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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皮寻踪(下),1

小说:SDB 2025-09-04 21:30 5hhhhh 6100 ℃

小巷的诡事如一阵阴风,刮过之后便没了下文。复活的“邵曼珍”——或者说“无相”——留下的血迹被清扫干净,现场的怪象却像根刺,扎进了杜泽轩的脑子。这宗案子最终不了了之,杂务科提交的报告语焉不详,尖沙咀警署的卷宗里只多了个“未解悬案”的标签。更诡异的是,雇佣邵曼珍的新义安大佬几天后被发现惨死家中,现场勘验的兄弟好几个都当场吐了出来,甚者还留下了心理问题。

黄sir拍着胸脯说会继续追查,但没过几天就以“怪call太多”为由搪塞过去,丢下一句:“杜sir,呢啲怪女我都搞唔掂,你自己保重啦。”

杜泽轩冷笑一声,懒得同这扑街多废话,心里却暗骂:“吹水吹到欧洲,点知连个怪女都查唔出个所以然。”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疲惫,那晚“无相”挑逗的姿态同“后会有期”的低语,像鬼影般缠着他,扰得他好多个夜晚睡不安稳。

梦里,他总能见到那张灰白无面的“脸”,用勾魂缠绵的媚声喊他“阿轩”,醒来时一身冷汗。

黄sir倒是没心没肺,案子不了了之的第二天,他就在警署茶水间同几个细佬吹嘘:“嗱,我话过啦,‘无相’呢啲国际怪女,我当年喺欧洲扫荡吸血鬼都未见过咁棘手嘅对手。杜sir硬颈,佢同我一齐查都搞唔掂,哈哈!”他推推墨镜,贱笑挂在脸上,手里端着杯奶茶,活像个讲古佬。

杜泽轩路过时听见,冷哼道:“黄sir,你再吹下去,连耶稣都救唔到你嘅大话。”黄sir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杜sir,唔使咁认真嘛,怪女跑咗就跑咗,反正佢唔係冲我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无相”的神秘色彩却在警界发酵。有人传她是阿美莉卡研究的秘密武器,有人说她根本就是某些怪力乱神的诡异,连O记的邱成敖都私下问过杜泽轩:“阿轩,那晚你真係同‘无相’对上咗?佢点解识你名?”

杜泽轩懒得解释,只冷冷丢下一句:“佢识我,我唔识佢,呢啲扑街,迟早揪出来。”可他心里清楚,这宗无头案怕是要成他职业生涯里的一个抹不去的污点。

起初,那股不甘像火烧着他。他翻遍邵曼珍的旧档,重查新义安的线索,甚至深夜蹲守那条小巷,想挖出“无相”的蛛丝马迹。

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连黄sir都劝他:“杜sir,放手啦,呢啲怪嘢唔係你同我呢啲凡人搞得掂。”杜泽轩瞪他一眼:“你唔搞,我搞。”黄sir摊手,贱笑道:“好啦,勇探,随你仆街为止。”

然而,时间是最好的麻药。几个月后,尖沙咀警署的案子照旧如潮水般涌来,道友、收烂账、标参…忙得杜泽轩脚不沾地。那晚的诡影渐渐淡出他的梦境,取而代之的是堆积如山的卷宗同兄弟们的疲惫脸庞。

三年后,杜泽轩正式坐稳尖沙咀警署的“一哥”位子。他从“勇探”变了,少了当年的莽撞,多了几分沉稳,手腕也更硬——扫场子时雷厉风行,分派任务时滴水不漏。他的眼神愈发锐利,鬓发却添了几分银白,透着一股成熟的冷峻。那张俊朗的脸依旧棱角分明,兄弟们只知杜sir如今是说一不二的硬汉,警署里无人敢在他面前摆谱。

