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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监狱,5

小说: 2025-09-04 21:31 5hhhhh 2990 ℃

迦隆的身体在木字架上微微颤动,锁链的冰冷触感早已渗进他的鳞片,像是无数细针扎进骨髓。焊死的精钢金属圈紧紧箍住他的四肢和脖颈,沉甸甸的重量压得他几乎无法动弹,每个圈上的D形环微微晃动,像是嘲笑他的无能为力。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黑暗中,他只能依靠听觉和触觉感知周围的一切——空气中潮湿的霉味,狱卒光脚爪踩在石板上的沉闷声响,如同无形的枷锁缠绕着他的喉咙。双乳上的精金乳环和下体的贞操锁散发着幽幽的蓝光,魔纹的能量波动在他体内涌动,将他的力量剥夺殆尽,困在这屈辱的深渊里。

狱卒坐在木椅上,脚爪随意地搭在木字架边缘,粗糙的灰黑鳞片和尖锐的指爪带着一丝温热和泥土的气息。他刚刚在迦隆的脚掌上挠弄了一阵,又用脚爪玩弄了乳环和贞操锁,魔纹的酥麻与脚底的瘙痒交织,让迦隆的身体不住颤抖,汗水顺着鳞片淌下,滴在石板上,发出连绵的啪嗒声。迦隆的呻吟声从嚼子里挤出,破碎而无力,意识在多重折磨中摇摇欲坠。

“差不多了,”狱卒懒洋洋地站起身,椅子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吱吱声,他伸了个腰,护甲的关节摩擦出细微的金属声,“该把你收拾好,送回你的窝了。”他慢悠悠地走向墙边的工具架,手指在上面划过,抓起一捆粗重的铁链。链条由精钢打造,表面泛着暗沉的光泽,每一节都沉甸甸的,末端挂着几个坚固的金属钩,叮当作响,像是在预告接下来的命运。

狱卒走回迦隆身边,蹲下身,先从迦隆的脚爪开始。他将木字架上的临时拘束解开,迦隆的双脚微微一松,但焊死的金属圈依然箍得死死的,D形环在火光下闪着寒光。狱卒拿起铁链,将一端的金属钩扣在迦隆右脚爪的D形环上,咔哒一声脆响,锁链绷紧。他拉起链条,绕过迦隆的右腿,另一端钩在左脚爪的D形环上,两只脚爪被铁链紧紧连在一起,链条的长度恰好限制了他的步伐,让他无法迈开腿,只能小步挪动。铁链的重量压在脚踝上,与焊死的金属圈相辅相成,带来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仿佛每迈一步都在拖着一座山。

“别想着跑,”狱卒低声说,语气里透着一丝戏谑,“这链子可不是摆设。”他拍了拍迦隆的脚爪,铁链叮当作响,金属的冰冷触感顺着鳞片渗进皮肤。迦隆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但脚爪的束缚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微乎其微。

狱卒站起身,转而处理迦隆的手爪。他解开木字架上的临时金属铐,将迦隆的双臂从两侧拉向背后,强行让他的手爪在背部交叉。焊死的金属圈依然箍着他的前肢,D形环微微晃动。狱卒拿起另一段铁链,将一端的金属钩扣在右前肢的D形环上,拉紧后绕过左前肢,钩在左边的D形环上。手爪被铁链背缚,链条绷得死死的,迦隆的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胸膛微微挺起,双乳上的乳环随之晃动,魔纹的冷热脉冲再次涌起,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姿势不错,”狱卒咧嘴笑道,拍了拍迦隆的肩膀,“这样才像个听话的囚犯。”他拿起更长的一段铁链,将一端钩在背缚手爪的铁链中央,拉起链条,向上延伸,最终钩在迦隆脖颈上焊死的金属圈D形环上。链条从背部垂直而上,连接着手爪和项圈,每一次呼吸或挣扎都会牵动整条锁链,让金属圈更深地勒进他的鳞片。脖颈的金属圈沉重而冰冷,铁链的拉力让迦隆的头微微后仰,喉咙暴露在空气中,压迫感从脖颈传到胸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狱卒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迦隆的四肢和脖颈被焊死的金属圈锁住,脚爪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步伐,手爪被背缚并与项圈相连,整条锁链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彻底困住。他试图扭动身体,但铁链绷得更紧,金属圈与链条相互碰撞,发出低沉的叮当声。双乳上的乳环和下体的贞操锁在挣扎中微微晃动,魔纹的能量波动涌起,冷热交替和电流震颤再次冲刷他的身体,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起来,”狱卒命令道,抓住脖颈铁链的末端,用力一拉。迦隆的身体被拽得向前倾斜,脚爪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步伐,只能踉跄着站起。焊死的金属圈和拘束锁链的重量压得他几乎站不稳,每迈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锁链叮当作响,像是某种不祥的节奏。他试图反抗,但背缚的手爪和脖颈的铁链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低垂着头,任由狱卒牵引。

