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的事还是堵在胸口，像一团散不开的雾。明惠那天说过，我可能是她们“play”的一部分，这句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我开始想，如果我试着接受NTR，像她说的那样把小欣和张越的事当作一种特别的享受，会不会就不那么难受了？我决定试试，哪怕只是让自己好过一点。

那天晚上，手机亮起，小欣的电话准时打来。她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像春天的风：“最近忙吗？有没有想我？”我笑，说想。她轻哼一声，说：“那就好，我还怕你把我忘了。”我们聊了几句日常，我突然说：“小欣，对不起啊。我说过不会生气不会介意，可有时候还是没做好倾听者。”她愣了一下，随即被我逗笑，声音清脆：“你这算什么道歉啊？我根本没生气好不好。”顿了顿，她语气一转，低声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罚你多听点吧。”

我心跳加快，知道她又要开始了。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柔得像在耳边呢喃：“前两天，张越说想给我拍私房照。我一开始还有点害羞，他就笑我，说我这么好看，不拍下来多可惜。”她停下来，轻笑：“他拿了相机，弄了个简易的背景布，就在租屋处客厅里。我先穿了件白衬衫，下面是牛仔短裤，他让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抓了几张。他说我笑起来好看，就让我多笑。”

我听着，手不自觉攥紧被角。她继续说：“拍着拍着，他说衬衫扣子解开一点会更好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解了两颗，露出锁骨和一点内衣边。他一边拍一边夸我，说我皮肤白，镜头里特别漂亮。后来他让我把衬衫全解开，我有点紧张，可他声音很温柔，说没事，就试试。我慢慢解开，衬衫滑到肩膀上，只剩内衣。他让我靠在沙发背上，摆了个侧身的姿势，拍了好几张。”

她的语气里带了点回味，我能想象她讲这些时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我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要试着接受，试着享受。我低声说：“听起来你挺开心的。”她嗯了一声，声音更柔：“是啊，他拍得很认真。后来他说内衣也脱了吧，会更自然。我脸红得不行，可还是听他的，慢慢脱下来扔到一边。他让我双手抱胸，挡一点，又拍了几张。拍完他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说我真美。”

我脑子里全是画面，心跳得像擂鼓。她没停，继续讲：“再后来，他让我把短裤也脱了。我站在那儿，只剩内裤，有点冷，他就把暖气开大，说别冻着我。他让我靠着墙，腿稍微分开一点，拍了好多张。拍着拍着，他说内裤也脱了吧，反正都到这步了。我咬着唇，脱下来扔到沙发上，整个人光溜溜的。他让我别紧张，说这是艺术。”

我喉咙发干，手心出了汗。她声音里多了点兴奋：“他让我摆了好多姿势。先是坐在地毯上，双腿弯着，手撑在后面，头微微仰起来。他说这样曲线好看。后来让我趴在沙发上，臀部翘一点，他拍了好久，说光线打得特别棒。我有点不好意思，可他一直夸我，我就慢慢放开了。”

我试着让自己融入她的兴奋，低声说：“他很会拍，你一定很漂亮。”她轻笑：“你真会说话。他还让我站着，手扶着墙，背对他，稍微弯腰一点。他说这个角度性感极了。我照做时，他拍了好几张，还过来调整我的姿势，手碰着我腰的时候，我脸都热了。”

她的描述越来越细，我脑子里全是她赤裸的样子。我咬紧牙，告诉自己要试着接受，要给她情绪价值。我说：“你这样讲，我都能想象到，太美了。”她停顿了一下，声音更柔：“真的吗？你不介意？”我说不介意，心里却像被什么扯着。

她被我的“开明”逗乐了，低声道：“那你要不要看看照片呀？我有几张存在手机里。”我愣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犹豫了几秒，我说：“好啊，可以看看。”她轻笑：“那我发给你，你可别吓到。”

手机震了一下，几张照片陆续跳出来。第一张，她穿着白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锁骨若隐若现，笑得温柔。第二张，衬衫全解开，内衣露出，她靠在沙发上，眼神有点羞涩。第三张，她双手抱胸，赤裸的上身在暖光下白得晃眼，嘴角还挂着笑。

我手指滑动，心跳越来越快。第四张，她只剩内裤，靠着墙，双腿微分，腰线柔美得像画。第五张，她全裸了，坐在地毯上，双腿弯曲，手撑着身后，胸部挺着，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镜头，像在跟我说话。

最后一张，我屏住呼吸。她戴着黑色眼罩，赤裸的身体对着镜头，双腿大叉开，双手轻轻掰开下面，露出粉嫩的私处。背景是昏黄的灯光，她的皮肤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眼罩遮住了表情，却让整张照片多了种隐秘的挑逗感。

我盯着屏幕，手抖得厉害。她在电话那头轻声问：“怎么样？好看吗？”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声音平稳：“好看，太好看了。”她笑出声，语气里满是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张越说这张最特别，像艺术品。”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照片里的她既熟悉又陌生。我努力让自己接受，低声说：“你真的很美，他拍得也好。”她嗯了一声，声音柔得像水：“你这么夸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顿了顿，她问：“你真的不介意吗？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我说不介意，心里却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我试着让自己享受她的坦白，试着把这些当作一种特别的连接。我说：“你开心就好，我喜欢听你讲这些。”她轻笑：“那以后我多跟你说，你可别嫌烦。”

挂了电话，我盯着那些照片看了很久。那张戴眼罩的尤其刺眼，她双手掰开的姿势像在邀请，又像在挑衅。我关掉屏幕，躺回床上，心跳还是没平下来。我告诉自己，这是在试着接受NTR，可胸口那股酸涩怎么也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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