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可回到家时，哥哥一如既往地在客厅看书。一旁的电视机放送着聒噪的综艺节目，不认识的大牌明星谈笑和难听的音效一惊一乍的。

穆塔总是这样一个病恹恹的书呆子，对人爱搭不理的样子。这是穆可小时候就有的印象了。

就像现在这样。

“穆可，你回来了。”

他声音疏朗，可是头都不抬。散乱的黑发长了点，都快遮住耳朵了，再长下去都快赶上穆可的短发了。

于是具有责任感的穆可要提醒这只没用的哥哥。

“哥，我上次就说了吧？你头发该剪了。”

穆可放下书包，走了过去。她梳着干练的单马尾，放下的话其实不长。

“哦，忘了。”

穆塔一直是那么慵懒。

虽说即便如此穆塔也有着莫名的帅气感，无处不在的珍奇气质使他在女生眼里很惹眼，每每收到情书，诚实如他都会上报给妈妈。

而且，据妈妈透露，受害者似乎不在少数。

这么一想，穆可也有点来气。就这只废柴哥哥，和她说话还这样爱搭不理的……

于是她恶狠狠地把电视关了。

“电视不看就关了呀！放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对不起。是妈妈开的，她爱看这些节目。”

穆塔貌似可怜巴巴地道歉，其实动也不动，总让她生出一点无名火。穆可也快习惯这样的哥哥了。

当然，电视里是妈妈爱看的电视节目其实她知道，只是想出出气罢了。

“啊，忘了说了。妈妈刚出去了，今天爸爸回来，她去买点菜，晚饭会比较晚，让我们先洗。”

“你洗完了？”

“嗯。”

穆塔翻过一页。

“好快！比妹妹高三个年级还这么早回家，都洗完澡了！真没个高年级学生样子啊，一点也不紧迫。”

“高中部周五下午是社团活动，所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闲人一个！”

“是。”

他很诚实。

“哇你可真是……”

穆可也很无奈。到这，她在学校积累的压力也快散去了，一直把哥哥当个出气筒也没什么办法……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

“我又怎么了？”

“哥，你老是这么说话是不会讨人喜欢的！”

“上星期我又收到一封情书……”

“嘁，都是些只看外表的浅薄女生罢了，没前途的！和你聊天真没意思……”

穆可嘟囔着去洗澡了。穆塔依然在客厅面无表情地翻动着书页。

洗澡。洗澡。

“哥——”

“帮我拿下衣服——”

穆可拿着莲蓬头冲洗着背，叫道。

“哥——放门口就好——”

她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但还是慢了一步。

嘎吱。

浴室门被推开。

“你说晚了……”

“好快！这种时候不要这么快啊！”

穆塔把衣服放下就离开了，丝毫没有看一眼青春期妹妹裸体的兴趣。

也不止一次了。穆塔看到她敏感部位的眼神，说实话，挺空洞的，好像蕴藏了整个宇宙的道理——导致她现在都对这个不怎么敏感了……

“啊——这个穆塔，一点都不懂得尊重人啊……”

饭桌上。

“真是的，你这人不要这么不长记性啊！上次不是也说了吗——”

“对不起，忘了。”

“妈，你听听……真不知道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非要进来看我……”

“吃完了，我回房间去了。晚安，爸爸妈妈。”

穆塔吃得很快，非常效率。以及是逃避妹妹喋喋不休一样，他非常简洁明了地离开了。

“喂，你！”

穆可又生气起来，旁边的妈妈都无奈地笑了。

“呵呵，穆可，不要老是欺负你哥哥啦！你也晚安，穆塔~”

妈妈笑着劝妹妹。穆可在班上是纪律委员，对这样不争气的哥哥自然相当愤懑。

“可是哥哥老是这样真的好吗！朋友也没有，整天这样浑浑噩噩的，要变成废物了呀！”

“哎呀，你就不要太操心了，你哥哥不挺好的嘛，又单纯又可爱……就算是废物，也很节能了，看看书也不花什么钱，多养一张嘴就行了呗！”

“妈妈，都是你惯的吧……”

