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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地铁,2

小说:末世学园 2025-09-04 21:30 5hhhhh 9770 ℃

“操!丧尸!丧尸来了!!”

几个肥胖油腻的男人瞬间吓得脸色惨白,裤子还没来得及提好,就狼狈地往角落里缩去。

“完了完了!!老子还没爽够啊!!”

“妈的,老子不想死在这里啊!!”

—— “砰!!”

大门终于被撞开,一大群丧尸蜂拥而入,带着腐烂的恶臭和血腥味,直接扑向这些肥胖油腻的“猎物”——

“啊啊啊啊——!!”

“操——不要!!”

“撕拉——”

“咔嚓——”

血肉飞溅,惨叫声震耳欲聋。

监控室里,血花四溅,肠子、内脏、断肢横飞,一切的猥琐和欲望在死亡面前变得毫无意义。

—— 而监控画面里,那些曾经被他们意淫、嘲笑、评分的女人们,此刻正以丧尸的身份,优雅而残忍地享受着这场复仇的盛宴。

“嘶——咔嚓!”

监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腐烂的恶臭,几个肥胖油腻、裤子还没提好的中年大叔此刻已经被一群饥渴难耐的丧尸女人们团团围住,毫无生还的希望。

地板上,断裂的骨头、溅满鲜血的内脏铺了一地,空气中夹杂着浓烈的腥臭味,仿佛地狱的厨房正在烹煮着某种禁忌的盛宴。

“嘶……嘎吱……”

一个身穿破烂护士服、原本清纯甜美的女护士,胸口的纽扣早已被撑开,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乳头上沾着斑斑血迹,她正半跪在一个肥胖大叔的尸体旁,双手沾满鲜血,一边嘶吼着一边低头咀嚼着他的肝脏。

“呕——”

旁边一个原本是地铁乘务员的丧尸女人,蓝色制服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丝袜早已撕裂,露出血迹斑斑的大腿,脸上沾满血污,眼神空洞却带着嗜血的渴望,她正蹲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双手紧紧抓着那根黑不溜秋、早已不再“硬挺”的命根,一边呕吐着,一边“品尝”着这曾经让这些猥琐大叔自鸣得意的东西。

“嘶——啊啊啊!!”

“嘎吱——咔嚓!”

“啧啧啧……”

“这玩意……怎么这么恶心?”

一个穿着白色护士裙的丧尸女人,嘴里叼着一截黑糊糊、布满毛发的命根,边咀嚼边含糊不清地嘶吼着,仿佛在和其他丧尸女人“交流心得”。

“呕……这特么是啥玩意?”

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穿着破烂丝袜的女学生丧尸,蹲在另一个死不瞑目的猥琐男尸体旁,双手沾满了恶臭的粘液,一脸嫌弃地捏起那根发黑发臭的命根,皱着鼻子、眼神中满是厌恶。

“以前这些死胖子天天拿这个东西瞎嘚瑟,现在……呵呵,还不如一根烂香蕉!”

“哈哈哈……也就他们自己还当个宝,妈的,这玩意……味道还不如地铁站里的厕所恶心!”

“嘶……咔嚓!”

另一个原本身材火辣的女丧尸,穿着破烂的蕾丝黑色内衣、丝袜早已撕裂成一条条,露出染满鲜血的大腿,她正蹲在一个油腻男的尸体上,手里掰着黑乎乎的命根,像在撕鸡腿一样,用力咬了一口——

—— “嘎吱——”

“呕……呕……”

她的嘴里溢出一股浓稠的血浆,随即一脸嫌弃地把啃了一半的东西“呸”地一声吐在地上,满脸厌恶地用力擦了擦嘴。

“妈的……这些死胖子的命根……硬是吃不下去!”

“对啊!又黑又臭,毛还特么比老鼠窝还多!恶心死了!”

“哈哈哈……这些男人平时一个个嚣张得很,现在还不是被我们大卸八块,连根毛都不剩!”

一个穿着破碎肉丝、脸上还沾着血污的丧尸女乘务员,弯着腰在一个油腻男尸体上翻找着,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

“看看他们平时在监控室里看我们的时候多嚣张,还以为自己是‘老爷’呢……现在?还不是让我们撕成碎片,命根都喂狗了!”

