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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恶心村长用蛊虫控制的父母】(授权转发),1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6720 ℃

 作者:赵三两

 2025年3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混沌心海

 字数:12803

  我叫林宇,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这个暑假,父母打算带我出去游玩,好让我从紧张的学习里解脱出来。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缓缓前行,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峦,郁郁葱葱的树木,微风拂过,枝叶摇曳,泛起层层绿浪,阳光穿透淡薄的云层,洒下细碎的金色光芒,给这片山林镀上一层梦幻的色彩。

  妈妈坐在我的身旁,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温柔的光芒,她轻轻伸出手,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往窗边带了带,声音里满是欣喜:「宝贝,快瞧瞧,这景色多美啊,你看那远处的山峰,像不像一幅绝美的画?」

  我顺着妈妈手指的方向望去,点了点头。

  妈妈见我回应,嘴角上扬,笑意更浓,她微微侧身,将头凑近我,发丝轻轻扫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香气。

  「你知道吗,妈妈小时候就特别向往这样的地方,山清水秀,宁静又美好。现在啊,能和你一起欣赏,妈妈觉得特别幸福。」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在诉说一个美好的故事,眼神里满是对当下时光的珍惜。

  说话间,她的手自然地搭在我的手臂上,动作优雅而亲昵,没有丝毫的做作。

  我望着妈妈,心中不禁感叹,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可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赋予了她一种独特的成熟韵味,既有成熟女性的沉稳与睿智,又带着小女人般的娇俏与可爱。

  父亲此时也摇下车窗,深吸一口气,笑着说:「这味儿可真不错。」一家人沉浸在这花香与幸福交织的氛围里,欢声笑语回荡在车内,那一刻,我觉得世间所有的烦恼都离我们远去,幸福如此简单,不过是一家人相伴,共享这沿途的美好。

  我们的车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缓慢前行,谁料导航突然失灵,四周只有望不到头的山林。

  正迷茫之际,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山村。

  进村的路糟糕透顶,地面坑洼不平,到处是积水形成的泥坑,车子每前行一段,便剧烈颠簸一下。

  路边的野草肆意生长,几乎要将狭窄的道路完全掩盖。

  妈妈身着剪裁精致的酒红色套装,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她虽已不再纤细却依然优雅的腰身,及膝直筒裙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

  她脚蹬黑色细跟高跟鞋,本想着优雅下车,可刚踏上地面,便一脚陷入泥坑。

  妈妈轻呼一声,费力地拔出脚,只见高跟鞋上沾满了厚重的泥土,原本精致的鞋面变得污浊不堪,继续前行,路边的杂草时不时勾住妈妈的裙摆,裙子上也溅满了泥点,酒红色的面料被泥点弄脏,显得格外狼狈。

  这时,一位身形矮小体态略显臃肿的中年男子迈着有些拖沓的步伐走了过来。

  他的脸又圆又胖,皮肤粗糙且油腻,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令人作呕的光。

  一双绿豆般的小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眼神中时常透露出一种狡黠与贪婪,让人不寒而栗,嘴唇肥厚,嘴角微微下垂,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猥琐,我第一眼对他的印象很差,很差。

  来人脸上挤出看似热情的笑容,主动开口说道:「你们好,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

  看你们的样子,像是在这深山里迷了路。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如就在我们村子住上一晚,明日再赶路也不迟。」

  父亲犹豫了一下,兴许是被他的外貌吓到了,迟迟没有回应,此时村长的目光便落在了妈妈身上,那绿豆眼瞬间瞪得滚圆,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紧接着说道:「放心,我们村子虽说不大,但招待客人的地方还是有的,保管能让你们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妈妈不经意间用手捂住了鼻子,看起很是厌恶,但还是礼貌地冲他微微一笑。

  眼见天色渐晚,父亲看妈妈有些疲惫,还是决定在这个村子暂住一晚。

  一进村,我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些村民的穿着完全不像山村里的样子,倒像是城里的时尚装扮。

