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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向】红楼掠美录:再与王熙凤做爱前,先与幼女黛玉做爱!,1

小说:红楼掠美录 2025-09-04 21:31 5hhhhh 9130 ℃

 黛玉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跟在贾家仆役后面,不敢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生怕被人耻笑了。自西边角门进入后,又经楼台亭榭,几个丫鬟迎了过来,欢喜的开口道:

  “林姑娘来了!”

  黛玉才走进房内,就被银发苍苍的贾母抱住,一阵心肝宝贝的叫着。

  黛玉闻声,想起母亲去世,自己孤苦伶仃,也不由哭了起来。

  众人忙劝解住,黛玉又一一拜见刑,王二位夫人和嫂嫂李纨,以及迎春,探春,惜春三位表姐妹。

  众人交谈寒暄,却听后院传来笑声,说:

“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

  黛玉的心一跳,这些人个个敛声屏气,来人却如此放诞无礼,莫非是...

  一群丫鬟媳妇如众星捧月一般,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走进来,她的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仙妃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黛玉赶忙起身接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中也忍不住赞叹起来,更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王熙凤的装束热烈奔放大方,如同牡丹一样,乃至花中之王,傲视群芳。她大大方方的绽放,毫不顾忌的展示着她的美。

  她也确实很美。

  脸蛋白皙柔腻,艳而不俗,眉似远山笼烟,柳叶一般细长,最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她那双英气十足的丹凤眼了。眉梢微微上挑,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灵动与狡黠之感。那双眸子明亮,眼波流转,勾魂摄魄,琼鼻好似玉雕,挺拔秀丽,鼻尖微微上翘,平添几分俏丽。

  唇瓣薄红如樱,嘴角微微上扬,未曾启唇已带三分笑意。肌肤白里透红,即便不施粉黛,也依旧美艳动人。脖颈修长,宛如鹅颈,乌黑柔顺的青丝垂落,金丝攒珠点缀其间,更显雍容。

  她的身材恍如拂柳一般,苗条而又窈窕,腰肢纤细如束,仿佛一手可握,肩背挺拔,胸脯圆润,鼓鼓囊囊,裹在华丽的锦袄之中,有些令人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探究竟。裙裾曳地,轻盈的行走,裙摆仿佛荡起涟漪一般。双臂修长,手指纤细如葱,将黛玉的小手捧起,玩味的眼神带着探究的神色。

  黛玉不知自己是害羞亦或者胆怯,只是将头低下,避开王熙凤炙热精明的眼神。

  她的心中有种挫折感,面前的女人身姿高挑,却不失柔媚;气质端庄而不失风骚,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一份巾帼风流。

  “琏~琏嫂嫂~”

  黛玉尝到一种苦涩味,只道寻常的叫了出来。

  王熙凤则牵着黛玉的手,好似完全没察觉到面前幼女那极度复杂的思绪,对着贾母开口道:

  “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

  “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

  引得贾母又是一阵笑骂。

  王熙凤转悲为喜,牵着黛玉的手便是水连珠似的发问道:

  “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在这里不要想家......”

  黛玉暗自警惕,只觉对方是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存在。心中更是升起一种悲戚之感,自己本为一世外人,怎么就牵扯到了这番俗世之中呢?

  依次见过刑,王二位母舅后,便到了晚饭时间。

  虽心存疑惑,却还是循规蹈矩吃了饭,立刻喝茶,等到贾母问时,又不愿出风头,只是说自己读了四书罢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丫鬟们笑着道:

  “宝玉来了!”

  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赖人物,懵懂顽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

  丫鬟的话还没说完,便走进了一位年轻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黛玉大吃一惊,倒不是因为反差,而是觉得面前的公子自己好似在那里见过,十分的面熟。

  宝玉向贾母请安,又见了王夫人,换了套衣服,方才回来。

  他细看黛玉,同样痴了。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宝玉只是笑道: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贾母只是笑骂道:

  “你何曾见过她?”

  宝玉巧妙答道:

  “虽未曾见过,但我总觉得面熟,心里也算是旧相识,今日就当做是远别重逢,也未尝不可。”

  贾母的眼中满是宠溺,一个七岁大的孩童竟能有这般见识,就算是溺在胭脂堆又如何呢?