某日,黄sir又跑来串门,手里照旧端着奶茶,贱兮兮道:“杜sir,恭喜你做大佬啦!不过‘无相’话‘后会有期’,你唔怕佢返来勾你魂?”杜泽轩瞥他一眼,“勾我魂?佢有种再来,我今次唔係开枪咁简单。”

黄sir缩了缩脖子,嘿嘿一笑:“扑街,硬颈到咁,怪女都未必敢再搵你。”说完,他端着奶茶溜走,留下杜泽轩一人站在窗边,眯眼望着尖沙咀的夜景。

那晚的香艳诡影,已成记忆深处的灰尘,他心底的刺不再尖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释然——“无相”也好,悬案也罢,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他已不再纠结。

忽然间,他没来由地想起曾有一场风流的白琼萱,那个纯情又火辣的女人,不知她如今过得怎样。杜泽轩摇了摇头,轻笑一声,转身埋首案牍,那点涟漪转瞬即逝。

(…)

五年后 杜泽轩家中

“王邶?你又在搅什么了!”打开QQ,看到那99+的消息提示,杜泽轩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在手机屏幕上。

点开与“鸥北飞”的聊天,杜泽轩随手划了几下,各种照片、音视频、文档发了一大堆,发送时间集中在两周之内。

“他妈的呀!我竟会遇上这样冇谱嘅衰仔呀!”心里早把王邶骂了千万遍,“这索嗨系唔知世上有压缩包咩?”

耐心地翻了一阵聊天记录,杜泽轩点开一个视频,内容应该是王邶与委托人的谈话。

杜泽轩心里面又暗骂几句,才戴上耳机,点开了视频。

视频画面中,王邶坐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后,手里摆弄着一支笔,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老黄则站在一旁,墨镜下的小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嘴里还嚼着什么,咂吧咂吧的声音时不时传出。接受审讯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性——陈曦,约莫二十三四岁。她眉如细柳,鼻梁挺翘,嘴唇涂着淡红的唇膏,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脸蛋清秀中透着一丝干练的英气。白大褂下,她身段窈窕,腰肢纤细,胸前隆起饱满的弧度,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像是能掐出水来。

双腿修长笔直,裹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丝袜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小腿柔美的曲线,一直延伸到脚踝。她脚上踩着一双白色露趾高跟鞋,纤细的鞋带绕过脚背,露出白嫩的玉足。脚趾小巧玲珑,涂着淡粉的趾甲油,透过丝袜泛着诱人的光泽,脚弓高高隆起,脚踝纤细如玉,散发着一股撩人的气息。此刻,她双手紧握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藏不住内心的紧张。

“陈医生你好,接下来的谈话会被全程录音录像,隐私咱就不泄露,保证封存保密。”王邶懒洋洋地开了口,语气像在闲聊,“你可以跟我们详细讲讲,你到底撞上啥诡异玩意儿了。”

陈曦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地开始叙述:“我记得是一天早晨,我去卫生间洗漱,结果在洗手池里,看到了一张像是人皮面具的东西。”

老黄“噗”地一声,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斜眼瞟着陈曦那双裹着丝袜的美腿,咧嘴道:“啥?人皮面具?陈医生你这玩法挺刺激啊,不会是你姘头搞的恶作剧吧?”

“我单身,从不带人回家!”陈曦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急促,脚尖不自觉地绷紧,丝袜下的脚趾微微蜷缩,露趾高跟鞋轻轻晃了晃,“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怎么来的,太奇怪了。我当时没多想,虽然觉得不对劲,但那天有个病人预约,我就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王邶挑了挑眉,手里的笔停下来:“然后呢?别告诉我它自己爬回来了。”

陈曦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那天忙完回来已经是凌晨,我喝了点酒,头晕乎乎地去卸妆,结果又在洗手池里看到它了!那张像人脸一样的东西!我明明扔了,它却又出现了!”

老黄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猥琐,目光在她丝袜美腿上流连:“哟,喝酒误事啊,靓女,你不会看花眼了吧?”