—— “咔嚓——嘎吱——”

一个满脸血污、衣衫破烂的女丧尸,双眼空洞,嘴里叼着一根满是毛发的命根,边咀嚼边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牙齿咬碎肉块时还溅出一丝恶臭的液体,滴落在她暴露的酥胸上。

“嘶……咔嚓!”

“啧啧……这玩意连狗都嫌……”

“妈的,早知道这些死胖子的命根这么难吃,还不如直接撕开他们的肚子,吃点内脏来的痛快!”

“哈哈哈……说得对!内脏才是最香的!”

“而且他们的心脏跳动时的鲜血,味道更棒!”

—— “咔嚓——咕噜——”

“呕……这玩意真特么的腥臭!”

一个穿着破烂护士裙、腿上挂着破碎黑丝的女丧尸,捏着一根血淋淋的命根,看着它滴着血水,眼神里充满了厌恶,随即狠狠地把它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了个粉碎。

“啧啧……男人啊……真是没用的废物。”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眼神里充满了嗜血的快感,仿佛末日让她们成为了真正的“主宰”,这些曾经的“猎物”反而成了她们肆意玩弄的“食物”。

“哈哈哈……以前他们怎么欺负我们,现在……轮到我们了!”

“什么狗屁男人,吃他们的命根都嫌腥臭!”

—— “咔嚓——嘎吱——”

一群女丧尸围成一圈,蹲在满地的尸体旁,肆意地咀嚼着各种“部位”,互相交流着“心得”,脸上露出变态般的满足感,仿佛这些肮脏猥琐的大叔们,现在只是她们餐桌上的“美味”。

—— “呕……这些死胖子的命根真特么的臭啊!”

—— “哈哈哈……他们平时自鸣得意,现在还不是任我们蹂躏?”

“咔嚓——嘎吱——”

“妈的……比老鼠屎还难吃……”

监控室里的地板早已被血肉、器官和各种“污秽”覆盖,那些曾经在这里“掌控一切”的肥胖男人,如今不过是任由丧尸女人们撕咬的“下酒菜”。

—— 这是属于“她们”的复仇盛宴……

末日的世界里,猎物与猎人,已经彻底颠倒了位置。

不知何时我拖着疲乏的身子在这片破败的地下商业街里游荡,步履懒散,像只随时会倒下的死狗。头发乱糟糟地垂在额前,银白的发丝微微遮住我那双泛着红光的瞳孔,眼神半死不活,带着点慵懒的冷漠。我的脸色苍白得像尸体,嘴角泛着干裂的死皮,一呼一吸间,隐约能嗅到自己身上那股难以形容的疲惫气息。脚下的步子拖沓不稳,鞋子破了个口,袜子早就不见踪影,裸露的脚背在冰冷的地砖上摩擦出一丝涩痛。整个人透着一股随时能倒地不起的颓废劲儿,活像个被废弃的行尸走肉。

这里曾经是个繁华的大型商场,连接着地铁线,商业走廊过去总是人来人往,匆匆忙忙的上班族,花枝招展的女人,背着书包的学生,还有站在店铺门口殷勤招呼的店员。而现在呢?呵,放眼望去,空荡荡的,只有破烂不堪的广告牌、四散的残骸、地上早已凝固发黑的血渍,和几只晃晃悠悠的女丧尸在角落里撞得叮当作响。

那些家伙,衣衫褴褛得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疯子,脸上满是干涸的血污,皮肤破破烂烂的,露出里面腐烂的血肉。胸口的衣服基本没剩多少,有的直接破开了一道豁口,里面残破的肉块和被啃得七零八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颤巍巍地随着她们摇晃的步伐抖动着。我皱了皱眉头,扭过头去,不是害羞,而是单纯觉得恶心。丧尸都这副死德性了,还能在这鬼地方闲逛,真是不嫌烦。我随口骂道:“啧,满地破烂的烂肉,连个活人都没有,还整天晃悠个屁,死就好好去死啊。”当然,它们听不懂,只是本能地冲着空气哼哼唧唧,偶尔闻到空气中些许残存的血腥味才会兴奋地抽搐一下。

