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肉与罪的交响,3

小说:精灵物语 2025-09-04 21:31 5hhhhh 5180 ℃

艾露维娅松开手,菲妮的头颅“啪”的一声落回石盆。她转过身,举起双手,掌心向上,低声念了一句咒语:“以魔力之源,唤剑之灵!”空气中泛起一阵涟漪,一把宝剑凭空浮现,剑身修长,泛着冰冷的银光。她握住剑柄,手腕一抖,剑身划出一道寒光,“嗖”的一声划破空气。她迈开步子,剑尖轻点地面,随后舞动起来,剑光如水,划出一道道弧线,像是流动的溪流。她停下动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宝剑,又看了看自己的新身体,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意。她轻声道,语气里满是赞叹:“这身体真是太好用了!魔力充沛得像条奔腾的河,召剑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手腕一抖就出来了,剑光都亮得晃眼。体力也绝佳,舞了这么久,腿都不带抖一下,手臂还跟刚开始一样稳。不像瑟琳娜那具破身子,虽然魔力高得吓人,可文弱得跟个病秧子似的,拿剑挥两下就喘,腿软得站都站不稳。这副新皮囊,真是天生为战斗而生的!”她顿了顿,甩了甩翠绿长发,得意地瞥了一眼石盆里的菲妮,像是炫耀一件新得的战利品。

菲妮的头颅躺在石盆里,眼珠转了转,看着艾露维娅在自己的身体里挥剑起舞,泪水突然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盆底。她抽泣着,声音哽咽而颤抖,眼眶红得像涂了胭脂:“艾露维娅,我错了!我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屈服于性欲,去碰阿尔瑟尼斯的东西。我那时候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那根肉棒有多粗、多硬,插进来有多爽,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背叛你,不该偷你的男人!”她顿了顿,泪水流得更凶,嘴唇颤抖,眼角满是水光,“求你宽恕我吧!我还想跟你做好姐妹,像以前那样一起笑、一起闹,我不想就剩个脑袋,被你这么恨着!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泪水淹没,淡粉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遮住半边脸,眼底满是悔恨和绝望。

艾露维娅哼了一声,翠绿眼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却懒得搭理。她转过身,背对菲妮,注意力被屋内一阵清脆的“叮”声吸引。那是治疗阿尔瑟尼斯卵蛋的机器发出的声音,机器的黄铜外壳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齿轮“咔哒咔哒”地停下,玻璃罩上的水汽缓缓散去,露出一只石盆。艾露维娅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俯身一看,石盆里静静地躺着两颗卵蛋,已经完全修复。它们圆润饱满,像是两颗刚摘下的青葡萄,表面覆着一层淡淡的白光,像是裹了一层薄雾。卵蛋的皮肤光滑如瓷,隐约可见细小的血管在皮下脉动,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泽,散发出微微的暖意,像是活物在呼吸。她伸手轻轻拿起一颗,捏了捏,指尖传来柔软而有弹性的触感,像果冻般Q弹。她忍不住低声道:“太完美了!这光泽,这弹性,比之前的还好,捏起来跟新鲜水果似的,阿尔瑟尼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她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眼角弯成月牙,像是得了一件稀世珍宝。

艾露维娅顾不上菲妮,转身拿起盛放卵蛋的石盆,盆身冰冷而沉重,边缘的水渍滴在她手上,凉得她手指一缩。她朝傀儡挥了挥手,声音急促而兴奋:“快,拿上那个装肉棒的石盆,跟我走!”傀儡僵硬地点头,走到桌角,抱起另一个石盆,盆里装着阿尔瑟尼斯的肉棒,棒身白皙挺拔,漂浮在淡蓝色药水里,青筋盘绕,龟头泛着微紫,像一颗熟透的果实。艾露维娅顾不上穿裙子,就这么光着身子,迫不及待地推开木门,门轴“吱吱”作响,阳光洒在她身上,翠绿长发随风飘动。她迈开步子,赤脚踩着林间小路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脆响,傀儡跟在身后,步伐僵硬却稳健,两个石盆里的水微微晃动,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菲妮的头颅孤零零地躺在石盆里,里面已经盛了她半盆泪水,水面映出她仍在痛哭的脸。她的淡粉色长发散在水里,像一团漂浮的残花,心里满是悔恨:“我怎么就这么蠢呢,偷了她的男人,还跟她一起玩斩首游戏,现在连身体都没了,还被她这么嫌弃。我活该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泪水滴进水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屋内,原本属于瑟琳娜的无头尸体依然瘫在斩首机上,穿着艾露维娅的翠绿长裙、白裤袜和绿色凉鞋。颈部的血迹干涸,长裙被尿液浸湿,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白裤袜黏在腿上,湿漉漉地泛着油光,凉鞋歪在一旁,鞋底沾着几滴血水。尸体软绵绵地搭在木板上,双腿无力地分开,像一具被遗忘的傀儡,无人问津。木屋里安静下来,只剩菲妮的低泣声和风吹过窗缝的轻响,阳光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诡异的死寂。

