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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痴女到性奴母畜的开发日记 第1-2章,1

小说:反差痴女到性奴母畜的开发日记反差痴女到性奴母畜的开发日记 2025-09-04 21:31 5hhhhh 1260 ℃

反差痴女到性奴母畜的开发日记

第一章

“骚静颜,极品母狗姐姐~,有没有梦见弟弟的大鸡巴啊?”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旁漏骨地宣泄着下流的淫欲,这是我从迷离中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把我从昏睡中强行拽进另一个不堪的现实。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被咫尺之隔的男性意淫着,被当作现场自慰的对象,滚烫粗重的鼻息带着男人呼吸的味道,喷吐在我左侧脸颊上,我能感觉得到,他就在我的脸旁套弄着那根肉棒,那种下体的阴臭味、尿味,骚味正在他拨弄肉棒时一股股地钻入我的肺里,窸窸窣窣地摩擦声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缓缓划过我的耳膜。

好恶心,怎么办...要起来推开他吗?

令人难以置信,此时我的心脏竟然正慌张地悸动着,被子下握紧的拳头冰凉,我生怕他察觉出我的异样来,只能勉力绷紧着身体,装作昏睡的样子,小腹处和背脊中涌动的滚滚热流好像熔岩在体内奔腾、循环,发出一道道射线,这种如火般燃烧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怎么会在这里?

“骚姐姐,我喜欢你,我好想肏你,你是不是在装傻?给我肏比给你男友上手,不知道要好多少...”我的记忆迄今为止还像一团浆糊,在意识里揉在一起,破碎的往昔就像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被这块意识的浆糊拼在一起,仍旧难解难分,愈发回忆就愈加感到一阵晕眩在拉着我下潜,那个被我的弟弟唐浩礼仇视的男友,或许是躺在这里最大的孽缘。

他手上的速度更快了,皮肤摩擦的声音变得急促,喘息的声音变得沉重,男人的一根手指突然直插进我的头发里,分开我的碎发,绕在手指上开始把玩...我好怕,我好怕他就这样吻上来,好怕他就这样扑上来强奸我...

“骚姐姐,别装死啊,弟弟想你了。”

心脏猛地一缩,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腾的声音。他的手轻轻地掀开了我胸前被子的一角,凉意灌了进来,男人发出满足的声音,他忍耐着解下我胸前睡衣扣子的颤抖,我却忍耐着情欲佯装成昏迷的样子,逆来顺受。

“骚姐姐,你真的好美啊,你是我见过最白的母狗,比那些极品天菜还美啊,你的大奶子...太迷人了,不知道你那个道貌岸然的对象玩了多少?真可惜啊,肥肥嫩嫩的吊钟乳就这样露着给我看,好想抽着玩啊。”自言自语的意淫,似乎是在故意挑衅我,又似乎是在为自己增添情趣,那只插着头发的手指抽了出来,他分开粗糙地手指在我的脖颈前反复地打磨,爱抚着,我只感到身上的血不受控制的往上涌,大脑在这一刻成了空白,那些从没听过的羞辱的话语闯了进来,一遍遍地震撼着我的灵魂,我甚至开始幻想起他下一步要怎么玩弄我,捏我的胸,撕我的衣服,还是直接压上来...

不,不要,这不是我,我不是这样的...

“李蕊晨那个烂货说如果你醒不过来,就让我照顾你一辈子。”被他摆弄着的发梢陡然间被他拉紧,疼的我几乎叫出声来,他用我的发尖搔着我的奶头,两个蒲团尖麻酥酥地触感让我的胸前连同心脏一并化作一片瘫软的泥水,好像云朵在天上飞,雾蒙蒙地烂作一团。我清楚地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只是三言两语的挑弄,已经沦陷在他的上下其手中了。“骚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求之不得啊。你穿黑丝翘着大屁股在家里面扭来扭去,还偷偷地拍裸照,是不是早就想勾引你弟弟和你上床了?你最好醒不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用你的小穴泄欲,插你的嘴,插你的奶子。”

