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小和尚终章,成为寺庙的招财猫吧~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3560 ℃

有时摧毁一个人,获得一个人的最终方案,不是皮肉之苦,而是精神的摧残,至此永恒深渊的大门已经敞开,只等待受困之人入瓮。

山顶的树辽银在经过了禅宗大师的指导后,望着远方山腰间的红日,那落入黄昏时刻的圆形虚态,树辽银怎么看都像是有一张可爱幼稚的脸,红润的面颊在落日的衬托下更为诱人,而自己也被这火红的落日照的面色赤潮,内心的无名火温让他再一次在内心里感谢这个大师的愚昧和天真,毕竟不是他的教诲他恐怕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让自己此生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真爱,真的属于自己的方式。

休息片刻后,树辽银搀扶着年老体衰的禅宗大师一步步向着山下走去。

已经被白炽灯照亮的工人休息室里,即便是黄昏的降温十分也是相当的闷热。大量的雄厚浓精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漫,本来还有一些青蓝色的运动挎包在此时已经被潮湿的精液染透,只有少许的部分还能看出原先的白色,即便如此包已经被潮湿状态变成了偏黑的藏青色,而周围的工友们任然没有任何退去的意思,反而继续围在周围,有不少人都已经开始用两根粗阴茎塞入包里,即便禅悦的肉穴可能没法一次性准确塞入两根,但是彼此间的摩擦以及为这个包里再添加不少新的气味和染上自己的痕迹还是轻而易举的。

原先散落在各个铁架床上的原味内裤和袜子此时已经消失不见,但是那股带着雄厚酸臭的味道依旧没有在这个房间里散去,反而更深一筹,工友们在这种灼热环境里爆发出了比平时干活时更多的汗水,而夹杂更多臭味的来源是那个运动挎包内,禅悦的全身已经被原味包括完整,无论是原味臭袜还是内裤,他们全部包裹在禅悦的四周,而因为挎包的气密以及被精液打湿的原因,空气的置换其实已经变的越来越微弱,基本每一次进来的新鲜空气都需要先进过精液的腥臭玷污后才能入内,更何况当二氧化碳从禅悦的嘴鼻间呼出,包内的气温在逐渐升高,不断的加热那些本来还没有很冲味道原味衣物,现在更像是在潮湿闷热环境里酝酿在一起的状态。我想即便禅悦此时是鼻塞状态也没有办法阻拦任何气味在自己体内和大脑间回传。

禅悦面部上本来有着自己浓厚气味的纸尿裤已经有一些歪斜,露出了他内部的模样,嫩白的皮肤上有一些些泛黄,像是被周围的那些脏污染色了一样,显得格外羞耻。

禅悦奋力张嘴吞噬着进来的每一点精液,无论是屁股上舒适的被草感,还是嘴里腥苦液体,这些不适感早在树辽银打下春药的那一刻,让这些元素成为他每一次高潮的原罪。至于那些让他发情不止逐渐浓厚的臭气更是侵蚀他的肺部,让每一个肺泡都染上性欲的玷污。

在夜晚的晚饭时间,所有的工友们才在这个本就小空间的休息室里纷纷离开,他们每个人出门后面色都比过往更加春色满园,给人一种年轻好几岁的错觉。

“这骚逼真爽!比我自家媳妇都来的耐操会吸!”

“说真的,现在真让我觉得待在这个建筑队简直是福满园。”

“.....”

工友们出门说的话都是和刚刚的淫乱事件有关,但是他们致使之中都不知道他们侵犯的家伙其实是一个小男孩,还是一个小和尚,因为没有办法听到内部任何清晰的声音。

树辽银趁着工友们去吃饭的期间来到了休息室内,刚一开门,被储存在里面的热气便带着不少性爱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惹得树辽银忍不住捏起了鼻子,因为再怎么样,四五十个人男人的气味加在一起对他而言还是太过沉重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被精液染透的背包在地上发出淫叫,更是有着不断轻微晃动的幅度,“看样子这小子还没被草爽呢?”树辽银从兜里拿出了一副手套,避免在搬运这个精液背包发生过多的身体触碰。