  若是没和贾琏发生一段孽情,孤苦无依的黛玉或许会因为这一前世因缘而本能的亲近宝玉,可委身于贾琏之后,对于陌生男人的亲近,黛玉顿觉孟浪唐突,颇有种无赖的意味。

  尤其是当宝玉毫无顾忌的走到黛玉身边坐下,细细打量着。

  黛玉更觉羞辱,七岁也该上私塾了,这个混世魔王难道还没开蒙吗?

  只是拿起手帕,低着头,将脸遮住。

  贾母满是褶皱的脸一时抽搐,还是开口叫住宝玉,

  “宝玉,还不回来,没看到玉儿都害羞了吗?”

  宝玉只是撒娇求饶,惹得贾母喜笑颜开,毫无招架之力。

  “妹妹可曾读过书?”

  “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许认得几个字。”

  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那两个字?”

  黛玉便说了名。

  宝玉又问表字。

  黛玉道:“无字。”

  宝玉笑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极妙。”

  黛玉的眉头更是蹙起,她的手紧紧捏住手帕,很是生气,想要发怒,然而贾母却依旧一副慈爱笑容,周围同样是宠溺的目光落在宝玉身上。

  黛玉心中一阵凄苦,只觉万千委屈无人能表,那份寄人篱下之情愈加强烈。

  咬着唇,身子轻轻抖颤,宛如一朵世外仙姝。

  场面有些冷清。

  探春察觉气氛不对,赶忙上前打岔道:

  “宝玉,你这字可有出处?”

  宝玉则洋洋得意道:

  “《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

  黛玉只紧紧咬着嘴唇,颇觉形单影只,茕茕独立。

  她是何等聪慧之人,自然知道这全是宝玉杜撰的,更觉羞辱,仿佛自己是他的玩具一样,随意的赐了个名字。

  探春也觉得不对。

  赐字是一件非常庄重的事情。

  《仪礼·士冠礼》中说:“礼仪既备,令月吉日,昭告尔字。爰字孔嘉,髦士攸宜。”

  只有在男性二十岁加冠礼之后,才会行冠礼,并在宗庙被长辈赐字,意味着成年。

  女性赐字虽不如男性来的重要,但也不是随便的。

  《礼记·曲礼上》中说:“女子许嫁,笄而字。” 郑玄注:“笄,女之礼,犹冠男也。字者,尊其名也。”

  女子的字更加敏感,只有十五岁及笄时,快要嫁人了,才会取字。

  宝玉擅自给初次见面的黛玉取了颦颦的字,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十分孟浪,且不尊重的举动,甚至带着一些调戏的意味,要么是黛玉的长辈取字,要么是黛玉嫁人后的夫家取字,一个初次见面的同辈取字算怎么回事?遑论这个字还是胡乱编造,且带着不祥之意。

  所谓:名以正体,字以表德。

  如贞,淑是常见的,表现德行的字,而颦颦写的却是皱眉,注重于容貌情态。这显然是不合礼法且放浪的。

  对于男人的放浪是真名士自风流,对于女子的放浪,恐怕就不会有什么好的评价...

  宝玉不合礼法自无所谓,反正他是混世魔王,有贾母的宠爱,可是黛玉作为一个寄人篱下之人,又怎么承受的起打破常规,做一个无视礼法之人的代价呢?

  黛玉对宝玉的不满升至顶峰,恨不得扭头就走,只是在场的都是她的长辈,实在,实在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一时间,黛玉对于贾琏的渴望简直就要溢出来了。

  探春打着圆场,开口道:

  “这一定是你杜撰的了。”

  宝玉笑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

  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

  黛玉只冷冰冰答道:

  “没有。”

  不等黛玉反应过来,他便狠狠的拽下玉来,往地上一摔,骂道:

  “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

  众人慌忙捡玉,贾母则将宝玉搂在怀里,心肝宝贝的叫着,

  “你这孽畜,你生气,打骂人都行,何苦摔那块玉?”