不行,这不是我...我不知道他在我醒来之前对我意淫了多久,但我绝对不能...不能就这样屈服。

“骚静颜,我都不敢想象你会有多爽,我会让你做我一辈子的飞机杯,在你睡着的时候一遍遍地插进你的小穴里,插得你每天腿都合不上,小穴里永远泛着白浆,把你的阴道奸成我肉棒的形状,我会给你在逼上纹我的名字...”耳边的雄性放纵地宣判着这副身体的命运和结局,让我按耐不住的热流在腔膣里激烈地放电,情欲的引擎正在肉欲深处的轰鸣中抖动着,只待那根点火的钥匙插入进来就会砰地一下爆炸,点燃我所有的知觉。我肯定湿了,湿到难以自拔,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我的性欲,而是我心底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此刻正在逐渐地发酵,让我变得难以逃脱肉体的控制,渴求着再多睡一会儿,再伪装成不知情的样子继续演下去,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嗯...哼...”我真的已经死死地夹紧了双腿,乞求他不要发现眼前这个袒胸露乳的姐姐没办法抵御奔腾的情欲,正在快感和伪装间的飞轮中挣扎,轻哼;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让你在梦里被插,现实里被弟弟插,让你的逼黑黑的,让你做我的充气娃娃,让你变成一个大傻逼,让你变成一个...”稀薄不堪的精液霎时间打在我的脸和胸口上,疯狂的摩擦声终于停止了。

刚从医院醒来,就撞见弟弟在对我手淫,这是噩梦吗?还是...春梦?一片空白的意识,身体却还在微微颤抖,夹杂着恶心和莫名的兴奋。

“颜颜?颜颜?!!”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喧闹声,唐浩礼脚下的椅子发出嘶哑的声音,他慌忙地用手囫囵地擦着我身上的精水的痕迹,试图掩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动作粗暴而仓促,指尖擦过我的皮肤,像砂纸一样刺痛。穿高跟鞋的脚步声推开门,一进来就直奔向床前,扑了上来。““颜颜!!?我的女儿,妈妈要哭死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傻啊?妈妈好不容易才把你养大!”

“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啊,你自己看看吧。你这个女儿不跳河,你还能记得起这个家?你行行好,搞搞清楚!”埋怨声紧随其后,淫靡的气氛在沉闷的对峙中无声无息地消散了。

“颜颜...颜颜,是妈妈不对,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把你扔给这个臭男人受罪。”穿米色风衣的女人抚上我的脸庞,她凑得离我很近,幽幽的香气飘过来是她香水的味道,只是那双手滑过的幽香掩盖不住一分钟前还射在我脸上的腥臭。

“我可没教你女儿半夜光屁股在外面狗爬,说到底不还是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的嗓门越来越高,这间病房无形中变得更加拥挤了,只是闭着眼默默地听着,就让我几乎要喘不上气。

“教育我?唐家星,是你要不要搞搞清楚这家里的吃穿用度到底是谁在负责,我倒要问问你多久没回家了?”那个应当是我妈妈的女人收起裙角,转过去好整以暇地和男人对峙起来。

“爸...”

“滚出去!”唐浩礼低声开口,却被唐家星一声怒吼打断。

“吵什么?家属要吵出去吵可以吗?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康复休息!”护士啪得一声关掉了房间的顶灯,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都出去,今天都别来了!”

病房内迎来了短暂的安宁,透着走廊的光,我眯起眼来观察着黑夜中的一切,先是那个高大的男人带着戴黑框眼镜的弟弟离开,然后李蕊晨走到唐家星的面前,两个人沉默了一小会,一起离开了病房。

两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流下,我的嘴角咸咸的。

“没有素质。”护士嘀咕了一句,走到心电仪旁抄起病历本,突然察觉到我醒了,怔怔地盯着我的脸。“和周老师说一声,825患者醒了,来一下。”

她看到的,是我的泪吗?