我继续向前走,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几个小家伙——曾经是JS(丧尸幼崽)的东西,现在则像一群无家可归的小猎手,干瘦的身体缩在角落里,像野狗一样匍匐着,冷漠地盯着我。它们的脸还保持着一些人类幼童的轮廓,只是眼神空洞无情,皮肤黏着污垢和血污,衣服破烂得几乎挂不住身子,露出干枯的肢体和瘦削的锁骨。几只小脑袋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瘦弱的身体在阴影里微微颤动,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咀嚼着什么残存的血肉。我眯起眼睛,懒洋洋地咂了咂嘴,低声吐槽道:“啧啧,死都死了,还要缩在角落里装可怜,怎么不去找个活人咬一口呢?就这破样子,还想当猎手?笑死。”

地下空间的空气闷热潮湿,带着腐臭和霉变的气味,混合着血腥味和些许尿骚味,让人作呕。墙上的广告牌歪歪扭扭地挂着,曾经的高端品牌标语已经模糊不清,几个被撕烂的海报角落还隐约能看到昔日明星的模样,像是嘲弄一般看着这片死寂的废墟。我耸了耸肩,随意踢开脚边的一块破碎塑料板,听着它划过地面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死寂。

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腐烂的尸体、半死不活的丧尸,以及像我一样不知该死该活的怪物。我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拢了拢凌乱的白发,叹了口气,继续晃荡在这片荒废的过去之中。

我站在这片死寂的过道走廊里,目光无意间落在前方的一对丧尸母女身上,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啧,真是够恶心又够有趣的景象。

这对母女看起来还算是“完整”的丧尸,至少不像其他那些腐烂得七零八落、内脏拖在地上乱滚的残废玩意儿。母亲身上残留着些OL(Office Lady)打扮的痕迹,身上穿着一件已经破破烂烂、沾满黑血的毛衣,原本应该是高级的黑白配色,现在却像是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破抹布,破洞处隐约露出干瘪而斑驳的皮肤,甚至还有被撕咬过的血肉痕迹。下半身原本应该有条裙子吧?但现在已经被扯得几乎看不出形状,只剩几块碎布挂在腰侧,露出里面黑色长筒袜包裹的腿,袜子破了好几处,连膝盖都血迹斑斑,长筒靴也歪歪斜斜地套在脚上,一只甚至已经没了鞋跟,拖拉着像个破布袋。她那张脸呢?更是绝了,金色的头发虽然还算完整,但早就变得杂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沾满血污的脸上,嘴唇裂开,牙齿外露,目光无神,却死死盯着我,嘴角流淌着黑红色的腐臭液体,像是看见了什么美味的猎物一样,隐隐有种本能的渴望。

而她的“女儿”,应该还是个JK(女子高中生)吧,身上的衣服同样残破不堪,原本的制服外套只剩下一半搭在肩膀上,衬衫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领口大开,露出血迹斑斑的锁骨和胸口残破的皮肤。她的裙子也差不多是形同虚设的状态,甚至连内衬都已经破碎,露出的腿上同样包裹着白色的过膝袜,只不过上面满是泥污和血渍,搭配着那双原本干净的小皮鞋,现在鞋面却沾满了黑红色的血块,简直像是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怪物。她的脸相较于母亲更加扭曲,嘴巴半张着,像是随时准备咬人,眼神空洞得不像活物,金色的乱发披散着,遮住了一半脸庞,但那种毫无理智的贪婪还是溢出了表情。

而最让人无语的,是她们的动作。

她们并没有像其他丧尸那样直勾勾地朝我扑来,而是慢悠悠地倒在地上,动作诡异得像是回到了生前的习惯姿势。母亲缓缓趴倒,四肢僵硬地撑在地上,腰部却本能地摇曳起伏,像是在做着某种熟悉的律动,而她的女儿则直接顺势伏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攀抓着地面,脑袋歪斜着,嘴巴微微张开,舌头若有若无地舔舐着裂开的嘴角,像是在等待什么即将送到嘴边的猎物一样。这幅模样,说是饿了想吃肉吧,但怎么看都像是在重现某种生前的记忆,让人不由得从头到脚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恶寒和荒诞感。

我双手插兜,微微抬起一条腿,随意地晃了晃脚尖,一边欣赏着这荒唐的场面,一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呿,真是恶心透顶……死了都不安分,连本能都要这么抽搐着留在烂脑子里吗?啧啧,这副样子要是给活人看见,怕不是得一边吐一边叫着‘天哪好变态’吧?”