树辽银拎起背包,背包底虽然还没有那些精液的沾染,但还是有不少的粘液在侧壁和地面拉出了透明的精丝。背包比起之前肯定是沉重了不少,但是好歹树辽银平时有健身的习惯,这些重量对他来说还是能够承受的。

回家后,树辽银打开了背包,铺面而来的便是恶臭的原味气息,在白净玉体禅悦下是成堆的原味内裤和袜子,泛黄的白袜和一些看着就有白色污浊的黑色棉袜,各种颜色的都有,内裤之类的,在生殖器摆放的地方都有着黄色的斑迹,可以说这个味道都快薰掉了树辽银的鼻子,套在禅悦头上的儿童纸尿裤,上面那些卡通人物已经被橙黄的颜色染透,歪七扭八的贴合在禅悦的面部,而露出的眼睛此时正翻着白眼,被玩坏的样子着实惹人可怜,要不是禅悦的鸡鸡还时不时在那抖动带动平板锁不然都以为禅悦已经没有生气了。树辽银看着只能流出前列腺液的平板锁,心里觉得很合理。毕竟能在这种锁里射出来,那可以说禅悦真的就是天生淫货了。

树辽银打开了平板锁,锁头拉出了的还有一颗颗钢柱组成的尿道塞子,同时从幼嫩鸡鸡口流出的还有那些浓白的精液,那些都是禅悦自己的产物,而那些精液的就像是止不住的水龙头,不自觉的向外溢出,但是禅悦的鸡鸡却一直是疲软的状态,想必都是之前被艹射但是没办法排泄的原因吧。

树辽银将禅悦重新建议捆绑,让他的双臂被红绳盘在身后,呈现u型的模样,而胸前的龟甲缚自然不能少,双腿则是用红绳交叉捆绑,让腿部呈现x的样子,并将绳子再次绕过禅悦的生殖器,勒在根底和棍底,这样禅悦的脚变回一直拉扯自己的生殖器,很快他又会一直保持硬的状态。借用背后的一根绳索挂在了天花板的挂钩上,禅悦现在整个人都前倾,把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后方,没有任何的防备。树辽银用胶带私下一部分贴在禅悦的嘴唇上,而紧实的嘴里当然还有他自己最喜欢的缠胶布。眼睛没有做任何的处理,只是在他周围点满了红色的寺庙同款蜡烛,整个场面就像是欧洲恐怖故事里的邪教召唤意识一样。阴森又有一些些的温暖。

“唔唔唔....唔哼,唔嗯!!!!!”禅悦在经过了几小时的休息后缓过了神,当他发现自己又一次被拘束的状态,内心难免产生了更加难过的感受。之前在那个背包里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自己明明有机会获救,有机会逃走,但是却因为自己的淫荡私欲尽然完全顺从了。怎么可以这样,他的泪花一点点出现在眼角,甚至当他意识到自己嘴里的咸腥味是那种令人作呕的脚臭时更是内心一紧,但是自己变大的肚子里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的精液了,他只想呕吐,排出嘴里的臭缠胶布,也想吐出胃里的精液,但是他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下不远处的潮湿运动背包,那个包的存在时不时在提醒自己,一切都是这么的真实,自己之前所做所渴望的事情都是这么的真实,自己真的变成没有性爱就不能活下去的小孩了吗?心里五味杂陈,但是还是时不时有着师傅曾经说过的话出现,让他现在的内心相对又平静了不少,如果他现在手上还有自己的佛珠,一定会不停地转动,让自己保持平静吧。

树辽银清洗了自己的全身,把刚才那些带回家的臭味全部冲洗干净,直到沐浴露的栖息充溢整个体表才放下心来。他来到自己的床头柜前,拿起了一串佛珠,那正是从禅悦刚来到这时从他身上拿下来的。黑色的佛珠像是抛光了一样,整体光滑的不像是木质产品,更像是佛教所说的舍利子,光滑透明,越靠近内部,就会有褐色的内心。