第二章

擦好丝芙兰的哑光唇釉,一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自拍镜头里;对齐焦距,半张开的红色丝绒朱唇让贝齿都在哑光的映衬下反射出纯白的闪电弧线,和冷白皮的肌肤融于一体。

唐静颜明媚大气的脸只是略施粉黛就美艳的令人心动,我抿起嘴故作冤枉状,下一秒镜头中的我霎时变幻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对饱满的杏眼含苞待放惹人怜羞,微微泛红的眼角仿佛下一刻就会滴下泪来。我对手机里的自己笑了笑,那位小仙女也回以我一个同样甜美娇俏的笑颜,是啊,镜子中的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的美貌无动于衷?

十七岁的我,怎么拍,都好看;一张英气又可人的脸,可甜可御,也许天生就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

我几乎整个下午都花在不停地换装游戏之中,陶醉在玩弄自己身体的快感里,家里的衣服堆满了卧室的壁橱,那些私密至极的内衣和丝袜,唐静颜的抽屉里还有两条没拆过的肉色舍宾袜,塑料包装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半杯的蕾丝文胸,镂空的网纱情趣内衣...都悄悄的放在衣柜的左下方。

以及...这副纤细腰肢下隐藏的雪白身体,我解下75E蕾丝文胸的前扣,茭白的肚皮上方忽然出现了两座起伏蜿蜒的纺锤形山丘,肥美白腻的乳房上围绕着娇柔挺立的鲜嫩蓓蕾形成了一圈红彤彤的果岭,乳晕绕着鲜红的乳头生长成鲜明的圆形,和瓷器般的肌肤形成了自然的色差。

女大学生的奶好吃吗?我不知道...但我的奶,一定很好吃。

揉捏着胸前这对傲然抵抗着地心引力的神器,倔强的酥胸勾勒出的弧线就是女孩子最诱人的尺度,我托起乳房的下缘,轻轻舔舐起乳头可爱圆柱的尖端,又是那种熟悉的,微微浮涨的感觉涌上胸口,垂下的唾液洇湿了乳晕拉出长长的细线,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我狠下心来,用手掌轻轻拍击着娇柔的奶子,啪啪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跳动的脂肪牵拉着我的胸口的乳根上下摇摆,就像石子投入湖中,紊乱的快感和羞耻的痛觉交织,让我忍不住低哼出声。

我怎么会这么骚啊...下身又变得粘稠起来...

173的身高下,我的腰围被5D黑丝裤袜的加强筋紧紧包裹,与上半身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薄纱的神秘触感如同第二层皮肤,阴户被黑丝包裹得更加立体饱满,凸显出腰下两条笔直修长漫画腿的曲线;黑丝下隐约的透肉春光,白得晃眼,无内的丝袜裆部被我刻意拉紧,勒出小穴的形状,薄丝下的阴唇微微鼓起,如同少女呼吸般轻颤。我伸出手指,轻轻隔着丝袜抚摸了一下阴蒂,敏感的身体立刻传来一阵酥麻,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湿意透过丝袜洇开。

脱下裆部逐渐变得湿糯粘腻的裤袜,大腿内侧的细腻纹理像是刚剥开的荔枝肉,柔软得连一滴水珠掉在上面都会滑落,微微岔开的双腿让阴户宛如天成的裂缝浅浅地绽放开来,像劈开的桃尖。

两片肥厚的柳叶状阴唇静静地交叠在一起守护着我的处子,那是如同小学生的脸蛋一样吹弹可破的花蕊,玫红的水粉色在中间桃心的位置最浓,然后一点点地向外的扩散着,直到大腿根部变回彻底的白色,同肤底的颜色融为一起,连后门的屁穴的褶皱都带着弱弱的粉色,透着一股未经人事的青涩。我轻轻扭动腰肢,臀部自然晃动,带动一阵波浪的震颤,小穴流出的淫水顺着股沟流下,一道道露水渍为浑圆的臀瓣披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晕。

手机里TikTok个人主页最近的视频,和我现在的穿着一样,粉色的无痕半杯打底文胸,勉强托住我的巨乳,外面是一件打纽的透视网纱polo领衬衫,一副性感辣妹打扮,可那身雪白的肌肤却让我的身体拥有了女团的梦幻感。露脐的薄透设计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半杯的净版粉色打底文胸,刚刚仅能遮住乳晕,露出深邃的事业线,性感中透着一丝少女的俏皮。

