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台北的雨细细密密地敲在窗玻璃上，远处高楼的灯火被雾气晕成一片模糊的昏光。我坐在桌前，手机屏幕亮着，幽幽的光映在脸上。小欣的消息跳出来，像有人在门外轻轻叩了一下，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现在我们要做，你想看看吗？”小欣的语气柔柔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我愿不愿意再陪她走一段。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键盘上，心里麻麻的，没什么波澜，分不清是倦了还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顿了几秒，我回了两个字：“可以。”

小欣很快回了个笑脸，像松了口气，然后发来一个视频链接。我点开，屏幕闪了一下，画面渐渐清晰。镜头定在她高雄的宿舍里，灯光昏黄，洒在床上，背景是乱糟糟的书桌，桌上堆着书和纸，墙上贴了几张历史研究社的海报，边角有点卷。床单是浅灰色的，铺得不太平整，边角皱着，像随便扯了一下就扔在那儿。

小欣先走进镜头。她穿了件白色吊带裙，短得刚盖住大腿根，裙摆随着她走动微微晃，头发散在肩上，有点乱，像是刚从被子里爬出来。她朝镜头笑了笑，眼里带着点羞涩，又透出几分坚定。她走近镜头，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让画面更清楚，然后退后几步，跪坐在床上，膝盖压着床单，留下浅浅的凹痕。

张越随后出现。他没穿上衣，只有一条黑色运动裤，裤腰低得露出腹肌的线条，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光。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小欣一眼，没说话，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像在等她先动手。

小欣没等他开口，慢慢凑过去，手指轻轻搭在他裤腰上，指尖有点抖。她解开裤子的拉链，拉到底，裤子滑下去，露出他已经有些硬的肉棒。她抬头看了张越一眼，眼里带着点试探，见他没反应，就低头凑近，嘴唇轻轻贴上去。她先用舌头舔了舔顶端，动作慢得像在试探，舌尖绕着顶端转了一圈，湿湿的触感让肉棒微微跳了一下。小欣抬头瞄他一眼，见他眼皮都没抬，就张嘴含进去，嘴唇裹得紧紧的，像是怕漏了什么。

她吮吸着，动作慢而认真，嘴唇贴着肉棒滑动，发出轻微的湿声。她的舌头在里面绕着，舔过顶端的小口，又滑到根部，绕着打转。口水从嘴角淌下来，拉出细细的线，滴在床单上。她时不时抬头看他，眼角有点湿，像在确认他满不满意。她的脸颊微微凹下去，吸得更用力，舌头贴着肉棒的侧面滑，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哼声，像憋着气。她含得更深，肉棒顶到她喉咙口，她皱了下眉，但没退，头发垂下来，随着她脑袋前后动着晃。

张越的手搭在她后脑上，按了一下，没太用力，但小欣懂了，加快了速度。她的头前后动得快了，嘴唇贴着肉棒滑，吮得更用力，湿声混着她的喘息更大了。她又抬头看他，眼有点红，像被呛着了，但她没停，舌头绕着顶端舔，嘴角湿乎乎的，口水流得更多，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块。她含了好几分钟，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哝声，像被堵住了气。她试着吞得更深，肉棒顶到喉咙深处，她眼角渗出点泪，但还是坚持着，舌头在下面托着，舔得湿漉漉的。

过了好一会儿，小欣吐出来，嘴唇湿亮，喘着气抬头看张越。她的脸红红的，嘴角挂着口水，拉出一条细线。她直起身，手指勾住吊带裙的下摆，往头上一掀，扔到床边，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内衣是薄薄的蕾丝，乳头在布料下隐约可见，挺翘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手指又勾住内裤边，慢慢脱下来，露出小穴，毛发稀疏，皮肤白得有点晃眼。她帮张越把最后一块布扯掉，俩人都光着站在镜头前。

小欣又跪好，背对镜头，臀部翘起来，双腿分开，手撑在床上，等着他。我的眼神落在她臀部上的纹身——我的名字，细细的字刻在那儿，白皮肤上挺显眼。她臀部一抬，纹身晃了下，像在动。张越站到她后面，双手掐住她的腰，没说话，手指在她腰侧捏了捏，像在调整位置，然后肉棒抵住她的小穴，顶端蹭了蹭，沾了点湿意，直接插进去。