我嗤笑了一声,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她们,这场景虽然恶心,但不得不说,也挺有趣的。生前的习惯能延续到死后,甚至在连意识都消失的情况下还会本能地做出那些熟悉的动作——丧尸还真是种讽刺至极的生物。她们现在的状态,倒不如说是一种“活着的尸体”,比起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死尸而言,这些残存着生前影子的腐烂怪物更让人觉得荒唐。

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和血腥味,混合着地铁地下的霉味,让人闻得头皮发麻。我的皮肤因为地下的湿冷环境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指尖懒洋洋地抚过自己破旧的衣摆,感受到布料上残留的灰尘和污迹,轻轻捏了捏,有些发硬,估计是之前沾上的血块已经凝固了。我伸了个懒腰,扭动了一下肩膀,肩胛骨发出微不可闻的“咔咔”声,带着一丝疲惫感。虽然这地方已经破败不堪,但我倒是没什么紧迫感,毕竟现在也没什么活人,除了这些残破的丧尸,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找麻烦。

我抬起一只脚,缓缓踢了踢眼前的JK丧尸的脑袋,她的头轻轻晃了一下,嘴角依旧流淌着黑红色的液体,目光呆滞却又充满本能的贪婪,仿佛还沉浸在某种过往的幻觉之中。我撇了撇嘴,嗤笑道:“喂,清醒点啊,你们这幅样子,可真是连丧尸都嫌丢人。”

当然,她们听不懂,也不会回应,只会继续在地上摆弄着那种让人无语的动作。

我耸了耸肩,随意地抖了抖衣摆,把手插进口袋,站起身迈着慵懒的步伐继续向前走,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回荡着,和身后那些低沉的丧尸呢喃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种诡异又荒谬的旋律。

我站在这死气沉沉的地下空间里,眼神懒洋洋地扫过四周,忽然,一道高挑的身影映入眼帘——哦?这次是什么货色?

眼前的女人明显比那些破破烂烂、只知道乱撞的普通丧尸更具“观赏价值”,或者说,她的“保存状态”好得有点过分。她身材高大,线条流畅,肌肉紧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运动健身女的野性美,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几乎要把残破的衣服撑裂,黑色的皮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白色的运动鞋上沾满了已经变黑的血迹和泥污,但仍能看出曾经的干净轮廓。而最让人诡异的是,她的脸——白皙干净,化着妆容,唇色饱满,眉眼精致,和那些满脸血污、眼珠快掉出来的腐烂丧尸截然不同,像是特意保养过一样,看起来甚至还有点……美?

哈,挺滑稽的。

这么一具高挑健美、爆衣爆乳的生化母体级丧尸,浑身上下都是尸臭血污,结果脸还干干净净,化着精致的妆容,这要是让活人看见,怕不是要当场精神错乱。她该不会是没抢到吃的活人血肉,所以还没来得及彻底腐烂吧?这算是高级丧尸的某种特权吗?还是说她生前就特别爱惜脸蛋,即便死了也要维持最后的体面?

她的动作倒是比一般丧尸聪明许多,没有像那些饿疯的怪物一样扑上来啃咬,而是慢悠悠地在我周围晃悠,步伐蹒跚但不笨拙,像是在绕圈观察我,仿佛在思考我是敌人还是同类。她那双隐隐透着红光的眼睛盯着我,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又有几分……嗯?某种诡异的温顺?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伸出了双手。

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姿势,既不像普通丧尸的攻击动作,也不像活人求救的模样,反倒像是某种侍奉或者引导,彷佛在邀请、暗示、甚至是在……引导我抚摸她的身心四肢?她的手掌微微摊开,向上,带着点虔诚的意味,就像生前那些专门出来卖肉的女人一样,毫不在乎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哈哈,这是什么鬼?”