妈妈相当豁达。爸爸吃饭时不聊天，啪嗒啪嗒吃完饭才张嘴说话。

“穆可，你哥哥是很优秀的，只是性格比较古怪。”

爸爸上班族，在外地工作，一周只能回家一趟。人很古板，喜欢看妈妈教育孩子，偶尔会表露高见。

“而且很帅。以后不愁找不着可以照顾好他的老婆。”

“你不要嫌弃他木楞。他这点像我，但比我那时优秀得多。我记得他从小到大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相当厉害了，你要多向他学习。”

爸爸确实木楞，想回答想了好几段。他对于自己的长子其实很满意。儿子虽然特立独行，但其实有主见的。

“唔姆唔姆！”

妈妈也赞同似的，学不知哪来的人物卖萌。然后贴在爸爸旁边恩恩爱爱……

“啊——你们——我受够了！”

“晚安哦穆可！”

“穆可，早点睡。”

“我找穆塔学习去！晚、安！”

穆可气冲冲地跑上了楼，只剩父母二人享受独处……

咔。风风火火的妹妹就推开了穆塔的房门，这时的哥哥正在书本上描描画画，记录笔记。早先就听到穆可踢踏拖鞋的脚步声了，头也不回就招呼道：

“穆可，有什么事吗？”

“好了，爸妈他们去忙了，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现在就别装不知道了吧？”

穆可生着不知道哪门子的闷气，毫无波澜地揶揄自己这个迟钝的哥哥。

她坐在床沿，窸窸窣窣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脱下了睡裤，宽松的睡衣下是仅余内衣的中学少女的青春又单薄的身体。熟练地脱掉衣服，然后将睡衣丢到床头柜上，转眼间穆可就钻进了哥哥的被窝里。

“……今天就别做了吧？爸爸刚回来……”

穆塔的笔稍微一停，踌躇不决。

“喂！穆塔！我衣服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被窝里的女孩生气地拍打着被子抗议。

“小声点……”

“哦，嘘、嘘……”

意识到动静太大的两人都压下了声音。

“那我帮你穿回去总行了吧？”

“行个头！别装了，算我善解人意，今天你这么早回房间不就是为了——”

“——是为了周末的家庭作业啊……”

“……”

“不然呢……”

“……呜……你、你……”

羞耻脸红的穆可躲进被子里发不出声响了。

“好了，今天就算了……”

“不、不行！药……药我都吃了……”

“什么药？”

“当然是……那个……”

“你……”

“呜……”

沉默的哥哥，羞耻的妹妹，现场难熬的寂静无声，只有楼下传来客厅里父母隐约的谈笑。

“我不管了！反正今天爸爸妈妈两个人肯定要独处，管不到我们的！而且明天周末，可以随便熬夜，今天一定要——”

“——我不要。”

“不需要你动！”

穆可恶狠狠地探出头盯穆塔伏案的背影。

“那我晚上去和爸爸妈妈睡。”

“别碍事，你去？你去当电灯泡吗？”

“……反正不要。大不了……大不了我趴着睡。”

穆塔颓废的背影下嘟囔着反对。

“你！喂，穆塔，你就这么不愿意吗！”

穆可气冲冲地探出半个身子，手指指着穆塔大叫都忘了收声。

“那又怎么了……穆可也知道兄妹之间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吧？”

穆塔转过头看她，对视线里司空见惯的对方光溜溜上半身和文胸下贫瘠的胸脯毫不在意。

“可恶，到现在你还说这种话——你！信不信我告诉爸妈！要是告诉妈妈，她肯定找你麻烦！”

“你去啊！我去也行。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顿，然后就去坐牢，是我的错，行了吧！”

闷葫芦的哥哥穆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站了起来，就要向门走去。

“呜……喂！你不准去！喂！呜呜呜……”

“……穆可，别哭啊……”

脚步一转，穆塔走向床边，坏脾气的任性妹妹穆可抱着被子哭了起来，拿他的被子遮着脸小声啜泣。

“呜呜……穆塔你混蛋……”

“哭什么……明明都是你的错……还哭……”

穆塔一边嘴上生着气一边手里安抚穆可，伸手摸她的头还被拍开了。

“呜呜呜……你混蛋……”