狱卒的脚爪踩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拉着铁链走向牢房深处。他的步伐随意而缓慢,像是在故意延长这场折磨。迦隆被拖在身后,脚爪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步幅,每一步都让金属圈更深地勒进鳞片,背缚的手爪被拉得更紧,脖颈的铁链则挤压着他的喉咙,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双乳上的乳环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颤动,魔纹的冷热脉冲像潮水般涌来,下体的贞操锁则释放出低频震颤,系带和尿道口的电流让他每迈一步都带着一丝酥麻的刺痛。

牢房深处,一间狭小的囚室映入眼帘。石墙上布满青苔,地面湿冷而粗糙,角落里只有一张破旧的石床,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稻草。狱卒将迦隆拖到囚室边上,松开手中的铁链,转身从墙边的铁钩上取下一根更粗的拘束锁链。他将锁链的一端钩在迦隆脖颈的D形环上,另一端固定在囚室墙壁上的铁环上,咔哒一声锁死。锁链的长度恰好让迦隆只能小范围活动,无法靠近石床。

“这是你的新家,”狱卒拍了拍迦隆的脸,爪子在鳞片上划出一道浅痕,“好好适应吧。”他蹲下身,脚爪轻轻踢了踢迦隆的腿,铁链叮当作响,脚底的鳞片被触碰,带来一丝瘙痒感。迦隆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试图缩回脚爪,却被铁链死死限制。他试图站直,但背缚的手爪和脖颈的铁链让他只能保持一个向后半弓的姿势,焊死的金属圈和拘束锁链的重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狱卒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向囚室门口,回头看了迦隆一眼,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每个月榨取日的时候,我会来看你,”他说,语气里满是戏谑,“到时候再给你玩点新花样。”他转身走出囚室,石门轰然关闭,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锁链的回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迦隆独自站在囚室墙边,焊死的金属圈箍着他的四肢和脖颈,背缚的手爪与项圈的铁链相连,最终连到墙壁上,整条锁链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彻底困住。他试图挪动,但每一步都让铁链绷紧,金属圈更深地勒进鳞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双乳上的乳环和贞操锁的魔纹依然在体内涌动,冷热交替和电流震颤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他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汗水顺着鳞片淌下,滴在湿冷的石板上。

囚室外,风声穿过石墙的缝隙,带来一阵低沉的呼啸,像在为这场折磨伴奏。迦隆站在原地,耳边锁链叮当作响,身体被焊死的金属圈和粗重的铁链彻底禁锢,沉甸甸的重量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压在他的四肢和脖颈上。黑暗笼罩着狭小的空间,眼罩剥夺了他的视线,只剩一片深邃的漆黑,让他无法分辨昼夜。囚室的石墙散发着潮湿的霉味,青苔的腥气混杂着地面的湿冷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像是一种无形的侵蚀。石门关闭后的寂静被风声打破,低沉的呼啸从墙缝中渗入,像是某种不祥的低语,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回荡。他的脚爪触及冰冷的石板,湿气顺着鳞片渗进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仿佛连血液都被冻结。

焊死的金属圈紧紧箍着他的四肢和脖颈,精钢的冰冷触感早已渗进鳞片,像是无数细针扎进骨髓。脚爪上的金属圈被铁链相连,链条绷得死死的,限制了他的步伐,让他每迈出一步都像是拖着一座沉重的山。背缚的手爪被铁链拉在身后,肩膀被迫向后拉伸,金属圈勒进鳞片间的缝隙,带来一阵隐隐的压迫感。脖颈上的金属圈最为沉重,D形环与连接手爪和墙壁的铁链相连,每一次呼吸或挣扎都会牵动整条锁链,让金属圈更深地挤压他的喉咙,迫使他的头微微后仰,喉咙暴露在空气中,呼吸变得艰难而急促。铁链的重量与金属圈相辅相成,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的身体彻底困住,连扭动的空间都被剥夺。

