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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你的影子⑤三色交错

小说:锁住你的影子 2025-09-04 21:30 5hhhhh 5120 ℃

是她让他欲言又止,欲罢不能。多少次了,苏鸿儒想过放弃,给自己也给林栖迟一条生路,然而,等到他该做决定的时候,他又彷徨了,无奈了。确切的说,他又舍不得了。有人告诫苏鸿儒说:你要舍得,有舍才有得。可是苏鸿儒不想再得到什么。所以也不想舍弃林栖迟。因为有她已经足够,他不再期求任何东西。这就是苏鸿儒的论调,不舍也不得,封闭自我,甘愿让一片树叶封锁他的视线,因为,于他而言,有林栖迟在,他好富有,好富有的。

周五的课堂,苏鸿儒坐在靠门的座位上,身体微微前倾,指节泛起青瓷般的冷光,像要把笔杆捏断。他没抬头,目光钉在课本上,字迹模糊成一团,他却一动不动,像在用这页纸挡住什么。下身的贞操锁让他坐姿有点僵硬,硬塑料的边缘隐隐硌着皮肤,像个沉默的影子跟着他。他尽量调整呼吸,不让那股不适爬上脸。窗外的梧桐树影晃动,阳光刺进眼里,他眯了一下,又迅速垂下眼睑。林栖迟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撑着脸,余光扫向他。她注意到他今天来得晚,进门时脚步快得像要逃,坐下后连头都没转一下。她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心底泛起一股烦躁,像有根刺扎着,不疼,但痒得难受。

课间,他没像往常那样留在座位上,而是快步走出教室。几个同学在门口聊月考的事,声音吵得像麻雀,他挤过去时肩膀缩着,像怕被人看见。林栖迟没急着动,慢悠悠收拾课本,等走廊空了些,才起身。她知道他在躲她,也知道他躲不掉——他那点小心思,藏得再深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在教学楼的水房找到他。苏鸿儒站在水池边,低头洗手,水流冲过手背,溅起几滴,裤脚被打湿了一块。他搓手的动作太用力,像在洗掉什么抹不掉的东西。水声哗哗,他没听见脚步,直到林栖迟开口:“跑什么?”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筛标似的抖成一团。水龙头没关,水流更大了,哗啦啦的。他转过身,低头盯着地面,裤边湿得发暗。“没跑,”他的声音低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就……洗个手。”

林栖迟靠着水池边,歪着头盯着他。她往前迈了半步,说:“抬头。”语气平静,却像根线拽着他。他手指攥紧裤缝,慢慢抬起头,眼神晃了一下,又垂下去。她眯起眼,声音软下来,像哄小孩:“你在躲我,对吧?”他没吭声,喉结动了动,像被堵住了嗓子。她等了几秒,见他不说话,笑了下,语气更温柔,却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躲也没用。放学后去我家,别让我再找你。”

苏鸿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他心里乱得像一团麻——他不想去,可一想到她的眼神,那股压迫感就爬上来,像根无形的绳子拽着他。他低声“嗯”了一声,转身关了水龙头,手上的水滴到地上,留下几块暗斑。林栖迟没再说话,转身走了,鞋底踩在瓷砖上,普塔普塔,像在敲他的心。

放学后,他在校门口等着,低头盯着鞋尖,脚尖在地上划了几下,又停住。他没走,林栖迟知道他不会走。她走过去,手里晃着书包,钥匙在拉链上叮当作响,像某种暗号。“走吧。”她没看他,径直往前,他跟在后面,脚步慢得像拖着块石头。路上没人说话,风吹过树叶,梧桐叶在风里翻卷成灰绿色的旋涡。

到她家时,天已经黑了。客厅还是老样子,木沙发吱吱响,窗台上的紫藤蔫得更厉害。她扔下书包,指了指椅子:“坐。”苏鸿儒放下书包,坐下去,手老实放在膝盖上,像个等着挨训的学生。她没急着说话,从抽屉里翻出灰色尼龙绳,又拿出一双白袜——昨天穿过的,袜尖发黄,带着点潮气。她走到他面前,说:“手伸出来。”他愣了一下,手慢慢抬起来,指尖抖得像风里的树叶。她抓起绳子,绕过他手腕,绑了个结,又绕到另一只手,拉紧。绳子滑过衣服,勒出浅痕,她手法比上次熟练了些。

她把绳子绕到他肩膀,胸口,腰上,像织网一样裹住他。苏鸿儒的手臂被反捆到了身后,双脚也被绑到了一起。绑完,她拿出一块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布边蹭到鼻梁,他呼吸顿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她从桌上抓起白袜,捏成一团,塞进他嘴里。袜子带着汗味和潮气,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头往后仰了仰,又垂下去。林栖迟看着他被蒙住的眼睛和堵住的嘴,心跳快了几拍,像有根弦被拨了一下。她从书桌底下摸出一把戒尺,木制的,边缘有点磨损,带着檀木经年的暗哑。她拍了拍手心,说:“趴下。”

苏鸿儒没动,身体僵着,像没听懂。她皱眉,伸手推了推他肩膀,他才慢慢趴到桌上,手被绳子绑在背后,脚并在一起,脸贴着桌面,呼吸有点乱。她直接拉下他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屁股。皮肤白得晃眼,没什么毛,像块没雕琢的玉。她举起戒尺,试探着拍了一下,不重,声音清脆,屁股上留下一道浅红。他身体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低低的闷哼,袜子堵着,声音闷得像从水底传出来。