“别哭了……到时候被爸爸妈妈听见了看到了我又要挨揍……”

“那我小声点？”

“好。”

“好，好你个头！”

气愤的穆可红着眼眶，一手把穆塔拽进了被窝，扭身把哥哥压到了身下。穆塔虽然不带反抗的意思，却一脸嫌弃的样子，撇过头别着眼看她。

“……”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说着，穆可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穆可，说认真的。你要告诉爸爸妈妈的话，我也可以去。”

“你真想坐牢啊？还是挨揍？”

“我没有意见。不管怎么样，反正做就是做了，事实就是这样迟早要败露的，就算现在瞒着他们。”

“……自以为是，这就是我讨厌你的地方！废物哥哥就是废物哥哥，一点也不知道关心别人，”

啪！穆塔挨了一嘴巴，莫名其妙地看着妹妹又生气了，不知道今天她怎么突然这么爱哭，明明受伤的是他。

“穆可讨厌我的话就别勉强自己。”

“你把我当炮友是不是？”

“明明是穆可要求的。”

“穆塔，你当我是什么！”

“妹妹。脾气很坏的那种。”

穆塔又侧过脸，没被打到的那一边，让给怒气冲冲的穆可。但是一时间妹妹却没再回复，只压着他的身子让他走不脱。

“……是吗？只是妹妹么……”

“如果不是妹妹，我不可能不反抗的。”

“说的也是呢……”

穆塔注意到穆可失神的眼睛，好像在回想以前一起经历过的事。无论是怎样被穆可要求了，都一起避开父母做了一些事，她都没在意哥哥的软弱。

“而且是穆可一直这么威胁要告诉爸爸妈妈，一直讨厌我说我没用书呆子废物。”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穆可又把我当成什么呢？炮友吗？随便威胁一下就照着你想法来的玩具？那还不如去坐牢呢。”

穆塔自怨自艾地说道。他推开穆可，坐在床沿，系好衣服，在床头的灯光下低头两手按着膝盖。

“我……对不……”

“而且还吃药了。吃药有害身体，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更快乐一点吗？太过火了。我一定要告诉爸爸妈妈。”

穆塔笃定地站起身，决定去坦白。

“不要、不要！我其实一直、一直喜欢哥哥的……”

穆可拉住了他的衣摆，忽然地表白，虽然一脸难过自责的样子。

“……穆可肯定知道的吧？这、是、乱、伦，不能再开玩笑了，要么之前的事当没发生过，要么我去打报告。”

“呜……”

“乱”“伦”听到哥哥吐出那两个字，穆可好像雷击一样整个身体打了个颤，不过还是梗着头，抓紧了穆塔的衣摆不放。

穆塔和穆可都是好孩子，在学校不会让父母担心，品德方面也从没有问题，在身边人眼里都是值得称赞的懂事的兄妹俩。妹妹富有活力有正义感，哥哥文静有书卷气，虽常有吵闹，这两人的关系有心人都看得出其实不差。除此以外的秘密，在见不得光的部分，穆塔和穆可之间其实也是超乎想象的“亲密”……没有人知道，除了穆塔和穆可（虽然穆塔其实也半懂不懂）。

……

短暂的沉默。听得到楼下细微的收拾碗碟的声音。

……

“松手。”

“我……我喜欢哥哥。”

“……哼。”

“我没开玩笑！我没有说谎！”

“……”

“哥哥、哥哥也是知道的吧！不管是什么玩法都是跟哥哥一起学习的，而且连第一次都是和你一起的——”

“——你闭嘴。”

“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对吧？不然也不会——”

“——闭嘴。小声一点。”

“喔、喔，嘘……”

穆塔最终还是坐在了床沿，两手抱胸，恢复了之前闷葫芦任人欺负的样子。他比穆可要迷茫得多，从来不会说。

“……”

“……”

“……”

“……哥哥？”

“爸爸妈妈那边，你怎么想的？”

听到这个反问，穆可看向哥哥的背影，从好看又冷淡的侧脸读懂了很多。

“什么嘛~”

