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败北沦为众男人性奴被不断舔脚的蛇人女王美杜莎,1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4330 ℃

繁华矜贵的头冠压在我的头上,带来沉重的下坠感。对峙时刻,不适宜以蛇尾示人,我脚下踩的是与大漠鎏金同一色的高跟鞋。颈上、肩上扣着的,是时刻提醒着我女王职责的金饰。迎面而来的狂风吹得我的红裙不住往后飘,高开叉的设计使得我腿间几乎毫无遮拦,覆着黑色丝袜的丰腴长腿一览无余。

今日是同而不同的一日。

大漠中的狂风卷起黄沙,裹挟着向我面门吹来,又像生了自我意识一般从我身旁绕道而行。

我自然是不会受其影响的,但我的族人不一定。扬起的尘土会迷住他们的眼睛,呼啸的烈风会阻碍他们前行,于是我出手,为他们抵挡住了风沙。

人迹罕至的那塔格尔大漠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前来对峙的势力不属于我所熟悉的任何一股势力之中,他们穿着并不统一的衣袍,举止言谈中也看不出归属。我也看不出他们众人修为如何,唯有各异的神色,让我依稀可以猜出,他们内部或许起了冲突。

但仗着自认为还不错的修为,我只是略微提高了警惕。到现在,我仍旧认为,蛇人族能够顺利撑过这一场灾祸。

隔得有些远,我不太能听得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对面阵容里满是呜呜嚷嚷的嘈杂声,其无序程度比起长老在时的蛇人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我略微有些轻敌,也对这场战事多了一些自信。

我想,这或许只是一群实力不错便自命不凡的散修罢,费些手脚也足够应对。

思及此处,我不做声,只等他们自报家门。

不过多久,他们有了动作,却并不是介绍来意。

那边人群里传出肆无忌惮的嬉笑声,他们竟下流地,旁若无人地开始大声讨论起我的脚是什么味道的!

我能听见人群中冒出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大喊:

“弟兄们,咱们等会去把蛇人族女王绑来给你们尝尝她的脚到底是香是臭好不好啊?!”

围绕着那人的周围人群都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大声应和着“好!”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我只当他们是想故意激怒我。诚然,他们是有些成功的,但我深呼吸了口气,便继续冷眼旁观。

他们见计谋不成,似乎有些失望,但却并不气馁,反而得寸进尺。有名青年面庞的人往前站了出来,挂着极讨人厌的笑,像是惹我不够一样,欠嗖嗖地开口:

“没听到我们在问你吗,女王陛下?你的脚是什么味道的啊?蛇人族女王的脚,该不会很臭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的声音与先前大喊的人的声音一模一样,不必多言,他必定就是最先出言不逊煽动我蛇人族人心的人了。

身居高位久了,其实是不会在乎这种刻意勾人怒火的风言风语的。但此刻两军交战,我的行为举止乃至形象都会关乎蛇人族颜面。

他们这种举动,无异于是对蛇人族明目张胆的羞辱。我可以忍,但作为美杜莎,就不能忍。

我高喝一声:

“哪来贼人,在我那塔格尔大漠域内放肆?!”

这既是警告,也是给他们下的最后通牒。谁料那帮狂徒竟不以为意,反而大笑起来,像真不把我蛇人族放在眼里似的。

我蛇人族现如今虽不如上古辉煌,但也绝不是什么人尽可欺的软柿子。见他们如此跋扈,摆明了是不把蛇人族看在眼里,觉得可以在蛇人族头上撒野,完全不必考虑后果。

那人甚至又得寸进尺地高喊:

“女王陛下,你的脚气都顺着风吹到我鼻子里了,好臭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真是气极了,又本就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性子,他们气焰嚣张至此,我自然也不会惯着他们,只在部署一番后,又一声令下,便要开战。

我原以为气氛马上会剑拔弩张,当他们竟真毫不在乎,最多不过是多往蛇人族这边看了几眼,但连脸色都没有变,依旧是人人都挂着玩味的笑,像真毫不惧怕与蛇人族的交战似的。

我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忐忑,我作出开战的决定,似乎有些草率了。这莫非,就是他们刻意要激怒我的目的?

