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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监狱,1

小说: 2025-09-04 21:31 5hhhhh 2740 ℃

“进去!”狱卒的嗓子低沉而粗砺,随着他用力一推,龙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向前扑倒,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锁链缠绕在他粗壮的四肢和脖颈上,金属环相互碰撞,哗啦啦的声响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像某种沉重的节奏。龙的鳞片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幽绿的光泽,坚硬而冰冷,但此刻却掩不住他内心的慌乱。他试图撑起身子,尾巴在地上扫出一道浅浅的弧线,却只换来锁链更紧地勒进皮肉的压迫感。

这头龙,名叫迦隆,是一头雄壮的成年龙,体型足以震慑山间的猛兽。他的鳞片曾是他在荒野中征战的骄傲,胸膛上的肌肉曾撑起无数次搏斗的胜利。然而此刻,这些都成了无用的装饰。他因试图盗窃皇家宝库中的一颗秘银龙心而被捕——那颗拳头大小的宝石,据说蕴含着龙族先祖的力量,能让任何龙获得无与伦比的威能。可惜,他低估了皇家的陷阱,秘银网从天而降,锁住了他的翅膀,将他拖入这暗无天日的龙族监狱。

“现在,乖乖地躺上去!”狱卒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带着一丝不耐烦。迦隆抬起头,目光落在房间中央那个横放的木字架上。那东西由精钢锻造,六个顶点上嵌着厚重的金属铐,每个铐上还连着D形环,像是要将猎物彻底固定。中部垂下四条粗重的铁链,末端连在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环上,散发着森冷的寒气。迦隆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知道躺上去意味着什么——彻底的束缚,再无翻身的可能。他的视线移向狱卒,那头比他矮半个身子的灰鳞龙正懒洋洋地挥舞着一根带棘刺的铁鞭,鞭梢上的尖刺在火光下闪着暗光,像是随时会扑上来。他身上的护甲厚实而狰狞,胸前刻着皇家狱卫的纹章,爪子却灵活得像在挑逗猎物。

迦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本能地想要反抗,但铁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尖利的呼啸,狠狠拍在石板上,震得地面微微一颤。他咬紧牙关,放弃了挣扎,缓缓爬向木字架,尾巴拖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他躺着架子上,脖颈和尾巴依次嵌进金属铐中,冰冷的触感顺着鳞片渗进骨头。狱卒走上前,爪子熟练地扣上锁铐,咔哒一声脆响,像是在锁住他的命运。接着,他将那四条铁链的末端穿过胸前的金属环,拉紧后固定住,链条勒进迦隆的胸膛,挤压着他的肋骨,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隐的紧迫感,最后才依次解开脚爪与手爪的铁链,并将其固定在木字架上。

狱卒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然后从墙角的木箱里摸出一个厚实的黑色眼罩。那东西是用某种兽皮缝制的,边缘磨得发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走近迦隆,粗暴地将眼罩套在他的头上,拉紧系带,直到黑暗彻底吞没了他的视线。迦隆的心跳猛地加快,视觉被剥夺后,身体的每一寸感知都变得异常敏锐——锁链的冰冷、鳞片下的紧绷、空气中潮湿的霉味,甚至狱卒靴子踩在石板上的沉闷脚步声,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

“张嘴。”狱卒的声音低沉而命令,带着一丝期待。迦隆的喉咙收紧,牙关咬得更死,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身前,气息里混着酒气和汗味。他犹豫了片刻,拒绝服从。本能告诉他,一旦张嘴,后果会更糟。

“不听话是吧?”狱卒不怒反笑,声音里透出一股阴冷的兴奋。他抬起爪子,猛地击在迦隆的肚子上,拳头压在鳞片间的软肉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迦隆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本能地弓起,锁链哗啦作响。就在这一瞬,狱卒抓起一个金属嚼子,趁着迦隆张嘴的空隙塞了进去。嚼子上的铁链迅速缠上他的龙角,又绕到脑后锁紧,勒得他头皮发麻。迦隆试着咬合,却发现那根横杠硬得像精钢铸成,牙齿只能无力地磨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现在,他能发出声音,却再也无法完全闭合嘴巴,只能任由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

“现在,到了我最喜欢的部分了。”狱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里透出一股餍足的贪婪。他伸出爪子,缓缓抚过迦隆壮实的胸肌,指甲在鳞片间划出细微的刮擦声,像在丈量一件珍贵的皮革。“嗷啊,唔,唔要……”迦隆挣扎起来,尾巴猛地甩动,却只撞在木字架上,震得锁链叮当作响。突然,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从胸口传来,他的左乳头像是被捏了一下,紧接着一股酥麻感扩散开来,四肢的力量瞬间被抽空,瘫软在架子上。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音从嚼子里挤出,破碎而无助。