“闭嘴!”陈曦声音陡然拔高,吓得老黄缩了缩脖子。她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双腿不自觉交叠,丝袜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吓坏了,又把它丢进垃圾桶,还特意装好袋子放门外,确认它在里面才敢睡。可后来几天,它没再出现,我以为没事了。直到一个星期后,我洗澡时,它从上面掉下来,直接落在我的脸上!”

王邶皱起眉头,坐直了点:“掉下来?从哪掉的?”

“我不知道!”陈曦的声音颤抖,脚跟微微抬起,露趾高跟鞋半悬在空中,丝袜下的玉足更显纤细,“我当时满头泡沫,眼睛都睁不开,摸到它的时候感觉像块胶皮。我冲掉泡沫低头一看,那张人皮面具就贴在地上,空洞洞地盯着我!”

老黄搓了搓手,嘿嘿笑道:“这听着怎么跟恐怖片似的,邶哥,要不我下去捉两只鬼给你瞧瞧?”

“别闹。”王邶瞪了他一眼,转向陈曦,“你接下来咋处理的?”

“我擦干身子就跑了,去闺蜜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她陪我回去,那东西还在卫生间。她帮我拿起来烧了,装进垃圾袋扔得远远的。可我还是不放心,回头再找,垃圾袋里的东西居然不见了!”

“不见了?”王邶眯起眼,语气多了几分探究。

“是的!我们才走十米不到,回去一看,其他垃圾都在,就它没了!”陈曦双手攥紧,双腿微微发颤,丝袜下的肌肤透出一丝紧绷的诱惑,“我闺蜜也觉得不对劲,建议我找人看看或者卖房。我没敢回家,在酒店住了一夜。可第二天开门,那东西从门缝掉出来,还是那张完整的人皮面具!”

老黄吹了个口哨:“这玩意儿黏上你了啊,医生小姐,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他的眼神在她玉足上多停了几秒。

“我也怀疑过,可谁会这么无聊天天吓我?”陈曦咬牙道,“更诡异的还在后面。我把房子贱卖了,短租了个地方,第一天晚上就听见冰箱‘咣当’响,像有东西在撞。我吓得锁了卧室门,可后来睡着时,脸上突然一沉,我抓下来一看,又是那张面具!卧室门开了,厨房灯亮着,地上全是水!”

王邶手指敲着桌子,若有所思:“水哪来的?”

“朋友后来说是卫生间热水器开的,可我那天累得根本没洗澡!”陈曦几乎要喊出来,双腿猛地一抖,“我崩溃了,在医院住了两天才缓过来。我确定不是家里闹鬼,是我撞上鬼了!它跟着我,折磨我!”

“淡定点,”王邶语气平稳,带着点安抚,“你找我们是解决问题,不是发泄。确定不是精神问题?”

“不可能!我朋友都见过那东西,还介绍我来的!”陈曦激动地反驳,双腿交叠得更紧,丝袜下的曲线更显撩人,“我找过寺庙、请过人,没用,有的还被吓疯了。如果你们帮不了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老黄咧嘴:“哟,这么惨?邶哥,咱得帮帮这大美女吧,不然怪可怜的。”

王邶瞥了他一眼,淡定道:“放心,既然来了,我就试试。不过能不能搞定,得验证。你还有啥没说的?”

“没了,就这些。”陈曦低声道。

“那行,我问你答。”王邶靠回椅背,“最近几天,它还烦你吗?”