我按下摄制键,屏幕里的我和视频里的我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光彩动人,那段视频里的我笨拙地模仿着样板的手势舞,腰肢轻扭,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晃动,黑丝下的双腿在镜头前来回交叉,肆意展示。我突然心头一热,情欲像是被点燃的火焰,烧得我有些失控,我拉下文胸,让自己白花花的双乳在镜头中无遮出镜,一边单手托起自己的酥胸,轻轻拍打起来。啪啪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奶子在掌心下颤动,带来一种热辣的痛感。我闭上眼,忍受着胸腔里难以抑制的欲火,乳头在摩擦中变得更加硬挺,像是两颗小石子顶在衬衫上,敏感得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我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镜头里的我像是沉浸在某种禁忌的仪式中,美艳而淫靡。

按下取消摄制,躺在唐静颜的床上,少女的甜味弥漫在周围空气里,衣柜里还有阵阵馨香,闺房里少女的怀抱,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温度。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情欲在心底翻涌。

朋友圈通知+1:

国商空乘2403陈凯怡

“一半的坏情绪来自原生家庭。”

狠狠地点了。

出院回家虽然已经一周多了,家里却依旧只有我一个人,父母常年不在家,而弟弟一直寄宿在他高中的学校里,他的二中旁还有自己的陪读房。

在独居的日子里,我仍旧没有适应记忆中的自己,整个人仍然是茫然的状态,不敢相信的是我竟成了那个西江河里漂着的女孩,原本想着救下她的,却造成了如此荒诞的后果,我成了她...?

没人会讨厌花季的少女,尤其是有别于普通人的美少女。

可是美少女也许会讨厌自己的受欢迎。

出院后,微信爆炸式的小红点和留言几乎把唐静颜的过去湮没在了大海里,即使我脑海中模糊的记忆越发清晰起来,却始终没有勇气点开头像旁的一条条消息,不用点开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内容,没有温度的嘘寒问暖,在我的记忆里日复一日地,每天都在重复循环中播放,他们什么时候会感到厌倦呢?

唐家星和李蕊晨则像风一样,出场和退场来去无踪,一个省分行工作的父亲,和一个经销医药的母亲,他们从在医院中争吵和出院时接我离开,一共才只见过两面而已,再没有了消息。这些日子里,除了我或许该称呼为妈妈的李蕊晨打了几个电话,并转了生活费过来,我对他们现在的印象仍旧寥寥无几。

父母,还没有那个对着我手淫的弟弟令人印象深刻,被唐家星时时斥责的...弟弟。

唐浩礼从上学起就仿佛吸走了我所有学习的头脑,一直就被和我这个反面拿来作比较,结果却意外的成绩不错,已经是家里面对外宣传的榜样,尽管在家里被唐家星猛压一头,在外面却是个让唐家星啧啧称道的优等生。

微信:

亮:“小母狗怎么不理我。”

亮:“滴滴,静颜母狗是不是在偷偷发骚啊?”

突然的另一半的坏情绪,来自男友。

腥黑的“亮”飘在屏幕上方,不合时宜的弹窗让此时的我尬住了。跳动的消息像一记重锤,砸在我本就摇摇欲坠的平静上。我的手指悬在手机上方,像是被无形的线牵住,动弹不得。那一段消息通知如同浓稠的墨,在我眼前晕开,刺得我眼角发酸。我下意识地想把手机扔出去,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沙发上,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李文亮邮给我的黑丝全包连体衣,小珍珠链丁字裤和乳夹铃铛还在我的柜子里放着。那天的露出己花,原本是在饮下1.5L水后穿着风衣,在旁边高中的校园里夜跑,在门卫的外卖处排泄后,最后再由他牵着我取回小区门禁的外卖,这也是第一次户外线下的露出。

那些不堪的回忆像潮水般涌来,让我心跳加速。

门锁响动,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我坐在床边猛地一惊,手机滑落到了一边,紧忙抓起旁边的黄色小熊睡裤套在无内的黑丝外面穿了起来,我从卧室探出头去,戴着那副厚厚的黑框眼镜的唐浩礼就站在玄关处,平头,方脸,堆满了横肉,我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魁梧的身材像一座铁塔把门口挡得密不透风,窗户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狰狞。

我吓得后退了半步。

“你……你怎么来了?”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他不是应该在学校寄宿吗?怎么突然跑回家了?

