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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 鲸鲨】欲求不满,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9-04 21:30 5hhhhh 9490 ℃

私设:鲸鲨在阿戈尔时期已交往,鲨的源石症得到控制,不再疯癫,但仍然没有恢复记忆,因此非常依恋鲸。

“我回来了,劳伦缇娜,”斯卡蒂关上门,将背上的重剑放在一边,便匆匆朝床上的斯卡蒂走去。

“今天感觉还好吗?有好好接受凯尔希医生的治疗吗?”

温热的指尖抚上劳伦缇娜的眉眼,她眯起眸子主动蹭了蹭斯卡蒂的掌心。她很喜欢这样的触碰,暖和的、潮湿的,像海一样会包容她的一切,安心感与归属感油然而生。

“听斯卡蒂的,没有胡闹……”

她温顺地钻进斯卡蒂怀里,像初生的小兽眷恋温暖的怀抱。

“但是,我不喜欢那个医生。很冷,很干燥,像陆地一样。”

“嗯,我知道,我们总有一天可以回到海里,回到我们的家——我们一起。”斯卡蒂在劳伦缇娜的额间烙下一个吻,许下承诺。类似的话,她不是第一次说了,也无法确定能否兑现,但即便是虚伪的图景,她也必须绘给劳伦缇娜。她们是彼此的唯一,是最后的深海猎人。

“嗯……只要在斯卡蒂身边就好。”劳伦缇娜只是侧耳贴近斯卡蒂的胸口,听她沉稳有力的心跳。

“身体还好吗?”

“嗯,好多了。”

“那就好,辛苦……唔!劳伦缇娜?”

怀里的人儿突然暴起将她扑倒,力道之大把床都震得嗡嗡响,但这对于深海猎人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斯卡蒂知道劳伦缇娜只是情绪稍有些激动,并不是病情失控了,所以她没有反抗,只是用问询的眼神望着劳伦缇娜。

“身体情况好多了,所以……可以做些稍微过分的事。”劳伦缇娜跨坐在斯卡蒂身上,撕破自己腿心的丝袜,掀起裙摆刻意露给身下人看。俯角的视线能将那处看得分外清楚,曼妙的风景全然暴露在斯卡蒂的目光中——劳伦缇娜没穿内裤,淫水浸透了破损的丝袜顺着大腿留下,还有些许落在她身下的斯卡蒂的小腹上。

斯卡蒂咽了口唾沫,这么明显的性暗示,她不可能再装傻蒙混过去。

“或许你需要休息一下,劳伦缇娜。”

“不,我很好,斯卡蒂。”劳伦缇娜往下挪动,用双腿夹住了斯卡蒂的大腿,她俯身吻上对方紧实的小腹,那里异常滚烫,或许是因为残留了自己腿心的热度。

“如果你累了的话,我来动就好。”说着,劳伦缇娜开始用湿热的秘地磨蹭斯卡蒂的大腿。那里已经足够湿滑,一副发情了许久的样子,不必担心生涩受疼。

“倒不是这个原因……”罗德岛分配的战斗任务对斯卡蒂来说甚至不如和劳伦缇娜做爱来的激烈,她并不是因为疲惫才推脱的,只是……

“你不觉得最近做的有些太多了吗,劳伦缇娜?我有些担心……”

“嗯……呼……医生没有和你说过吗?这是治疗的副作用……她还特地交代我适时找你发泄,不要波及到其他人。”劳伦缇娜的声音已经因为情动带了些低喘,她摩擦的动作越发激烈,渗出的爱液甚至把斯卡蒂的大腿也打湿了。

“是这样啊……”好吧,凯尔希似乎确实有交代过让她过去有事相告。但她一结束任务就直接往劳伦缇娜赶来了,想着医生那边晚些去也无不可。

腰间的通讯器不合时机的响了起来。

“能听到通讯吗?斯卡蒂,你在哪?”