“烦!一直在烦我!”陈曦咬牙。

“长啥样?有照片吗?”老黄插嘴,眼神又飘向她那双玉足。

“没照片,就是一张人皮面具!”陈曦瞪他。

“最近啥时候出现的?”王邶继续问。

“无时无刻都在我面前!”陈曦情绪失控,声音尖锐起来,双腿猛地一蹬。

“现在呢?”王邶声音微颤。

“你看不到吗?”陈曦猛地抬头。

“在这屋子里?”王邶皱眉。

“是的!它和我一样,在这!”陈曦喊道。

“可我没看到啊。”王邶语气疑惑。

“你看不到我的脸吗?它一直在我脸上!”陈曦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脸颊,用力一扯。那张白皙如玉的脸皮被拉开,五官扭曲,眼眶拉长,露出下方一片苍白的肌肤。

她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脸侧,撕扯时白大褂敞开一角,胸前饱满的弧度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散发出诡异又撩人的气息。

人皮面具被拉得薄如蝉翼,黏腻地贴着指尖。“它就是我!它长在我脸上了!”

老黄吓得退了一步,“卧槽!”

王邶却冷静地盯着她,手里的笔掉桌上,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尖叫声刺耳无比,杜泽轩皱紧眉头,满脸烦躁地摘下耳机,“咩鬼嚟嘅!吵死人!”他叉掉视频窗口,手机摔在桌上,嘴里骂道:“王邶这痴扇,搞乱七八糟嘅东西,害我心惊胆跳!”

“唔对,人皮面具?”

他愣在原地,俊朗的脸上冷意渐浓,眉头越皱越紧。

“人皮面具……”他低声重复,眼神逐渐涣散,像被什么拽进了记忆深处。五年了,那桩无头悬案早被他埋进尖沙咀警署的卷宗堆里,可今晚,这几个字像钥匙,硬生生撬开了他尘封的记忆。

五年前 凌晨三点 案发地

那条阴森森的小巷,昏黄街灯摇曳,空气里混着潮湿的霉味。地上躺着“邵曼珍”的尸体,眉心一个黑洞洞的枪眼,红白脑浆淌了一地。杜泽轩蹲在她身旁,俊朗的脸上冷汗微渗,手指还捏着那把小巧的手术刀。那一刻,他嗅到了不对劲——左肩没有枪伤,真正的邵曼珍不可能这样。他得确认。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微微发颤的手,指尖在“邵曼珍”颈部摸索,停在耳垂后的凹陷处,那儿有一丝微凸。他眯起眼,刀尖轻轻抵住那片皮肤,冰冷的刀锋贴着温热的尸身,划出一道细细的口子。

裂缝划开后,露出一层薄如蝉翼的边缘,泛着湿润的光泽。他心头一紧,手指夹住那边缘,小心翼翼往外拉。

“嘶……”一声轻响,那张人皮面具开始剥离。他动作极慢,手指紧绷,生怕撕坏了这诡异的物件。面具边缘黏腻腻的,带着尸身残留的温度,触感柔软又滑腻。他一点点往上揭,眼前的“邵曼珍”脸庞开始扭曲——眉毛拉长,眼眶变形,鼻梁塌陷,红唇被扯成一条怪线。面具被拉开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那是皮肤脱离的响动。

杜泽轩屏住呼吸,手指用力,手掌已被冷汗浸湿。面具揭到一半,他瞥见下方露出的真容——一张约莫二十出头的少女脸庞,五官清秀,皮肤白皙中透着红润,嘴唇饱满,眼睫微卷,依旧富有生机,仿佛只是睡着了。

他心跳猛地加速,手指一抖,加快了动作。“嘶啦”一声,整张人皮面具被彻底撕下,摊在他掌心。

那面具轻得几乎没重量,薄得能透光。他低头细看,面具上的“邵曼珍”五官栩栩如生,连肌肤的毛孔同唇边的弧度都完美复刻。他翻过面具背面,见到的是一层模糊的肉色,摸上去黏滑得让人反胃。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不是普通的易容术,这玩意儿……像是活的。

他抬起头,再看那具尸体。被揭下人皮面具的少女脸庞暴露在冷风中,依旧带着生动的光泽,眼珠虽涣散,却不像死人那样空洞。他喉头一紧,手指不自觉攥紧,掌心的黏腻触感让他一阵恶寒。