我眯起眼睛,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细细地打量着她,忍不住碎嘴吐槽:“啧,身材这么劲爆,脸还保持得这么好,穿个情趣制服估计比活人更有卖相吧?要不干脆给你整一套兔女郎装,或者直接换成黑丝情趣女仆服,这么侍奉的姿势,还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我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点了一下,感受到她肌肤上残存的冷硬质感,虽然比一般丧尸更有弹性,但依旧透着一股尸体的僵冷。她没有任何排斥反应,甚至像是默认了一样,仍旧用那双空洞而带着某种执着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啧,挺有意思的啊。”我随意地抚过她的手臂,感受到那层紧实的肌肉线条,轻轻按了按她的腰腹,那里的肌肉依旧紧绷,看来她生前的健身习惯让她的身躯比普通丧尸更耐久一些。再往下,我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破损的皮裤上,材质虽然已经被污渍浸透,但仍然包裹着她饱满的臀部,简直像是一块被尘封的高级肉体,只是换了个腐烂的身份而已。

她微微晃了晃脑袋,像是在回应我一样,又或者是她生前就有这种本能的媚态。她的胸口缓缓起伏,尽管没有呼吸,但仍然像是在模仿着某种生前的韵律。她的喉咙里发出一丝低沉的呻吟声,不像是痛苦,倒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余音。

“哈哈,真的假的,你丧尸都要这么敬业?”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调侃,“该不会你生前真的是个健身女郎,兼职出来卖肉的吧?现在死了,灵魂记忆还残存着‘侍奉’的本能?啧啧,太荒谬了吧?”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臭味,地面上残留着不知名的血迹和碎肉块,但这一幕场景却异常诡异又荒唐。一个爆衣爆乳的健身女丧尸,像个生前职业女性一样围着我打转,最后还做出这种“请主人把玩”的动作,这不是色情片剧情,这是地狱级别的黑色幽默。

我懒洋洋地抬起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膝盖,她晃了晃,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本能地要顺着这个力道倒下去,我眨了眨眼,玩味地说道:“喂喂,不会是要直接跪下吧?你这敬业程度,让其他丧尸怎么看啊?你们生化母体难道还有服务意识吗?”

她当然不会回应,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维持着那个邀请的姿势,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进一步动作,又或者,她根本没有思考能力,只是在残存的本能驱使下重复着某种记忆里的姿态。

我轻轻叹了口气,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随手把她的手掌拍开,耸了耸肩:“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你们的VIP客户,别在这套近乎了。”

我迈开步子,绕过她,继续向前走。她的目光依旧锁定着我,但并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像是一座雕塑一样,维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

身后的气氛逐渐死寂下来,唯有我的脚步声回荡在这荒废的地下世界里。我无聊地晃了晃手腕,咧嘴笑了笑,低声自言自语道:“丧尸也分三六九等,没想到连死了都能保持服务精神……真是活久见啊。”

我慢悠悠地走着,双手插在破破烂烂的外套口袋里,脚步懒散,像个闲逛的幽灵,在这死寂又破败的地铁站里随意晃悠。

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霉味,还有一点点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就像是一锅被遗忘了几个世纪的垃圾汤,闻久了鼻子都要罢工。我半睁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目光随意地扫过前方的检票口和服务大厅。玻璃闸机上满是裂痕,有的已经彻底碎裂,地面上散落着破损的电子设备和零件,服务台后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发霉的海报和屏幕上还残留着模糊的宣传广告,似乎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华。而现在呢?连个活人影子都见不到,只有零零散散的丧尸在这里游荡,机械地重复着某些残存的记忆。

不过——我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还跟了上来。

我偏了偏头,果然,在我身后不远处,那具“生化母体”级别的健身爆乳丧尸,依旧缓缓地跟着我。她的步伐仍然是那种优雅又诡异的缓慢节奏,没有普通丧尸的拖沓,也没有猎食者的迅猛,反倒像是刻意保持着某种节奏,亦步亦趋地贴在我身后。

“啧,挺敬业啊……”我眯起眼睛,咂了咂嘴,随口碎碎念着,“怎么着?看上我了?还是说你死前就习惯跟着‘目标客户’走,死了连这点服务意识都改不掉?”