我怕,他们或许真的会有些过人之处,能够让蛇人族元气大伤。

但战场无儿戏,军令已下,便再无回头之路,我能做的,就是亲临现场,尽我所能,让蛇人族成为这场战事最后的赢家。

我熟练掌握的地火莲子能量,早就成了被我修炼得炉火纯青的异火。

我要以这异火,来作为这场战争的开端。

颜色妖艳的异火很快就席卷了视线所及的领域。

当敌人开始四散奔逃时,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与压力仿佛在一瞬间得到了释放。

这一场景,无疑是对我实力的一种肯定,也证明了我出手并非毫无作用。他们能够感受到我的威胁,这是对我能力的认可。这为我接下来的行动增添了信心。

但同时,我又开始想。

敢于在阵前,面对着千军万马,毫无畏惧地挑衅对手的人,他们真的会在遭遇一点点挫折时,就如此轻易地溃败吗?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挂着并不纯粹的恐惧,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想他们对我的异火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那么的害怕。

但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溃退,并不像是想要与蛇人族大张旗鼓地开战。我怀疑他们或许是另有所谋,可同时我又短时间内无法想出他们的真实目的。

确实,这其中的关键问题在于情报的匮乏。我始终未能彻底理解,这群人究竟是从哪个角落悄然冒出的。他们的出现如同迷雾中的幽灵,让我摸不着头脑,猜不透其背后的动机和来源。

这种信息的不对称,让我在决策和判断上感到十分困难。

其实我能看出,他们对蛇人族并不抱有很大敌意。但莫名其妙的,他们就是无端地想要来招惹蛇人族。

这样子说或许有些奇怪,但我确实不懂他们为什么对蛇人族会是这样的态度。他们对蛇人族始终是不重视甚至称得上是轻蔑的。但人类族群中,有资格对蛇人族展露出这种态度的族群、组织,我都知晓,甚至可以说熟悉。

罢了。不多想了。

脑海中思绪万千,但现实中,我仍一瞬不瞬地认真分析着场内局势。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般,那群修士所展现出的恐惧,仅仅是浮于表面的假象。他们脸上的惊慌之色,仿佛只是一层薄薄的油漆,被轻易地涂抹在真实的情绪之上。事实上,他们的内心并没有受到异火太大的影响,或者说,他们早已知晓了这种异火的存在,对其威胁性的认知早已降至冰点。

只是在我视线触及他们时,会露出戏谑的笑。

心中的不安更甚。

作为异兽的我,并未掌握很多斗技,相反,我主修的是肉身。

这在局势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是很吃亏的。

尽管我自认实力不凡,但我深知自己的限制。我不能凭借肉身的力量对敌人造成集体伤害。

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但我并未因此气馁,我的选择是——将我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我专注于一对一的战斗,以速度和精准作为我的武器。

抱着速战速决的目的,我的第一次真正出手就是不遗余力地。

当我看到那个先前对我出言不逊的青年时,我毫不犹豫地向前冲去,速度之快仿佛一阵疾风。我的双手紧握成拳,拳头上因用力而爆起了青筋——我凝聚了十成十的力道。

近了身,我将拳头直直冲他面门砸去,他却不闪不躲不防守。我心中警钟作响,但招式根本无法收回,拳头顺着止不住的力气冲出去。

我看到他嘴角勾起了一抹不知所以的笑,他抬眼看向我,用情人间的悄悄话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女王陛下,力道太轻了,打不倒我的话,我等下会好好地奖励你。”

拳头落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庞模糊了一瞬,我的手臂便找不到落点地穿过了他的头。

下一刻,我的整条手臂都被反折过来,带着断裂的疼痛!