  黛玉本就敏感,生就一颗七窍玲珑心,心中暗忖道:生气,打骂人。这混世魔王只和我说话,他不摔玉,应该和谁生气,又要打骂谁?

  心中愈发凄苦,恨不得转身就走。

  看着面前画面,更觉荒唐可笑,原本屏气凝神,看似钟鸣鼎食之家,规矩森严,此刻却像是乞丐抢食一般,抢着摔在地上的玉佩。

  那边的始作俑者宝玉还躲在贾母的怀中不断哭诉着,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宝玉边哭边说道:

  “家里姐姐妹妹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如今来了这么一个神仙似的妹妹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

  黛玉不禁气极反笑,只觉得荒唐无比,这玉竟然是为自己而摔,这副乞丐抢食画面缘由竟是出在自己身上?

  贾母忙哄他道:“你这妹妹原有这个来的,因你姑妈去世时,舍不得你妹妹,无法处,遂将他的玉带了去了:一则全殉葬之礼,尽你妹妹之孝心;二则你姑妈之灵,亦可权作见了女儿之意。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不便自己夸张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还不好生慎重带上,仔细你娘知道了。”

  黛玉愈加齿冷,为了安慰一个七岁顽童,竟然在这编排自己的母亲。没了木石前盟的束缚,在和贾琏有了一段孽缘之后,黛玉反而更是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和老太太的厚此薄此,而不必等到她十二岁时才写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葬花吟。

  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的住所,贾母不假思索道:

  “将宝玉挪出来吧,把碧纱橱腾出来给黛玉住,宝玉和我住套间暖阁里。等过了这个冬天,到了春天了再做安排。”

  宝玉则撒娇道:

  “好祖宗,我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

  贾母点头,示意同意。

  黛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满,宝玉今已七岁,让她和宝玉同一个房间睡算怎么回事?偌大个贾府,腾不出一个房间了吗?

  黛玉上前一步,才刚说了一声老祖宗,便被男人的声音打断。

  “老祖宗,男女七岁不同席,让黛玉和宝玉睡在一间房,不合适吧?”

  黛玉试图强忍着眼泪,却还是有泪珠儿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流下来,毕竟是来还泪的绛珠仙草啊!

  贾琏走上前,揉了揉黛玉的小脑袋,牵着她的小手,面露笑容走上前去,冲着贾母行了个礼。

  “孙儿好不容易才从林姑父手中把林妹妹带走,林姑父那个不舍得呦,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愧对林姑父啊!”

  贾母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尖厉起来,

  “现在什么样?”

  贾琏道:

  “人都说我们家是钟鸣鼎食之家,可我们这样的勋贵世家,就不需要守礼法吗?”

  “黛玉已经六岁,宝玉也已经七岁,他们这个年纪怎么还能安排他们同房?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编排林妹妹,这样的安排不合适!”

  “老祖宗,宝玉不小了!”

  宝玉只是在贾母的怀中撒着娇,叫嚷着,我要林妹妹,我要林妹妹。

  他越是这么说,那就越不合适了。

  毕竟贾家还是要脸的,只是贾母的脸显然挂不住了,气的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你在教我做事?”

  “这个家是不是该让你掌了?”

  贾琏立刻行了个礼道歉,身软心不软,继续说道:

  “黛玉应该安排的离宝玉远一点,这第一次见面就摔玉,谁知道离得近了,宝玉这块玉要摔上几次,要是摔多了,不通灵了,可就不好了。”

  “老祖宗,我这可是为宝玉考虑啊!是玉重要,还是一个房间安排重要?”

  贾母陷入犹豫,宝玉之所以得宠,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一块玉,能够衔玉而生的,哪个看不出宝玉的不凡,虽然还没表现出来。

  虽然很想为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女之间牵上一条红线,但若是以宝玉的通灵宝玉作为代价,那可就不值当了。

  宝玉更是傻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明明只是想要摔玉引起注意,不料竟将眼前的神仙妹妹推远了!

  他慌忙解释道:

  “不,不,我不会摔玉了!真的!”

  贾琏则追问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故意摔玉?”

  “因为...”