林间的风吹得树梢微微摇晃,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落在阿尔瑟尼斯粗糙的皮肤上。他坐在一块灰扑扑的石头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双腿大大分开,腿间却是一片荒凉,阴囊干瘪得像一张被风干的老皮,皱巴巴地耷拉着,像是被吸干了汁水的果壳,曾经饱满的卵蛋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团松弛的皮肉瘪在腿根,泛着灰黄的死气。肉棒被切掉的疤痕横在耻骨上方,一道暗红色的伤痕,边缘结着厚厚的黄痂,像是被粗针缝过的破布,隐隐透出一股尿骚味。他低头盯着这片残缺,眼神空洞而灰暗。他粗糙的大手伸过去,指尖轻轻抚过疤痕,触感粗粝而冰冷,指甲缝里夹着几丝干涸的血垢,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确认这耻辱的真实。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挤出一声低沉的叹息,像是从胸腔深处压出来的哀鸣。

他的内心翻江倒海,思绪像乱麻般纠缠:“没了,全都没了……我阿尔瑟尼斯,曾经让女人尖叫到嗓子哑的男人,竟然被阉得干干净净。战场上我提刀砍人,眼都不眨一下,血溅我一脸我都能笑,可现在呢?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连个种都留不下来!我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如找根绳子吊死在这树上,省得活着丢人!”他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嘴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一丝绝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疤痕边缘,指甲抠下一小块痂,露出暗红的嫩肉,心里的苦涩像毒药般蔓延。

就在这时,林间小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像是有人迫不及待地闯进来。阿尔瑟尼斯抬起头,双眼无神,却猛地一怔。只见艾露维娅赤裸着身子朝他走来,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每一寸诱人的曲线。她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涂了一层蜜蜡,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随着步伐轻轻颤动,像是两只熟透的水蜜桃,乳晕粉嫩,乳尖挺立,像两颗刚摘下的樱桃,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的腰肢细得像一掐就断,腹部平坦,隐约可见几根细软的汗毛,双腿修长而结实,大腿内侧微微泛红,像是被汗水浸湿,腿根处露出一抹神秘的黑色和粉嫩的缝隙,像是藏在花瓣下的蜜。她手里抱着一个石盆,盆里的水晃荡着,映出细碎的光点,银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飘动,像一团流动的绿焰,发梢扫过肩膀,留下几滴水珠。身后跟着那个暗灰色的傀儡,步伐僵硬得像生锈的机械,双手捧着另一个石盆,盆里的淡蓝色药水微微荡漾,散发出一股清冽的草药味,雾气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虚幻,像是随时会散开。

艾露维娅的裸体美得惊心动魄,阳光在她身上跳跃,像为她镀了一层金边,汗珠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又淌到小腹,闪着晶亮的光泽。可阿尔瑟尼斯只是瞥了一眼,就垂下眼皮,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他心想:“再漂亮又怎么样?我都被阉了,想做些什么都做不了,看了也是白看。”他的手指攥得更紧,指甲掐进肉里,嘴角抽了抽,眼神黯淡得像死水,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他抬起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铁锈:“艾露维娅,你怎么光着屁股跑这儿来了?怎么不穿衣服?”他的眼神扫过她的裸体,却很快移开,像是对这美景视若无睹。艾露维娅停下脚步,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把石盆“咚”的一声往地上一放,水花溅起,洒在草地上,双手叉腰,挺起胸膛,毫不在意自己的暴露,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她声音清亮而急促,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你管我穿不穿!快瞧瞧这个,睁大你的狗眼!”她指了指地上的石盆,又朝傀儡手里的盆子努了努嘴,语气里满是得意,“你的肉棒好好的,一点没坏,卵蛋也治得跟新的一样,比以前还饱满有弹性!别在那儿跟个死人似的,起来看看,马上让你再变成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她顿了顿,双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得眼角弯成月牙,“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我可是费了大心思才给你弄回来的!”