虽早已猜测过这帮人的实力莫测,但这实在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心中只觉震撼,这个青年完全不像这群人中的领导。一个群众都有这种实力的话,这个组织的整体实力会有多强?!

我惊愕地直视着面前的青年,下定了决心,打算使出我鲜为人知的斗技。

“蛇之封印咒!!!”

然而在我使用斗技后,青年的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反而笑意扩大。

“这就是你的斗技么?我没记错的话,异兽一般都比较注重炼体吧,你说,这该不会是你唯一的斗技吧,女王陛下?”

他沉默一瞬,像是在感受我斗技的效果,随后便像抓一只小鸡仔一样扼住我的喉咙,却不果断掐紧,而只是摩挲着我的脸庞,笑得有些玩味,一字一顿道:

“封印修为?女王陛下啊,就算被压制住修为,我也比你强。”

我轻而易举挣脱了他压在我脸上的手——我想是因为他本就没有用力——环顾四周,意料之中地发现:自从我被他纠缠住,蛇人族在与他们的交手中可谓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奇怪的是,战况如此激烈,但我并未见到蛇人族的亡者,但我猜这是他们的仁慈……好吧,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他们的恶趣味。

总之,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这群人的行为简直毫无依据,也根本找不到落脚点,以“进攻蛇人族”为理由来解释他们的这些举动,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我想从青年身旁抽身离去,但周围人越聚越拢,竟逐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我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路可退。

他们此行前来邀战的人数其实并不众多,大部分人都围在我身边时,相对的,与蛇人族交战的人就少了。

我认为这是好事,所以也愿意假意被他们胁迫。

我听到周围人哄笑着大喊:

“尹护法,你不是老早就好奇蛇人族女王有没有脚气了吗?现在人到手了,怎么还不把她脚抬起来闻闻啊?”

那“尹护法”,似乎称呼的就是与我交手的青年。

尹护法闻言,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一眼,像是料定了我无法也不会离开,竟直接转过身去,将整个后背都朝向我,去与他的同僚调笑。

“蛇人族女王么,当然要让蛇人族整个族群都看着她,跟我们一起品尝她的脚气,那才有意思啦!”

我不理会,经过先前草率的开战,我现在对他的垃圾话已经大概有些抗性了。我也没有趁着有机会就从背后攻击他,我能看出他是故意把身后留给我的。他就是想看看,我到底会不会蠢到在这么多人面前偷袭他。

我只是趁着这个不错的时机,尽量地观察战况。

看见我被困住时,族群内乱了起来,但片刻后就恢复了有序,我猜是有哪个长老出手了。

他们也就这时候真的有点用。

人数的悬殊是很明显的,并不只有我能看出来。

那位长老下了围殴的命令。

蛇人族的战斗力们多人围攻一个贼人,即便是贼人的修为略微强悍些,最终也会因寡不敌众而陨落的。

胜利的天平像是向蛇人族倾斜了一丝。

蛇人们团结一心,纷纷爆发出自己最强的实力,尽己所能地击退写敌人。

此刻,我宁愿这群登徒子可以围住我、调戏我更长时间。因为只有这样,蛇人族胜的希望才会更大。

我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从言行中流露出一丝一毫内心想法的。

但战场局势是无法掩盖的,我能看到的,那些登徒子自然也看到了,他们中的许多人都轻佻地向我露出充满恶意地笑,随后转身离开,加入战局。

我无法挽留,最后只剩下“尹护法”和另外两个男人围绕在我身边。

我听尹护法称呼他俩为“冯护法”和“高护法”。

我心念战局,并未太关注他们的行为,只是留了道耳朵,希望能从他们口中得到些关于他们组织的线索——虽然他们大概率也不会这么心无防备。

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尹护法掰过我的头,往我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

“女王陛下不会在等着我们透露点什么信息吧?干等可没用,要不然你给我闻闻脚,我告诉你点你想知道的,怎么样?”