龙族有一个隐秘的特点——他们的敏感区,比如乳头和下体,一旦受到刺激,就会让全身的力量如潮水般退去,最多只能支撑走路或爬行,连幼兽都无法对抗。为了避免在战斗中被敌人利用这一点,龙族的战士通常会佩戴带有抑制魔纹的乳环和龟头环,将这种弱点封印。而对于囚犯,皇家狱卫却反其道而行之,用刻有刺激魔纹的秘银环和更极端的装置来折磨他们,确保他们无法反抗。之前伽隆完全没有余钱去在敏感点穿刺昂贵的魔纹道具,而现在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狱卒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从腰间摸出一根空心银针,针尖在火光下闪着幽冷的光。他俯下身,捏住迦隆的左乳,指甲轻轻刮过那片柔软的皮肤,挑逗似的停留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针刺入。针尖穿过鳞片间的缝隙,迦隆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叫,却被嚼子堵在喉咙里,只能化作一阵呜咽。狱卒的手法娴熟而缓慢,像在完成一件精细的工艺,他拔出针,拿起一枚精金乳环,轻轻穿过那片敏感的区域。环上的秘银魔纹一接触皮肤,立刻散发出微弱的蓝光。

这些魔纹由皇家秘术师以龙族古老符文为基础炼制而成,以秘银和精金为载体,内嵌微量的龙晶粉末,能与龙族的生命力产生共鸣。左乳环的魔纹激活后,释放出一股冰冷的能量波动,像寒风吹过湿冷的鳞片,带来一种尖锐的酥麻感。这股波动化作节奏分明的脉冲,每一次跳动都像羽毛挠着神经末梢,又夹杂着一丝烧灼般的热意,让迦隆的胸膛不由自主地轻颤。脉冲逐渐加速,能量向外辐射,牵引着他的肌肉微微跳动,仿佛被无形的手操控。

狱卒转而拿起银针,对准迦隆的右乳。针尖在鳞片间游走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刺入。迦隆的胸膛猛地起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身体因刺痛而微微痉挛。狱卒拔出针,又拿起另一枚精金乳环,小心翼翼地穿上。右乳环的魔纹同样被激活,散发出幽幽的蓝光。右边的魔纹效果更像一团温暖的电流,柔软而深沉,如熔化的蜜糖渗入皮肤,又如一只无形的手在胸膛里轻揉。两股不同的魔纹效果交织,一冷一热,一快一慢,迦隆的意识被撕扯,双乳的酥麻感碰撞,化作无法抑制的颤栗,四肢力量被彻底抽干。

“呜嗯嗯……嗷啊啊……”迦隆的呻吟声断续而无力,双乳传来的刺激让他意识模糊,汗水从额角滑落,渗进眼罩的缝隙。他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生殖腔微微张开,那根粗壮的龙棒缓缓探出头,鳞片下的皮肤泛着湿润的光泽,透着一股羞耻和愤怒。

“啊,迫不及待了是吧~”狱卒玩味地盯着那根肉棒,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他蹲下身,爪子轻轻捏住龙棒的顶端,指甲在敏感的系带处划了一下,迦隆的身体猛地一抖,发出一声低吼。狱卒站起身,从墙边的工具架上取下一件特殊的装置——一枚精金打造的贞操锁。这锁并非普通的贞操锁,而是专为龙族囚犯设计的禁锢装置。锁身内侧刻满复杂的魔纹,前端带有一根细长的金属钩,后端连接着一圈秘银锁环,整体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别紧张,”狱卒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戏谑,“这东西你得戴一辈子——除了每个月的榨取日。”他抓起迦隆的肉棒,指甲轻轻刮过系带下方那片柔软的皮肤,然后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火光下闪着寒光。他俯下身,捏住龙棒的顶端,将针尖对准系带处,缓缓刺入。迦隆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刺痛从下体传来,像一根冰冷的线穿过他的神经。狱卒手法精准,针尖穿过系带后,又探出尿道口,金属的冰冷触感让迦隆的尾巴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拔出针,将贞操锁的金属钩穿过系带处的穿刺点,再从尿道口穿出,形成一个牢固的闭合。锁身紧贴着龙棒的顶端,秘银锁环从根部套入,将整个生殖腔牢牢锁住。狱卒从腰间掏出一枚刻有皇家印记的钥匙,插入锁环侧面的小孔,咔哒一声,锁环扣死,贞操锁彻底固定。魔纹一接触皮肤,立刻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激活了禁锢效果。