“无相……”他低声呢喃,那晚黄sir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千变万化,夺取外貌同记忆……”他当时冷笑不信,可这触感,这诡异的人皮面具,分明同视频里陈曦撕扯的东西有着联系。

杜泽轩猛地回神,冷汗已湿透后背。他盯着桌上的手机,眼神阴沉,五年前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那黏腻、温热、滑腻的剥离感,挥之不去。他眯起眼,喃喃道:“无相……人皮面具……”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关不下了。他靠着椅背,脸上多了几分疲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想抓住尘封的记忆线索。

(…)

两个小时后 苏州

杜泽轩登上了最快的航班赶到苏州,一下飞机就收到王邶那衰仔的语音:“喂,杜sir,苏州欢迎你!这次我做东,带你逛遍美食街,接风洗尘!”

杜泽轩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冷哼道:“扑街,唔好又搞乱七八糟嘢,我唔係来玩。”可王邶那头贱笑不减:“放心啦,杜sir,苏州的小吃街出了名的,保证你吃到走不动!”

飞机落地时已近中午,杜泽轩拖着简单的行李,刚出机场就被王邶堵个正着。这家伙一身休闲装,手里还拿着一串刚买的烤肠,笑得一脸漫不经心:“走吧,杜sir,小吃街等着咱们!”杜泽轩翻了个白眼,懒得同他废话,却还是跟了上去。

美食街紧挨着古运河,石板路两旁摊位密密麻麻,空气里飘着油炸臭豆腐、糖炒栗子同蟹壳黄的香气。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店家们操着方言招呼客人,游客挤得水泄不通。

王邶一马当先,熟门熟路地带着杜泽轩钻进人群,一边走一边塞吃的给他:“试试这个,生煎包,皮脆汁多,苏州一绝!”杜泽轩接过,咬了一口,热乎乎的肉汁差点烫到舌头,他皱眉嘀咕:“仆街,烫死人!”可那味道确实地道,连他这硬颈的尖沙咀一哥都忍不住多咬了几口。

两人一路吃过去,蟹黄汤包、桂花糖藕、松鼠桂鱼,王邶全点了。

杜泽轩虽不吭声,手却没停下,筷子夹得飞快。王邶斜眼瞅他,贱笑道:“杜sir,看你吃得这么带劲,是不是该说声谢谢?”杜泽轩冷冷瞥他:“谢你老母,食完快啲讲正事。”王邶嘿嘿一笑,递上一串糖葫芦:“行,吃饱再说,下午还有得逛。”

足足逛了三个钟头,美食街从头走到尾,连巷子里的隐藏摊位都没放过。太阳西斜,河边吹来凉风,摊贩开始点起灯笼,红彤彤的光映着水面,别有一番味道。杜泽轩靠着石栏,手里拿着一杯刚买的碧螺春风味奶茶,望着运河发呆。王邶蹲在一旁嗦鸭血粉丝,嘀咕道:“苏州这街,真是慢活的好地方,杜sir,你那儿是不是天天忙到不行?”

杜泽轩眯起眼,语气淡漠:“忙到爆都好过同你呢啲衰仔浪费时间。”可他眼底却闪过一丝松弛,这一番的烟火气,倒是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缓了下来。五年喺尖沙咀的风风雨雨,他早就习惯了埋首卷宗堆,可这种慢悠悠的市井味,还真有点陌生。

王邶拍拍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又回来了:“吃饱喝足去…呃,杜sir,我跟老黄约好了,今晚七点在陈曦住的独栋别墅外碰面。正事要搞,你准备好了没?”