阿尔瑟尼斯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带着几分怀疑看向石盆。他的嘴角抽了抽,像是不敢相信,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真的假的?你别哄我……”他还没说完,艾露维娅已经举起法杖,挥了挥手,低声念道,语气坚定而急切:“以生命之光,重塑残躯,合而为一!”咒语刚落,一团耀眼的绿光从法杖喷涌而出,像是无数跳跃的萤火虫,发出“滋滋”的轻响,瞬间包裹住两个石盆。石盆里的肉棒和卵蛋猛地浮起,像是被无形的手托着,在空中翻滚,带起一阵淡淡的药香,“嗖嗖”两声飞向阿尔瑟尼斯的双腿间。他的阴囊被割开的切口猛地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嘴,卵蛋精准地落入其中,皮肤迅速蠕动,像是活物般将它们吞噬,发出“滋滋”的拼接声,切口瞬间愈合,恢复成一个饱满的阴囊,皮肤光滑如瓷,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泽,沉甸甸地坠在腿间。肉棒紧接着对准疤痕,根部与耻骨连接,血管和软组织“啪啪”接合,像是点燃的小鞭炮,皮肤迅速生长,覆盖住伤口,疤痕消失得无影无踪,肉棒挺立在腿间,粗壮而坚硬,龟头微微上翘,像是昂首的雄鹰,棒身微微颤动,像是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

阿尔瑟尼斯低头一看,眼睛瞪得像两个铜铃,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掌心传来温热而弹性的触感,卵蛋沉甸甸地坠在阴囊里,像是两颗刚煮熟的鸡蛋,滚烫而有活力,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青筋凸起,脉动有力,龟头胀得发红,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猛地站起身,裤子“哗”的一声滑到脚踝,露出修长健壮的大腿,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声音颤抖而高亢,像个疯子般吼道:“我的天!长回来了!真的长回来了!这家伙比以前还粗,还硬!我又是个男人了!”他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树叶都抖了抖,眼角挤出几滴激动的泪水,双手拍着大腿,“啪啪”作响,像是庆祝重生。他转头看向艾露维娅,目光在她全裸的身体上扫过,这次眼神变了,瞳孔深处燃起一团熊熊烈火,嘴角咧开,露出一抹贪婪而热切的笑意。他的肉棒猛地一跳,高高翘起,龟头胀得像个拳头,青筋鼓得像是随时要爆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艾露维娅,你真是个尤物!现在我有了家伙,憋了这么久,今天非干得你下不了地!”他心头一热,裤子都懒得提,赤着下半身朝她扑过去。

阿尔瑟尼斯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抓住艾露维娅的肩膀,粗糙的掌心磨得她皮肤发红,用力一推,她“啊”的一声惊呼,被扑倒在草地上,石盆“咚”的一声翻倒,水洒了一地,浸湿了草丛,散发出泥土的腥味。她的银色长发散在草丛里,发丝沾了几根草屑,双腿被他粗暴分开,白皙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肌肉紧绷又松弛,露出粉嫩的小穴,阴唇饱满而湿润,像是刚被露水打湿的花瓣,黑色的阴毛闪着晶亮的水光。他喘着粗气,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指甲掐进肉里,留下几道红痕,肉棒对准小穴,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捅了进去,龟头挤开紧致的肉壁,发出湿滑的摩擦声,像刀子划过湿布,直插到底,卵蛋撞在她臀部,“啪”的一声脆响。艾露维娅仰头呻吟,声音尖锐而颤抖,像被刺穿的鸟鸣:“啊……慢点,太深了,顶到头了!”她的手指抓进草地,指甲抠出几道泥痕,草汁染绿了指尖,胸前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像两颗跳动的红豆。