  宝玉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这是一个文字陷阱,回答了就是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贾琏暗笑道:神瑛侍者也不笨嘛。

  黛玉看向宝玉的眼神更加漠然,像是一个陌生人。不,或者说,若不是前世的木石前盟,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这是他们的初次见面。

  若是没有贾琏的插足,或许这次见面令绛珠仙草和三生石互相靠近也说不定?

  贾琏回忆起原文来:

  鹦哥笑道:“林姑娘正在这里伤心,自己淌眼抹泪的说:“今儿才来,就惹出你家哥儿的狂病,倘或摔坏了那玉,岂不是因我之过!”因此便伤心,我好容易劝好了。

  或许无论前世今生,黛玉初次见到宝玉都不是那么愉快。

  只是前世寄人篱下的黛玉,一个六岁丧母的幼女,面对比她辈分高两辈的外祖母的不合理要求,面对贾府混世魔王的孟浪调戏,毫无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在夜晚睡觉时才能偷偷抹眼泪。即便被贾府配给她的丫鬟发现后,也只能委曲求全的表示,这都是自己的问题,和宝玉没有关系。

  是的,孟浪凑近的是宝玉,随意杜撰取字的是宝玉,摔玉的是宝玉,安排住在一个房间的是贾母,就连哭时都没有林府带来的随身丫鬟雪雁,只有贾母指定的鹦哥,以至于哭诉时不得不违心的说着假话。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贾琏蹲了下来,与幼女黛玉平视,细细问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王熙凤的一双丹凤眼饶有兴致的落在了丈夫身上,贾琏竟穿着一身玄色暗纹蟒缎箭袖袍,头戴乌木鎏金冠,与之前那副面若敷粉,唇若涂朱的风流倜傥,纨绔子弟的形象竟然完全不同。更别提今日更是有胆气为了黛玉反驳老祖宗了!一想到此,王熙凤不由夹紧双腿,竟感觉下体有些湿漉漉的感觉。

  她本就爱极了贾琏,不如此,也不会有那么强的妒心。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是绝不会对你产生独占欲,不允许其他女人接近的。

  等等,黛玉?

  王熙凤那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落在了黛玉身上,眼波中更是流转着怀疑的神色,还是自嘲一笑,毕竟眼前的幼女不过六岁而已,自己的丈夫会是这种人吗?

  另一边,贾琏已经从黛玉抽泣的话语中了解了事情全貌,摸了摸幼女小脑袋,心疼道:

  “苦了你了,却是我的不是。”

  贾母的脸已完全冷了下来,王熙凤忙出来打着圆场:

  “哎,二爷他被北静王拉去喝了几杯马尿,就认不出路来了,还请老祖宗宽恕则个!”

  又拉了拉贾琏衣袖,小声说道:

  “快点服个软!”

  贾琏却似没听到一样,皱着眉继续说道:

  “宝玉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杂书?是否应该去族里的私塾上课?”

  “他一个小辈凭什么给林妹妹取字,还是这么一个荒诞不羁的字,黛玉及笄了,还是嫁人了,此事要是传出去,外人该怎么想?”

  “颦颦二字,若是出了这个房间,传出去,可别怪我琏二爷也当一回混世魔王!”

  话音一转,

  “或者容我去信一封,问问我那位林姑父的意见,看看他满不满意颦颦这个字?”

  贾母的脸色一变,尽然柔声劝道:

  “这不过是小辈的玩笑之语,又何必当真?”

  贾琏不回,只是看向宝玉呵道:

  “宝玉,若是这两个流传出去,我倒要问问叔父,他知不知道颦颦的出处,到底有没有《古今人物考》这本书!”

  宝玉被吓得瑟瑟发抖,向贾母的怀中钻了又钻,仿佛已经看到贾政怒发冲冠,拿起板子就打的可怕模样。

  贾母心疼的搂住了宝玉,对贾琏这个逆孙更加不满。

  贾琏不去理他,继续说道。

  “另外就是黛玉的住处了,我接下来另有要事去做,不常在家,便让黛玉住我院里,由凤姐照顾她,我也放心。”

  宝玉不服的探出脑袋,开口道:

  “凭什么我不可以,你就可以?我,我不服气?”