“姐,你出院后一直都一个人在家,我当然得来看看。”他随手关上门,把背包扔在鞋柜上,转身朝屋内逼近。唐浩礼炽热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最终停在我穿着透视白色网纱衬衫的胸口,衬衫下明黄黄的芭比粉内衣根本无法抵抗他侵略性的目光,深V领打纽的衬衫下两对硕大的豪乳被胸衣聚拢,挤出了深深的乳沟,毫无遮掩的暴露着我雪白的胸脯和隐隐可见的锁骨形状。

“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唐浩礼熟悉的声音硬是挤出一句话来,我连忙捂住胸前的事业线,可那不加掩饰的侵略性目光继续在我的腰间游走,我的小腹、上乳、锁骨完全对他不设防,让我不知如何自处。

“下周就走了,你突然回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什么的。”我推攘着作势要关门,没想到他却硬顶在门前,让我一时之间进退维谷。

“这里是我的家,我需要和你打招呼吗?倒是你,什么事情不和家里说一下吗?”唐浩礼比我高出两头,他的脸居高临下地出现在我的头顶,硬生生地将门推开了。

“唐浩礼,你干什么?”我强撑着挤出一句话,可声音里的颤抖暴露了我的恐惧,他没回答,只是冷哼了一声,突然扑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床上推。我踉跄着摔倒,挣扎着想爬起来,可他已经压了上来,膝盖顶在我腿间,双手撕扯着我的睡裤。

“唐浩礼,你弄疼我了!”我尖叫着,双手拼命推他的胸膛,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他的手指粗暴地扯下我的睡裤,露出黑丝包裹的双腿,眼神里燃着疯狂的火焰,像是野兽在捕猎前的最后耐心。他的手掌狠狠拍在我的臀部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在扇打下颤动,带来一阵火辣辣的阵痛。我咬紧牙关,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羞耻与恐惧让我几乎崩溃。

“别装了,唐静颜,你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吗?”他的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恨意,手上的动作却带着一丝颤抖,“跟李蕊晨一样,水性杨花,露着奶子勾引男人,连跳河都洗不干净你的骚劲儿!”

他的指责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我拼命摇头,想反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他扯下我的睡裤,露出黑丝包裹的双腿,眼神变得更加扭曲:“你看看你这骚样,穿着黑丝,露着奶子在家晃,谁看了不想干你?”

“放开我,我还是处女!”我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他的手已经伸向我的内衣,指尖触碰到我胸前的粉色文胸,发狂地撕扯着,露出一片雪白的奶肉。他的大手上传来一阵凉意,惊恐的味道让我全身发烫,“唐浩礼,我求你了,我真的是处女!别这样,我是你姐姐啊!”

“放开我!你疯了!”我尖叫着踢他,可唐浩礼身子整个压倒在我的身上,我的上半身根本没办法使出力气,他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裤腰。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可就在这时,他停下了动作,低着头看自己的胯下,脸色突然变得铁青。我喘着粗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他竟然……硬不起来。

“我真的还是处女,放过我,好吗?我是你姐姐啊,我们当没发生过好吗?”我颤抖着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操!”他低声咒骂着,手忙脚乱地在裤子里摸索,额头上渗出冷汗。

“放开我好吗,不要勉强自己了,我会帮你的,你就放过我,好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底的恐惧,几乎是在向他求饶。

女人是无法反抗男人的,但这样的装扮,这样的姿态,足以让唐浩礼彻底崩溃。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眼底的愤怒和羞耻交织在一起。

我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脑后,两只手臂被他按在身旁,脸上已经是一片梨花带雨的模样,他的膝盖仍旧顶在我的腿根处,床垫被他搅动得摔在了地下。“姐姐……,”他喘着气,眼里满是挣扎。我眯起眼,从他的身下缓缓地挪了出来。