穆可若有所悟，立即转颜而笑，拉住他的小指。

“要说清楚。”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会让他们知道的。拉勾，约好了！可以么，哥哥？”

“……认真的吗？”

“当然了！我们是共犯，如果暴露出去，只有哥哥一个人受罚，那太不公平了。”

“……”

“总之，我不会让哥哥临阵脱逃的。”

穆塔依旧是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和往常一样了，不过穆可感觉他变得柔和了很多，眼神也是，嘴角也是。

“我……我的话，不讨厌穆可。虽然穆可表里不一，不坦率，脾气不好，喜欢强人所难，还有点变态。”

“——最后的话我可不承认！”

虽然这么说着，穆可红透的脸也展露了更开心的表情，探出身子贴着穆塔的后背，嗅着他的味道。

“来做吧？药都吃了。”

“不用套子了？还是会有风险的。”

“今天时间这么长，这次想重新努力一下~”

“……好吧。”

终于，按往常那样开始了。穆塔也是没什么表情依照穆可的想法来。

回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可真是灾难，虽然用了套子和润滑，虽然去做还是穆可自己主动要求的，但是两人体验都非常糟糕，过于紧张的穆可肌肉紧绷毫无快感可言，连听指挥的穆塔都忍不住痛没有感觉，接着就是流血、上药、清洗被单——尽管穆塔不明白为什么妹妹还说要留下被单这种容易被发现的罪证，他还是好好清洗干净了，事后被穆可到处埋怨了很久——一系列流程好像完成什么仪式一样，但又草草收场，虽然之前一起玩过很多次，但那次还是彻底失败了，听命的穆塔那时也不理解为什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穆可事后还会很高兴，一点没有失望和对他的迁怒。

话说回来。穆塔坐在床沿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脱下睡裤，爬上了床，穆可已经自己隔着内衣抚摸胸部和下面预热了好一会儿了。

“快一点啦！跟你吵半天，现在爸爸妈妈那边估计都开始了。”

“啊？你怎么知道？”

“爸妈那边每周末这种时候基本都要做的，哥哥你自己太迟钝了，根本不注意观察……”

“……还是你在行。你上还是我上？”

“今天、还是哥哥来吧。我已经……已经准备好了。”

“放松一点，不然又要疼了。”

“今天的话，按照哥哥的节奏就好。”

穆可娇俏白净的脸颊逐渐红润，平常锐利的眼神变得柔软暧昧，小口慢慢吐息，耳朵也不自觉地红得发烫，干练的短马尾也散发披开在枕头上，手指轻轻拨开缠在脖子上的部分。

“……嗯。”

穆塔解开她的文胸，取下放在柜上，露出穆可小巧玲珑的鸽乳，粉色的乳晕上小小的尖端已经凸起。发现哥哥正注意着她胸部的穆可微微勾着嘴角：

“怎么样？大了一点吧？”

“看不出来。”

“那你还摸得这么勤快！”

虽然有点恼怒穆塔的不识趣，穆可没有阻止他伸来的手，他的手指轻轻捻着穆可红豆粒一样的乳头，适当的触感让穆可发出小小的嘤咛。

“不疼吧？”

“嗯……哼……熟练起来了呢……”

穆塔微微俯下身子，把妹妹的浅色三角裤拉了下来，穆可抬起小腿让他脱下，最后一道防线也轻易地解开了，穆塔也瞥见她内裤上淡淡的水渍。

“有点湿了么？”

“你不是也——咳，差不多、我差不多准备好了。”

看到哥哥下面已经耸立起来的红着脸的穆可扭过头提醒道。

“毕竟……毕竟快一个星期了，有点敏感……”

意识到她视线的穆塔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手里轻轻揉弄着穆可的胸部安抚着她。

“毕竟废物哥哥只有下面不废物……算了当我没说！快点开始吧！”

转过头的穆可撅着嘴小声嘀咕。因为各种经历，试验过哥哥那里的穆可很清楚这一点。

“等一等嘛。穆可，那里还疼吗？第一次的时候是我不好……”