阿尔瑟尼斯低吼一声,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团火,双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软肉,腰部猛烈挺动,开始疯狂抽插,肉棒进出时带出一股股淫水,像是挤爆了水袋,滴在草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草叶被打湿,闪着油光。他的动作粗野而急促,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一颤,卵蛋拍打在她臀部,“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林间,像是敲碎了什么硬物。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的脸,声音沙哑而得意:“艾露维娅,爽不爽?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真实水平!”他的汗水滴在她脸上,咸腥的味道混着泥土气,眼睛瞪得血红,像是饿狼盯着猎物。艾露维娅的性欲被彻底点燃,眼眸蒙上一层水雾,像是被雨打湿的叶子,嘴唇微张,吐出急促的喘息,声音娇媚而颤抖:“嗯……爽……使劲点,用力干我!”她抬起臀部迎合他的节奏,双腿缠住他的腰,脚踝交叉锁紧,脚趾蜷缩成一团。她的小穴紧缩,像是吸吮着肉棒,肉壁裹得死死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湿透了草地,汇成一小滩水洼。

两人的身体在草地上翻滚,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汗水混着淫水闪着光泽。阿尔瑟尼斯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噬,舌头舔过乳晕,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艾露维娅低吟一声,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身体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他们缠绵在一起,动作渐渐温柔,像是暴风雨后的平静。他的肉棒缓慢抽动,感受她体内的每一寸褶皱,她则轻声呻吟,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热气:“阿尔瑟尼斯……你真棒……”林间只剩他们的喘息声和草丛的沙沙声,傀儡站在一旁,捧着空盆,雾气身躯一动不动,像个沉默的观众。

接下来的好几天,艾露维娅和阿尔瑟尼斯像是被欲望的洪流卷走,彻底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屋里,他们在粗糙的木床上翻滚,床板“吱吱”作响,汗水和淫水浸湿了草垫,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野外,他们在林间的草地上、在溪边的鹅卵石上、在树影斑驳的山坡上苟合,阳光洒在他们赤裸的身上,汗珠闪着光泽,喘息声和草叶的沙沙声交织成一片。两人像是被幸福冲昏了头,眼中只有彼此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高潮带来的颤栗。阿尔瑟尼斯的肉棒硬得像铁,次次捅得艾露维娅尖叫连连,她则用尽浑身解数缠着他,像藤蔓缠住大树,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两人像是被幸福冲昏了头,眼中只有彼此的身体,只有那一次次高潮带来的颤栗,把所有烦恼、责任抛到九霄云外,连菲妮的存在都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这天清晨,阳光透过木屋破旧的窗缝洒进来,落在艾露维娅脸上,她半梦半醒地躺在阿尔瑟尼斯的臂弯里,鼻息间满是他浓烈的汗味。她盯着木屋的天花板,眼珠转了转,心头猛地一紧,像被针扎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菲妮那颗孤零零的头颅。她皱起眉,嘴唇微微抿紧,心跳加快了几分。她暗自想道:“菲妮……我把她扔在那儿好几天了,只剩个脑袋,没人喂她水,没人给她吃的,她怎么样了?我当初是气她抢我的男人,想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可没想让她死啊!她再贱,好歹跟我姐妹一场,我拿了她的身体,把她扔那儿不管不顾,她要是死了,我这良心怎么过得去?”她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涩,脑海里闪过菲妮那张脸,带着泪水的眼睛,哀求的眼神,心头一阵酸涩涌上来,她猛地坐起身,眼底闪过一丝懊悔,低声自语:“得去看看她,别真出事了。”

