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躺在一旁，双腿发软，白嫩肉棒已经彻底软了下来着，前端滴着浊液。他低头不敢看林杰，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道：“别……别说了，快收拾干净，天快亮了。”他抓起旁边的木桶，舀水冲洗母牛下体，手抖得水花四溅。刚才的疯狂历历在目——林杰从后面猛插，他从侧面挤进，两根阳具在狭窄肉壁里磨着，挤压彼此，那种怪异的快感让他几乎失控。他咬紧下唇，想压下羞耻，可心底却泛起一丝满足。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配合，他发现自己正一步步习惯这种禁忌，甚至隐约期待下一次。

林杰懒洋洋站起来，接过水桶帮着冲洗，嘴里还不闲着：“你看这骚母牛，被咱俩干得直哼哼，我们可比那废物公牛强多了。估计以后没公牛能配得了她了！”他边说边抹去母牛腿间的白浊，动作熟稔得像在炫耀。安然低声“嗯”了一声，加快手上动作，面上虽羞涩，心里却没那么抗拒了。

清理完母牛，林杰把缰绳拴回木桩，拍拍手：“行了，咱俩回家洗洗就行，这味儿带屋里也没啥，反正爽过了。”安然点点头，低声道：“嗯，我走了。”他低头整理衣服，汗水混着腥臊味黏在身上，却没像以前那样急着洗，似乎习惯了这份混乱。

两人偷偷摸摸走出牛棚，夜风吹过院子，带着田野的稻香。林杰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安然，月光下他的脸棱角分明，眼神多了几分认真。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安然的手腕，低声道：“安安，我有话想跟你说。”语气没了平时的轻佻，带着点试探。

安然一愣，抬头看他：“啥？”月光映在他眼里，满是疑惑。

林杰喉结滚了滚，手指攥紧安然的手腕，低声道：“其实吧，我早就……”他顿了顿，挠了挠头，像是组织语言，声音低下去：“我老早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跟你在一块儿，我心里老有种感觉，怪怪的。”他抬头看安然，眼里闪着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你懂我意思不？”

安然心跳猛地一跳，听出了林杰的弦外之音。那句没说完的话像火苗烫在他心头，让他既慌乱又懵懂。他抽出手，强挤出个笑，语气急促：“别……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天快亮了，我得回家！”说完，他转身就跑，脚步慌得差点撞上院里的石磨，头也不回冲出林杰家院子。他还没准备好面对这份感情，那突如其来的心动让他只能逃开。

林杰愣在牛棚门口，手还停在半空，看着安然跑远的背影。他摸了摸鼻子，自嘲地笑了一声，低声道：“操，我这嘴跑太快，吓跑了吧……”他摇了摇头，转身溜进屋，怕惊动家人不敢开灯，摸黑关上门。屋里一片漆黑，他嘀咕：“急啥啊，反正跑不了。”

安然跑回自家门口，蹑手蹑脚推门进去，也不敢开灯，怕吵醒家里人。他靠在门框上，大口喘气，心跳还没平。林杰那句“我老早就觉得你不一样”在他脑子里转个不停，他不知道咋回应，只能匆匆逃走。羞耻、快感和那点莫名的心动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乱得像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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