他看着手中的佛珠,脑中不断回响着山间禅宗大师说的话,“让一个人信仰被你所摧,被你所爱,这才是真正的世界融合。”他快步来到自己平常工作的房间里,一尊稍小的佛像在窗边摆放的木架子上,它圣洁的面容严肃又不失优雅,看得出来过去树辽银对他非常的尊重,但是一切都将在这一刻和过往划开解限。

树辽银来到了调教室,看见了已经清醒的禅悦,以羞耻的姿态挂在天花板上,是不是还会摇晃转动几下,可以说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块鲜美的嫩肉在诱惑着自己。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不少的冷酷。

“唔唔唔!”禅悦的叫声在自己缠胶布和胶带的掩盖下极其完美,红色的棉绳勒住他的雪嫩肉体,完美映衬了他的肉感。虽然有一些让禅悦喘不过气,但是这种羞耻感致使之中都是裸体的他能感受到的。

树辽银来到禅悦面前,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取出了已经被口水长期染透的缠胶布,上面已经没了过去那些深邃的污渍,反而露出了最早的麻布灰紫色。

“树施主...请不要....请不要在玩弄小僧了....小僧心中向佛,自是清心如此。”禅悦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他心里只想着树辽银可以回头是岸,毕竟再这么玩弄下去对自己也没有意义的,他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在寺庙里的修行,但是颤抖的感受更让人感觉像是他已经快要在奔溃的边缘,即将坚持不下去的信号。

树辽银没有任何的神情变化,没有心疼,也没有恋爱,只是当着禅悦的面拿起之前带来的佛珠,“啪嗒!”佛珠手串的橡皮经在树辽银的手中崩断,有一两颗佛珠落入地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而还有不少在掌心中。

禅悦的泪花顿时涌出了更多,泪水在眼眶打转,很多泪水从脸颊流落,他的神情开始一点点扭曲,但是始终没有张嘴开始大声哭泣,这是他师傅在他6岁时就送给自己的宝物,而现如今被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狠狠的扯断,那些念珠就像自己内心的一块光明温暖地在这一个断裂了一样,一种心酸的感受在心里蔓延。树辽银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不对劲的情绪变化,他反而更为兴奋,因为这才证明了自己真的进入到了禅悦的禁区。

树辽银来到禅悦的身后,把那些念珠一颗颗的分好,每次都会双臂从禅悦身后伸到他的面前,用润滑油浸润那一颗颗念珠,“不....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求求你了...”禅悦只觉得自己的肛口传来一阵凉意,而接下来不需要自己多想,过往的那些场景就已经告诉他即将要发生什么,那些念珠像是性玩具一样被树辽银一颗颗推入禅悦的小穴中,粉嫩的小穴被念珠上的润滑油净润,很顺畅的便进入了禅悦的内部,而刺激的清凉感让禅悦的肠道一阵缩动,脑海里闪过平时他用这些念珠进行的冥想时刻,他想像刚才那样让自己保持专注不起怪想法,但是当第二第三颗念珠滚过他的前列腺凸起一切都变的毫无意义,过往自己最亲近信仰的事物如今让自己变的兴奋,硬起的下体,幼嫩的肉茎在空气和红绳的修饰下再一次吐露出自己兴奋的液体,他能感觉到内心的酸涩感在一点点加重,眼泪花子止不住的向下流去,“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坏小孩!”禅悦哭着感觉到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但是又不得不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变得更加老实,因为自己内心那点兴奋的快感正在一点点淹没他的自尊,而下体的那些念珠也正在一单单被自己的小嫩穴吞噬,所有的情感都在此刻化作了他小嫩芽上吐露出的前液。

树辽银用脸贴着禅悦的面颊,舌头不断的舔舐着禅悦眼角流出的泪花,而手指则是一直堵在他的穴内,他知道禅悦正在用尽全力去排除那些念珠,但是被堵住的状态,他的用力只是变成了自己不断夹紧念珠的现实,树辽银还使坏的上下推动着那些连着堆积在一起的念珠,像是在抽插禅悦后穴一样的动作,这让禅悦更是三分的觉得不对劲,但是晚了,每次划过前列腺凸起的刺激都让他的下体时刻明查秋色。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泄露而出,滴答在地面上,这次快速的射精是树辽银没有想到的,大概是之前被平板锁困住太久,尽然这次这么点刺激就让他射出了。

这也反向证明了树辽银的策略是有效的,而接下来,树辽银再一次为禅悦戴上了他之前佩戴的平板锁,上面还有不少干涸的液体痕迹,“求你了...树施主,求你不要在起伏小悦了...小悦受不了...小悦做你的老婆好不好,求你放过我吧。”自刚才看到了树辽银的动作行为后,他更担心接下来树辽银会拿出更出格的事物索性承认了树辽银是自己老公或许这样就可以至少骗过或者求得树辽银一点的同情心?