“呼……她在我身边,医生。”开口的是劳伦缇娜,明显情动的带着媚音的语气,足以让对面猜到发生了什么。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治疗很顺利,但产生了一些微妙的伴生症状。这几天她的性欲会前所未有地旺盛,做好准备,斯卡蒂。”通讯结束。

通讯器被劳伦缇娜摘下来扔到一边。

“别想那么多了,斯卡蒂。”似乎不满足于一个人动作,她抓起斯卡蒂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带着性暗示意味地用指腹摩挲着对方的掌心。

“来吧,你渴望我,就像我渴望你一样。”

“我明白了,是我多虑了。”斯卡蒂松了口气,坐起身来,屈膝顶向那片湿漉漉的温软。

“呀啊!”变调的呻吟,欢愉的音色。“太棒了,斯卡蒂……哈啊,更多……给我更多,撕碎我吧,斯卡蒂……”

欲望高涨时劳伦缇娜的精神便会再度陷入混乱,有时是癫狂的充满攻击性的,有时则是脆弱而敏感的,也有可能上一秒还在龇着牙撕咬对方,下一秒却低声哭泣。凯尔希说过这无伤大雅,斯卡蒂也习惯了爱人这副样子。无论劳伦缇娜是什么样子,斯卡蒂要做的事都只有一件,那就是满足她。

“嗯,如你所愿。”揽过劳伦缇娜的腰,按住对方难耐地不停蹭动的跨,距离被拉进,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

“交给我吧,让你胡来的话,明天我们俩都不用出门了。”

“哼哼~都听你的。”她刻意凑得更近,鼻息打在斯卡蒂的颈项间,温热的,暧昧的。

斯卡蒂以两膝抵开劳伦缇娜的大腿,让她跪坐在自己腿间,悬空的秘处没有受到摩擦刺激,却仍不停抖动兴奋着,爱液一滴滴坠落。

阴蒂昂扬地挺立着,高高探出头,像是为了吸引注意而故意表现得张扬。它成功了,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斯卡蒂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呜哇!……”近似哀泣的低吟,但斯卡蒂知道那是享受,对于深海猎人来说,那样的烈度不过开胃小菜。

“今天来状态很快。”额头相抵,极近的距离下即便声音放得再低也能送入对方耳中。带着湿度与热度的气音,将本就火热的氛围炒的更为焦灼。

“嗯哼……”劳伦缇娜不可置否,她撩起后颈的发,让彼此的气息更密地交织,如同洋流汇入暖海,被裹挟着陷入深渊。

“因为……在你回来之前就已经一个人弄了好久了……”带着笑意的低语,像是为了撩拨对方,故意在开口时将唇贴的极近,却不吻上去,在对方忍不住凑近时,又避开了。

“没有去吗?还是这么烫。”斯卡蒂朝湿热之地探去,那里的热度因为她的触碰再一次攀升,熟练地开始画着圈抚弄,指尖略过穴内的每一道褶皱,若有若无地轻戳着。

“唔,没有你的话果然不行呢……”劳伦缇娜微微摆腰,蹭着斯卡蒂的手指,乳尖则毫不掩饰地贴上对方的胸口,两团柔软碰撞着亲吻着。

斯卡蒂还没来得及脱下作战服,布料生砺的质感磨的劳伦缇娜喘息不止,半露指的手套也未摘下,与手指不同的粗糙带来别样的刺激。

斯卡蒂抬起眸子,瞳中的赤色变得格外晦涩。劳伦缇娜则半阖着眼皮,一副沉溺于情欲的混乱模样。大概是有些心急了,她睁开眼睛主动捕捉斯卡蒂的视线。

“怎么不进来,斯卡蒂?在等什么呢?”一边说着一边压的更近,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手指吃入,却被巧妙及时地躲开;两人的乳峰都挤压着贴在一起,即便如此斯卡蒂仍然没有进一步动作。