她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我,那张白皙干净的脸庞仍然维持着一种冰冷的表情。没有愤怒,没有狂热,没有饥饿的挣扎,甚至没有普通丧尸那种毫无意识的混沌。她的眼神空洞,却透着某种……习惯性的顺从?

“嘶……你生前到底是干嘛的?”

她生前应该是个健身援运动媛吧?光是看这副身材,紧实的肌肉线条,修长的四肢,白皙的皮肤,丰满得不像话的胸口……不可能是普通白领,也不像单纯的健身爱好者。更何况她那双手,纤细却又带着力量感,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普通人那种劳动过的痕迹,分明是生前保养得相当精致的模样。这种身材、这种姿态,摆明了是那种在高端健身房里游走于各种客户之间,随时准备迎合不同需求的“运动媛”类型。讨好不同的男人,扮演不同的角色,不管对方是健身教练、商务精英,甚至是某些喜欢这种类型的怪胎,她都能用各种方式去迎合,维持自己的市场价值。

而现在呢?她死了,变成了丧尸,连意识都已经消失,可那副“服务精神”还残留在躯壳里,像是某种刻进骨髓的职业习惯,就算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身体已经冰冷,她仍然下意识地用这种诡异的方式“迎合”着某种过去的记忆。

这真是……荒诞得可笑。

她忽然低下头,微微张开嘴,慢悠悠地靠近我,冰冷的嘴唇似乎要碰到我的皮肤,她的动作缓慢却精准,就像是在某种习惯性的节奏中进行着生前熟悉的动作,轻轻地、试探性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含咬了一下?

“嘶……”我微微皱眉,抬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冷笑着吐槽,“喂喂,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吃到什么活人血肉吧?你脸干干净净的,该不会是死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吃到东西吧?所以现在饿得连这种鬼动作都拿出来糊弄自己?”

她没有反应,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地重复着某种模式,就像是生前的工作流程一样,无论是讨好、迎合,还是扮演特定的角色,她都可以无缝衔接。

我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的黑色皮裤已经破了几处,露出紧致却冰冷的肌肤,白色的运动外套上沾满了干涸的血污,但整体轮廓依旧紧贴着她的身材,像是随时都能恢复生前的魅力一样。她的白色运动鞋在地面上轻轻摩擦着,像是在习惯性地调整站姿,哪怕已经变成了丧尸,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仍然在她的本能中被保留了下来。

“……哈哈,真是搞笑。”我忽然笑了出来,眼里带着几分荒谬的意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这些生化母体级的丧尸,死了都不安分啊?别人死了就知道乱咬,你倒好,连死了都得讨好‘客人’?这职业素养也太离谱了吧?”

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依旧冷漠无神,但身体仍旧本能地围绕着我打转,像是在等待某种指示,又或者是在机械地执行着某种残存的记忆。

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皮肤冰冷而僵硬,但仍旧带着生前的弹性,像是一块已经冷却但还未彻底硬化的肉块。我咧了咧嘴,吐槽道:“行吧,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过别指望我能当你的‘客人’,老子可没兴趣陪一具死人玩角色扮演。”

我慢悠悠地转过身,继续向前走,身后的健身爆乳丧尸依旧缓缓地跟着我,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像是一具忠实的幽灵,沉默地陪伴在我身后。

这个世界早就崩坏了,活人没了,规则没了,就连丧尸都还残留着生前的习惯。可笑,真是可笑。

但或许……正因为如此,这场荒诞的末日闹剧,才会如此让人沉迷其中吧。

在末日的丧尸危机后,地铁大厅宛如废墟,四周弥漫着腐烂的空气和荒凉的气息。四散的破碎玻璃、杂乱的广告牌、黑暗的走廊构成了这片死寂的天地。我的视线穿过空荡荡的大厅,定格在那个破破烂烂的服务柜台前。地面上满是污水和腐肉的味道,一堆衣服、垃圾堆成了杂乱的景象,像是某种无法逃脱的困境。