林栖迟盯着那道红痕,手指攥紧戒尺,又抽了一下,用了点力。啪的一声,红痕深了些,他屁股绷紧,闷哼声大了点。最开始几下,他还能忍,牙咬着袜子,呼吸急促但平稳,像在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第五下、第六下,她其实没数着打,手心出汗,戒尺攥得更紧。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红印叠在一起,颜色深了,边缘开始泛肿。到第十下,他屁股抖得明显,红肿的地方鼓起来,但他没哭,只是呼吸更重了些,像在硬撑。

第二十下、第三十下,她本来打算打到五十下红肿就停——够他疼一两天,也够她解气。第四十下,红痕连成片,像涂了层颜料,他身子一颤,头埋得更低。到第五十下,他屁股红肿得明显,皮肤绷紧,像熟透的果子,呜咽里带上了哭腔,低低的,被袜子压住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来,微弱得像风里的叹息。她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心跳突然快了一拍。那声音不像反抗,更像某种无力的妥协,钻进她耳朵,像某种兴奋剂。

她咬了咬唇,第五十一拍下去,力道加重,他呜咽更明显,哭腔颤得像断了的弦。她盯着他抖动的屁股,脑子里冒出一股热流,不是愤怒,也不是单纯的兴奋,而是某种更复杂的东西——他的声音勾着她,像在试探她的底线,又像在邀请她越界。她本该停,可那微弱的哭声像燃料,点燃了她手里的戒尺。第六十下、第七十下,她喘了口气,手没停,红肿的地方开始泛紫,肿块边缘硬起来。她听着他的呜咽,眼里闪着光,手心湿透,仿佛有无数透明的蛛丝缠着腕骨往深渊坠。

第八十下、第九十下,紫色深了,他身子缩成一团,绳子勒得肩膀发抖。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片颜色和他的声音在撞。她知道他在疼,可那哭腔被袜子堵得那么弱,像在勾她再用力点。第一百下,青紫交错,肿得更高了,他还是没哭出声,只是呜咽断断续续,像在压着什么。她盯着那片青紫,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抖了下,又抽下去。

第一百一十、一百二十下,力道越来越重,他终于哭了,哭声从袜子里挤出来,低低的,像被捂住的呜咽,微弱得让人想凑近听清。她喘着气,手停了一下,看着他抖动的背,那股热流烧得更旺——他哭了,却还是没法反抗,那种无力感让她心底涌起一股满足,又夹着点说不清的烦躁。她咬紧牙,第一百五十下,皮肤上浮起细细的血丝,像裂了缝,他哭得喘不上气,哭声被袜子压得更闷,像从远处传来的回音。

她没停,第一百八十、一百九十下,血丝多了几道,渗出几滴血,粘在皮肤上,红得刺眼。她看着那片狼藉,脑子里像炸开什么,不是单纯的掌控,而是某种更沉的东西,像要把他彻底拆开,又像要把自己填满。第二百下,戒尺砸在肿得最高的点,皮肤又破了,血珠溅出一小滴,落在她手上。她愣了一下,手停了,戒尺悬在半空,喘着粗气。她咽了口唾沫,低头看着他屁股上大面积的青紫,肿得像个包,血混着汗黏在皮肤上,红肿的地方鼓得吓人。她脑子里那团火还在烧,可手抖得拿不住戒尺,砰一声掉到桌上。

她蹲下,取出他嘴里的袜子,袜子湿透,带着口水,她随手丢到一边。他咳了几声,哭声没了遮挡,哽咽着,泪水糊了一脸。她解开眼罩,黑布滑下来,他眼睛红肿,眼泪顺着脸颊淌到下巴。她解开绳子,手指碰着他手臂上的红印,皮肤凉得像冰。他腿软得站不住,趴到她怀里,哭得更凶了,眼泪蹭在她衣服上,热乎乎的。她低头看着他,手慢慢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头。他抓着她的袖子,哭声渐渐小了,像抓着什么救命的东西。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了点在手上,抹到他屁股上。药膏凉,他抖了一下,没躲。她抹得慢,尽量轻,青紫的地方一碰他就吸气,血迹干了些,黏在皮肤上。她低声说:“别动。”他没吭声,低着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她抹完,拿了块纱布盖上去,手指在他背上拍了拍。

“对不起。”他声音哑得像破了,头埋在她肩上,像把自己砸碎了。她愣了一下,手停在他头上,轻声说:“知道错了就好。”他没抬头,抓着她袖子的手紧了紧,像怕她走。她叹了口气,手指顺着他的头发滑下去,说:“下次我不打这么狠。”他“嗯”了一声,哭声彻底停了,头靠在她肩上,像累得睡了过去。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风声。她抱着他,手指在他头上一下一下抚着,心里那股热流散了,变成点别的——不是愧疚,也不是满足,像是什么更沉的东西压下来。她回想刚才,他哭得那么惨,却始终没有尝试过反抗,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像是被什么抓住了。她低头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想,这一步,他们都迈过去了,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教室里,苏鸿儒坐得小心,屁股疼得像针扎,但他没再躲她。林栖迟经过他座位时,手在他桌上敲了一下,他抬头看她,眼里没怨,只有点说不清的东西。她笑了笑,走回座位。钥匙在她书包拉链上晃了晃,像在提醒他那把锁还在。她知道,他们的关系变了,不是更远,而是更近,那把戒尺更像是被他们一人握住了一端。

锁影摇红烛半昏,缚痕洇绢素,印痴嗔。戒尺声咽缚心纹。啼鹃血,渗作绛珠痕。

解钥扣寒温,药膏凝蜡泪,铸新魂。明朝犹系颈间纶。烬中影,缚我掌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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