“求你了,姐姐……让我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竟然红了。

唐浩礼的鸡巴很小,萎靡的状态下就像一个小蘑菇,包茎的开口歪向一边,和我刻意保持无毛整洁的白虎阴户不同,他的小树丛枝繁叶茂,覆盖住了这片森林世界的国王。和丛草杂居在一起的斑驳包皮上一圈一圈的带状褶皱堆积成小小的一团,黑的黑,浅的浅。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像是久未清洗的汗臭与尿骚混合在一起,刺鼻得让我皱起眉头。我强忍着恶心,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团软肉,试图唤醒它的活力,可它却像是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我挣扎了一下,看着他那期待的神情,还是跪在床边,尝试将那块小小的布丁握在柔荑之中,脱下裤子的唐浩礼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可是他的鸡巴实在是...掌心里糯糯的触感让我情难自处,这是我零距离接触的第一根鸡巴,也是唐静颜握在手里的第一条男人的性器,如今就在我的手里,像一条橡皮泥做的毛毛虫任我揉捏着。明明握住的是他的鸡巴,可是鸡巴却像完全消失了活力了一样,如同死人一样,只留下他挺着肚子发出嗤嗤的声音。

这肯定是一场噩梦。

网上有一种说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我敢保证,唐浩礼绝对是上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的大头要比小头还可恶,而那可怜的小头也只是被他强征壮丁来和他姐姐进行示威的无辜鸡巴。

唐浩礼似乎钟情于我的长发,他揪起我倾泻在他臃肿大腿上的一团青丝狠狠地在鼻尖吸食着我的味道,像是在品尝某种禁忌的果实,那根小小的鸡巴在我的掌心里一点点膨胀开,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窘态,我故意狠狠地捏紧了手里的小鸡巴,松散地包皮把唐浩礼的不举鸡巴缠在里面,我能透过手里鸡巴的心跳感受到他的兴奋。那种微弱的跳动,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生命力。

“为什么...在医院里那么硬那么大?”埋怨的字句,竟鬼使神差地从我的檀口中迸了出来。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了后悔。唐静颜,你在说些什么?我咬紧下唇,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来,淹没了我的理智。

“姐姐...”唐浩礼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某个痛点。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在医院里对我做那种事。你讨厌姐姐吗?”我连忙解释,试图掩盖自己的失言,可胸腔里回荡着的擂鼓般的心跳却在加速。

“姐姐...我的鸡巴是不是废物?”唐浩礼没有直面我的回答,而是用愈来愈强壮的鸡巴回应着,包皮下的小家伙,现在正顶撞着我的掌心。我卖力地拨弄着唐浩礼的鸡巴,手指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用力地挤压,而他患得患失的滑稽样子让我感到可笑,这算什么?我要认真的回答他吗?

“你的鸡巴虽然不是废物鸡巴,但是也是能让姐姐破处受孕的男人的鸡巴,求求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好吗?”我低声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试图用言语唤醒他仅存的理智。可就在这时,唐浩礼竟然陡然射了出来,这次毫无征兆的射精被我按在手心里,那是比在医院里还要稀薄却更加腥臭的精水,打在手上时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指缝滑落,挤在手指间,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像是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想不到,第一次的性体验,竟然是给弟弟的废物鸡巴手淫,央求着他放过强奸我的想法。

我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即使我很美。

古怪的味道一直萦绕在我无暇的右手上,虽然唐浩礼没有真的强奸我,但是他已经强奸了我的手,和我的心。那份夹杂着恨意和迷恋的目光,会像影子一样跟随着我。

我站在洗手台前,用力搓洗着双手,试图洗去那股腥臭的味道,可那气味像是渗进了皮肤,怎么也洗不掉。我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唐静颜依旧美艳动人,可眼底却多了一丝疲惫和迷茫。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唐浩礼临走前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愤怒、羞耻,还有一丝不甘,像是一把刀,深深刺进我的心底。

