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水流哗哗的声音渐渐停下，像是一场短暂的风暴后的余韵。我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浴室的灯光白得刺眼，瓷砖反射着冷光，像是在放大我的影子。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裤子里的热意，像握过一块烫手的石头。我咬了咬牙，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情绪，既是满足，又是愧疚，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姐姐的妥协像是一扇窗，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却也让空气变得微妙，像蒙了层薄雾。

从那天起，看姐姐小便成了我们之间的秘密。每隔几天，她会在浴室里让我看，总是冷着脸，低声警告：“只能看，别乱来。”我站在一旁，眼神黏在她腿间，水流的声音像是某种仪式，滴滴答答，清脆得像是雨滴打在玻璃上。我的手伸进裤子，轻轻揉着硬起来的小弟弟，指尖顺着顶端滑到根部，热意像是潮水，烫得我全身发热。她起初会愣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震惊，像没料到我会这样。可几次之后，她的眼神渐渐柔和，像是习惯了我的动作，只是偶尔偷瞄一眼，脸颊泛红，低头不语。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习惯像是渗进了日常，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姐姐的眼神不再那么冷硬，偶尔会在饭桌上多看我一眼，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叹息。我低头吃饭，心底却涌起一股冲动，想看得更清楚，想离她更近。那种好奇像是藤蔓，越缠越紧，烫得我坐立不安。我试着克制，可每次看到她穿着睡裙走过，裙摆在膝盖上方晃了晃，白皙的小腿像是画里的线条，我就忍不住想再看一次。

几天后的晚上，姐姐走进浴室，睡裙的下摆在膝盖上方晃了晃，白皙的小腿像是画里的线条。她低头看了看我，低声说：“又来了？”她的语气里带着点疲惫，像是在问，又像是在自嘲。我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裤缝，低声说：“姐，我想换个方式看。”我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执着。她愣住，抬头看我，眼珠子瞪得圆圆的，脸颊微微泛红，像一抹胭脂晕在白纸上，低声说：“什么方式？”

我深吸一口气，从角落里拖出一个塑料凳子，矮矮的，红色，边缘有点磨损，是以前洗澡时用来坐的。我把它放在马桶旁，低声说：“你坐在这儿，抬起腿。”我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羞耻和期待交织在一起，烫得我全身发热。她愣了半秒，眼珠子瞪得更大，眼睫毛颤得像是风中的柳叶，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过分。她皱眉，低声说：“你疯了吗？”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怒气，又带着点无奈，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像熟透的桃子。

我低头不敢看她，低声说：“我想看得更清楚。”我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点恳求，又带着点执念。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叹了口气，像是被我的固执磨得没脾气，低声说：“你真是……没救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像是在妥协，又像是在自暴自弃。她顿了顿，低声说：“只能看，别乱来。”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警告，眼神复杂得像是打翻的调色盘。

她掀起睡裙，慢慢坐上塑料凳子，后背靠着墙，瓷砖的冷意透过睡裙贴在她背上，她皱了皱眉，像是有点不舒服。她深吸一口气，双腿缓缓抬起，像是在调整姿势，膝盖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白皙的大腿细腻得像是丝绸，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我跪在她腿中间，脸离她腿间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眼神黏在她那儿，像被吸住了魂。

她的阴部暴露在灯光下，光滑得像是瓷器，白皙得像是牛奶，两片肉唇粉嫩得像是花瓣，中间的细缝紧闭着，像一朵含苞的花蕾，藏着微妙的气息。她的腿抬得更高，肉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内侧，像花瓣被风吹开，湿漉漉的像是沾了露水，细小的褶皱清晰可见，像是一幅细腻的画卷。我愣住，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低声说：“姐，尿吧。”我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点期待，又带着点羞耻。

她低头看了看我，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睫毛颤得像是风中的柳叶，像是被我的要求吓到。她叹了口气，低声说：“你真是……”她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脸颊上的红晕像是能滴血，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双腿微微分开，水流从细缝中淌出，像是细细的银线，滴滴答答，清脆得像是雨滴打在玻璃上。可这次，水流没落在马桶里，而是划出一道弧线，像是一条晶莹的抛物线，喷在我身上。

温热的水流溅在我胸口，湿漉漉的像是春雨，带着点淡淡的气息，像花瓣散发的清香，又像是某种原始的味道，钻进我鼻子里，烫得我全身发热。我愣住，脸红得像是能滴血，身体却像是被定住，眼神黏在她那儿。水流从她阴部喷出，像是泉水涌出，晶莹剔透，在灯光下闪着微光，像是从她身体深处涌出的秘密。她的肉唇随着水流微微张开，粉嫩的内侧像是花瓣被雨水打湿，湿漉漉的泛着光泽，水流淌下的弧度像是画里的线条，细腻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掏出小弟弟，手指握住，硬邦邦的像一根小木棒，青筋微微凸起，顶端挺立着，带着点自然的弧度。我跪在她腿中间，手指开始上下滑动，轻轻揉着小弟弟，指尖顺着顶端滑到根部，热意像是潮水，烫得我全身发热。她的水流喷在我胸口，湿漉漉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像是被她的温度浸透。我低头看她，她靠着墙，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像是没料到我会这样。她低声说：“你注意点，别弄得一身湿。”她的语气里带着点责备，又带着点无奈，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我愣了半秒，手指在小弟弟上揉得更快，喘息声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眼神黏在她那儿，像被定住。水流渐渐变细，像是一首曲子接近尾声，她抖了抖腿，像是甩掉最后几滴水珠，放下腿，裙摆落下来，遮住了那片隐秘。我挺着身子，手指加快了节奏，热意像是火山，烧得我全身发烫。小弟弟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我身体里涌出，白浊的液体喷射出来，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她腿上，带着点黏腻的温度，滴滴答答地滑到凳子上。

她愣住，眼珠子瞪得更大，眼睫毛颤得像是风中的柳叶，像是没料到我会喷到她身上。她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鼻尖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像是紧张和羞涩交织的结果。她低头看了看腿上的湿痕，低声说：“你……”她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像是被我的举动气得没话说。她站起身，睡裙落下来，遮住腿上的白浊，低声说：“擦干净。”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冷硬，又带着点疲惫，像是在压抑什么。

她从架子上拿了张纸巾，擦了擦腿上的液体，动作快得像是怕多看一眼。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转身洗手，水流哗哗地响，像是掩盖了刚才的沉默。她的背影微微颤抖，像是羞涩又像是松了口气，低声说：“浴室你收拾。”她没回头，推开门走了出去，脚步声轻得像是风吹过树叶。我跪在原地，愣了半晌，低头看了看胸口的湿痕，水流留下的温度还残留在皮肤上，像是她的痕迹。

我站起身，手指还残留着热意，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凳子，水渍和白浊混在一起，黏腻得像是某种证据。我拿起抹布，擦了擦凳子，又拖了拖地板，动作慢得像是漫不经心，心底却涌起一股奇妙的情绪，既是满足，又是愧疚，像是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姐姐没说什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可她的沉默像是水面下的暗流，平静却藏着波澜。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是浴室的画面。姐姐坐在凳子上，水流喷出的弧度，像是画里的线条，细腻得让我心跳加速。她的无奈像是潮水，淹得我喘不过气，可我的满足却像是火苗，越烧越旺。我闭上眼，低声呢喃：“姐，对不起。”声音小得像是耳语，像是说给自己听，可我知道，这种过分的要求，已经越过了某种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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