  贾琏只是低头看向黛玉,开口询问道:

  “你更想住在哪里?”

  黛玉早已厌倦这番争吵,对于贾府的厌恶恐惧更是到了极点,她脱口而出道:

  “自然是和琏哥哥在一起。”

  王熙凤的眉头微不可查的挑了挑。

  贾琏继续补刀:

  “宝玉,我和你的差距就在于,我做事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我从不去逼迫别人怎么做。为什么黛玉选我而不选你?你是否太由着自己性子了?”

  “老祖宗吉祥,孙儿就此告退。”

  说完,一振袖子,牵着黛玉的小手,便向外走去。

  直到走到门口,才好似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对了,三日后我和北静王,以及其他几家四王八公的亲戚朋友约好,来府里畅谈大事,还要麻烦府里早做准备。”

  贾母脱口而出:

  “可是海外金山银矿之事?”

  贾琏点了点头,牵着黛玉,彻底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几个丫鬟小厮跟在贾琏身后,又将平儿支使出去,让她为黛玉收拾一下房间,屋内只剩下两人,贾琏还未主动,黛玉便扑进他的怀中,昂着泪眼婆娑的小脸,发出流浪小猫的呜呜声。

  “琏哥哥~呜呜~”

  万般话语塞在口中,说不出来,最后只是红着脸蛋,说了一声要我。

  手指在黛玉的琼鼻上点了点,将门掩上,一把抱住黛玉,迫不及待的将她平躺着放在船上。

  “绛珠仙子,我来了!”

  黛玉的瞳孔中是茫然的神色,口中发出一声奶哼声,她那娇小柔媚的幼女肉体在顺滑的锦缎被褥上扭动着。

  黛玉穿着一件修身的蓝白色汉服,颜色富有层次感,从上至下分别为白色,浅蓝,最终过度到深蓝色。

  上衣是传统的汉服立领,显现出黛玉鹅颈之修长,袖子宽大而流畅,上面点缀着花瓣和云朵的图案。蓝色的腰带精美,挂着长长的流苏和香囊,更是凸显着黛玉纤腰之一手可握。裙摆是多层设计,层叠的蓝色布裙外,另有一层白色的纱裙,裙边上纹着云朵,飞鸟等图案,更显一份小女孩的稚气。裙摆曳地,行走时如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又似一朵盛开着的芙蓉花,足上裹着白布袜,踩在月白色的绣花鞋上。

  气质哀怨清冷,淡雅孤高,有着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怜爱之情。

  贾琏不客气的享用着面前珍馐,先是将腰带解开,像是拆开礼品盒的系带,放在一边后,又将黛玉的白色汉服上衣掀到一旁,将头深深的埋进黛玉的月白肚兜处,只陶醉的嗅闻着。

  黛玉的身体轻轻抖颤,用力搂住贾琏的脑袋,将他的头用力按进自己胸乳之间,连声音都带着颤音,开口道:

  “你要是再不快点的话,凤姐姐可就来了~”

  贾琏不满的抬起了头,

  “开玩笑,你当我怕她?我是个惧内的人吗?”

  解开系带,低着头,张口叼住黛玉的肚兜,向上掀起,令那雪白一片的酥乳暴露在空气中。

  黛玉的脸蛋红彤彤的,闭着眼睛,一副羞涩的可爱模样。

  幼女那还未发育的酥乳真是让人怎么爱都爱不够,只是闻上一闻那阵阵奶香味,便让人只觉心旷神怡。

  贾琏张着嘴,一口将那滑嫩的乳肉含住,用力吮吸,将那酥乳吸成凸起的圆锥形状,粗舌在黛玉粉嫩的乳头上舔舐,黛玉的口中发出带着哭腔嗯哼声,小手放在贾琏的脑后按压,她那哀婉的瞳孔中再度蓄满泪水,一副清冷脆弱的可怜模样,娇小稚嫩的身躯轻轻颤抖,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传来,那恍若电流一般触感令她失神,忘却烦恼,只想溺死于肉体的欢愉之中。