“你太心急了,劳伦缇娜。”往常斯卡蒂总是会应允对方的所有要求,从一而终地宠溺。但是偶尔,稍微坏心眼一点也不错——反正现在因欲望而难以自持又不是她。

亲吻鼻尖缓解对方的焦躁,在穴口打转的指尖也浅浅插入一个指节,悠然地转动。另一只手从颈项划至锁骨,轻挑慢捻,动作比起爱抚,更像是触摸一件珍贵的藏品。这是当然,劳伦缇娜的身体就像她的雕塑一样美丽,甚至更甚。斯卡蒂虽不像她那样在美学上有多高的造诣,但接受过阿戈尔基础教育,审美还是懂得的。

斯卡蒂想起久远的过往,劳伦缇娜还没有被源石入侵的时候,那时的性爱往往是劳伦缇娜占主导,她会在前戏上花费很多时间慢慢欣赏和研磨斯卡蒂的身体,问起来回答则是“赏视美丽之物,人之常情,不是么?”

斯卡蒂现在大概能明白那时候劳伦缇娜的心情了,看着恋人在自己手下辗转低吟忍不住索求的样子,确实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她想起从前劳伦缇娜总是故意吊着她,看她忍耐、焦急,最后出声祈求。但她做的时候,却总是予取予求……心里稍微有些忿忿不平呢,想看看劳伦缇娜沉湎于欲望向自己央求的模样,只有自己失态也太不公平了不是么?

“还记得么,劳伦缇娜,过去你也经常这样不上不下地吊我胃口。那时我觉得这真是令人苦恼的恶趣味,但现在我似乎能明白了。”

带着笑意的责难,但这是不公平的,现在的劳伦缇娜失却了过去的记忆,所熟知所依恋的只有作为罗德岛干员的斯卡蒂,对方自称为她的恋人,而她却不记得从前的种种。为着过去的事而向现在的她发难,无所对证也无从反驳。

斯卡蒂显然从过去的劳伦缇娜那里学到了精髓,多次的交合后她早已知悉劳伦缇娜的弱点,依记忆里的模样将曾经对方做过的坏事如数奉还。

被斯卡蒂的指尖触碰过的肌肤热度在肆意攀升,喘息也愈发剧烈。游离于阈值前的快感逼得人发疯,肆意叫嚣的渴求不被满足,肿胀湿润的眼角憋得泛红。

“唔……要算账的话去找以前的我啊,现在的我完全就是无辜的,这是迁怒!”被情欲染得沙哑的声音在斯卡蒂耳边低低控诉,夹杂着隐忍的轻颤。

“失忆了也不能一笔勾销。”斯卡蒂没有拒绝劳伦缇娜的索吻,但每次的唇齿相碰都是浅尝辄止,两片火热撞上彼此,未能来得及寻觅更多索求更多,又被斯卡蒂精准地躲开。于是怎么吻也吻不够,越是索求越是渴求,像中了令人回甘的蜜毒。斯卡蒂当然能保持冷静,毕竟她可没像某只孤独的笨蛋鲨鱼一样,被源石症勾起了欲望,不得不吸着残留恋人气息的枕头聊以自慰。被外因挑起的情欲无法自我消弭,她就这样痛苦而又快乐地、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等待着斯卡蒂回来满足她渴水的身体和渴欲的心,没想到斯卡蒂却生了坏心思,非要撩拨得她难受。

以前的我是这么坏心眼的女人吗?

劳伦缇娜困惑地望着斯卡蒂含着笑意的赤瞳,委屈又困惑。恋人描述里的那个曾经的自己实在陌生得像另一个人。心头涌上一种诡异的醋意。好吧,和自己吃醋这听起来一定很奇怪,劳伦缇娜确信自己一定是被久散不去的情欲冲昏了脑袋。

“斯卡蒂喜欢曾经的我吗?”突然拉进的距离,斯卡蒂本以为对方是要索吻,都准备将唇凑上去了,但劳伦缇娜只是抛出了一个此时此刻稍显突兀的问题。

“哈哈,当然喜欢……不然我们怎么会成为恋人呢?”斯卡蒂的赤瞳中浮现一抹柔和的怀恋的光亮,那种深情,劳伦缇娜也曾见过无数次,在两人相拥的至为亲密的时刻,在稀松平常的普通的清晨,在斯卡蒂出门前回眸的一瞥。但她的心却突然沉了下来,也许,斯卡蒂是在透过她注视着曾经的劳伦缇娜?说起来,她在罗德岛的代号是“幽灵鲨”,但斯卡蒂私下里从没以代号相称,从来都呼唤她“劳伦缇娜”。