穆塔一只手向下小心地挑拢着妹妹小小的阴蒂，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汁液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早就好了！那次、那次我也有不对，硬要做下去，也没让你射出来——总之不开心的事就不要谈了……”

之前那次不好的经历还是让穆塔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穆可稍微有点意识到哥哥为什么这么拘束了。她努力张开了点双腿，好让接下来方便活动，不过阴蒂的快感让她身上一颤，更加舒展开了。

“啊……穆塔我都说可以了……快点开始吧，这次肯定没问题的……”

“那我放进来了。”

穆塔把自己的前端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因为穆塔的前液和穆可的湿润，这次滑进去的时候没什么阻碍，穆可的肌肉也没绷得很紧，比较顺利地就进入了阴道一半多才有阻滞，让人一时有点恍惚。

“嗯……这、这是进去了对吧？”

“做到了……”

“有点酸呢……”

“那拔出来一点？”

“不、别！就这样，慢慢动——”

“呃、哎……”

“怎么——抱、抱、抱歉……”

急于阻拦的时候，穆可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发力的肉壁夹得穆塔一时发痛。

看到哥哥面色发白又微微扭动的表情，穆可立即躺好恢复平静，不断深呼吸，放松身子努力接纳着他。

“没关系。可以亲亲么？”

“都说了这次按你的节奏来，怎么又事事问我了……”

“我喜欢穆可，穆可的感受很重要，穆可不开心的话我也——”

“——别、别说了笨蛋！不要老是在这种时候说这么羞人的话唔唔——”

蓦然间听到哥哥表白的穆可又扭头避让，红透了脸，不过穆塔趁势慢慢接了上去，吻住了妹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辩解。

“唔……嗯……哼……”

穆可的淡色嘴唇软软的，和穆塔的相接起来很熟练，因为这个练习过很多次了。穆塔的舌头通过她振动的声音进去，纠缠起来，一时粗鲁的鼻息也慢慢变得稳定，进入了各自的节奏中来。

穆塔搂紧了妹妹的颈背，感受到她那里些微的伸展接纳，他的下面也继续努力伸进探进，两个少年少女身躯不自觉地蠕动调整着位置，直到最贴紧最深入的时候，兄妹二人终于松开了嘴。

“呼……胀死了……有点感觉到哥哥的在里面动……嗯哼……嗯……”

穆可松开揽着哥哥腰背的手，伸去按着自己的小腹，小幅度吐息感受着，不自觉小声呻吟出来了。

“……”

“……喂，看着我做什么？”

“……”

“继续……继续做啊！”

“喜欢……喜欢穆可……”

在穆可视线里，哥哥的眼睛变得迷离湿润，一直盯着她不放，好像变得傻乎乎了一样，冒着气泡，顺驯的表情非常甜蜜。

“……真讨厌，烦死了，又变成这样了！让开，我到上面去。”

废物哥哥又丢掉智商了。意识到这点，穆可夹着双腿，按耐住酸胀感，抱住穆塔把他按在了床上，形势一下反转了。

“……”

“呼~”

穆可长舒一口气，坐在哥哥的胯上，体内炙热坚挺的哥哥分身深深进入她体内，因为不大能完全容纳，她的臀部如坐针毡，像触电一样微微打着颤，完全坐下时的酸麻感受挤得她屁股抬起来不是坐下来也不是，忍着这样飘飘欲仙的奇异感受，她的表情其实有点呲牙咧嘴，不过身处俯视位，妹妹又带着之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只是这样的气质对付下面眼神依旧温软失距的失智哥哥穆塔毫无传达力，甚至感觉这家伙表面上一动不动失去反应，下面却不老实地到她身体里蠢蠢欲动，偷偷吻着深处，引得她也不自觉地抽搐，差点禁不住失守。

“嗯哼……好舒服……太过分了，说好这次哥哥主动的，为什么又是我来……”

高高坐在哥哥身上的穆可忍不住呻吟，也小心收紧身体，她可不想在哥哥之前就去了，尤其是这时候变得又笨又迟钝脑袋混沌的哥哥。

之前好多次和哥哥一起玩时，他总会莫名其妙地变得这样失智，也是穆可一直叫他废物书呆子的一个原因，表面上擅长学习的哥哥其实一直都应付不来和妹妹的亲近行为。

“穆可……”