树辽银没有抬眼看禅悦,对他所说的话更是没有丝毫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把锁环戴在禅悦的根部,把平板锁头压在他已经鲜嫩血红的龟头上,让禅悦一瞬间感受到了之前没法射出的恐惧感,甚至拿一根堵道管还能清晰感受到在内壁中滑动向内,直到彻底堵住了射精的可能。

树辽银双手抚摸着禅悦反抗摇晃的身子,腰间的嫩肉还是这样的可口嫩滑,像是嫩豆腐一样一压就能往里陷。树辽银弯腰捡起了那条之前被取出的缠胶布,“唔嗯嗯嗯!”又一次塞入了禅悦的白齿嫩喉中,鼓起的嘴巴像是生气的孩子,而此刻的禅悦确实生气大于所有的情绪,他不断的用舌头去推挤这些布料,他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在乎那股咸腥味,他只想要挣脱,他不想再一次感受刚刚那种真正的沉沦。

树辽银把纸尿裤再一次套在了禅悦的头上,气味浓厚颜色更深的一段这一次直接拉到了鼻子和嘴之间,充分照顾着两端,一端是气味攻陷,一端是让出禅悦无法吐出口中的布料。至于胶带只是起到了起码固定的作用。

很快,禅悦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树辽银把那一尊来自工作室里的小神像放在了禅悦那因为平板锁而垂落没有生机的生殖器下方,这样只要禅悦射出来,就会直接滴落在下方的神像上,树辽银要的就是他抗拒自己要射,而他也打开了那个塑胶管的另一头,只要禅悦想射哪怕是前液也会低落,这样禅悦就只能一点点看着自己在一点点玷污自己的信仰,让他抹除自己是教徒的事实,这便是禅宗教会给自己的世界融合吧~

禅悦的眼睛在一点点缩小,他害怕的神情与感受已经溢出了自己的体表,不断晃动的绳子被他搞得吱吱响,他试图反抗,得到的是身上的红绳更加缩紧的结果,勒出的红印子更深了一层,无论如何,他只能看着自己眼前那尊小佛像一点点想着自己的下体靠近,而所有的信仰就像是眼前的一座大山一样,他奋力却永远搬不动了。

禅悦的泪花已经止不住了,只有不断溢出的泪水在脸颊和地板滑动低落,而他的双眸也在一点点红润,一点点陷入无光之中。

树辽银没有任何留情,当放置完神像后,回到了禅悦的背后,将悬挂的红绳稍稍降低了一些,那根控制抬高和降低的绳子一直紧紧的握在自己的右手,而禅悦的后穴也很蒸汽的在绳子一阵阵紧缩感下开始流出后穴的润滑液,根本不需要任何别的润滑作用,树辽银就可以直接插入禅悦的后穴,即便有了多次轮奸强暴的经历,或许是因为禅悦还是小孩子的缘故,紧致的包裹感还是如此的优良。

那红润的穴口微微被顶开,紧嫩的肉壁在一阵阵收缩着包裹着树辽银青筋勃起的大肉棒,滋润的粘液在肉棒上充分的湿润。而出奇的火热温度更是直接给那根大肉棒推向更为舒适的地步,只见树辽银已经舒爽的面部后仰,“啊~哈....爽~被草这么多次还能这么嫩真不愧是我的老婆呢。”树辽银开始一前一后的缓慢抽查,坚硬的棍状物在禅悦的感受中便有此不同,那种熟悉的堵塞感至今还是如此明显,但每次那个棍棒的头抵到了前列腺凸起开始,他自己的肉棒便在平板锁里不争气的遗漏处前液,而如此长的肉棒还在不短的向内挤压,一阵阵传来不断压收的快感,让禅悦快要爽上了天。但是平板锁毕竟不是摆设,更何况还有禅悦自己的意志,他尝试死死憋住那股要尿尿的错觉,红潮的面色在不断的憋气,但是很快就在下一次抽插里卸出,之后又是大口大口的吸气,而面部的那些气味物当然会充分的侵蚀禅悦的脑子,这就是他憋住自己快感的后果。