老实说,“幽灵鲨”这个代号对她来说反倒比“劳伦缇娜”这个名字要更亲切,她以这个代号作战,以这个代号接受治疗,而“劳伦缇娜”所代表的远在阿戈尔的曾经,遥远得像个幻境。那里是水下的天国?是失落的都城?这些印象全都来源于斯卡蒂在她意识不清时期的低声絮语,她听斯卡蒂讲述阿戈尔的故事,还有她们的故事,却没有实感。

“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在心底沉寂已久的问题,劳伦缇娜从没有将它正面抛出来过,抑或是……不敢面对?

“唔……是个非常会说话的人,和我不一样;风趣优雅、知书达理,却也高傲;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常常会有坏心思——不过我倒是不讨厌这些小小的坏心眼。虽然会在床上玩很多花样,一言一行都像是在撩拨,但其实非常纯情。”

“非常……纯情?”这个词听起来和前面的描述不太相性,劳伦缇娜困惑地望向斯卡蒂。

斯卡蒂眸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那双赤瞳只在注视着劳伦缇娜时如此闪耀。她拉过劳伦缇娜的后颈,交换了极深的吻,叙尽了缠绵与贪恋,像是要把这几日不见的思念全都揉进去,相互倾吐,直到这份交织的热度把二人都融化。

啊,大概确实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烫得发疼,灼热从对方的舌尖传递到喉咙深处,继续向下蔓延,充斥着胸腔,鼓动着好像要溢出。回应似的,下腹凭空升起一股热量向上侵袭,张扬地共鸣起所有脏器,体内就像沸乱的海水。但这是没道理的,因为斯卡蒂的手指仍只浅浅的插入了一个关节,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作出额外的爱抚,而饥渴的小穴却像受到了某种鼓舞,欢欣地绞着爱人施予的一部分,贪恋地吮吸、拥抱,大量爱液从热源深处涌出,这是高潮才会有的量。

吻毕,交错的喘息下,劳伦缇娜深深望进那双温润的赤瞳中。海嗣是冰冷的,深海猎人亦是,直到碰见血脉相连的彼此,暖流才从深处奔涌而出。

“是哦,就像你现在这样。只是一个吻而已,就直接去了一次。不过,我自己的心跳也乱得不像话了,没资格说什么呢……”

斯卡蒂的声音也因欲望而变得低哑,像珊瑚礁的摇曳、织锦的摩挲,有着诱人陷入幻惑的魔力,尽管本人毫无自觉。

劳伦缇娜根本没听清楚斯卡蒂说了什么,方才那个吻的滋味叫她着迷,一次小小的高潮对这具深陷情欲的身体来说也根本不够。

情潮带来的高热让劳伦缇娜的意识很模糊,理智更是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人在难受的时候就很容易委屈,虽然斯卡蒂并没做多么过分的事。

“斯卡蒂,”她低泣着开口,泪水是熟悉的咸涩,海的味道。“如果我再也找不回记忆了,再也不能变回你喜欢的那个劳伦缇娜,那该怎么办?”

斯卡蒂讶异地张大眼睛,笨拙地吻去恋人眼角的泪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即使你无法恢复记忆,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不用在意曾经的自己究竟是怎样的,觉得陌生、觉得害怕的话,不要去想就好了。现在的你,我也依然深爱着。”

“抱歉,让你感到不安了。我一直不太会安慰人,但我决不会离开你,从前也是,现在也是,以后也是。”

“……可是为什么?我不是性情大变,几乎像另一个人了吗?”