我靠在柜台旁,晾着那条湿漉漉的黑臭命根子,外套破破烂烂,皮裤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仿佛被这末日的气息浸染得越来越脏乱。我低头看看自己怀中的丧尸尸体,糟糕的衣服和肮脏的血肉堆得乱七八糟,散发着腐败的恶臭。丧尸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张着嘴发出那种低沉的吼声,像是在告诉我它依然存在,却又对我无能为力。

我不耐烦地甩了甩头发,银发微微散落在肩上,倒映在脏兮兮的玻璃窗里。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种耐性,居然能在这样恶心的环境中待这么久。无论如何,环境无所谓了,反正现在什么都不重要。我坐在地上,靠着这堆丧尸的尸体,看着那些眼神迷离、摇摇欲坠的尸体在不远处徘徊,仿佛它们的存在仅仅是为了消耗这个世界最后的空气。

空气里充满了腐臭和血腥味,我喘不过气来,皮肤上全是汗水,黏糊糊的感觉让人恶心。突然,旁边的一个丧尸扑了过来,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它那张嘴已经不再完整,露出的是一片黑乎乎的腐肉。那一刻,我真想吐,真想骂出来。但我只是沉默地看着它,心里想着这该死的末日到底还能持续多久。

我叼着烟,听着远处丧尸的嚎叫声,漫不经心地评价道:“你们这些死不了的东西,真是神奇,怎么就没有一只不那么恶心的?”看着周围这些丧尸的动作,简直像是慢动作版的舞蹈,他们的身体僵硬,步伐笨拙,却又坚韧不拔。它们不会停下,仿佛无论多久的时间过去,它们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机械地行走。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那条破旧的皮裤,紧绷的皮革质感依然让我不禁有些不适,皮肤总是和那冰冷的材质紧贴,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换成其他时候,谁会愿意穿这种衣服?但在这废墟中的末日里,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我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这东西早就没用,甚至连反抗的意义都没有。

在地铁大厅的墙角,那些摇摇欲坠的广告牌被岁月吞噬,杂乱的涂鸦点缀其中,仿佛这个世界的唯一画面就是这些恶心的、永无止境的暴力和混乱。丧尸的身体横七竖八地摆在地面上,肢体的某个部位因为过度腐烂而掉落,血水从那些开裂的伤口里溢出,划破了地面沉寂的表面。

我又低下头,继续在这些丧尸的乱屍堆里叹气,嘴里还嘟囔着:“简直就是活在地狱,死不了也活不成。”

地铁站内的空气依然充斥着腐臭,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已经让我麻木了。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崩塌,地铁大厅却似乎成了某种末日的象征——死气、腐烂、沉寂,和那永远也擦不掉的脏污。我靠在一堆丧尸尸体旁,听着远处那低沉的、几乎是习惯性的咆哮声,脑袋里不断回响着丧尸逐渐解体的音效——一场无尽的悲剧。

而这时,旁边的看似地铁女乘务员更衣室忽然有了动静。我转过头,目光扫过去,只见几只丧尸般的女乘务员正在慢悠悠地蹒跚走出,穿着的衣物杂乱无章。她们穿着的制服有些是破旧的工作服,身上的领带已然松散,一只脚穿着高跟鞋,另一只脚却是运动鞋,姿态怪异,看起来完全不像正常人的穿着打扮。她们浑身上下,除了制服外,似乎还残留着曾经的风采。可是现在,那些曾经完美的妆容已经被腐烂的皮肤和血迹模糊,只剩下空洞的眼睛,和那种比死更可怕的空虚。

她们的脸上,还有些许生前的美颜痕迹。白皙的皮肤依然能透出那种细腻的光泽,只不过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温度,仿佛被死亡的寒气彻底冻结。她们的动作也很缓慢,仿佛是僵尸在自动地执行一个命令,步伐笨拙又不合时宜。它们用那种半空的眼神打量着我,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音沙哑却又带着一种奇怪的韵律,像是在某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或欲望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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