贞操锁的魔纹效果异常复杂。它以系带和尿道口为起点,释放出一股低沉的能量波动,如同一条细长的蛇在迦隆的下体里蜿蜒游走。魔纹激活的瞬间,一股尖锐的电流从系带处炸开,像无数细小的火花迸裂,带来既刺痛又酥麻的快感。这股电流顺着金属钩传到尿道口,化作一阵阵低频震颤,仿佛有人用柔软的羽毛拨弄着内部的神经,又像一股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动。两种感觉交替出现,时而如冰针刺入,时而如暖风拂过,让迦隆的下体不住地轻颤。魔纹还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像心跳般时快时慢,每一次波动都牵动着他的脊椎,迫使他的力量被压制到最低。

更可怕的是,贞操锁的魔纹具有禁锢功能。锁环内的秘银纹路形成一个封闭的能量场,将迦隆的生殖腔完全封锁,阻止龙棒的任何进一步反应。每次他试图挣扎或激发欲望,魔纹便会释放出一股冰冷的压制波,像无数细小的冰晶钻进他的下体,带来一种沉重的麻痹感,将他的射精可能彻底冻结。这种禁锢效果将时刻伴随着他,只有每月一次的“榨取日”,狱卒才会用钥匙解开锁环,让魔纹暂时休眠,允许他释放——但那也是为了进一步羞辱,而非怜悯。

狱卒将钥匙挂回腰间,拍了拍迦隆的下体,贞操锁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今往后,这东西就是你的一部分了,”他咧嘴笑道,“想动歪心思?试试看,魔纹会让你后悔的。”他站起身,手指在左乳环上轻轻一弹,魔纹的脉冲骤然加速,迦隆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狱卒绕到迦隆身侧,拿起一根细长的银棒,棒身光滑而冰冷,末端嵌着一枚小小的魔晶。他将银棒抵在左乳环上,魔晶闪过一道微光,魔纹的能量波动增强,冰冷的脉冲像无数针在皮肤下跳跃。接着,他移到右乳环,又是一阵微光,暖流变得更深沉,如熔化的金属在胸膛里流动。双乳的魔纹与贞操锁的魔纹相互呼应,冷热交错,迦隆的意识被撕裂成无数碎片,但束缚让其只能无力地扭动着身躯。

“别急,”狱卒露出参差不齐的牙,“咱们还有时间慢慢玩。”他将银棒放下,从架子上拿出一枚刻满符文的圆盘,盘面泛着幽蓝的光。他将圆盘按在迦隆的腹部,符文散发出低沉的嗡鸣,与乳环和贞操锁的魔纹连接。迦隆感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入体内,像无数触手在他筋脉间游走,他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呻吟,声音在牢房里回荡,经久不散。

“这叫共鸣盘,”狱卒慢条斯理地说,“能让你的每一寸鳞片都记住这种滋味。”他拍了拍迦隆的脸,爪子在眼罩上划出一道浅痕,然后走向工具架。他的背影在火光下摇曳,像一头觅食的野兽。

迦隆躺在木字架上,胸膛剧烈起伏,鳞片下的肌肉因魔纹刺激而颤抖。他的意识在崩溃边缘徘徊,龙吻咬紧嚼子,牙齿几乎咬断横杠。

狱卒哼着小曲,手指在工具架上划过,停在一根刻满细纹的短杖上。他转过身,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慢慢走回迦隆身边。他将短杖抵在贞操锁上,魔纹闪过微光,电流强度骤增。系带和尿道口的魔纹化作炽热的洪流,迦隆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他的四肢瘫软,尾巴无力地垂在架上,汗水顺着鳞片淌下,滴在石板上。

“怎么样?”狱卒俯下身,爪子在贞操锁上轻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招。”他将短杖收回,走向木箱,翻出一块刻满符文的石板。他将石板按在迦隆的胸膛上,符文散发出刺眼的蓝光,与乳环和贞操锁的魔纹融为一体。迦隆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声音在牢房里回荡,久久不散。

狱卒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工具架,背影在火光下扭曲。迦隆躺在木字架上,胸膛剧烈起伏,鳞片下的肌肉因魔纹颤抖。他的意识几乎被酥麻吞没,但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昏过去。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那个狱卒,显然还没玩够。

牢房外,风声穿过石墙,带来低沉的呼啸,像在为这场折磨伴奏。狱卒的手指在工具架上划过,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慢慢走回迦隆身边。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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