双乳上的精金乳环和下体的贞操锁散发着幽幽的蓝光,魔纹的能量波动无时无刻不在体内涌动。左乳环的冰冷脉冲像寒风吹过湿冷的鳞片,每一次跳动都如无数细针在皮肤下跳跃,夹杂着一丝烧灼般的热意,让他的胸膛微微颤动。右乳环的温暖电流则柔软而深沉,像熔化的蜜糖渗入皮肤,又像一只无形的手在胸膛里轻揉,与左乳的冰冷形成冷热交替的折磨。贞操锁的魔纹更为复杂,系带和尿道口的穿刺点传来尖锐的电流,像无数细小的火花炸开,化作低频震颤在下体游走。电流与震颤交替,时而如冰针刺入,时而如暖风拂过,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将他的力量一点点抽干。更可怕的是贞操锁的禁锢效果,锁环内的秘银纹路形成一个封闭的能量场,将他的生殖腔彻底封锁,每当欲望稍有萌芽,便会被一股冰冷的压制波冻结,带来一种沉重的麻痹感。

迦隆试图挪动身体,但脚爪上的铁链绷得更紧,金属圈勒进鳞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背缚的手爪被拉得更紧,肩膀的肌肉因长时间的拉伸而酸痛不堪,铁链与脖颈的金属圈相连,每一次动作都让喉咙的压迫感加剧。他试着站直,但焊死的金属圈和拘束锁链迫使他只能保持一个半弓的姿势,背部微微弯曲,胸膛被迫挺出,双乳上的乳环随之晃动,魔纹的冷热脉冲愈发强烈。他的尾巴无力地垂在身后,偶尔触及湿冷的石板,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但连甩动的力气都被剥夺殆尽。

囚室的寂静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丝微小的声音都被放大——铁链碰撞的叮当声,风声穿过墙缝的低啸,甚至自己急促的呼吸声,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他的脚底还能感受到狱卒脚爪挠弄后留下的余韵,那股瘙痒感虽已消退,却在记忆中挥之不去,与魔纹的酥麻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折磨。他的身体像是被无数无形的手撕扯,胸膛的冷热交替、下体的电流震颤、四肢和脖颈的沉重压迫,每一处都在提醒他此刻的处境——一个被彻底剥夺自由的囚徒。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渗进眼罩的缝隙,刺得他眼角发烫。黑暗中,他无法看到囚室的模样,但那逼仄的空间感却无处不在。墙壁似乎在向他挤压,湿冷的空气像一张潮湿的网裹住他的鳞片,让他感到一种窒息般的压抑。石床就在不远处,他能闻到稻草的淡淡霉味,但脖颈上的铁链长度有限,让他无法靠近,只能站在原地,承受这无尽的折磨。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发颤,焊死的金属圈和铁链的重量让肌肉酸痛不堪,但他无法躺下,甚至连靠着墙壁坐下都做不到。

迦隆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抗议这残酷的禁锢。他咬紧嚼子,牙齿几乎要咬断横杠,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滴在胸前的鳞片上,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鳞片间的缝隙滑落,又顺着乳环滴下。他想吼,想咆哮,想撕碎这该死的囚室和那个狱卒,但嚼子堵住了他的愤怒,只能化作一阵阵破碎的呻吟。他的喉咙因金属圈的压迫而发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锁链搏斗,胸膛起伏时,双乳上的乳环微微晃动,魔纹的能量波动愈发剧烈,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时间在这囚室里失去了意义,黑暗和寂静让迦隆无法分辨过去了多久。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魔纹的脉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链的叮当声。他感到一种深刻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忘,只剩这逼仄的囚室和无尽的折磨。

囚室外,风声穿过石墙的缝隙,低沉而凄厉,像是在为他的苦难伴奏。迦隆站在原地,焊死的金属圈和铁链将他牢牢固定,汗水滴落,锁链叮当作响。他的身体在颤抖,这只是开始,他知道,那个狱卒还会回来,而这场折磨,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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