“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嗷!唔嗯嗯嗯~”

禅悦的淫荡叫声在调教室里传的一阵又一阵,不断的加重,不断的自然。而树辽银并不会满足此刻,他用之前那一罐粉红的春药再次注入到禅悦的脖子上。顿时之前被工友们不断强暴轮奸的记忆再一次冲回了禅悦的脑海里。

面部上的拘束,那些浓厚的气味和自己呆在运动包里的感受极为相似,甚至就是!而屁股上的火热肉棒被他吃的更为起劲,“收缩,收缩,我不要离开肉棒了~”禅悦的脑子在那一刻忘记了自己还是教徒的事实,但看着眼下的那尊神像又好像还记得什么。

没用,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了用处。树辽银的抽插也开始一步步加快,“不要....不要....我不要成为性奴啊~别操我了....我不可以...不可以射....不可以....”树辽银高兴的怒号着,畅快的射出了第一发,白色的精液在红润的肠道里冲击堆压,那种熟悉的温热感,引发了禅悦脑子里一阵阵熟悉的快感。

一阵阵电击一样的快感从他的下体直通自己的小鸡鸡,而那小玉茎在受到这股刺激后尽然带着沉重的平板锁开始干高潮,一翘一翘的向腹部摆动,但是平板锁的威力使它没法在一次刺激下就到达高潮。

树辽银在冲击了高达6-7次的射出后想来点更舒适,更变态的状态。他直接用右手的绳子开始控制上下,一升一降,精准的让肉棒自主在禅悦的嫩穴里达到最高点,再自然落下,而这比起树辽银自己的抽插变得更加完全,基本时时刻刻让自己的肉棒处于温暖的穴内,一到自己的龟头根便松开绳子让禅悦自己又下落肉棒的根部发出“啪!”的一声。

“爽!小骚逼,看我今天不草死你。”树辽银一次次拉升,都像是在宣告接下来即将到来的高潮。

“不要...别拉了...求求你了...我想射~”禅悦每一次的下落都会射出不少前液直接泼洒在底下的佛像面部,而在看着那个佛像染上了自己的污渍,禅悦放弃了自己理智,他在一次次高速猛烈的抽插,下坠里,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他只记得,自己想要射出来,要高潮!要射出来!

“啪啪啪啪啪!”抽插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上升下坠,每一次的拍击都让两人的亲密接触变得更加紧密,接触的皮肤更是通透了边。而禅悦的小阴茎很乖巧的学着下坠晃动自己来渴求更多的快感,射出的前列腺液就像自己的尿尿一样变得习以为常。

“噗噗噗!”白浆再一次从树辽银的大肉棒里飞出,这次的精液已经溢出了禅悦的屁穴,那些精液顺着肠道,穴口低落地面,堆积成了一滩精池。而禅悦更是在平板锁的拘束下也交代了自己的少量精液,那些精液比之前的前液更加粘稠的糊在佛像的头顶,顺着那些留下的水痕一点点向下滑去。“我要大棒!我喜欢大棒!”禅悦翻着白眼在自己的脑海里自然的重复这几句话,不仅仅是因为药剂,更是树辽银已经完全草开了禅悦的性根。他忘了自己是信徒,更忘了自己叫什么,只知道能吃到肉棒他就从此满足了。

20分钟的玩弄后,树辽银不满足现状,他把挂在铁钩上的红绳取下,绑在了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肉棒永远塞在禅悦的屁股,让禅悦成为了一个rpg绑带飞机杯,一直呆在树辽银的身前,坐在树辽银的鸡吧上,而树辽银只要轻轻顶动一下,走动一下,胸前的禅悦就会上下晃悠着,让每一次压缩都是最亲密的接触,而每一次抽插的速度也更为快速。

