想来这还是第一次,真是糟糕的初吻。亚瑟被吓呆了足足三秒都没有反应,当他想起来要挣扎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干脆地放开他。

“这样做你也不愿意,我离开你也不愿意,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才好啊?”

“我…”亚瑟愣愣地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儿子,一时间说不出话。

“像以前一样不行吗?”

“做不到吧。无论是你,还是我。”

你认为在看到那张出生证明之后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陪你玩兄弟游戏吗?

很小很小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总觉得自己眼中的世界和别人不同。

同龄人说亚瑟是脏东西,大人们看到亚瑟总是避而不及,幼儿园的老师也不愿意与其接触。有时候,还会看到亚瑟和人起冲突,他不总会是挨打的那个,但他纤细的身板敌不过比他更强壮的家伙。

亚瑟不脏,他身上总有股沐浴乳和洗发水的香味,他也不坏,会给自己唱听不懂的童谣,点燃火灶烤棉花糖吃,挽起袖子给前院的花浇水,一定是亚瑟十分用心的照顾过了,柯克兰家的前院才比别人家更漂亮。总是打架的缘故,亚瑟的手臂上的淤青伤痕总也好不了,旧伤上边叠着新伤,在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从宽大的领口漏出来。

他不害怕打架,也教导阿尔弗雷德不要怕,可那明明会很痛啊。

再长大一些离开家后,亚瑟能够陪伴自己的时间变少了。小阿尔弗还不能够理解为什么换了一个地方生活,原本温暖的日子一下子就变得冷冰冰的,亚瑟在家的时间太少,阿尔弗雷德就更是千方百计地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今天弄脏衣服,明天摔了一跤,在之后就是不小心打碎什么东西。因为只有这样,亚瑟才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来到自己身边。起初亚瑟只是单纯的担心,时间长了,又对这些笨手笨脚造成的损失感到烦躁。他也会因此惩罚阿尔弗雷德,可无论如何,只要亚瑟能够第一时间看向自己,阿尔弗雷德就不害怕惩罚。

他乐于让亚瑟露出更多表情,无论是开心还是愤怒。

可是这样的小把戏也有失效的一天。

亚瑟闭上眼睛,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好几分钟都没有反应。他的呼吸变得绵长,长久的沉默让年幼的孩子感到害怕。他刚才打碎了一个盘子,放在往常,无论在做什么他都会立刻放下手上的活,站起来,来到阿尔弗雷德旁边检查他有没有被盘子割伤手指。翻来覆去的看过这双手之后,他才会开始生气,要求阿尔弗雷德站到一边去,直到收拾完碎片。

亚瑟的表情很丰富,粗眉毛总是纠结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看上去十分生动。而他不说话的时候,则会安静得吓人。阿尔弗雷德不想让亚瑟难过,而亚瑟不说话往往就是伤心了。孩子不知所措得捏着衣角,小声得喊了好几声都没能得到回应。

亚瑟如此长久的沉默,只让阿尔弗雷德心慌,他不怕亚瑟教训自己的样子,也不怕打手板,不怕关禁闭,但他害怕亚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着。

“对不起亚瑟,我不应该弄坏东西,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不要不理我……”

捏着衣角的手转而抓住亚瑟的袖子。可他还是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没有反应。

直到他爬进亚瑟怀里趴在他胸口哭了一会儿了,亚瑟才睁开眼镜,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们去睡觉,好吗?”

尽管他完全不困,比起睡觉更想让亚瑟陪自己玩一会儿,或者读点不一样的故事书什么的。但他在亚瑟的注视下还是只做到了点头。

瓷盘碎片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亚瑟好像没有看到它一样跨了过去,第二天早晨,那些碎片就已经不见了,好像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从未发生。

在美国的亚瑟总是看起来很累,原本精神敏感的人会睡得很沉,把手放在他微凉的脸上也不会醒来。

是不是我快点长大,就可以帮助你了?

9.

爱是什么?

当中学以来最好的朋友,和高中后认识的最酷的女性beta开始交往,阿尔弗雷德突然感到困惑。

三个人总呆在一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两个人独处的时间变多了。

薇娅做事雷厉风行,在班级里担任班长,她也很会照顾人,虽然不大温柔,但总是细致又平静的。

注意到这一点时是发现三个人一起吃饭,或者走路,戴维和薇娅总会在一侧,虽然不会明目张胆的牵手,但显然有一层空气将他隔开。

这是什么感觉?最好的朋友开始交往后,自己的处境就变得有些奇怪了。阿尔弗雷德通常不会在意这些,薇娅和戴维仍然还是友好的对待自己,这并不是被排挤,而是另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奇妙感觉,就好像从朋友变成他俩的孩子。万一以后分手还要选择跟哪个。好在他们感情稳定阿尔弗雷德不必担心未来是否会失去其中一个。

于是出现了让他更加困惑的问题。

“自然而然就会有的吧,不过阿尔弗有时候确实抓不太准跟人的距离感,是因为还没分化的缘故吧?”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薇娅捏住戴维德脸,强硬地把他脸转过来,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想要这样做就是爱。”

戴维的脸颊,不,全身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这是在外、不对,在阿尔弗面前!!”