  男性村民穿着简约时尚的 T恤搭配有的搭配西裤,有的搭配沙滩裤和牛仔裤,T 恤上有明显的汗渍和磨损痕迹,手臂和脸上晒得黝黑,一看就是经历了长时间的劳作。

  而女性村民,不论年轻的还是年长的,个个都长相出众。

  年轻女孩有的穿着连衣裙,有的干脆是吊带睡裙,她们无不皮肤白皙细腻,妆容精致,年长些的女性身着质感上乘的套装,脖子上戴着精致的项链,脸上不见岁月的沧桑,保养得宜,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在城里生活过的优雅。

  他们头发虽有些凌乱,但熟练地操持着村里的事务,言行举止间透着一种在此生活许久的自在,让人感觉十分蹊跷。

  当晚,村长在家中设宴款待我们。

  妈妈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真丝旗袍,旗袍领口采用精致的立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优雅的脖颈线条。

  斜襟上绣着细腻的金色花纹,蜿蜒盘旋,宛如古老的图腾,为整件旗袍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韵味,裙摆及膝,两侧开叉至大腿中部,随着妈妈的走动,那开叉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她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美腿。

  那丝袜质地轻薄,近乎透明,紧紧贴合着妈妈的肌肤,清晰地勾勒出她小腿优美的线条。

  丝袜上隐隐闪烁着细微的光泽,宛如一层薄薄的梦幻纱衣,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添几分诱惑。

  妈妈每迈出一步,纤细的脚踝微微扭动,小腿的肌肉线条也随之轻轻起伏,那被丝袜包裹的美腿在开叉的旗袍间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令在场的人都不禁侧目。

  她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细跟皮鞋,鞋面上镶嵌着一颗小巧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席间,村长坐在主位,热情地招呼道:「来,大家都坐下,尝尝我们村子的饭菜。」

  说话间,他的眼神却不时偷偷地瞄向妈妈,每次目光触及妈妈的身影,都会微微停顿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那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味。

  父母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妈妈微微欠身说道:「村长,真是麻烦您了,我们明早就走,实在不好意思打扰。」

  父亲也附和道:「是啊,村长,多谢您的招待,我们都有些过意不去。」

  用餐时,父亲环顾四周,忍不住开口问道:「村长,我发现咱们村子村民的穿着很特别,和一般的山村不太一样,这是有什么缘故吗?」

  父亲满脸疑惑,目光真诚地望向村长。

  村长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哎呀,林教授,您有所不知。我们村子以前常有外面的人路过,有迷路的旅人,也有来探险的。他们来了之后,觉得咱们村子山清水秀,就留了下来。这些衣服都是他们当时随身携带的,虽说看着奇怪,大家也都习惯了。」

  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妈妈靠在椅背上,眼神疲惫,轻轻揉着太阳穴。

  她看着桌上的菜,只是随意地挑了几口,没什么胃口。

  今天赶路太累了,没什么心思。」妈妈声音轻柔,带着倦意。

  父亲见状,关切地看了妈妈一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整个用餐过程中,父母始终保持着客气的态度,不时向村长道谢,言语间满是疏离与客套。

  饭后,父母回到房间。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墙角处结着几张破旧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妈妈走到窗边,想要透透气,刚一靠近,就有几只蚊虫「嗡嗡」地飞了过来,在她耳边环绕,她厌恶地挥了挥手。

  「老公,我总觉得这个村长不太对劲。」妈妈压低声音,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从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在偷偷看我,那眼神让人浑身不自在,就好像……好像在打什么坏主意。」妈妈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父亲坐在床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微微点头,「我也觉得这村子透着古怪,村民们的穿着、行为,都和普通山村不一样。

  不过,咱们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父亲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谨慎。

  我在一旁听着父母的对话,脑海中突然闪过进村后的种种场景,忍不住开口道:「爸,妈,你们有没有发现,咱们进了这村子这么久,怎么一个孩童都没瞧见?按理说,普通村子里到处都是孩子们嬉笑玩耍的身影啊。」