杜泽轩冷哼一声,丢下茶杯,转身就走:“扑街,早讲啦,浪费我半日。”可那语气里,少了几分火爆,多了些许默契。

(…)

晚上七点 陈曦家

夜幕低垂,苏州郊外一栋独栋别墅伫立在寂静的林间小路上,路灯昏黄,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七点整,杜泽轩准时赶到,王邶同老黄已等在别墅外的石阶旁。王邶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里叼根烟,懒洋洋靠着路灯杆。老黄站在他身边,墨镜架在鼻梁上,小眼睛贼溜溜地四处张望,手里攥着个打火机,咔哒咔哒地玩着。

杜泽轩一走近,目光就钉在老黄身上。这张脸——那猥琐的贱笑,那副永远摘不下的墨镜,分明就是五年前的黄sir!连半点变化的痕迹都冇,时间像是喺他身上停咗格。他皱起眉,脸上冷意更浓,试探道:“黄sir,好耐唔见,你点样一点都唔老?”

老黄一愣,转头瞅他,墨镜后的小眼睛眯了眯,语气疑惑:“啥?黄sir?你认错人了吧?我叫黄志耀,从没去过港岛,也没啥‘sir’的头衔。”他挠挠头,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猥琐,“哥,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硬要跟我套近乎?”

杜泽轩心头一震,眼神沉了下去。这扑街,连声音都同当年一模一样,却话唔识得他?他眯起眼,“杂务科你都唔知?”

“杂务科?那是啥玩意儿?”老黄一脸懵逼,摊手道,“我只知道SDB,我是新入伙的,搭档是邶哥。”他指了指王邶,贱笑不改,“你要是想叙旧,找错人啦。”

王邶吐了口烟圈,插话道:“行了,杜sir,别疑神疑鬼。老黄是我新招进9号行动组的搭档,刚入行半年,别墅这单是他挖出来的案子。”他拍拍老黄肩膀,贱笑道,“这家伙嘴贱手快,脑子还行,挺能干。”

杜泽轩冷冷瞥了老黄一眼,“仆街,真係黄sir唔係?连杂务科都唔认,五年唔见当我傻仔?”

SDB这三个字喺他脑子里转咗一圈——喺警界听过些风声,总部设在大陆,在港岛也有些分支,只是业务和杂务科多有重合,平时低调得像影子。而眼前的老黄一脸无辜,半点当年吹嘘的影子都冇。他硬生生压下疑惑,沉声道:“好,唔叙旧,讲正事。陈曦嘅情报,你有咩料?”

老黄推了推墨镜,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点得意:“陈小姐,专业私人医生,苏州本地人,手底下有间牙科诊所同心理诊疗室,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根本不差钱。她住这独栋别墅,装修低调但值老鼻子钱了。性格孤僻,朋友少得可怜,三十出头还没成家——啧,条件这么好,愣是没人追得上。”他顿了顿,贱笑道,“颜值嘛,确实靓女级别,身材也不赖,可惜我没那福分下手。”

王邶弹了弹烟灰,懒洋洋道:“行了,别废话。她干啥的,有没有男朋友,我一点不关心。重点是那张人皮面具,咋回事?”

老黄搓了搓手,声音压低几分:“那人皮面具,邪门得很。陈小姐讲,三个月前开始缠上她,她不敢下狠手,只敢丢垃圾桶或者藏起来,可没用——只要一睡着,醒来时那玩意儿就死死贴在她脸上。三个月下来,她精神快崩了,整宿睡不着,眼袋黑得跟熊猫似的。更邪的是,那面具不光缠人,还……还能篡改精神。”他顿了顿,贱笑里多了几分猥琐,“她说戴上面具后,欲望变得特别强,像变了个人,晚上老忍不住自己……嗯,自我发电,频率高得她都怕自己不是自己了。”

“扑街,咁邪?佢而家点样?”

“惨啊!”老黄摊手,“折磨三个月,她已经歇工一个多月,窝在家里不敢出门。现在每天都戴着那张人皮面具,怕不戴就更控制不住。她说,面具贴在脸上时,热乎乎的,像有啥东西在勾她魂,撕下来疼得要命,可不撕又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陈曦。目前就靠安眠药撑着,状态差到爆。”

王邶皱眉:“你不是见过她?帮过忙没?”