蛇人族战败只是时间问题了。那群人加入战局后,蛇人族无法再凭借人数优势以弱胜强,只能一边倒地往族群边战边退。

既然败是既定的结局,那我也无须再忍让些什么了。

我扬起手,出其不意地往尹护法脸上补上了刚刚没有取得成效的一记疾拳。

人类的体质终究是比不过异兽的,他刚刚能抵挡住我的攻击,也是因为看透了我的行动路线而提前作了防备,用修为化解了我的那一拳。

但我现在挥出的这一拳是毫无征兆的,他防备不及,被我一拳击中,整个头都被打得偏向一边去。

我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联合冯护法和高护法将我重伤。

可谁料,这个尹护法简直是个疯子,被我打了,他不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开心。

他一只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脸,笑容满面地注视着我,随后又像刚才一样,一只手扼住我喉咙,但他这次略微使了点劲,让我有了轻微的窒息感。

像觉得不够解气,他放下捂住脸的那只手,露出了脸上被我打出的红肿印记,双手环绕住我的脖颈,慢慢收紧,给予了我比先前更甚的,蟒蛇缠绕般的窒息感。

但不过片刻,他就松了手,眯眼笑着让我乖一点,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再这么不安分的话,等下就当着所有蛇人的面,舔你的脚。”

莫名其妙的一群登徒子!他说的最好是假话!

我蛇人族女王美杜莎怎可当着全族人的面被如此折辱!

比起这样,我更愿意现在就与他们鏖战至死!

下定了决心,我假意答应,实际上默默寻找着机会。

在他们又聚近,轻松得像是在酒馆闲聊一般地调戏我时,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

我抓紧了时机,扬起炎翼快速提高了些高度,与他们形成了一点高度差,随后在手上结成了一个炽烈滚烫的阵法,便往手臂上施了十成十的力,借着高度差向他们俯冲下去,想以此对他们造成重创。

我失败了。

我实在是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现在不过九星斗宗的实力,他们却比我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那绝对是三倍的蛇之封印咒都无法抹平的差距。

我的全力一击,被他们轻松化解。尹护法抓住我的手腕,甚至没有动作,便卸了我的全部力道,连带着手上的阵法也消散,最后拳头落在他胸脯的时候,简直绵软得像是在调情。

冯护法和高护法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

“快狠狠地给这个蛇人族女王一个教训啊尹护法!你看她都这么嚣张了,摆明了完全不打算给你面子嘛!”

尹护法也像是被我气到了,他让冯护法和高护法看着我,便倾身飞入了战场。

他的加入,是为战场上的敌人又新添了一名强大的助力。

敌人在战场上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击败了曾经叱咤风云的蛇人族。蛇人族的战士们,尽管在战斗中无人伤亡,但他们的阵线却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节节败退,难以挽回颓势。

族人们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们曾经以骁勇善战而自豪,但今日却败在了自己认为的无名小卒手中。这种突如其来的挫败感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和羞愧,仿佛自己曾经的荣耀与尊严在这一刻被无情地践踏。

有的族人频频往我这个方向看,他们大抵是心中还抱着“女王陛下会在最后关头出手拯救蛇人族所有人”的愿望吧。

那也是我的愿望,但我确实做不到了。

冯护法和高护法的修为略逊尹护法一筹,但也已经高出我许多。

压制我,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易如反掌。

我实在是很难相处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才会拥有高出蛇人族这么多的战力——甚至籍籍无名——即使事到如今,我依旧很难相信这么强大的组织我会一无所知甚至闻所未闻。

蛇人族的族人们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大局已定。敌人的人群中甚至已经响起了阵阵欢呼声。

敌人甚至已经开始为战争的胜利欢呼了,我作为首领却依旧受困于敌手,甚至在敌群中待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他们的所属。

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高护法拍了拍我的脸,轻蔑地笑道:

“还在想我们的来处?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吧,虽然尹护法更想第一个亲口告诉你,但说实话,我不太愿意随他的愿。”