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唐浩礼溜了,留下他的背包孤零零地躺在鞋柜上。我瘫坐在沙发上,心情还未平复,拿起手机,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可那一串微信的未读消息还停留在屏幕上。腥黑的“亮”昵称像一团墨,刺得我眼角发酸。我点开消息,熟悉的羞辱话语映入眼帘。

微信:

亮:“小母狗怎么不说话。”

全部的坏情绪,来自李文亮。

我咬紧牙关,点开他的消息。文字后面跟着的是他私房的鸡巴照片,照片上他阳具旁作参照的是脉动的瓶子,我还记得他曾经挑逗地让我猜他有多长。那时的我,看到网上男人下体的图片,呼吸就会变得沉重,大脑变得混沌,无法思考别的事情,紧接着就会幻想被按在墙上、桌子上被强行侵犯。那些画面像是毒药,一遍遍侵蚀我的理智,让我沉沦在情欲的深渊。

每次当他像往常一样给我发这张照片时,我也会顺从地予取予求,或者跟他视频,或者给他发小视频或者语音。

往昔的聊天记录被他一点点地发了出来。

那些每周都会给李文亮发一段半分钟的小视频已经成为了曾经两个月的固定内容,每一次拍摄,我都像是被欲望操控的傀儡,沉沦在一种无法自拔的堕落快感中。视频的内容几乎千篇一律,却又带着某种让人上瘾的禁忌感,让我一次次重复着这套公式化的发骚流程。

我会在任何地方开始拍摄,学校的楼梯间、公园的角落、家里卧室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川流不息的车流,而我却在镜头前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我先是缓缓脱下裙子或者上衣,让裙摆故意滑落,动作轻柔而媚惑,表现得像故意在勾引镜头后的男人,然后我会用手指慢慢地勾住肩带拉下文胸,让文胸的挤压下微微溢出的肥硕的乳肉一寸寸地露出它原本的真面目来,我会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送到镜头的画幅中央,直到画面被我的乳房占满。

接着,我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坐下,有时靠着墙角或者蹲在草丛中,用双指轻轻分开阴唇,露出无人涉足过的处女阴道,对着镜头露出地还有我画着精致眼妆的骚媚的表情,红唇微张,声音甜腻得像是撒娇:“老公~婊子老婆今天的小穴可爱吗,你看下面痒得都流白浆了,变得黏糊糊的了,老婆可爱乖巧的处女膜都好想老公的大鸡巴插进去呢~请老公对准老婆的骚屄狠狠插入。”

说完这段话,我会肆无忌惮地随地排尿,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是金色的溪流,滴在地面上,发出下贱的声响。镜头里的我,像是彻底抛弃了羞耻,在这种纯粹的展示中沉浸得发抖,来到了高潮。视频的最后,我会用手指蘸取阴道口的淫水,涂抹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对着镜头比心,结束这段半分钟的表演。

而他,总会在收到视频后,发来一连串下流的回复,那些话语是我戒不断的毒品,让我更加沉沦。

我盯着屏幕,过往的种种每一段记录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底。

“喜欢什么啊,喜欢你闻着我头发的香味从后面揉我的奶子,舔我从吊带里露出来的后背,还是喜欢我蹲在你的胯下隔着内裤伺候你,帮你把阴囊的褶皱舔平?”他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来,每一条都像是点燃我情欲的火柴,我的手不知不觉伸向了腿间,股间的情欲再度袭来。

而那些给高文亮发的照露出照片里,唐静颜无一不是摆着副冷漠的臭脸,裸露着自己淫荡下流的吊钟大奶子却毫无自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有这么骚吗?我盯着照片,脑海里一片混乱,羞耻与情欲交织,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手指已经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脑海里浮现出我跪在李文亮面前的画面: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他掏出鸡巴,狠狠拍在我的脸上,带着腥臊的气味。我比着剪刀手,露出甜美的笑容,任由他拍照,照片里的我像是他的专属玩物,卑微而下贱。他把照片设为屏保,每次想我的时候就对着屏幕撸射,精液喷在屏幕上,像是对我最直接的羞辱。而我,还要穿着沾满精斑的丝袜和内裤上班,每天带着他的气味,像个被标记的母狗,卑微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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