艾露维娅匆匆抓起一件薄得像纱的袍子,随手披在身上,腰带都没系,袍子下摆敞开,露出修长的大腿和隐约的臀部曲线。她赤着脚,踩着林间小路上的落叶,“沙沙”作响,脚底被碎石硌得生疼,却顾不上这些,急匆匆赶往菲妮的小屋。还没走到门口,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鼻而来,像一记重拳砸在她脸上,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像是吞了一口烂鱼汤。她皱紧眉,手捂住口鼻,指缝间还是渗进那股恶臭,鼻腔里像是被塞满了臭泥。她心头一沉,像是坠进了一片冰冷的沼泽,脚步顿了一下,低声嘀咕:“这味儿太不对劲了,菲妮该不会真的……”她咬紧下唇,牙齿咬得嘴唇发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快步推开木门,“吱”的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响声,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她先冲到大石盆旁,盆里的水早已浑浊,泛着淡淡的绿光,几根淡粉色长发漂在水面上,像枯萎的水草。菲妮的头颅静静地躺在盆底,眼睑半闭,眼珠翻白,像是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瞳孔扩散成一片灰雾,蒙着一层死气。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半截舌头,嘴角挂着几丝凝固的唾液,像是最后一滴生命被榨干的痕迹。脸颊苍白得像一张薄纸,眼角的泪痕像一条条细细的线。艾露维娅俯身,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摇了摇菲妮的头颅,声音急切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菲妮!菲妮!你醒醒,别吓我!你说话啊!”头颅毫无反应,只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晃,水面荡起几圈涟漪。她又叫了几声,声音从急促到低沉,最后化成一声长长的叹息。她蹲下身,仔细端详,菲妮的皮肤依旧光滑如初,没有一丝腐烂的痕迹,眼睫毛还根根分明,像是刚睡着的小孩。她手指轻轻抚过菲妮的脸,触感冷得刺骨,眼底涌上一层雾气,低声嘀咕:“看来她的保鲜魔法还挺管用,头颅一点都没腐烂发臭,可惜啊,保鲜不等于保命,几天没喝水没进食,她还是撑不住死了……”她咬紧牙关,眼角抽了抽,心头满是愧疚和懊恼。

艾露维娅站起身,转向斩首机,目光落在原本属于瑟琳娜的无头尸体上。尸体依旧瘫在木板上,穿着她的翠绿长裙、白裤袜和绿色凉鞋,可那股腐臭味正是从这尸体里传出来的。尸体颈部的断面早已发霉,肌肉、血管、神经的断面都长满了灰绿色的霉斑,像是湿毛毯上爬满的真菌,中间渗出一圈黄绿色的脓液,黏稠得像融化的蜡,散发着刺鼻的酸腐味。霉斑下,肌肉纤维发黑腐烂,像是被烧焦的木炭,几根断裂的血管垂下来,像是被虫啃过的绳子,滴着几滴暗黄的汁液,“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洇出一片湿痕。尸体的皮肤不再是白皙,而是布满暗紫色的斑块,像被泼了一桶墨汁,胸口塌陷下去,乳房软塌塌地瘪成两团烂肉,表面爬满细小的黑点。长裙被尿液和腐液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大腿上,边缘沾着酸败的脂肪,散发出腐烂的恶臭。白裤袜破了好几个大洞,露出里面发绿的皮肤,像是被霉菌侵蚀的树皮,裤袜底被脓液染成黄褐色,黏在脚底,像一层肮脏的烂泥,脚趾在里面蜷缩成一团。绿色凉鞋歪在一旁,鞋面长满黑色的霉斑,鞋底黏着几滴干涸的血水和一团黏稠的腐液,像是踩进了烂泥潭。尸体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膝盖处渗出几滴黄色的脓汁,顺着木板淌下,汇成一小滩恶心的水洼,周围几只苍蝇“嗡嗡”地盘旋,像是闻到了盛宴。

艾露维娅捂住鼻子,眉头皱得像是要拧出水来,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恶心,心头乱成一团麻。她暗想:“这尸体竟然腐烂成这样了!我当时光顾着高兴,阿尔瑟尼斯的肉棒和卵蛋修好了,我激动得脑子一片空白,忘了给这身子做防腐处理。现在可好,腐烂成这样子,就算我能把菲妮的头复活,也没身体给她用,这怎么办?”她咬紧下唇,牙齿咬得嘴唇发红,眼珠转得飞快,脑海里一片混乱:“得想个法子,先保住菲妮的头颅和这具尸体再说,别让它烂得更厉害。”她皱着眉,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了,精灵族的冷库!那儿全是冰块,防腐效果是极好的。把菲妮的头和这臭掉的尸体都送过去,先冷冻起来,后面再想办法帮她复活。”她点了点头,像是给自己鼓劲,低声嘀咕:“就这样办吧,至少还能留点希望。我可不想让菲妮彻底消失,她再贱,也是我姐妹。”