高护法把手压在我肩膀上,防止着我逃跑——其实我觉得这很多余,因为我根本不会也不能从他们手中逃脱——然后凑近我的耳畔,低声道:

“记好了女王大人,记住这个让那塔格尔蛇人族溃不成军的组织——魂殿。”

他刻意呼在我脖颈上的热气让我感到一阵恶心,这群人的行为实在是称得上放浪形骸,但此时我更关心的是他刻意透露出的不知真假的信息。

我很难相信他们的话,但有时,强者是不屑于欺骗自己的手下败将的。

“魂殿”。

我将这个名字在心中反复咀嚼着。

突然间,脑海中像是有惊雷闪过。我的头脑冒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猜想。

我曾得知过一条秘辛。

关于八大远古家族,详细从强到弱的排序是:魂萧古炎雷药石灵。

而排名最首的魂族,也是至今最隐秘的家族之一。

魂殿的魂,会不会正和魂族有关?

我的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那蛇人族今日之大败也就有了足够的解释。但同样的,蛇人族在这次败仗后也绝对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远古家族到今日大多已落魄。魂族存续至今,已经鲜少问世,不必多说,族中实力也定是有衰减的,在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之下,我不相信他们族中会对掠夺别的族群来延续生计保持强盛半点兴趣都无。

在我心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不断翻涌着。他们,那些自视甚高的存在,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了他们不凡的实力。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出对我蛇人族的轻蔑和傲慢。他们的态度,如同尖锐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我的心中,让我无法忘怀。

然而,更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最后时刻高护法刻意向我提供的信息。这些种种,在我脑海中连出一条明晰的线索,让我逐渐看清了事情的真相。

无论他们是何目的,蛇人族经此战役都必定会元气大伤。

我心中有害怕,但肯定是担忧更多。同时,为蛇人族的未来生计,我又有些发愁。

经此一败,蛇人族的未来变得岌岌可危,族人的存续问题被凸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失败,更是对蛇人族整体实力的巨大打击。

到蛇人族彻底退回原先对峙时的地方,魂殿众人也不再步步紧逼,而是很讲礼数地也退回了起点。

高护法双手环臂站在我身前,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我不清楚他是为什么而笑。说出来有些悲凉,值得他高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或许是得胜的喜悦吧,但这场战争的胜利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惊喜。我想,这可能不是主要的原因。应该更令他们欣喜的,是族群将要重新闻名于世的征兆吧。

不战而败,这并非我内心的真实意愿,更非我作为族群首领所应持有的态度。然而,在当下的局势中,我身陷敌营,每一步行动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和约束。

我今日之所为,愧于本心,也愧于蛇人族,但重来一次,我也不会后悔,因为这样的应对方法,或许有些耻辱,但绝对是蛇人族面对魂殿的最优解。

我从未设想过,我的一再忍让与宽容,竟会滋生魂殿众人心中的贪婪与狂妄。他们仿佛是在黑暗的深渊中,见到了我的退缩,便以为这是他们无尽索取的信号。他们得寸进尺,毫无底线,仿佛每一个微小的让步,都会成为他们继续践踏我尊严的借口。

局势又重新变成了刚开始时的对峙局面,恍若初见。

不同的是,现在的蛇人族,已经全然没有了再战的资本和勇气。

如果可以,面对魂殿这样的势力,我其实更愿意与之交好。

说得卑鄙些,只要他们所求的族群资源不特指蛇人族,我甚至愿意推出别的种族来换取族群的存续。

但事到如今,再想这些也不过是虚妄。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外这次败北中最大程度地保全蛇人族的利益。

我在脑海中将种种方法及其可行性一一列出,可这时尹护法从战场中抽身离开,飞身回到了我身边,捏住我的手腕就将我带到了两军中间的空地上。

他掐住我的腕骨,将我的整条手臂高高举起,像在宣告一样,对着蛇人族的族群高喊道:

“今日蛇人族大败,我魂殿无意从尔族群中谋求太多,我们所求,唯有一事!”