老黄苦笑:“帮过啦,那天我去她诊所,试着用点法子——泼狗血、撒糯米、念咒,啥都试了。效果说不上是立竿见影吧,也可以称得上屁用没有了。她崩溃得差点拿刀捅自己,我才赶紧上报,找你出马。”他瞅了王邶一眼,贱笑道,“邶哥,你脑子灵,这单连你搞不定,我可真没辙了。”

杜泽轩冷哼:“仆街,你同我当年见你一样废柴。”他顿了顿,瞥向王邶,“佢知我哋今晚来?”

“知道。”老黄点头,“我跟她说了,她一直在家等着。还特意叮嘱别报警,怕传出去丢脸。”

王邶掐了烟,懒声道:“行,那就进去瞧瞧。杜sir,你不是见多识广?这次靠你了。”

杜泽轩没搭腔,眼神阴沉地盯着别墅。那栋两层小楼灯火全暗,窗帘紧闭,一片死寂。他心底的疑惑翻涌——老黄唔係黄sir?SDB同听过的传闻对得上,可这扑街真係新丁?可还没等他细想,别墅里突然传出一声香艳的呻吟,低沉又撩人,听得人耳根发烫。

杜泽轩猛地拔枪,转身瞄准别墅门,沉声道:“扑街,入去!”王邶一愣,随即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有意思。”老黄吓得墨镜差点掉地上,退后半步,“我测,这啥动静……”

领头的杜泽轩一脚踹开大门,厚重的铜门“轰”的一声撞在墙上,震得地面微颤。王邶同老黄紧随其后,可刚踏过门槛,两人身子猛地一僵。

空气中像是多了层无形的墙,压得人寸步难行,紧接着一股由内而外的灼烧感从胸口炸开,像火舌舔过五脏六腑,烫得骨头都发麻。王邶皱眉退后,“这里有禁制…”老黄更惨,墨镜都歪了,捂着肚子踉跄退出,嚷道:“我嘞个去啊……”

杜泽轩回头瞥了两人一眼,脸上冷意不减,却没半点不适。他刚迈进玄关,身后的大门“咔”一声自行合上,像被无形的手锁死。王邶同老黄被硬生生挡在门外,老黄敲了两下门,喘道:“杜sir,你自己小心……千万保重!”

杜泽轩没搭理,眯起眼打量玄关。屋内昏暗,只有远处传来水声同低低的喘息。他握紧配枪,循声冲向浴室方向。推开一扇雕花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脚步一顿——

浴室宽敞得像个小型泳池,欧式风格,满墙白色瓷砖映着昏黄灯光,中间一个大理石浴池热气腾腾,水面泛着微波。

陈曦半倚在浴池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浴袍,宽松的袍子敞开大半,湿漉漉地贴着她白得晃眼的肌肤。

她胸前饱满的双峰高高挺起,乳尖硬得发红,汗水顺着锁骨淌下,顺着乳沟滑进浴袍深处。浴袍下摆被她自己扯到大腿根,修长的双腿大张着分开,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水渍混着她自己的液体淌在瓷砖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一只手撑着浴池边缘,另一只手死死扣在脸上,指甲陷入皮肤,撕扯着那张人皮面具。

杜泽轩目光扫过,清楚看到那面具同她的脸一模一样,五官精致,可边缘已被拉开,露出底下灰白的皮肤。她撕得越用力,身子抖得越厉害,低哑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夹杂着痛苦同快感,像被欲望逼到了顶点。

她手指抠着脸皮边缘,指尖滑腻地拉扯,面具被扯下时发出“嘶嘶”声,薄得能透光。她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双腿痉挛着夹紧又松开,手指不自觉滑向腿间,揉弄着那片湿热的软肉,发出黏腻的水声。