“但有些东西是不变的。”斯卡蒂微笑着,她的笑容总是很真诚,透彻得像是把心思都写在脸上,叫人不自觉地信任。她拉过劳伦缇娜的手掌,按在对方自己的心口,“你失去了记忆,但每次和我接触时,都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吧?”

手背是源于斯卡蒂滚烫的热度,手心是源于自己心脏的灼热,劳伦缇娜努力回忆着残留不多的清醒片段中与斯卡蒂拼凑的部分,最后点点头。是啊,她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斯卡蒂是自己的恋人这件事,理所当然地和斯卡蒂做爱,明明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但她却从未怀疑过对方话语的真实性,本该充满戒备和紧张的心里也没有对斯卡蒂生出任何敌意——第一眼看到那只绿色猞猁时,她可是差点就把圆锯抡上去了。但她却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斯卡蒂,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我也是哦……每次看到劳伦缇娜,都无法控制呼吸。”

手被牵引着按上斯卡蒂的胸口,那里的鼓动和劳伦缇娜胸腔里的节奏如出一辙。

劳伦缇娜抬头,从斯卡蒂宛如一片汪洋的眸子里看到了答案。

啊,是这样啊……

她不再开口问那些在当下毫无意义的问题,她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握住斯卡蒂的手,吻上手心,从指根到指尖,吻沿着经络蔓延。精致漂亮的骨节、纤长优美的形状,这双无数次爱抚、进入她深处的手指,她再熟悉不过了。无师自通地,劳伦缇娜似乎知道该吻哪里最能挑起对方的兴致,是从前的记忆觉醒了吗?还是她本就天赋异禀?

犬齿轻咬中间的关节,喉头吞咽将指尖纳入深处,四周的软肉都拥簇上来,于是硬质的牙齿的触感分外明显。最坚硬的齿尖抵住最柔软的关节指腹,咬合的力度不大,轻轻的摩挲更是令人难耐。舌卷住指尖吸吮,模仿性交的动作吞吐着。

斯卡蒂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些,原本明亮的眸子再度染上晦涩的欲望。情潮从未褪去,再度被挑起时,只会比初时来得更加猛烈。她忍不住在劳伦缇娜口内抽动起来,指尖撞进喉咙深处的软肉中,曲起关节抵住脆弱柔软的上壁,指腹剐蹭齿尖、挑起舌头,搅动下面的软肉。

“咕……唔啊……哈……”呼吸被搅乱,唾液却像是为了讨好对方一样止不住地分泌,缺氧和情热让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在劳伦缇娜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前,斯卡蒂抽出了手指。淫乱的水声终于止息,混乱的呻吟也变为低低的喘息,稍微安静下来后,劳伦缇娜才察觉斯卡蒂也喘得像经历了一场翻云覆雨,明明她并非得到爱抚的一方。

“斯卡蒂……”劳伦缇娜抬头,眼角是因方才的动作而生的泪珠,嘴角是尚未清理的银丝,口中呼唤是恋人的眸子,眸中是并未餍足的欲求。

“我知道。”斯卡蒂觉得自己或许不太适合劳伦缇娜那样善于使坏又花样繁多的做爱风格。看对方忍耐着欲望的可怜可爱模样确实很有趣,但这样做的同时自己也得忍耐着想要狠狠占有对方的冲动。斯卡蒂不擅长忍耐,无论是哪一种欲望,无论是从前或现在。以前她作为承受者总会很快就忍不住向劳伦缇娜祈求更多,现在她作为施予者也忍不住想要狠狠满足对方。

如果率直劲猛才是符合她心性的风格,那就这么做吧。斯卡蒂按住劳伦缇娜的肩,将人压倒在床上,径直埋首向下探去,鼻尖没入潮湿的水泽。呼吸打在敏感处,热度更甚一分,斯卡蒂含住嫩穴的小口吸吮,不出意料地大量爱液涌入口中,咕咚咕咚地几乎吞咽不及,仍有一部分从嘴角溢出,在她舔舐的动作下沾染在极为敏感的腿根。