至此,我仍觉得他们的谋求对蛇人族来说会是一笔极大的损耗,它或许不会在短时间内对蛇人族造成太大影响,但从长远角度看一定会在将来对蛇人族造成重创。

可尹护法的声音突然变得淫邪起来,他顿了顿,然后拖长语调道:

“在战争开始前,我们便说过,今天攻打蛇人族,不过是为了——好好品尝品尝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的脚气味~”

蛇人族的族群众霎时间掀起了轩然大波,这波动犹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席卷了整个部落。不必多说,族人们在听闻那番言论后,内心的情感瞬间被点燃,他们觉得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不仅是对他们这个族群,更是对我个人尊严的践踏。

人群中的声讨声越来越壮大,可我听到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如果只是想要舔女王的脚,而不需要损失族中其他人力物力资源的话,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确实。乍一听到尹护法之言时,我心中自然也是愤慨的。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如果只需要牺牲我的个人颜面,就能够不让蛇人族损失更多的话——他们的要求,我想我是愿意接受的。

即便这样会使我威严大减,今后的治理会很困难。我也愿意的。

人群中的反抗声逐渐小了,我猜想是有族中长老为他们分析了利弊罢。

他们之间的对话已经停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默而压抑的氛围。

因为内心的愤恨和怨毒已经到达了极点,无需言语也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情绪。

他们的神情中充满了对魂殿的憎恨和不满,仿佛要用眼神将那些人们吞噬。

他们瞪大着眼睛,怨毒地注视着魂殿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形象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永不忘记。

如果目光能凝作实质,蛇人族现在早已反败为胜。

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中,尹护法就在这时出声打破了宁静。

刚才蛇人族义愤填膺时,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脸上依旧挂着一如既往的嘻皮笑脸,指腹一直在纳戒上摩挲着。

等到现在,蛇人族逐渐平静了下来,他便用修为加持了声音,声音中带着顽劣的笑意:

“那么,如果蛇人族的大家都没有异议的话,对你们女王的处刑时间,现在就开始!”

他从纳戒中取出一个材质不明的类床,这张“床”很短,大抵只能将将躺下一个成年男性的上半身,床的尾端是分立在两边的两根棍状金属支架,两个支架的顶端共同固定住一片木板,木板的中间挖空了两个洞,从正中水平分成了两半,本应掉落的上一半因不明力量而与下一半紧紧贴着。

尹护法将这个所谓的刑具直直地插入地面中。

与床一样,这个刑具的底部有四根支架,来支撑着这张床。

按照常理来说,在插入流动性极强得沙子之中后,那塔格尔大漠中松散的沙子很快就会将这个刑具吞没,但就在这个刑具的底部支架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流沙就像被定住了一般,牢牢地把这个刑具固定住了。

这大抵是这个刑具自带的功能吧?我想。

尹护法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刑具已经固定好,完全没有了消失在流沙中的风险,且与流沙接触的部分依旧保持与地面垂直不变。

布置好这个架子后,尹护法有些得意地向蛇人族众人开口道:

“这张床呢,就是等会行刑的时候用来放置你们女王的刑具。一旦被安置在这个刑具之上,通身的修为都会被彻底封印,被放置的人在此期间会完全变成普通人哈。在修为封印期间,这个刑具会给被放置在上面的人提供——”

说到这里,他还拖长了语调,卖起了关子,但根本没有人愿意为他捧哽,他也不嫌尴尬,自顾自地就说了下去:

“提供加倍的感受,我相信这会很刺激的,等会你们女王就会在这个刑具上任人施为,你们所有人,都必须仔仔细细地看好全过程。蛇人族的朋友们,我相信这对你们来说也会也是一场视觉盛宴的。”