  粗舌拨弄着乳头,那粉嫩的乳头逐渐硬实,宛如一颗剔透的红色玛瑙,看上去尤为可爱,粗舌围着乳晕一圈舔舐,又攒成一团,向乳孔中挤入,黛玉的哭腔变大,娇小的幼女身材扭动,挺着胸,好似主动将那微微耸起的幼女酥乳奉上,以供飨食。

  贾琏的大手绕至黛玉身后,一把搂住那拂柳般盈盈一握的纤腰,那淡蓝色的汉服披在黛玉身上,如披风一样,若隐若现,更衬的黛玉娇嫩如花。一手托着黛玉嫩桃似的臀儿,一手放在黛玉的后腰处,将她正抱在怀中。黛玉的双腿本能的夹住贾琏腰肢,以免自己的身体坠下。

  伸出粗舌,只是在幼女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舔舐着,大手不断摩挲,宛如把玩着温润的羊脂白玉一般。黛玉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不可否认的一点,她确实从这之中感受到快感,粗糙的舌面滑过娇嫩的肌肤,一种磨砂般的奇妙触感不断向她传来,黛玉的曼妙胴体轻轻颤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涌上心头。更有一种强烈的松弛与安全感,仿佛磅礴大雨之下,头顶突然伸来一把油纸伞。

  男人的怀抱竟还有这种效果吗?黛玉的内心小声嘀咕着,如同放松的宠物,主动用额头蹭弄着贾琏的脸颊,将舔舐自己胸膛的贾琏紧紧的抱住,一刻都不想分离,只是想要这片刻能够成为永恒。红润的小口在贾琏的脸颊吧嗒的亲了一口,作为他在荣喜堂英雄救美的奖励。

  贾琏坐了起来,躺靠在床头,黛玉则坐在了他的身上,姿势好似观音坐莲一般,只不过还是幼女的黛玉显然无法与贾琏平视,只是将头埋在贾琏的胸膛处,好似骑着大马一般,骑跨在贾琏的肉棒上。

  一只手扶着肉棒,另一只手则箍住黛玉的拂柳腰肢,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试图将肉棒插入黛玉的小穴之中。

  龟头先是在黛玉的蜜穴口处上下摩挲,两瓣浅粉色的阴唇被拨弄的分开,随着血脉涌动,很快便如鲜花绽放一般变成鲜艳欲滴的深红色,肉棒摩擦着蜜穴缝隙,温腻而黏热的淫水不知何时涌出,如露珠般挂在黛玉的阴唇上。龟头向内轻轻捣弄,按压在那红豆般立起的阴蒂上。

  富集着大量敏感神经的相思豆儿被玩弄,黛玉的喘息变的急促,那婉转莺啼声同样大了起来,如泣如诉一般动人的呻吟声在贾琏的耳边响起,一开始还很是羞涩,只觉得自己此刻的模样很是丢人,像是个放浪且不知廉耻的扬州瘦马,不过很快她便说服了自己,伪装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何必要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伪装自己呢?

  绛珠仙子本就不畏世俗,她的呻吟声绵柔,好似海中鲛人危险而又迷人的歌唱,贾琏被她的娇喘声刺激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立刻将肉棒塞入黛玉小穴,狠狠的将她肏弄一番。然而娇弱的幼女哪堪这般粗暴的征伐,只是温柔的刺激着黛玉,令那汩汩泉水涌出,将那甬道浸湿,再将那根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正抱着黛玉,大手在她的雪背上摩挲着,那性感的脊背曲线,那丝滑如绸缎般雪白的肌肤,无不述说着怀中的幼女在家中是如何被百般呵护,宠爱备至。只是人离乡贱如此,寄人篱下同样如此。在正经嫡孙面前,一个外孙女算什

  么?只是别人弃之若履的,贾琏却视若珍宝,大口在黛玉的唇上吻了又吻。

  幼女的唇瓣如初绽的樱花瓣,带着淡淡幽香,还有一丝丝剔透的粉润,贾琏目不转睛的看着,只觉尝起来一定甜美,女儿嘴上的胭脂味道,宝二爷能尝,琏二爷就不能尝了吗?