  我的话一出口,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窗外蚊虫撞击窗帘的「嗡嗡」声愈发明显。

  妈妈原本坐在床边,听到我的疑问,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不安,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迅速起身,几步走到我身边,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的胳膊,指甲都几乎陷入我的皮肤。

  「宝贝,别乱说话。」

  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村子本就古怪,咱别去深究这些。

  从现在起,你一定要多注意安全,时时刻刻待在爸妈身边,千万别乱跑,知道吗?」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我往她身边拉了拉,仿佛这样就能为我挡住所有未知的危险。

  她的眼神里,既有对这个村子的深深恐惧,又有对我满满的担忧与关切,那是作为妈妈本能的护犊之情。

  「嗯,明天可一定要走,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妈妈转身,拉上有些破旧的窗帘,试图阻挡蚊虫的入侵,可那薄薄的窗帘似乎起不了太大作用,蚊虫撞击窗帘的声音还是时不时传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让妈妈越发觉得不安。

  她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希望明天一切顺利,能早点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

  父亲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妈妈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两人便准备休息。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翻涌。

  这村子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村民的穿着、村长的眼神,还有那隐隐约约弥漫在空气中的诡异气息,都让我难以入眠。

  每一次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各种奇怪的画面,恐惧紧紧揪住我的心。

  终于,我再也躺不住了,决定出去透透气,说不定能让自己平静些。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刚踏出房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村子被黑暗彻底笼罩,只有微弱的月光勉强洒下,我缓缓走在狭窄的小路上,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脚下的土地松软,偶尔踩到一颗小石子,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四周安静得可怕,没有一丝虫鸣,没有一声犬吠,甚至连风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家家户户的门窗紧闭,没有一丝灯光透出,仿佛整个村子的人都在同一时间消失了,又或者都陷入了一种死寂的沉睡、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抱紧双臂,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我在村子里晃悠了好一阵,心情却丝毫没有平复,反而愈发沉重。

  想着还是回房间吧,说不定能在父母身边寻得一丝安心。

  于是,我转身朝着我们住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那压抑的寂静如影随形,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孤独的脚步声。

  当我悄悄靠近房子时,一个细微却透着诡异的动静从屋内传来,引得我停下了脚步。

  我好奇又紧张地猫着腰,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窗户纸的缝隙向内窥探。

  只见屋内,村长宛如一尊从黑暗深渊爬出的邪恶魔神,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手中捧着那只刻满符文的古朴木盒,脸上带着扭曲而狂热的神情,双眼闪烁着诡异的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熟睡的父母。

  村长缓缓打开木盒,从中同时取出三只蛊虫。

  第一只蛊虫漆黑如夜,绒毛在黯淡的光线下微微颤动,散发着幽微的暗光,好似带着无尽的神秘与邪恶;第二只五彩斑斓,光芒流转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在空中飞舞时留下一道道虚幻的光影;第三只蛊虫通体透明,只有头部有一个红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

  村长眯起那双绿豆般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晦涩,仿佛来自地狱深渊,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念咒的同时,他双手猛地一挥,三只蛊虫如同收到致命指令,化作三道流光,朝着屋内飞速射去。

  黑色蛊虫直奔父亲,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抵达父亲床边。

  它绕着父亲的头部盘旋了一圈,发出细微的「嗡嗡」声,随后顺着父亲微微张开的衣领,以极快的速度钻进皮肤。

  父亲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扭曲,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像是在梦中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紧接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随后陷入更深沉的昏睡,那昏睡中仍带着痛苦的神情,仿佛被噩梦紧紧纠缠。

  那只彩色蛊虫则飞向半梦半醒的妈妈,妈妈瞬间惊醒,察觉到异样。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景象。

  那原本温柔清澈的眼眸此刻布满血丝,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妈妈的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试图驱赶那只恐怖的蛊虫,她的手指疯狂地摆动,指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无形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床上拼命扭动,双脚用力蹬着被子,将原本整齐的床铺弄得凌乱不堪。

  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呼喊:「不,不要!」声音尖锐而绝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仿佛要划破这压抑的黑暗。