穆可眼神也逐渐迷离时，她听到哥哥的声音在身下嗡嗡。穆塔在身体细微的晃动中伸出手来，捉住妹妹散在肩膀的细发，捋了又捋。她动情地把哥哥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不过穆塔却一点也不在那盈盈二分之一握的鸽乳和红豆上停留，转腕就拉住了穆可的右手，两手轻轻地捧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肚子上，迷离的表情上露出失心的笑容，不知道在感觉的快感和压抑中扭曲出了怎样的甜蜜。

“穆可……喜欢……”

感受到哥哥掌心的温热，不自觉俯下身注目穆塔美妙笑容的妹妹穆可五六秒里失了神，被一种浓烈的情绪冲击着胸口，一时感觉不到身体的清凉，只有和哥哥肉体相接处的炙热、小腹依然在酸胀的挤压感在提醒着她现实的存在。

与此同时，哥哥不自觉地挺着腰身，尽全力填补任何妹妹内部可能存在的空虚。方前一次还不得其门而入，因为妹妹纤细紧致的身体尚且艰难破瓜，这次却在两人交合混杂的汁液中完成结合，近乎侵略般开进她更深处，退一分而进一寸，尽管节奏可谓缓慢。

“噫、嗯、诶、怎么——唔——去了……”

从恍神中恢复的穆可，穴肉再次深深抽动着，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下身不轻不重地往哥哥胯部滋滋地压了两下，溅出微微水声，然后立刻软了身子，倒在哥哥胸口微微颤抖。绵长的快感夹杂着爱意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头脑一刹那昏沉，内里迸发出细细水流冲击着穆塔的分身，与交缠的肉壁一起吸引其撑到最底。

“穆可、我也——”

穆可睁开了眼，抿住了嘴，两只手手指不安地扣住了哥哥的肩膀。

受了穆可刺激，穆塔抱紧了她，紧紧相连，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冲进了她的体内，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汁液细微迸溅声，接近半分钟的时间才将蓄积的压力通通释放。而两人私处交接处也溢出了浑浊的液体，淌在了床垫上。

“感觉到了，冲击力好强烈。哥哥的，在里面，超级多。”

“……呼。这么大的量，会怀孕的。太糟糕了。”

妹妹湿哒哒的头发沾在穆塔的脖颈，不知道是被谁的汗水打湿的。两个人仍然叠抱在一起，没有分开，耳语一样聊着天。

“干得好。”

“好个头。忘记拔出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虽然说无套做是今天穆可的要求，但是本来穆塔是打算外射的。结果完全没克制住快感，当时脑子也一片混沌，完全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即使是废物穆塔也非常懊恼。

“哥哥这么不想负责吗？这么不想让我怀孕吗？”

嘴上醋溜溜地说着，穆可也轻轻拍打着哥哥的胸口，两只小脚晃荡着，哒哒踢着床铺。

“这是乱伦——”

“——不许说那两个字！”

穆可比出食指和中指，拦住哥哥的嘴。

“……在现代社会关系中兄妹之间的恋情和发生关系是不被提倡的，这样的关系也是不会被祝福的——”

“——这个也不许说！”

“……近亲繁殖会大大增加后代发生基因病的概率。”

“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生下正常孩子？”

“不要赌概率。人类生育周期约一年，适合生育的年龄并不长，妊娠会对女性身体带来很大损害。不能冒这样的风险生孩子。”

哥哥这样说着，伸手去摸妹妹的脑袋，不过又被一手拍开了。

“……嘁。如果我就是想生下和哥哥的孩子呢？”

“首先，我会被爸妈打死。其次，穆可现在还在读中学，而我今年刚成年，这是性侵未成年。再者，生下孩子会对穆可的学业和未来带来毁灭性的影响，家庭破碎，受到其他人的眼光，等等。”

“……不要这么沉重嘛。爸爸妈妈不会是那样的人的，顶多打你一顿，训我一顿，我给哥哥求情，不会搞到警察局和法院的。爸爸妈妈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穆可的声音在穆塔的胸口嗡嗡作响。她那不切实际的乐观让穆塔忧愁。