“流出来很多。”斯卡蒂直抒胸臆,她不像劳伦缇娜那样擅长说些华美词藻点缀的叫人脸红的荤话,她的话语总是直率而有效的,因为太过真诚和纯粹反而更叫人无地自容。

好在劳伦缇娜并不是容易太过害羞的体质,她只是将斯卡蒂的脑袋按得更深了些,以防对方抬头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你知道原因的,斯卡蒂……所以,别废话了。”

“待会儿还会喷的更多。”

斯卡蒂低低地笑,很轻,但股间敏感处传来的刺激传达了这些微的气息波动。在劳伦缇娜恼羞成怒欲望攻心地把斯卡蒂扑到坐在她脸上之前,斯卡蒂顺从不再说话,唇舌专心地侍弄起来。

劳伦缇娜很快就接纳了对方的入侵,倒不如说这具身体期待已久了。虎鲸不再收敛自己的力道,粗粝厚实却灵巧善动的舌迫不及待地破开佯装矜持紧闭的小穴,虎牙磕在臀肉上有轻微的刺痛,而兴奋的身体擅自把痛意都转换成了快感,甚至期待着更猛、更烈的体验。斯卡蒂也不客气,趁进出的间隙轻咬腿根,齿痕从穴口附近以辐射状蔓延之几乎整个臀部——它们都是在过往的性爱中打下的烙印,而斯卡蒂喜欢在每次做的时候都翻新一遍。

“唔,斯卡蒂……更多……”其实直到现在劳伦缇娜仍然没有习惯虎鲸的撕咬,对斯卡蒂是小打小闹的力度,在她身上则切实而尖锐地疼着,但她仍然向斯卡蒂贪求更多。疼痛总是比其他感觉都更加鲜明,无可比拟无从逃避,充盈而真切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斯卡蒂不语,劳伦缇娜颤抖的声线,不安的音色,欲求的语气,她都听得清楚,她不会开口回应,只是一味地施予更多。以劳伦缇娜身体的兴奋度,即便舌苔毫无章法地乱搅,那份快感也足以让她直不起腰。但虎鲸并非看上去那样憨厚生涩,她的进攻从来都锐意而锋利,直击要害,也从不吝啬自己在体格和气力上的优势。

以往的经验来说,配合上调情的手段,劳伦缇娜的全力进攻正好能达到斯卡蒂的舒适区,斯卡蒂温和的作风也正好能让劳伦缇娜享受。但反过来却不一样了,两人的承受力不同,更凶猛的做法本来不在斯卡蒂的计划内——如果不是劳伦缇娜不知餍足地不断向她索求的话。

舌陷入穴道温暖的包围中,潮湿温热带着些许咸涩,宛如大海一样。水流会随着斯卡蒂的搅动顺遂地变回形状,劳伦缇娜也是,甚至比水流更温吞、更谄媚些。舌以同样的温软去贴合穴壁,粗粝的摩擦叫人欲罢不能,上瘾似的渴求更多。但舌是灵活的,可硬可软,可予可夺,它有时大度地摩挲拥簇而来的穴肉,舌尖由上而下地挑过一顺敏感的褶皱;有时却避而不趋欢欣的拥趸们,转而突然袭击一处意想不到的弱点。

虽然风格和劳伦缇娜不同,但斯卡蒂也有很多坏心眼的做法,她没那么做过只是因为她的底色是温柔,太过宠溺自己的恋人。如果不是劳伦缇娜主动向她索求,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做到这个程度,永远在劳伦缇娜面前做一只青涩稚嫩的虎鲸。

呻吟开始变调,刻意压低的颤音没能逃过虎鲸的耳朵,这并非求饶的哀告,而是欢愉的求索,于是她吻得更深。

现在的劳伦缇娜比过去的她要诚实得多,不会欲拒还迎地推攘,也不会口是心非地说“不要”。她坦然地向斯卡蒂倾吐她的欲求,想被碰哪里、想被怎样做,赤裸地展露欲望。

劳伦缇娜很少叫停,她总是呼唤着要斯卡蒂更用力些,后者一开始还担心做的太过,总是小心翼翼,但现在已经全然放开了。她这才惊觉劳伦缇娜有多么渴求自己——毕竟以前的劳伦缇娜很少袒露自己的欲望。