他说到最后,话语中的快意简直难以掩饰——或许他本来也无意掩饰。很难想出他到底是和蛇人族有深仇大恨,还是本身性格就如此恶劣,以致于看到别人受苦都会产生快感。

尽管我已经在内心深处默默接受了可能会遭受折辱的残酷现实,但当这些话真正传入我耳中的那一刻,我仍然如同被一股寒冷的寒风骤然吹入,感觉如同坠入了深深的冰窟之中。那种突如其来的寒意,不仅让我的身体在瞬间僵硬,更是让我的心灵在瞬间被冻结,仿佛所有的希望和温暖都在这一刻被剥夺,只剩下无尽的寒冷和绝望。

即使我本就不打算在他们行刑过程中反抗,但在这样的封印之下,我无异于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有些恐惧了起来。

尹护法介绍完了刑具的用途,便扣住我的手腕开始将我往上面固定。

我是否应该略微挣扎一下?意义不大,只不过能为我留下无谓的几分薄面罢了,但也许会引起魂殿之人的不满。

可是我有些不愿。

真是,从来没这么屈辱过,言行举止都要先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就生怕哪句话说错那次反应没给对会引起别人不满。我有些自嘲地想。

明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尹护法的手接触到我的一瞬间,我依旧瑟缩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瞬间动作,很少有人能够发现。

可是我看到尹护法的嘴角勾了勾,随后微微附身到我耳畔,道:

“女王大人,你抖这一下,是期待更多呢~还是害怕更多呢~?”

我大抵有些摸清了他的性子,明白他不会因为我逞口舌之快而恼怒,也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便压低了声音,愤愤道:

“谁会期待这种事情?!只有你这种变态会吧!”

如我所料,尹护法反而愉悦地笑了笑,随口应了声“是啊”,就抓住我的手臂想把我往刑具上按。

我本能地戒备着他的动作,他的手上刚使出力气,就被我用内力卸了去。

异兽主炼体,我修为虽不如他,可要比起气力来,全场估计都很难找出能胜过我的人,包括魂殿。

像是以为我要反抗,尹护法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扇了两巴掌,力道不重,是留了一手的,却也绝不轻柔,是刚好能让我感到疼痛的程度。他笑得很讽刺,道:

“你不会以为你还有拒绝的资格吧?少做梦了。”

这次他再次用力拉扯,与之前相比,他明显加大了几分力气。他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鲁的,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温柔。他用力地将我甩向那冰冷的刑具。

我被他突然加大的施力甩得有些懵,就这样呆滞着半趴到了这个刑具上。

上半身是趴在刑具上的,可尹护法是从侧面将我甩上来的,导致我往地上扑了一下,腿都折起来,膝盖着地跪在地上,高跟鞋更是埋入沙中一截,流沙就沿着缝隙淌进了我的鞋底,隔得脚底的软肉有些难受。

尹护法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我翻了个身,使我平躺在刑具上。又抬起了我的腿,将我的腿都贴上尾端的长棍。随后他将那片木板的上半取下,将我的脚踝搭了上去。

这个刑具的整体材质绝不属于我所见过的任何一种,在躺上来的一瞬间我就察觉到了,我的通身修为都被封印住了,大框架也像是经过精细打磨的。但扣住我脚踝的木板却打磨得极其粗糙,像是随手而为,挖出的圆洞也不是光滑标准的圆形,且边缘都是毛毛躁躁翘起的干燥的毛刺。

这样的疼痛对我来说其实算不得什么,可脚部的肌肤平时确实很少受伤,因此也来得更娇嫩一些,被尹护法使了劲扣上去的一瞬间,在干燥大漠而变得更加尖锐的毛刺上了我脚踝上的皮肤,猝不及防的疼痛使我轻微瑟缩了一下。

尹护法状若无意地放轻了力道。将我的两指脚踝都按进圆洞后,他又将刚刚拆下来的上半木板安了上去,随后直起身来拍了拍手,啧啧称奇道:

“光是跪在你面前调节下刑具都能闻到你的脚气,这要是贴着闻,得臭成什么样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