  黛玉害羞的闭上眼睛,那小巧精致的唇瓣好似果冻一般Q弹,轻咬上一口,更觉弹性十足,鼻尖充盈着幼女的甜腻香气,两人的鼻息融合在一起,黛玉的柳叶眉弯弯,睫毛轻颤,只觉呼入的满是贾琏的气息。

  粗舌刮蹭着黛玉珍珠般洁白贝齿,轻易撬开幼女牙关,将粗舌塞入幼女口腔深处,与那滑嫩的软舌纠缠在一起,柔软薄嫩的软舌带着幼女独有的花香气息,贾琏只尽情品尝着幼女柔软嫩舌的滋味,用力吮吸幼女口中甘甜的津液,将其含入口中粗舌在黛玉的口腔内部蹭弄,一次又一次滑过脸颊内壁,柔软的口腔软肉触感极佳,向内探入,黛玉的檀口已被撑到最大程度,不经意间,嘴角处便有晶莹的银线向下滑落,青涩的幼女看上去更有一种难言的风情。

  大手在幼女的身上轻抚,如同弹奏着美妙乐曲,指肚从黛玉的腰背后沿着脊线,一路向上摩挲至颈后,黛玉的娇躯轻轻抖颤,早已充血硬起的肉棒,隔着柔软的阴唇叩击着门扉,即便未曾深入其中,依旧有汩汩泉水涌出,润滑着阴唇内侧,令那两瓣柔软的阴唇增添一份水润的光泽,宛如沾染上露水的晨间花骨朵,实在诱人。

  喘着粗气,贾琏有些按捺不住了,一边舌吻着黛玉,用那粗舌将黛玉的小口塞的鼓鼓囊囊,另一边则双手扶着黛玉一手可握的纤细腰肢,缓缓将她抬起,半坐在他那充血的粗大肉棒上。如长矛般刺穿纯洁的天使,龟头将两瓣滑腻阴唇分开,向那处一指大的肉洞中探入,黛玉的口中发出闷哼声,那种熟悉的扩张感再度袭来,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被强制撑开,喘息声变得急促,硕大如鸡蛋的龟头被慢慢压缩进幼女蜜穴。贾琏的动作缓慢而又坚决,龟头慢慢消失在黛玉的幼穴之中,只是将黛玉本就微微隆起的阴阜撑起一个小肉包。

  黛玉的口中发出哎呦声,上身无力的瘫靠在贾琏怀中,身体轻轻抖颤着,富集着大量敏感神经的阴唇被摩擦,狭窄的蜜穴甬道被强制撑开,那份炙热与滚烫令她失神,脑海中仿佛已能想象到那可怕肉棒的形状,她的瞳孔中漏出脆弱的神色,吁吁的喘着气,羊脂白玉的曼妙胴体上,浮现着丝丝细汗,这幅美人娇喘景色,实在有够吸引眼球的。

  龟头慢慢消失在黛玉的小穴里,龟头摩擦着膣内软肉,不断向内深入,咬着粉嫩唇肉,黛玉口中发出闷哼声,娇嫩的身躯微微抖颤,本就病弱敏感的她,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强烈的刺激。微闭着眼睛,一抹情欲的淡粉色涌上眉梢,看上去更显妩媚风情。

  贾琏的大手落在黛玉一手可握的拂柳纤腰上,只是握住,慢慢向下坐去,黛玉的小口不由自主的张大,露出那粉嫩的舌尖,在她柔软唇瓣上无意识的舔舐着。贾琏目不转睛的看着,只觉有趣,肉棒不由在黛玉的体内膨胀,龟头在狭窄的小穴里跳动,叩击着蜜穴内壁。那蜜穴内壁层层叠叠,如山峦攒聚一般,它紧紧的贴靠在肉棒上,将缝隙塞得满满当当,无论是龟头马眼,亦或者是冠状沟,都被膣内软肉塞满。

  喘着粗气,试图将肉棒向内部抽插,便有强劲的快感刺激着贾琏,令他的肉棒动弹不得分毫,龟头像是撞在一团棉花上,快感还在袭来,龟头马眼被膣内软肉塞得满满当当,肉棒稍稍向后退去,敏感的冠状沟在膣内软肉上刮蹭着,又是一阵无比强烈的快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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