艾露维娅俯身提起菲妮的头颅,手指勾住淡粉色长发,发丝湿漉漉地黏在手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丝线。她举起法杖,低声念道:“以虚无之手,塑傀儡之形!”暗灰色的雾气从杖尖喷涌而出,凝聚成那个熟悉的傀儡。傀儡僵硬地走过来,弯腰抱起斩首机上的腐烂尸体,双手托住腋下,尸体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下,像两根烂绳子,脓液顺着胳膊滴下,“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艾露维娅皱着眉,快步走出小屋,傀儡跟在身后,脚步“咚咚”作响,像是踩碎了什么脆弱的东西。她们来到一个山洞前,洞口挂满冰凌,寒气扑面而来,像是从冰窖里吹出的风。山洞里堆满巨大的冰块,晶莹剔透,反射着幽蓝的光芒,洞壁上凝着一层厚厚的霜,空气冷得刺鼻,吸一口都觉得肺要冻住。

洞口站着一个精灵仆从,身材瘦削得像根竹竿,穿着淡绿色的长袍,袍角被风吹得微微飘动,尖尖的耳朵从金色长发里探出来,微微颤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他的脸色苍白,眼底带着几分倦意,手里拿着一根冰杖,像是刚从冷库里出来。他见艾露维娅走来,微微躬身,声音低沉而恭敬:“公主殿下,您这是?”艾露维娅没等他问完,扬了扬手里的头颅,语气急促而坚定:“我要把这个头颅和这具尸体冷冻起来,赶紧开门,别磨蹭!”她指了指傀儡怀里的腐烂尸体,皱着眉补充道:“放冷库里,冻结实了,别让它再烂下去,快点!”精灵仆从愣了一下,低头打量她手里的东西,眼珠转了转,眼角微微抽搐,心里一阵嘀咕:“这头颅还挺新鲜,眼皮都没塌,皮肤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跟活人差不多,应该是刚死没多久,冷冻保存还说得过去。可这尸体……我的天,都烂成这样,那颈口还发霉了,冷冻这玩意儿干啥?拿去喂狗都嫌脏吧!”他皱了皱眉,眼角抽了抽,暗想:“不过这是公主的命令,我一个小仆从哪敢多嘴?她爱冻啥冻啥,反正不是我扛着这臭东西。”他强忍着恶心,点了点头,低声道:“是,殿下,我这就安排。”他转身推开洞口的冰门,“吱吱”一声,寒气扑面而来,冻得他手指一缩。

艾露维娅走进冷库,把菲妮的头颅递给仆从,仆从接过来,随手往冰架上一扔,“啪”的一声,头颅落在冰面上,淡粉色长发散开,像一团冻结的火焰,眼睑被冷气刺激,微微颤动了一下。傀儡跟着把腐烂尸体扔进角落,尸体“咚”的一声砸在冰地上,溅起的几滴脓液瞬间被冻成黄绿色的冰珠。长裙和裤袜黏在冰面上,散发出最后一点酸腐味,随即被寒气封住。艾露维娅看着这一切,心头一阵复杂涌动。她暗想:“菲妮啊菲妮,你也算倒了血霉,跟我抢男人,落得这下场。不过我也没真想让你死得这么惨,冷冻起来算我对你最后的仁慈吧。以后要是能弄个新身体给你,也算还了你这份姐妹情分。”她顿了顿,脑海里闪过阿尔瑟尼斯那张狂喜的脸,肉棒硬邦邦的样子,心头一暖,嘴角微微上扬:“不管怎么样,阿尔瑟尼斯现在又是我的了,健康又强壮,谁也抢不走。未来还长着呢,我得好好享受这份幸福。”她深吸一口冷气,转身走出山洞,银色长发在寒风中飘动,眼底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身后只剩冰冷的寂静和菲妮那颗孤零零的头颅,在冰架上无声地凝望着,像是冻住了最后的悔恨。

小说相关章节:精灵物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