  然而,村长站在一旁,口中念着诡异的咒语,那蛊虫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灵活地避开妈妈的驱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径直朝着她的脖颈飞去。

  妈妈眼睁睁看着蛊虫逼近,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肩膀不停耸动,她的头拼命左右摇晃,试图躲开蛊虫的攻击。

  但一切都是徒劳,蛊虫瞬间落在妈妈的脖颈处,那五彩斑斓的身躯紧紧贴在妈妈的皮肤上,随后如同融化一般,一点点钻进皮肤里。

  妈妈痛苦地呻吟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床单撕裂。

  她的身体弓起,背部高高隆起,像是要承受这世间最沉重的痛苦。

  紧接着,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交织的神情,随后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原本灵动的眼眸失去了光彩,变得麻木而顺从。

  而那只透明蛊虫,在屋内盘旋了几圈,似乎在寻找目标,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附着点。

  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轨迹,发出细微的嗡嗡声,让人心生寒意。

  最终,它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又或者是任务失败,缓缓飞回村长手中。

  村长见状,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狰狞的笑容。

  被控制的父母站在村长面前。

  父亲眼神空洞,表情麻木,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村长嘴角挂着一抹得意至极的笑,那笑容仿佛在宣告他对一切的掌控。

  他先看向父亲,微微仰起头,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命令:「从现在起,你就安心在田间劳作,不许有任何怨言,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每天劳作结束,必须第一时间向我汇报,田地里的庄稼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许瞒着我,明白吗?」

  父亲机械地点了点头,脸上毫无表情,声音沙哑地回应:「是,村长。我一定尽心尽力,绝不敢有半分懈怠,每天都会按时向您汇报。」

  村长又将目光转向妈妈,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猥琐,眼神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他上下打量着妈妈,舔了舔嘴唇,恶狠狠地说道:「从现在起,你给我听好了!你包里那件红色的蕾丝吊带裙,裙摆要短到能露出你大腿的大部分肌肤,必须穿上它,时刻伺候在我身边。我吃饭的时候,你得穿着这身,在一旁斟茶递水,一口口喂我;还有那件黑色的紧身包臀裙,面料得是能紧紧贴合你身体曲线的,走路时,你就穿着它紧紧跟着我,为我驱赶蚊虫,另外,那件半透明的雪纺睡袍也给我备着,我睡觉的时候,你就穿着它,伺候我,记住在这里胸罩和内裤属于绝对不允许穿的存在,你要把我当成你最爱的主人,心甘情愿地奉献你的一切,我让你笑,你就得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立马照办。听明白了吗?」

  妈妈眼神中满是讨好,嘴角上扬到极致,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那笑容与往昔的端庄截然不同,显得极为谄媚。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都因这过度的笑意而愈发明显,可那眼神中却没有了曾经的温柔与灵动,只剩下无尽的讨好与顺从。

  她娇声应道:「明白了,村长,您就放心吧,我就是您最忠诚的奴仆,心甘情愿为您奉献一切,绝不让您有半点不满意。」

  往昔,妈妈是个端庄的小女人。

  与人交谈时,她总是微微颔首,眼神平和而坚定,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声音轻柔且条理清晰,每一个字都透着优雅与涵养。

  走路时,步伐轻盈而稳健,身姿挺拔,双手自然下垂,偶尔整理一下耳边的发丝,那动作优雅得如同画中的仕女。

  她注重仪表,衣着总是整洁得体,即便只是简单的家常便服,也能被她穿出独特的韵味。

  比如穿一件素色连衣裙,她会搭配精致的珍珠项链和小巧的皮质凉鞋,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能展现出她优雅的腿部线条,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又大方。

  可此刻,妈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主动拉过村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还顺势用脸颊蹭了蹭村长的手背,娇嗔道:「村长,您看我这么听话,可得多疼疼我呀,我会一直乖乖的。」