“在那之前，他们一定会让你打掉孩子。”

“可我说不呢？”

“那么爸爸妈妈可能就不会爱我们了。他们的压力比我们要大。”

“那哥哥呢？哥哥的想法呢？”

房间里安静了两秒。

“……我和你站在一起，穆可。到时候我辍学，找份不依赖学历的工作，我们离开家去生活。”

书呆子的废物哥哥并不总是没用，他想东西特别快，很快就想出了对策，让穆可都没来得及赶得上他的思路。他思忖一秒继续补充：

“前提是穆可愿意和我走。”

“你、你可真敢啊穆塔……”

“对不起。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无论如何，爸爸妈妈还有现在周围的我们所有的朋友都不会允许我们有孩子的，穆可怀孕留在这里的话只有堕胎一条路——”

话到这里，本来只是想考验考验哥哥的穆可已经不忍心听下去了。

“——啊！！你闭嘴啦！！哥哥太沉重了，讨厌死了。明明之前我都说我吃过药了，事后的也有准备……”

不过，果然呢，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哥哥。

“哎呀！你直接说喜欢我就好了，不要和我讲后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怎么会有那么多那么讨厌的事呢……”

这话说的，穆可都没有底气了。就不该和他聊的。

“……嗯呐。不会有那么多讨厌的事的。因为我喜欢穆可。不会有那么多讨厌的事的。”

穆塔听着妹妹狡黠的心跳，忽然想到。

就像读书一样，眼里只有读下去一条路，就顾不上饥饿、吵闹、困乏等各种各样的事了。只要喜欢这本书。

或者说，只要爱着穆可，也不会发现讨厌的事的存在。

“哥哥真是沉重啊……”

“嗯呐。以后，还是穆可在上面吧，我怕压坏了穆可……”

“……胡说八道。真是的，累死了，腿和腰又酸又难受，下面也是又酸又麻又胀。明明是哥哥做的时候根本不集中注意力，就知道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情话，受不了你我才上去的……”

穆可小声嘟囔着。情话的事倒是让穆塔想起来了。

“穆可说的没错，我果然还是喜欢穆可。”

“别说了啦！”

穆塔的锁骨被穆可伶牙俐齿轻轻地咬了一口，或者说，用虎牙亲昵地磨了两下。

“穆可，说起来……其实小小的也没什么不好。”

“嗯？什么？”

“可以感受到穆可的心跳。感觉很奇妙。”

穆可趴在哥哥的胸口，确实感受到了哥哥的心跳，这么说来哥哥也一样。感觉好煽情……

“要不要再来一发？”

穆可不安分的手又伸到下面，把软掉滑出来的哥哥分身抓住往自己里面塞。虽然那家伙又硬起来了，不过哥哥躲开了。

“算了吧。不早了，该收拾了。”

“诶——”

“穆可记得去卫生间洗洗，早点回自己房间睡。我把垫子收起来，给房间通风除味以后也要睡了。”

“一起睡嘛！”

“太可疑了，会被爸爸妈妈发现的。”

知道不行，穆可无奈，取纸巾简单擦了下面，提着睡衣内衣光溜溜地踮起脚尖就往外跑。

“穆可，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

这时，穆塔拉住了她，低着头小声在她身后说话。

“如果哪一天穆可讨厌我了，我不会缠着穆可的。”

“说到底，再怎么样，我也只是穆可的哥哥。”

“不会强占、不会自居穆可重要的人的位置的。”

“大概……就是这样。”

说话时，穆塔的声音有点沙哑，握住穆可的手也很用力，很烫。

穆塔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想说的话时，他已经准备好挨穆可打骂或者嘲笑了。不过并没有。

松开手，穆可没有转身，站在原地，咬住了牙，但她并没有露出不堪的表情。她早已明白这个所谓废物哥哥软弱无能的实在是什么。

“……废物哥哥，就再多相信我一点吧。”

“我、我一定、一定会把哥哥紧紧抓住的。”

留下坚定的话语，穆可轻快地走了。

穆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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