小欣身子一抖，背拱起来，低叫了一声，声音有点哑。他开始动，节奏快，每一下都顶得深，撞得她臀部抖了一下。床单被顶得皱成团，小欣的手指抓着床单，指节发白。我盯着纹身，它随着她被撞的节奏晃动，像在跳。小欣的臀部被撞得红了，汗从腰上淌下来，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小块。她小穴被插得湿乎乎的，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亮晶晶的，像抹了油。

他插了好几分钟，小欣的叫声从低哼变成大声喊，像受不了又停不下来。镜头扫到她侧脸，嘴半张，眼眯着，像迷糊了。她的水流得更多，淌到床单上，湿了一片。她喘得急，声音越来越高，像被顶得喘不过气。他还是没停，插得更用力，肉棒整根没入又抽出，小欣的小穴被撑开，红红的口子微微张着，每次抽出都带出点水，滴滴答答的。她腿开始抖，像站不住，膝盖在床单上滑了一下。

张越放慢了节奏，抽出来，肉棒湿亮，顶端沾着她的水。他用手扶着，抵住小欣的小穴口，慢慢插进去，这次没急着动，而是浅浅地磨，顶端在里面蹭。小欣咬着唇，低哼了一声，身子往前倾了点，像在忍着痒。他又插深了点，停在那儿不动，让她自己感觉。她的小穴裹着肉棒，微微收缩，水从边缘挤出来，顺着腿根淌。他开始慢慢动，插一下停一下，像是故意吊着她。小欣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像在催他快点。

他笑了笑，手掐着她的腰，突然加快，插得又深又快。小欣的叫声立刻拔高，喊得断断续续，像被撞散了气。她抓着床单的手更紧，指甲抠进布料里，身子被顶得往前晃，乳房在胸前抖，乳头硬得顶着空气。她小穴被插得更湿，水声混着撞击声，啪啪的节奏快得像鼓点。她喊得嗓子都哑了，眼角湿湿的，像哭又像迷了。

他持续插了十多分钟，小欣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身子突然绷紧，腿抽着，手死抓床单，像被顶到了极限。她高潮了，镜头怼着她的脸——眼半闭，嘴角抽动，脸红得像烧起来。她喘得喘不过气，声音碎碎的，像喊不下了。小穴抖得厉害，裹着肉棒收缩，水流得更多，淌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她软下来，膝盖撑不住，差点趴下去。

张越没停，手掐着她的腰，插得更猛，像要把她弄坏。小欣软了，只能趴在那儿挨，声音弱得像喘不过气。他换了个角度，肉棒从侧面插进去，顶得更深，小欣的小穴被撑得更开，红肿的口子微微外翻，水混着汗淌下来。她低低地哼，像没力气喊了，身子随着他的节奏晃，臀部被撞得红肿，纹身在汗湿的皮肤上模糊了点。

他又插了好几分钟，节奏越来越快，低吼一声，顶到底，射进去。抽出时，白浊从小欣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腿根滴下去，粘乎乎地糊在床单上。小欣的小穴口红肿着，微微张开，白浊混着她的水淌出来，滴滴答答的，像流不完。她腿抖得厉害，趴在那儿喘，臀部还翘着，纹身湿得发亮。

张越喘了几口，退开一步，拍拍小欣的脸，让她转过来。小欣慢吞吞撑起身，头发黏在脸上，眼散了，像没回过神。他抓着她下巴，把软了的肉棒塞她嘴里。小欣张嘴含住，开始舔，舌头绕着顶端转，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吸干净。她的嘴贴着他，吮得有声，舔完咽下去，喉咙动了一下，眼低着，像在尽力。

他还不满足，抓着小欣的头发，用软了的肉棒在她脸上蹭。小欣的脸被蹭得歪一边，眼闭着，睫毛上沾着汗，白浊在她脸上抹了点脏痕。她没躲，嘴角动了动，像忍着什么。她的手撑在床上，指尖发白，像没力气再动。

镜头定在她身上。她半跪着，臀部翘着，被射满的小穴湿乎乎，红肿的口子淌着白浊，流得慢了，粘在腿根上。纹身在她汗湿的皮肤上有点晕开，像被这场弄得模糊了。她的胸口起伏着，乳头硬硬地挺着，汗从锁骨滑到胸前，亮晶晶的。

画面停了几秒，黑屏。直播结束了。我盯着黑屏，手指悬在手机上，没说话，心里空空的。关了机，窗外的雨还在下，细细密密，像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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