“救……救我……”她声音微弱,像是最后的挣扎,可那只撕面具的手猛地一抖,整张人皮面具被彻底扯下。杜泽轩瞳孔一缩,没了面具的陈曦,脸上是一片灰白的平滑皮肤,没眼没鼻没嘴,连半点轮廓都没有。

那张脸空洞得诡异,可她的身体还在动——双腿大张,手指还在腿间抠弄,乳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汗水同淫液混在一起淌满地。她硬邦邦倒在浴池边,头撞上瓷砖发出闷响,赤裸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抽搐着像被快感榨干了力气。

几下就彻底不动了,像是被抽走了意识,化作一具傀儡瘫在那儿,不时诈尸般抽搐两下。

那张人皮面具掉在一旁,摊开时五官栩栩如生,像刚从她脸上拓下来。它在瓷砖上蠕动,朝浴池边缘爬去。杜泽轩站在原地,冷汗顺着鬓角滑下,俊朗的脸上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扑街……无相?”五年前的记忆撞进脑子,那诡异的人皮面具,分明同眼前的活皮如出一辙。

正要上前查看,那张人皮面具却猛地动了!它在地上蠕动几下,突然“嗖”地扑向他,像活物般直冲他的脸。

“扑街——!”杜泽轩只来得及骂出半句,抬手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子弹打歪,擦着瓷砖溅起火花。人皮面具已扑到他脸上,温热黏腻的触感瞬间覆盖。他伸手去抓,可那面具蠕动得飞快,边缘无缝嵌入他的皮肤,迅速调整贴合。他一愣,摸了摸脸,毫无异物感,皮肉同面具契合得严丝合缝,手指摸上去只有自己的皮肤温度,完全察觉不出脸上戴着任何别的东西。

还没等他反应,异变突生。人皮面具下骤然伸出无数细密的触手,尖端刺进他的大脑,扎进头皮的刺痛瞬间炸开。他瞳孔猛缩,意识陷入一片空白,嘴里的话卡在喉咙,发不出声。他的身体僵在原地,双腿微微发抖,任由变化继续。

面具边缘涌动起大量肉色胶质,黏稠得滴滴答答,顺着他的头部淌下。那胶质流过他的脸,覆盖住眼睛、鼻子、嘴巴,然后钻进衣领,淌过胸膛,浸透衬衫,渗进裤腰,顺着大腿滑到脚踝。胶质发出“嘶嘶”声,侵蚀他的皮肤,衣服被撑开,衬衫纽扣崩裂,西裤撕开大口,露出逐渐变形的躯体。

胶质覆盖到他的胸膛,胸肌开始膨胀,皮肤被撑开,乳头变大,颜色从深褐转为浅粉,周围的皮肤隆起,乳晕扩大成浅粉色的圆形,直径约三厘米,乳尖硬得发烫。两团肉块迅速长成足足有D罩杯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晕边缘微微凸起,乳房表面泛着汗水,随着呼吸上下颤动,乳尖随着抖动微微摇晃。

下身的变化更剧烈,胶质钻进他的胯间,阴茎被包裹住,皮肤表面开始收缩,长度从根部一点点缩短,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包皮沿中线裂开,露出红嫩的内侧。阴囊被胶质挤压,睾丸向内缩回体内,发出沉闷的挤压声,皮肤塌陷,阴囊两侧被拉平,变成粉嫩的阴唇,向中间合拢,将缩小的阴茎夹在中间。阴茎顶端彻底消失,只剩一个小小的阴蒂,凸起在阴唇上方,颜色浅红,周围湿漉漉的。胶质填满胯部的空隙,阴道口逐渐成型,内壁挤压收缩,黏液从里面渗出,淌到大腿内侧,留下湿热的痕迹。他的骨盆变宽,髋骨向外撑开,臀部肌肉鼓胀,臀缝变深,皮肤绷紧,臀肉变得饱满,双腿拉长,脚掌变小,脚趾变得纤细,整个身体从头到脚被重塑完成,衣服碎成一地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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