“哈啊……斯卡蒂,快……我快要……”赤眸蒙上水汽,放开了声地呼唤,吐出的语句却是不成句的破碎片段。劳伦缇娜不自觉地夹紧斯卡蒂的脑袋,后者不得不两手掐住对方的腿根扼制挤压的力度,免得自己陷进这片高热的水泽中。但这样还是不方便使力,斯卡蒂干脆掣住劳伦缇娜的腿弯,将对方压成M字开腿的姿势。

腔内被压迫得更紧,对方的进攻却侵袭得更深更凶,本就几乎溢出的快感愈发汹涌暴涨,嘶吼着要将她扯入深渊。腔内每一个不堪一击的弱点,隐秘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都被斯卡蒂翻找出来毫不留情地抵磨。水声愈发淫亮,高亢的呻吟也无法将其遮掩,过量的快感叫嚣着充斥神经、侵袭大脑,但她仍拥向斯卡蒂,贪求更多,向扑火的蛾,义无反顾地奔向玩坏自己的结局。

腰颤抖得不成样子,呻吟几乎喑哑,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怕的刺激,意志却一意孤行地亲昵着恋人。斯卡蒂不得不掐住劳伦缇娜的腰肢和腿根,压下颤抖的剧烈幅度。小腹一阵阵地收缩,凝聚着即将到来的热潮。

穴肉将斯卡蒂的舌绞的更紧,簇拥着献上自己,簇拥着渴求欢愉,但它们终归是柔软的,只能随着舌的动作被顶到深处,被撞得七零八落,然后不知悔改地再度缠上。一股灼烫的热流从深处奔袭而来,舌尖被烫得缩了一下,然后很快了然地迎上那片热潮,那片色欲攀上顶峰引领的浪潮。欲望催促高潮,爱促使她们拥抱。

“啊……呜呜……斯卡蒂……斯卡蒂!……哈啊……”

混乱破碎的呼唤中,斯卡蒂只听清了自己的名字。劳伦缇娜叫了很多遍,压抑沉闷的、颤抖呜咽的、尖细宛如号哭的,绝顶的呻吟婉转蜿蜒如十八次变调的小曲,而劳伦缇娜在每一次转奏的韵律中都用“斯卡蒂”填充它,每一次呼唤的语调都不尽相同,但每一次呼唤的都是相同的斯卡蒂。“嗯嗯啊啊”之类无意义的呻吟远不如恋人的名字来得心动。

“辛苦了。”斯卡蒂耐心地等待劳伦缇娜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在对方朦胧的赤瞳聚焦于自己后,她在劳伦缇娜额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我来帮你清理一下,然后你就好好休息,好么?”

“……不好。”在混沌的大脑终于恢复到能理解斯卡蒂的话语之后,劳伦缇娜挺腰,揽住了正抱着她站起身来打算前往浴室的斯卡蒂的脖颈。赤色的眸子相对,贪婪到几近堕落的渴求对上真切的不含私欲的关心。

“欸?”

猛地拉进距离,不由分说地印上一个吻,极深的、毫不掩饰侵略性,劳伦缇娜就好像并非刚刚高潮,而是欲望并未满足一样疯狂地求索着。

“唔……”交缠太过激烈,斯卡蒂说不出话,只好暂且坐下,专心回应这个吻。劳伦缇娜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又咬破了斯卡蒂的,分享着彼此的血腥味。深海猎人血脉相连,血气不仅刺激了欲望,更让她们更深地感受彼此。