  她的声音娇柔得近乎做作,那股子媚态与之前的端庄判若两人。

  村长见状,满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他伸出胳膊,一把将妈妈揽入怀中,手掌肆意地在妈妈的腰间游走,妈妈不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还主动往村长怀里靠了靠,脸上的谄媚笑容愈发浓烈。

  「村长,您这有力的臂膀,可真让我有安全感。

  能伺候您,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妈妈娇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身体,腰肢如蛇般摆动,臀部也跟着轻轻摇晃,试图迎合村长,全然没了过去端庄的影子。

  不仅如此,她说话时,声音故意拖长,尾音还带着些许勾人的颤音,眼神迷离地盯着村长,时不时轻咬嘴唇,做出一副魅惑的样子。

  走路时,步伐变得夸张而摇曳,故意将臀部扭动得幅度很大,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大幅度摆动,几乎要露出大腿根部,完全不顾及往日的矜持。

  村长走到哪儿,她就像影子一样紧紧跟随,双手还时不时地在村长身上游走,一会儿轻抚村长的手臂,一会儿又顺着肩膀滑到后背,那模样就像个急切讨好主人的宠物。

  目睹这一切的我,完全被眼前的恐怖场景震慑住,目瞪口呆,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挪动分毫。

  心中的愤怒与担忧如熊熊烈火般燃烧,驱使我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阻止村长那邪恶的行径,拯救父母于水火之中。

  就在我刚要抬脚冲进去的瞬间,那只原本飞回村长手中的透明蛊虫,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突然一个转向,如同一道寒光,朝着我的方向飞速袭来。

  它在我眼前急速盘旋,那头部的红点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是恶魔凝视的眼眸。

  紧接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困意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昏暗。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村长那得意洋洋的笑容,随后眼前一黑,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我睡眼惺忪地来到用餐的地方。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清醒,满心疑惑。

  妈妈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旗袍,领口低至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锁骨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突出。

  旗袍的开叉极高,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裙摆,随着妈妈的动作,整个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若隐若现,走动间风情万种,与往日的端庄形象大相径庭。

  妈妈紧紧贴在村长身旁,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夸张得近乎谄媚,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的弧度大得有些怪异,恰似被强力胶水黏住,僵硬得无法自然收起。

  她拿着手帕的手微微颤抖,无比专注地擦拭着村长面前的碗筷,每一个动作都透着刻意与殷勤,嘴里还娇声说道:「村长,您看这碗筷擦得多干净,您快尝尝今天的早饭。」这声音娇柔得腻人,全然没了往日大家闺秀的清冷与自持。

  说话间,妈妈眼神不断瞟向村长,满是期待回应的急切。

  紧接着,她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桌下的手悄悄伸过去,轻轻拉住村长的手,手指还不安分地在村长手背上摩挲,那动作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难以掩饰的讨好。

  村长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微微侧头看向妈妈,妈妈立刻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红着脸低下头,那娇羞模样与她平日沉稳大气的大家闺秀形象判若两人,那种扭捏作态,眼神闪烁着异样光芒,时刻留意着村长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能讨好的机会。

  用餐时,村长的手不经意间碰到妈妈的腿,妈妈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微微挪动身体更靠近村长,任由村长的手在她腿上轻轻抚摸。

  她一边和村长交谈,一边时不时发出娇俏的笑声,那笑声尖锐且刻意,回荡在屋内,「村长,您这村子可真是个好地方,我们以前都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地方呢。」

  妈妈声音软糯,语气里全是讨好,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只为博村长欢心,全然不见曾经大家闺秀的端庄与矜持。

  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的谄媚之举愈发离谱。

  当村长用餐时,嘴角不小心沾上了一点饭菜,妈妈眼疾手快,身体迅速前倾,脑袋微微偏向村长,舌头如蛇信般探出,轻轻舔过村长嘴角,将那点饭菜舔入口中。

  随后,她喉咙微微蠕动,愉快地将饭菜吞咽下肚,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神情,仿佛刚刚品尝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紧接着,她娇嗔地说:「村长,可不能让这小污渍坏了您的形象呀。」