“他都习惯了。”

“我都习惯了。”

阿尔弗雷德不知道自己应该习惯什么,但看到那两人这样做,确实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必须更加努力。

因为没有血缘关系,在不再有抚养义务之后自己就能无视伦理为所欲为。

离开糖果屋才发现自己的世界只是由亚瑟搭建起来的甜蜜假象,没有什么能够回家的康庄大道,外面是黑漆漆不知往哪儿走的森林。

“为什么要骗我?”

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和目标,能感觉到的只有迷茫和无力。

亚瑟的身体抖了一下,被这句太直白的指责刺入心脏,视线向下只能盯着鞋尖。

他连直视自己儿子的勇气都没有了。

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亚瑟抹了下眼眶,还好,只是有些发热,并没有真的哭出来。

已经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

应该从哪里说起呢?

“你是个倔强的孩子,从还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也已经没办法再骗下去了吧?”亚瑟捂住腹部,垂下眼帘,下定决心之后深深吸一口气:“从还在这里,在我的身体里面,你就是这样。”

“不管我做什么,怎么喝酒,怎么糟蹋自己,你都不愿意走。一直到七个月……或许是八个月?我记不得了,你把我害得好惨,斯科特把我关在家里整整一个月啊,太无聊了,无聊得我想自杀。但是跟以后要经历的比起来,或许被关在家里还要幸福一点。”

“……是斯科特想到的办法,好笑吧?他帮你搞到出生证明,又不知道从哪里办了个假的领养协议。我看不上这种办法,可很快我就发现这其实是最好的办法。”

“你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我不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亚瑟收紧手臂,抱住不停痉挛的胃部。说出这些事让他有种正在呕吐的错觉,只能抱住自己来缓解发抖的症状。

“可你是我的孩子,不管父亲是谁,你都是我的。你只要姓柯克兰就足够了别的都不重要。”

“对不起,阿尔弗雷德,我是这样的妈妈。”

亚瑟又开始有呼吸不上来的感觉,但是这一次他好好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十七年来,他终于第一次以母亲而非哥哥的身份面对阿尔弗雷德。

“我真的不能,真的不能……”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从未如此清楚的摸到,意识到——他的确是有过伴侣,又或者说是,有过alpha的。

戴维说的或许没错,可这和上次开玩笑一样散发出来的气味不一样,甚至自己的存在就是无可辩驳的铁证。

“亚瑟……”

他其实想说更多的。

可是亚瑟这幅样子让他又哽在喉咙里讲不出话。他不能忍受亚瑟在自己面前看起来这么无助,从小到大都想要让他不那么辛苦,拼命地踮着脚尖想要长大,只有拥有比他更宽的肩膀,更高的身高,更有力量的手臂就可以做到了,可是到头来好像不管怎么努力,就算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不在一起的时间,十五年的空白也无法被填满。

原来一直以来像头凶恶的野兽在外边打架的人身体如此瘦弱。用力地将他抱进怀里时,这具身体轻得好像没有重量,让阿尔弗雷德五味杂陈。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够拥有你?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还有谁拥有过这些权利?

比起亚瑟是自己的母亲这一事实外,更加接受不了的是他曾有过伴侣的现实。尤其是当他想到亚瑟会跟不认识的人做爱,任由其他人的信息素侵入身体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自己的父亲……会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相爱过吗?恐怕没有,否则自己就不会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是亚瑟的气味,暖暖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阿尔弗?”

一个成熟的alpha应当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任由它满溢出来冒犯地侵犯每一寸空间。连空气都变得紧张,这让亚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这孩子分化的晚,还不能熟练控制,作为监护人应该好好教导,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只会让自己被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即使通过手术去除标记,洗掉血液里流淌的信息素,只要腺体还在他就仍然会对alpha产生反应。

“阿尔弗雷德,你这是干什么?”

“我已经搞不明白你想要什么了,但是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小时候总是被亚瑟抱着,从什么时候起就没有像这样拥抱过了呢?即使是现在得知真相,阿尔弗雷德悲哀地想:

为什么我还是想要亲吻他的唇?