“哈啊……哈啊……劳伦缇娜?”不知不觉中,劳伦缇娜又坐在了斯卡蒂的腿上,而后者的手也搭在前者的腰上——不自觉地又摆出了适合做爱的姿势。

“还想要,斯卡蒂……”看见斯卡蒂眼中的问询,劳伦缇娜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其实不必开口斯卡蒂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亲口说出来要更加笃信、更显迫切。紧接着又是一个吻。贪恋地、不知餍足,虎鲸的气息沉郁而淡然,却不知为何让她无比着迷,甚至远甚于铭刻于基因的趋从大海的本能。劳伦缇娜心想自己或许并不需要大海,只要有斯卡蒂在身边就足够了。

“嗯。”斯卡蒂没在说话,她在床上向来不是话多的那种类型,劳伦缇娜想要,她就给,虽然有些犹疑,却也不会多嘴询问。手指拨开仍吐着水的小口,因为刚刚高潮过,那里异常敏感,哪怕没有进入,只是绕着穴口画圈也刺激的它一阵阵收缩。

太敏感了……斯卡蒂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直接插进去,指腹摩挲着阴蒂和穴口,给予温吞的爱抚。只是这样也足以让劳伦缇娜腰腿酸软得几乎跪不住,脊骨颤抖着将快感诚实地传递至神经中枢。

“插进来……”劳伦缇娜主动暂停了吻,开口的声音哑得不堪入耳,话语却清晰。没有了吻堵住呻吟,音调逐渐攀升的喘息也频繁起来,掩着泣声的颤音就好像快去了一样,但现在甚至还没有插入。

“但是……你还很敏感。”斯卡蒂试探地钻入一个指节,立刻收获了一声哀泣般的哭叫,她当机立断地抽回了手指。鲨鱼不太能承受虎鲸做爱的力度,所以她往往做得相当温柔,也不会不知分寸地索求劳伦缇娜,但现在看来渴求激烈的、不知分寸的人似乎是劳伦缇娜。

“求你了,斯卡蒂……给我……”一滴晶莹从红宝石的边缘坠落,劳伦缇娜低泣着,泪如断线的珍珠。斯卡蒂吓了一跳,咬牙将整根中指没入劳伦缇娜的体内。后者短促地惊叫一声,便不再说话,径自去向斯卡蒂索吻。

“不要停,斯卡蒂……”像是对唯一可以仰赖的神明的哀告,斯卡蒂顺着她的话动作,劳伦缇娜的泪水却没有停,愈演愈烈。高潮一次比一次来的快,来得猛烈,唇几乎吻出血,乳尖被揉弄得涨大了一圈,过度兴奋的小穴红肿不堪,穴肉被肏得松软,顺着斯卡蒂的动作脱出体外,再在下一次的入侵中被狠狠顶回深处。身体在高潮中几近痉挛,却仍诚实地、贪婪地拥抱斯卡蒂给予的一切。

大片红痕遍布在双乳、腰腹、臀腿,凡是目光所及之处几乎都被打上了鲜明的印记,并非斯卡蒂有意这么做,她不是那种占有欲控制欲非常旺盛的人,而是持续过长时间的性爱累积所留下的,实在做的太久太深,她甚至怀疑看不到的深处的内脏是否也无意中留下了印记。

每次高潮后斯卡蒂都尝试抽出手指结束这场过于荒唐淫乱的性事,但总是被劳伦缇娜按住,以越发哀戚的声音祈求更多。被拥得更紧、被吻得更深,到最后劳伦缇娜已经没有力气去对斯卡蒂的动作作出什么回应了,连高潮也只是口中发出嘶哑得基不可闻的吟哦,虚弱无力地弹动两下腰,像濒死的鱼用尾巴拍打地面。但她仍然不改口,向斯卡蒂索求更多。

最后是以劳伦缇娜意识不清地昏迷过去告终的。斯卡蒂发现身下的人没了反应之后,终于松了口气抽出湿淋淋的不成样子的手指。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劳伦缇娜轻手轻脚地做了清理,生怕将人吵醒,再次不管不顾地索求。

“不用这么不安的。”斯卡蒂摩挲着劳伦缇娜睡过去的疲惫的眉眼,神情无奈又温和,“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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