那一晚那尊佛像已经没有了过往的木质表层,白色的精浆包裹了它的全部,禅悦更是已经被草到昏厥,自己的每一次射精都在平板锁的限制下依旧畅通无阻。恶堕已经在此诞生。

一个礼拜后,寺庙的装修终于完成,而树辽银也答应在明天的夜晚便会把禅悦带回来。只是禅宗大师等了好久,直到夜晚的8:30他才安心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奇怪的是,卧室里的灯光居然一直开着,暖光在那些崭新的纸窗上凸显出了一种朦胧的美丽,而能看到窗边还有这一个矮小的身影,恐怕那人应该就是禅悦了吧,禅宗心里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毕竟也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徒弟了。

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禅悦赤身裸露,没有任何一件衣物出现在他的身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光滑嫩白的体表更是在暖光下变的格外诱人,而他的小玉茎上尽然还有一个平板锁拉扯着他的生殖器,这让禅宗目瞪口呆,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身后出现的树辽银,他很快就用自己的双手控制住了禅宗这个老头的身躯,两手夹住禅宗的双手,让他没有任何办法的反抗。

“你...你...你要做什么!”禅宗的双眸紧缩,恐惧的心情夹杂着些许的紧张,怎么会变成这样?

“禅宗大师,我说过的,我会给你一份大礼。怎么样喜欢这份大礼吗?”树辽银稍有一些妖媚的声音显得格外认真,不经让人有点内心发寒。

“树施主!你这样是会遭天谴的!”禅宗还想要去反抗,但是年老体衰的身体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反抗,僵硬的身躯只能在树辽银的双手下微微颤抖。

“宝贝老婆,做人要孝顺的。去!给你的好师傅好好伺候一下。”树辽银对已经被调教好的禅悦下达了命令。

“好的,老公大人~”禅悦甚至鞠了个躬,他缓步走到自己师傅的面前跪下来,亲手脱下禅宗的修行裤,那根萎靡不振的肉棒并没有因为看到色情样貌的禅悦而勃起,但是上面已经有一些前列腺液从龟头处漏出。“老公大人,师傅大人已经流水兴奋了~”禅悦的可爱声线说出的淫语显得稚嫩又崩坏。

“没想到你还是挺老实的啊,大师~”树辽银用极为蔑视的眼神鄙夷着被困在自己身前的禅宗。

“我....小悦!小悦!你不能这么做!你可是佛教...啊!!!!”禅宗还没说完的话先被禅悦的刺激打断,一股极为火热的口腔温度以及那柔软的舌头都让自己好久没有接触过性爱的肉棒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即便自己因为无欲的原因让他没法勃起,但是这些快感足以让他本来还是肉色的龟头都变得开始充血高潮起来。

稍有干涩的衰老阴茎,在禅悦的湿润的口腔里也变得滑嫩无比,禅悦用娴熟的口技伸出嫩舌,在他的龟头每一寸部位都不放过,细细的品味上面的淡淡腥臭味道,时不时还会向着马眼伸出探去。偶尔还会在他的龟头根一圈圈的缠绕舔舐,觉得还不过瘾便竖起一整根,顺着头向下舔弄,有时还会含住阴囊,那虽有一些衰老的皮袋,但其中的睾丸可是极为硕大,“唔~嗯~好香~悦悦爱吃。”禅悦已经忘乎所以,其实在他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认知了,他虽然记得禅宗是自己的师傅,但是他更在乎的只有这个美味的下体。

“唔啊....快...快停下....乖徒儿!”禅宗还在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言语来唤醒已经被恶堕到不知羞耻的徒儿。但是禅宗也是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越来越不对劲,那是一种久违但又熟悉的感觉。曾经自己的过往一幕幕再次出现在眼前,他只觉得自己下体正在一点点因为禅悦的口活变得更为兴奋。卸出的前列腺液透明液体也是越来越多,所有的感受都在指向一个目的——射精高潮。