  随后,妈妈又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饭菜,轻轻吹了吹,递到村长嘴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村长,这道菜可好吃了,您尝尝。」

  村长嘴角含笑,张嘴吃下,妈妈见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父亲呢,此刻正坐在距离村长和妈妈甚远的位置,他坐在那儿,平静地吃着饭,视线从未投向妈妈和村长那边,对妈妈的种种谄媚举动以及村长过分的行为像是毫无察觉,眼神中透着木然,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村长狠狠的拉一把妈妈的头发,妈妈不光没怒,反开一脸开心的伸出舌头,俯身贴到了村长的两腿之间「吧唧,吧唧……」的口水声,和爸爸细嚼慢咽的喝粥声音交相呼应。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起,脸涨得通红,双手紧握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蹬蹬蹬」几步冲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砰」的一声巨响在屋内回荡。

  我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直盯着村长,大声怒斥道:「你在干什么!离我妈远点!」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整个屋子都似乎被这吼声震得微微一颤。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目瞪口呆。

  父亲原本平静吃饭的动作猛地停下,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中透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他站起身,指着我,声音冰冷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宇,你太放肆了!怎么能对村长如此无礼?」

  母亲也转过身,脸上的讨好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她皱着眉头,语气尖锐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村长对我们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柔,而是带着一种让我陌生的强硬村长坐在那里,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有若无的笑容,对我的怒斥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

  他将手臂绕过妈妈的肩膀,顺势就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胸口,肆意摸索。

  妈妈不光没有阻止,还极尽配合,微微仰起头,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身体轻轻扭动,主动迎合着村长的动作。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缓缓下移,搭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抚摸,眼睛还挑衅似的看向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

  随后,他微微抬起手,示意父母不要生气,慢悠悠地说道:「小孩子嘛,不懂事,别责怪他。」

  可那眼神里,得意劲儿愈发浓烈,像是在向我炫耀他对父母绝对的掌控。

  她拉开妈妈旗袍的一角,内里什么都没穿,一片雪白的肌肤上挂着一小搓黑色的毛发「哎呀,有点扎手,你说怎么办」村长一脸玩味的看着妈妈「那当然是剃掉了」妈妈对着下体那搓阴毛做了一个剪刀手势,村子开心的大笑了起来。

  随后一把抱住妈妈向后走去,直接将她丢在了桌上妈妈吃疼的闷哼了一声,直接张开双腿,两只手张开伸向村长,仿佛再说快来,快来操我站在我的角度看去,那两瓣诱人的肉唇正处于嗷嗷待哺的状态。

  父亲不光不在意这一切反而,继续对我喊道:「我们决定在这个村子多住些日子,这里山好水好,村长又这么热情,我们正好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妈妈躺在桌子上一边享受着村长的抽插,一边哼哼唧唧的连连点头,眼前的父母仿佛变成了两个陌生人。

  我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父母,满心皆是委屈与愤怒,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时迟那时快就要向妈妈冲去。

  刹那间,两个身形壮硕的村民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死死地攥住我的左臂,用力把我往房门外拽去,那力度好似要将我的手臂生生扯断,我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双脚在地面上胡乱蹬踹,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嘴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爸,妈,救我啊!」

  可父母陌生得让我胆寒。

  一路被拖拽,我的身体不断地撞到门框、墙壁,每一次碰撞都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上瞬间多处淤青。

  终于,他们把我拖到了一处偏僻的房子前,不由分说地用力将我推进去。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关上,那声音仿佛是一道无情的枷锁,将我困在这绝望的深渊。

  我强忍着周身的疼痛,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急切地跑到窗边向外张望。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父亲已然换上了一套破旧不堪的劳作服,手中紧握着锄头,面无表情地在田间机械地劳作着。

  他每挥动一下锄头,动作都僵硬而刻板,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而不远处,村长正满脸得意地揽着妈妈的腰,妈妈则像一只温顺过头的小猫,紧紧依偎在村长身旁,眼神里满是讨好与顺从,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村长的一个眼神重要,对一旁劳作的父亲完全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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