我还是爱他。

只有这个位置,不会让给任何人。

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阿尔弗雷德将拇指塞进他嘴里,又觉得这样不够好玩,干脆换上两根手指夹着舌头玩弄。他摸到亚瑟舌面上有个微微凹陷下去的小孔,那是打过舌钉的痕迹。

幼时还睡在一张床的时候摸到亚瑟耳朵,那时他会笑嘻嘻地恐吓自己“要是不听话就在你耳朵上也扎一个洞。”

这可真是很有效的方法,阿尔弗雷德确确实实被这个说辞吓到过,担心哪天惹斯科特不高兴了耳朵就会遭殃,好在他通常不会动手打人,也顶多只是揪脸,那也很疼,但不至于痛到哭。他更多的是悄悄猜想亚瑟是做了什么耳朵上才被扎那么多,难道这也是斯科特干的吗?直到再大些才发现亚瑟是个骗子,耳洞不是稀罕事,更不是某种惩罚。

他从来都不知道亚瑟过去经历过什么。永远也追赶不上的年龄差埋藏了亚瑟的过去。

“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成熟,你比我大一点也没什么所谓的。”

只是——只是从来没有想过。

母亲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精灵,而是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明明是斯科特领养的我,他却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看。”

因为他讨厌那个不知姓名的生物学父亲,他总是辱骂自己野种,杂种,也不过是在延续仇恨。

“呜、啊啊……”

亚瑟被夹着舌头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多的是被信息素裹挟着头昏脑涨。阿尔弗雷德丝毫没有收敛,手掌贴在皮肤上摸过每一寸都在发烫。明明前不久才被迫发情过,前不久才好不容易把标记洗掉过。腺体又开始疼痛,万一在这种情况下被再度标记一次,他都不敢想医院还愿不愿意为他洗掉。

瞧他现在这幅抗拒的样子,扒下裤子就会发现已经湿透了。

啊,可悲的omega。

亚瑟和那些控制不好信息素而被送进医院的人绝对是不一样的。

所以能够做到这点的只有自己而已。

信心在心中膨胀起来,阿尔弗雷德假装自己看不见亚瑟的眼睛,将被口水浸泡得湿滑的手指插入自己母亲的身体里。

“呼唔……不能做这种事……啊、”

亚瑟都没有在认真反抗,力气和声音都小的可怜。负罪感把整个人都淹没,其结果就是只能放任儿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亚瑟的穴很窄,只是两根手指也有点费力,阿尔弗雷德就是从这个地方出生的。

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人,甚至不只是一个人进入过这个地方,光是这个认知就让年轻的alpha怒火中烧。他狠狠抠挖柔软的内壁,在信息素压制下那里也很快分泌出水弄得整只手都又湿又滑。

儿子在嫉妒从未见过面的父亲。

好在父亲不会真正出现在面前,否则又有谁能来控制住杀死他的冲动?

阿尔弗雷德不再刻意控制力气,只单手按着亚瑟的肩膀就能将他牢牢压制。三根手指也能顶得很深,快速抽送带出越来越多半透明的爱液流到沙发上,明明没有碰过前面阴茎却可怜兮兮地翘了起来。为了藏起来不堪的生理反应omega想要合拢腿,却只能夹住阿尔弗雷德的手臂。

“要反抗就认真一点啊!”

真是不爽到让人想操死他了。

咸湿的,分泌物的味道。明明不怎么好闻却让鸡巴涨得感到疼痛的程度。亚瑟撇开脸,用两条手臂挡住脸不想面对。看上去是比起反抗,现在的羞耻和背德感以及要把他烧成灰烬。

连最后的抵抗都放弃,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只是让原本就愤怒的心上火上浇油,阿尔弗雷德在他穴内打开手指,将那处入口撑开成一个小洞。

啊啊,明明这么窄,这么小,连吃下阴茎都显得勉强,人体还真是神奇。

解开皮带的咔哒声让亚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明明还没有插入就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声音。

“呜……!”

“逃避和装可怜都没用,不反抗的话我就要插进去。”

都是这个油嘴滑舌,满腹谎话的英国人没有反抗的错。阿尔弗雷德握着阴茎在他湿漉漉的穴口拍打几下,挺身直直插进最深处,他没有留给英国人喘息的时间一口气捅到生殖腔口,握住窄腰把他整个人下半身都托起来更加方便抽送。

“呼,你其实,很喜欢吧,里面又热又紧夹着我不放,其实早就想这样做了,你不想放开我,对吗?亚瑟,回答我。”

“不……呜……哈啊、我没……没有……”对omega这幅瘦弱的身体简直能称得上是酷刑,亚瑟像是要被浪潮冲碎了似的断断续续没办法讲出一句完整的话,说到后面更是被哭声咽了进去,只好咬住手指,不想在自己儿子面前太过丢脸。

和口是心非的这张嘴不同,下面的嘴仍然热情地接纳了入侵。硕大的龟头反复顶上紧闭的入口又很快抽离,力气大到好像内脏都在被拖拽。他的力气太大了,穴口被操得红肿,每次抽出时翻出内侧殷红的软肉,臀瓣也被囊袋拍打撞得通红,像被狠狠欺负过了一样。

“唔……唔……别这样……阿尔弗、求……!”

可是比起单纯的疼痛反而快感更加密集,就算是被强奸,在信息素的影响下omega的身体仍然温顺地接纳这一切。

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不属于自己,高潮来得快而急,精液稀稀拉拉射了一肚子,亚瑟几乎没能反应过来,身体随着抽噎的频率一阵阵收缩。

“你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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