恍惚间,禅宗像是回到了二三十年前,自己对着弟弟所做的猥亵动作一样,他也是这么痴情的吃着自己的下体,刺激这自己的阴茎。而自己过往的修行就像是在这一刻摧枯拉朽的瓦解了一样,变得温顺起来,“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禅宗的双眸止不住的眨眼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清醒,但是浑身发颤的状态却无不在表示他的肉体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反应,甚至已经快要到达了决堤的状态。

禅悦的双眸泛出暧昧,他能明显感觉到禅宗的裆部在一点点的抽紧,那种会不断让他高潮颅内冲击的感受真是无比的痛快。禅悦的舔舐也开始越来越激烈,主动地开始上下蠕动,甚至主动的让龟头和根部不断的吞噬到自己的喉内。不停时不时收缩自己的咽喉让龟头充分在自己的按摩里享受快感和温热。

“啊啊啊啊啊啊!”禅宗的一阵淫叫怒号下,白色浓稠的大量精液涌入禅悦的口腔,而禅悦则是不断吞咽,把那些香香的腥气液体咽下,他那被锁在平板锁里的小玉茎到了只是吃下精液便可以伪高潮的地步,一股股透明的前列腺液低落在禅宗大师的棉布鞋上。

“大师,爽吧!你看你不也还是从前那个对着自己弟弟发情的恋童癖吗?我现在满足了你的愿望,希望你也不要不识好歹,嗷对了,这个房间其实有个摄像头哦!想要报警那你就等着下半辈子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个世界上吧。”树辽银用着严肃的语气威胁着禅宗。

禅宗老泪含饮,他知道自己那个恐怖扭曲的内心再一次被唤醒,所以也就没有任何反抗的意义了,而这一晚,禅悦在树辽银和禅宗的玩弄下,无数次用呗锁住的鸡鸡交代了自己新鲜的嫩精。

3年后,这座寺庙成了这个乡村,这片区域里最出名的地方,搬来这个村庄居住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树辽银再一次资助了这片村庄,不少男人来这里祈福后走出寺庙都春光满面,甚至是精神焕发。寺庙的名声也是从此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隔壁景区。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座寺庙所谓的祈福,无非是捐了一些钱后就可以享受到禅悦的肉穴或者是嘴穴。

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些住在村庄里的男性纷纷前往寺庙,寺庙的香火和火烛一直没有断过,微微的火光在寺庙深处的一个房间内闪烁。但奇怪的是这个房间里时不时传出不少男人的喘息声,细听还有着幼嫩南通的妩媚娇喘。

这些男村民打开了房间的门,走进其中,此时在整个房间里已经站满了各种各样的男人,他们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享受禅悦的服务。

禅悦此时整全身裸露,而自己的鼻子和眼睛上缠着自己日常使用的那些缠胶布。只不过他的皮肤比过往更加的嫩白,皮肤表层已经被一层淡薄的精液黏着在了一起。而他的嘴里有着两根男性的肉棒插入着,他的屁股竟然直接坐在两个男人肉棒上。两根肉棒轻易的在禅悦的屁股里一上一下的用着自己的频率抽插着。

他的身体也还是有着别人使用,无论是他的胳膊肘内,还是白嫩小脚丫,两只小手,这些都被男人们物尽其用,不少龟头都摩擦在刚才的那些部位上。

“怎么样宝贝,这样的安排你应该很喜欢吧。”树辽银站在那些刚进来的村民身前。他很满意现在禅悦的状态,更不在乎自己的宝贝被所有人玩弄,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宝贝满足他可以邀请所有人来满足自己的老婆。

“好了~各位不要站这了,我们的禅悦宝宝可以很优秀的哦~好好享用吧”树辽银招呼着那些村民进入这场疯狂的淫荡聚会,他们虽然已经没有空位,但也时不时撸动自己的生殖器保持兴奋状态,如果忍不住?没关系只要射到禅悦的身上就可以了。

自此之后,禅悦招呼着各种各样的施主和村民,夜晚是淫趴,白天便是被捆绑拘束在不透明的大功德箱里,让那些来投币的施主在投完后可以第一时间享用到禅悦的嘴穴或是屁穴。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